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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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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能骗的只有自己,那些撒谎炉火纯青的,撒谎而不被人识破的并不聪明,他们被自己所骗,而他们也明白这点,只是当他们想要用事实圆谎之时,他们会再次欺骗自己——如果自己说的和事实所代表的含义一样时,那为什么还要用事实说明呢?毕竟他们能信事实,也就能信谎言——
只要我们想要这样。
“那么……你来这干什么的?”我换了个话题继续问到,他笑了笑,金色的阳光在他脸上显得很柔和。“我记得上次我说过我会祝福你,这可不是祝福你去死啊——我不是来找你的。”
“哦???”
“别……别用那眼神看我。”他把眼睛转向窗外,“我得走了,你会发现我是来找谁的……反正不是你。”
“好,那就走吧。”我抱着手说到,“我没事……你尽管走吧。”
他转过头对我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消失了,我有些生气的看了看在走廊上坐着的那几个人:洛夫安特夫人仍在握着十字架祈祷;瑞切尔太太则目不转睛的盯着近一天没开的手术室;莱多这时想送克莱多回到自己的病房去,但克莱多拒绝了,他似乎对自己身上的绷带有些厌恶。
“我……我……那斧头应该砸的是我,但他扑过来了,那斧头砸在了他肩上,然后……然后他就在那里面了,我……我……谁他妈的能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洛夫安特夫人抬起脑袋,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这里是医院,克莱多,请安静。”
说完她便用眼睛看着克莱多,克莱多点了点头,莱多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一个护士忽然从走廊的另一边跑了过来,她直接冲进了手术室里,走廊上的所有人顿时都站了起来。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然后再次穿过墙壁走进了手术室里。
那护士喘着粗气,神色慌张。
“埃弗……埃弗医生他……他……他……”
“慢点说,没事的。”那个主任头也不抬的回到。护士点了点头,然后她又喘了几秒钟的气,“埃弗医生他……他从楼顶上跳了下去,现在他躺在手术室里,需要……”
“我知道了,姑娘。告诉他们可以随便的动埃弗医生——那群实习生不是整天觉得没事做吗?告诉他们,如果埃弗医生死掉的话就算是医疗事故。”
护士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急匆匆的跑了。我看到那个主任把手臂给我接了上去,他松开一个钳子,嘴里小声的念叨着几句法语。徒利医生看了他一眼,主任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便把自己的手全拿开了,他们紧紧的盯着接上去的那只断手。
断手的手臂上泛着青色,如死掉一般。
那个主任只好又把手给拆了下来。
“血液堵住自己的血管,这可……”主任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徒利医生和另外一个医生已经在一边做起了缝合。
几分钟后……
“收工了,各位。”主任脱下自己的袍子说到,徒利和那个医生完成了缝合,他们把那只断手又放回盘子里。“谁去告诉在外面等待他的人?”徒利医生看了看周围问到,一个实习生把身子往前动了动:“他死了吗?要宣布死亡时间吗?”
“不,没这意思。”徒利说,“你能去外面告诉他们这家伙少了一只手臂而我们没法接上吗?”
“最好说下原因。”主任补充道,“埃弗医生扯掉了它,导致血液无法……你医学院没毕业吗?!”他忽然厉声说到,“用你的知识对他们说下自己今天看到的事情,这不是一具尸体,他缺了个手臂!”
我走上前看了看自己,双眼紧闭,呼吸平稳。我想把手伸出去碰自己一下,但随即就反应过来我还不想这么做,于是我又走出那间手术室,克莱多想给那实习生一拳头,莱多把他拦住了。
“这不好笑,姑娘。”克莱多眼睛泛红,“你能再说一遍吗?”
走廊的另一边响起了脚步声,接着我看到詹姆斯三人的身影出现了,他们大概还不知道这件事,瑞切尔太太在电话里应该没有透露这么多。
那个实习生有些颤抖的离开了,洛夫安特夫人收起了自己十字架,看上去她刚刚只是在祈祷我不要死去而已。莱多把克莱多扶回椅子上,詹姆斯这时来到了这里。
“他人呢?”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推着我走了出来,医生们紧随其后,他们看上去都认识詹姆斯。
“能告诉我他怎样了吗?斯坦?”詹姆斯问着那个主任,这位主任斯坦见到詹姆斯显然有些慌乱,他的眼睛不断的看着四周。
“他……还算可以……我能问下这孩子的名字吗?”
