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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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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友甲(笑嘻嘻抛媚眼):知道啦,护士妹妹。
  (护士三人离去)
  病友甲(呸的吐了一个瓜子皮):妈的这帮医生真黑心,神经病的钱都赚。你说刚才来的人是谁啊,子安的哥哥?老爹?
  病友乙:切,可能吗?你家人过来看你,哪次不是眼泪汪汪的心疼你,要是子安亲人能看他这样?(头向子安歪去)被人弄的要死要活没人样,连招呼都不跟护士打一声。
  病友丙:他仇家吧,笑的那个贼。心真狠,子安刚多大的人,就算得罪他也不能往死里弄啊!整进这地方,还不如让他死了呢。
  病友甲:妈的!你以为子安是什么好人?说不定他也是个杀人犯,那打人的狠劲,跟不要命是的。那人眼珠子都戳爆了,牙刷从鼻子捅进去的。啧,他可不好惹。
  病友丙:真的?那可离他远点。真疯子惹不起。
  病友乙:白天被电了晚上可别嚎,我都快被他弄成神经病了!
  (精神病院外)
  保镖拉开车门,穆川进去,坐在车里想子安刚才的样子,头发被剃光,下巴青色的胡茬,双眼深陷,两颊凹下,苍白如鬼,疯狂如鬼。
  穆川(低头笑):曾经如花美眷,如今,疯人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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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楼主也不造为什么写的跑偏了,莫名其妙的写错方向了,看过无视么么哒
  番外:阮十一郎和阮小二
  没意思的时候总会想做一点有意思的事情,更何况穆川还不在家,预计晚上也不会回来。
  裤子己经半脱下来到膝弯处,一只手抓看下面一团不断地揉搓,有些硬的时候将手套了上去,上下快速地撸动,最后向前一挺腰,一股白浊射了出来。
  简单,速食,方便,快捷。全程几分钟?子安抬眼看墙上挂着的钟表,白色的表盘黑色的数字和指针。秒针依旧滴滴答答的绕行着,分针从五走到六,数字6那个圆圆黑边白圈对着了安黑瞳白眼。
  子安一边享受着射过之后的余韵,一边手上沾的精液用纸巾擦干净,然后下床开窗通风,去了浴室给自己冲了个澡。
  他对这一切并没有十分在意。穆川极少控制他的射精,最关键的是他做这一切穆川应该不知道。
  可是当穆川站在他面前脸上挂着极为浅淡的笑意,问他昨天做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时,他低头不语,真是不好,他不但知道他还在意。
  双手背过去用煮过的棉绳捆好,脚踝也被捆紧。他跪坐在地上看穆川从瓶子里倒出两片蓝色的药片,伸手凑到他嘴边。
  “吃一片好不好?”药性太烈,他扛不住。平时吃的时候基本上只吃半片。而且吃的机会也不是很多。
  穆川拉开他的下巴把药倒了进去,给他灌了半杯水,灌得太急反倒呛了水,药片卡在中间下不去,子安剧烈的咳着,咽了下去。穆川推门走了出去,子安一个人留在调教室里面。
  药效很快,子安觉得下身某处擦着一小簇火苗,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小团的炽热越燃越大,从一小团烧到全身,连被绳子捆在本该淤血冰凉的手指都变得滚烫起来。冷白的皮肤像是扑了一层粉,肌肉紧紧绷着混着汗的光泽。
  热,真的热。
  躺在冷硬的地板上却感觉不到凉意,想咬柔软的东西,滑凉的东西,想要有什么东西抚慰她的下身。
  他翻滚着,下巴膝盖支着地面扭动着,爬行着,一点点移动沙发附近,顺势翻身一滚上了沙发,周身陷入了沙发里,柔软的触感让子安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滚烫的脸埋在一片凉意里,像是埋在柔软的双乳中。脑海里面是混沌的,勾勒着图像,两团雪白上浅淡的粉红,中间点着血一般的红。    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漂亮的双腿,还有那一团毛茸茸的乌黑里面掩着一个地方。
  喉咙像是要烧坏了,连唾液没有。
  那下面掩的地方,回忆起捅进去的感觉,连毛孔都要炸开——
  药效发挥到极限,了安的。身体渴求到几点,他扭蹭着沙发的表面,一下一下弓起腰身撞击。欲望并没有得到纾解,隔靴搔痒一般,反而勾起更强烈的欲火。
  什么感'觉?
