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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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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更让他合不拢嘴的还在后面——
【世界】碧水云天：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世界一片唏嘘，蔡仲几乎晕倒。妈呀，能不能不要这么巧，演戏呐这是。
宋玦也是一愣，他或许应该说：“真的不是我，你说你喜欢我，为何看不出变化。”他只是想表达碧水不了解他，却在盛怒之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对不起。”他对着电脑的眼睛一片通红，眼里有无数泪花争相绽放，很快布满脸颊。
如果他没我帅临阵脱逃而是认真对待，像人与人之间面对面的交流，认真看待对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变化，或许不会酿成大错。
游戏里的结婚本就是娱乐，你一定要让他们变得沉重，而我只想他如羽毛般轻盈。
米兰昆德拉有本书叫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生命的轻与重，取决于你的看法。人生中重要的决定只有几个，却足以改变一生。
他不该怪别人把一切都看得沉重，只能怪自己，总把意义想的太复杂。
他私聊给碧水云天，大概他是突然上线的，没来得及看到他的解释。所以才会那么生气，他想再解释一遍，但系统悲凉的回应她，您的好友已经下线。
此刻，每个认识攻其不备的人都不得不感叹，贱神真是个毁天灭地的存在啊……
康明宇下课后打开手机，移动辛勤提醒他有六个未接来电和十一条未读短信。所有署名都属于小蘑菇宋玦，若不是有昨天的事情，他更愿意相信小蘑菇是来表白的。
众神皆醒一片死寂，很多人都在线却不曾像从前那样叽叽歪歪个不停。
【帮会】攻其不备：这么安静，不寻常啊，人都去哪了？快来接驾！
【帮会】舞动□□：你来了，我假装你马上就走，你走了，我希望你再也别来。
【帮会】攻其不备：说人话（￢_￢）
【帮会】吃西瓜的瓜子皮：你还是走吧，小蘑菇蹲在红沙滩三个小时了，他说你上线他就杀了你
【帮会】攻其不备：………
系统：菇开启了屠杀模式
下一秒，毫无反应的攻其不备惨死在自己的登录点上。
系统：菇击杀了攻其不备
【帮会】攻其不备：逆天的徒弟，你是要叛出师门啊→_→
【帮会】菇：有本事你起来，老子杀你一千次都不解恨！你TM都干了什么干了什么！你怎么能耍碧水！
【帮会】攻其不备：………
【帮会】菇：你无话可说了吧，自己人都被你坑完了，会址也端了，法海也带着钥匙跑了，没人理你了，爽了吧，你出来，老子TMD上了你！
众人：………
【帮会】攻其不备：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账号是你自己给我的，你允许我用他做任何我喜欢的事。如果我只是得罪冥月你会那么生气，徒弟仔，你爱上他了吧！
【帮会】菇：关你屁事！就你破势多，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字里行间透射的威胁感伴随一道白光远去，小蘑菇在暴怒消失了。
【帮会】攻其不备：：…（ 现在的孩子动不动就发脾气，不要不要滴…
众人：滚！
康明宇坐在皮质老板椅上耸肩，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方法，至少在目前的局势下，小蘑菇能够看清自己心里的想法。
他秉承——激化矛盾是解决矛盾最快的方法——成功帮徒弟仔走回正道，只是得不到感谢，莫名有点委屈。
他复活起来，从地图上寻找坐标，然后点开传送符坐火箭过去。众神皆醒是他一年来的心血，他不能让如此强大的巨人瘫痪在森林里。
第11章 第十一章：爱情买卖
【当前】攻其不备：小法海，你好吗^o^
法熙文挂在游戏上自动钓鱼，他住对面楼的出租公寓，号称一个月不下线的挂线高手。
