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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撩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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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没有费昆和傅倚云的身影。、他愣愣站在阳台,心里仿佛有一道红线牵引,猛地回过头看向楼下。、晨雾中,小街边停着一辆车,男人颀长的身影站在车旁,仰头望着他的方向。
137章要被孩子看见了他看他的眼神从来没有变过,从17岁他懵懵懂懂发现了他的心情,无论他怎么躲闪,他都一如既往地虔诚。
“二哥!”
男人为他这一声呼唤,站直身子,挺拔的身躯仿佛一株白杨树。、费源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他,贴紧他,听他有力的心跳。
他扭头跑回屋里,小布还睡得沉,他怕孩子吹风感冒,着急忙慌找小被子要把他裹起来。、他在这儿忙活的时候,房门晌了,门外的男人唤他:“阿源。”
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他就浑身直颤。、他跑过去开了门,来不及看清男人的脸,整个人便落入了他带着寒露的怀抱。、他紧紧地回抱,手指触到他背后衣衫微凉。、“你、你在下面站了多久?衣服上都是潮的。
〃没多久。”
“为什么不在车里坐着?”
“腿伸不开。”
“那你早点上来啊。”
“我怕你不想见我。
他鼻尖一酸,伏在他肩头,闷闷道:“我想见你,二哥,我想你。
傅照水把他抱起来,进入房间关上了房门。、他注意到睡着的小布,问:“孩子怎样?”
费源回答:“挺好。”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反而不知该说什么,想说的话太多了,堵在一起无法宣泄。、费源捧着他的脸,一想到他承受了那么多委屈,心里就难过得要命,不知该怎样心疼他才好。
他鬼使神差的,就亲了傅二哥额头一下。、傅照水眨了眨眼,凑过来要亲他。、〃等等!”他捂住二哥的嘴,从他身上往下挣扎,说:“我去洗洗脸,我好几天没洗脸了。”
傅照水露出一双笑弯的眼睛,放开他,让他去洗漱。
他钻进卫生间,手忙脚乱刷牙洗脸,发现头发也有点脏,看了下淋浴器,想着万一一会儿亲出火花,傅照水要抱他,他那里是不是也得洗干净……
他把自己想得脸红红,干脆扒了衣服冲个澡。
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一系列动作仿佛热恋中的高中生,纯纯的,有点傻气。、傅照水坐在小布床边,听见卫生间传出的水声,不由抿着嘴笑。笑了一阵,又担心自己显得太好色了,忙整顿表情,想想别的事情分分神。
他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的纸条,拿起来看,竟是费昆给费源留的告别信。、几行字让他思绪飘远,没注意费源已经洗漱好出来了。、费源发梢滴着水,一开门,看见傅照水发愣,再看见那张纸条,立刻有点不好意思,过去一把抢走他手里的纸,叠起来塞到小布外套口袋里。
傅照水回过神,看他鼓着腮,可爱得要命。、费源只裹了条浴巾,肌肤上还有水珠,傅照水一把抓住他手臂,拖到自己腿上。、〃你身上怎么这么凉?!”把抱到怀里,傅照水才发现他皮肤凉得不对劲。、费源垂下眼,红着耳朵说:“老板太小气了,不到点不给热水”言下之意,他拿凉水冲的澡。、傅照水啧舌,解开大衣扣子将他裹进衣服里,拿毛巾给他擦头发。、费源坐在他怀中,渐渐心猿意马,手指勾着他衣扣,闻到他身上冷淡的香气,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傅照水给他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扶着他后脑,让他抬头看自己。、视线接触,气氛就变得很微妙。、彼此眼神里全是灼热的颜色。、费源等着傅照水先动,可是傅照水今天却没有主动的意思,分明看他的眼神已经恶狠狠得想要皭碎他,但身体却老老实实坐着,纹丝不动。
费源有点心急,大腿蹭了蹭他那里。
傅照水抬了下眉毛,抬完眉毛,依旧不动如山o0费源哑着嗓子问:“怎么了,二哥?”
