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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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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格雷的心情最近一直不好,在看到那张报纸以前,他的老婆在三百多平米的房子里和他整天大吵大闹——虽然仆人们不知道维特·格雷怎么会跟这样一个女人结婚,但从他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们把朱翠当成日本人了。
“你有见过她穿和服吗?这女的脾气可真暴躁,和印象中的日本女人完全不同。”
“……她看上去就像个婊子,我认为她是个韩国人。”
维特·格雷站在门外轻轻的笑了一声,然后他拄着一根拐杖走进门去,聊八卦的仆人们急忙朝他鞠了一躬。“额……我猜您听到了。”一个二十上下的姑娘说到,维特笑着点了点头:“嗯,我听到了,不过我很疑问,你们怎么不把她当中国人?”
“中国?”另一个姑娘疑惑了一声,“可您从未提起自己去过中国啊。”
维特一愣,随即便苦笑了一下——从未说过?这可真令人惊讶,但这可是句真话啊,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小镇。维特想,但忘不了却不代表去过那里。我从未到过那里,也未遇到过任何人。
“都出去吧,你们可以下班了。”维特挥了挥手说到,姑娘们欢呼一声,有这么一个老板真是太幸福了,她们来这以前,每天都至少要干十小时的活。
待姑娘们的笑声越来越远之后,维特踏着有些摇晃的步子来到桌前把抽屉打开——房子再大有什么用呢?他叹了口气,就算屋里装得华丽无比又能怎样?这里没人了解我,没人……哦!对了——不过这也挺搞笑。昨天到詹姆斯·洛夫安特那里去的时候,我居然感到他们非常了解我,了解得更甚于相守了快二十年的妻子。
“你在干嘛呢?”朱翠从楼上走下来问到,她披了根长披肩,维特头也不抬的说:“我在想昨天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我原本以为谈话不会那么尴尬的……你有必要那么做吗?”他转过身开始责备,“小詹姆十七年来没见过我们一眼,他不认识我们,你一出现就要对他管东管西的吗?”
“小詹姆?你这么叫他?”朱翠冷笑了一声,“你在被他们牵着鼻子走,维特。即使这孩子从未见过我们,但我们仍是他父母!我们——”
“我们不了解他,小翠,”维特咳嗽了一声,“也不认识他。我们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东西,想过什么生活。我们现在得去认识他,这是我们的错误,我们得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错误?哈!”朱翠走到一边坐下,“到底是谁让我生下他的,我告诉过你把他打掉,是你非要生下他的——现在觉得这举动真是明智,我们居然奋斗了十七年都生不出一个儿子。而当初就那么一次,你居然就让我怀上了。”
朱翠说完便倒了杯水,维特回过头,“是我非要生的?!”他大步的走过去,“上帝啊!我还真得感谢你的先见之明,在这孩子出生前一天就对我说我们得把这孩子生下来,因为邪教不会放过我们,除非有更大的罪孽出现!……现在想起这话可真是奇怪,你把自己的儿子当成罪孽扔到垃圾箱旁边,现在却又回过头想把他要回来。”
“我是为了那孩子好!”朱翠站起来和他对视,“当时我们没钱,什么都没有!那孩子跟着我们只会受苦,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干脆让他做件好事?他让我们跑掉了,从而早就了今天的你,今天的维特·格雷!”
“……哦,的确如此。”维特苦笑一声,“但——谁造就了他?”
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谁造就了他呢?两人在心里问到,得到的答案截然不同——维特回答的是詹姆斯·洛夫安特,他让那孩子得到了生命,他让那孩子的脸上有了笑容。这是我们不曾做过,也不曾想过的。
“是我们!”朱翠定声说到,“是我们制造了他,也就是我们造就了他。不管离开多久,他都应该回到我们这来。”这话让维特有些不敢相信的笑了一声,他不明白妻子的自信从哪里来,也不清楚是什么让自己的妻子变得如此的强制——难道多年富裕的物质生活已经让她的思想彻底改变了吗?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口袋中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维特掏出来一看,发现是自己公司打来的,说是一个买房的人找上门来了。维特点着头应了几声,然后便挂掉电话往外走去,朱翠在后面叫到:“要帮你把车开出来吗?”