攻其不备从背包里找出鱼竿，他的鱼饵用完了，现在当真是姜太公钓鱼。
【当前】法熙文：你现可真无耻，钓鱼也跟我抢？
康明宇的表情如同大写的问号，“鱼是系统发的，要多少有多少。”
【当前】法熙文：你不去推本，闲的蛋疼钓鱼。
【当前】攻其不备：………你才是我不推本的原因好嘛
没有帮会合作的推本是一盘散沙，有素质的散兵很少，他们大多会抢装备甚至黑吃黑，我行我素。他们是随机组队进来的，除了他的名字，你掘地三尺也不会再找到他们。
攻其不备比他们好很多，他做了坏事跑路也有众神皆醒背锅，可那些散兵那，你一年也不一定有缘分再遇见同一个人。
这里就忍不住介绍十三区一个神话般的人物“东方神尼”。那个玩女号的人妖，账号的好友列表里没有半个人。他常出没的地方，见人杀人，见佛杀佛，哪怕某些路过或看好戏的路人甲。
那个人总单刷副本，偶尔带一些没用的人肉盾牌小号，他输出非常高，只要有人抗下几回合怪，他就有毁天灭地的神力结束副本。
然后，经验他们得，宝物神尼收，是场公平交易。
他刚升入四十级的时候兼职小号转职业务，有些小号想转职却苦于过不了高难度转职任务，系统只允许玩家邀请一个外援，他们最好的选择是“东方神尼”。
升到满级之后，此人愈发嚣张，电视直播过他参加五行传奇真人个人赛，一个人单挑一群拿到金奖。
各种液晶屏方块上高清上映他清澈的面孔，据说还是个学生。但经过成名一战后他消失了。
系统：法熙文对你发起交易。
康明宇看到重新掌控在手里的仓库钥匙有点发蒙。
【当前】攻其不备：怎么忽然这么听话，受宠若惊=_=
接下来又是交易
【当前】攻其不备：什么意思：…D
【当前】法熙文：你自己玩吧，我最近要回家一趟
【当前】攻其不备：好牵强的借口
【当前】法熙文：好吧，跟你开玩笑的→_→你别到处作事了，菜团子最近状态不好，我陪陪他。
【当前】攻其不备：你说，他上次真去酒吧找隋愿？一根筋到底了！
【当前】法熙文：关你屁事！
【当前】攻其不备：………
【当前】攻其不备：我是为你着想啊，你真要走，不担心我让你再也回不来ヽ（；▽；）ノ
【当前】法熙文：冥月已经对我恨之入骨，你加把火也是把整个众神送上天，随你。
【当前】攻其不备：我觉得潜台词是“你开心就好”，那我要拍卖飞天弓Y（^_^）Y
【当前】攻其不备：喂，你还在吗？我说我要拍卖飞天弓啊喂
【当前】攻其不备：你不说话，你觉得我不敢？好，我就卖给你看看，老子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法海奇怪的不再回话，他的灵魂消失无踪，只剩空壳被怪力驱使不停地重复钓鱼的动作。
【世界】攻其不备：出售飞天弓，一千九百九十八，不讲价谢谢。
以前飞天弓对他而言是个搞事情的筹码，不过经历师门分崩离析之后，他决心至少挽回点什么。
小蘑菇临走前把帮会里霸气妹纸“他的喵”的话告诉她，碧水确实很不易，而且他对小蘑菇相当用心。
他刚在世界上发言，整个九区瞬间炸了！
【世界】凌凌妖：这是贱神本尊？太TM膜拜了！
【世界】达芙妮：哇，联盟联盟！我们key姐妹联谊专门从十二区搬家过来看你的，我们组成帮派联谊怎么样！听说你超有名！
【世界】猴：是臭名昭彰。
【世界】果冻粉：傻妹子，跟他联谊，你们生不能安静死不能长眠，因为他得罪太多人了。
【世界】吃西瓜的瓜子皮：我不能同意你更多╯^╰
【世界】攻其不备：……
【世界】果冻粉：贱货想卖弓，也得问我们同意不。你们都听好了，谁敢私自买他的弓就是与我们冥月为敌，还1998，你和你徒弟一样贱！
【世界】月落海古照无悔：我买。
众人：（ ˙…˙ ）
【世界】果冻粉：会长，你怎么能这样，白白便宜了那个贱货啊T^T好不甘心
【世界】月落海古照无悔：够了，这件事拖很长时间了，青柠没有飞天弓不能帮我们过副本，我们刷了这么久连毛都没见到一根，现在是最好的结果，就当余音后的终止符号吧。
法熙文去趟厕所回来后场面一发不可控制。
【当前】法熙文：………哔了狗了，有你这样的师傅，小蘑菇前途堪忧
康明宇正要跟无悔君调侃，看到法海回话果断解释。
【当前】攻其不备：你信他不信我？我们才是铁哥们啊！
【当前】法熙文：个屁，老子真后悔遇到你。还敢卖我飞天弓，交易金额是伪装戒指的价格，你真会琢磨！
【当前】攻其不备：唉：…（…我总是被人出卖，连你也不肯相信我，怪我没把自己掩藏起来，我无故躺枪背后挨刀
【当前】法熙文：你会无辜躺枪？恨你的人恨不得拿大炮送你上天
