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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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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细微之处的表情却骗不了人。他的妹妹是琉璃花,一碰就碎。若有人稍微对她不好,一定是惊慌无措带着恐惧,而不是眉眼间带着羞涩与幸福。就像他,装的人模人样,其实外表病态苍白脆弱早已暴露了内里的团团腐肉。
子安痴迷的盯着子然那张脸,那张与他略略相似的脸。干净,白皙,柔软,两腮上的肉没有瘦下去,连着下颌构成完美的弧度,漂亮的像出水芙蓉静静的绽放幽香。修长柔软的十指缠在一起,有些略微紧张——他知道,子然从小脸皮薄,只要一紧张就这个样子。
呆呆的看着,子安有些恍然。
——天真的依旧天真,美好的依旧美好。谁都没有变,变得只是他而已。
他想起她摸摸索索在家里扶着扶手不让他搀她行走;他想起她端着碗叫哥你熬得粥糖放多了一点都不好吃;他想起她甜甜软软的笑说小安子你在家陪本宫可好;他想起他蹲在地上握着她纤细的脚踝给她穿袜子穿鞋;他想起他笨拙的学习怎样给她打理头发;他想起晚上她钻进他的被窝说哥爸爸是不是扣你钱了,我这里有你要不要拿去。
小的时候他淘气,摔下来磕在水泥台子上额头冒血,手里的雪糕都染红了。她手捏着他湿漉漉的手,胡乱摸着他的血弄花了他一张脸,一边哭一边说哥哥不疼。
她第一次来月事,他手忙脚乱的和家里阿姨帮她处理好。在卫生间里帮她洗内裤然后傻傻的笑,小然长大了。
他想起她红着一张脸,说爸爸说了我们都大了,以后不许你帮我洗澡洗衣服,屋子也要分开睡,有阿姨帮我。死子安你净占我便宜。
他本来可以七老八十了还背着他妹妹,瞪着他该死的妹夫,抱着自己的小外甥或者孙外甥,每天学着不同的菜谱给她做饭,给她讲电影电视剧动漫,去各种地方听不同风景的声音。
想安安稳稳的在她身边,像骑士保护公主一样给她一世平安,让她吃饱睡好有喜欢的男孩娶她为妻,拿着刀剑把坏人统统赶跑。让别人该有的她一样不少,别人想有却没有的他也尽数得到!
谁让他就这么一个妹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让她拿好。
子安掐着手心安静的笑,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到
第24章 。忧思
他低头想那个男人对她怎么样,有没有性虐待的癖好,是单纯异性恋还是双,会不会一言不合就甩她耳光,做的不满意就讥讽她是婊子装纯,做的满意就说她天生下贱。
家里面的墙壁家具能不能帮她安好扶手,棱棱角角有没有帮她用柔软的东西包好,知不知道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吃什么过敏什么吃多了难受,会不会告诉她不要总贪嘴少吃凉的,半夜起来有没有给她倒杯水掖好被子。
他想起他妹妹睡眠浅,半夜醒来总会踹醒他,让他下去弄点水果倒杯水吃块点心什么的,然后再接着睡。
现在她身边,还有没有这样一个等着晚上被她踹醒人?
他颤颤巍巍的将头从快要舔烂的手心里移出来,打量子然身旁挽着她的男人。
他妹妹刚十八,年末才过周岁生日。竟然就要碰上一个二十七八的男人。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他现在冲动只能害了彼此。他总不能把子然带出来拉她睡大街,然后自己白天工地搬砖,晚上风骚入骨站街养活两人,时时刻刻担心她一个瞎眼的女孩自已一个人呆着安不安全,有没有被小流氓小混混欺负。
双生兄妹在城市里讨生活太过招摇显眼,以前仇家继续追上来该怎么办,转手卖掉他的中介培训机构抓他回去又该怎么办。这个城市人口千万说多很多,说少也少,他自己一个人好藏起来,带着子然就未必。
要是能出来那也可以,考虑当下不考虑前程。关键是谁会允许他们两个逃出来。穆川大发慈悲?子然的男人心存善念?
开什么玩笑?!