“他是小詹姆。”瑞切尔太太在一边回到,斯坦看了她一眼,随后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用“还算可以”这句话来形容一个断手的人了,他咽了咽口水:“小詹姆断了一只手,他的血液把自己的血管堵住了,这让我们接不上它。他现在还算稳定,但如果二十四小时之后还醒不过来的话……你们可以在病房外面看看他,他在三楼。”
“谢谢了。”詹姆斯拍了下他的肩膀就跑着离开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但克莱多却一直盯着他:“送来的时候他的手臂并没有掉下来,你们弄掉的?”
“我们去三楼吧,克莱多。”莱多拦住他说到,同时他对斯坦摇了摇头,斯坦点了点头后转身离开了。洛夫安特夫人拿起自己的包就往一边走去,瑞切尔太太帮莱多扶着克莱多跟着她。冰狼和枫感到自己好像没什么事一样,我看到他们朝对方苦笑了一下。
“看来我们才是不受欢迎的。”冰狼说,“你瞧,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
枫笑了笑:“嗯……那么就让他们注意到呗……顺便说句——你不受注意,但我可不一样,不然小源怎么会可能和我好上。”
我眨眨眼,这是你硬来的好不……
冰狼呵呵的笑了几声,然后他俩便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忽然涌了上来。
……
……
在三楼的一个病房前面,詹姆斯站在窗前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到冰狼和枫也来到这个病房前时他忽然转过身看着冰狼,然后又把视线转向了洛夫安特夫人。“怎么了?”洛夫安特夫人说着头也不抬的从包里拿出工具开始织着毛衣,詹姆斯又看了看瑞切尔太太,瑞切尔太太耸了耸肩,最后他把视线又移回冰狼的身上。
“冰狼说你打电话过来是让我帮你修好迪恩大叔撞坏的门吗?”他看着冰狼而问着洛夫安特夫人,洛夫安特夫人抬起脑袋:“不,我没……”说着她便看到了冰狼在对她使着眼色,她反应很快,“我没记住了,我有这么说过吗?……哦!我记起来了,我打过两次电话,第一次说的是这个,然而电话忽然断了,第二次打的时候就接不通了。”
冰狼顿时松了一口气,詹姆斯也没再问这么多了,他转过身继续往病房里看着,而洛夫安特夫人此时却直视着冰狼,她的视线里充满了怀疑。
“我要去吃点东西,”她开口道,“沃德,你要去吗?看上去你饿坏了。”
“额……我……我想留在这里,我……”
“我坚持。”洛夫安特夫人盯着他的眼睛,冰狼只好点了点头,于是她便笑着站起来拉着他往电梯走去。
两人一路无话,他们在十秒钟后出了电梯,穿过医院大厅来到停车场附近的一间快餐馆里,洛夫安特夫人只要了份热狗和薯条,冰狼要了和她一样的东西。
很快的,热狗和薯条便端了上来,洛夫安特夫人把辣酱从另一张桌子上拿了过来,然后她又倒了两杯水。冰狼知道这份热狗和薯条代表着什么,他慢慢的吃着,心里想着应对的方法。
“嗯……你要点辣椒酱吗?”洛夫安特夫人在几分钟后说到,冰狼抬起头:“我正需要呢,谢谢……这些辣吗?我对辣酱一向有感情,越辣我越喜欢,我家里就种了很多超辣的辣椒。”
洛夫安特夫人笑了笑,她把薯条放在辣酱上滚了一下,“你知道吗?我一直有很多疑问,不过……我就直接说了。”她咬了一口热狗,“你为什么撒谎?”