  开始燃烧的一株灌术,然后是一裸树,一小片,最后整个森林都燃烧起来。扭功变得剧烈,挣孔变得疯狂,双手被细棉绳勒的紫红的发黑,好几股拧在一起的绳子被挣脱的几乎要断掉。
  口中咬着沙发的表皮,发出嘶吼的声音。
  穆川推门进来了,子安松开口中东西猛然偏过脸去,一双眼睛被情欲逼得通红像沾了血,带着一股子凶狠的味道看着穆川。
  手里拿着锋利的小刀,绑缚的绳子被狠狠的挣脱有些地方己经被拉得有些细,抵住一挑向上一割,双脚双手都被放开了。
  子安像一只灵巧的约子向上一翻身坐了起来。穆川向后退了两步,手做出邀请的姿势,微笑着说:“今天,随意。”
  子安迅速的,疯狂的撸动着下身已经紫涨的一根,没有任何技巧,动作粗暴的似乎不是为了快感单纯为了发泄,今天的第一次分了几股射了出来。
  刚刚泄过一次,子安靠在沙发上喘息。身体的欲望像是不断上涌的浪潮刚刚落了下去,却迅速的翻滚上来。
  ……
  分不清已经射了第几次了。
  脸上身上依旧是绯红之色,多次射精不是满足而是空虚。紧实的身体松垮下来,双手抽搐一般套弄着下面一根。
  手太酸了吧,还能动得了么。穆川靠在墙上侧过头看着他。
  又射了一次。
  子安的身体松松垮垮从沙发上滑了下来,平躺在地上,粗重的喘息。他累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下面的一根像火烧火燎一般痛,却又不争气的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真是够了。
  一片药师两小时勃起,两片药师四个小时勃起。
  更何况不光是单纯的勃起,还带着铺天盖地的情欲。
  怎么说?金枪不倒,他这杆枪在这四个小时里绝对撸废了。
  “我错了。”
  “射不出来了……真的。”
  “下回不敢了。”
  “弄晕我吧。”
  穆川笑着蹲下身去,手里沾了一点粘滑的液体,亲自上前操刀。多次射精的阳具异常敏感。在会阴处不紧不慢的摁着,向上滑移挑逗着两个囊袋,撸了两下管转移到铃口处打着圈向里探去,满意的听见子安的呻吟声,喉结一上一下滚动。
  他一边弄着,一边声音和缓:“其实你这个年纪,一天射两次都不是很多。”手下力道一加重,子安又发出极低的呻吟。
  “不过我让你射是你的赏赐,不让你射才是你的本分。”
  “自己和自己玩的是不是很开心?嗯?今天射个够,好不好?”
  摆弄了半天子安那一根还是没有射出来,铃口处干燥的有些裂开,粘液也分泌不出来。觉得有些扫兴,简直是对自己手活的否定。
  顺势弄了一点精液作润滑,深深浅浅的开拓子安的后穴,觉得差不多了,将子安抱起来,向前走两步将子安的后背抵在墙上,两条腿无力的搭在穆川的肩上。穆川一个向前捅了进去,忍耐许久终于可以大力的抽插。身体内那一根反复顶在里面的某个位置,好像又有一点东西从里面分泌出来。子安意识不清的快活的叫着,声音迷乱又沉醉。
  穆川一边动着一边吃吃的笑:“真贱,这样还会爽。”
  腾出一只手,又开始调弄着子安下面那一根。子安在昏沉中觉得很刺激,相当的痛,又相当的快乐。一边痛的要坏掉,一边爽的想要大叫。身体明明软的像面条一样,却依旧在撞击下顺着墙往上挺着身。他觉得这辈子的力气全都用光在这场性爱上了。
  ……
  最后几下,子安前后一起抽搐了几下,一小圈白沫从小孔中出来,勉强算是达到了高潮。整个人终于被成功的干晕过去。
  ……
  后来怎么样了呢?(o°▽°)o☆
  穆川:后来,阮子安就不叫阮子安,叫了一阵子阮小二。
  ……(“▔□▔)/
  番外:那些年我眼中的三哥(穆六视角)
  诶,大家好,老子就是穆六。
  其实吧,本来没我什么事儿,就是跟大家讲讲我哥。
  我哥吧,家里排老三。也真是应景,名字就是三个竖,结果家中排行还是老三。我大伯母可不喜欢他,一整就小三儿,小三儿的叫他。说是当妈的做小三儿,结果生个儿子还是排行老三,上天都争着眼睛看着呢。
  屁话,别人家里面排行老三的孩子多着呢,谁也没抓住小三儿这个词就不放啊。老天开什么眼?还不是你看不惯我三哥。
  其实本来我三哥应该是我二哥的。我那小大伯母比大伯母早怀了一个月,以前我大伯一直金屋藏娇的好好的,宠她宠到天上去了。孩子都恩准怀上了,一直瞒着我大伯母不知道。那我大伯母多厉害好强通透一个人儿啊,养着胎呢竟然都知道了这档子破事儿。
  所以说人不能太聪明,尤其女人太聪明了不好。
  气的她咬牙切齿狠狠然,四处走动打算做了我那个恬不知耻的小大伯母。哎呦我去,哪有那么好做啊。我大伯宠着呢,人家也怀胎六月,我大伯不批准谁敢替她动手?
