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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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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闻人仪用药物在自己身上压制了许久,这次狼神血脉发作加上血脉转移,对他们两个人造成的痛苦是几次相加的痛苦。
  在这种痛苦之下,承受狼神血脉的褚黎很可能会狂发。拥有全部狼神血脉的喻衍若是狂化,说不定会无差别攻击,会造成难以相信的结果。
  所以为了保证府内人的安全,在晚上到来之前褚黎就被安置在了后院的石室内。石室有一丈多厚,石壁坚硬,足以挡得住褚黎的攻击。
  闻人仪也会经历痛苦,不过他身体虚弱,且随着狼神血脉的转移,痛苦会越来越少,不会伤到人,被褚隼安排到了一件坚固的房子内,外面有层层侍卫把守。
  太阳全部落了山,月亮渐渐升起,褚黎和闻人仪身上的狼神血脉还未对圆月产生反应,喻衍和褚隼都在石室外等着。褚隼少有地露出关心的表情,“要持续多久?”
  闻人歌走前将所有情况都与喻衍说明了。
  “快的话一两个时辰,慢的话一两天。”灭顶的痛苦,若是一两个时辰还能忍,但若是一两天就算可以忍,在石室之内,陷入痛苦的褚黎难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两人说话间有侍卫来报,“陛下,已经开始了。”闻人仪不如褚黎这般痛苦,但他心中身体虚弱,不如褚黎耐痛。
  喻衍通过石壁与褚黎传话,“褚黎,你可还好?”
  不一会,石室内便传来了褚黎忍着痛的声音,“我无碍。”他说话不如平时轻松,一听便知在忍着痛。
  喻衍不知怎地,心中不忍,“你若是痛了就叫出来。”
  “无碍。”说了这两个字后,石室内再没有声音传来。喻衍与褚隼两人摸不清他的状况,但也不敢贸然开石室的门。
  又过了一个时辰,石室之内偶尔传出压抑的忍痛声,喻衍和褚隼二人互相对视一眼,这么久还没有结束,可能真的会持续一两天。而褚黎为了不让人知道他的痛苦一直在压制着,就算是结束了他们也不一定知道。
  “我去闻人仪那里。”一直等着也不是办法,闻人仪对狼神血脉了解,他还能问闻人仪一些事情。
  褚隼眼中情绪变换,拦住喻衍,“你在这等着褚黎,我去找闻人仪,若是问出什么会让侍卫传给你。”他还是防备着,怕喻衍会趁着这个时候和闻人仪做些动作。
  喻衍却没有多想,直接应下了。
  褚隼走后不到一刻钟,喻衍便听到石室内的忍痛声消失了。他连着喊了几声褚黎都没有回应他。难道是痛昏了过去?
  喻衍正在猜测到底什么情况,褚隼的侍卫前来送信。
  “陛下说那边已经停下来。”
  喻衍松了一口气,闻人仪那边结束了,褚黎的痛苦而也该结束了,没有回应他可能是真的痛的没了回应的力气。
  喻衍毫无防备地打开石室的门。
  石室内没有任何窗户,也没有任何照明的蜡烛火把,黑乎乎的一片。
  “褚……”喻衍一进去便看到了一双通红的眼睛,眼中没有任何的理智。
  褚黎倏然站在他眼前,全身湿透,空气中全是他汗液的味道。
  喻衍脚下一软,顷刻间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这个感觉再熟悉不过,可他不是已经和褚黎没了联系吗?为什么沾染到褚黎身上的汗液还会身体瘫软?
  身体不能动,眼前的褚黎又极具攻击性,喻衍从背后升起危险的感觉。
  

  ☆、第一百二十二章

  褚黎抱起在地上瘫软无力的喻衍; 石室的门再次被关上。褚黎的眼中闪着红色的光,他变了一个人一样。
  石室外的侍卫不敢轻易进来,尤其是看到石室门被关上之后手足无措。
  “殿下?”
