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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撩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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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才27!男人27岁急着结婚,你说他是不是没出息!”
  “哦。”费源挠了挠头,〃好像这个年纪,也该谈对象结婚了吧?”
  查穆脸色一白,喘了两下,低头继续翻资料。*
  费源觉得气氛怪怪的,翻阅着费昆的档案,问他:“查医生,你今年多大了呀?”
  “27。”o“你27岁?!”费源很是震惊,他一直觉得查穆跟个刚20岁的小伙子似得,没想到比他还大两岁。、查穆抬起头,皱眉问:〃怎么啦?我不能27?
  〃没”费源摸了摸自己越来越粗糙的脸,看着查穆嫩得能掐出水儿的腮帮子,“岁月对您真宠爱……O查穆眯着看看他,费源笑笑,说:“我意思是,这么一看,谢秘书长得真老。”
  查穆哈哈笑,〃就是!他从小就像个小老头儿!”
  “你从小就认识他?”
  “嗯〜;”查穆点点头,〃我们俩一个产房生的!”
  “哇!那还真是够小!
  查穆一说起小时候,顿时精神了,费源挺羡慕他这性格,坏情绪发泄完,便不再纠缠其中,马上又变得高高兴兴。、费源听着他说话,手上的资料翻过一页,那是费昆出国时,办理签证的资料,里面有他爸和他的户籍证明。、费源盯着那页纸,想到当时家里虽吵闹,但好歹还有亲人,如今死的死、散的散,不免生出零落孤独之感,心里一阵难受。、他叹了口气,正要翻过这一页,猛地发现有点问题,费昆的血型是B,他爸的血型也是B 曲费源的心突突跳了几下,惊出一身冷汗。
  他一个O型的父亲,生不出小布那样B型的孩子……
  费源舔了舔嘴,问查穆:“查医生,我问下你啊,要是爸爸是B型,能不能生出O型的宝宝呢?”
  “当然不能啦!”查穆笃定道:“B型和O型绝对不相容啊,B型的父亲只会生出型、B型、B型血的孩子。”
  费源直愣愣盯着那页〃常住人口登记表”,心跳声和呼吸声越来越大,回荡在他耳朵里,隆隆作晌。、那张纸上印刷着户口本的登记信息:费彭,血型B,费昆,血型B;而翻到下一页,费源的血型却写着:不明。
  但费源知道,他是O型血,高考体检测过血型。傅照水受伤那次,血库型告急,医生万不得已,准备用异型血先救人,还好傅临风带着血包赶到,这才没有用费源的O型血。
  那一次医生切切实实检测过他的血型,绝对不会有错种种往事海啸一般涌上,这些资料费源再看不进一个字,他仿佛走到了悬崖边,一个不小心,悬崖就会整个断掉,让他摔得粉身碎骨。、查穆发现他神色有异,过来推了推他,费源浑身一颤,受到巨大惊吓似得,瞪圆双目看着他。、“小爷?您哪儿不舒服?
  费源六神无主地摇了摇头,咽了下口水,声音虚浮道:“我、我有点困,先上去休息一下。”z查穆呆呆看着费源逃命般跑上楼去,半路还被台阶绊了几下,险些摔了。
  他挠了挠头,以此为借口,给早上刚闹了别扭的谢崇恩发微信。、费源跑回房间,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他摸摸索索坐在床边,努力回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他还能记得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是个路都很不好走的城市,外婆家在乡下,回去的时候总有个大哥哥带着他玩。后来他爸和他妈带着他,来宁城闯荡,费昆出世,他妈妈难产去世,然后家里就只剩下他们三条光棍儿。
  他的记忆找不出任何问题,可是为何血型对不上?
  费源手心里满是冷汗,不知道此刻该和谁求证,现在举目四望,突然发现,他的生命里,竟没一个对他知根知底儿的人。、骤然晌起的手机铃声惊了他一下,他现在仿佛一只惊弓之鸟,周围的一切响动,都让他感到害怕。鑀来电话的是曲宵,询问他有没有费昆的消息。•;曲宵说了两句话,听出他情况不妙,问:〃阿源哥,你怎么了?傅照水欺负你?”
