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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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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跟你有关的,但是你应该会想知道。”
  “嗯?别卖关子了。”廖文瑞喝了口茶,“到底是什么事?”
  “是尤耒。今天新闻刚出来的,说是他当街和助理发生争吵,然后晕倒了。”
  ……
  廖文瑞听到这个消息,内心居然没有什么感想,平静得他自己都有些吃惊了。
  晕倒?他早看尤耒的身体不如以前,得了什么怪病也未可知。
  “就这个吗?”
  “就这个。”井宴坐在他身边,翘起二郎腿,“但是这个新闻也就出来了半个小时,没多久就被撤了,工作室出来辟谣,说不是他,是有人造谣。”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井宴耸耸肩:“我觉得你从前的这两个搭档啊,一个穆海,亲手把自己送进去了,一个尤耒,也在可劲儿折腾自己。怎么就都不学聪明点呢?”
  廖文瑞同时听见这两个人的名字,才终于觉得有些头疼了,按了按太阳穴,“不管了,宴姐,我们说说剧本的事吧。”
  他说得很轻巧,但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去搜了这件事的相关新闻。这是人的劣根性,朋友分道扬镳之后,甚至变成了仇人,总是想亲眼去见证一下他过得怎么样的。
  果然已经没有类似的新闻了,辰邦的公关是出了名的强悍,不可能留下什么话柄。
  廖文瑞反而刷到了尤耒的其他新闻,大部分是他和张魏欢秀恩爱的通稿。真正的恩爱那还用作秀呢?廖文瑞看着看着,越加觉得尤耒可悲。
  如果当初尤耒就乖乖接受他的帮助,那即使是不能像现在这么红,也至少能在娱乐圈站稳脚跟吧。
  人又何必那么和自己过不去?
  时间转眼到了九月,廖文瑞见家长的日子一天天近了。他由一开始的特别紧张变成了麻木,又从麻木变成了越来越紧张。
  他打听了窦玏他爸妈都喜欢些什么,但准备的礼物过于隆盛,又显得他太急躁。磨磨蹭蹭到最后,他只准备了一些特别俗套的礼物。
  窦玏带着他回家的路上一直在笑,笑得廖文瑞都要生气了:“瑞哥,你一个寿星,还自己带礼物啊。”
  “啊,那我不是头一回登门吗?不带东西像话吗?”
  “只要是你准备的,他们都会笑纳的。”窦玏亲亲他的脸颊,“没事的,放宽心。”
  廖文瑞一颗心脏打着架子鼓到了窦玏家,这儿也很偏,和廖文瑞妈妈住的别墅区隔了大半个城市。
  廖文瑞一路上都被窦玏带着走,心里从打鼓变成了敲锣,脑子里还唱起了海豚音。有人来他手里接他手里的东西,他懵懵懂懂松了手,又被窦玏握着手拉进了别墅里头。
  这恐怕是廖文瑞人生中第三紧张的时刻了。
  第一次是小时候孤注一掷去参加艺考,第二次是和窦玏在一起那天,第三次就是这回,他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僵硬地去见窦玏的父母。
  在进大堂之前,窦玏突然停了下来,回头望着他。
  他心里奇怪,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就见窦玏吻了下来。
  这下廖文瑞顾不上什么紧张不紧张了,满脑子只剩下“窦玏这个小子到底吃的是什么胆子啊这么嚣张吗”的想法,被窦玏亲了个够本之后,他满脸红晕,眼睛里还写着震惊。
  “还紧张吗?”窦玏笑着问。
  廖文瑞朝他比了个中指,小声骂道:“你他妈的。”
  窦玏笑得肩膀直颤,又拉紧了他的手,这才推开了门。
  窦玏的妈妈不是圈内人,却长了张秒杀众多女明星的脸。她和窦铭是青梅竹马,比窦铭要小上几岁,结婚三十年,窦铭的头发都花白了,她看起来还像一位三十来岁的少妇。
  廖文瑞第一次对她有深刻印象,是在七八年前,外媒采访她关于中国国粹的问题。有位记者有意刁难她,被她以各种不带脏字的回应反讽了回去,句句扎心窝,说得那名记者羞愧不已,据说后来辞职了。
  那会儿这件事传遍了网络,所有人都为这位夫人的气势所倾倒,纷纷跪在石榴裙下喊六六六。
  廖文瑞毫不怀疑窦玏那身“杠精”的本事是从他妈那儿学的。
  他做好了这次被损得体无完肤的准备,结果发现窦夫人全程都笑吟吟地对待他,真是让他受宠若惊。
  他偷偷问窦玏:“这是你妈吧?”
