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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RB过载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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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乔乔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自己不像老三那样懂技术，也没有老四那样的家庭背景，可以轻轻松松过上中产生活，只能靠着广告那一点直觉和审美，敏锐抓住行业走向。
“不过现在大家越来越爱美，再加上你这张脸，越来越红不是问题啊。”系花也意识到了隐隐约约地问题，想一句带过。
“直播啊”老三那边像是沉吟了一会儿，“其他倒没什么，但是还是要给一部分人传递正确价值观。我那边有一个学生就各种花钱打赏主播，自己的钱用完了，就拿男朋友的钱打赏。”
“我们乔哥，价值观那是相当正确啊，一有那种倒钱似的打赏就开始念叨人家。这不上周还有一个打赏了几辆兰博基尼的，就被教育了。”丁洋是出了名的护犊子，自己家的仔，不能被别人说。
“其实打赏这种东西，像我们业内都知道，真的靠打赏赚钱的已经不多了，平台一下子把大部分钱扣了，到主播手里的不会太多，现在都是靠打广告，开自己的网店赚钱。”俞乔乔不想隐瞒什么，干脆直接把行业情况说白了。
“话说老三，你刚才说学生，你现在已经开始留校任教了？”老四开了口。
“不是，我现在是助教，帮着导师做一些零碎的事。我知道这事儿还是因为那个女生的男朋友在专业里出了名的，长得清秀学习能力又好，对女朋友还百依百顺，就是家境不太好，还拿着贫困补助。你们也知道，学校的贫困生补助就那么点。”
“这么说那妹子确实是不像话，自己男朋友这边吃咸菜才省下来的一点钱，转眼都被打赏打没了。”大家听了都有些唏嘘。
“那男生平时打两份工，一份家教一份服务员，每周还要去系里勤工俭学，我碰到过他几次，很朴实的一个学生。”老三说着也有些替那个学生不值。
“图什么呢？我就是想不明白，累死累活打工，转头女朋友打赏别的男的去了。”丁洋喝得比较多，红酒劲儿上来整个脾气都在往上走。
“这就是爱情呗。”老四最有发言权，搂着老婆开了口。
“我是个女生，我都替这男生感到不值。这样的爱情又能维持多久呢。”系花也无法认同。
“现在咋样了？”丁洋好奇得紧。
“具体不清楚，学生那边议论着好像是他女朋友要和他分手，嫌弃他没钱。”
“艹？这种就是妥妥的渣女。”丁洋愤愤不平。
“来来来，再喝一杯。”缓和一下气氛。
“乔哥”俞乔乔突然听到老三叫他乔哥，心里一阵恍惚，有多久没这么叫过他了，“我没别的意思，不是说你直播的问题，我只是说了这么一个现象。”
“我没往心里去。以后我直播也多注意，要是有一直砸钱的，肯定好好教育教育。现在的小屁孩。”
“噗，你还有脸说人家小屁孩，你不知道现在很多四五十的大叔大妈也天天看直播吗！在他们眼里，你才是个小屁孩呢。”系花笑着说。
就这么喝着小酒配着笑声聊到了深夜，三人才依依不舍的道别。
“大家都在一个城市，有空常联系。
“肯定的。以后经常来你家蹭饭。”
三人走出老四家，俞乔乔叫了代驾，老三则约了出租车，两边都等着师傅过来。
“乔哥，有空你来Z大转转，我现在研究生读完，博士大多都在紫金港那帮导师做课题，你来我带你好好看看。”老三点了一支烟，但是没抽，只是夹在指间。
“一定。我到时候和洋哥有空一起来看你。”俞乔乔回道。
只见老三抬起手，深吸一口烟，侧过头缓缓地在黑夜中吐出一阵儿白烟。
“乔哥，这么些年了，你不用避着我。”老三的声音在黑暗中有种道不明的沧桑。
“哪能啊。过些天，我肯定过去找你，我还没去过紫金港呢。”俞乔乔越过老三的肩，看到一辆出租车开来，“你的车到了。”
老三吸完最后一口烟，掐灭烟头，不说话看着俞乔乔，几秒后，他抬起胳膊拍了拍俞乔乔的肩，“走了。乔哥，洋哥。”