傅照水看着他,等了阵,问:“你不会又要逃跑吧?每次都是这样,给我个甜枣,再狠狠扇我—巴掌。
费源心口紧缩,心尖颤抖着发疼。、他起身跨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脖子,望着他,认真道:〃不跑了。”
他看着自己映在他眼中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一吻万分热切,他抱紧了傅二哥,花样百出地撩拨。
他们一直是彼此的唯一,从心到身,要想克制住不对彼此产生感觉,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旅馆里没有准备的套子,缺乏润滑的欢愉异常艰难,但是费源不肯停下,自己给自己放松,扑倒了他,主动坐上去。、房间的隔音很不好,旁边就是熟睡的小布,费源咬着浴巾不敢叫出声,但就算这样他也不要松手,一个劲儿呜呜噎噎地求他用力,把他弄坏。
他们俩最后根本没有尽兴,小布半中间醒了,费源在傅照水身上浪得飞起,一扭头看见小家伙盯着他们看,吓得他一个哆嗦丢了身,他缩得太紧,害得傅照水也一并缴械。、两人气喘吁吁望着小布,仿佛从爱与欲望的天堂,瞬间被拉回柴米油盐的人间。、傅照水慢慢退出,给费源收拾身下的狼藉,小布看见他,咯咯地笑,叫着他“爸爸”,奶声奶气话唠地跟他聊天。、这一场重逢的缠绵,虎头蛇尾地结束了。、费源穿好衣服,小布咬着手指喊饿,他只得步履虚浮地跟着傅照水,带着孩子去吃早餐。、两个人冷静下来,聊到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费源想和他聊聊曲若,餐厅里人多眼杂,仿佛又不太合适。、傅照水道:“你要和我回宁城,还是想就待在海城?”
费源愣了一下,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考虑,他必须是要跟傅照水走的。、但是傅照水问出来,肯定会有些深意,他想了半天,想不到傅照水的“深意”,只得问了句:“你想让我跟你回去吗?
傅照水看他一眼,“想,但你愿意吗?”
费源点点头,“愿意,我想和你在一起。”
傅照水脸色变得温柔,握住他的手,叹了口气道:“但你回去,一定得听话,我我有点忙,最近宁城不太平,我不想你出事。”
费源认真地点点头。
他们吃完饭,正要结账出门,饭店前气势汹汹出现一排车队,费源顿时紧张,傅照水拍了拍他的肩,〃没事,自己人。”
话音未落,只见其中一辆车上走下个戴着眼镜的男人,那男人一身冷冽,推门直直向他们走来,费源歪着头看了半天,才发现一一这黑帮打手般的男人居然是谢崇恩?!
谢崇恩罕见地冰着脸,站在费源面前,绷紧了身体隐忍怒火,问:“小爷,您把查穆弄哪了?我找不见他他没人照顾不行的您把他还给我。”
138章他怕找不见查穆谢崇恩红着眼睛和费源要查穆。、费源一个激灵,拍着脑袋,“卧槽,把他给忘了!”
谢崇恩斯斯文文的脸暴起一片青筋。
费源吞了吞口水,道:“他没事的,我带你去接他。”
谢崇恩碍于傅照水的面子,没说什么。、他们到了曲宵的堂口__那家地下诊所__费源下车一看,脸都绿了,诊所铁卷闸门拉下,里面的人毫无踪迹。
谢崇恩看起来隐隐要发作,费源抹了把汗,一挪一挪往傅照水身后缩,道:〃你别急、别急,我问问可能知情的人。”
他急忙给曲宵打电话,曲宵那边一直没人接。
谢崇恩通红的眼睛死盯着费源,眼神愈加不善,大有要爆发的趋势。、正在此时,诊所对面一条杂乱的巷子里,走出几个吊儿郎当的小流氓。
为首那个正捧着葱油饼,边走边吃,一抬头,看到他们这里,立刻高兴喊道:“谢崇恩!谢崇恩!”
费源听见这声音,如闻天籁,转头感激地看着查穆。不等他说话,眼角“呼一一”地闪过一道黑影,眨眼之间,查穆已经被人一把抱紧。、查穆仰着头,从谢崇恩肩头露出一双眼,疑惑道:“你昨了?”
谢崇恩呼吸粗重,抱着他好一阵没说话,查穆感觉到他肌肉僵硬,推了推他道:“谢崇恩,卧槽你别这样,好可怕!你到底怎么了?你得了绝症吗?你是不是快死啦?!妈的!什么时候得的病?还有几个月?
查穆已经脑补出各种他悲惨病逝的场面,顿时比谢崇恩还慌,〃啪”地扔下手里的葱油饼,一把回抱住高挑的男人,哆嗦道:〃别怕,你别怕,肯定能治好的,我有好多同学都在美国进修,我给你联系最好的医生,咱们好好治!肯定能治好!你别怕啊”他说着让谢崇恩别怕,自己声音却带上了哽咽,说到最后一句,查穆自己都崩溃了,抓着谢崇恩背后的衣料,抽噎道:“你别怕,我陪着你,肯定能治好我带你看病,以后我养你谢崇恩呼吸一滞,长长地叹了口气,煎熬了他几天的恐慌烟消云散,胸膛里全被酸涩的开心填满,其中还夹着对这家伙智商的无奈。、说他是个傻子吧,他分明智商不低,说他是个天才吧,他又傻得要命!