这边儿激语扫射，那边儿烽火连天。
【帮会】永续年间的青铜器：贱神，又是你干的吧
【帮会】攻其不备：啊？为啥要说又，我这不是弥补了
【帮会】舞动□□：在众神有个定律，只要跟贱神有关的事，结局都不会有好果子
【帮会】攻其不备：→_→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
【帮会】舞动□□：你懂的。这回不会有人给你背锅了
【帮会】攻其不备：所以我是被背叛的，真心的朋友没有几个，请自由的让我我要尸烤人生
【帮会】法熙文：滚，你还是死了吧
【帮会】攻其不备：……
【帮会】清心寡欲甩墙上：我来了我来了
【帮会】怀胎不遇：甩哥，是你啊
【帮会】清心寡欲甩墙上：额…
【帮会】怀俄明只是拼图：欢迎回来，我们的口号是，挖冥月墙角，抢冥月副会，无数骂名横飞
【帮会】法熙文：……好完美的概括…
【帮会】清心寡欲甩墙上：我不是黑懂，不过呐，补考后一身轻松，而且快立秋了
【帮会】吃西瓜的瓜子皮：我也不是黑懂，这两者有关系？
【帮会】清心寡欲甩墙上：有关系，我是到游戏上避风头的
【帮会】吃西瓜的瓜子皮：纳尼？你也干了缺德事→_→
【帮会】清心寡欲甩墙上：（●。●）为啥要说也
【帮会】永续年间的青铜器：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帮会】清心寡欲甩墙上：可我想知道啊
【帮会】永续年间的青铜器：你不在的这一个月，贱神贱成了整个九区的神话，凭一己之力捅破大田直冲云霄，犯下恶行，三天三夜书不玩；连累同盟，尸横遍野。
【帮会】清心寡欲甩墙上：额……好文采
【帮会】怀胎不遇：这不是重点好吗？我就是受害者
众人：每个人都是受害者啊啊啊啊…
【帮会】怀胎不遇：甩哥你嘞？躲啥？
【帮会】清心寡欲甩墙上：我有个朋友，每次假期都来我家找我借钱，借钱不还这让我很方（T_T）
【帮会】辜负了青春：凭本事借的钱为啥要还→_→
【帮会】怀胎不遇：你你你！你什么职位的，老子以后再也不捐多余碎片给你了。借都不懂得还！
【帮会】辜负了青春：纳尼？这是个梗啊（￢_￢）
【帮会】法熙文：真幽默……
康明宇默默观屏，法海此刻在帮会里聊天，不会注意世界上的消息和自己身边发生的一系列小事情。这样，应该就不打扰他联系买卖了吧。
【私聊】你对月落海古照无悔说：无悔君，听说你要买我的弓O（∩_∩）O~~
他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对方很快回应：不。那是我们的弓
康明宇笑了。从前有个故事，说有两个男人中间还有一个男人，于是他们抢着说，这是我老公，这是我老公。
是的，这个故事是他即兴杜撰的，而且不好笑。
【私聊】你对月落海古照无悔说：那我要求面谈
他有几天没见过月落海古照无悔，不夸张的说确实想念，暗恋是种□□上瘾的感觉，你明明不认识也不了解对方，却无时无刻不想见到他。故意气他，故意惹他，听他破口大骂也开心。
这感觉毫无理由，仿佛人类的思维真的是由灵魂主宰的，心房里住着三魂六魄，它们脆弱又柔软，被另一个人的一举一动牵引着，想见他，没来由的，就是想见他。
可能他还是太年轻，这种暗恋完全不真实，理智告诉她不要试着接受，更不要被错误的上瘾牵着鼻子走，可心又对他说，别怕，他是对的人，跟着感觉走不会有错。
不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一句非常著名的话：跟着理智走，要有勇气，跟着感觉走，要倾其所有的决心。
错误的感情总会让人徘徊在重要的三岔点，一旦选错颓废和荒诞将爬满青春。
他是个gay，无论人前人后，只是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成为一个坚强的gay，好比有色人种在奴隶管制下孤独的宿醉街头，他也是异类，不被大多数人认同的恶心可怕的异类。
他认为是时候炽烤自己的灵魂了，如若是错误，请把他终止，别让足够使人窒息的泥沼吞陷他最后的理智。
无悔君说的很对，是时候结束闹剧，让一切回归平静。——只要彼此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听众你们好，此后省略一万字…