  喻衍听到外面有叫褚黎的声音,他想要开口去回应,然而他张了张嘴,发现竟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身体瘫软便罢了; 竟然连说话都说不出了。
  褚黎身上的气息极其危险,喻衍有随时被他撕裂的预感。他在心底想,别再浪费时间了; 快把褚隼叫来。
  就在侍卫在外面焦急地叫人的时候,褚黎将喻衍放到了石床上。石床光滑,铺着新鲜的被褥,一点也不硌人。
  “住嘴。”褚黎的声音不大; 但是清晰地传入了侍卫的耳中。他的声音平静,完全听不出来是一个失去理智之人的声音。
  外面的侍卫全然被他的声音骗到了; 说话间已然放松了下来,“殿下,您可好些了?”
  褚黎的手抚摸着喻衍不带任何瑕疵的脸,又拨弄着喻衍黑长的头发; 爱不释手。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说话时肌肉才会动一下。
  “退下。告诉父皇我已经无碍,让他不要担心。”
  这个时候的他,竟然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给人信任的感觉。
  褚黎说完这些; 外面已然没有了侍卫的声音,喻衍感到了十分的不妙。
  侍卫真的走了。
  褚黎的目光一刻也没从喻衍身上离开过,没有人打扰了,他就更放心了。他叫着喻衍,一点点地俯下身靠近喻衍,在喻衍耳边吹了口气,“小鱼。”
  喻衍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深深了嗅了一口气,身心舒畅,仿佛与喻衍融为一体了一般。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往时不敢说出口的话这时终于在喻衍面前说了出来。
  他的手因为常年握剑长了茧子,粗糙的手指、掌心不断地摩挲着喻衍脸上的皮肤,但是又小心翼翼地,怕弄伤了喻衍。
  “比任何人都喜欢你。”
  不能动,且发不出声音,喻衍给不了他任何的回应,也无法躲避他一步步地亲近。
  一身衣物被扯掉,碎裂在一旁。束起的长发散落下来,没有任何规则地黏在肩上、胸前。喻衍全身如奶一般的白,皮肤微冷,褚黎的手指抚上去后才一寸寸染上了暖色。
  空气中汗液的味道微咸,呼吸进含着汗液的空气,喻衍毫无波动的身体也产生了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喻衍的嗓子可以发出声音了,身体也可以动了,然而他身心疲累,除了偶尔发出的呻。吟和无意识间叫出的名字,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更别提动一动身体了。
  喻衍渐渐陷入了昏睡之中,外界的一切都不知道了。
  ·
  侍卫报告了褚黎那边的状况,褚黎只点了点头。他等在门前,等着侍卫将闻人仪弄醒。
  现在的闻人仪彻底失去了狼神血脉,成为了普通人。他本来就身体虚弱,刚刚那一番折腾昏过去了好几次,这一次褚隼让人各种手段都用完,他才转醒。
  床上的闻人仪就如刚被捞上岸的鱼一样,气喘吁吁,极度渴求着有东西来支撑他的生命。
  “如何?”褚隼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了狼神血脉可有什么不同?”
  即便是不惧怕死亡,面临近乎窒息的感觉也会让人产生条件反射的畏惧。
  闻人仪的身体还在刚才痛苦的余韵中,无法回答褚隼的话,不过褚隼也并不在意他的回答。
  “我改变了注意。”褚隼的双手背在身后,“既然我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我就不杀你了。”
  他声音十分轻松,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小事一般,“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房间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你应该知道我的条件是什么?”
  “我已经决定不杀你,你要拿出自身的诚意来换你自己一命。”他原本打算,只要今天一结束马上杀了闻人仪,但喻衍昨天那番话说动了他,让他产生了别的想法。
  闻人仪还在咳着,身体发着颤,脸上没有任何的血色,说话都困难。
  “我说过,”他躺在床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褚隼要想杀他易如反掌,“事情已经造成,没有挽回的余地。”
  “我不信。”褚隼的回答毫不犹豫,“你和闻人歌的话我都不信。如果天亮之前我还没有得到你给出肯定的答案,那么不只是你,整个黎族都会一起付出代价。”
  “你!”
  闻人仪咳出一滩黑血,他眼睛朱红,“褚隼!你逼人太甚!”
  褚隼轻蔑地看着他,“在天亮前你只需给我答复便可。”
  闻人仪挣扎着要做起来,突然感到身体里的不对劲。他脸上对褚隼的愤恨在一刹那消失不见,全数被迷惘、不信所取代。
  “怎么会这样?”他口中喃喃,“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
  他又一次去检查身体内的反应,仍然是空无一物。
  “喻衍呢!?”