“不用了。”维特说,“我自己就行。”
他把车库打开,然后钻进车内。半个小时过后,他来到了自己的公司门前。
“是谁来了?”他走到前台问到,那个接待小姐连忙站起来对他鞠了一躬,“是旧河大道东岸开发区的一位客户,他就在你后面呢。”
“东岸开发区?”维特喃喃说到,怎么最近的事情总跟旧河大道有关?“您好。”一个声音在后面说到,“我叫玛多斯特·卡洛,几天前你的手下低价给了一栋别墅给我,我现在字也签了,表格也填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它收回去吗?”
这可是件好事。
“额……这个……”维特揉揉眼睛,“到我办公室来吧,我会解释一下的。”说完他便往电梯走去,玛多跟在后面耸了耸肩:“我只要那间房子就行,不然你就得还我双倍的钱。”
维特笑了笑,没理他。十多秒后电梯门打开了,维特走出去把他领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然后示意他在桌前坐下,自己坐到椅子上之后便打开了一份文件:“是谁给你的房子?又是谁让你到这来找我的?”
“斯卡特·哈德,”玛多答道,“就是你的总经理,他是我好朋友,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玩我。”
“嗯……这个……”维特皱了皱眉,“你要东岸开发区的房子干嘛?那个地方的工程都给停止了,政府说我们破坏植被,因此那里只有两座别墅建成。”
“我就是要那两别墅。”玛多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加大了条件,“我是德国人,在这里没有房子……但我有钱。”
维特皱眉:“你刚刚还说只要一栋房子的,为何现在却又?”
“我也说了,双倍赔偿。我打听到这两座别墅的出售价格是一样的,所以我用双倍赔偿来换这两座别墅。你不用考虑这条件是否公平。”
“听上去你很有把握了,卡洛先生。”维特翻了一页文件,“可是——我得先调查你的信用价值,你觉得如何?”玛多耸耸肩:“那就调查呗,我的信用可比詹姆斯·洛夫安特要好得多,那家伙经常出尔反尔,我已经被他骗了很多次了。”
“呵呵,那家伙听上去信用的确不好,”维特笑着拿起了电话准备拨号,但是随即他猛地回过神来:“詹姆斯·洛夫安特?旧河西岸的那个詹姆斯·洛夫安特?”
玛多点点头:“对,是他。你就在河的另一边搞开发呢,连他的名字都没听过吗?”
“听说他办了个聚会?”维特放下了话筒,“我一直对聚会的另一个男主角感到奇怪,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詹姆斯·洛夫安特这样的人倾心呢?”
“是个男孩,如果你看了报纸的话。”玛多随口答道,“他两人半年前认识的,关系平稳的有些都有些异常,小家伙从来不管詹姆斯会拿他怎么样。”
“哦?他们之间就没出过事吗?”
玛多看了他一眼,“出事?当然出过了!”玛多说,“小家伙被詹姆斯带到法国的原因是因为当地的邪教发现那小家伙了,他们抓他去当祭品,那小家伙差点被割喉——不过詹姆斯阻止了,听别人说他把整个小镇的人都杀光了。”
维特身体一怔,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他尽力使自己看上去很平静:“还有呢?”
“詹姆斯带他去酒店,结果这家伙被人——咳咳……你明白的,我就不多说了。你还在调查我的信用吗?”玛多看到话筒一动不动的呆在电话上便开口问到。维特拿起了电话,但随即又放下它:“我认为你的的信用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那么?”玛多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维特回过神来,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两别墅?放心,从明天开始就是你的了,我还会命人给它通上水和电——你不会还想要赔偿吧?”
说着维特便往门边走去,玛多眨了眨眼,随即便明白过来,他上前握了下维特的手之后便高兴的走了,维特有些高兴的想这家伙的出现可真是好事一件。
“我想我有办法让小詹姆回来了。”维特掏出手机对朱翠打着电话,朱翠在电话里哦?了一声:“什么方法?”