第12章 第十二章：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他在河边等着，很快，白光闪现处走来两个人，骈行向他靠近。其中一个霸王剑客穿黑色银俏长袍，另一个一身血红，但背上没有武器。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我们来了。
【当前】攻其不备：^_^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
【当前】攻其不备：好久不见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吃错药了！
【当前】攻其不备：………
或许攻其不备的贱神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让他在想要多愁善感的时候不得已被误认为吃错药。其实，他可以温柔很多，只要你愿意接受，我通通可以给。但当他看到风月无边的二人，他想他的理智是最后的赢家。
【当前】攻其不备：你们和好了啊，结婚时叫我，我包大红包给你：…D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别废话，把交易码发过来。
【当前】攻其不备：………
他就这么不受待见啊不受待见，你们小两口吵架却要无辜牵连池鱼，如今你们和好了还是对他更加不待见，看来攻其不备这四个字已然深入人心。
大概，这就足够了吧。他把自己弃权的原因归咎到对小蘑菇的爱与愧疚中，哪怕只是转移一下注意力也好。
小蘑菇，师傅都是因为你，放弃大好前程和现成的老婆，你们要幸福。
他没多犹豫，在系统交易部门申请交易码，很快发送给无悔君。恩怨暂时平息，就像大家都认为的那样，这件事终将结束在某个用尽缘分的离别中。
【系统】夜月怀远开启了屠杀模式
康明宇不懂推动变故的锲机在哪？然而下一秒，无悔君已然吐血身亡。
“我累个乖乖，太惨了！”康明宇吓得眼睛几乎掉在屏幕上，口里的缝隙足够装下一个蛋黄。他讨厌吃整个蛋黄，所以此刻的表情就好像被噎到一般，只能拼命捶打胸口缓和缓和。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你杀我？你为什么杀我？
这句话也是康明宇的疑问，无悔君最近常在世界频繁出现，每次跟在这个强大名字背后的总是一连串“在xx副本开启巨龙包厢获得xxx奖励”。自从两人上次谈判失败，他带着很多人没日没夜的刷同一个副本，只为了给那个对他而言异常重要的人得到一堆电脑代码。飞天弓——在五行传奇里它是神器，离开了这里，它最多是个能回忆的青春碎片；它不能吃不能用甚至不能当收藏品摆在家里，却有人愿意为此话费时间心血，只为博取你开心。难道这还不够明显？
而今无悔马上就会帮他拿回飞天弓，他却突然暴怒的开屠杀模式碾压对方的心脏，这不是简单的PK，这是心灵让的□□和折磨。
康明宇在那一刻感同身受，甚至比无悔君更难过。
无悔君和小夜月的故事后来流传过很多版本，比如无悔君茫然看着自己深爱却不得的男人，忧伤又充满质疑或难以置信的问：你杀我？
还有网友认为本就冷血的无悔君当场怒吼：草，你杀我？
更有版本认为这只是单纯的疑问，他们有许多论据足以证明无悔君在不知情的时候突然被杀，他一定很不解，咦？你杀我？
诸如此类，言论莫衷一是，但这只是后话。
当时，康明宇读出的感觉更为复杂，仿佛三人的灵魂穿越进画面，真实的观察对方眼神中细微的变动，目光、上睫毛与下睫毛之间的距离，嘴唇张合的动作，恨不得看清心脏跳动的肌肉蓬动。
从康明宇与无悔君见面以来小夜月不发一言，他似乎在等待一个推动势态的动机，而后又在恰当的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达到某种震慑人心的目的。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你杀我？你为什么杀我？
【当前】攻其不备：……吓到我了，无悔君，要我帮你报仇吗？＋_＋
攻其不备像螃蟹一样挪到他身边，将两人从中隔开，事实上他们已经阴阳相隔。康明宇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因为将心比心的看待，若是他被无悔君杀了，也会忧伤。
可惜他还没站稳脚跟，地上的月落海古照无悔忽然复活，随之给他一个耳光。