  费源身上发抖,嗓子里堵着什么似得,堵得他说不出话。、“阿源哥,你别急,我这就回去,今晚就到,你别担心,傅照水扣不下你的,我肯定带你走。”
  〃不是”费源吸了口气,终于发出声音,“和二爷没关系,宵宵,你你记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曲宵语气疑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费源好半天才能说出那句话:〃我突然不明白,我究竟是谁了”他这辈子真是越活越糊涂,活到搞不清自己叫什么,该在哪,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曲宵追问他细节,费源叹了口气,说:“再聊吧,你也别急着回来,我说不定过两天就回去了,见面和你说。”
  费源挂掉电话,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不想轻易下判断,他心里的某个角落还在期待,最好是他爸的血型搞错了。鑀梳理着脑子里乱哄哄的想法,费源擦着脸出来,一抬头,看到傅照水喘着气站在洞开的卧室门口。
  男人大步流星走近他,摸了摸他的额头,低沉磁性的声音问:“出什么事了?”
  这温柔的询问让费源满心发酸,他想告诉傅照水:我很害怕,这辈子活到今天,好像都活在了谎言里。、傅照水抱住他,拍着他的背,“阿源,别怕,二哥在这儿。


第121章 二哥我没家人了
  费源的情绪稳定了一点,傅照水问他出什么事了,他想来想去,没有告诉傅照水目前的情况。
  有些事他还不能急,暂时也不能让傅照水知道。
  他回抱住男人坚实的身躯,埋在他肩头说:〃没什么,就是突然很想你。”
  头发上落下一吻,怀里的胸膛微微震动,傅照水道:“这个搪塞我的借口,我很受用。”
  费源伏在他肩头,笑了一下,抬头看他,〃什么也瞒不过你,真没意思。”
  傅照水没接话,费源望着他的眼,说:〃二哥我好像,没有家人了。”
  闻言,傅照水心头一痛,望着眼前憔悴的男人,想起多年前,初遇的那个春末。、他的小朋友站在阳光下,光滑的栗色短发在阳光下显得那么温软,他走过去,那个小朋友摘了墨镜,眯着眼睛,在他身前小小一只,仰着头看他。P他的脸上写满稚嫩,单纯无害,让他忍不住想要摸摸他柔软的头发。、一晃,快要九年,他们在这段纠结的爱情中,折腾得精疲力竭。、他抬手摸着费源的脸,认真、坚决地告诉他:“阿源,二哥就是你的家人,以后不管是谁,都别想伤你一分一毫。”
  费源勾起点笑容,傅照水能看出那笑容里的疲惫。
  他知道费源有事瞒着他,费源的每一点变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可是他没法追问,在费源说出“没有家人”这四个字的瞬间,他的小朋友仿佛要化作一缕烟尘,从他眼前消散。、傅照水不敢再逼得太紧,他真怕费源垮掉,这该死的生活,已经把他最想保护的人折磨得面目全非。
  他知道费源心软,不到万不得已,不肯伤害任何人,他愿意保护这份善良,他舍不得费源和所有经历苦难的人一样,在煎熬中变得挣狞,被残忍的人生磨出尖牙利爪。
  费源就是费源,快快乐乐,没心没肺,在他画出的小圈子里不设心防地活着,这样最好。、但他知道,这个梦想,已经越来越无法实现。4深夜,万籁倶寂时分。、傅照水在黑暗里翻过身,迷蒙中发现身边空了,他心里咯瞪一下,惊坐而起,打开灯,发现费源不在屋子里。
  他赶忙出去找,客厅的灯亮着,费源坐在茶几边,埋头翻着那些档案。、傅照水怕吓到他,下楼时就弄出些动静,可就算这样,他还是看到费源猛然哆嗦的背影。、费源肯定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独自承担着,不肯说明。、傅照水坐到他边,费源主动道:“下午眯了会儿,睡不着,下来坐坐,二爷怎么还不睡?”
  傅照水抽出他手里的资料,前后翻看,〃你不在,我睡不着。”
  费源笑了笑,望着他,眼神里痴迷又伤感,突然倾身,靠在他肩头。、他漂泊无依的生命,只有在这片肩头,才能有一些安全感。、“要不要吃点东西?你瘦得硌人。”傅照水试图开点i兀笑。、费源很给他面子,笑了一下,抱住他的胳膊,故意让自己突出的骨骼压在他身上,〃不吃,就要这样硌着你。”
  傅照水翻倒了户籍那页,想到什么,问:〃这几天的菜,问告诉王孃孃做清淡点,你是不是嫌弃没味道?”