他能做什么?大步向前抓住那个男人的衣领,告诉他你身边这个女孩是我妹妹,你要对她好,她从小到大都被爸爸哥哥捧在心尖上疼着,比公主还要娇贵,她要天上的星星都有人给她摘。
你谁啊,你是她哥又怎么了。
我是穆川的人,我陪他睡,我连他小三小四小七小八都不是,在他后宫里连丫鬟都算不上。我是他买来的母狗,我是他的奴。
他真没用,他真的太没用。
对子然好又怎么样?那是因为他一无是处,除了对她好,什么都做不到。他对她事事照料,其实还不如几个女工帮佣来的实在。
他只能站在一边远远看着,拿脑子想想,冲动都要告诉自己别过去。
他没有钱没有权没有地位为他的妹妹撑腰。
那个男人长得还算端正,下巴不尖,嘴唇不薄,面相不猥琐,在性爱方面应该会照顾伴侣没有特殊癖好。看子然的眼神刚硬中带着温柔。很小心的弯下腰和她说话,帮她递饮料拿点心,挽着她走,向周围人介绍她。
子然笑的很动人,有时候会偷偷拧一下他的腰,像以前一样咬着嘴唇古怪精灵。
真好,子安微笑,他要是对她好那真的太好。
子然耳饰是海瑞温斯顿的吧,蓝宝石周围连着钻石拼成叶子形状的下坠,很衬她,那个款式价格都快过一千万了。他在她身上很舍得投入啊,她身上的东西零零碎碎加在一起,够他反复被人转手卖几次了。
他忽然很想感谢他那软弱的父亲,和未曾谋面但貌美惊人的母亲,感谢他们两个给子女一张漂亮的脸,要不然估计早被人拆成零件贩卖器官成一摊肉泥了!
这操蛋的人生!
这操蛋的人生!
子安看向他俩的目光如痴如醉,眼神都快打上一层柔光。求她幸福,求他对她好一点。
他沉溺于幻想不能自拔,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头。穆川弯下腰,懒散的在他耳边呼气:“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他顺着子安刚才的视线看过去,言语中带着故作恍然的调笑与轻视:“想女人了?忘了你前面的东西还有需求。廖三少的新欢呢,长得可真漂亮,最近宠的人尽皆知。等他不要了你若喜欢,我弄来给你玩玩。”
最后一句话声音压低,带着玩笑似的轻蔑:“我只用你后面,前面我也不需要,你随便操。”
似惊雷劈在耳边,子安猝然弹起身站直,攥住穆川的的领子向上拎起一把推出一个踉跄,又狠狠地拉拽回来,他在穆川耳边咬牙切齿,沙哑的声线比锉刀在砂纸磨砺的声音还要粗糙:“你他妈说什么呢,敢不敢再说一遍。”
那双眼睛漆黑的像望不见底深夜,有刀剑淬在其中,锋利的要刺穿瞳孔。
他对穆川,是真真切切动了杀心。
第25章 .暂别
穆川笑着抓住他领子上的那只手,一根一根的把手指头掰开。
“你跟谁这副样子呢,嗯?”
他抓住子安的中指和无名指,慢慢分开,扭曲旋转成诡异的角度。子安痛的低下头轻轻的颤抖。
“我敢不敢再说一遍?”
穆川在他面前懒洋洋笑的漫不经心。
“我让你操她。”
声音放轻说的毛骨悚然:“我让你操她。”
手上的力气加重,子安的胳膊随着他扭曲的方向转动,想要缓解疼痛,却又被穆川的左手扳正放好。
“你是听不懂还是不愿意,嗯?”
子安左手指尖绷得紧紧,渗出的汗液沙的掌心痛。他感觉右手的手指快要被弄掉了。
“回答我。”
子安艰难的站直抬头看他,漆黑的眼睛异常脆弱的向他望去,他紧紧抿着泛白的嘴唇然后开口:“我是您的,我不想操别人也不想被别人操,主人。”
表情驯顺,声音放低喑哑却又清楚。
“我属于您,别把我给别人。求您,您……操我,好吗?”
子安的语气万分诚恳,眼睛万分真诚,表情万分哀求,眉眼痛的万分可怜。
穆川一怔,觉得子安今天不大正常。这理由也说的莫名其妙没有根据。笑笑松开手,将子安拉近贴着他耳边:“这种话说这么认真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下面都快硬了。”他咬了咬子安的耳垂,出了一道血印子。揽着子安的肩膀轻拍,语气异常柔和:“不要总乱说话,弄掉了手指再接上,以后你做事很不方便的。”
子安僵直在穆川怀抱里,垂下眼帘:“嗯,不会了。主人以后也不要总想着把我送人,好吗?”
