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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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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喻衍轻笑出声,“我只是比喻一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再说我易容这样一张脸怎么了?我就喜欢这张脸,难道还不能易容了吗?”
褚黎哼了一声,“世上那么多张脸,你就偏偏易容成这样的娃娃脸,恐怕不是因为喜欢,而是用这张脸更加好骗人吧。”这些日子他对喻衍是越来越了解,这么简单的事情,不用脑子他也能知道喻衍在想什么。
“咳咳,”喻衍略显尴尬,他当初选这张脸,的确是因为喜欢这样无辜的脸,但也的确有褚黎说的这一方面的想法。被点破了想法他快速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你不是要与我说事情吗,快说,再折腾下去就赶不上仪仗队了。”
可是褚黎被他说是小姑娘,心中结了结,哪能这么轻易过去,气呼呼地说,“我是不是小姑娘你以后就知道了!”
喻衍瞪眼,这句话怎么听上去那么不对劲呢??
说完这句话,褚黎自己感觉不好意思了,刚刚他的确想到不好的地方去了。他脸红了一下,不过被他暗暗压了下去,怕喻衍深究,直接转到了刚才的问题上去。
被喻衍说了一次像小姑娘,他也不顾其他了,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你以后不要和舅舅说话,最好接触也不要接触。”
“啊?”喻衍一头雾水,褚黎怎地突然不让他接触闻人仪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喻衍心道,难道是褚黎发现了闻人仪不对劲,所以让他不要接近闻人仪?若是这样,褚隼就不需担心什么了,直接与褚黎明说了便可。
褚黎看着他,脸红压也不下去了,跟喻衍说话都变成了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
“看出什么来?”此时喻衍已经有点确信褚黎是对闻人仪产生介怀了,否则也不会与他说这番话,不过他还感到些不对劲,若是褚黎察觉出什么来了,为什么不与褚隼说,反而来找他呢?
“舅舅……舅舅他……”褚黎吸了一口气,放弃了喻衍可以体会出他的意思的想法,大声说了出来,“舅舅也对你有意!”
说都说出来了,褚黎也不怕了,数起了在寒城这些日子闻人仪对喻衍做的每件事。
“舅舅待人冷淡,唯独对你热情,自一来就主动与你说话,还主动和你一道出门;那日我身上的狼神血脉发作,舅舅也先是关心你,在你房内待了那么久;后来更是主动与你说黎族的事情,黎族的事情就连普通黎族人都不能知道,又岂是一般人可以知道的?”
“我自小就在舅舅身边,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
褚黎表情略显寞落,说出的话却酸溜溜的,“还有刚才,他向来不喜与人亲近,却主动靠你那么近,都快凑到你脸上去了。”
“他这般对你,不是对你有意是什么?”
“你胡说什么。”虽然褚黎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发生过的,然而他却不这么认为,他只是认为闻人仪只不过做做表面功夫。
“你要说的就是这事?”喻衍调转马头,“若只是这事那我就回去了。”
褚黎气结,喻衍果然不信他,“你不要以为我说的是假的,除了母妃,与舅舅接触最多的便是我,我对他的一言一行都很清楚,他定是对你有意才会这么做。”
为防喻衍不理他直接走开,褚黎直接抓住了喻衍的马缰绳让他走不得,“你别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若不信就想想我不在不知道的时候,舅舅如何与你相处,又与你说过什么话。”
喻衍很是无奈,“昨日|你对木吉那般粗暴,难道也是怀疑他对我有意?你不要以为你自己想法不纯洁,别人都如你一般。”
“我、我,”褚黎嘴拙,哪想他提起了木吉,一时不能应对上,“昨日那事我只是嫉妒你与木吉那么亲近罢了,你还允许他对你说那种话。”不过现在想起木吉他还是心口酸酸的,说出的话也酸。
因为木吉的事情,昨日两人已经争论那么多了,喻衍不想再说,直接就要从他手中将缰绳抽出来。
褚黎察觉到他的意图,将缰绳又攥紧了几分,慌忙道歉,“昨日的事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般对木吉,更不该对你说那些垃圾话!”他闭着眼睛道歉,希望平息喻衍的不满,让喻衍听他把话说完。
“可是这次不一样,我与木吉不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我打小就与舅舅亲近,舅舅对你这般好这般亲近,我当然知道他如何想的了。”
“还有刚才,我要带你出来,他阻拦着我,我与他对视,他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与你独处。”
“我是真心与你说这番话的,对于舅舅,我比你熟悉多了。”
他说的的确真诚,但是喻衍却不太相信,“我与你舅舅初相识,而且你说他与我一见面他就很是热情,他总不会是一见面就对我有意了吧?你确信不是你自己想多了?”