出租车屁股的红灯在漆黑一片中逐渐模糊，最终再也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老三叫啥，我的脑容量不够我发挥了，还没想好。
别问老三和乔哥到底有啥事儿，以后再说。
天要下雨，儿子要抓紧谈恋爱。
☆、我刀呢
老三走后不久，俞乔乔找的代驾就到了。
车上丁洋不知是因为酒喝多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一直没再开口，俞乔乔请代驾把他先送到了公寓，然后再回了自己家。
接下来的日子与以往没什么不同，俞乔乔和他的团队空的时候一起打荣耀一起吃鸡，忙的时候半夜两三点一起窝在工作室吃泡面。
由于周末老三提到的故事，周四俞乔乔直播的时候第一件事便是和粉丝说明礼物对他而言并不重要，送点人气星星就不错。一部分粉丝当然是一顿夸赞，觉得自己喜欢的主播有颜又特立独行，连礼物都不需要；另一部分则觉得他想当虚伪，直播谁不喜欢送礼的，三番两次提出来不需要刷礼物其实是在暗示粉丝多刷一些。
俞乔乔做好自己的主播工作，剩余时间心情好的时候去微博翻翻评论，然后挑几个不顺眼的毒两句，心情不好的时候去健身房挥洒一下汗水，保持自己的人鱼线和腹肌不要消亡，大部分时间则是睡觉。
就这么自在的过了两三个礼拜，当他已经把“木头不好惹”这个id封存在脑中即将落灰遗忘时，他出现了。
往后多年，俞乔乔回想起来，依旧觉得那一定是月黑风高，水星逆行完全不适合直播的日子。
收到某彩妆品牌全色号口红的俞乔乔正在每周四的直播时间直播试口红，为了确保口红上妆的完美，俞乔乔几乎全程盯着镜子。不得不说，现下的口红已经并非直男眼中的都是红色，还有水泥灰，中毒绿，星空蓝，恶魔黑等多个色系供君选择，这也害苦了俞乔乔，他几乎已经把这辈子能够想到的形容怪诞、恶心的词汇都用了一边，可是奇葩的口红色号还有一堆等着他。
当他用到一直类似于煤炭黑的口红时，终于忍不住一把扔掉了那支口红，然后顶着毒发身亡的唇色开始嫌弃。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就发现直播间怪异的气氛。
许久不见的木头不好惹大喇喇的发了满屏的弹幕，仔细看两条：“乔甜甜，你个垃圾。”“骗钱精乔甜甜。”“我说怎么长得不男不女，原来名字就这么娘。”
对于骂声，俞乔乔向来不担心，一来是有大量的颜粉真爱粉会回击，二来是俞乔乔自身嘴巴就剧毒，实在不行还能创个小号回怼。
但是叫他的绰号是怎么回事？
一个杠精怎么会知道他大学时候的绰号？
俞乔乔第一反应是想退直播去好好质问一下这个杠精，但一想，一旦退播这个称呼算是做实了。
内心无数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的俞乔乔还是第一时间假装若无其事的说：“我们的HRB好久不见，是不是走错直播间了呢？”
粉丝看他回应，立马对木头不好惹开炮，
我爱食人食人鱼：大哥，直播间都不认识，你是喝假酒了嘛！别来我们鱼鱼直播间发酒疯。
一颗柠檬：滚吧，什么甜甜，咸咸的我们这没有。
Sssssr：亲，这边建议您看精神科。
这边粉丝回得越凶，那头“木头不好惹”刷得越狠，助理注意到俞乔乔的不对劲，以为俞乔乔要发飙，赶紧进镜头cue流程。
小助理这边一提示，俞乔乔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整理好心情，“大家不要以为个别人弄得不开心，这边请超管过来处理就好了。接下来给大家试一个最近很红的烂番茄色。”
整场直播下来，俞乔乔没有再怼过一句，全程都处于一个高冷的状态，许多粉丝都意识到了，纷纷过来安慰，“没必要为了那种人生气”“鱼鱼你是最棒的”又或者是“姐姐爱你”。
一下播，一项吊儿郎当的丁洋都意识到不对，赶紧跑过来问俞乔乔，“乔哥，什么情况。”
丁洋很清楚，虽然俞乔乔经常毒死人不偿命，但是事实上他非常有分寸，哪怕是不喜欢的人也不会过分纠缠。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平时不发脾气的人，一旦真的生气，那不亚于世界末日。