穆川继续舔舐着子安的耳朵轻轻吹气:“瞎想什么呢,我怎么舍得。”
穆川离开,子安轻轻合并收拢被掰开的两根手指头,痛的吸气。穆川的话算的上是一种承诺,坚持一对一路线不动摇,在使用期间内绝不把他外借或共享。冲动的行为却收获意外的惊喜。
子安继续端起酒杯看着她妹妹子然,看两眼又收回目光。
他佯装镇定的举杯而饮,心里却带着恐慌。
齐大非偶,这个他懂。他觉得自己妹妹独一无二举世无双那是因为她是她妹妹,可别人不一定这么看。子然实在没有身家衬得上他,双方差的太远注定是个悲剧。站高看低,那不是伟大的爱情,而是玩弄。
幸福?觉得他妹妹幸福?那种廉价又卑微的幸福能持续多远?生活又不是童话,天真纯遇不上白马王子,甜静真碰不到邪魅总裁。偶像剧里的灰姑娘还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嫁入豪门,他妹妹又凭什么让一个男人白白对她好。
这不科学又没道理。
就像穆川所说,廖家新欢,心尖上的人物。那又如何,还有下一句,你若想要等他腻了我弄来给你玩玩。
操他妈,子安恨恨然想要将穆川生吞活剥,我妹妹凭什么要等他腻,凭什么要被人弄来玩玩!这随口开的玩笑让他吞了苍蝇般恶心。
他攥紧双手,低头闭眼,安静的不动,好像一尊石膏像。美人迟暮,晚景凄凉,更何况他的妹妹还是位瞎子美人。估计还没等厌弃就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而且子然,她天真,她娇宠,她软绵绵却又带着刺玫瑰一般的烈性,她看似无措却比谁都执着。她的性格太易受伤做出傻事。
子然,千万别幼稚,笑的那么甜别告诉我他是你初恋。
那个男人,对她好一点。能不能维持,再多等他一年。
他的妹妹,始终都是他阮子安的,谁也抢不走。
该担心的担心过去,子安一杯杯酒灌下肚近乎于豪饮。酒精燃烧着口舌食道,汇聚在胃里燃成熊熊大火。被烫坏的地方疼是有些疼,但是却让他疼的痛快。
他一会咧嘴,一会皱眉,一会嘴角下垂好像要哭泣。他看着子然,子然也望向他却看不见他;他追寻着穆川,看着他与众人交谈斡旋,笑的极具迷惑性随时都能回头掌控他的生命;他颤巍巍的伸手向前虚抓,抓向虚无美丽的童话——被父母抛弃在黑森林里自生自灭的汉赛尔兄妹,糖果屋的美味诱惑不了她,黑森林的恐怖吓不倒他,他们早晚打败巫婆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凭借美丽的月光和鹅卵石找到回家的路。
他今天开心远远大于痛苦,他的子然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完完好好。他噩梦里事情没有出现,他料想的悲惨没有发生。他的妹妹依旧盈盈,恬静。她也会在梦里梦到她哥哥吧,梦见她哥哥的生活也很甜蜜幸福。
她若快乐,他就快乐。
她若幸福,他便幸福。
子然,只要你等我。
再等等我,等等你没用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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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两章全是肉,楼主又要放截图大招了。楼主也不想放图……只是度娘逼我。
第26章 。云雨
子安对着那个男人遥遥举杯,笑着对他做口型说话,然后抬头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流向下巴滑过喉结,蜿蜒至胸膛,缓解着燥热,酒会该结束了,换伴的换伴,带走的带走,子安看着他妹妹被那个那人牵手,与众人告别。他也该走了,跟着穆川回去。
进了车里,子安窝在穆川怀里,灼热的酒气喷在穆川颈间。
穆川皱眉:“你喝了多少。”
几乎身体都缠了上去,子安用膝盖磨蹭着穆川的胯间,顶撞,分开,凑到他的耳边,声音沙哑像快要熄灭的烟头上忽明忽暗的小火星;“不多,还好。”
穆川将手伸进子安的衬衫,解开扣子进去,揉捏着乳头,拇指在乳晕附近打圈,感受那里慢慢的凸起,战栗。男人的乳头并不敏感,可是子安那里打过孔,还曾经涂过药,穿过环,挂过砝码。子安感觉有细微的电流从那里划过,酥痒难耐。将另一半胸膛贴近穆川,上下摩擦,嘴里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穆川温柔的贴上子安的面颊,亲吻着他的鼻尖:“你醉了。”
“没有”
穆川将手指伸进子安的嘴中,夹住他的舌头纠缠翻搅,戏弄不休,模仿性交的姿势将手指并拢抽插:“又说谎。”
子安表情迷离,舌头包裹着穆川的手指用力吸吮,舌尖顺着指缝舔舐勾弄,用牙齿在手指周围小心的啮咬。过了一会将口中的手指吐出,用舌尖勾勒着穆川的掌纹一路向下。口涎从嘴边流出,从下颌流到性感的锁骨,亮晶晶的一道水渍在晃过路灯下格外诱人。
两个人的身体蜷曲,交缠,彼此勾引;舔舐,亲吻,脸上脖子都是湿漉漉的吻痕。子安跨坐在穆川的腿上,抵住下面硬邦邦的一块,用后面不停的摩擦,身体越发的燥热。
穆川牙齿在子安泛红滚烫的耳朵上轻咬:“你确定你喝的酒不是春药?”