  窦玏忍着笑说:“也快是你妈了。”
  这话说的,廖文瑞真是想都不敢想。
  窦夫人不仅笑脸对他,还嘘寒问暖,和他一起讨论音乐,讨论钢琴曲,讨论电影。
  只有窦铭全程不情不愿的,拿着张报纸,时不时咳嗽一声,以证明自己的存在。
  本来廖文瑞没有注意到,但窦铭多咳嗽了几声之后,廖文瑞才发现窦铭是想插话,但是死撑着。
  于是他顺便给了个阶梯,窦铭马上就侃侃而谈。
  廖文瑞觉得,他未来的岳父大人真的好别扭啊。
  这一天比廖文瑞想象中的要轻松很多。窦夫人请她娘家的一位大厨来做了一顿寿宴,全是合廖文瑞胃口的菜。
  饭桌上,窦夫人提到了他俩结婚的事。廖文瑞睁大了眼睛,不知道做什么反应,窦夫人就已经说到了哪个教堂最适合结婚。
  要不是窦玏及时打住,她已经把他们要小孩的事儿想好了——要是他们愿意的话,就请一个合法代孕,生一个孩子。
  连窦铭都觉得她想得太远了,皱眉说:“他俩才好了多久,不着急想这些。”
  窦夫人只消用一个淡淡的眼神瞥一眼,老窦先生就不说话了,安静如鸡。
  这个画面非常喜感,廖文瑞忽然就觉得窦铭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怕,甚至还有点可爱。
  酒足饭饱之后,老窦夫妻俩按照惯例去散步,剩下两个小伙子在家吹风。
  窦玏给廖文瑞按着肩膀:“怎么样?今天过得还开心吗?”
  廖文瑞忍不住笑出声:“还行,比我之前的设想……好很多。”
  窦玏绕过他,躺在旁边的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但是我觉得很奇怪,”廖文瑞侧过身,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窦夫人对他的态度如此友好,按照窦玏之前的说法,这两个人对于他的性别,都不是很喜欢才对,“为什么感觉你妈很喜欢我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
  窦玏说:“哦……这个啊,其实我妈挺感激你的。”
  廖文瑞更纳闷:“感激我什么?”
  “因为……”窦玏忽然不太好意思开口了,别别扭扭道,“因为之前,我告诉她,你治好了我的……生理缺陷。”
  廖文瑞呆滞了几秒,等他的脑子以10kb/s的速度处理完毕信息,猛地爆发了一阵毁天灭地的大笑。
  “我操,什么生理缺陷?阳。痿吗?”
  “并不是阳。痿。”窦玏反驳,“我没说是什么生理缺陷好吗?都是骗她的,我有没有缺陷你不知道吗?”
  廖文瑞在躺椅上打滚:“我还真不知道哈哈哈哈哈——”
  窦玏作势要扑过来,廖文瑞急忙讨饶,两个闹着闹着滚到了地上,也顾不上地上脏不脏,搂在一起互相亲吻。
  他们这个吻很长久,就像要这样拥吻到天荒地老似的,直到廖文瑞渐渐觉得肺部缺氧,他们才松开彼此的嘴唇。
  九月底,正值清秋。郊外的夜空格外地澄净,明月高悬,稀稀落落的星宿点缀在黑色的天幕之中,像散落的宝石。
  他们互相枕着手臂,望进对方的眼睛。
  气氛太浪漫了,窦玏心中忽然涌上来了一阵冲动,他想在这一刻和廖文瑞求婚,想让廖文瑞答应他,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
  但话语涌上了喉咙口,又被他努力地咽了下去。再等等吧,等到他能够真正独当一面的时候,摆脱了一切麻烦的时候。
  廖文瑞也在思考,但是他想的东西和窦玏思考的内容还不太一样。
  他虽然是个gay,但是思维方式随了他已经故去的老爹,非常直男。所以他没有想到那么多浪漫的事,直接去想他们两个婚后的生活了。
  和窦玏结婚,然后要一个孩子。孩子可以晚一点要,毕竟他们都很忙,没时间陪小孩儿,交给别人来照顾也不太放心。然后他继续唱歌,窦玏拿影帝,然后他们未来有一天,找到一个成熟的时机,就对外宣布出柜……
  未来有无限的可能性,但他们想到的,却都是最幸福的样子。
  ……
  结束了见家长的进程,廖文瑞又给他老妈打了个电话。老妈什么都好,就是近年来很健忘,每次都把他的生日和他老爹的生日记混。
  所以这次又是他主动打电话回去,控诉道:“妈,今儿我生日。”
  廖妈妈马上道歉,说:“哎呀,你瞧我这记性,我又给记错了。你爸……你爸的生日也不是今天。”
  其实每次听到老妈这么说,廖文瑞都会有些心疼。父亲去世以后,她偶尔还是会当成父亲还在的样子,记忆也容易出现偏差。
  “你今天吃什么好吃的了?吃长寿面没有?”
