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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_小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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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闭着眼睛呢喃:“潮生……”
陆潮生嘴唇在季舒脸颊上亲吻,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诱惑他道:“小舒,喜欢吗?”
季舒半梦半醒,脑子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按照潜意识来回答:“喜欢……”
陆潮生嘴角轻扬:“乖,这就给你。”
陆潮生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挤进季舒身体里,为了不让睡梦中的人突然被撞醒,陆潮生忍住欲望,停在那里等季舒适应。
可是没想到,就在陆潮生将性器整根没入的刹那间,季舒嗓子里溢出清晰的呻吟:“嗯——”
陆潮生像是在逗一个无知的小动物,立刻轻轻吻他。
季舒脸上突然有了愉悦的表情,细看似乎还有些羞赧。陆潮生看着觉得可爱,莫非又梦到什么好事了?
季舒嘴唇微微张开:“你做什么都可以……”
陆潮生听清楚了这句话,下身的性器立刻胀大了几分。
——你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多年前他们初夜时季舒说过的话。
陆潮生细细端祥季舒此刻的表情,是又梦到了那一夜吗?
陆潮生压下心头快要喷涌而出的爱意,柔声问道:“疼吗?”
季舒摇头。
陆潮生心里一酸,傻瓜,当时血流成那样,怎么会不疼。
陆潮生抱住怀中的人,将他的腿缠到自己腰间,一下一下慢慢的顶弄。
季舒终于在这种冲撞中醒了过来,他梦里是八年前的初夜,醒来后依然是同样的肉体交合的场景,一时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傻傻道:“我爱你,你不要理她。”
陆潮生的动作一停,再看季舒眼睛里的委屈,立刻想起那一晚他也说过这句话。季舒口中的“她”是指那时候频繁出现在陆潮生身边的一个小姑娘。
陆潮生笑着去咬他的锁骨:“吃醋了?”
季舒偏过头。
陆潮生使劲顶了几十次,最后咬着季舒的耳朵道:“你答应和我一辈子,我以后不和她说一个字。”
季舒唇边漾起笑意,展开身体更羞耻的接纳他,情欲浸透的声音和八年前那个夜晚一模一样:“一辈子就一辈子。”
番外二:李婧
季舒给父亲办出院那天眼皮一直跳,他给陆潮生发微信说这个事,陆潮生在那边道:“那我今天必须去接你。”
季舒:“不行,我爸好不容易好点,你一来,他又得气病了。”
季舒到了病房外把手机放回兜里,推门而入后愣在当场。
已经多年不见的继母李婧站在病床边,笑着看他。
季舒一瞬间眼睛发酸,他想往前走,却不太敢,几秒钟后才开口:“妈……”
李婧走到他面前抱住他:“小舒,妈妈很想你。”
季舒也抱住她:“您终于肯回来了。”
李婧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回来继续当你妈,你要不要?”
季父在病床上含糊不清的说话:“让她走!”
季舒看着他爸道:“爸,你怎么这么跟妈说话。”
李婧走到床边给季父整理东西,脸上依旧笑嘻嘻的:“老头子,你现在连路都走不了,我想进你家门,你还能拦得住?”
季舒看着父亲的表情,突然理解了他的心情。如今季父相当于半个废人,衣食住行全得靠别人,继母这个时候回国,明显是为了照顾他的,这一份感情,对于已经离婚的两人来说,太过沉重。
设身处地想一下,谁都不愿意让自己去拖累一个已经毫无关系的人。
季舒虽然舍不得,可还是开口道:“妈,您好不容易回国,回头我带你到处转转。不然回到美国可就没机会了。”
李婧:“谁说我要回美国了?我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
季舒一时间留也不是撵也不是。
李婧熟练的打包行李,看着那一对父子道:“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但是我今天既然站在这,那就是做了决定,谁也别劝。”
季舒:“可……”
李婧打断他:“我们俩谁是长辈谁是晚辈,嗯?你爸说我两句也就算了,你还敢跟我顶嘴?”
季舒:“……”
李婧见他不说话,满意的笑笑:“乖,今天回家我给你做松花鱼。”
季舒和助理把季父抬到轮椅上,三个人推着季父出院。
季舒从后视镜里看到继母在和父亲斗嘴:“你瞪什么瞪,显你眼睛大是不是?”