这一路真够磨人,子安的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在穆川身上不停的四处点火,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呻吟像干燥的陆风将火势扩散。穆川感觉自己下面硬了,胀了,火热的,滚烫的,急切的。干草堆马上就要大火点燃,焚烧的干干净净灰飞烟灭。
终于到家了,司机马上下车关门。
子安撑着穆川背后的座椅,睁大带着雾气的双眼看着他。子安的眼睛是漆黑的,浓重的,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几乎分不清瞳孔和瞳仁,带着冷和硬,直直定定的看着你,像要把你吸进深渊也不肯松开。都说又这样眼睛的人,天真又固执。
穆川则不同,他的眼角向下略弯,天生笑眼。瞳仁的颜色浅淡,类似于琥珀,像白葡萄酒,或者是调了蜜的饮品,散发着柔软甘甜的味道。笑的时候整个眼睛都要化开一般,略浅又透亮的瞳仁流转着光彩。
子安的五官要比穆川出色的多,长时间的浸淫于性也稍微调教出了一点风情。但是相比之下穆川却比子安长的更有魅力。懒散中带着一股子风流,眉梢眼角都散发着性感成熟的味道,或者叫性的诱惑力。两个字,勾人。
子安是真的醉了,沉迷了,轻佻带着玩弄意味的用手摸着穆川的脸,觉得这张脸真的是英俊漂亮。他晕晕沉沉的大脑有些凌乱,觉得下面这个人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像猫爪子下的老鼠一般可以让自己拨弄。
不像。子安摇头,像一块甜又软的的杏仁酪,随时都可以吞下肚去,美味又芬芳。
他抓住穆川的衣领,向上小心拽起,用手拧着他的下巴,用舌头濡湿他的胸前的衣料。手向下移动,脱下穆川外面那件西装仍在前面,伸手抓住衬衫的两侧用力,哗啦一声横向扯开。几颗扣子崩到地上,有的砸到车窗又弹到自己的脸上。
他将推搡摆弄着穆川,将他由坐着转移到躺着,整个人全都压在了穆川身上。穆川饶有兴味的在底下笑着看着子安,脸上是难以辨明半明半暗的光影。他看着子安粗暴又迅速的抽出他的皮带,拉下他的拉链,一把拽下长裤。伸手隔着内裤揉擦着自己炽热如铁的下体。
穆川享受这子安的手中力度恰好的动作,但接下来脸上却不大好看。子安的手伸向了他的后面,深深浅浅想要用手指进去。
一把甩开子安的手:“干什么呢。”
子安好像有些稍稍清醒,从座位滑坐到车上的地毯,半跪在地上抓开穆川的大腿,隔着内裤舔弄着下面硬硬的一块。他用牙齿小心将内裤脱下,埋首在他胯间沉醉般吸吮,舌尖灵的像条小蛇,在前段缝隙处刺探又退出,不断的滑过龟头处的软凹,偶尔整条舌头都探到底下抚慰着阴囊,将沉甸甸的两颗球弄得发红又饱满。
穆川的小腿绷得笔直,享受在子安口中深陷的刺激,听着下面传来的滋滋水声。他昂首,轻颤,叹息,抓住子安的脑袋,狠狠的将自己粗长的炽热地挺近子安喉咙深处,然后又拔出将子安推倒一边。
起身向前翻动车上放着小物品的地方,拿出一支管状的东西,好像是护手霜,甩给子安,粗重的喘息:“自己来。”
子安抱住自己的大腿,抬起腰臀,将护手霜挤在手心里,在穴口处涂抹,抠挖,手指深入弯曲。这大概是子安第一次在穆川面前自摸,他急促的揉捏自己的乳尖,手指快速的在身下抽插,毫不掩饰的呻吟出声,前面那根在自己的刺激下带着略微疼痛渐渐挺立,不断的吐出粘液。
坦白的,放荡的,不加掩饰的,不曾羞涩的,就在穆川面前。用迷蒙的眼神,身体的动作,淫靡的呻吟,臀部阴影间若隐若现湿淋淋的褶皱,放肆的勾引。
穆川没有醉,他很清醒,但他快被子安搞疯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情欲里叫嚣。
