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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蜚语算褒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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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峰笑着给了刘宇一小嘴巴子:“你咋比你妈还贫嘴呢,还推推,成,我给你拿红花油切,顺便问你件事儿。”说着就出去了。
  世界安静了,刘宇享受着屋内的供暖,拿着手机寻思着要不要给严非打个电话,又想到之前不给他打电话就自杀的事情,赶紧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来了想不想我!求收藏~~

  ☆、发酒疯

  电话中严非的声音明显有点急促,一边在理行李一边问:“你到了?”
  “到了,还被老妈打了一顿,现在这儿也疼,那儿也疼的,你给我吹吹好不?”说话还带点哭腔,伸伸胳膊伸伸腿的,其实跟他以前练跆拳道的那些疼比起来根本就是蚊子叮,可他就是委屈,就是要跟媳妇撒娇。
  “那你就撞别的地方以毒攻毒。”
  刘宇差点没把手机摔了,拿着手机一阵阴阳怪气:“不是有你这么损人的吗。我都负伤了你丫还埋汰我,你咋不上天了你?等下,你的喘气声咋这么奇怪啊媳妇儿?是不是在做些怪怪的事情?”
  听到媳妇儿这三个字严非就没好气:“挂了。”
  “别别别别。我是你媳妇儿,行了吧?乖乖,别挂,陪我会儿麻~我受伤的心灵需要你的声音来治疗~~”
  严非都快吐了,直接把电话挂了。
  刘宇焉头焉脑地挂了电话,准备起床拿听可乐,打开门邵峰已经站在门口好一会儿了,手里拿着一听可乐丢给他,另一只手拿着红花油进了屋子。
  也不怪他们为什么爷俩感情能让外人看不出不是亲生的,邵峰本人也才三十几,刘梅比他大,两个人本来是同事,但是他钦慕刘梅多年,当时刘宇和邵宇的生父喝酒喝死了,他又是帮忙安葬又是帮忙找回刘宇,这一切刘宇都看在眼里,两个人差不了多少岁,就显得特别亲切,但是原则还是有的,爸爸不能叫,爸爸只有一个,邵峰也就随他去,只要关系保持的好好的就行。
  刘宇拿开可乐猛喝了一口,打了个嗝:“我让你拿红花油你还真的拿了?用不着用不着,搁那儿吧。”
  邵峰佯怒地往他头上招呼一下,坐在他床边,笑的有点阴险地问:“你是不是处对象了?”
  “没!”
  “骗谁呢你,你骗得过你妈你骗不过我,我当年就是用这些小招数把你妈吃的死死的,你可长点心吧,快说,是不是处对象了?上海的?”
  刘宇点点头。
  “内姑娘咋样?我瞅着脾气挺臭的。”
  “是挺臭,跟长相不一样的臭。”索性将计就计吧,说出来也没什么,反正迟早要面对这一关的。
  “那就是长得挺俊?有照片儿不?”
  刘宇干脆直接递了一张两个人在厦门的合照上去,邵峰盯着照片左看右看,最后来了句:“长得比你还帅?这姑娘挺厉害。”
  “不是姑娘。”刘宇感觉自己心都要从嗓子眼儿冒出来了。
  “啥?!”邵峰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指着照片,“男的?”
  刘宇选择默认,邵峰看了看门外把门关了:“你妈知道不?”
  “要是让她知道我不就完了?”
  “真的还是假的?还是只是玩玩?”
  “我没玩玩!”刘宇眼神坚定,语气强烈,“真心的!就跟他一辈子了!”
  最后在刘宇的软磨硬泡之下,邵峰最终选择帮忙保密,刘宇也算松了口气,趁着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跟几个哥们玩会儿去。
  周五,午夜的酒吧里,酒味浓郁,灯光璀璨地照在舞池中央那几个露脐女郎的热辣舞姿上,刘宇往人群中挤了半天,靠近吧台点了一杯威士忌,又往里面走了很久才看到那帮狐朋狗友。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只看到邵阳,一个扎着辫子的胡渣男旁边坐着一个穿着低胸装的红唇美女,张口就开骂:“狗娘养的,其他人呢?”
  “都泡妞去了,就我陪着你,咋的,够哥们儿不?”
  “瞅瞅你们,一天儿天儿的没个正经。”
  邵阳摇摇晃晃的坐起来,爽朗的笑着,看着刘宇:“你好意思说我们?你以前那些龌龊事当心我给你抖落出来。”
  “放心,不用你抖落,我知道我自个儿几斤几两。”刘宇坐到他们那里的沙发上,抬起红唇女子的下巴看了看,“不错啊,哪儿泡来的?”
