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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重生之把你掰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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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往而不胜的,一直都是第一名。而面前这个长得像个苦瓜(一脑袋的痱子)一样的乡下小子,居然比自己还多了一分,简直岂有此理。
陈赞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假想敌了。
考试结束后,班干部就都确定下来了,还是由班主任白老师指定的,按照成绩来分的。
陈赞依旧是班长,因为在做临时班长的这两天里,他将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老师同学都是有目共睹的。
学习委员本来要选他后面的郑伯齐。这个闷葫芦一般的臭小子当场就跟老师说自己不做班干部,这令全班同学几乎都跌破了眼镜,居然会有人拒绝当干部的,在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啊。
因为这事,谈天对郑伯齐相当不屑,他私下里和陈赞说:“这小子神气得很,有什么了不起的。再厉害也不过考了个第二名,有本事你考第一啊。”
陈赞心里虽然有些吃惊,但是也没过度表现出来,很显然,郑伯齐有着比同龄孩子更多的主见,而且还是个相当孤傲清高的人。
不过谈天也没多少工夫去跟郑伯齐较劲,他自己也当官了,捞了一个体育委员的职务。
因为他在体育课上表现出了非一般的活跃和优秀,个子又比较高,长得也人模人样,胆子又大,性格又开朗,当即被体育老师选中为临时体委,后来就这么直接定下来了。这可是谈天上学以来最值得称耀的事了,嘿嘿,做官了,第一次啊。
新学年的学习对陈赞来说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谈天对英语表现出了大部分男生都有的迟钝和不适来,他对由拼音字母转化成英文字母表现出了极大的困惑,明明是“啊波呲”,怎么又读成了“诶逼色”,这拼音还没全搞明白呢,英语就又来了,真是痛苦啊。
陈赞对谈天学英语,表现出了比训练谈天写作文还大的毅力和耐性来,从早到晚都在他耳边念字母,把二十六个字母当成了紧箍咒,念得谈天连连告饶:“小赞,你别念了,我好好学,跟你学还不成啊。”
陈赞面无表情地说:“没你想象的那么难,你长这么大,捉到的蝌蚪还少么?养成癞蛤蟆的都不少。区区二十六个蝌蚪文,你会奈何不了?这也太对不起那些被你弄死的蝌蚪了吧。打起精神来,张开你的嘴巴,大声读出来。”
谈天张了几次嘴,还是读不准那些奇奇怪怪的句子和单词,这太囧了,干嘛要把舌头卷起来读那些莫名其妙的蝌蚪文啊。“我是中国人,为什么要学英国话?”
陈赞用手拍他的后脑勺:“只怪你没投好胎,你要是生在英国,绝对没人要求你学中国话。老老实实学吧,以后考大学当老板还得指望它呢。”
考大学对刚进中学的学生来说,多半都是比较遥远的事情,没有几个人把这个当成目标的。但是谈天不,他当初顶着不上体校的压力非要上普通中学,其中最大的诱因就是要考大学做老板的。所以再不好学,他也要硬着头皮去学。
他很羡慕陈赞,教英语的那个小老太太将课文读过两遍,陈赞就能学得会,而且很快便能和老师进行课堂对话练习。陈赞也因此获得了小老太的青睐,被她任命为英语课代表。
陈赞不知道,小老太的举措又激发了郑伯齐的无限斗志,他一定要打败这个乡下小子,不能让他处处都压着自己。
陈赞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对手,只是按部就班地做自己的事,该如何依旧如何,并无半分得色。
到了周六,初一年级的新生放了假,和小学生一样,每星期还能照旧享受一天半的休息时间,但这种待遇等到了初二就要被取消,只能和高中部的学生一样每个月放一次假。
谈天初时听见月假很是兴奋,他问陈赞:“是不是上一个月课放一个月假?”
陈赞白他:“想得美,上一个月课,放三天假。”
“啊?!”谈天一下子如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下去,“那多没劲。”
两人现在有零花钱了,都懒得走路回去,直接坐上三轮车,一溜烟便到了村口。谈天看着柏油路上冒着黑烟突突离去的三轮车,感慨说:“坐车真快呀。”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坐车回来呢,就连开学那天,都是坐各自的父亲的自行车去的。
回到家中,刘双双见到儿子满脑袋都是痱子,心疼得不得了,赶紧扯了一些金银花藤和艾草烧了一锅水给儿子洗澡。“在家从来没长过这些,怎么去学校几天就成这样了?”
