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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爬床不当买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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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游玩的人仍然不多，步空和小朱就这样散步回去，步空一路上基本都在听小朱说东说西。
“你该去当娱记，你怎么天天这么八卦？”步空听见小朱又在吐槽哪个演员，忍不住开口打断他。
小朱竟然一脸自豪的回答：“这是我最开始的梦想，但是我家……不同意，就让我去学了表演。”
“没听你说过你家里怎样，家里一开始同意你学表演？”
小朱躲开步空的目光，然后独自往前走：“还行吧，我妈比较宠我，我想学就学了。空空哥你呢？你自己选择的这个行业吗？”
步空看着前面走的欢快的小朱，想到自己是如何上的电影学院，好心情顿时丢了一分。
“当时的选择已经不重要啦，反正现在就这样，既然没得选择，就只能好好干现在这份工作了。”
两个人走回去之后都微微出了汗，步空打发小朱去休息之后，自己也打算洗澡休息，刚刚在口袋里拿出的手机震了一下。步空一边解扣子，一边看消息。
好人先生：
看得出步空先生最近很开心，记得抽空慰问一下你的金主哟。
步空皱皱眉，他没感觉到有人监视或者跟踪他，好人先生也有一段时间没给自己发过短信了，可是现在来看一切好像仍然在好人先生的掌控之中。步空心想，难道好人先生有眼线是剧组的人？他把每个能想到人都在脑海里分析了一遍，没有找到有动机的人。可是陈鸣航最近怎么了？上次也是，莫名其妙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告诉自己不要让他失望，步空又反驳自己，可是陈鸣航能有什么事情呢，工作顺利，又没有家庭牵绊，难不成又有小情人了？
步空脱掉有点汗湿的衣服，匆匆洗了澡，躺在床上的之后忍不住给陈鸣航拨了个电话。
陈鸣航这段时间心情很低落，甚至可以说有些颓败。自从上次他说出那番“豪言壮志”之后，他哥已经减少了他的工作，美其名曰让他好好研究一下究竟陈是哪个陈。
陈鸣航今天除了中午出来喂了一次黑球儿，其余时间都把自己关在书房，到了傍晚才给自己随便做点吃的，然后便上楼休息了，他已经把进步空房间当成了理所当然，今晚也不例外。步空的衣柜里已经放了他好几件衣服，他正考虑要不要再拿两件衣服过来的时候，手机响起来。
“喂，晚上好，陈二先生。”步空打通电话之后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找点什么话题。
陈鸣航接到步空的电话感到有些意外，却有掩饰不住的高兴，他推上衣柜的门，坐在被他整理的整整齐齐的步空的床上。“晚上好，今天不忙？”
“不忙，今天下午没我的戏，带小朱出去吃饭了，”步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陈二先生还在忙工作吧？”
陈鸣航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轻描淡写地开口：“没有，我今天也不忙。”
两个人每次的话题总是离不开黑球儿，但是往往谈完黑球儿两个人就会无话可说。今天步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和陈鸣航说了很多剧组的趣事，终于步空在陈鸣航两声低笑中放下心来：陈鸣航应该没什么大事情。
“陈二先生，很少听见你笑，年轻人不要面瘫嘛，我可不想我儿子天天面对着一张面瘫脸。”步空说完那些剧组的趣事之后，自己也很放松，又不禁和陈鸣航开起玩笑。
陈鸣航回答的仍然一本正经：“我在你儿子面前不是面瘫。”
“那是什么，慈父……”步空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一句不该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一句话，黑球儿是自己的儿子，只能叫自己爸爸。
陈鸣航听了这句话之后也是一愣，然后眼神中带点欣喜，也开玩笑般的回了步空一句：“不是慈父，是慈母。”