  闻人仪残破的身体像是注入新的力量,无力的双腿支撑着自己站起来,死死盯着褚隼,“喻衍在哪里?”
  他牙齿打颤,“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喻衍的存在。”他已经斩断了喻衍和褚黎的联系,现在与喻衍有联系的只有他而已,然而为什么他完全感觉不到喻衍的存在?
  他现在的身体,就像是……
  就像是……喻衍再也和他没有了关系一样。
  他身体发颤,心中升起一个猜测,可他宁愿是自己没有斩断褚黎和喻衍之间的联系,也不愿是这个猜测成立。
  “我要见喻衍!”闻人仪的身体支撑不住,瘫在了地上,但仍然挣扎着要出去。
  他一定要见到喻衍!
  褚隼看着闻人仪,心中不解,叫人前来,“把他带回去,严加看守,不能出任何差池!”说完这些他快步出来,朝后院走去。闻人仪的反应古怪,但不像是在作假,他需要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黑夜之中,后院里只有几个侍卫守着,褚隼一路无阻。
  石室前没有一个人,门也是关着的,褚隼感到了里面有人。他站在石室之前,手还未放到机关之上就听到石门移动的声音。
  黑暗之中,褚黎抱着喻衍从石室内出来。喻衍衣衫不整,外面披的是褚隼的外衣。
  

  ☆、第一百二十三章

  褚黎和平时有很大的不一样; 看到褚隼后他低下头,态度恭顺,叫了一声父皇。喻衍在他怀中裹得严严实实,手脚全都不见,只可以看到一头乌黑的长发,而他自己裸露着上半身,常年练出的肌肉清楚可见; 双臂和胸前布满新鲜的抓痕。
  这种情形之下,褚隼一眼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蹙着眉,不知该说什么。他是想促成喻衍和褚黎的; 可这种情况,突飞猛进的感觉,显然已经出乎他的意料。
  喻衍的脾气他了解,喻衍若是醒来一定没有褚黎的好果子吃。褚隼前所未有的头疼。
  褚黎错身出来; 抱着喻衍无法行礼,便就这样站着。
  “父皇可有事?”此时的褚黎像是一瞬间长大了; 他的眼神平静,是褚隼一直希望他长成的成熟模样。
  褚隼暗自叹了口气,“无事。”
  褚黎抱着喻衍后退,“小鱼他昏了过去; 需要照料。儿臣告退。”
  褚隼摆了摆手,“下去吧。”他除了这样说还能说什么?
  褚黎抱着喻衍转过身去,褚隼看到他后背上也是抓痕遍布,深浅不一; 足见战况激烈。
  过了好一会,褚隼才想起自己过来这里的原因,他抬手叫来侍卫,“快马到黎族召回黎妃,一刻不得耽搁。”
  外衣之下,喻衍一丝。不挂,他的衣物已经被褚黎全数撕成了碎片,碎片散落在石室的地面上,已然看不出哪里是哪里。没有衣物可穿,褚黎才为他披上了自己的外衣。
  褚黎抱着喻衍,喻衍裸露的身体与他裸露的上半身相撞。若不是刚才已经一番云雨,他一定把持不住。
  喻衍身上还残留着他的汗液和白浊,白浊与喻衍乳白色的肤色相近,若是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来哪里沾上了。
  褚隼抱着喻衍又到了他的房间,关上房门之后,喻衍身上披着的外衣被他拿了下来。
  一场云雨之后,喻衍的皮肤好像更白了,仿佛还映上了一层光泽,漂亮地让人目眩。
  婢女们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和换洗的衣物,褚黎试了试水温才将喻衍放到浴桶里。
  喻衍昏了过去,没有任何力气,在浴桶内站不住,褚黎脱下衣物,也到了木桶中。他坐在木桶中,让把喻衍圈在自己双腿双臂间。喻衍的头枕在他的肩上,呼吸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安安静静地,格外舒适。
  看着这样任他摆布的喻衍,褚黎又想到刚在在石室中的情形。一开始喻衍完全无法反抗,他不只不能动,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到后来,喻衍自己也沉浸其中,在欲望之下,喻衍抱住他、回应他,发出诱惑的声音。
  在石室内,他在喻衍身上留了一个又一个的痕迹。喻衍的胸前、腹部,以及后颈,都是他吸吮出来的痕迹,但很快这些痕迹全都不见了,现在喻衍的身上就像是从未被他留下过那些痕迹一样干净。
  他的手指从喻衍的尾椎一点点地向上,最后落在了喻衍的左肩。就在这里他留下了自己的咬痕,黑暗之中,喻衍鲜红的血液覆盖在乳白色的肌肤之上,现在肩上还留有暗红的血迹。他将这些血迹洗净,被咬的伤痕果然不见了,不过竟然还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咬痕。
  褚黎伸出舌尖,湿热的舌头将淡粉色的咬痕覆盖,在他舔舐的时候,昏睡的喻衍仿佛有了知觉,滑腻的身体在他的圈绕下有了轻微的反应。