  谁敢?小命都不要了呐。
  我那大伯还不至于那么没心没肺,虽然疼着外室,也不至于让小三儿上位抢了正室的风头。
  连忙天天回家劝哄,告诉我大伯母,消气消气。咱俩生的孩子才是正主儿,外面那位算得了什么?我一不小心没做好措施弄出来的嘛。小猫小狗也是条命呐,何况还是肚子里的孩子,留着就留着呗,不差他一口饭吃,到时候长大了让他滚远了,也影响不到咱孩子。
  也别想着打了他,都六个月了,也不好弄死。就当给咱肚里的孩子积点德,留留福气。
  我去!那我三哥的福气哪是大伯母肚子里的孩子能消受起的?我大伯母除了气还是气,竟然早产了!硬是比我三哥早出来半个月。听说是个病怏怏的女孩,又有什么先天性疾病膜啊瓣啊抑制啊乱七八糟的。我大伯父大伯母两个人急的呀,砸了老多钱了也没看好。
  于是我那传说中的二姐十四个月就夭折了。
  我那三哥也就成了我三哥。
  你问我怎么知道?合辙一家子就那么点事情,你说我我说他谁不知道啊。更何况我老子和我大伯可是一家子亲兄弟啊
  因为这事儿,死了一个女儿,我三哥却顺顺利利的产下长大,别说我大伯母,就是我大伯也不喜欢他呀。我大伯母女中豪杰,怒气难平,自然要惩治我那小大伯母。我大伯也是心中有愧,也就放手让她去做,好在看管的严些,否则非弄出什么人命不可。
  家宅里那点事也就听我老妈没事念叨两句,女人多了自然事就多了。无非是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可是听说我那小大伯母可真是个有小三命却没小三手段心气儿的人,一味的被那东风压着,软弱无力连挣扎都不挣扎半分,被人欺负到头上去了看着都可怜。
  我妈跟我说这块我都不信,小大伯母那么弱还能生出我三哥这样的人物?笑面虎吃人都不吐骨头渣子!这么多兄弟姐妹哪个都比他好惹!
  话题又说偏了,说的是我三哥怎么扯到我小大伯母身上了。
  反正就是这样,爹不疼,大妈厌恶,亲妈也没怎么护着他。我三哥照样长得不错。
  大我几岁?哦,对了三岁。
  小时候我一见到他,我去,真心好看啊。白短袖米色背带裤,一双笑眼那个盈盈啊,比我大哥四哥还有我好看多了。
  我也一直纳闷,我们老穆家长得一个比一个凶一个比一个悍,怎么到我三哥这就出了这么个斯文人物?
  后来我一看见我那小大伯母就明白了,美人啊。那叫一个弱风扶柳楚楚动人,一双眼睛跟含了水似的,这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主啊,不欺负她欺负谁啊。
  又跑偏了,啊呸!说我三哥!
  家里难得聚一次,我大哥欺负我三哥。我一看见,也怪年纪太小不懂事儿,也想上去动动手,结果被我三哥……给惩治了一顿……
  妈的,不提这憋屈事儿了,反正我三哥不好惹,大大的不好惹。搞的我连告状都不能!憋屈死老子我了!
  以后我就跟我三哥混了。
  不过我小大伯母教导的也不错。我那小大伯母出身书香,不比我大伯粗俗。我三哥从小学习就好,什么品学兼优,尊师敬长,爱护同学,维护集体——个屁啊!
  全是装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白天当学霸,晚上当校霸。回家跟着他妈写字画画那个书生卷气啊,在我小大伯母那里那个乖啊,在我大伯父那里那个懂礼识趣知进退啊。
  再知进退又怎么样?我大伯父也不疼,我大哥在呢,偏心都偏到天上去了。
  你说恨?这有什么恨得!