  那女的当即就甩了刘宇一记响亮的巴掌,声音不如长相般成熟,有点稚嫩,皱起眉来很是可爱:“我可是他真的女朋友,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张然。”
  刘宇揉了揉被打疼的脸,再看看邵阳:“不错啊,是个尤物。”
  邵阳搂过刘宇:“你小子在上海混得不错吗?”
  刘宇站起来,拿着杯子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一般吧,就是找了个媳妇儿。”
  邵阳问:“你小子?咋处了那么久都不跟咱说说,咋样的姑娘?”
  “眉毛好看。”又喝了一杯,神智有点不清,搂着邵阳傻笑:“傻逼,我都不敢跟家里说,我咋敢跟你们说。”
  邵阳还想问下去,刘宇先开口了:“因为,咱俩啊,性别一样。”
  邵阳看了刘宇一眼,他跟刘宇也算是发小了,以前也见他交过女朋友,还差点搞上床,他认识他那么多年,也没见得他对男人有感觉啊,张然听到这感情倒是来了兴趣:“你喜欢男人啊?”
  刘宇到最后是直接把整瓶酒往嘴里倒完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张然,打了个酒嗝:“我告你啊!别胡说八道的。我咋会喜欢男人呢我,我只是。恰好喜欢上他了而已。”说着还把戒指脱下来,绕着酒吧跑了一圈,任人就给看,严非喝醉是说实话,他喝醉就是真的神志不清,跟个傻逼一样,站在桌子上又蹦又跳的,跳着跳着直接跳到了邵阳身上,揉着他的胡子,狠狠揪下来一把,丢到旁边,再翻到沙发的另一脚,这期间,张然一直在拍照。
  刘宇笑的眯眯眼,掏出手机拨了严非的电话,还开了免提,深夜两点了,严非其实本来也没睡,枕边一没人还居然不习惯了,最后索性就不睡了,起来看床边有几个毛球,就织了起来,这几天上海强冷空气降临,刘宇那里有暖气这里没有,而且以刘宇那个德行不可能出门,所以打算给他织条围巾,还特地选用基佬紫的颜色,才打了一小点就感觉手机震动了,小新都被惊醒了,严非安抚好小新,接起电话,放低声音,好听得很:“怎么了?”
  “喂,大新啊,你在干嘛呀?”刘宇对着手机傻笑。
  “织围巾。”
  “大半夜不睡觉织啥围巾啊?”
  “睡不着。”
  “是不是没我在就睡不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笑得越来越恐怖,听得严非感到一阵寒冷,“你在哪儿啊?”
  “我在啊。。。我在你身边啊!!!”刘宇瘫坐在沙发上,“我的声音,将一直陪伴在你左右!”
  “有病”
  邵阳和张然跟看猴戏一样看着这人发酒疯。
  “没病~~你媳妇儿怎么可能有病呢。”
  张然和邵阳相视一笑,哦,原来刘宇是受。
  听到刘宇说他自己是媳妇儿,严非的心情莫名好了,也大概知道了他喝多了,索性跟他闹:“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媳妇?”
  谁知道刘宇一个火车头又开回了之前那个话题:“你干嘛呢?”
  “织围巾。”
  “大新,你到底在干啥呢?”
  “说了在织围巾!”
  “织给谁的?”
  “狗。”
  刘宇不信这个邪,又反复问了好几句,直接不要脸的来了句:“我就是狗,你给我织的对吧?”
  严非一大晚上的被他吵的不能好好织已经不爽了,还在那里循环播放“你在干嘛?给谁的啊?”给弄炸了,直接关了手机。
  刘宇把手机关了,朝邵阳傻笑,笑的跟鬼一样,不一会儿就瘫倒在沙发上不动了。
  邵阳看他是彻底倒了,扛着他就去楼上开了个房间,一夜未归。
  刘宇半夜起床解手,借着酒意,做了一件自己都没意料到的事情。
  刘梅一夜未眠。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他是我想要守护的人

  刘宇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只有零零散散的残余记忆,看到邵阳给的条子,胡了把脸就往家走。
  回到家就感到了一股火药味,保姆打开门就赶紧拉刘宇进来,跟做贼一样声音小的跟个老鼠似的:“二少爷,您快别呆在这儿了,太太今儿早上这脾气发起来,砸碎了三个碗,连先生都没有办法安抚,我偷听到好像是因为你的事情。你赶紧躲远点吧。”
  刘宇不以为然的进了屋里,还跑去冰箱拿可乐喝,走过客厅才看见刘梅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直勾勾盯着他看,看得刘宇浑身不自在,就这么对视了半天,刘宇一个嗝打出来终于忍不住问道:“老妈你看我干啥?”