冰狼保持着嘴角的那一丝微笑,但他的腿似乎总有些不舒服。他以前也跟洛夫安特夫人这么聊过,不过话题没这么严肃。
“我喜欢小詹姆。”冰狼实话实说,“而且詹姆斯对你隐瞒很多,他和小詹姆之间有太多说不清的关系。我和詹姆斯生活过,他在很多事情上都喜欢瞒着别人,而我撒谎是有理由的,当时我们正在阿列伊克斯的某个危险地区,如果实话告诉他的话他会扔掉鬼狼这个名号的。”
“那么你撒谎为了什么?”
洛夫安特夫人说着喝了口水,冰狼把腿伸得很直,但他过了几秒钟后又把腿弯曲起来,快餐店的钟响了一下。
“小詹姆不是他儿子。”冰狼说,“当然也不是我儿子。詹姆斯喜欢他,而你一直被蒙在鼓里,瑞切尔和他早离婚了,这孩子也不是瑞切尔的,他是金枫在监狱里认识的,他——”
“这么说你们三都喜欢他?”洛夫安特夫人挑住重点,“这就是你撒谎的原因吗?你为了这个而把我孙子的消息隐藏住吗?”
“洛夫安特夫人,他不是——”
“我有自己的想法,沃德,你不能告诉我应该怎么做,你也不需要告诉我。我相信詹姆斯,就算他对我撒谎也好,我已经知道了小詹姆是谁。”
冰狼看了看天花板:“可詹姆斯没把他当儿子,他把他当爱人。”
“那很好,”洛夫安特夫人说,“那样我就又多一个儿子了,我现在就要改变对他的称呼吗?”
一个顾客这时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的衣服很糟糕,我看到他在另一张桌子旁要了两瓶啤酒和一份快餐,而服务员几分钟后只端来了一份快餐和一瓶水。冰狼听到那个服务员说:“这瓶水免费,啤酒会在你喝完这瓶水后送过来。”
冰狼转回视线:“说谎的人不是我,是詹姆斯,而你怎么能对此视而不见?别说你现在觉得谎言没偏离事实太远。”
“实际上……确实如此。”洛夫安特夫人吐了口气,“他是我儿子,他隐藏的是自己的事,而且他已经35岁了,他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而且我不否认你刚刚提出的。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而你撒谎是为了什么?你隐藏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话虽如此,但——”
“我能选择那些正确的事情,沃德,而你不能。詹姆斯对我撒了谎,因为他认为我无需知道这些,他能处理好这些,所以我对他的谎言睁只眼闭只眼。而你呢沃德?你在担心什么?被詹姆斯打一顿吗?还是会担心小詹姆会死去?”
“哦,听着——”
“哦不,你给我听着!”洛夫安特夫人说,“你能明白吗?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担心小詹姆,你瞒住了别人,但你自己已经知道,所以你没有理由在这里对我的儿子和第九个儿子说三道四,你要喜欢他?好吧,去吧,你也可以撒谎,前提是不要让自己后悔。”
洛夫安特夫人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冰狼愣了很久才明白过来她说了什么,她不生我的气!冰狼心里想到,她居然没有生气!我还以为她会暴跳如雷呢!
一边的那位顾客此时已经吃完了快餐并且喝完了那瓶水,他默默地在桌上放了张钞票然后拿着那瓶水的瓶子就走了。服务员站在柜台后面微笑着把手中的啤酒放回原来的地方,那地方的旁边放着和那顾客桌上一模一样的一瓶水,瓶装得很精致,而且上面的标价是10块。
“他的妻子手术中活了下来,接着在一周后死去了。”神父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从那以后他就天天来这个餐馆。那个服务员知道他的情况,一直给他提供免费的服务。他的信用卡已经停了,所以每次他来的时候服务员都会偷偷的在他衣袋里塞一张钞票,这样他走的时候就会有钱来结账了。”
“生活像尖刀一样,对吗?”我看着冰狼问到,神父笑了笑:“你该回去了,不然你就要跟我走了。”
“你确定你是个神父而不是黑白无常吗?”我转过身问到,“上次我见你时你带走了自己,那么现在呢?你如果不带走我的话,你难道要带走那个每天想喝酒的人?”