陈赞无奈地挠着后背,那儿的痱子痒得难受:“都是坛子把我给热的,没想到这人臭毛病这么多,非要挨着人睡才能不拳打脚踢。”
刘双双心疼儿子:“你们学校床铺多不多,叫老师给你再安排一个吧。”
“算了,等天气凉快些就不会热了。”陈赞不是没有想过这事,但是自己若是搬出去,那必定是要住混合宿舍,麻烦必定多得多,而且把谈天一个人扔在那边,无人管束,这家伙肯定会翻了天去,况且他也未必愿意和自己分开。
刘双双赶紧去杀鸡炖汤去了,儿子去学校吃了一个礼拜的大锅菜,肯定是半点油水也没有,得补上。
陈赞看妈妈在厨房忙个不停,知道是给自己做好吃的,也不推辞,说实话,学校饭菜吃多了人还真有点饿。况且自己正长身体,需要大量的营养。
陈赞洗了个澡,赶紧身上舒服多了。便去茶园转了一圈,茶子已经快要成熟了,一个个油光发亮,饱满而硕大,看起来比去年的产量起码多了三成,一些从未结果的茶树上也开始冒出了小小的花骨朵,看样子明年这所有的茶树都要挂果了。顶多再过两年,茶园就要迎来丰产,前景一片大好。
养鸡场又新养了一批小鸡,到过年的时候也能够出栏了。这鸡场现在看来真是个下金蛋的宝贝,一年光这里的产出用来支付承包费都绰绰有余。其余如蘑菇养殖、金银花、茶油和竹园的产值,就全都属于纯收入了。
承包的第二年便能够赚钱,这大大出乎了陈赞的意料,可见只要有机会、有门道、肯钻研,还真是不愁发财。
陈赞从茶园回来的时候,路过村口的小店,在篱笆墙外听见一群打牌的人在闲聊,话题似乎就是他家的后山。陈赞便站住了,听那群人说话。那篱笆墙有一米多高,大人是遮不住的,但是正好能将陈赞挡住。
“陈昌隆今年肯定赚死了,光山上养的那些鸡就赚回本了吧。”
“是啊。这后山还真是个风水宝地,竹林子里产笋,又种了金银花,还养了蘑菇,这茶子又该摘了,看样子真要赚大发了。”
有人惊奇问道:“这一年昌隆和昌盛兄弟俩不要赚上万把块?”
“今年万把块大概没有,不过明年肯定就不止了。”
“没想到后山还真是能赚钱啊,当初我要包上就好了。”有人不甘地感叹。
立即有人鄙视了:“你包?你天天在这里打牌,还不如把那钱扔水里呢,还能听个响声。”
“这个倒是真的,昌隆和昌盛两家那是过年都没歇几天,这钱赚得也不容易。”
被嘲笑的人嘿嘿笑了几声:“那也是,当初后山那么荒,看着都头皮发麻,谁知道钱扔进去是不是打水漂了,包后山是要有胆气的。”
“要不怎么没人包呢。最赚钱的就是那沙场,不过我看也挖不了多久了。”有人压低了声音。
“这两年利麻子是赚了不少,你看那排场,摆得那个离谱,自己不去挖沙子,大热天的还穿个袜子,还真把自己当个老板,不晓得还会横行到什么时候。”有人讥诮说。
立即有人出声喝止住了:“喂,年轻伢子话莫乱讲,祸从口出。”
很快,感叹声被一阵出牌声淹没了。陈赞从藏身处出来,装作刚从后山下来,然后若无其事地跟那些人一一打过招呼,往自家走去。留下又是一片感叹声。
陈赞心里兀自掂量,这年头民风尚算淳朴,村里除了利麻子一大家子,好逸恶劳者虽然有之,但是横行霸道的倒少。这两年利麻子守着沙场这座金山,倒是无暇去顾及旁的。只是这沙洲眼看就要挖得差不多了,倒是自家这棵大树越来越大,树大招风,只怕到时候人家就会将主意打到自家头上来了。得多留个心眼才是。