闻人仪对他的确很是奇怪,但是喻衍根本不认为是褚黎所的原因。他还以为褚黎让他不要接触闻人仪,是因为发觉了闻人仪不对劲,却不想是这种无聊的理由。
喻衍催动身下的马,也去拉褚黎的缰绳,不想与他浪费时间,“走了,再不走真的要赶不上你父皇的车撵了。”
褚黎力气大,哪是喻衍比得上的,反而被他扯着缰绳扯到了自己身边,两匹马头对头。
“你现在这张脸,说不定就真的是一见钟情!”喻衍现在易容的这张脸,娃娃脸的可爱,就算是生气也是显得可爱,说不定误打误撞讨了他舅舅的喜欢。
喻衍心道,怪不得一开始要说他这张脸,原来褚黎以为因为他这张脸才引来闻人仪的喜欢。
喻衍摸了摸自己现在这张脸皮,他自己也很喜欢这张脸的长相,可爱中带着无辜,为了看到这张脸,他自己都会忍不住多照几次镜子。
“这你就更不需要担心了,这只是我易容的一张脸罢了,你舅舅若是喜欢,喜欢的也不是我。你放心,我真人长得很丑,要是我拿下易|容|面|具,你舅舅肯定不会喜欢的。”
喻衍这么说不过是想让褚黎不再纠缠这件事了而已,他自己还是不太心闻人仪对他有意的,毕竟闻人仪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不再像个小孩子,又哪会轻易对什么人有意。
褚黎又要说话,被喻衍拦下了,“不管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以后都会注意与他保持距离的,所以你再次放下,可以了吧。”
让喻衍信他是不可能的了,但要喻衍注意与舅舅保持距离就足够了,褚黎乖乖不说话了,不过他心中想,希望喻衍不是在骗他,毕竟喻衍到底长什么样子,他是见过画像的,怎么可能是丑。
“所以回去吧。”
褚黎终于放开了喻衍的马缰绳,两人一道往官道上驰去。
为了快些追上,喻衍就抄了近路,近路崎岖,不想他胯|下的马前脚踩在石子上,一个不稳跪在了路上,喻衍准备不及,差些被甩了出去。
褚黎与他并骑,见他出了事,疾驰之中直接掉过头来,利落地落在了他身旁。
“你伤到了哪里!”褚黎下马就来看他,吗放在一边也不怕跑了。
疾驰的冲力足以将喻衍甩出去,马跪在地上,喻衍的脚踩在马鞍上也很可能受伤,如此大的冲力,若是伤肯定伤不轻。
“我无事。”喻衍倒是真的没有伤到,只是他胯|下的马却是问题大了。因为那一下的不稳,马前腿肯定是受了伤,此时站起来都吃力。
喻衍直接下马,去检查马的前蹄,马蹄有蹄铁保护没有受伤,但是马腿因那一下的不稳受了些伤。
马腿受伤,定是不能载人了,但是这里距离官道如此之远,要走的话恐怕天黑也走不到。
“马腿受了伤,不能跑了。”喻衍将马牵起来,“你先回去,我牵着马慢慢回去。”
褚黎怎么可能会留他一人,“我与你一起。”
“你在这里跟着也无济于事,回去后还能带着人过来找我,更快一些。”
褚黎不听他的,“这里路不好,这么长的路,你若是伤到了脚怎么办?”说着直接跨上他那批黑马,弯下腰,对着喻衍伸出手,“咱们两个共骑一匹。”
喻衍没有反应,他直接捏住喻衍的肩,将喻衍提起,一个转身就将喻衍放到他身前。
褚黎双手握住缰绳,将喻衍圈进怀里,呼吸炽热,凑在喻衍耳边说话,“你要牵住那匹马,我可没有多余的手再去牵了。”
☆、第九十七章
第97章
四处没有一棵树木; 入目一片空,空旷的环境下只有他们两个人和两匹马。
因为喻衍骑的那匹白马的腿受了伤,即使是没有载人也走不快,所以喻衍与褚黎骑在褚黎那匹黑马上速度也十分缓慢。
喻衍的后背贴着褚黎的胸膛,两人相隔如此之近。
自那次褚黎说明白他的心意之后,两人还是第一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喻衍竟出奇地没有产生抗拒的想法。
马蹄踏在满是砂砾的路上; 发出声响,伴着呼呼的风声落入两个人耳中。除了这些声音,四周就只剩下的彼此的呼吸声。
在一望无际的空旷中; 天地间仿佛只余下了他们两个人。
褚黎的胸膛一如既往地热,穿透层层衣物传到喻衍的身上。