  在石室之内已经做过了,若是再来,就算是喻衍的身体不会受伤,他现在昏睡着,自己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忍着身体内的反应,褚黎快速为喻衍洗下身上的污浊,之后草草洗了自己身上,然后抱着喻衍跨出了木桶。
  两个人身上全都是湿的,一黑一白,滑滑腻腻,水哗哗啦啦地落在地上。
  喻衍还没有醒,褚黎披上外衣,为他擦干了身上又穿上了里衣,让他躺在自己床上才安心了。做完这些他才换了一身衣物,神清气爽。
  喻衍的呼吸平稳,睡得很安稳。他黑色的长发还湿漉漉的,褚黎的手放在他头顶,不一会儿头发就全干了。
  褚黎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他,越看越感觉好看,整个心口都被塞满了。喻衍的皮肤亮白,嘴唇殷红,他睡着的时候或许是做了什么梦,双唇轻微张合,好像在引诱着褚黎去吻他。
  “就一下。”褚黎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静静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轻,很甜,喻衍没有丝毫的反抗。褚黎脸红心跳,手慌乱着不知道放到哪里。
  “殿下。”门外突然传来声音,褚黎被吓了一跳,险些咬破喻衍的嘴唇。
  “何事?”他佯装镇定。
  “陛下传唤您,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
  “知道了。”褚黎整理好衣物,为喻衍盖好被褥。他打开门,婢女还在外面候着,“照顾好里面那位公子,醒来之后马上通知我。”
  婢女们齐声应是。
  侍卫在前,褚黎在后,这个时候父皇叫他一定是有大事。他心道,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一想父皇可能会问他和喻衍的事情,他的脸瞬间就红了。
  在喻衍刚刚打开石室门的时候,他的确是理智不清的,但是很快就恢复理智了,但是他没有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反而是借着自己失去理智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只有那一个念头,不做他想。现在激情过去,其他的想法才跃上心头。
  闻人仪和母妃都说过,他和喻衍已经没有了任何联系,那么自然他的汗液也无法再让喻衍瘫软。但是今夜在石室之内,喻衍一触碰到散布着他汗液的空气便瘫软了下来。
  若真如他们两人所说,为何喻衍面对他身体还会瘫软?
  他现在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褚隼站立于内门前,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闻人仪。闻人仪刚才说他感觉不到喻衍的存在,突然说出这种话十分地蹊跷,他正是感到不妙才去后院看褚黎发生了什么。
  “父皇。”褚黎鞠了一躬,立在一旁没有说话,因为现下的场景他弄不清楚状况。
  不过失魂落魄的闻人仪看到褚黎进来之后,眼中突然闪现光芒,他挣扎地坐起,指着褚黎道,“你到底对喻衍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喻衍的存在?”
  他的声音发着颤,“和喻衍有联系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为什么我现在完全没有他的反应了?”
  听到他这番话,褚隼和褚黎皆是一惊。如果是这样不就是说明闻人仪和喻衍再没有联系了?
  褚黎蹙眉,犹疑道,“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说已经斩断了我与喻衍之间的联系,然而就在刚才,喻衍沾染到我身上的汗液身体瘫软。”对于这件事他心中是欣喜的,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着褚黎说话的声音,闻人仪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他垮下肩,双臂颤抖,捂住自己的头,喃喃自语,“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你?为什么?为什么喻衍选择的那个人是你?”
  他几声大笑,眼角流下眼泪,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了可以挽回的余地,他输得一塌糊涂。
  伤心?悲怆?无奈?