“谢崇恩,你告诉我吧,到底什么病?我能承受住,你说吧”谢崇恩慢慢放开查穆,握着他的肩推开他一点,看他红着眼掉泪,心里涩涩的,可是又觉得他这样好可爱,还想让他哭得更厉害。
他挥走脑海里邪恶的念头,鄙视地看着他,道:“我被傻子传染,蠢癌晚期,没救了。”
查穆一秒收泪,眯着眼盯他,“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骂我?”
〃不用像是,就是在骂你。”谢崇恩一巴掌削到他头上。、〃沃日!”查穆捂着脑袋,怒道:〃你干嘛!你疯了!”
谢崇恩心说,我他妈的可不是要疯!你个傻子,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怕找不见你!
不过他脸上却恢复了平常温文的笑容,捏着查穆的脸摇了摇,笑眯眯道:“你真有出息,能让费小爷骗走,你得是蠢出地球了!明天路过头猪叫你跟他走,你是不是也要跟上走?”
费源听见这个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查穆被他捏得眼泛泪光,哎哟哟叫唤,拍开他的手捂着脸,怒道:“谁被骗啦!我这是出门旅游,我自愿来玩儿的,你是我什么人呀!管得着么你!”
谢崇恩磨了磨牙,查穆看见掉在地上的葱油饼,气得跳,〃我的饼!我才咬了一口!你给我赔!”
他油汪汪的手一把抓住谢崇恩的衬衣领口,和他同行的几个小流氓赶紧上来拉架,费源也过去看情况,劝他:“谢秘书这不是担心你么?你们去哪了?”
“网吧,包夜。”
费源方才设想了很多可怕的情况,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不在堂口里,是因为这个原因!
查穆和堂口的小混混们待了几天,居然混成了好哥们儿,他几个勾肩搭背,跟费源晡瑟昨晚上包夜开黑,所向披靡。
费源干笑两声,瞅见谢崇恩的假面又要裂了。O谢崇恩一把拉过查穆,他不喜欢看见查穆跟别人这么亲近,他会觉得烦,会想打人。他不能毁了自己斯文的形象,于是就只能把这个对人毫无防备的傻子圈在自己的范围内。
他必须且一定得是查穆最亲近的人,朋友也好,死党也好,兄弟也好,什么借口什么身份都可以,他都要做查穆的唯一。
谢崇恩揽住查穆的肩,对那几个小混混道:“这几天麻烦你们替我照顾他了,再见。”
查穆被他拖着往车上走,口中不服气道:〃什么玩意儿?替你照顾我?你以前照顾过我么?每天除了欺负我就是欺负我,你啥时候照顾过我?喂,你说清楚费源皱眉,这句话的重点难道不是“替我”?
他感觉他俩这关系很扭曲,总觉得像是丘比特的神箭扎歪,一个头部中箭,一个肚子中箭,反正就是没射到彼此的心上。」无论如何,查穆找回来就行。、他们今天就要回宁城,费源走前要去看一下曲宵,曲若的事情,对他的打击肯定不小,他不知道曲宵以后会怎么对傅家,万波的计划,他会不会参与 z曲宵的手机依旧没人接,他直接到了“10号”夜店。
店里的人都说曲宵从昨夜回来,就再没出去,但一早上到现在,还没见他从房间出来。、费源拜托店里的人去打扰他一下,等了阵,曲宵叫他上去。、他让傅照水看着小布,自己上楼去和曲宵聊聊。
顶层的这个套房,费源也是第一次进,装修得十分奢华,一看就是曲宵喜欢的风格。、曲宵只搭了件浴袍,坐在客厅中央,他脸色看起来很差,长发凌乱,似乎暍了不少酒,整个人罕见地有点神智不清。
“阿源哥,坐。”
费源看他这样,心里无比难受,面对这样失常的曲宵,任何安慰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曲宵给他倒了杯酒,他问:“宵,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曲宵摆摆头,“不怎么办,反正我又没那个本事扳倒傅映山。”
费源低着头想了阵儿,正要问话,身后的房间里影影绰绰传出点儿动静,仿佛有人被堵了嘴呜咽,又好像是铁链的声音。:139章他在梦里好委屈费源指了指身后的房门,问:“里面有人?”