37、第三十七章 夜半惊魂
吃过午饭,陈昌隆和刘双双去了后山,谈天过来找陈赞写作业。陈赞端了妈妈给自己炖的鸡与谈天一起分享,谈天不好意思吃:“不用了,我妈给我煮了鸡蛋的。这是你妈特意给你做的,你自己吃吧。”
陈赞拿了一个鸡腿给他:“我一个人吃不了一只鸡。一起吃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后发达了别忘了兄弟我。”
谈天不再推辞,接过鸡腿开始啃。鸡是四五个月大的嫩鸡,炖得刚刚好,鲜嫩多汁,实在是美味。
谈天对陈赞不是不羡慕的,他哪里有机会这么单独吃一只鸡的。家里一般只有过年时才杀鸡,两个鸡腿是弟弟们的,没他的份,他只能啃鸡翅膀。倒不是鸡翅膀不好吃,但是比起鸡腿来,肉少啊,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肉就是命,少吃两口真是跟割了自己肉一般难受。
两人一边写作业,一边啃鸡肉,作业写完了,碗也空了,地上扔了一地的鸡骨头。谈天红了脸:“那个,把你的鸡都吃完了。”
陈赞吃了半只鸡,刚刚饱,喝完最后一滴汤,拍拍肚子:“正好,一点也不浪费。”起身去拿扫把扫鸡骨头。
谈天赶紧抢过来:“我来我来。”
陈赞也不跟他争,自去将碗筷洗了。
收拾好,谈天对陈赞说:“小赞,我想拿点钱花。”
“要多少?”陈赞没有问他钱的用途,谈天父母知道儿子有钱,所以给的零花钱很少,可以说除了学费,就没再给他钱。
谈天想了想:“二十好不好?”
陈赞想了想,还是没问用途:“好,你将账记上。我给你拿钱。”
谈天将钱小心地收进口袋里,叹了口气:“现在已经寄宿了,没法赚钱,以后这钱就只出不进了。”
陈赞说:“只能等寒暑假再赚了。”
谈天又说:“谈阳这小子也钻钱眼里去了,他现在带着小伟每天捡着菌子,每次卖完了之后都只给小伟一块钱,余下的全都收自己荷包里去了。”
陈赞吃惊得张大了嘴,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个阳阳,真是个可造之材,比我们有出息多了。”可不是么,小小年纪就懂得雇佣劳动力,前途不可限量啊。
谈天撇撇嘴:“哼,小气鬼。没义气的家伙!”摆明了看不上谈阳的做法。
在家过了一个舒适的周末,陈赞返校时带的东西可不少:两瓶蜂蜜,一瓶是自己吃的,一瓶是给姐姐陈巧带的;妈妈还给陈巧用天麻炖了一只鸡,让陈赞带去;又给姐弟俩煮了十几个鸡蛋。
陈赞双手抱着装鸡的缸子,书包塞得鼓鼓囊囊的,走路时书包撞在腿上,蜂蜜瓶子叮咣作响。
谈天看不下去:“你的蜂蜜拿一瓶给我吧,我帮你背。”
陈赞笑起来:“我倒忘了,该你背才是,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吃,也有你的份。”
谈天结巴了:“还、还给我吃?”
陈赞说:“你不要?”