毒人的乔哥不可怕，可怕的是冷着一张脸开口一本正经甚至有点寡言的乔哥才是最可怕的。
“没事，你帮我找超管问一个人的ip地址。”
“哥，你在开啥玩笑，超管又不是黑客，再说就算他知道，能把ip给你？人家平台最怕的就是这种顺着网线挖得了。”丁洋见俞乔乔转身要走，立马追过去，“直播啥情况，怎么感觉你要上去捅人两刀啊。”
“你不用管，这事我会处理好，不会给团队弄出麻烦。”俞乔乔一脸不想提。
丁洋见俞乔乔不肯说，转头又问小助理，“小宋，你刚才就在他旁边，什么情况啊？”
小助理想了半天，“就是一个杠精发弹幕乱说，乔哥已经给怼回去了呀。”
小助理想不通，丁洋听得更是稀里糊涂，“他至于为了一个杠精生气？不会啊，天天骂他的都可以从这里排队到一条街外的小吃街了。”
“都说了些啥？”丁洋走过去打算自己翻评论。
“没啥啊，就是那个叫木头不好惹的，说什么乔甜甜垃圾啥的，听上去像是进错房间了，骂人技术也是很低端的，我都可以骂回去那种。”
“你说啥？”丁洋怀疑自己年纪轻轻就耳背了。
“就是有个叫木头不好惹的，”小助理开始重复。
“不是这句，下一句。”
“说什么乔甜甜垃圾啥的”小助理又接了一句。
“什么鬼？乔甜甜？”丁洋差点跳起来。
“对啊，乔甜甜，听着就像是女生的名字……”小助理说到一半意识到丁洋的脸色也不对，“怎，怎么了？”小助理有点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只见丁洋已经不管他，跑向俞乔乔所在的休息间，“乔哥，你直播里有人叫你乔甜甜了？”
乔甜甜？怎么了，吗？小助理想不通。
“嗯。”俞乔乔回答。
“不是，这不是大学时候的绰号嘛，怎么会有杠精知道？会不会是大学里和你结仇的人？还是暗恋你不成想打击报复的？”丁洋急得不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出了事。
“不会，这个id我看到过好多次了，以前都只是无关痛痒的骂两句，如果以前就认识我，不可能憋到今天。”俞乔乔喝着水漫不经心地分析。
“也是啊。”丁洋想了想觉得有道理，“那会是谁呢？”
“你问我，我问谁。”
其实这个称呼本身并没有什么威力，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曾经的外号而已，被同学朋友，哪怕是陌生人叫都无所谓。
问题是，被一个骂了你几个月的杠精，这就可怕了。
试问，谁会知道你的绰号？自然是认识的人才会知道。一个天天骂你的杠精突然知道了有关你的现实中的一些信息，那就细思极恐了。
俞乔乔当时想找网管要ip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个。但是为了保障用户安全，平台肯定不会透露。
卸完妆，俞乔乔没有回家，而是开着自己的小老婆去了郊区。
“开门，阿钟。”俞乔乔按着别墅门口的门铃，然后在一片乌漆嘛黑里喊。
“干嘛，作死啊。大晚上找我。”过了好久，一个蓬头垢面，穿着夹板拖的微胖男子从黑暗中走出来。
“找你当然有事。”
“啥事，进来吧。”微胖的男子开了门就顾自往里走。
“你不是自吹是江湖上称得上名号的黑客嘛，找你查个人。”
“通缉犯？还是啥电脑高手？”阿钟两眼放光，感觉可以大干一笔。
“不是。”
“那是你电脑被人黑了？”阿钟决定放低一些期望。
“不是，是一个网络杠精知道了我大学时候的外号。我想查一下到底是谁。”
俞乔乔刚说完，就感觉自己被鄙视了。
“就这？现在是信息时代了好嘛！网上啥信息没有，人人都和光着屁股差不多。你竟然因为这点儿事找我，无趣。”阿钟立马显得了无兴趣。
“是不是哥们？这对你很简单啊，你顺手一查的事儿。”
“不是，我是顺手的事儿，但我觉着你这动机不纯啊。是不是你小子看上哪个小姐姐不好意思所以搞这一出。”阿钟一脸我懂你的表情。
“滚！我就是想好好治治这个杠精。”俞乔乔白了阿钟一眼。
“哎，兄弟，你可不能干违法的事儿啊。”阿钟一脸担心的看着他，可别把他给供出来。
“你想什么呢？你们黑客脑子回路都和电路图一样吗？乱七八糟。我有分寸。”
“行吧，你这个急吗？”