他笑而不语,“我想和你一块走,行吗?”我这样问他,他笑容顿时就消失了,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带你走,只要到时你还想离开的话,我保证会带你离开。但这次不行,我得带别人走。”
“好吧……那人是谁?”
神父朝我身后看了一眼,我转过身去一看,只见一位医生走了过来,他的帽子很深,我看不清他的脸,店里的钟响了十六下。
“一个医生?”我抱着手说到,“他怎么死的?”
神父耸着肩走上前去,我看到阳光从窗口里照进来,他拉着那个医生的手,我看着他俩的动作忽然间好想笑,然而周围的光线猛然间变得平滑了,我感到右手传来了如撕裂般的痛意。周围开始旋转着,我的右手越来越痛,我看到那个神父消失了,只剩下那个医生,他径直的朝我走了过来,右手传来的痛感让我摔在地上,我拼命的往前爬着,那个医生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詹姆斯和枫飞快的跑了进来,我注意到自己在一间病房里。
“你没事吧?”枫按着我的肩膀问到,詹姆斯走上前抱我我的脑袋亲了一下,“感觉怎样?”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脑袋里还是有点痛,我想伸出手去把詹姆斯推开,但动了很久都没啥反应,于是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詹姆斯反应极快的把我按到了床上,但我还是看见了。
“我的右手呢?”我问他,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枫在一边回到:“还会长出来的,你不用担心这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感受了一下,除了右边感觉有些空空了之外没啥反应。“你怎么在出汗?”詹姆斯摸着我的额头问到,枫在后面咳嗽了一声,但詹姆斯好像没听见。
“你怎么在出汗?”他皱着眉又问了一遍,我轻轻的晃了晃脑袋:“刚刚我梦到一个医生拿着很大的针头在追我……克莱多呢?他没事吧?”
“我没事。”克莱多走进来说到,“我很抱歉……现在缺一只右手的应该是我,而你应该站在这的,我……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些,莱多走进来把克莱多扶到椅子上坐下,瑞切尔太太在一旁对我笑着。
“你梦到一个医生在追着你打针吗?”她问,“这个梦可真奇怪,难怪你会满头大汗的。”
说完,整个病房里的人都轻声笑了起来,我也跟着呵呵的笑了几声,洛夫安特夫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看到我之后就有点太多兴奋了,瑞切尔太太急忙把他拦住:“你不会就是在小詹姆的梦里拿针追他的老护士吧?”
洛夫安特夫人一怔,然后便明白了过来:“哦,我当然不是,难道你是?……哦!小詹姆,你把我吓死了知道不?”
说着她便张开双手走了过来,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就在她快要抱住我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刹车声忽然从一边的窗子外面传了进来,他们都下意识的往外看去,詹姆斯见我也想看便再次无视枫的咳嗽声而把我抱到窗边,我往窗外一看,忽然就愣住了——
只见医院的停车场里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刹车痕迹,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离这痕迹不远的地方,他的衣服糟糕的要命,一个矿泉水瓶子在他附近慢慢的滚动着……
几天后,我让詹姆斯办了出院手续,我再也不想呆在医院了,那位主任几乎每天都要带着人过来问上个半个小时,他们说的那些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不过枫和詹姆斯接话特快,俩人在这几天里吵得有些厉害。
“你需要一只手臂,小源。”这是在出院的时候,枫按着我的左肩说的。詹姆斯去一边把车开过来。洛夫安特夫人和瑞切尔在一天前就离开了,克莱多本想多留一会,但莱多仍然把他给拖走了,他背上的伤口虽然不大,但不继续处理的话也会很严重。
“我不需要一只手臂。”我回到,“医生说我的伤口会愈合的,而且肩膀上的伤口也缝起来了。我不需要一只右手。”
詹姆斯把车开了过来,我径直走上车子,我的腿已经恢复了,枫在两天前弄好了解药的配方,我不得不说那解药比仙丹还灵,喝下去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让我的腿痛得死去活来。
“他说的不错,小源,你需要一只右手。”詹姆斯在车上说到,枫走过来坐到一边并把车门关上,他耸了耸肩,我把视线看着窗外。
“当我的左手也没了的时候我才会想念这只缺掉的右手,所以你如果不开车的话我就下去了。”
“这有两个人呢,”他笑了笑,“你觉得你能走下去吗?”