我去，是互动耳光唉，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跟康明宇互动。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你滚！
【当前】攻其不备：…………
他早该知道，不管做什么结果都一样╮（︶﹏︶）╭
【当前】攻其不备：能别这样吗？
【当前】攻其不备：喂！
【当前】攻其不备：喂喂喂！
现在无论他如何叫嚣，无悔不会回答一个符号甚至一次呼吸。他始终面对夜月怀远的背影，小夜月却是在他出口“你滚”的时刻转身离开。
“what？难道不是叫我滚吗？这不科学啊！”加上火辣到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疼痛的耳光，无悔君没理由在说别人。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是要闹哪样？
当小夜月走出第五步，照无悔突然催动闪现冲出去，决绝的动作像是不慎跌落悬崖的人在掉落过程中猛然看到一条藤蔓并毫不犹豫的抓上去，不在乎它是否能承载自己的重量。
金光灿灿，剑影重重，他和他的相处模式有点叫人看不透，因为每次其中一人发疯时，竟一个会像木头一样让他打。
【系统】月落海古照无悔击杀了夜月怀远
攻其不备：………
他觉得自己可能瞎了，如果还没瞎，那就祈祷自己最好快点瞎了………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为什么杀我？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说话，杜青柠！
“杜…青柠？”想不到闷骚别扭的小夜月有个比本人更清秀的名字，杜青柠。这名字还挺配他的，酸的让人倒牙，但有人也对酸这种味觉上瘾，法海就很喜欢吃酸，酸奶酸菜酸梅和醋，记得他有段时间不知身体缺啥元素，每晚上抱着醋瓶子狂灌两口，还觉得很爽。
小夜月不说话，复活起来继续走，而后又被击倒，重回地面。接着再起来、躺下，反反复复，只是不还手。
每一次都会爆出不少装备，康明宇在想：如果自己捡起来会不会得到照无悔的注意，念头一闪而过，消失无迹。
【当前】夜月怀远：我杀你？我只杀一次，你杀我六次，就当利息我不计较了，别再跟着我。
明明是谦卑的话，却说得如此高傲伤人。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我只是想帮你，没有别的意思！你到底为什么闹别扭！
他们之间仍然裂缝很深，积攒已久的压力猛然压岁玻璃，留下狰狞的痕迹无法弥补。
直觉告诉康明宇，他们不啻朋友，只是与他无关，他不愿多思考。知道的越多怀疑越深刻，就再不能坦然面对。
【当前】夜月怀远：你还想有别的意思？汤少卿，我用不着你可怜，你不行我行，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想帮我所以叫半个街区都不让我驻站演唱，想帮我所以让我陪你打游戏，你每一分付出都一定有回报，这不是交流，是交易。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你就这么看我
【当前】夜月怀远：对，你这种人最恶心。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好，我还是很开心你能敞开跟我说话。但你怎么不想想，如果我真的够恶心，你早就是我的了！
“我去！”康明宇被这句话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当前】夜月怀远：你是在提醒我，你还可以更无耻？
【当前】攻其不备：等等，这还有个人呐（”▔□▔）
被无视的感觉不好，被情侣无视的感觉更不好，被你喜欢的却已经爱上别人的情侣无视的感觉……非常不好……
【当前】法熙文：草！你们搞啥？
脑回路较不正常的法海终止在帮会里无厘头的聊天，当他准备把目光放回海中收起鱼竿的时候无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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