谈天岂会客气:“不,不是。就是觉得……嘿嘿。”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陈赞说:“都是我自己家里产的,又不要钱买,叫你吃就吃,不吃白不吃。再说要不是你被蜜蜂叮那么一下,我还想不起来要养蜜蜂呢。”
谈天嘿嘿笑起来。
到了学校,陈赞让谈天先回宿舍,他自己则直接去高一一班给姐姐送东西,怕晚了下课了,没地方找人。他还不知道姐姐的宿舍在哪里,再说女生宿舍也不好去得。
回到自己宿舍,发现谈天不在,不知去哪里了,大部分同学都还没回来,只有郑伯齐一个人面无表情地一边干嚼着方便面块,一边看书。看见陈赞回来,只抬了一下眼皮,也没出声打招呼。
陈赞知道这个同学有些孤傲,不怎么爱说话,便也懒得理会。人活在世上,反正也没必要讨好所有的人,各有各的生活,合得来就做朋友,合不来就做路人。
陈赞拿了《三国演义》倚在床头看,这书谈天已经在暑假里看完了,现在带到学校来给陈赞看。陈赞其实上辈子就看过,不过多看一遍也无所谓,温故而知新。
嚼方便面的咔哧声一直在耳边萦绕,吵是吵了点,陈赞也没当回事,这年头,方便面还是个新鲜物事,人们拿它来当零食比当主食的几率更多一些。谈天兄弟几个也爱嚼这个,偶尔会从陈赞这里拿了钱去买方便面来嚼,不过陈赞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会限制一下。
郑伯齐吃完两包方便面,又从床上下来去洗梨子吃,估计也是从家里带来了补给品。下床的时候,还偷眼瞧了一下陈赞手里的书,看见是本小说,便放心了。
快到吃晚饭的时候,谈天才回来,手里拿个东西,用塑料袋包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给陈赞看,径直塞进自己的书包里去了。陈赞挑了一下眉,这小子开始有秘密了。
两人和宿舍的同学一起去吃晚饭,郑伯齐没有去,估计是已经吃饱了。
下了晚自习,一群半大小子吵吵闹闹地去食堂买零食当夜宵,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隔几小时就饿了。
食堂里有个卖米粉、油条、包子、炸糯米团子等食物的窗口,从早上营业到晚上十点。东西是用菜票换的,菜票的面值是两毛五分钱,两张打一碗粉,一张换一根油条或者两个包子,跟市场价也差不多。
每次下课后那个窗口都挤满了人,多数是男生。陈赞知道,每个月不到月末,大部分男生的菜票就会告罄,到最后只能吃白米饭。当然,也可以拿钱去食堂后勤处换菜票。
陈赞也去买了两个包子,跟谈天一人一个分吃了。晚上他们还能喝杯蜂蜜水,也可以扛饿。
陈赞看见郑伯奇也买了两个糯米团子吃。
熄灯之后,大家嬉闹了一阵才去睡。陈赞虽然是班长,但也不怎么管,反正有老师会来值班,到时候大家自然都安静下来了。
睡到半夜,陈赞听见有人在呻吟,他睁开眼睛,听了一下,发现声源是从对面的上铺传来的。仿佛是有人在艰难地呼吸,还伴随着隐忍的咳嗽声。
陈赞赶紧起身来,走到对面床边,一边推一边叫:“刘宁,郑伯齐!”
刘宁睡在外边,被陈赞推醒过来,迷迷糊糊说:“啊?怎么了?”
呻吟声并没有消失,陈赞连忙说:“好像是郑伯齐病了,你赶紧推他醒来。”
刘宁赶紧去推郑伯齐,但是郑伯齐并没有醒来。
陈赞知道出问题了:“他肯定病了,我们去找老师,带他去看医生。”说着将谈天推醒来,又将大个子李宏强推醒来,“你们赶紧起来,郑伯齐病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我们赶紧带他去看医生。”
一时间宿舍的同学几乎都被吵醒来了,有人赶紧打开了应急手电筒,陈赞和几个个子大点的男生将郑伯齐从上铺搬了下来。
谈天背起郑伯齐,几个人下了楼,陈赞已经将传达室的门叫开了。几个男生和传达室的大爷一起,几个人轮流着背郑伯齐,将他送到了医院。好在学校离人民医院很近,要不然后果还真不堪设想。
郑伯齐患的是自发性细菌性胸膜炎,说是因为胃肠道的原因引起的,这病要是不及时治疗,恐怕会有大麻烦。陈赞心想,大概就是郑伯齐下午和晚上吃的那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造成的。
等班主任白老师得了传达室大爷的信赶过来的时候,郑伯齐已经经过急救,度过危险期了。陈赞和谈天几个人并排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打瞌睡。
白老师得信后吓了一大跳,当老师的,最怕学生出现安全问题,虽然有时候是因为人力不能控制的意外和病痛。
陈赞瞌睡醒来,看见白老师和值班的护士在说话,叫了一声:“白老师。”
白老师走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陈赞?”