  你说你当妈的做小三儿破坏人家家庭,当儿子还要夺人家长子的疼爱?真是还没天理了。当初没弄死他就不错了——当然这可不是我说的。
  十七八岁我大伯偶尔也带出去几次,三哥也真心讨人喜欢。斯文儒雅,说话温和,彬彬有礼,长得又英俊,都奇怪我们家这土匪窝里面蹦出个这么异种,能活的下去吗?估计活下去了,长大了也被人带歪了。
  都是他带坏我,哪有人带歪他?
  你别看我现在这副样子,我小时候可比我三哥纯良多了。
  我第一本色情杂志,他给我看的。我到现在还记得,那里面美国大波妞穿着白底红点比基尼,趴在沙滩上挤压出圆滚到爆的胸部,向上伸着两条又细又白的小腿,光裸着翘翘的屁股。
  三角裤却挑在指尖,翡翠般的绿眼睛那个风情万种。
  老子刚十一岁啊,哥你才十四岁,你不怕我早熟吗?
  你还笑着摸我下面问我有没有反应,哥我要哭了我会回去告诉我妈妈的!
  人家都玩飙车,我哥最愿意玩撞车。操他娘的老子魂都吓飞了,五脏六腑都要撞出来了,扶着车窗猛吐。我哥倒好,面不改色心不跳,额头上磕青了一块。然后拉开拉链弹出来直挺挺的一根,开始撸管,老子的表情是QoQ这样的!哥你的脑子是进水了吗?一般人都吓软了你竟然硬了!
  以后还邀请我一起去,再去我命都没有了好吗?
  最后又一次真出事了,安全带系好了安全气囊弹出来了头还是撞在挡风板上,搞的头盖骨轻微裂缝。膝盖骨把汽车仪表盘挤压碎了,碎玻璃直接扎了进去,胸骨那里划开了好大口子。
  我去医院看他,小护士刚扶着他吐完,他拿着杯子漱口。看见我来了微笑:“这是真的车祸,真的很刺激。撞上的一瞬间我就射了。”然后抬起眼睛看我笑意更浓,头向后靠语气微转恍若满足的叹息:“可惜不会有下一次了,太危险了,实在不敢玩。”
  听得我脊柱发凉。在医院里面躺了一个月出的院,以后倒还真没玩过这个。不过我三哥整个一人就是神经病,以后搞的东西我都瞠目结舌感叹这人怎么还不死。后来想想我三哥怎么会死,弄之前跟搞科研似的,面面俱到研究透彻,没有十足把握绝对不玩不碰。每次他神清气爽面带微笑站在我面前我都一阵恍惚,我操!我哥他又活着回来了!
  咳咳。反正他带不坏我,他喜欢的我不喜欢。我只要抽烟喝酒泡妞偶尔来点软药就够了,我三哥那套我可弄不起。
  哦,对了,说说我三哥的性向问题。
  我一直觉得我三哥直的不能再直。高中,大学一直备受女孩子喜欢。干净,和气,长得帅,篮球打的好,弹吉他吹口琴,身材一级棒,偶尔还穿个白西装在学校活动上弹个钢琴什么的。尤其是一手字写的那个漂亮。唔,对了,还会写诗画画变魔术哄人开心。我们那个时候好多男生都学中文系,学校里面天天诗社文苑啊什么的,反正我觉得就是装逼。
  那我哥更是装逼中的战斗机,赤裸裸的装逼份子。
  好多女孩子都追她,我看着学姐我都郁闷。我三哥那双眼睛几乎无情尽是欲,结果还能笑的和煦温缓跟人聊天谈论。玩柔情搞浪漫,甜言蜜语,细致周到,出手大方,从不在意,包容理解,毫不计较。仿佛心意相贴,实则站在山巅冷冷低头俯视你。
  吃够就走,毫不留情。笑的有多温柔,内心就多冷硬。分手永远不会吃亏,甩人家比追求人家的时候还要体面温和,说的永远比做的好一万倍。眼神里仿佛带着悲伤与怜悯告诉你,对不起是我配不上你。你是个好女孩值得更好的人爱你。为了你的前途抱歉我不能耽误你,我希望你能为自己的理想努力,然后我们更好的相遇。
  所谓分手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女方纠缠男方要死要活的事情永远不会在我三哥身上发生,永远都是女孩子痛哭流涕强装镇定告诉我三哥我还会等你。仿佛做错事情的人是她不是我三哥。
  似乎有些扯远了,我要讲我三哥为什么会像现在这样七拐十八弯半弯不直。以下是我的推测,什么?你特么说我推测的不对?不服那你来咬我呀!