继母和从前一样,眼睛里带着笑,嘴皮子特别快。
季舒有记忆起就没妈,长到七岁,李婧嫁进他们家。刚开始季舒不愿意叫人,也不爱和那个哥哥说话,李婧也从来不逼他。从小被父亲带大的季舒,逐渐知道了家里有个妈妈的好处,比如说永远干净的衣服,考试砸了有人温柔的给他讲解,生日时会有专属的蛋糕,不再早出晚归的爸爸,过年时可以在厨房偷吃……
季舒九岁的时候改口叫妈,当时李婧就哭了,抱着他一个劲的亲,高兴的不得了。
慢慢长大了,季舒发现有个哥哥更是大大的好处,比如犯了错永远有人顶罪,不论想要什么夏励都能弄来,更别说想考电影学院夏励直接给他当私人教师了。
季舒原本以为他们一家四口会这么幸福欢乐的过下去,却没想到爸妈突然开始吵架,紧接着就闹离婚,然后继母带着夏励出国,迅速的连给季舒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李婧出国前对季舒的态度也是突然变得冷漠,好像两人十几年的母子情不存在似的,比陌生人还疏远。
季舒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就失去了两个亲人,现在又是突然间这两个人都回来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局外人似的,任何事都是只需接受结果,从没了解过程。
季舒已经请了保姆和护工在家里照顾父亲,李婧进屋后看见,立刻把季舒拉到一边:“你把护工留着就行,保姆不需要。”
季舒知道如果直接说让保姆帮忙,继母一定不同意,转了个弯道:“已经谈好的,人家找工作也不容易。”
几个人把季父安置好已经是傍晚,李婧挽起袖子进了厨房,边走边对季舒道:“留下来吃晚饭,啊?”
季舒立刻点头答应,他已经很久没吃过继母做的东西,想念的很。
李婧在厨房把菜快做好时叫季舒进去,当着他的面把每一样菜都装一点到保温盒里,盖好后对季舒道:“我知道陆先生是个大老板,什么都不缺,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顿饭呢就当我送他个小礼物,回头他有空了,你们一起回来,我再做。”
季舒知道肯定是夏励把他们的事告诉继母了,他没想到她竟然丝毫不反对,看着那个保温盒很是感动:“……您都知道了?”
李婧笑道:“你爸是转不过弯,回头我劝劝他。”
见季舒仍然傻站着,李婧拍他肩膀:“我听小羽说,你对那位陆先生死心塌地。什么事都不如你过得开心重要。来,端菜。”
季舒吃过晚饭回到家里,陆潮生正在书房工作,听见外面的动静走出来:“爸怎么样?”
季舒把保温盒放到餐桌,一样样摆好,对着陆潮生笑道:“来尝尝。”
陆潮生走过去:“我吃过晚饭了。”
季舒撑在桌子边,笑盈盈道:“吃过晚饭也得吃,这是你婆婆做的。”
陆潮生:“婆婆?”
季舒:“对啊,我妈今天回国了。这是她做的菜,让我带回来给你尝尝。”
陆潮生受宠若惊:“怎么……会突然回来?之前没听你说过。”
季舒给他拿碗筷,晃着脑袋道:“我之前也不知道,今天去医院就见到了她。而且她还说这次回来就不走了,要留下来照顾我爸。”
陆潮生钦佩道:“阿姨真是太心善了。”
季舒在他身旁坐下,皱着眉道:“我很想问问当初她为什么那么坚决的出国,出国后也从不愿意和我们联系。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开口。”
陆潮生想起几年前的事情道:“那段时间你魂不守舍,我都看见导演在骂你。”
季舒趴在桌子上,叹气道:“你不知道,我从前一直觉得妈对我比对夏励还好,她一定特别爱我。可是她说走就走,只带着她的亲生儿子,我连反对的权利都没有。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和夏励到底不一样,我不够格。”
陆潮生吃完了季舒带回来的菜,起身把他抱到怀里,吻着他的头顶道:“过去的事情就别追究了,嗯?现在阿姨愿意回来,那咱们就还拿她当亲妈。”
“我一直拿她当亲妈啊,所以她走的时候我才伤心的不得了。那天早晨我送他们上飞机,我妈都不愿意看我。我那会还存着幻想呢,我想如果夏励不愿意走,那我妈肯定也不会走了,所以一直求夏励。”季舒苦笑了一声,嘴角的弧度看起来可怜极了:“我妈不理我,我拉着夏励一直求他别走,在机场像个傻子一样。”
陆潮生想起那天季舒喝了几杯酒就醉倒,在睡梦中的不断呢喃,原来他那么难过,而自己一无所知。
陆潮生抱紧了他:“别伤心,我陪着你。”
季舒转身回抱住他:“是,幸亏有你。我爱了十几年的妈说不要我就不要了,可是你不会,你永远都不会不要我。”
陆潮生轻笑:“今天嘴怎么这么甜?”