步空始终get不到陈鸣航话中的笑点，但是却默契的略过了这个话题，又叮嘱了几句黑球儿的问题就准备挂掉电话了。
“步空，”陈鸣航在步空说再见之前开口，“一周之后你有空吗？”
步空翻了翻放在床头的剧本，大概估计了一下，“应该有空，陈二先生有事？”
步空现在的拍摄地点离陈鸣航这边不远，不到两个小时车程，既然陈鸣航这样开口肯定是有事要找他。
“如果那天有空，你回来一次吧，那天……”陈鸣航没说出口，那天是陈鸣航的生日，虽然他更想去看步空，但是剧组那边人多眼杂，他想和步空在家过一个简单的生日。
步空猜到那天应该是陈鸣航的生日，于是又开个玩笑：“陈二先生还不好意思说啊？要礼物吗？给你买点土特产回去……”
这一晚的对话很融洽，步空挂掉电话后，揉揉有些发热的耳朵，好像陈鸣航最后那几声笑还在耳边回荡。
最后陈鸣航笑着说：听说那边的特产是帅哥，那麻烦带一只叫步空的回来吧。
陈鸣航挂掉电话，看着自己简约的手机屏幕，心想，果然是玩笑开的越放肆，心里话就说的越轻松。
【50】
因为剧组进程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阶段，所以步空这几天精神高度紧张，加上天气忽冷忽热，今天收工之后步空有点发烧。当事人啥事没有，倒是小朱吓得东跑西跑地端水买药，步空为了不耽误剧组进程，丝毫没抗拒的把药吃了躺在床上休息。小朱看步空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之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回了自己房间。
小朱离开之后，步空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然后拿出手机来翻日历，翻日程表。距离上次那个电话过去五天了，看进展两天后应该可以回去一趟，步空翻个身叹口气，翻看手机里的短信记录。
以前的他出于习惯或者自我保护，总是把没有用处的短信的删除的干干净净，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手机存了不少消息，其实不光是短信，包括其他聊天工具，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某个人的痕迹。
步空把标着“陈二”字样的短信界面打开，长长短短记录着不少东西，有叮嘱他好好吃饭好好休息的，有叮嘱他努力拍戏的，其实占大多数的是关于黑球儿的吃喝拉撒。
步空把短信长按，点了一个对话框上的全选，然后在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犹豫了，他猛然发现一个问题，他把全选取消掉，仔细又看了一遍那些关于黑球儿的短信，然后他竟然有些羡慕黑球儿，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一切关心。
最后步空笑着把这些短信偷偷留下了，药性慢慢发作，困意逐渐袭来，步空睡着之前还在回想那一条条短信，回想每一条短信结尾处陈鸣航对他轻描淡写的关心与想念。
在步空翻看短信的这个晚上，陈鸣航带着一份文件去了陈鸣启那里，陈如飞在学校，家里没有其他人，两个人单独在书房谈了很久。
陈鸣航推开书房门离开之前，转身对陈鸣启说了几个字：“哥，谢谢。”
陈鸣航坐在车里迟迟没有离开，看着手机通讯录里步空的名字沉思了好久，最后也换到短信界面，点了一下最靠上的通信人，然后犹豫着发了几个字过去。等了好久没有等到回复，便驱车离开此地。
因为药性睡得安稳的步空没有察觉到床头的手机轻轻一震，屏幕亮起的光在漆黑的房间里持续了几秒，然后整个房间重新归于黑暗。
“哥，空空哥！你醒了没有？！”小朱敲敲步空的房门，以往这个时间步空已经起床，今天已经过了时间，步空竟然还没醒。
步空被敲门声吵醒，坐起来揉揉额头，慵懒的朝门外喊到：“醒了——马上就好。”
步空说完就赶紧去卫生间洗漱，他可不想因为他的迟到耽误剧组进程。
匆匆忙忙收拾好之后，步空抓起床头的手机塞进衣兜就出门了，可爱的小朱助理已经准备好早餐在等他。
“空空哥，你今天怎么醒这么晚，昨天睡得怎么样？还发烧吗？药带着了吗？”小朱一边看步空狼吞虎咽吃早餐，一边在旁边絮絮叨叨。
步空抬眼看了小朱一下，塞进最后一口早餐，“你怎么比陈二还唠叨！你买的药用来安眠还不错，我一觉睡到被你吵醒，现在神清气爽。走，干活去！”
小朱八卦心思又起：“陈二先生也会这样唠叨你吗？霸道总裁一般不都是高冷面瘫，酷炫狂霸拽嘛！”