  家大业大还有兄弟那肯定会有那么点事。不过大哥也有些太逼迫我三哥了。我三哥向来定位很准,不争不抢不夺,按着我小大伯母的意愿考着相当棒的大学然后再出国深造,然后干干净净和我们穆家干着不搭边的事儿。
  可是卧榻岂容他人酣睡?我大哥早就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历练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谋害他设计他污蔑他,硬是给我三哥弄上一摊事。我大伯不管不问,我小大伯母气的发病说这不是他儿子简直不是人。
  本来出钱找人就能摆平,结果我大伯不把他当儿子死活不帮。逼的我三哥逃窜流离。我三哥从来都是十万火急也是纹丝不乱,最有气度刀尖架到脖子上还对你笑。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了。
  最后去了哪里?
  反正我觉得肯定是那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猪都没有母猪马都是公马的地方。那种地方怎么解决,五姑娘再温柔贤惠也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我三哥的相貌在人群中一顶一的拔尖儿,万草丛中再撩拨一下子。男人嘛,下半身决定上半身,一杆好洞足够销魂。
  呵呵,可能骨子里本来就带着天生不直然后就被弄的半弯不弯的了。
  回来了人都变了。原来爱笑起码眼睛里还有些人气,回来后整个人都皮笑肉不笑。在我大伯底下做事竟然挑了别人最不愿意干的事。在他手底下,石头能开口,死人会说话。万般手段,千种技巧,一一试验,以此为乐。去了一次我的耳朵都快废了,心都吓碎了,我三哥还伴着那鬼一般的叫声眯眼微笑,继续动手,静默享受。
  再后来,无非是勾践之事。
  好在我一颗红心向太阳,跟着三哥处处狗腿,没得罪过他。我大哥就不一样了,原来青春期的时候遗传家族传统叛逆混混,对我三哥那些手段,往社会上靠拢。逼着他吃烟头,往他嘴里面倒烟灰,喂他鱼缸里的水,往鼻子里面灌白酒,用筷子叉开夹他手指头,剥了他裤子瞄准小鸡鸡,用当时一毛钱两个的弹珠子装弹弓里面打他下面,推进游泳池里面憋气只要露头就用棒球棍砸他。
  我三哥那时候刚十一二,我才八九岁,看他那副样子吓得我都哭了。我三哥鼻子流血衣领湿透连擦都不擦,蹲坐在地上冲着后面喊:“小六儿别躲了,阿姨给你做了凉糕让你过去吃,跑这里做什么。”我三哥还笑着说哥别往身上烫烟头就行,见了血容易弄出黑疤来,别人看了不舒服爸爸也会问的。
  问个什么啊,一身暗伤,我大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顶多过分了点我大哥一句就走了。好在我三哥和小大伯母在外面住,否则我三哥早晚被我大哥欺负死。后来还是我妈看不惯说了大哥几句,让他不许欺负小的。
  长大了又在我三哥身上使计策,逼的他差点就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我那大哥也的确被搞得下场不太好。也真是难为我三哥了,不愿意那么做还偏逼自己那么做。伤人一千,自损八百,不嫌恶心?
  其实有时候我想要不是大哥做事太绝,我三哥怎么会被逼的撕掉掩饰畸形倒错内心的温情面纱?说不定成绩优异,毕业工作,依旧忍让父兄,孝顺母亲。然后浪子回头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给我生两个侄子侄女,努力伪装扮演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洗衣做饭带孩子,指点小保姆怎么把地板擦得更干净,开车接妻儿上下班上放学,情人节生日送玫瑰买礼物,搂着娇妻在耳边呢喃情话,教孩子算算数学题。切肤之痛远离外遇,一心一意经营家庭。书生面,书生手,写字画画玩古董,再去摊位淘淘玉石瓷器手把件。
  你说他要真这样过的不快活?有什么不快活的,他最爱装了,苦的都能说成甜的。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哪怕违反本性他也装得快活,活得潇洒。
  何至现在如此?徘徊在极乐与极恶的边缘,游移于刀尖与平地。否认与自我责罚,转移发泄和不正常的取乐,用温和的外表掩饰狂热。面对真实恍若虚幻,不信不探不想冷漠旁观将距离暗测,将苦痛肮脏罪恶转为满足娱乐,甚至自戕也不愿意脆弱!
  虽然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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