“你去把律师叫来,”维特吩咐,“让他用诱导未成年**的罪名控告詹姆斯·洛夫安特,从而拿回我们孩子的抚养权。”
“你有证据吗?”朱翠怀疑的问了一句,维特笑着咳嗽了一声:“我没证据,但是只要这案子通过一审,我相信证据便会源源不断的涌过来的。”
朱翠呵呵的笑了几声,然后便挂断了电话。维特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他忽然觉得外面的阳光非常明媚。当他从电梯里出来时,那个接待小姐看到他的步子已经是健步如飞了——
我儿子要回来了!他兴奋的想到,或许还会等上一段时间,但他还是会回来的!上帝给了我一个方法,送来了一个白痴告诉我一些内幕,他的目的正是要我这么做,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思。我的儿子要回来啦!
“总裁——”接待小姐惊呼了一声跑了出去,但还是太晚了,当她跑到门边时,维特·格雷已经从二十多层阶梯上滚了下去,他现在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地面上,接待小姐赶紧打了急救电话,然后跑下去准备看看他死了没有,然而跑了几步之后一阵大力忽然从后面传来,这小姐也跟着摔了下去。玛多斯特·卡洛在后面冷笑一声,炎狼和土狼在街道的对面朝他挥了挥手,他马上就跑了过去,然后三人一块骑着摩托车离开了现场,留下昏迷的那位接待小姐和已经呼吸困难的维特·格雷躺在地面——
他始终没法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上帝是真的把知道内幕的人送到面前了啊!如果他不想我这么做的话,为何又要把玛多斯特·卡洛送到我面前来?这好玩吗?可怜的维特·格雷,兴许上帝的意思正是如此。只不过当他在兴奋中祈祷时,维特·格雷似乎忘了自己……不信上帝。
第二天,当炎狼、土狼和玛多斯特聚集在郊区的一间酒吧里哈哈大笑时,一张法院的传票直接送到了位于旧河大道西岸的詹姆斯·洛夫安特先生的家里。这传票是瑞切尔太太先在信箱里看到的,然后她交给了冰狼,冰狼思索再三之后把它交给了洛夫安特夫人,洛夫安特夫人瞄了一眼就甩给了詹姆斯。
“找你的。”洛夫安特夫人坐在沙发上织着毛衣头也不回的说到,“上面说你诱导未成年人**以及故意伤害维特·格雷。看上去是那位朱小姐提的诉讼,上面有她的名字,她要10W英镑的损失和小詹姆……小詹姆呢?”
“睡觉呢,昨晚折腾到一点多才睡。”詹姆斯拿起传票皱眉看着,“谁告诉他我带小源去酒吧的事情的?”他揉了揉眼睛问到,但冰狼只听见前面那句话:“一点多?”他张了张嘴,“我说你啊,以后能不能正常点,他现在——”
“已经是一天一次了,你还要我多频繁?”詹姆斯摊开手看着他,随即他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我敢打赌,等金枫从医院里出来之后,你俩的次数肯定更多。”话音刚落风狼就在一边笑了起来,冰狼拿起一边的遥控器便砸了过去,瑞切尔太太这时走过来把三明治放到桌上。“怎么处理这张传票?要我跟法官说下吗?”
詹姆斯想了一下:“嗯……不用了。”他抬头道,然后把视线移向冰狼:“如果我们对这张传票视而不见的话,小源要怎样才不会被他们要过去?”
“小源会被遣送回国的。”冰狼说,“而且就算我们对这传票视而不见,根据这里面的规矩,你也恐怕得坐牢——孤单一人坐牢,因为上面只写了你的名字。”
詹姆斯把身体靠在了沙发上:“那么……就算我们上了法庭,也赢了,他还是会被遣送回去的吧?”
冰狼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因为他……怎么说,算是什么人来着……算了,管他呢。小源在这没个合理的身份,这在法庭上可隐藏不了。他需要一个法国国籍来继续呆在这里——当然了,如果你想带他去其他国家的话,那就可以和他一块走了。”
“只需要国籍就行?”
