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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在gay吧打工的直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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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只认识了一个多礼拜,稀里糊涂地搅和在一起,我始终搞不清他的目的,也不知道他说的要追我到底是不是认真的,既然现在上过床了,那这笔账是否就一笔勾销?
昨晚在床上他好像是说了什么,但我记不清了,估计又是些似真似假的甜言蜜语。
忘了也好,否则我又得纠结。
这个人不管说什么话,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好像都能轻易让我动摇,真是危险。
我怂了十多年,没谈成过一次恋爱,这算是最离经叛道的一回,可我甚至连这算不算谈恋爱,都搞不清楚,直到最后一刻,也没有查证的勇气。
我坐在床边,不知不觉捏着手里的纸条看了很久,直到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
扫了一眼,是银行的广告。
但这却提醒我想起了今天下午的火车票,一点半出发。
我看了眼壁钟,已经十一点了。
订好的票总不能浪费,要回去的话就得抓紧时间了。
我刻意不让自己去想别的,紧赶慢赶从酒店里出来,打车回去学校拿东西。
行李前两天已经托运回家了,只剩个电脑包和一些零碎要拿,简单收拾好,我很快出了寝室。
宿舍区离学校偏门很近,但我脚步一拐,还是鬼使神差地往前门方向走去。
经过那幢熟悉的大楼时,我立刻就后悔了,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没事找事,加快脚步离开。
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唉?那好像是小夏?”
靠!是学姐!
不知道为何,我突然做贼心虚似的一个激灵,压根没敢转身,直接头也不回就溜出了校门,一路小跑到了公交站,发现身后没人,才松了口气停下。
我靠,我在害怕些什么?老子不就是回个家吗?
手机昨晚没有充电,上了公交车之后一看,只剩半格电量了,过不了一会就得嗝屁,我正想关机延长一会寿命,来电铃声就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是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看到的瞬间我就吓得把手机摔到了座椅底下。
铃声催魂一般地响着,偏偏这玩意好死不死卡在了角落里,我心里不知道是惊慌还是急切,手忙脚乱地捡了半天,出了一头汗,等好不容易拿到手里,声音已经停了。
我按了一下没反应,没电关机了。
艹,我突然很想骂脏话。
在车站等车的过程中,我试图强行开机十几次,但这机子依旧岿然不动地黑屏着,强忍着砸烂的欲望,我把它塞进了书包底下,眼不见为净。
在火车上漫长的几个小时里,没有娱乐工具就显得分外难熬,我心里又烦又乱,一刻也安定不下来,把书包摸了个遍,最后在侧袋里摸到一张硬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某冰淇淋店的会员卡。
粉色的还画着爱心。
我想,居然忘记还给他了。
又想,还个屁啊,人家也不稀罕这点钱,就当是嫖资得了,给人上了也不算亏。
明明赚到了钱,可是我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好受,鼻子居然有点酸。
我一边想着,老子为什么要矫情得跟失恋一样,一边又痛恨着那个打不开的手机,悲愤交加中,慢慢地就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场景给身体留下的印象太深刻,梦里居然又回到了酒店的床上。
被子乱成一团,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觉到那个男人伏在我身上,紧扣着我的手指,耳边的声音断断续续又模糊不清,却好像带了万分的重量:“就算你明天起来就忘了……也没关系。”
忘了……忘了什么?
我倏然间睁开眼,还没想清楚梦里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就发现自己的脸居然他妈的湿了。
旁边坐了个中年老大妈,正一脸关切地看着我,我觉得丢脸得要命,连忙扭过身一通乱抹,擦干眼泪之后转回去,就见她突然凑近过来,问道:“小伙子上大学放暑假了?”
“……是。”
“哦,”她露出了然的神色,“和女朋友分开了舍不得吧?”
我:“……啊?”
