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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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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想要什么东西,想做什么事情,你只要说出来,我什么都会帮你去做,不一定非要狼神血脉才行。”闻人歌痛心,“你知道,褚隼要将狼神血脉汇聚在褚黎体内才放心,你为什么非要违背他不可?难道你就从没有为黎族着想过吗?”
“狼神血脉的有与无,狼神血脉在谁体内,我一点都不在意,但是褚隼在意。你也一直都知道他的想法,为什么还偏偏要将狼神血脉汇聚在自己体内?”
黎族,他早就不在意了。
他在意的只有一个人。
“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会争取,不需要你们给我。”闻人仪的声音轻柔,“况且我在意的从来都不是狼神血脉,我只是害怕失去我想得到的东西而已,所以我非得到狼神血脉不可。”
“至于褚隼担心的黎族动乱,我也没有任何的兴趣,我想要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而已,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只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什么都无所谓。”
黑夜渐深,月亮升到了最高,外面的侍卫正在换班,传来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整整齐齐。
闻人仪眼睛落在窗户上,“如果你是来劝我放弃狼神血脉的,可以走了,我的想法不会改变。”
沉默了良久,闻人歌就站在原地,她目光扫过闻人仪房内,最终落在闻人仪脸上,声音平静,“是喻衍吗?”
“你想要得到的是喻衍吗?”
一切都静悄悄的,闻人歌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了闻人仪耳中。
“我猜对了是不是?”
除了脸上的惊讶,闻人仪没有其他表情,他好久说不出话来。他隐藏在心底从未告诉别人的事情,竟然就被这样轻易地说了出来。
闻人歌发出微弱的笑声,“你以为你藏的很深,实际上只要留心就会将你对喻衍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
“在寒城时,你不敢靠近,一直都在默默看着他,也从未主动提过他,但是每当我提起他的名字,你的眼睛就都落在了我身上,听得比谁都要认真。只要有关于他的事情,你就会变得十分在意。”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心思又怎么能瞒过我?”闻人歌又想起了在寒城的事,“喻衍自刎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你没有流一滴眼泪,但是这么多年,你的变化是最大的。这些年你也未提过他,但是对于关于他的东西你都小心对待。”
眼泪顺着脸颊留下,在脸上印下道道银光,闻人歌的声音带上了哭泣过后的鼻音。
“你本是和褚黎一样的肤色,把自己的皮肤变成这个样子恐怕也是为了他吧?”
“我无意间提起,喻衍曾说过喜欢漂亮的白皮肤,不久后你就把自己变成了现在的肤色。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你竟然在意他在意到了那么深的地步,只因为他一句话就心甘情愿改变自己。”
空气中只有闻人歌的声音不断响起,闻人仪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从未在意过什么,一旦有了在意的东西,即使是想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也隐藏不住。不说我,就连褚黎都看出了你的心思。”
“你太疯魔了。”
闻人歌擦干脸上的泪,“你肯定也认出了喻衍来。尽管他易了容,像是变了一个人,但是你肯定一眼就认出了是他,但是褚黎却说你一直不知道郑雨就是褚黎。”
“所以,”闻人歌声音一顿,变得严肃,“是不是你将喻衍复活的?”见到喻衍的那一刻她就猜到了是闻人仪将喻衍复活的。
☆、第一百零八章
狼神血脉的秘密; 就连身为族长的闻人歌都有不知道的。然而身为祭祀又身为狼神血脉的拥有者,闻人仪比闻人歌知道的更多。黎族传下来的书籍中关于狼神血脉的记载,有很多是只有祭祀才能查看,就连身为族长的闻人歌都没有查看的权力。
那些记载中一定记载了她所不知道的、更让人惊叹的狼神血脉的力量。
“是。”闻人仪惊讶闻人歌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也惊讶闻人歌竟然知道是他复活的喻衍,但丝毫没有否认,“我一开始就知道郑雨就是喻衍; 也是我复活了喻衍。”
闻人歌的呼出一口气,“你就算将他复活又如何?他可是喻衍,就算再活一次; 你就能站在他身边吗?”