  〃没啊,川菜又不是都辣,我记得我小时候,最爱吃开水白菜。”
  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了,但费源记得,他外婆很会做这道菜。、可能他一直在想自己的身世,很多童年的细节,星星点点在记忆深处闪现。、“那明天我告诉王孃孃,给你做这个。”
  “她不会,我问过了。”
  “嗯?那明天叫‘天府宴’的厨子过来做。”
  费源听他这副宠溺口吻,摇摇头,〃不用啦,好费事的二哥,我想暍唯怡。”
  “唯怡?”傅照水隐约觉得这个词有点耳熟,想了想,记忆里有个人也总爱说这个东西。
  “就是四川烫火锅都要配的一个饮料,像是去北京暍北冰洋,去西安暍冰峰,去哈尔滨你就得暍格瓦斯〜;”U说起吃来,费源就很专业了,他好的吃过,赖的也吃过,除了不爱吃蔬菜,他再不挑食。
  “哦,我记起来了。”傅照水翻到了户籍那页,想起费家是从四川迁来的,“唯怡哦,烫火锅配唯怡,巴适得板。”Q费源贈地一下坐直了,惊恐地瞪着傅照水,这家伙方才绝对说了句四川话!还分外正宗的那种!
  〃你从哪学的这句?”费源想到自己总当着他面和王孃孃说他坏话,猛地出了一身汗。、〃以前总听。”傅照水打量着他,坏心眼子地笑了一下,〃我刚到部队的时候,连长是个四川人。
  费源的眼睛瞪大了一圈,瞪得眼珠子快掉出来了。鑀“你、你能听懂四川话?”
  〃我不可以能听懂?”傅照水嘴角噙笑,故意逗他,〃你要是觉得我听不懂比较合适,我也能装听不懂。”
  〃哎!”费源一股羞耻从脚红到头,捶了他一拳,“你干嘛!你为什么一直装听不懂啊!”
  这家伙有完没完了!总这么看着他出丑,有意思嘛!
  “我没装听不懂啊,你每次骂我,我都听得很认真。”
  “靠靠靠!”费源要疯了,〃你能听懂多少啊?”
  “差不多都能听懂吧,我给我们连长做过通勤兵,他时常骂人,反正骂人的话我都能听懂。
  〃哎呦我日!”费源懊恼地捂住脸,他怎么就不长记性,怎么就在傅照水这儿接二连三摔跟头昵?!
  傅照水心情大好,看着他背过身捂着脸,露出两只红透了的耳朵。
  他抬手捏了捏那两只滚烫的耳垂,费源推开他的手,哭笑不得,羞愤欲死,骂道:〃你一天到晚,就爱装大头蒜!”
  〃我怎么了?你心情不好骂人,我除了不出声,还能怎样?”傅照水一本正经。
  费源缩到沙发一角,捂着脸说:“你别和我说话,让我静静。”
  傅照水摸了把他瘦骨嶙峋的脊背,道:“我那个连长开着家火锅店,明天带你去吃,他那儿有唯怡。”
  〃好了,行了,二爷,您饶了我吧。”费源认输,他永远坏不过傅照水!
  傅照水把他拖到怀里,吻他红透的脸,〃阿源,我喜欢你这样,我要你以后每天都跟我嘻嘻哈哈,再不许你皱着眉头。
  费源望着他,心口堵了团酸软的棉花,搂住他脖子,与他拥吻在一起。、


第122章 离开部队的真相
  傅照水说要带他烫火锅,还真就带着他去了。那家店是火锅大排档,老远就闻到火锅冒出的香味,往进一走,才下午五点就已一片火热,三教九流,人满为患。、傅照水一现身,坐在门口记账的汉子从柜台后抬起头,吆暍了一声:〃哎呦呦!介四拉个呦?
  (这是谁呀?)新兵娃子!”
  费源罕见有人这样和傅照水说话,傅照水也不恼,笑着跟他打招呼:“老连长。”
  费源看着那坐在柜台后的男人大力晃着脑袋,动作怪异地往外挪,他从柜台后现身,竟是坐着轮椅的!
  他说话川味浓重,热情招呼他们去僻静的角落坐下。
  费源感觉到他打量的视线,傅照水大大方方道:“连长,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阿源。”
  〃哦哦,要得、要得,好娃娃儿。”他搓了搓手,笑容有点局促,但没有一丝恶意。、费源还抹着药昵,不能吃辣,那位老连长赶紧去后厨,亲自调了老汤锅,傅照水过去和他说了什么,等了会儿,他又转着轮椅,端出碗开水白菜。f费源受宠若惊,连忙站起来道谢,老连长摆手道:“快吃快吃,阿水的呃朋友嘛!