大妈没管我呆愣的神色,以为自己猜对了:“要是想她的的话,打个电话不就好了吗,又不丢人。”
“我没……我手机没电了。”我心累得不想解释,被她一说又有点莫名的伤感,干脆就顺着回答了。
“那就回家再打呗,实在不行请她来你这玩啊,暑假可长呢。”
我笑了一下,没有回话。
开玩笑呢,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来,说不定以后都见不到了。
和大妈不尴不尬地聊了半小时,火车到站了,我帮她卸下行李箱,道别后背着书包下了站台。
回来的仓促,我没来得及联系发小,家里人前几天又一块出去旅游了,没有人来接我,只好孤零零地回去。
出站口人来人往非常挤,我垂着头在人群里艰难地往外挪动,中途不知道被谁踩了好几脚,鞋带散了也没法蹲下去系,结果走出去没两步,被个杀千刀的给踩住了,我一下子失去平衡,往旁边一歪,撞到了一个人胸前。
我刚要开口道歉,头还低着,突然间整个人就僵住了。
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入侵鼻端,其中夹着一丝几乎可忽略不计的淡香,却好像一根针把我一瞬间定住了。
一只手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我被迫抬起头,看见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人潮涌动,他就站在我面前。
此刻我的心里不知道是震惊还是畏惧,大脑停转,下意识唤道:“沈……沈昳……”
拦在我后腰上的手乍然一紧,用了十分力道,捏得我本就不堪一折的腰跟受刑似的,我嘶了一声:“痛痛痛!”
他手上的力道放轻,声音却依旧像淬了冰一样冷:“知道痛,还跑?”
我没敢说话,但听到他说话,心情却奇异地上扬起来,让我几乎怀疑自己是个抖m。
直到他拽着我走出人群,到了开阔一些的大厅里,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你……你怎么到的比我早?”
明明我回来的时候,学校里事情还没结束啊?
他依旧沉着脸,道:“我坐飞机来的。”
机场在城市另一头,离火车站十万八千里,赶过来至少要一个半小时,这么说,他大概是一下飞机就过来了。
我的心绪一下子就复杂起来,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最后只问道:“你的行李呢?”
“没带。”
“那你订酒店了吗?”
“没订。”
我:“……”
这叫什么?说走就走的旅行吗?
我们俩站在火车站门口的路边上等着的士,他拉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我挣不脱,也只好随他去了,低头放了一会空,突然道:“我要先回家,你去吗?”
他没回答,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让我进去,接着跟进来,冲我抬了抬下巴:“地址。”
这人怎么永远这么理所当然的?
看他心情不好,我没敢多嘴,给司机报了地址,接着就安静如鸡地缩在车窗旁。
他坐得离我很近,肩膀贴着肩膀,身上的味道又传了过来,我第一次在他身上闻到这么浓的烟味。
我忍不住偷偷打量他的侧脸,脸白得几乎透明,上挑的眼尾下,那道淡红的小疤显得更明显了,唇色也很淡,看起来有点干燥,下巴上有不显眼的青茬,漂亮的脸冰冷下又带了疲倦。
手心突然被人狠狠捏了一下,“看什么?”他压低了声道,“想让我在这里干你吗?”
卧槽,这人……老子不看了还不行吗,怕了你了。
回到家,我领着他上楼,老式小区没有电梯,还贴满了小广告,这人西装革履站在阴暗楼道里的样子显得格格不入,我莫名其妙有些紧张地开了门,弯腰在鞋柜里给他拿了双拖鞋。
家里没人,他站在客厅四处环顾了一圈就坐在了沙发上,冲我勾勾手指:“过来。”
我走过去,被他直接拉在了腿上。
他一句话也没说就按下我的后脑勺亲上来,吻得分外凶狠,好像发泄什么似的,不给我留一点喘息的余地,舌尖翻搅着,热得几乎发烫。
我感觉嘴唇好像被咬破了,有来不及咽下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被人堵住吞下,过了不知多久,我半阖着眼睛软倒在他身上,使劲敲了敲他的胸口,才被放开。
他的眸色沉得不见底,看起来好像比在火车站刚见到的那会更危险,按着我后颈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用鼻尖蹭着我的脸,问道:“为什么要跑?”
我轻喘着气,一时间不知要怎么回答,又听见他道:“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把你绑在床上。”
我忍不住抖了一下,感觉他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小声辩驳道:“我车票早就买好了……不用浪费……”
他嘴角嘲讽式的一勾:“谁信你,小骗子。”
我有点委屈:“我没骗人!”