“请你务必牢记，你不是八卦记者，而且你还是一个男士，为了你的工资，有些东西最好不要多问，因为霸道总裁会开金手指……”步空走在小朱前面，小朱看不见他的神情，这恰好可以掩饰他不自主提到陈鸣航之后的一点慌乱。
开拍之后一上午步空基本上没有休息时间，好不容易有几分钟休息时间了，又被葛颂拉去讨论那场很重要的戏，等到步空有空拿出手机的时候基本已经接近午饭时间了。
剧组的盒饭很不错，小朱心疼步空，早早替他去等盒饭，步空在这个时间拿出手机。手机开锁之后便有一条未读短信，署名陈二。步空觉得自己看到这两个字后心跳有些加速，他想，一定是因为昨天的短信看的太多了。
看到短信内容之后，步空一开始只是抿嘴微笑，然后就低头笑出声来：“陈鸣航，你真是……”
短信内容很简单，“你想好带什么礼物了吗？我想要礼物。”，就这样两句话，步空第一次觉得陈鸣航果然是比自己年轻七八岁的青年，他脑补了陈鸣航用小朱说话的语气说这两句话，忍不住笑的如此开心。
小朱回来的时候就是看见这幅场景，他的空空哥看着手机笑的有点不正常，受什么刺激了，难道是高彦智又被喷了？
“空空哥，你笑的好……好……”小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空空哥这样笑起来很好看，也许是因为平时少见他这样，所以格外不习惯，小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反正挺好看的。”
步空看小朱回来稍微收敛一点，然后招招手让小朱看手机。
“你来帮个忙，你把这句话念一遍，用你习惯的语气念。”步空把手机给小朱看，完全忘记了署名是陈二这个问题。
小朱接过手机也没多想，就用一般的语气念第一句然后看见陈二两个字猛的住口：“这这……这是陈二先生的短信，我不念！！陈二先生在和你撒娇吗？说好的霸道总裁呢！陈二先生过生日吗？哥你礼物选好了吗？什么时候啊？”
步空拿回手机，忽略了小朱一系列的问题，自顾自的开始吃饭，心里不由得也在想到底要不要选礼物，什么时候去买这些问题。
小朱讨了个没趣，也坐下来开始吃饭，但是他偷偷观察他空空哥了：眉眼带笑，偶尔出神，把不喜欢的菜吃了，手机看了两次。小朱心里叹口气：唉～哥啊，你喜欢陈二先生你知道吗？
不等小朱感慨完，步空默默放下筷子，在小朱疑惑的眼神中开口说到：“这条短信是陈二先生昨天晚上发的，我刚刚才看到，我该怎么回复他。”
这下终于轮到小朱忽视步空的问题了，该怎么回当事人心里最清楚，有些事情随心就好，他才懒得管呢！
【51】
“你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我了。”高彦智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说到，语气充满不满，“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看来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当陈鸣启已经不再和你上床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我们当初谈好的条件如今都已经兑现，我没有必要再联系你。”好人先生的声音通过电话传进高彦智耳朵里，高彦智空着的左手紧紧握成拳。
“那他下一个床伴是不是又要经过你好人先生的手？”高彦智想起当初的条件觉得后悔万分，他不该只要那样一个简单的条件，他付出的这些应该得到更多的回报才行。
好人先生笑了两声，经过处理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毛，高彦智忍不住皱眉。
“呵呵，高彦智啊，有本事靠自己爬上他的床的人自然用不到我，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能看的只有一张脸，连自己的靠山都靠不住。”
高彦智气红了一张脸，狠狠摔掉电话，手机屏幕摔得面目全非，但是通话却仍在继续，高彦智疯狂地捡起电话，对着对方低吼：“你们这些人都一个德行，能靠得住人永远只有自己！”
好人先生早已经挂掉电话，高彦智红着一双眼睛看着新闻里提到的步空，最后手机彻底被高彦智搞毁，但是出现裂痕的电视屏幕上却挡不住神采奕奕的步空。
上课铃声刚刚响起来，陈如飞突然记起来一件事，他拿出手机偷偷给陈鸣航发短信：小叔，你明天要过生日了，要不要回家过啊？你回家的话我明天也要回去！
老师讲了几句话的功夫，陈鸣航的短信就到了：我明天不回家，如飞你在学校好好上课，等我回去的时候告诉你。