“不急，不过你最好这两天帮我查了，省的你到时候玩起来昏天黑地忘了。”
“没问题，你把你知道的信息告诉我，只要他不会反侦察，我分分钟给你搞出来。”阿钟大手一挥表示这都不是事儿。
“呐，信息都写在上面了，他是我直播间里的一个人，你看着查。”
“得嘞。查好给我介绍你们圈里好看小姐姐啊。”阿钟说得眉飞色舞。
“就你这身材”俞乔乔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然后缓缓地开口，“悬。”
“靠，我刀呢。”阿钟大喊一声。
这还求着我做事儿呢，就开始泼我冷水了。
是我四十米大刀不够长还是你脖子太硬。
作者有话要说： 小凡凡：今天的我终于carry全场。
阿钟：立马把你扒得裤子都不剩！
☆、他叫薛沐凡
“喂”俞乔乔在被子里翻滚了n圈，最终还是抵抗不过迷幻的手机铃声，接起了电话。
要说为什么这次开了响铃，还要感谢丁洋上次的n条短信和电话，让他感觉自己如果有什么事错过会分分钟被整个工作室嫌弃。
“乔哥，信息都给你查到了，发你微信了。记得给我小姐姐微信啊。”阿钟在电话那头嗷嗷乱叫。
“发微信了还专门打电话过来。你吃得空啊！”俞乔乔感觉自己现在血压飙升，头脑发热，整个人都要爆炸。
“大哥，现在7点了哎！我都要准备睡觉了，我怕你看到微信太刺激给我打骚扰电话。”
七点！！！俞乔乔感觉自己胸中的一股气已经要喷薄而出了。你大爷的！
“你滚去睡吧。我发誓不给你打电话。”俞乔乔现在已经清醒起来。
挂了电话，俞乔乔点开微信，四条信息。
校园网登录。
Ip地址在Z大紫金港校区宿舍区。
IP地址还登过微博，微博号：“凡980711”。
校园网用户：薛沐凡。
俞乔乔看到前两条的时候只是惊叹这个木头不好惹还是个学霸杠精。看到第三天就楞了，微博上
那个被他怼过的杠精，竟然也是他？
这么说来，当时他还说过什么钢筋混凝土配比啥的，很有可能是建筑工程学院的。
那不就是老三在的那个学院？
天网恢恢，木头不好惹，你撞枪口了。
看完微信，俞乔乔彻底清醒了过来，虽然完全没有阿钟口中要给他打电话的激动。俞乔乔进浴室冲了个澡，洗漱一番，然后淡定的掏出了电话。
“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挂了。再接再厉。
“嘟嘟嘟……我艹你大爷的俞乔乔。我刚睡着。你丫脑子是不是抽了，我tm真是瞎了眼给你查东西。”阿钟冲着电话爆吼一通。“说，什么事，你要是没事打过来老子捅死你。”
“当然有事，让你也好~好~感受一下被电话吵醒的感觉。挂了，拜~”俞乔乔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神经病！老子再帮，他老子是屎！阿钟气得摔了手机又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那头的俞乔乔倒是心情大好的开始难得的准备起早餐。
来两片吐司，来个荷包蛋，再来根热狗。美滋滋。
拿着煎好的早餐到餐桌坐下，不急着吃饭，先拿出手机给许久不聊的老三发信息。
“老三，你下周啥时候有空，带我逛逛你们校园呗。”
不等他放下手机，那边就变成正在输入中。
“周一周二上午有助教课，周四下午要回一趟玉泉。其他都在。”
“那我周三下午过去找你。”
“ok。”
等到周三，俞乔乔并没有急着去找老三，而是去了一趟工作室，把近期的工作安排确认了才去的z大，紫金港校区作为新校区，离俞乔乔所在的下城区还是有一段距离。由于限行，俞乔乔今天开不了自己的小老婆，只能做地铁出行。从凤起路坐地铁二号线，到三坝下车再步行，索性工作室离凤起路并不远，俞乔乔就这么来到了紫金港。
Z大在俞乔乔心中算得上一种神圣的地位，当年上课画画下课看漫画的俞乔乔也曾在高考结束后暗暗懊悔过，如果当初自己认真上课，是否也有机会成为这里的学生。
当然这一丝懊悔早就在七年的岁月间被打磨的荡然无存。只是今天，走进这座校园，看着湖中自在的天鹅，看着柳树下静坐着的学子，突然又涌上一种感慨。
在湖边停留了一会儿，给老三打了电话。
“老三，我到了。”
“你现在在门口吗？”
“不是，我在湖边，这边有挺多天鹅的。”