“是吗?或者该叫你小金鱼?说过的话转眼就忘。”
我……我说什么了?
看他这样子,该不会是喝醉的时候签了什么卖身契吧?
“想不起来了?”他道,下半身不怀好意地往上一顶,“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
我火烧屁股似的从他身上滚下来:“你你你干什么!又想趁人之危?我警告你别乱来!”
“趁人之危?昨天晚上谁缠着我非要上床的?浪得要死,现在知道怕了?”
我头都抬不起来,感觉脸烧得快熟透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为什么非要找我?又不是喜欢我……”
他先是沉默了两秒,接着咬牙切齿的声音响了起来:“夏植,你是傻子吗?”
我一愣,还没回嘴,就听他继续道:“你当我是疯了,为了一个不喜欢的人千里迢迢追到他家来?”
第19章
他他他……他刚刚说了什么?
我在心里把他刚才说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一个字一个字掰碎了理解,最后在脑海里拼凑出一个吓人的结论:他这是在表白吗?
是喜欢我的意思吗?
他说他没疯,但我觉得我自己可能要疯了,结结巴巴了半天,除了盯着他傻看,半个字也憋不出来。
老子第一次被人表白没经验啊,这种时候应该回答什么?
谢谢你? 兄弟有心了?
还是……我也喜欢你?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短暂地停顿了一会,好像在欣赏我脸上跟炸了烟花一样五光十色的表情,半响后不明显地笑了一下,突兀地问了一句和上文毫无关联的话:“你爸妈在家吗?”
“不在……出门旅游了。”
“那就好。”他说。
好……好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下一秒就是一个天旋地转,被重新摔回了他身上。
头在他胸前磕了一下,撞得眼冒金星,我扯着他的领子勉强支起身来,刚要愤愤地开口质问,抬起头时却心神一晃,话出口就少了三分硬气:“你……你干嘛?”
家里没开空调,但是因为拉了窗帘还算阴凉,一道被切割的暮光穿过缝隙,正好照在他脸上,显得眼神都熠熠生辉,漂亮的不真实。
他盯着我的眼睛:“你说呢?”
我一看他的姿势就知道肯定没安好心,正经话说不到三句就要占我的便宜,但是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挣开,由着他压低我的脖子,仰头碰我的嘴唇。
他吻上来的时候没有闭眼睛,睫毛上有光影在跳动,我不禁出了神,直到他把舌尖探了进来,才绝望地想,完蛋了,又被美色迷昏了。
我可能这辈子也长不了教训了。
他吻我的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舌尖相触都好像过了电,我感觉心脏一下麻过一下,撑着沙发的手逐渐没了力气,滑到了他的肩上。
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只能瘫在他胸前喘气了,十分不甘心地想,同样是男人,这人的肺活量凭什么这么好?
我侧着头,视线直直穿过他衬衣领口的缝隙,看到了胸前的纹身一角。
他垂着眼睛注视我,突然伸手解开了衣领扣子,露出印着纹身的一侧胸膛,接着抬起我的手轻轻覆了上去。
手掌心下是心脏的位置,也是花蕊和火焰交缠起始的地方,心跳在一下一下有力地搏动,随着升温开始逐渐加快。
手心越来越烫,我不知道自己是傻了还是魔怔了,不但没有撤开,还探头过去,用嘴唇在那片潮湿艳丽的花朵上轻轻吻了一下。
头顶上的呼吸一瞬间乱了节奏,半秒的僵硬过后,他突然伸手托住我的大腿,把我整个人往上一抬,一口咬住了我的喉结。
(此处省略了一辆无轮小破车,去微博看)
他完事的时候,天都黑得彻底了,我一动不动地瘫在沙发上,伸手给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被他抱着走了进去。
腿根已经磨红了一片,几乎快破皮了,身上全是汗,这会我连下地的力气都没有,也就顾不上洗澡的时候避着他了,好在这人勉强还剩一点良心,除了动手动脚之外,没按着我在浴室里再搞一回。
他去我房间的衣柜里翻了一套衣服给我换,自己的衬衫西裤全湿了倒是没管。我看他死皱着眉的样子估计也不舒服,想了想还是大发慈悲地给他也找了套衣服。
我的他穿不上,拿的是我爸的。
把一切收拾完毕,我累得倒在地毯上一动也不想动,肚子发出了饥饿的抗议。
他半蹲下来捏了捏我的脸:“饿了?去吃饭。”
“不想出去,”我说,“点外卖吧。”
他皱了皱眉,看起来不怎么赞同,“我请你,吃什么都行。”
“你看我像是走得动的样子吗!啊?”