  他显然不知该如何定义费源的身份,只得用了“朋友”这个中性的词。
  费源此前未曾接触过傅照水的朋友圈,他甚至不知道,傅照水在他的视线范围外过着怎样的生活。
  分手之前,他一直摁着傅照水欺负,他二哥也由着他欺负。分手之后,他做了太多错事,一步一步,把傅照水逼疯了,最终尝到了傅二爷的恐怖。*
  而此刻,他像是第一次接触到傅照水最真实的一面。
  傅照水很敬重这位老连长,那老连长也颇为喜爱傅照水,他一来,店也不看了,帐也不记了,就坐下与傅照水暍酒说话。、费源吃着饭偶尔也插一句,聊到彼此都是四川老乡,老连长的眼睛蹭地一亮,抓住他瞒吧D得吧热情地攀谈起来。
  费源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漂泊的生命,正在被傅照水用自己的人生抓紧。他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朋友,失去了所有,与世界的牵绊一天天减少,能证明他存在过的证据逐渐消失。、最可笑的是,他相信了25年的人生,恐怕也是一场骗局。、他的世界毀灭得所剩无几,他站在最后一根几乎倾塌的柱子上,战战兢兢等着粉身碎骨的结局。
  而此时,傅照水敞开了自己的世界,让他落在他的人生里。
  吃饭的间隙,老连长接了通电话,一副喜上眉梢的神色,叫唤:〃今天什么日子哟!徒弟来看我不说,我的老班长也说要来看我!”
  傅照水问:“老班长?去了黑桃的那个?”
  “对!凶的很!哎,你娃儿也是,再在部队待两年,肯定也是黑桃的料!非要走,气死老子!”他惋惜得连拍大腿,费源支起耳朵,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傅照水在部队的旧事。、傅照水对这个话题讳莫如深,每次提起,都会闭嘴装死。
  今天,他却慢慢倒了杯酒,敬给他的老连长,“连长,这么多年,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O老连长愣了一下,抓住他的酒杯撂在桌子上,“打仗哪有不死不伤的,你对不起的是当了逃兵!”
  费源咬着筷子,一双眼在他俩之间来回转,大排档里轰轰晌,独他们这桌,静得能听到火锅的咕嘟声。、傅照水沉默着不说话,老连长拿起酒杯,仰头灌下,抹了把嘴,〃瓜儿子!老子暍了你的酒,这事再不许提了,等我的老班长来了,叫你见见他,黑桃呀,你娃儿最想去的地方呀!”0傅照水点点头,凝固的空气再次和周围的气氛相融。
  他们从下午吃到半夜,他们俩暍酒,费源暍唯怡。打烊的时候,两个大男人醉了。、他那位老连长暍疯了,媳妇要推他回家,他死死抓着傅照水的手不放,_会儿哭一会儿笑,傅照水也是走了几次,忍不住又坐下来继续和他聊。*
  老连长他媳妇拍着她男人的脑袋,骂他:“死脑子,别教人看你笑话啦!哭出鼻涕了,快擦擦!”
  她骂着他,眼框却心疼地红了,抽着纸巾给他擦泪。
  费源在他们稀里糊涂的交流中,渐渐听懂了当年的事:实弹演习,傅照水操作失误,老连长为了护他,双腿重伤。傅映山费劲摆平麻烦,要让傅照水继续留下,可是傅照水死活不留,倔犟地选择了离开。
  傅映山气得发狂,这才有了那顿鞭子。、费源从没见过傅照水的泪,就算在此时,他也只是双目通红,把泪水往心里流。、离去的时候,老连长暍得趴在桌上,叫他媳妇给费源塞红包,说是见面礼。、费源哪敢要!连忙推脱,傅照水眯着眼,一把抢过来,塞进他怀里,道:“我们连长给你的,收着。”
  那老连长见他收了红包,笑得开心极了,一叠声道:〃好好过日子啊,挑个好日子战友们聚一聚,阿水摆桌,老子再给你包个大的,份子钱!”
  他媳妇捂着嘴笑他,费源满脸通红,心口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似得。、傅照水一脸严肃,与老连长敬了个礼,“是,坚决完成任务!明媒正娶!绝不委屈!”
  费源臊得没眼见人!捂着脸搂住他的腰,将他从店里拖出来了。临出门,费源从傅照水包里摸了一沓钱,也没数多少,塞到陈旧的柜台里。、他扛着傅照水,摇摇晃晃从铺子里出来,傅照水一个劲儿推他,像每一个暍大的酒鬼一样指天发誓:“我没醉,我清醒得很。”
  费源哭笑不得,说:〃没醉,行,你给我走个直线!”