陈如飞看着短信，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删删减减的给陈鸣航回了一条：好吧，小叔明天要开心，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祝你生日快乐吧。
老师的声音突然拔高，让陈如飞猛的回神，然后乖乖放下手机开始好好听课。
陈鸣航收到陈如飞的短信之后，开始盘算起明天的菜品，不去上班的好处应该就是有足够的时间发呆，撸猫，想东西，想他。
步空终于结束了下午的拍摄，这一下午忙的他压根没时间去想给陈鸣航送礼物的事情，等小朱提醒他，他才记起来，忍不住叹口气：陈鸣航想要什么啊！！可是拍戏的疲劳没允许他想太多就让他进入了梦乡。
“步空，小葛啊，来来来，接下来这场戏相当重要，你们好好斟酌一下，小葛去换服装，步空再好好看一下台词，注意一下情绪的变化。”第二天一大早李导就把几个主演拉到一起开了个小会，今天的戏比较重要，是剧里志扬和冯岚相认的一场戏。
剧本上写的是冯岚今日穿着一件红裙子，在这个公益组织为志愿者和寻人者表演六一儿童节的节目，志扬看到穿红裙子的冯岚想起自己姐姐的照片，于是讲述了他的寻人故事，接下来便是两个人见到照片后相认的感人场景。
没人会想到一向得体的步空会情绪失控。
本来葛颂换好服装之后，步空看过去只是觉得熟悉，但是等葛颂化好妆之后，步空终于知道那种熟悉感来自于哪里。
“宏宏，你看妈妈的裙子好不好看，你爸爸曾经说我穿上这条裙子比火红的石榴花都耀眼。你爸爸认识我的时候我也是穿着这样一条红色的裙子，我当时在咿咿呀呀跟别人学唱戏，”妈妈在年幼的步空面前提着裙边转个圈，把最心爱的裙子给自己的儿子看，“我记得唱的是《贵妃醉酒》，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葛颂的戏腔不是很好，这一段只能后期找专门演员配音，“那冰轮……”
“那冰轮离海岛……”妈妈抬手抹去脸上的泪，再也唱不下去，“宏宏，妈妈唱的好不好听？”
“妈妈，你怎么哭了？”
年幼的步宏不懂刚刚唱的开心的妈妈为什么会突然哭起来，然后紧紧的抱住他，在他的耳边一直呢喃：“宏宏，别怪妈妈，别怪妈妈……”
“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葛颂并没有贴头面，却把杨贵妃该有的神韵演的格外动人。
“哗啦”一声，步空的凳子被碰倒，下一秒，被几个演员和群演围在屋子中间的葛颂就被步空紧紧抱住。
步空心情很激动，胳膊都有点微微发抖，他动动嘴唇，那个内心的称呼马上就要喊出口。
“卡！”李导果断喊了暂停，步空的反应太出人意料了，而且脸上悲伤的表情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都先休息一下，步空……”
葛颂摆摆手让导演先等一下，自己抬手轻轻拍了拍步空的后背，语气带着满满的关怀：“步空，怎么了？”
步空像是被这吓到一般，猛的回过神来松开胳膊，眼睛有些红红的：“葛颂姐，对不起，我……我有点……”
现场稍微有点混乱，一些群众演员开始议论纷纷，其他配角演员就算有心也不知怎样去安慰步空，站在一边等导演发话。小朱挤进拍摄现场，拉住步空冰凉的手，连连向周围人道歉：“哥，怎么了？要不然先休息一下？对不起大家，空空哥这两天身体不太好。”
步空感受到小朱手心的温度，转身向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先道了歉，然后再对葛颂说对不起，“葛颂姐，对不起，我情绪有些失控，刚刚……刚刚那一幕让我……想起来一些东西，我……”
“哎呀，没事没事，我以为我唱的太难听吓到你了，没事啊，能调整过来吗？要不然今天先别拍了，去休息一下，我去和导演商量商量先拍我的其他部分。别哭丧着脸了，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请我吃饭吧！”葛颂笑着拍拍步空的肩膀，她看出来步空现在的人状态明显不太好，现在问什么肯定也问不出什么东西，还不如去好好休息一下。
导演最后把葛颂和其他人的戏先挪过来，让步空先休息一下。步空被小朱拉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后，手还是冰凉的。
“哥，我给你暖暖手啊，”小朱使劲儿搓搓手，把步空的手握在手心里，一边还往手心哈气，“空空哥，你怎么了？”