这里的夜晚来得快,落日西沉,夕阳越过沙漠、越过寒城; 最终落在他们两人身上,将他们渡上了橘色的光; 安静柔和地让人不忍破坏。
这时的风带上了寒意,从衣物的每一个角落侵入到人的身体里,无孔不入地将人包围。
喻衍的衣领开着,风不断地灌入; 冷飕飕地肆虐在他每一寸的皮肤。
褚黎用一只手拉着缰绳,另一手去给喻衍遮住领口,皱着眉,鼓着腮; 语气不悦道,“这么冷的风,你也不知道遮住领口,风呼呼地灌,冻坏了怎么办?”
他将喻衍的领口合上,手指、手背不断触碰到喻衍的脖子、锁骨,细滑美妙的触感犹如丝绸一般让人迷恋。
喻衍的领口合上又开了,褚黎那只手就没有离开,压在他的胸前为他压住衣领,也为他挡风。褚黎的喉结动了动,胸口肆虐着什么,他的手指状似无意点在喻衍喉结,怕被喻衍察觉到,又飞快地离开了。
“冷吗?”
褚黎又将喻衍往他身边拉了拉,“我身上热,你靠得近些。”
喻衍牵着马缰绳的手攥了攥,后背上褚黎传来的热度似乎又升了一个度,他身体僵硬地前倾,“不冷,你别靠这么近。”
“我不信,”褚黎那只手渐渐下移下移,圈住了喻衍的腰,让喻衍无法与他保持距离,只能狠狠地贴近。
“太阳下山,会越来越冷的,你别逞强了,冻坏了就不划算了。”
喻衍是真的不冷,他本就属冰,怎么会害怕这一点冷意,即使感觉到冷,身体也不会被冻伤。
“别靠那么近。”喻衍一手握住马缰绳,一手去隔开他与褚黎的距离,“已经这么晚了,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跟上你父皇,你还是先回去,我在这里慢慢走。”
“不。”褚黎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下巴放在喻衍肩上,眼神落在喻衍身前,声音只有喻衍可以听得到,“我想和你,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越慢越好,这样咱们两个就能单独在一起更长的时间了。”
喻衍应该发脾气的,应该是拒绝的,甚至是一怒跳下马去,将褚黎打一顿,然而在这一刻钟,他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没有做。
因为褚黎的这句话,他心口像是被什么拨弄了一下,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连带着身体也在一瞬间失了力,整个人贴在了褚黎身上。
褚黎趁着这个机会将他抱得更紧了,身体往前移了移,让喻衍靠在他肩上。喻衍反应过来,想要抽身,却被他紧紧按住。
“别动。”
那颗心在躁动。
太阳的余晖已经所剩不多,波澜壮阔,最后的明亮中掺杂着无尽的黑,搅拌不均匀,两人身上一道暗一道亮,微微波动,犹如阳光映在微风吹过的粼粼青水。
“别让我走。”褚黎蹭着他,像是撒娇像是祈求,“让我多陪你一会,让我多跟你说些话,我真的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喻衍十分理智,他知道自己该推开褚黎,但这时的感觉让他感到陌生,可也让他升起安宁感。这种感觉是他一直想要却从没有过的,从他心脏蔓延开的微妙感觉,让他禁不住沉浸着,无法做出反抗。
之前他就有这种感觉了,那个时候还很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完全可以挣脱,但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如拴住了他的心,操纵着他的心,让他对褚黎产生不一样的感觉。
褚黎对他的确是特殊的,不仅是因为他是闻人歌和褚隼的儿子,而且是因为他这个人。
因为年轻而捎带着稚气的脾气,毫无算计可以一眼望到心底的无辜眼神,即使做着过分的事情也会露出十分委屈的样子。
对于这种性格、这种人,喻衍一直是喜欢的。
或许是因为他自小就生在黑暗中,所以自心底就向往这些。
“你要说什么?”