“对!而且如果他一回去,朱翠他们在这里得到的判决就会失效,而他的国籍——中国的法律可比世上任何一个国家的法律都有趣啊……我说了有趣吗?”冰狼呵呵的笑了一声,瑞切尔太太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是的,你说了。”
风狼伸了个懒腰,顺手把传票从詹姆斯那里拿过来,“你认为他们有证据吗?”风狼问,詹姆斯摇了摇头:“我只想知道是谁告诉他们的……炎狼和土狼呢?”
“和玛多去酒馆喝酒了,”冰狼答道,“你说这大早上的喝什么酒?他们三个应该是脑袋烧坏了。”
“玛多?”瑞切尔太太抬起头,“我记得他好像没在聚会上出现过吧?他去哪了?难道你冰狼把他的财产给搞砸了?”冰狼赶紧举起双手:“他什么财产都没有要,只要了一份族谱——我记得他那天说要去签什么文件,好像是因为他在这里买了套房。”
“在这买房?哈——”洛夫安特夫人笑了一声,“玛多这孩子以前不是说最爱河岸边的房子吗?他还试图让詹姆斯把这别墅给让出来呢,怎么?他改胃口了?这城里可没什么人在河道边搞开发。”
风狼眨了眨眼:“对岸不就有一个吗?”
“停了!”洛夫安特夫人说,“几个月前就停了,政府说他们破坏植被,他们只来得及在那建两套别墅——听说到现在还没卖出去呢!”
詹姆斯摇着头笑了一声,然后就对冰狼说:“十点我会带上小詹姆去法院,你也要去,因为你是我们律师。”
冰狼抬头看了他一眼:“乐意效劳——不过现在才八点呢。”
“我们可以出去兜兜风。”
说完詹姆斯便沿着阶梯走上了二楼,而且丝毫忘了自己刚刚说过什么话。当我醒过来时,他正躺在一边冲我笑着,我一睁开眼睛他便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把我拉起来,我打了个哈欠,问:“几点了?”
他举起手看了下手表:“九点二十七分,”他说着把衣服帮我套上来:“我今天要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嗯哼——鬼屋么?”
“嗯……算是吧!”他笑着拍了下我的脑袋,“快去洗脸刷牙,一会我们就去探险啊——不过我可不喜欢你到那里之后就问东问西的哦。”
“我不是小孩了,只要别让我进下水道就行,那里可是有美人鱼的……哦!天啦!我是会看到被剥皮的还是被剥皮之前的?”我边说边往卫生间走去,詹姆斯在后面呵呵的笑了几声,好像还说了几句话,不过我没听清楚。
十分钟后,我揉着仍然有些发困的眼睛跟着詹姆斯走下楼去,瑞切尔太太往我手里塞了个三明治:“祝你好运,小疯子——你会没事的,要我们都陪你去吗?”
“啊?”我看了她一眼,“不就是……詹姆斯不是说去鬼屋吗?”
瑞切尔太太一愣……所有人都一愣。“鬼屋?哈!”风狼笑了起来,詹姆斯瞪了他一眼,“……没错!是鬼屋。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跟着去了,你们三个玩得开心点啊!”
希望如此吧。
外面的天气不错,阳光不大,微风也只能把树叶吹得轻微摇晃。詹姆斯让冰狼开着车子,然后和我坐在后排上。我一路上打着哈欠,好几次都差点睡去,我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他俩在谈话,但是没听清楚,也没注意去听,只是詹姆斯的手把我握得有些紧,他们在一个地方停了有十多分钟。
“嘿……嘿!”迷糊中听到了詹姆斯的声音,我果然还是睡着了。“怎……怎么了?”我睁开眼睛问到。“到了!”他说着把我抱下去,冰狼站在一边看着前面,我使劲的眨了眨眼,好让自己不那么想睡觉,詹姆斯这时指着一边的建筑物说:“这里就是鬼屋了。”
我定住眼睛看了看,发现眼前这建筑就和学校的教学楼一样,只不过要宽很多。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两片花圃,里面脏的要命,看上去不常打扫。一根旗杆竖在这楼的正前方,三色国旗在旗杆上迎风飘动着。
“这是……学校吗?”我有些怀疑的问到,冰狼在一边笑了笑,詹姆斯说:“这是法院,你的好妈妈今天把我给起诉了,明白了没?”说着他敲了敲我的脑袋,我怔了怔,然后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你是说……朱翠把你给告了?”