“我比你了解他,你若是想把他束缚在身边,只能是适得其反,到最后你还是什么都得不到; 还会引来他的敌视。”
一声巨响,闻人仪眼前的桌子化为两半; 声音冷静,眼中带着无尽的疯狂,“那我若是什么都不做,他就会看向我吗?”
“你不要管我的事情; 从二十年前我就已经决定了,等了二十年你让我现在就放弃吗?”
“这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事情!狼神血脉关乎褚黎,关乎整个黎族,你难道就一点也不会黎族着想吗?”
空气陷入了沉默; 闻人仪好久没有说话。闻人歌以为自己说动了他,上前想要进一步再说话,却脚下一软,天旋地转失去了意识。
“黎族自有出路,而我只有这一条路,即使会让他恨我,我也想把他永远留在身边。”闻人仪自言自语,抱着闻人歌打开床下的暗门,将闻人歌放到了密室中。
“我永远无法放下。二十多年的爱慕你如何让我放下?”
“我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我不会杀你,你只要在这里待上几日,让我把事情办完就好。之后我会带着喻衍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狼神血脉我也会还给褚黎。”
·
“先生,黎族内出了些时期,娘娘连夜赶去了,应该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闻人歌的婢女对喻衍已然熟悉,因为闻人歌亲口吩咐过若是喻衍来找她随时报告。
“那大概要几日?”
婢女露出为难的表情,“奴婢也不清楚,娘娘并未亲口说,不过按照往常的情况看,短则不超过五日,长了的话可能要大半个月。”
衍城曾为国都,面积广阔,东西南北距离很远,而黎族聚居的地方又在城北,在城中无法骑马疾驰,从这里要一整天才能到地方。黎族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情?闻人歌还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难道是不想见褚隼,所以才以黎族为借口,躲着褚黎吗?
“她走了多久了?”
婢女摇头,“奴婢不知。”
“不知?你怎会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你难道没有看到她走吗?”喻衍皱眉,闻人歌就算急,她身为闻人歌的贴身婢女怎么会连闻人歌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奴婢没有看到。”此时的喻衍有些吓人,婢女低着头缩着肩瑟瑟发抖。
“那谁看到了?”
婢女的回答没有听到,却听到闻人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昨夜突然传来的消息,只有我和她两人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三五天就会回来。”
喻衍转过身,闻人仪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这些都是我告诉婢女的,你若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
喻衍脸色恢复如常,“无事了。”
“等娘娘回来麻烦通知我一声。”他想着过了几日,闻人歌该是没有那么伤心了,所以来找闻人歌问狼神血脉的事情,没想到闻人歌出了门。若是两日后还不回来,他就去黎族一趟。
又对着闻人仪拱了拱手,“在下告辞了。”
自从那日褚黎说了闻人仪也对他有意,喻衍心中就结了疙瘩,有意无意地就疏远了闻人仪。因为褚黎虽然不靠谱,但是这件事说的还靠点谱。不管闻人仪心中是如何想的,待他确实过于好了,就连对褚黎这个外甥都没有待他这么好。
所以,他还是先和闻人仪保持距离。
出了闻人歌的院子,褚黎就又出现在了他面前。虽说是告诉了褚黎不让褚黎再跟着他,然而不管他走到哪里,他十丈之内必有褚黎。
赶了一次又一次,褚黎还是阴魂不散,连他自己都烦了,后来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影响他,任由褚黎折腾。
“小鱼,你要去哪里?”