  刘梅脸跟刷了一层灰色的漆一样:“你昨晚干啥去了?”
  刘宇看了一眼旁边的邵峰,使了一个眼色,邵峰摇摇头表示自己一概不知,刘宇开口:“我不是说了我跟邵阳他们玩儿去了吗。”
  “那我问你,大新是谁,是谁?!”刘梅的眼睛充着血,眼下一片淤青,脖子青筋都爆起了,本来手里拿着的一杯水被狠狠地砸碎在了地上,“你爱谁了?”
  “你怎么会知道!”转头看邵峰,邵峰真是冤啊,他真不知道刘梅怎么会知道的,刘梅生气归生气,但却注意到了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表情顿时把矛头指着邵峰:“难怪我刚刚跟你讲这事儿你表情那么自然,合着是你俩故意瞒我?”
  “也甭管谁瞒您,既然这事儿您已经知道了,那我就明明白白说他个大实话吧,我就是喜欢大新,我爱大新,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刘宇多半已经明白是昨晚喝醉酒抖落的了,因为本来也没打算瞒着所以说这话时语气比所有时候都正直,因为在他心里,没有人比严非更重要。
  只是一瞬间,刘宇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刘梅下手重到他隐形眼镜都划片了,可乐溅出来撒了一地,刘梅猛喘了几口气,看着刘宇眼泪瞬间下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刘宇正想反驳,严非却不合时宜的来了个电话,还没来得及接听就被刘梅夺了过去,看到大新两个大字就如同强雷一般,接起了电话放在了耳边,严非大早上起床看到刘宇发两个人的合照再附上肉麻的话瞬间就炸了:“我他妈跟你说过别说出去吗?”
  “他说了什么?”刘宇要上前夺手机却被邵峰拦下了,急的都双脚跳,一直拿手去够,却也于事无补,刘梅替他回答了。
  严非听声音不对,皱着眉:“你是谁?”
  “我是他妈,你离小宇远点!”挂了电话,狠狠往地上一摔,屏幕面朝下,摔得粉碎,刘宇狠狠把邵峰往外一推,拿起手机再往下反复,看的刘梅一愣一愣的:“你想干嘛?你爽了么?我就是喜欢大新!”
  “你还要说!看我不打死你!”拿着茶几上可以扔的东西就往刘宇头上砸,一边砸一边哭喊:“你哥已经这样了!你这样等于要断后啊!你要把妈妈气死啊你!”
  刘宇就任她发泄,邵峰拦住刘梅也没用,血从头上蔓延至嘴角,刘宇拿手擦擦,捂住头,刘梅看到他这副样子,拿着东西的手哆嗦了,声音颤抖着抱住刘宇:“小宇。。。你不能这样。。你这样妈妈怎么办,你现在为了这个大新,把自己弄成这样,你要妈妈怎么办,你怎么可以去爱一个男人呢。”
  “我不是爱男人!我只是爱上的是他而已!”
  “你别再说了!你别去上海了!妈在这里,妈在家会好好陪你,别再去上海了,跟那个人断了好吗,他会带坏你的!”说罢就要跑到刘宇房间去。
  刘宇突然没了表情,呆呆地看着刘梅很久,喉头发出一阵冷笑,握住刘梅的手:“妈,他是严非。”
  瞳孔骤聚,刘梅的目光怔住了,刘宇把她扶到沙发上,蹲下来,语气极度温柔:“严非,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我哥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我哥一直听到名字会有反应的人。”
  刘梅抬起头来,微红的眼光带着丝丝泪水,有点迟疑:“你说什么。”
  “我喜欢的人,是严非,他是哥失去意识之前让我照顾的人,让我去守护的人!你知道他对我哥多执着吗!我在他房间看到哥的每一封信,每一件寄给他的礼物,他都保留的好好的,甚至,唯一的那张合照,我说我去给他复印一张好点的,他也不肯。”刘宇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哥原本是想守护他的,可是他做不到,所以让我去守护他,他很单纯,原本在富裕家庭应该十分幸福,可是他的家境你是知道的,从小他只有爷爷,八岁的时候有哥,现在只有我了。如果哥没有发生意外,现在应该也是要去上海的吧,妈……我只是想守护严非……我不是喜欢男人。”
  刘梅听的头疼,一直沉默着的邵峰突然问了一句:“如果他有一天,不需要你守护了呢?”