季舒:“你还记得吗?几年前我拍戏从山上滚下去,把脸划了一道小口子,当时我的经纪人、我爸、还有夏励都在到处找整形医生,生怕我会毁容。可是只有你找骨科医生来检查我的身体,怕我落了什么大毛病。那时候我就在想,做明星其实是一个走在钢丝绳上的工作,说不定哪一天我出个意外,我的粉丝就不喜欢我了,我的事业也毁了。不过我也没什么怕的,反正有你,无论我怎么样,你都不会走的。”
“今天看到我妈在我爸最可怜的时候回国,我就想起你,我们父子俩还真是幸运。”
陆潮生深深觉得自己并没有季舒说的那么好,他知道自己做了很多季舒不喜欢的事情,可季舒都不放在心上,季舒只记得他的好。
多单纯又多么傻。
陆潮生贴着季舒的耳朵笑:“你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季舒伸出双臂圈住陆潮生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快速的啄吻一下,然后笑道:“我允许你骄傲一天。”
陆潮生立刻反吻回去。
番外三:家事(一)
《隐藏》上映后好评如潮,季舒本身的热度让这部片子的票房并不像预期的那么低,低排片撑过几天后口碑开始发酵,观影人数越来越多,院线的排片也从原来的百分之十涨到了百分之二十。这个排片量对于一部低成本的文艺片来说可以算作史无前例。
季舒每天窝在家里刷微博搜影迷评论,偶尔一次手滑还点赞了别人表扬夏励贬低他的评论,立刻上了头条。
陆潮生在办公室看着网上的黑粉大战,一方说季舒谦虚,一方说季舒心机深,简直哭笑不得。
季舒已经在家待业几个月,目前圈子里没出来什么好的项目,他也不想为了维持热度去随便拍戏,索性就放开了心休假。
陆潮生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完,空出时间带季舒飞了趟南美,玩了两周纷纷晒成黑人才回国。
季舒回来没几天就回家看望父亲,李婧见他只剩下两个眼睛周围还是白的,笑道:“你晒成这样是想失业吗?”
季舒无所谓道:“我现在就是失业状态啊。”
李婧嘁道:“你哥为了新戏都忙上天了,你既然没事干,怎么不去帮帮忙?”
季舒:“我想去也得人夏大导演肯要啊,他看不上我。”
说完做出一副很可怜的表情看着继母。
李婧拍他脑袋:“你哥怎么会看不上你。”
季舒笑呵呵:“那您回头给我说说情开个后门?”
李婧佯怒:“怎么还像个小孩似的。”
季舒说笑归说笑,他心里是知道夏励这部新戏自己不会再参与的,一方面是角色设置不合适,另一方面……上部戏就让陆潮生每天如坐针毡,再来一部戏,陆潮生估计得疯。
季舒见继母心情还不错,试着转移话题:“妈,您前几年在国外都干吗呢?”
李婧:“没干吗啊,你哥念书工作,我在家做家务呗。”
季舒:“……那你当初一心一意要出国干吗啊?”
李婧瞪眼道:“我那是和你爸闹矛盾,大人的事情你别管。”
季舒:“……”
他已经三十岁了好吗?!