“你可以试试。”
“嘿,你这样看上去像个……额,我还是开车吧。”他说着把车子启动了,我情绪有些烦躁的盯着窗外,枫碰了碰我的肩膀,我没理他。
詹姆斯的车子一路往郊区开去,枫在车子行驶的这一段时间里一直想说几句话,但詹姆斯总是在镜子里对他摇头。我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这让我觉得自己有些多余,我什么都不会干——当然,除了不怕死之外。但詹姆斯说这叫傻,不叫本事。
我身上仍然缠着很多绷带,出院的时候医生并没有把它们拆下来,他们说这伤口短期内愈合不了,还警告说不能剧烈运动,不能随便吃东西,不能开口大笑——也不能在床上翻滚——枫在听到这一条的时候捂着嘴偷笑起来,詹姆斯急忙在一边说他会等伤口愈合后把绷带拆了的,这种事他经常做。
顺便说句,玛多在经历过葬礼之后有些事他处理不过来,詹姆斯在他打电话过来时下意识的就说冰狼对财产分割的事很有研究,于是玛多便邀请冰狼过去帮他处理一下——当然是不能拒绝的那种,所以冰狼只好咬着牙满怀怨恨的飞到玛多那去帮他处理六个兄弟的财产分割。
“他很乐意的。”詹姆斯说着把车停下来,我往外一看,发现车停在了一座别墅旁,别墅的后面是一条大河。
“哦,对,他很乐意。”我推开车门走下去说到,“乐意到他登机前十五分钟希望那架飞机爆炸。”
詹姆斯耸耸肩,枫从车下走下来站在一边看着这别墅,詹姆斯把车开进了车库里。
“你会需要一只手臂的。”枫在一边说到,“你还没有习惯只用左手,你以后玩游戏时会碰不到鼠标,而且我敢打赌你是不会玩劲舞那类游戏的。”
“那是因为我喜欢只用鼠标的游戏,而且我会很习惯把鼠标放到左边来。”
“嘿!你俩。”詹姆斯在车库喊道,“我先去找找钥匙,这地方我有一年多没来了,你们可以四处看看。”
“这不好笑,行吗?”枫侧过身子说到,他把手插在自己牛仔裤的裤兜里。“你不知道一只手的难处,它能彻底的改变你的生活。”
“那么就让它改变,行吗?!”我忽然发火道,他一愣,“我知道你说的改变,我以后将无法正常的使用筷子,无法再习惯的用右手打人,也无法用右手扯掉皮带,但——缺手的是我,如果你始终认为我缺了手之后更没用的话,那就请你离开!”
暖风带着树叶吹了过来,枫转过头看了看一边的河流,然后他把我拉到树下。
“我不觉得你没用,”他说,“我永远都不会这么想,但你确实需要右手,尤其是现在还可以接上的情况下。”
詹姆斯从水管爬上二楼然后翻进阳台,看上去他的钥匙不在外面。枫说完后便一言未发,我看着不远处的那条河流,几秒过后眼睛里忽然充满了泪水。詹姆斯这时从房子里面把门打开了,我快步的走过去。
“你眼睛怎么了?”詹姆斯眯着眼睛问到,我摇着头走进去。“你们……吵架了?”詹姆斯在外面问到,枫回了一句:“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哦,得了,我是希望你们吵架,可我没想到你会把他弄哭……他常这样吗?”
“我还在这呢,詹姆斯!”我大声说到,他俩马上停止说话了。
“不常这样。”枫走进来说到,詹姆斯把门关上。“如果你还知道自己在这的话,你就应该把手臂装上!因为你说对了,我觉得你比以前更加没用!”
“金枫!”
“不,詹姆斯。”枫打断他,“你不能再顺着他的意思,这是一只手的问题,他不能只有一只手!”
我站了起来:“那么你希望我说什么?你的意思又是什么?现在缺手的是我而不是你,我不想当个皇帝,但你现在看上去就和那个太监一样,你该忙自己的去——你来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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