  “那我也会待在他身边,因为我早就心里只有他了。”刘宇坚定不移的看着邵峰,“这辈子,只有严非”说完,夺门而出。
  刺骨的冷风吹在脸上,与刚才屋内的温暖形成对比,刘宇吸了一口气,感觉心里把事情说出来什么都爽了,这些话憋屈在心里好久好久了,走了一路手都冻成个红萝卜了,直到走进邵宇病房,看着邵宇刘宇终于忍不住了,哭的跟个小孩一样:“哥,你说你,给我啥任务呢,我把心都赔进去了。。。呜……现在怎么办!你说”
  进房间的小护士看到刘宇趴在床边哭以为邵宇有什么事情,赶紧上去看监护器,结果一切正常,正松了口气,刘宇突然抓住她的手又把她吓了一跳:“给个手机。”
  护士红着脸报了手机号,刘宇差点没笑出声:“不是,我是说让你把手机给我。”
  小护士这下羞耻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尴尬地把手机递给刘宇,刘宇拨通了严非的电话,刚刚哭完的鼻音特别重:“大新。。”
  严非多半猜到刘宇那里出了什么事,却对刘梅叫他小宇的事情起了疑心,当然,他没有问出口,因为听出来刘宇在哭:“怎么了?”
  “大新…我没怂…我跟…跟我妈坦白了…”听到严非异常柔和的声音,刘宇又忍不住哭出来了,擤了会儿鼻涕,再开口;“我昨晚喝多了。”
  “知道,头疼吗?”
  “不疼,就是流了点血。”
  严非织围脖的手有点颤抖:“委屈了。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我先上你家把小红开走,然后再带你一块儿去学校。”刘宇哭完的后劲还没退,抽泣着鼻子听得严非怪难受的。
  “别,还有两个行李箱呢,爷爷说他找司机开车送我们。”接电话手里还打着针线,一个不小心,错针了,只好退了重来,电话也就自然而然的被他挂了。
  小护士给邵宇喂好药拿着手机出去后,刘宇看看病床上的邵宇,笑了会儿:“哥,你真好,把这么个尤物交给我了,不过你放心啊,我会比你更好的对他,就像你小时候对他一样,好不好?我跟妈说了,我不知道妈会不会接受,但是我看他是不会有话说的。”
  借住在邵宇病房里窝了一宿,大清晨的,偷偷摸摸回到家,提着行李和机票就赶飞机了。
  刘梅从房间里出来,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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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犯贱的资格

  刘宇一回国就往严非家赶,在路上还嬉皮笑脸的借司机的电话打给严非问他要喝什么。
  严非也不跟他客气,啤酒。好么!买了一箱上了出租车,再从出租车上扛到严非家门口。
  小新听到门外的声音,扒着房门就要出去,王阿姨不在,严爷爷又在午睡。严非很不耐烦的放下针线去开门,结果一打开刘宇就把一箱啤酒往他手上放,害得他差点就跌下去了,笑骂了句:“操。”
  刘宇继续嬉笑的走进屋,跟自己家一样揉着小新的头进了房间,看着满屋子乱的可以,皱皱眉:“你丫怎么就那么懒?”
  严非满头大汗的把啤酒抬到房间本来就有点不爽了,没想到刘宇还要吐槽他,上前就给了一记爆头,谁知道刚好是昨天摔坏的地方,刘宇疼的脸都扭曲了,严非看他不像是装的,赶紧拉开他刘海打算看,刘宇忍着痛搂过严非的腰倒在了床上,好久没抱过了,鼻子温柔的触碰着对方,刘宇的唇抵在严非下巴上轻吮着,不想放开,就像拿着520把他时时刻刻黏在身边,不分开了,严非反身把刘宇压在身下:“哭的人,不配做攻。”
  刘宇邪邪的一笑,吻住严非的唇又把他的双腿夹住,正要翻身,毛球的针一下戳着刘宇腰了,这才放开严非,手往后身摸索一阵,拿到前面一看,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严非:“哇塞,你织的?”