“不去哪里?”喻衍板着一张脸,希望褚黎看到他这张脸可以识趣走远些,别再惹他,而褚黎显然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反而越发黏他。
“来了衍城这么久,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现在的衍城变化很大,我带你去看一些你以前不知道地方。”褚黎背着他那把巨剑跟着喻衍,“你那么久没有来衍城,肯定不熟悉了,有我在身边会更好。”
喻衍的确有出去走一走的想法,然而却不是和褚黎一起出去,他想自己出去。
“我想自己走,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哦。”褚黎耷拉下脑袋,等喻衍走远了才敢缓缓跟在了他身后。
据韩拔说,当年褚隼进攻衍城之时,守城将士誓死抵抗,最后实在抵抗不住褚隼的虎狼之师,干脆在破城前夕在城中大肆破坏。
王宫内的珠宝美器,砸的砸,烧的烧,最后整个王宫几乎变成一个空壳。韩皇后更是直接放了一把火,在破城之后整个王宫都被烈火包围,上万将士花了几个时辰才将大火扑灭,但王宫也已经烧的漆黑一片,面目全非。
被烧了的王宫保留了下来,此后没有修葺,上百顷的废王宫就矗立在了衍城的正中央,每日都有上前士兵在里面巡逻。
过了十几年,王宫还留有一些被烧灼的痕迹,但早已不复辉煌,高高耸立的百米钟塔也难掩残垣断壁下的破败。
实际上,喻衍对王宫没有太多的印象。一是他那时年幼,过了这么长时间有些记忆早就模糊了;二是他更多的是与母妃待在那个景色萧瑟的小院子里,出院子的机会很少,恐怕连王宫十分之一的土地都未曾踏足过。
“唉。”喻衍叹了一口气,再见这里他一点都认不出哪里是哪里,除了一些记忆没有多大的感慨。
褚黎直直地站在喻衍身后,保持着十丈的距离,喻衍心中没怎么样,他却感到十分难过,小心翼翼地生怕触及到喻衍心中难过的地方。他平时虽然总是缠着喻衍,让喻衍烦闷,但是真正遇到让喻衍伤心的事情,他比喻衍自己还要上心。
喻衍转过身来,把残破的王宫留在了身后,对着褚黎勾了勾手,“过来。”
“我?”褚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坐看右看才确定喻衍指的的确是他。怕是喻衍反悔一般,一转眼就站到了喻衍身旁,几乎贴上了喻衍。
喻衍瞪他一眼,“让你过来,没让你贴上来,好好走路。”
“嗯嗯。”褚黎点了三下头,而后才与喻衍保持了正常距离。褚黎长相英俊,身长腿长,除了在喻衍面前,其他时候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若是正常点还是很吸引人的,只不过他不正常,而且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不正常。
“你不是说要带我看看衍城吗?说话还算数吗?”
今天在外面一天,只看了那一片残垣断壁,心中总是不舒服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喻衍想看一些好看的、好玩的。
“算数!”怎么不算数,褚黎巴不得喻衍同意呢。
不等喻衍说话,褚黎抓住喻衍的胳膊,“咱们先去西街,西街上好多新奇的东西,都是晋国的玩意儿,你肯定都没有见过。”
西街上的确很多喻衍没有见过的东西,褚黎来了兴致,喋喋不休地跟喻衍说个不停。喻衍向来不喜别人聒噪,现在听褚黎说倒是没有感觉不舒服。喻衍心想,他好像彻底适应了褚黎黏着他,竟然一点都没有感到不适。
西街上,尤其是晚上大都是姑娘家来的,褚黎和喻衍两个人混在里面格外地显眼。很多人都把目光落在了褚黎和喻衍身上。
因为人多,免不了相处触碰摩擦,褚黎见不得别人碰喻衍,就将喻衍严严实实地护在了身后。
喻衍紧跟着褚黎,突然感到有只手放到了他的腰上。喻衍一开始以为是碰触间有人不小心碰到了他,然而这只手停留了一会才拿开了。
不是褚黎的手,更不是女人的手。手干枯僵硬,老态龙钟,像是五六十岁的老人。
褚黎蓦然回头,那人已经到了远处,只看到一个削瘦的身影。喻衍首先就想去追,然而人群挤压间他不好动作,而且褚黎拉着他的手臂也没有放开,只一个犹豫那人就不见了影子。
喻衍将手放到腰上,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纸条,别在了他的腰带处,定是刚刚那个人留下的。
喻衍单手打开纸条,昏暗之中,上面几行字无法一一辨别,但喻衍的目光一眼就落在了最后的落款上。
秦济!