喻衍心想,再活一世,他要的不就是不再承担着那些累赘,不再顾忌别人,逍遥度日吗?何须在乎别的,只顺应自己心中所想不就行了?
褚黎带给他了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这种感觉不仅不让他讨厌,还让他十分舒适。
褚黎大喜,喻衍这么听话地靠在他身上还是第一次,他十分激动,呼吸急促,不断扩张收缩的胸膛,以及炽热的呼吸,将他的激动毫无保留地传到喻衍身体里。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对我是不一样的。”
褚黎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声音不大,但全数传进了喻衍的耳中。
“在山镇时,你一次次愚弄我,要是再平时我早就生气了,哪里还顾得来那么多,但是对你偏偏就忍耐力极高。”
喻衍皱眉,“你难道不是因为打不过我才忍的马?”
“你!”褚黎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可根本不忍心伤了他,牙齿不断地研磨,犹如野兽圈出自己的地盘一样,把自己的气息留在喻衍的身上。
“我那时若是催动身上的狼神不一定打不过你。”他都如此深情地剖白了,喻衍竟还拿话噎他。母妃一直说他不通风情,以他看喻衍比他更不通风情。
“况且现在我身上又增加了舅舅身上的狼神血脉,明显感觉到更加厉害,现在若是打起来你肯定比不过我。”
喻衍不在乎输赢,打不过便打不过,对他而言无所谓,不过褚黎的话别处里却引起了他的关心。
“那日之后,你身体里的狼神血脉没有再出现异常吗?”
“已经完全融合了吗?”
他的关注点又歪了,褚黎恨得又咬了他一下,这次用了些力,想要在他脖子上留下自己印记。
喻衍吃痛,赶忙捂住自己被咬的地方,瞪褚黎,“你是狗吗?”若是被褚黎发现他身体的异常就不好解释了。
褚黎一点没有内疚的意思,反而反驳他,“谁让你总是想到别的事情上去。”
“好,那我不说了,你说。”
这种环境下,说这件事好像的确不对劲,喻衍乖乖闭了嘴,他既然要听便仔细听褚黎说。
“还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褚黎的眼皮耷拉下来,“在寒城的时候,我身体的狼神血脉发作频繁且如此大的反应,全都是因为你。”
“只要一靠近你,我体内的狼神血脉就像是被全面催动,快速地膨胀灼烧起来。只要闻到你的气息我就受不了,你靠得越近,狼神血脉发作的就越是严重,甚至会完全失去理智,所以那时我才不得不躲着你。”
褚黎委屈地靠着喻衍,“我不是故意躲着你,只是不能接近你。那一次你硬是要到我房内,我又拒绝不了,说话的时候还不断地靠近,一次次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本来我体内的狼神血脉就不稳,那次血脉沸腾几乎理智全失,害我差点伤了你。”
“我问过舅舅,为什么狼神血脉会偏偏对你有不同,偏偏一靠近你就会发作。舅舅说是可能是因为你练了某种武功,我那时候全都信了,现在想来舅舅说的毫无根据。”
因为今日的事情,褚黎对闻人仪以前与他说过的话都产生了怀疑,他的记性非常好,对闻人仪的说法产生怀疑后,就想到了很久之前闻人歌对他说过的话。
“母妃说狼神血脉具有野性,野性的直觉可以为族人指引方向,会在特定的时刻,特定的人面前才会显现出来效果。”
褚黎心口甜滋滋的,甚至有些得意,“肯定是狼神血脉的野性早已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所以才会在你面前就发作,而我竟然都没有发现。”若真是这样,竟还有一些浪漫。
喻衍看他得意的表情,禁不住去给他浇冷水,“你现在距离我这么近,难道就不怕狼神血脉发作了?”