“直呼其名,好样的!”詹姆斯拍了拍我的肩膀,“现在我就不担心你会向着她了……我们进去吧,可别让人家久等了。”
我后退了一步,詹姆斯赶紧拉住我,当我正要问问题时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还记得你出来时曾说过的话吗?不能问东问西,你看着就行了。”
“可……可是我想弄明白——”
“不,你不需要弄明白。”詹姆斯拉着我往前走去,“还记得你出来时曾说过吗?不能问东问西。”
“但他需要知道一些——”
“不,冰狼,我不想他知道这些。”詹姆斯说,“你现在只是个律师,你提的建议应该只限于有益,所以你不能对我的决定说三道四,因为这是对的。”说着他便拉着我走进大楼,我对这地方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詹姆斯摁着我的肩膀,我忽然伸出手去拉住冰狼的衣袖,他一怔,随即看了我一眼。
“也许我们应该等一会再上来,”冰狼提议道,“我可以把时间再往后推半小时。”
詹姆斯回过头,我赶紧把手缩回来,“没人需要这样做,行吗?”电梯门在这时打开了,我走出去看到朱翠正用优雅的姿势站在走廊的一扇门边,她一见我们就轻哼一声,踏着高跟鞋走进一边的门里。詹姆斯拉着我走了过去。
“我……我能不进去吗?”在走到门前的时候我停下来说到,詹姆斯回过头,冰狼和他都比我高了十多厘米,我得抬头才能看着他的眼睛。
“不,你得进去,这是——”
“为什么你不想进去?”冰狼在一边问到,我张了张嘴,但话到嘴边时忽然变了:“不知……不——没有为什么……我……我们进去吧。”但他俩都带着疑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还是把门打开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着头走了进去。
房里有很多排椅子,一个法官坐在正中间的长桌后面,朱翠在一边直起身子看着,詹姆斯拉着我坐到一边,冰狼把一些文件放到前面的桌上,然后他和那边的律师都站了起来。
“罗宾·凯恩。”法官咳嗽了一声开口道,“看上去律师们都来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谁先来?”
这位法官看上去五十五岁左右,头发掉了一根不剩。他穿着一件黑色带徽章的长袍,眼睛和老鼠一般转来转去……我好像在说他的眼睛很灵活。
“法官大人。”那边的律师先开口,“对方于9月13日那天带着……”
“你想要什么?”法官直接打断,“请你说快点,不要拐弯抹角的把你的调查全说出来,不然我就判你侵犯别人隐私。”
冰狼捂着嘴笑了起来,法官瞪了他一眼,“你也别笑,律师,如果你无法推翻他的理论,这……这小伙就是这女士的了。”
“打断一下——”朱翠把身子弄得更直,“他本来就是我的……我生下他的。”
法官翻翻文件,“嗯……看上去是这样——但你能解释为什么十七年来没见过他一面吗?证据上说你和你老公把他扔了。”
“听上去你已经不需要我说了。”对面的律师开口道,法官把头转过去:“你的意思是你要放弃了吗?还是你认为我可以代替你帮这女士辩护?如果你认为如此的话,那我告诉你——我会驳回你的诉状,因为这无理可循,一个母亲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丢掉自己的儿子……当然了,三岁以后的除外。”
“话是这么说,但——对方抚养他的原因如果只是为了让他**的话,那么……我认为这孩子应该回到生母的旁边。”
“你同意吗?”法官忽然把视线转过来,我一愣,詹姆斯在我耳边翻译了一下,我点了点头。“我不认识她。”我用英语说到,“而且我也不想认识她。”
法官转过头去:“你们听见了?”
“他有可能被威胁说这句话。”对方律师说到,冰狼笑了一声,然后拿起一份文件走上前放到法官的桌上。他转身说到:“这位朱小姐和格雷先生膝下无子,而小詹姆是你们在十多年前生下后就扔掉的,辩方律师可以问下她是出于什么原因吗?”
“反对——”对方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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