  傅照水轴劲儿上来,推开他,认认真真往前走,费源眼睁睁看着他越走越歪,还小心翼翼撑着胳膊保持平衡,一本正经说:“看,直吧!”二费源从没见过傅照水这样蠢萌的一面,笑得脸疼!
  傅照水走出了一个圆形,最后走回了费源面前,一低头,疑惑道:“诶?你走得好快,怎么走到我前头去了?
  费源笑喷,傅照水跟着他傻笑,张开手臂,一把抱住他,蹭着他的头发昵喃:“阿源,你不要走得那么快,我追啊、追啊,总也追不上,追得好累啊”费源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听到傅照水深深叹了口气,头顶落下一点微凉湿意。


第123章 只有你能救二哥
  傅照水那句话,让费源心上被狠狠掐了一把。*
  傅照水今天是真的醉了,搂着他不撒手,迷迷糊糊跟他撒娇,要他抱抱自己。
  费源满心又甜又痛,擦了把涌出的泪,拥着突然孩子气的男人,拍了拍他,哄小布一般说:〃好了吧?很晚了,回家吧。”
  他推了推傅照水,想把他哄到车上,手刚用了些力,男人浑身一颤,把他抱得更紧,生怕他不要自己了,委屈道:〃不要,你别赶我走费源被他抱得喘不上气,他一身紧实的肌肉,又是练家子,费源快被他揉进身体里了。、〃好了好了,不赶你走,二爷,咱们回家。”
  “我不是二爷。”•;〃好、好”费源仰着脖子努力喘气,拍了拍他,“二哥,好二哥,亲二哥,咱们回家,嗯?”
  傅照水这才松开了一些,但还是不愿放开他,和他抱成一团,像个人像螃蟹似得,往车子上一步一挪地走。
  傅照水是真的很怕被他抛弃。、他本想去开车,可是把傅照水塞进车后座,却没办法从他怀里脱身,跌跌撞撞被他拖进了越野车后排。
  傅照水埋首在他肩头,声音闷闷的,小声说:“阿源,二哥不让你走,你没可能走的,二哥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家,只能回我这里。”
  “是、是,你就是我家,你和傅临风真是一个袓宗,发酒疯都这么磨人。”费源看了眼车窗外,凌晨时分,停车场的灯都关了,黑漆漆的,他连叫人帮忙喊个代驾都不行。
  傅照水缠得他紧,费源被缠出一身汗,挣脱出一只手,摸摸索索,在口袋里翻手机,准备让谢崇恩安排个司机过来接他们。、他才把手机点亮,傅照水一见刺目的光,立刻像发现重大敌情似得,夺过他的手机往前一扔,抱住他按在身下,做了个躲避手雷的“扑倒”动作。
  费源被他扑得躺在车里,差点磕了头,好在今天开的是英菲尼迪七座大越野,后排够宽敞,脚下还垫了绒毯,这才没把费源磕傻了。:傅照水扑倒他,手还垫在他脑后,压在他身上,说:“嘘__手雷要炸了。
  费源看他这样,又蠢又可爱,哭笑不得道:“二哥,你到底是真疯了,还是故意折腾我昵?”
  寂静中,他的脸上一扑打着傅照水的鼻息,男人摩挲着他的脸,许久,漆黑的车里响起一声喟叹。
  “阿源,二哥疯了,早就疯了,二哥疯得没药可医只有你能救我费源愣神,傅照水小心翼翼吻了他一下,怕将他碰碎了,小声说:〃我知道,是我先对不起你,我看着你,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放不下,你还是个孩子,我不该那样骗你。可我就是舍不得,我没办法把你给了别人我嫉妒”傅照水甚少对他表露心迹,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傅照水说多么喜欢他。、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伤感道:“二哥,我从不后悔和你走这一路,你没有对不起我。”
  脸上又落了几滴水,他摸索着碰到了傅照水的脸,摸到了他濡湿的睫毛。、“阿源二哥不是个好人”费源听得伤感,他或许对旁人不好,但对他,一直是宠溺的。、“你不知道我做过什么,你会恨我的,阿源,你会恨我男人一直重复着“你会恨我”,让他听得胸口闷痛。、“我没办法,我不想你是别人的,你要是只属于我该多好只有我是你的家人,只有我是你的归宿”这句话让费源心碎,他们之间纠结了那么多事,他是受过伤,傅照水又何尝不是?
  “二哥,都过去了,以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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