褚黎哑口无言,咬着牙,知道自己根本说不过他。
“可能……可能……出了些问题。”
褚黎想起面对喻衍他体内的狼神血脉不再发作的契机,他的脸霎时间红了。
“本来……本来一直不敢靠近你的,但是那天……那天魏霖出现,我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然后亲了你之后,再面对你我身体内的狼神血脉就不发作了。”
他的目光落在喻衍的嘴唇上,做出吞咽的动作,又舔了舔嘴唇,“你若是再让我亲一亲,说不定狼神血脉会再次发作。”
他只是想要再亲一次罢了。
☆、第九十八章
第98章
太阳彻底落下; 最后的一点余晖也不剩,月亮还未升起,只余下一眼望不到头的黑夜。风也变得更凉,吹在裸露的皮肤上犹如触碰到一层薄冰,但比薄冰多了几分干燥。
“你想狼神血脉再发作?”
褚黎摇头,“不想。”狼神血脉再发作他就不能接近喻衍了,当然不想了。
“所以那就不用了。”褚黎脸皮真是越来越厚; 分明就是找理由,还一副正经的样子。
“那我想!”褚黎马上改口。
喻衍眯眼,“那你就想吧。”说完挺起身体从褚黎怀里起来; 他还想距离更远,结果又被褚黎一把拉了回去。
“我想的话……”褚黎低着头看着他,“那……你答应吗?”
“不答应!”喻衍脸色一黑,又从褚黎怀里挣脱出来; 还要跳下马去。
“别!”褚黎赶忙制止他,将他紧紧按住; “我错了!我不该想那么多!你别乱动了。”
这次靠的更近了,尤其是下面,都贴在一起了。喻衍的身体僵住了,屁|股后面明显感觉到了异物; 他瞪着眼睛咬着牙,除非是个傻子,否则不可能不知道后面是个什么东西!
“你放开我。”喻衍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这句话,手在发着抖; 他若不是还有理智,早就和褚黎打起来了。
褚黎的脸色涨红,他正值热血年纪,与喻衍靠的这么近难免会有反应,只是他没想到会戳到喻衍。
“我……我……”褚黎低着头不敢去看喻衍,但是就是不放手。
喻衍趁他不防备,一个错手挣脱他的禁锢,又一个跃起在空中转了身。不过褚黎也很快反应了过来,伸手抓住喻衍的脚,将喻衍又被拉回了马上,两个人最终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随后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两人身体都是一滞,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殿下!”前方来了几个人,手中提着灯笼,越来越近,走到喻衍和褚黎身旁时全都越身下了马,对着褚黎行了一个礼。
“总算找到您了。殿下与这位先生长久不回去,陛下派下官带几个人前来寻您。”来人是褚隼的侍卫官之一,颇得褚隼的信任。
“您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天如此黑,他距离远没有看到两人刚才的争斗,现在只看到殿下与这位先生面对面坐在马上,情形奇怪,气愤诡异,弄不清是什么情况。
褚黎趁喻衍不备,一把夺下喻衍手中的马缰绳,扔给侍卫官,“这只马的腿受伤了,你们带回去,我与小鱼先走了。”说完将喻衍拉近怀中,双手勒住身下黑马的缰绳,一夹马肚子飞驰而去,将侍卫官和那些人远远甩在了后面。
还听他的声音遥遥传来,“若是你们回去后我还没有回去,不用再出来找了。”
侍卫官心想,您在我们前面,怎么会比我们回去的更晚呢?
不过,没人回答他这个疑问。黑夜之中,褚黎和喻衍很快就不见了影子,只有马蹄声越来越远,直至完全消失。
·
马上的喻衍不断挣扎,然而挣扎间突然感觉出了不对劲,他的手脚、身体逐渐发软,力气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全身就瘫软了下去,靠在褚黎身上丝毫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在这个时候,他身体竟然又瘫软了!
真是很不恰当的时间!
喻衍的头窝在了褚黎颈窝,呼吸喷在褚黎身上,鼻尖传来褚黎身上的汗臭味,他咬着牙,“停下,我的身体动不了了。”
自从那次褚黎在褚黎房内他经历了一次身体瘫软,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又上来了?难道是褚黎给他下了药?
疾驰的马渐渐慢了下来,褚黎的手触及到喻衍的身体,果然感觉到了一片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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