陈赞说:“我睡到半夜听见郑伯齐在呻吟,便去叫他,叫不醒来,就赶紧叫大家送他来医院了。不知道老师家在哪里,没有去叫你。”
白老师松了口气:“谢谢你,陈赞,你处理得很好。老师家在教室宿舍区x栋一搂,西边第一间就是,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来我家找我。”
“好的,白老师。”陈赞点点头。
白老师看了一圈几个坐在椅子上的学生:“大家都辛苦了,谢谢你们,现在你们都回去睡觉吧。郑伯齐就由老师来照顾。”
陈赞拉着谈天起来,一行人睡眼惺忪地回学校去了。
天亮后,郑伯齐没有回来。白老师来班里打过招呼又走了,连语文课都变成了自习课,到下午才回来,据说是郑伯齐的家长赶来了。医院说最好是住两天院,打两天消炎针。
陈赞和班里的同学商量了一下,带头凑了点分子,买了点营养品去看望郑伯齐。同去的除了陈赞和谈天,还有两个女生。
病房内很空,只有郑伯齐一个人,他正倚在病床上看书。陈赞微笑着说:“郑伯齐,班里同学知道你病了,派我们几个代表来探视你一下。”说着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郑伯齐的脸色不自在了一下,不自然地点了一下头:“谢谢。请坐吧。”
几个人坐在对面的病床上,陈赞问:“你爸妈呢?”
郑伯齐说:“我爸上班,我妈回去拿点东西,下午才回来。”
“那你吃午饭了吗?”郑伯齐的同桌宋艳问。
郑伯齐点点头:“吃过了。”
谈天问:“你什么时候出院啊。”
郑伯齐说:“还要两天。”
陈赞说:“你只管好好养病,这两天的上课笔记我都给你记着呢,你回来再看,要是有不懂的,问老师或者问我都是可以的。”
郑伯齐看了一眼陈赞:“谢谢,不用了,我自己看得懂。”
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了,气氛尴尬起来。陈赞倒是浑不在意,有些人天生就是这样,想什么说什么,从不顾虑别人的感受,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但谈天生气了,他板着脸,一句话也不再说,觉得陈赞受了羞辱,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人家还嫌弃。
病人话少,又不投机,几个人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谈天有些忿忿的:“这小子有点不识好歹啊,那天晚上要不是小赞你听见了,死在那都没人知道。帮他抄笔记还嫌人多事,真是没见过这样的。”
宋艳说:“郑伯齐这个人,我跟他同桌了一个星期,加起来只说过三句话,都是他要进位子去了才会跟我说:‘我要进去。’连个请字都没有。”
谈天哼一声:“我就说这小子有毛病,当真是的。亏得我还背了他那么远。”
陈赞笑笑:“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不会跟人交流。他是个病人,不用跟他计较。”
谈天撇撇嘴:“什么叫不会啊,我看压根儿就是不愿意和我们说吧。”
陈赞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压低了声音不让前面的两个女生听见:“你少说两句。”
谈天摸摸鼻子,不做声了。
38、第三十八章 坛子的浪漫
周五的时候,郑伯齐回来了,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却没了病态。
这天正好是中秋节,这时的中秋节还不是法定假日,所有学生都被拘在学校过节。
学校给大家加了餐。承包学生食堂剩饭的养猪场这一天杀了很多猪,每个老师都提了好多猪肉回去,学生们也吃上了大餐,每人一张加餐票,面值三元,晚饭的时候凭票打菜,全都是猪肉、木耳和黄花菜炒的大杂烩,一人一大碗,吃得学生个个嘴上冒油,心里美滋滋的。
谈天将自己碗里的瘦肉挑出来,夹给陈赞:“小赞,给你肉吃。”
陈赞看着谈天:“怎么了?你自己吃啊,我这有。”
谈天笑了笑:“明天是你的生日,今天晚上你暖寿,多吃些肉。”暖寿是他们这的习俗,生日前一天晚上要预热寿诞,做大寿时会办酒席,平时则会吃鸡蛋。他们在学校没鸡蛋吃,还好这天中秋节加餐,还有肉可以填补一下遗憾。
陈赞笑了起来:“谢谢你坛子,你吃吧,我这也足够了,等明天中午回家吃好的,上周我妈就说了的。”陈赞心里满满都是感动,谈天还记得他的生日呢。
谈天嘿嘿笑:“晚上不上课,我们出去赏月吧。我们两个单独出去。”今晚学校没有安排晚自习,由各个班组织大家搞活动、唱歌、游戏、赏月。
陈赞想了想:“班里应该会有活动,只怕走不开。”
谈天说:“我们悄悄走啊。”
“可我是班长,不好带头走吧。”陈赞有些为难。
谈天说:“没事,我们半途走吧,这事包在我身上,我跟白老师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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