☆、第一百零九章
月过中天; 树声飒飒,喻衍瞒过宅邸内的侍卫按照秦济所说的地方去见他。
看到纸条之后,喻衍就默默将纸条收了起来,没有告诉褚黎。就算是褚黎知道了他就是喻衍,关于他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解,所以还是先不告诉褚黎的好,况且他自己都是一团雾水。这件事褚黎也帮不上什么忙; 说了也只是多一个人知道而已。
他没有想到秦济竟然在衍城,还主动要见他。就算是对秦济有种种怀疑,他自身也可能遇到危险; 但是现在唯一明确的线索就是秦济,况且若秦济在山镇说的那些话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就肯定不会对他的安全造成威胁。
城南,废弃的一座宅邸之内。
宅邸内没有人打扫; 杂草丛生,灰尘遍地; 月光毫无阻挡地洒在宅邸杂乱的院子内。黑暗之中,院子在月下显得宽敞明亮。
周围没有任何的声音,也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秦济与他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
“我来了; 你在哪里?”
喻衍的声音在寂静的宅邸内响起,清晰可闻,让人不容忽视。过了一会,只听吱呀一声; 院前的房门响了,门缝里透出来一个影子,是喻衍熟悉的人,但绝不是秦济。
喻衍心生防备,竟然还有其他人也在这里!
门缝越开越大,里面的人渐渐完全显现了出来,认出里面的人后,喻衍禁不住惊诧,因为里面的人竟然是闻人仪。
“看到我很惊讶吗?”闻人仪一身白衣,不染纤尘。他从门内出来,越下台阶到了喻衍跟前,对于喻衍出现这里他丝毫没有惊讶,甚至像是早就知道会喻衍会在这里,“我等你很久了。”
他看向喻衍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像是要发生什么要让他期待已久的事情一样。
喻衍一时无法反应过来,闻人仪怎么会在这里?秦济与他约在了这里,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而闻人仪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而且秦济去了哪里?
月光之下,闻人仪将喻衍的惊讶、不解全数纳入眼中,他轻声道,“秦济不会来了,因为约你来这里的就是我,秦济不过是帮我给你传消息而已。”
喻衍的脸色倏然就变了,万千思绪闪过心头。他怀疑过闻人仪心怀其他心思,也怀疑过是狼神血脉与他的复活有关,但绝没有想到闻人仪竟然和秦济相识,还以秦济的名义约他出来。
闻人仪既然这么做那么就极有可能知道他和秦济之间发生的事情,而山镇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就连褚黎和韩拔他都没有告诉,而闻人仪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和秦济什么关系?”喻衍与闻人仪拉开了距离,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防备,看向闻人仪的眼神也全是不信任。
若是闻人仪与秦济相识,恐怕早就知道了他就是喻衍。但在山镇时一直都装作没有认出他来,他竟然也没有察觉出不对劲。
到这时他才发觉,闻人仪有更多的他所不知道的一面。
闻人仪低着头,发出轻微的笑声,“你就这么不愿意靠近我吗?”说话间他渐渐抬起头又再次靠近喻衍,“曾经我也在山顶陪了你无数个日夜,看着你躺在玉棺中,一次次地盼着你醒过来,盼着做你醒来看到的一个人。”
“我可是等了二十年,这二十年度日如年。当然,这一切你都不知道,我只不过离开了一段时间你就走了,若不是我再在寒城见到你,你又要跑到哪里去?”
他的声音情意绵绵,眼神渐渐变得疯狂,“是我将你复活的,是我让你重新来到这个世上,你说我与秦济是什么关系?”
“是我将你的尸体送到了山镇,也是我让秦济保存你的尸体,你说我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闻人仪一步步逼近,“因为我,你才能像现在这样说话做事;因为我你才能如此鲜活。你是属于我的。”
喻衍在他的逼近下一步步后退,闻人仪所阐述的事情超出他的想象,也让他惊讶,但是真正知道之后竟然马上就平静了下来。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有怀疑,秦济虽然说了那番话,但是他的目的应该绝不止那一个。现在他心中更多的是疑惑,关于闻人仪为何要让他重新活过来的疑惑。
“你将我复活到底是什么目的。”喻衍的脸色没有太大的波动,就算现在闻人仪再让他去死他也能干平静对待。
“目的?”闻人仪表情微怔,而后大笑,“你竟然问我复活你的目的?那你以为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的声音忽高忽低,眼神中突然带上哀伤,“在山镇看到你的脸不过是在几个月前,而我却好像好久没有看到你那张脸了。”
闻人仪的手抬起,渐渐靠近喻衍的脸,“你若是摘下面具,让我看一看你真实的样子,我就告诉你我的目的。你愿不愿意跟我做这个交换呢?”