曲宵点点头,“嗯。”
费源小声问:“是谁啊?”
曲宵拨开浴袍的衣襟,让他看自己胸前斑斑点点的痕迹。
费源顿时红了脸,咳了一声,掩饰尴尬。、他以为曲宵会伤心消沉,没想到他还有心情跟人干那些事气氛一时间有点微妙,费源又咳了一声,道:“我要先回宁城,你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和我联系。”
曲宵脸色苍白,笑眯眯地点点头。、费源想了想,他恐怕是打断了人家的好事,里面那位还等着昵,他最好是有点眼色别妨碍人家“干活”。
“那那我就先回去了。
曲宵起身把他送到门口,里面房间响声更加剧烈。、费源站在门外,回头看了一眼,有点担心地问:“你玩儿什么昵?我好像听到铁链子声。”
曲宵高大的身躯靠在门框,完全挡住他的视线,凌乱的长发垂在胸口,空灵的声音道:〃阿源哥,我总得发泄一下吧?”
费源咬着嘴,点点头,不放心地叮嘱一句,“你可千万把握分寸,别闹出人命。”
曲宵懒懒笑笑,带些醉意道:“我怎么舍得,你放心吧。
费源想他无力给曲若报仇,心里肯定也憋屈,不便再啰嗦,看着大门在眼前关上了。、曲宵趴在门板背后,听到费源远去。、他头很晕,疯玩了一夜,暍了很多酒,又做了好几次,现在心脏每跳一下都在剧痛。、他想他大概是快要猝死了吧死了也好,他这个没用的儿子,即使找到了真凶,也没办法将他绳之以法。他太弱小了,傅映山的势力,根本不是区区一条人命能撼动的他深知傅家的根基有多深,凭他,凭万波,他们根本就无力翻案。、他太没用了,没用到只能把恨撒在无辜的人身上他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废物。
曲宵扶着墙,往卧室走,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让他随时有要倒下的感觉,他习惯了精明,习惯了保持警惕,这浑浑噩噩的感觉,又轻松,又恐怖。
好不容易磨蹭进卧室,床上吊着的人脱水的鱼一样乱摆,呜鸣咽咽想要怒吼。曲宵头痛欲裂,勉强过去把他从铁链上放下,连手铐都没来得及解,便昏了过去。、他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傅临风会不会趁机阉了他毕竟昨天一整晚,傅临风都哭哭啼啼扬言要阉了他傅临风被吊了半宿,摔在床上时,浑身酸痛地抖了好一阵才能动。
他的手还被拷着,手腕都被蹭出血了!
他颤抖着把嘴上的口塞卸下来,揉了揉酸困的下巴,视线钉在昏倒的曲宵身上,恨不得现在就咬掉他的孽根!
他双手被绑着,但就算这样,依旧忍不住照那张俊美的脸狠狠揍了一拳。、昏迷的男人毫无反应,沉眠的样子看着单纯无害,一点都想象不到他昨夜有多凶残,傅临风在他手里昏死过去又被生生干醒,怎么哭着求饶都不顶用。
他深深感受到了来自曲宵的恨意,绝望而冰冷的深恨。
傅临风垂首望着他,望了好一阵,望得酸了鼻尖。
他现在不确定,曲宵接近他,究竟是单纯的肉体吸引,还是有其他更深的目的。、但无论是哪一种,绝对不是他想的那一种,他们之间朦朦胧胧的一点情思,终于在昨夜的虐待中被证明,那只是傅临风的一厢情愿。
他抹了把脸,不让自己深究太多,他这个平庸的人活在傅家这样的望族,早就明白了,人活着就得傻一点,好多事不能细想,越想越心寒,只会折磨自己罢了。
傅临风抖着两条腿摸下床,两脚一落地,瞬间便跪下了,身体里的东西涌出7他的脸瞬间气得发紫,趴在床边抓着床单,感觉腿间滑落着什么,还有些滴落在地毯上。、好一阵,酸痛的腿才有了些力气,他艰难地站起来,挪进浴室,曲宵这疯子,在他脚上拷了一条长长的铁链,长度可以走进浴室,却走不到宽敞卧室的房门。
傅临风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他后面很痛,现在只想先洗洗干净,消除那种羞耻的黏腻感。
这大概是傅临风有生之年洗得最艰难的一次澡,昨晚上曲宵太疯,把他弄出血了。、他洗完澡出来,恨得拿毛巾抽了那昏厥的恶魔几下。
曲宵动了动眉,修长的身子蜷缩,呓语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可我好喜欢他……”
傅临风皱眉盯着他,渐渐发现他眼角居然沁出泪光。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悲伤的梦,居然会这么难过。
他一直在梦中哽咽,傅临风告诉自己,这都是鳄鱼的眼泪!