  严非不理他,下床把啤酒盒子打开,丢了一罐给刘宇,刘宇打开灌了一口,还打了个嗝,手里拿着毛线乱晃个半天,还故意酸严非一句:“我以为你只会打人,没想到你还会打毛球。”
  严非要不是手里的啤酒已经打开了,早就往刘宇头上砸了,爬到他身边,跪在刘宇面前想拿毛球,一言一行都给了刘宇好多诱惑,拦腰搂住他的腰,动作轻柔,严非双手搭在刘宇肩膀上,再慢慢往上移,拨开他的刘海看伤口,果然看到一个小突起,上面连带着血痂,旁边也是红红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有点心疼:“疼不?”
  刘宇简直觉得严非的手就像沾了糖一样,从伤口渗透进去一直甜到心里,头往严非怀里蹭:“不疼,只要你惦记我,哪儿都不疼。”
  腻歪了一阵,刘宇终于放开了他,严非一边喝酒一边织着围巾,刘宇则是瞄瞄这瞄瞄那儿,整个房间都让他翻遍了,严非就当没看见一样。
  两个人虽然一句话也没有,但是这才是他们之间的相处之道,因为刘宇知道,要让严非主动跟他讲话,是要逼的。
  刘宇就这么一直磨磨磨,短短半小时喝了三瓶,感觉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借着酒劲先是朝着严非傻笑,笑声特别恐怖,严非转头看了他一眼,没理他,点燃一支烟,叼着吸一口,弹弹烟灰再继续织。
  刘宇看严非还不理他,一个大头伸过去挡住燕飞的视角,严非推开他又凑过去,这样来回几次严非终于忍不住了:“再过来我戳瞎你双眼。”
  两个战术都失败了,刘宇又开启了昨晚的循环。
  “大新,你干啥呢?”
  “织围巾。”
  “你干啥呢?”
  “织围巾。”
  “你到底在干啥。”
  严非深吸一口气,忍住打人的冲动,咬牙再重复了一句:“织基佬的围巾。”
  刘宇又把重点放在了基佬两个字上:“那基佬是谁?”
  “就是基佬。”
  “快说,基佬是谁啦。”还摇摇严非手臂,手一抖又错了一针,恶狠狠的往刘宇大腿上给了一个老酸:“基佬是狗!”
  刘宇这回彻底不要脸了:“我知道了,你给我织的对吧,我就是狗~”
  严非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刘宇直摇头,这世界上白痴见多了,脸皮厚的见过,就是没见过刘宇这样又白痴又脸皮厚的,嘴上也不饶人:“你不是狗,你是傻逼。”
  “那你就是给傻逼织的。”刘宇眯眼。
  严非停手,叼着烟吸了口直接塞到刘宇鼻孔里:“你好好清醒一下。”
  刘宇无意识的一吸,呛得眼泪都出来,瞬间就醒了一会儿,流着眼泪蹭严非的衣袖:“你想谋杀我。”
  “我就是这么想的。”
  很快到了开学的日子,这学期,是需要大家去考普通话证的,而且必须是一级甲等最低是一级乙等。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练口音,严非是没有问题,只是刘宇这一口北京腔,说话都带着儿化音,单词还好说,文章根本就当口语在读,教授看严非跟他关系好就让严非教他,于是寝室里每天晚上都蔓延着骂声和读书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寝室里的是个低能儿在学说话呢。
  萧飞宇又要考司法证,每天带着耳机背着法条,只有吴勇最爽,天天不是打游戏就是看视频,再盯着萧飞宇看好久,旁边两个吵翻天,萧飞宇也能安静的下来,也是异常的挺和谐的。
  “我常常遗憾我家门口前那块丑石。”
  “我常常遗憾我家门口儿那块儿丑石。”
  已经读了三篇文章了,手又被无情的抽一下,刘宇哭丧着脸:“都红了你看看。”
  “我看什么我看,你要是再说不清楚,你就给我上上面睡去,别妄想跟我挤一张床。”严非没好气,这一句已经叫了半天了!他自己都快口渴死了。
  其实一半是刘宇真的拗不过来,一半是故意的,严非打他都是爽的,有时候刘宇真觉得自己特别贱,不过听到不能跟严非一起睡,就乖乖的不再玩了:“我常常遗憾我家门口那块er……”瞄一眼严非即将伸出的手,马上改口:“那块丑石。”
  严非点了点头,改变策略:“我就领你两句,接下来把这篇连贯着读出来,今晚才能睡觉,否则熄灯之后你就给我开着手机念。”
  刘宇哭丧着脸:“都得读完啊?大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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