子安爬上他的身体,双腿打开放在穆川身体两侧,对着下面粗硬的一根缓缓坐下,一寸一寸的没入深处将褶皱全部撑开。他抓住自己湿淋淋的额发,猛然扬起头,喉结上下滚动,连成的弧度有着待人宰割的脆弱,发出略拔高的压抑呻吟。
他是真的痛,提前做好扩张还是痛。
子安穿着上装撑起手臂,压在穆川赤&裸的肩上。他眩晕中带着隐隐的兴奋,这是他第一次扒光穆川的衣服,一丝不挂。他相当讨厌穆川穿着衣服干他,要么单纯拉开拉链,要么只是半褪裤子,将那玩意儿随意插入自己喉间或肛口,自己却要脱光了陪他来。好像不是在性交而是像使用小便池,时间长了子安真有种自己只是性道具的错觉,速食便捷,塞在桌子下面就能让他一边吃早饭一边使用。处理完他急匆匆的出门,子安对着桌子上粘稠的白粥有种来碗精液的错觉。
真的恶心。
不过也无所谓。
子安急速的律动着着自己,将身体里含着的硕大坚挺摩擦整个肠壁,火热粘稠的液体在一进一出中带出细丝。酥麻感顺着尾椎骨向上攀升,他急切的上下起伏,喘息摇晃着索要着更深处的快感。
穆川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揉捏拉扯着他的乳头,探进衣服抚摸他弓紧颤抖的后背,扣着子安的后脑下压,舔着他的唇角撕咬着他的下巴发出满足的声音。
他的阴茎在温暖紧致处越发的火热,随着偶尔抽搐式的绞尽收缩膨胀。
而在那一缩一放之间,子安甚至能感受到龟头处的饱满,搔刮着自己的敏感点,柔软的肠壁能感受到凸起的血管筋脉,清楚的想象出性器的狰狞。
他在车内潮湿暧昧的空气中尖叫出声,掰开臀瓣连根吞入寻求更深的刺激,凶狠的撞击在穆川身上。后穴酥软湿滑,前面那根没有人动手抚慰,却在撞击前列腺的刺激下一波一波吐着晶亮的液体,带出
子安的身体与其说软,不如说韧,软是无力,韧却带着蓄势十足的爆发。他查过他,很危险,很混账,在武校念了八年,私下养了两个师傅。一个是靠子安提供k粉美女的人渣,另外一个倒是有师德,有武道的好师傅。
穆川非常轻松的抓住子安的脚踝,压到自己面前,亲吻舔弄,一寸寸上移,粗糙的舌苔划过细嫩的大腿内侧,反复移动吸吮,舔得子安微微战栗。
子安双手环住穆川的后背,抓紧反复移动却真不敢挠破,他在穆川耳边声音破碎般呻吟:“干我……干我……”
穆川抬头,亲吻着子安的眼角,温柔缱绻,像蜻蜓点水般小心翼翼。下身却开始凶狠猛烈的撞击,狠狠地将子安顶在车窗上。
子安双腿夹紧穆川的腰肢,阴茎贴近穆川小腹反复的摩擦。他脊背发软,却挺身腰臀在撞击交合处扭动迎合,听着囊袋打在上面啪啪的声音。
他的屁股本来就是肿的发亮,在撞击中臀部湿淋淋的又痛又快乐。本来就是如此,痛苦与快感谁能区分?屈辱至欢乐谁能鉴别?
他是真的痛,他也是真的爽。他沙哑的嗓子叫的都快要说不出来话,眼角是泪水与汗水的混合。谁会装,谁就要比谁更会装。戏子还是婊子,其实这些都无所谓。
子安带着哭腔呻吟,他大胆又疯狂,他近乎于放纵的叫着穆川的名字:“啊……嗯……,穆……川,快……再快,干我,干我!”
狂风暴雨一般的冲击,穆川几乎要把他顶死在车里。碰撞,抽插,贯穿腹部,拔出,深入。一下下的力度想要把子安钉入。酥软紧致的后穴被他捅开,又挽留似的缠绵紧致不让他离去。子安浑身都在颤抖,巨大的快感像没顶的洪水让他窒息。
“啊啊啊——轻——轻点!”
穆川顶弄着子安敏感的部位,感受身下人剧烈的颤抖,与呜呜咽咽的求饶。子安的手一次次想放在自己的阴茎上撸动,却又被穆川打开。他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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