可是心尖上被针扎着似得,越来越痛。、他背过身,不去看他,专心致志研究自己手脚的镣铐怎么打开。
背后那可怜的抽泣声扰的他心神不宁。
傅临风终于受不了了,_摔手里的毛巾,转身去把他翻过身,垫了枕头让他躺好,扯过被子盖上。
曲宵巴掌大的脸满是泪痕,傅临风被心口憋闷的痛感弄得烦躁,拽着被角给他胡乱抹了把脸,骂道:〃一个大男人,哭个屁!”
他注意到曲宵脸色异常潮红,伸手一摸,满面滚烫,竟是发烧了!
曲宵的泪止不住似得,顺着温柔的睫线从鬓角滚落,干裂的薄唇昵喃:〃妈妈对不起。…〃”“你烦死了,多大的人了,生个病还叫妈!”傅临风抬手想抽他,但最终只是捏了他脸一把。
他进卫生间沾湿毛巾,搭在曲宵额头给他降温,端了杯水一点一点喂他。
傅临风一边照顾他,一边骂自己贱的慌,被他不当人地干了一夜,第二天还得拖着两条酸痛的腿照顾他!
真他妈要多贱有多贱!
想到这儿,他气不打一处来,将他粗暴地扔回床上,满屋子翻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他的手机被曲宵没收了,现在只能到处翻,看能不能找见曲宵的手机。、傅临风摸到床头柜的抽屉,在里面发现了一台有些年头的旧手机。、他一看到那款白色的水果手机,顿时百感交集。
阿琳原来也用的这个机型,还是他送的昵,两个人一黑一白,手机壳都是情侣款。、没想到曲宵也用过一样的机型,还保存到现傅临风按了一下,手机居然点亮了!
140章手机惊人的秘密傅临风没想到,这么古旧的手机,曲宵居然还在用。这个机型上还没用到指纹解锁,还是密码锁昵。
他按了几下,打不开,只能爬起来去推曲宵,想把他弄醒问问锁屏密码。
奈何曲宵烧得昏迷,体温越来越高,呼出的热气烫人。
傅临风叫不醒他,急得想要直接拨打110求救。别问他为啥不打120,因为医生怕是弄不开他脚上的铁镣!
可是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脚镣,再看看自己的手铐,接着看看自己满身的痕迹,然后看看昏迷的曲宵。最终决定,还是拉倒吧,他们两个看起来像是SM玩儿过头,玩儿出人命了。
曲宵不要脸,他还要脸昵!
傅临风给曲宵换了只凉毛巾,想了下,决定再过半个小时,他还想不出逃生的方法,那就豁出这张老脸,报警求救。、毕竟真把曲宵烧傻了,他作为和曲宵共处一室的人,说不清楚。、“你别到时候讹上我!”傅临风扇了他一巴掌,曲宵可怜兮兮,没点反抗之力。、这样的曲宵比平日少了很多攻击性,他给人的感觉总是太精明了,搞得傅临风这样自知不太聪明的人,很怕和他接触。、其实,安安静静的曲宵,看起来很让人心疼,可能是因为他长相太过精致,美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心生保护的欲望。、傅临风碰碰他的脸,曲宵皱着眉,把滚烫的脸往他微凉的手上贴。、他对这个人真的没有办法,曲宵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复杂的人。、他们接吻、拥抱、嵌在一起的时候,曲宵总把他抱得那么紧,怕他消失一般,让他有一种被曲宵深爱的感觉。
可是,当曲宵咬着他,几乎要把他肚子捅破的时候,他又觉得,曲宵一定非常恨他,恨得想将他当场杀死。
他在曲宵极端的感情中手足无措,他从来不会揣度别人的心思,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来揣测他的心思,他搞不清曲宵怎么想的,他不是个聪明人,这样的关系,让他觉得很累。、说起来,从儿时相识起,他和曲宵就是两条平行线,彼此之间一直能看见,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相交。
不过曲宵太扎眼了,而且,他小时候骗了傅临风未婚妻的承诺,傅临风一直耿耿于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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