李婧看着他一脸不服气,心想陆潮生应该远没有季羽说的那么可怕,起码季舒被他保护的很好,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时候一样没什么歪心思,人也简单。
当年她知道季羽对自己的弟弟有了那样的心思,不异于五雷轰顶,也是到那时候她才惭愧的发现,亲生与非亲生到底不一样,真出了事,她下意识的还是怪起了季舒。除了和季羽远走他乡,她没有别的办法。这样难以启齿并且让季羽名声扫地的事情,她不能告诉丈夫,更不能让季舒知道。
好在现在季舒已经有了相伴终身的人,至于自己的亲儿子,能不能过得了这个坎,全是他自己的命。
李婧看着季舒,思考着合适的措辞道:“我听小羽说过你和陆潮生的事,我也骂过他了。再怎么说,现在你和陆潮生过的很好,小羽不应该摆着哥哥的身份管着你。可能你自己没觉得有多严重,但这对陆潮生来说会很不愉快,毕竟他很爱你,肯定讨厌别人不看好你们,特别是你的家人。”
季舒笑道:“您赶紧让我哥找个媳妇,他就没时间管我的闲事了。”
李婧撇嘴道:“这种事情我管不了,他现在忙着当导演,就随他去吧。”
季舒在家里待到傍晚才回自己的家,陆潮生正在院子里拔干枯的杂草,现在是腊月,再过几个月这里种的花都会开始长花骨朵。
昨天季舒在家闲着无聊拔院子里的杂草,结果弄的满手都是红痕,陆潮生看见了气的不行,涂了一手药才准他睡觉。今天就自己在家除草了。
季舒抱着手臂走到旁边:“你怎么拔的这么快?我昨天一下午弄的还不到你的四分之一。”
陆潮生站直身体伸懒腰:“你这个大少爷哪知道怎么拔草,就会使着蛮劲生拉硬拽,不勒破手才怪。”
季舒也走过去给他帮忙,冬天天气冷,陆潮生只让他拔了几分钟就拉着人进屋了。
两人在浴室洗手,洗着洗着就开始动手。
季舒在南美一直穿着大裤衩和背心到处晃悠,导致的后果就是脱了衣服全身上下就臀部最白嫩,陆潮生在水雾蒸腾的浴室里把季舒抵在墙壁上,一手托着他臀部,一手揽住他的后脑亲吻。
季舒双腿紧紧勾住陆潮生的腰,墙壁湿滑没有可以抓的地方,于是他的双手只能使劲圈住陆潮生的脖子,以保证自己在一阵快似一阵的撞击中不掉下去。
季舒被陆潮生插射后有些缺氧,头靠着墙壁大口喘气,陆潮生抱着他走出浴室,走了几步就把人直接压到地毯上,从里到外吃个干干净净。
番外三:家事(二)
今年这个除夕格外令季舒纠结,以往他都是过年当天回去看看父亲,被撵出来后就回家守着陆潮生过年,而陆潮生一般也是除夕白天会回老家见养父,吃过午饭就赶回来。
可是今年不同,李婧既然回来了,季舒自然也得回家过除夕,那陆潮生怎么办?
陆潮生倒是很好打发:“你回家,我也回老家。过完年咱们再回来不就行了。”
季舒自然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可他知道陆潮生远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曾经有一次,陆潮生白天回老家看望养父,下午下大雪,路都不好走,更别说开车,可陆潮生硬是开了五个多小时回到家里陪季舒守夜。
陆潮生也是自从和季舒在一起,才知道什么是恋家。
除夕一早,季舒比陆潮生醒的早,光着身体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然后就被陆潮生一个胳膊给压到身子底下,陆潮生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鼻音:“一大早你就不老实。”
季舒顺着陆潮生的动作张开腿,昨晚被索取多次的后穴此刻依然松软,陆潮生毫不费力的把家伙塞进去,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抱着怀里的人开始抽送。
“你轻点……”季舒被这么使劲的陆潮生做的有些疼,呻吟里带了一点哀求的味道。
晨间运动结束,季舒靠着床边灌了一大杯白开水,干渴的喉咙才感觉舒服多了。
陆潮生把季舒送到家门外,帮他把礼物从车里搬下来,然后开车往高速路上去。
陆潮生万万没想到养父刚吃完午饭,就拿着一叠照片坐到他身边,像个算命先生似的给他念叨这些人都是谁谁家的姑娘,在哪工作,性情有多好等等。
陆潮生看着那叠照片哭笑不得:“您这都哪来的人脉?”