步空的手被小朱握着，四只手一起抵住步空的额头，步空深深低着头，声音沙哑：“小朱，我刚刚是不是特别丢人？我……”
步空说不下去，所以竟然有些哽咽，小朱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抽出手站起来抱住步空：“不丢人，不丢人，空空哥这两天太累了，我们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陈鸣航觉得今天的黑球儿格外粘人，一圈圈在脚底下打转，或者使劲儿蹭腿，陈鸣航只好把它抱起来：“怎么了，想你爸爸了？今晚就能看见他了，你听话点，去一边自己玩，我去给你爸爸做饭。”陈鸣航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和一只猫说这么多话，他想，是不是步空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会这样和一只猫唠唠叨叨。
黑球儿轻轻地蹭陈鸣航的胳膊，偶尔叫两声，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一些让人心疼的东西，陈鸣航揉揉黑球儿的脑袋，忍不住轻声开口：“黑球儿，我当你另一个爸爸可以吗？”
【52】
“葛颂姐，今晚我请你吃饭吧，就当给今天的事情道歉了。”由于步空今天的戏没法拍摄，今天收工比较早，步空对自己今天的失态还是耿耿于怀，觉得还是要想个办法弥补一下。
葛颂心想去吃顿饭放松一下也可以，顺便和步空这个犟到要死的弟弟谈谈心，因此也没有拒绝，“可以啊，地方你选吧，这边我不太熟悉。”
“我知道江边有一家西餐厅……”江边！提到那个陈鸣航曾经带他去过的那家餐厅，步空才突然记起来今天是陈鸣航的生日，答应了陈鸣航要回去的。可是，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和他说明一下，陈鸣航应该不会那么小气，“那家餐厅东西都不错，今晚我们去那里吃吧。”
葛颂回去换衣服，步空看着手机犹豫不决，今天的事情令他现在都不能平静，他需要一个人倾诉，小朱不是最合适的人选，而陈鸣航……这样看来只有像知心姐姐的葛颂最合适。
手机里的嘟嘟声只响了三声，电话就被陈鸣航接起来：“步空，你回来了吗？”
步空听着陈鸣航明显带着期待的声音，那些所谓的借口突然就说不出来了，他紧紧捏着手机，一个陈二先生说的艰难无比。
“你不回来了是吗？”陈鸣航步空吞吞吐吐叫出来的“陈二先生”，明白了步空打电话回来的原因。
步空觉得床上准备换的衣服怎么看都不顺眼，他懊恼的扔成一团，闭了闭眼睛然后开口，有些语无伦次：“陈二先生，今晚我有点事情，事情我可以解释，等我明天回去，我明天回去和你解释，我没打算失约，我……对不起……”
陈鸣航一次比一次失礼，上次不等步空把话说完就把门关上，这次不等步空把话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步空听着电话挂断的声音，对着通话结束的界面说了一句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生日快乐。
除了自己没人听得见。
“你说的就是这家啊，我家老陆带我来过，他很少夸奖哪家的东西好吃，不过他对这里的东西也是赞不绝口。果然好吃是公认的，步空看看钱包够不够，吃穷你。”葛颂最常挂在嘴边的人就是他家老陆，每次提起她的丈夫她总是表现特别少女。
步空配合的拿出一张卡给葛颂炫耀：“葛颂姐尽管使劲儿吃，钱不够我替你给陆先生打电话。”
那张卡是陈鸣航给步空的，因为当时步空表现的很喜欢这家的东西，陈鸣航就顺手把这家店的卡给了步空，步空现在拿着那张卡，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陈鸣航挂断电话之后把手头正在做的一个菜完完整整的仔细做完，因为那是步空最喜欢的豆角炒肉。
陈鸣航喜欢这种简简单单家的感觉，他把这个菜端上桌子之后，抱着黑球儿在沙发上发呆，然后想起来在他小时候爸妈的相处模式。明明家庭条件算是很优越，请几个保姆都不成问题，但是爸妈两个人总喜欢自己在厨房里忙活大半天，父母是一南一北两个地方的人，却经常为了一个菜争论半天到底谁的手艺最正宗。那个时候哥哥忙着上学，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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