在闻人仪快要碰到他的脸的时候,喻衍侧过一步躲开他的手。闻人仪的要求提的古怪,他深感不解,所以存着防备的心思。
秦济手上有让他全身瘫软的药,那么闻人仪身上极可能也有,他要更加小心才好,若是吸入了药,到时就只能任闻人仪宰割。
喻衍长久没有回答,闻人仪又再次逼近,“你愿不愿意做这个交换?”
两人目光相接,闻人仪丝毫不退缩,“你若是不答应,恐怕永远都无法知道了。”他的手指不断活动着,好像马上就要触碰到喻衍的脸,揭下喻衍脸色的面具来。
喻衍轻叹一声,这张易容的脸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多大意义,就算露出原来的脸也没什么损失。
他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找到面具和皮肤相接的地方渐渐将面具揭了下,原来的脸渐渐显现出来。
这是一张任谁见了都无法移开眼睛的脸。
闻人仪看着他的脸眼中流露出痴迷的神色,他追寻了二十多年,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将喻衍复活,此时终于又见到了这张让他心跳不已的脸。
虽然知道喻衍易容,虽然知道郑雨就是喻衍,但是带着面具的那张脸仍然无法让他真正地感触到喻衍还活着。只有此时,喻衍以这张脸站在他面前,才让他真正感受到了还在活着的喻衍,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激动。
在梦中,他一次又一次梦到喻衍带着这张脸在他眼前鲜活地活着,现在终于见到了。
闻人仪的手发着颤,眼睛模糊了起来,“终于又见到你了。”
他的手指渐渐爬上喻衍的脸,感受着喻衍冰冷而细腻的皮肤。他手指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呼吸着,鼓动着,让他热血沸腾。
喻衍屏住呼吸,害怕会吸进让他身体瘫软的药物。闻人仪感到到了他的动作,发出笑声,目光落在喻衍的脸上,眼睛眨也不眨,“你是怕我会给你下药吗?”
喻衍打掉他的手,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被喻衍打掉的手触触碰到了喻衍发凉的手指,闻人仪轻按着那个地方,看向喻衍的目光温柔似水。他的声音中含着笑,轻轻凑到喻衍耳边,“你竟然问我是什么目的,原来你一直都不知道吗?我的目的从来都只有一个,而且就在眼前。”
喻衍不解地目光看向他,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你啊,”闻人仪的声音带上的无奈,“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呢,我的目的就是你。我说了,你是属于我的。”
听到他话的瞬间,喻衍的瞳孔猛缩,惊讶之后更多的是从背后升起的森然寒意,天生对危险敏感的让他瞬间起了戒备,抬手想要推开闻人仪,然而就在这时他身体突然一软,全身无力,闻人仪一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你做了什么!?”喻衍脸色铁青,他已经屏住了呼吸,为什么还是中了招!?
闻人仪一手揽住喻衍,一手贴上喻衍的脸,捏住喻衍的下巴,强迫喻衍看向他,“我对你的了解远超乎你的想象,你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我为你打造的,你的弱点我比你更清楚。”
他贴到喻衍耳边,“这个弱点只有我知道,就连秦济也不明白。秦济拿的药只不过是我给的他配方,告诉他使用方法而已,而让你变成这样的原因只有我知道。”
“为什么?”喻衍快速冷静了下来,这个时候他如果失去理智,就真的被闻人仪全部控制住了。
“你想知道?”
月光之下,两人皆是白衣,喻衍的黑发穿过闻人仪的指缝,如水一般撒在空中。
“我曾说过,只要你想知道的,不管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这件事也不例外。”
“因为,”他停顿下来,目光落在喻衍颈间,“因为这个药起作用根本不需要吸入,你的身体只要有一个地方,不管是手指,还是脸上,或是其他任何地方,只要有一丁点沾染上这个药,药效一旦发作你就会全身瘫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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