李四祥快要被儿子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气死了,他年纪大了,现在日子过的悠闲又衣食不愁,唯一的一件悬心事就是陆潮生的终身大事,一日不解决,他一日觉得心里压着块石头。他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知道结婚得般配,陆潮生现在还不算老,但也不年轻了,和他年龄相当的女人差不多都结婚了,只能往小了找,小个三五岁还能接受,要是小个十岁八岁,甚至像城里的那些大老板一样,到了四五十岁娶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那哪是结婚啊,那就是养闺女,一点好处都没有!
李四祥这些年其实也有些不好的猜测,按道理说像儿子这样年轻有为又帅气的男人,怎么可能连个媳妇都找不到呢?他小心翼翼道:“潮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那方面不好?你放心,我认识很多有偏方的中医——”
“爸,你说什么呢!”陆潮生无奈地打断他,他那方面不好?这话要是让季舒听见立刻能笑死,他现在这样季舒都吃不消了,要是再好点,季舒就得吓跑了。
李四祥气道:“那你这是为什么呀?!我天天愁得都睡不着你知不知道?在农村你这个年纪,孩子都上学了!”
陆潮生自成年以后就再没和养父红过脸,小时候他不懂事觉得养父对他不好,长大了才意识到养父对他的恩情,所以不管任何事情,只要养父坚持,他都会答应。包括相亲,他愿意在面子上糊弄一下,让养父心里舒服一点。
可是自从季舒的父亲进了医院,他才意识到这件事情对季舒来说有多不公平。尽管季舒的父亲并没有接受陆潮生,可他知道陆潮生的存在,也默认儿子已经和陆潮生组成家庭。
可是自己呢?仅仅因为夏励喜欢过季舒而季舒本人毫无过错,自己就能气成那样,那自己这一次次的相亲在季舒看来,是多大的伤害?
口口声声的说着爱他,到头来,不过是仗着他爱自己罢了。
陆潮生心里突然浮出一个大胆的决定,与其去思考怎么和养父说清楚他和季舒的关系,不如让养父亲眼看见。
“爸,我这段时间不忙,不如您跟我回市里住一段时间,相亲的事情我们慢慢来。”
李四祥见他态度这么好,也不好意思多加指责,点头同意他的决定,当天下午就收拾几件衣服和儿子一起回了市区。
陆潮生把父亲安排在客房,一边给他收拾东西一边道:“爸,小舒今天回家过年了,明天才能回来。”
李四祥以前也来家里小住过,但是陆潮生和季舒会在言语上很注意,将两人的关系一直维持在好友的表象之下,这应该是陆潮生第一次以一种暧昧不清的态度提起季舒。
李四祥知道季舒和陆潮生关系很好,虽然听着儿子的话有些别扭,但也说不上来哪里别扭,回答道:“嗯,好。”
季舒这边倒是一片祥和,一家四口又像多年前一样围在一起吃年夜饭,笑声不断。李婧虽然想让陆潮生也过来,但担心季父心里不舒服,所以一直没有开口。
凌晨一点多吃完夜宵,李婧才打着哈欠回卧室睡觉。
季舒回到卧室给陆潮生打电话,那边陆潮生刚躺下,两个人躺在床上漫无目的的聊天,直到季舒撑不住睡着了,陆潮生听着电话里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轻轻挂断了电话。
季舒初一一早回到家里,被院子里伸着胳膊打太极的老人吓了一跳:“叔叔?您、您来了?。”
李四祥腿脚不好,只能坐在轮椅上比划,看见季舒笑道:“我昨天来的,潮生说你回家过年了。”
季舒:“啊,对,我回家了。”
陆潮生从屋里出来往季舒面前走:“回来了?怎么穿这么少,昨天带着的大衣呢?”说完就把自己外套给披到季舒身上了。
本来是很寻常的动作,但是眼下李四祥正看着两人,季舒浑身不自在地避过陆潮生的手,扭头道:“落家里了。”
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后面,中午吃饭时陆潮生夹起一块鸡肉直接送到季舒嘴边,看着他吞下去才面色如常的继续吃饭。
下午季舒和李四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陆潮生端着果盘过来,然后非常自然就坐在季舒身边,一只手还从后面圈住他的腰。
季舒:“……”
如果目前没有第三个人在场,陆潮生怎么做都不奇怪,两人更亲密更腻歪的事不知道做过多少,这些算什么?
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陆潮生这是想找死?
李四祥比季舒还别扭,他看着陆潮生对季舒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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