“这样，你要不来我们系里坐坐？我现在系里有一点收尾工作没完成。”
“成，你告诉我在哪栋，我导航过来。”
按着老三给的信息导了航，在阳光明媚的下午走在校园里，不知不觉就听到导航说已接近目的地附近，关了导航一抬头，就看见等在楼下的老三。
“老三，你不是还在办事，怎么特地跑下来接我。”
“怕你第一次来不认识。”
“不会，我肯定厚着脸皮问人家。”
“先上楼吧，我这边值班的人到了就可以走了。你去我们系那边坐会儿。”
“早知道我迟点来了，还打扰你工作了。”
“昨天临时有个学弟找我帮他替两个小时班，本来现在可以带你逛逛校园，没想到先逛上系办公室了。”
“你不用管我，我坐这玩会儿手机，你结束了叫我。”
“行，也就十几分钟就到点了。”
开着消消乐无聊地通关，一抬头，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男生进了系办公室。作为一名单身多年gay，对上这种朝气蓬勃又十分养眼的小男生不禁多看了几眼。不一会儿就看见老三从办公室出来。边走还边回头在说话，俞乔乔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朝老三走了几步，听到“学长，谢谢你帮我替班，结果我还迟到了。”“没事，你不用这么赶，一个班连着一个班上。”“谢谢学长，下次我一定会处理好时间问题的。”
看到老三转过头来，俞乔乔问他，“走了？”
“嗯。这边结束了。带你先去喝杯奶茶，然后再随便逛逛。”
“行啊！今天就靠你导航了。”
俞乔乔说着，又往里面张望了一眼。没看到全脸，有点可惜。
和老三走在校园里，莫名有种时光回流的感觉。
“老三，”俞乔乔看着伫立阳光中的建筑，突然有些感慨，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
俞乔乔不知道老三有没有懂，大概是懂的吧，毕竟曾经在A大的校园里走过这么多来回。又或者不懂，不过对于俞乔乔来说，不管是懂与不懂，似乎都不那么重要。
“真好。”
这次是老三开得口，似乎没头没尾。果然，他还是懂得！俞乔乔不由得笑了。
“老三，其实这次来我是想问点事。”
老三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到奶茶店边喝边问吧。”
“嗯。”
可能是碰上下课的点，奶茶店的人十分的多，俞乔乔俩人不急，干脆坐着等学生买完奶茶再去点单。
“老三，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薛沐凡的学生。”
俞乔乔明显感觉到老三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想从他目光中探寻出什么。
“他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学生。”
“啊。”这回轮到俞乔乔惊讶了。“他就是那个拿着助学金打着几份工还要供女朋友的倒霉孩子？”
“嗯。怎么了，你找他有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在学校里听到有人提他，很好奇。”俞乔乔开始瞎编。
“嗯，他确实很出名。”
“哎，对了。我记得你以前很有原则的，迟到就是迟到，自己的事自己完成，不是吗？”
“嗯。”
“你变得有人情味了哦！”俞乔乔揶揄地看着他。
“我从来没变，还有，我一直都很有人情味。”说完这句，老三起身去买奶茶，“你还是绿茶拿铁加奶盖是吗。”
“啊，对。”俞乔乔猝不及防。
俞乔乔看着老三排队得身影，觉得有些恍惚。三年，不，是四年，甚至更久，老三没有帮他买过奶茶了。
“奶茶。给你点了去冰。”老三把奶茶推到他面前，开口说了一句让他差点被奶茶噎住的话。
“今天迟到的那个人，就是薛沐凡。”
作者有话要说： 写小学鸡的时候越写越带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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