  他心中交织着无数的情绪,每一种情绪都可以让他痛哭失声,但是在短暂的绝望过去之后,他竟然平静如水,再也生不出情绪来了。
  这个时候他竟然能如此平静。
  他要需要弄清楚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输也要输得明白。
  闻人仪努力撑着身体,维持着最后的一点尊严,他平静地好像刚才那个快要的发狂的人并不是他。
  “在寒城时,我给你的抑制狼神血脉的药你一直在吃吗?”
  事情并不久远,褚黎只想了片刻,“一开始一直在吃,后来就不吃了。”开始的时候,面对喻衍他根本压制不住沸腾的狼神血脉,所以不止吃还吃双倍、多倍。
  听到他的回答,闻人仪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缓缓转过头来,“后来为什么不吃了?”
  “和喻衍接触不再有反应,所以就没再吃了。”他想了想那时的情形,经常见不到闻人仪,“那个时候我认为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有告诉你。”
  闻人仪轻笑一声,他遮住自己的额头,像是自嘲,“是我自作孽。”
  事情已成定局,他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挽回,只不过他想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是从什么时候不再吃药的?”
  褚黎想了想,这件事他十分有印象,想忘也忘不了,因为那一日他第一次吻了喻衍。
  “魏霖第一次出现。”
  正是那个时候他跟踪喻衍,发现喻衍被魏霖缚住。他急切想救喻衍出来,不顾狼神血脉发作也要靠近喻衍。那个时候他根本不是魏霖的对手,在交手之中他险些被魏霖所伤,就在那个时候他身上狼神血脉发作带来的痛苦全消。
  “呵呵,”闻人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那么早我就输了。”
  他费劲心思算计,使劲一切手段,原来做的都是无用功,从那时他就输了。当真是输得毫无翻身之地。
  褚隼的目光转向他,“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吗?”闻人仪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在床上,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褚隼和褚黎的耳朵中。“我的意思便是,我彻底输给了褚黎。”
  “因为在寒城时,喻衍就已经心悦褚黎。”
  他这句话说出来,不仅褚黎,就连褚隼都震惊了。
  “你怎么知道小鱼怎么想的?”褚黎心中又兴奋又害怕。闻人仪说的若是真的,他当然兴奋,可是想到喻衍对他的态度,他又感到闻人仪说的不对。
  “我自然猜不到他的想法。”闻人仪的声音已经不带任何生气,他望着床顶,眼神呆滞,“我知道的不过是狼神血脉与他的联系而已。”
  他从未想过喻衍会爱上褚黎,但是他就输在了这个上面。
  “狼神血脉是指引。那个时候,你与我都是狼神血脉的拥有者,所以在靠近喻衍时身体内的狼神血脉就会发作。”
  他脑海中都是喻衍的影子,喻衍的笑、喻衍的苦恼、还有喻衍的痛苦,都在他的脑海中。他的心口发苦。
  “要想彻底消除狼神血脉发作带来的痛苦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喻衍给予感情的回应。”
  他这般说已经十分清楚了。
  “你那个时候之所以不再受狼神血脉发作之痛,正是因为喻衍给予你感情的回应。”
  从那个时候一切就结束了,他之后要从魏霖身上夺回狼神血脉也罢,在衍城斩断褚黎与喻衍之间的联系也罢,这些都是徒劳而已,他再努力都不会成功的。
  因为,喻衍的复活仪式,早在喻衍给予褚黎感情回应的时候就完成了。
  真是笑话,他做了这么多真是笑话。
  褚黎早就赢过他了。
  是喻衍亲自给予了褚黎这份成功。
  他输得比自己想象中要惨的多了。
  爱,喻衍的爱,他也想要啊。
  

  ☆、第一百二十四章

  闻人歌从黎族加急往回赶; 在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到了深夜。此时,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闻人仪所说的事情,她从褚黎和喻衍身上得到了验证。
  喻衍会因为褚黎的汗液瘫软,肯定是两人还有联系。经历了和闻人仪交换血液,却未能斩断和褚黎的联系,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在和闻人仪交换血液之前; 喻衍就已经给了褚黎感情上的回应。在那个时候整个仪式就完成了,之后闻人仪做的一切都没有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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