他打量了我的腿一眼,接着弯下身就作势要把我抱起来。
“唉别别别!”我忙一个轱辘爬起来,无奈地揪了揪头发,“我走还不行吗!”
要是让小区里的大爷大妈看到我被一个男人抱出去,那我夏植这辈子就别想进家门了。
本来这算是一个难得的宰这人一顿的机会,不吃大餐都是浪费,可惜我家老城区这边压根就没有什么豪华饭店,夜宵馆子倒是不少,我想了想,还是带他去了我小时候常去的一家老字号餐馆。
小吃街上的环境着实不怎么样,路坑坑洼洼的不说,走两步就有个下水道,旁边这位就算穿着我爸的老头衫也能穿出少爷气派的男人明显不太适应,但表情却不算糟糕,瞧着心情居然还挺好的。
我腿还有点麻,走不快,他又人高腿长的,没几下就把我甩在了后面,时不时地停下来等我,我心想还不信你慢不下来了,干脆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他身形一顿,手腕处的肌肉稍稍绷紧了一些,低头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本来没什么别的想法,被他这眼神一扫,感觉心里也莫名其妙痒痒了起来,想起了傍晚他在我家的那句突如其来的“告白”。
手心里冒出了一点汗,但是我不想松开。
他在我身侧放慢了步子,并肩慢吞吞走了一会,突然轻轻把我的手挣开,反手攥住了。
接着不动声色地把五指牢牢扣进我的指间。
我觉得耳根子莫名发热,手指亲密摩擦的触感让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冲动。
理智告诉我应该再想想,可是我转头看见他的侧脸时,突然感觉一刻也拖不下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开口问:“你之前说要追我的话……还算数吗?”
他脚步一停,背对着我点了点头。
“那我现在答应……还来得及吗?”
手指上的力道突然一紧,他转过身来盯着我看,表情十分克制,眼里却不由自主地漏出一丝难抑的笑意。
“来不及了。”他说。
啥?
我一脸惊愕地抬头,一股子气猛地冲到了天灵盖,刚要把他的手给甩开,就听这人笑着继续道:“你昨天晚上已经答应过一回了,小男朋友。”
我一看他不怀好意上挑的眼睛,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气得当街踹了他一脚。
他没躲,站在原地任我出了气,一看我停下动作,就突然弯下身,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吓得差点蹿起来,这可是在大街上!被街坊邻居看见怎么办!
转头四面八方望了望,好在街上人不多,他刚刚那下偷袭动作又快,没有惹来太多注意。
“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你就不能回去再亲?”
难道还能短了你这一秒钟吗?
他问:“回哪里?”
我:“当然是回我……家……”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
这人的嘴角阴谋得逞般地勾了起来:“好,回你家。”
……又被套路了。
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同意这人住在我家了呢?
算了,我想,不跟他计较。
好歹他也是我那个什么……男朋友了。
男朋友,嗯,我的。
我在嘴里反复咀嚼了一下这几个字,又看了看前面那人的背影,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十章
两个大男人在街上你拉我我拉你的,影响不太好,我又怕被熟人看见,牵了一会就想放开,然而前面这人头也不回,就死命攥着我的手不肯撒,我抽了几下抽不出来,只好随他去了。
一路做贼心虚似的低着头到了店门口,幸好路上没撞见小区里的人,我推门进去,一抬头,之前刚松下来的那口气猛地又咽了回来,呛得我原地一阵咳嗽。
正对面靠里那桌坐着一个女生,正埋头吃小龙虾吃得满嘴油,时不时仰头灌两口冰啤,姿态不可谓不豪迈。
我眼前一黑,千算万算没算到会在这里看见我发小。
我正拽着旁边的沈昳想悄悄退出去,里面的女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心电感应,突然朝门口看过来。
“……夏夏?!”
我僵在原地,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后转了回去,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一声:“哈哈,好久不见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嗯……今天刚回来,没来得及叫你。”
“你一个人出来吃……唉?这是……”
我一边说话一边努力挡在姓沈的前面,无奈这家伙实在高得离谱,偏偏又气质出众,抬头扫过去一眼就瞬间吸引了全部火力。
我眼睁睁看着发小的表情瞬间呆滞,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扶额叹了口气,刚要介绍一下糊弄过去,就听身后的人老神在在地开口道:“你好,我是他男朋友,沈昳。”
发小嘴巴一张,半只虾尾扑通一声掉进了啤酒杯里。
我:“……”
完了,这回是真出柜了。
发小好似受了天大的打击,视线在我们两人间来回颤抖地游移,在撞上我旁边那人的眼神时突然停下来,咽了咽口水:“沈沈沈沈沈主席……”
嗯?沈什么?这丫头吓傻了?主席是能随便……
沈昳点了点头:“郑同学,好久不见。”
发小眼睛一亮:“您……您还记得我?”
……这回轮到我吓傻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两人怎么听起来一副颇有渊源的样子?为什么三个人里只有我他妈一点也不知道?!
我像一尊木头一样傻愣愣地被姓沈的拉着坐到了发小对面,接着傻愣愣地看着他拆了桌上的餐具,又傻愣愣地看着他起身进后厨要开水,直到被发小扑过来按着肩膀一阵猛晃,才堪堪回过神来。
“我说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这个沈昳居然就是那个沈昳!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哪……哪个沈昳?”
发小愣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该不会一直没认出来吧?”
我莫名有点紧张,接着问:“认……认出来什么?”
“他是咱高一的学生会主席啊!虽然不是一个班的,你不至于连这都没印象吧?”
……还真没有。
我初高中那会还在叛逆期,尤其是高一,一个礼拜连课都不听几节,逃课是家常便饭,迟到早退更不用说了,学生会主席这种只存在于周一晨会演讲台上的生物,我还真没见过几次。
毕竟连班长的名字我都是过了半个学期才记住的。
“不应该啊,”发小皱着眉道,“虽然他高一只呆了一个学期就转走了,可他不还是你小学同学吗?”
“啊?”我眨眨眼睛,“什么同学?”
“你同桌啊!学习委员!我的处女大作男主角!”
艹,我想起来了。
沈昳这个名字我确实没有印象,但对那个小学五年级的同桌,我还是隐约记得一点的。
我家里人经常骂我是“属金鱼的”,不是没有理由,可能是因为心大,我这人什么事都忘得特别干净,小学同学除了几个还在保持联系的,其他基本上连脸都记不清了。
但我对这个学习委员还勉强有一点印象。
因为我人生中第一次打架,就是和这位仁兄。
原因是这人某一天趁我午睡的时候,把半瓶爽歪歪倒进了我的酒窝里。
当然不可能倒得进去,于是我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的脸跟桌子黏上了。
差点没给我吓哭。
等我从厕所洗完脸回来,就红着眼睛扑过去把这个人按在地上揍了个爽歪歪。
“你当时给人家手上都咬出血了,拉都拉不开,而且哭得比人家被打的还大声,丢死人了。”发小回忆道。
我却没顾得上她的埋汰,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震惊里。
小学的那个傻逼熊孩子同桌,是沈昳?!
居然是沈昳?!
我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不是搞错了……沈昳都本科毕业了,怎么会跟我是小学同学?”
“这……说不定是跳级了呢!哎呀,你要还不信,要不要我改天把那篇同人大作再拿来给你复习一下?”发小说完,接着才想到什么似的感慨了一句,“我靠,老娘这他妈是搞到真的了?”
话题人拎着开水壶走了回来,发小立刻闭上嘴,转头喊老板:“再上一盆虾!”接着扭头看了看我又道:“不要辣!”
然而小龙虾哪里有不辣的,新端上来的一盆依旧辣得要死,旁边的人只剥了两个就放下了筷子,如果是平时我一个人能解决掉大半盆,不过这时候心神还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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