  廖文瑞说吃了,她就满意地笑:“又老一岁了。”
  廖文瑞:“……”
  光靠喜欢补刀这一点,廖文瑞觉得自己家的老妈和窦夫人就很有共同话题。
  又老了一岁的廖文瑞,相比起一年前,已经不迷茫了。
  人生是真的奇怪,往往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峰回路转,扭转乾坤。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他还在为和窦玏这个麻烦的前男友重逢而头疼。只是短短一年的岁月,他居然又和窦玏变成了谈婚论嫁的关系。
  好消息接连来临,廖文瑞得到通知,名剑的审批下来了,首映式定在中秋节。本来是打算安排在国庆,但和其他的大片撞上,为了不那么扑街,还是推迟了档期。
  这还是廖文瑞第一次参加首映式,从前他参演电影,都是打打酱油,客串一些配角。他把主要的时间都用来演电视剧,观众对电视剧的忍耐度总是比较高的,不管演成什么样,只要有档期,就肯定会有人看,而且收视率还不低。
  廖文瑞再回忆起曾经混吃等死的日子,还有些羞愧。要是他早有觉悟,说不定还能在电视剧行业里混个实力派演员的名声。
  首映式当天,展馆外围了不少的记者,热闹得就像这是个即将大火的商业大片。
  “陈导选你真是选对了。”廖文瑞和窦玏一起在咔嚓咔嚓的闪光灯下往展馆里走,“这排场,哪像个小成本片子。”
  “本身就有陈导的名气在,”窦玏轻松地对着镜头微笑,“和我关系也不是很大。”
  他说这话绝对是谦虚了,因为展馆里面进的大部分是窦玏的粉丝。她们算素质比较高的粉丝了,很少有尖叫的现象,就是拿出手机拍个不停。
  里面还有几个粉丝是窦玏后援会的主要成员,窦玏请她们吃过饭的,这会儿窦玏主动跟她们打招呼,有个女孩马上泪流满面。
  廖文瑞摇头感叹,窦玏这个男人,真的是太祸害人了。
  他们走到后台,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严晶。她今天化了个比较显眼的妆,看着特别精神,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另外一个演员聊天。廖文瑞喊了她一声,她回头看见他们俩,脸上一下绽开了笑容。
  “你们可算来了。”严晶说,“还担心你们要迟到。”
  廖文瑞仔细观察了她的气色,看不出来她过得好不好,只好开口问:“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呗。”严晶看向窦玏,“感谢窦玏拉走了仇恨,没账算到我头上来。”有人经过,她又压低了嗓音,“但是我被警告了,有人盯着我,我谁都不敢说。”
  窦玏和廖文瑞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无奈。
  “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窦玏说,“省得他们觉得你和我关系好,又来找你麻烦。”
  严晶会意,之后宣传的时候,刻意和他们保持了距离。
  影片开始播放,整个场内都暗了下来。主创们坐在最适中的位置,廖文瑞目不转睛看着大荧幕,看到联袂主演的那一块儿,“廖文瑞”三个大字随着剑锋出现,心弦不禁抖动了一下。
  对于大部分观众来说,《名剑》应该是一部枯燥、甚至无聊的电影。很多人都是奔着窦玏的肉。体来,还被勒令剪掉了一些露了很多的部分。
  在场很多女孩子在惋惜,廖文瑞心中暗爽:剪掉的部分他早就要来了一份,天天都能拿来舔屏。
  电影的后半部分有些沉重,在智者被楚王刺死、欧冶子痛失挚友的时候,在场还是有些人抹起了眼泪。
  影片的最后,欧冶子看着自己花费毕生精力造起来的铸剑场,耳边是战士们的厮杀声,眼神中一片荒芜。
  他问妻子:“我这一辈子,做了些什么?”
  妻子说:“你被诸侯器重,铸就了无数名剑。”
  “名剑?”欧冶子苦笑一声,把手里的剑扔了出去。他满面沧桑,目光与智者渐渐重合,望着远方蛰伏的山峦,轻轻叹息。
  “不过是把杀人用的废铁罢了。”
  廖文瑞走出展馆,在保镖的护送下回到车上。窦玏见他表情呆呆傻傻的,伸手他面前一挥:“怎么了?”
  “没什么,”廖文瑞还沉浸在电影中的气氛里。配乐是他的团队亲手监制的,但配上剧情之后,居然如此地切合,比他想象的效果还要好。
  “陈导的要求高是对的。”虽然制作的过程让他各种抓狂,但完美的结局告诉他,一切都是值得的。
  “两位老板,咱们现在是回去吧?”窦玏的助理发问。
  “回去。”窦玏问廖文瑞,“你说回哪儿?”
  廖文瑞含含糊糊地说,“你决定啊,问我干嘛?”
  “好,”窦玏说,“那就我那儿吧。”
  助理两耳不闻窗外事,拒绝看他们这对狗男男秀恩爱。
  今晚他们没为爱情鼓掌,也没开闸门榨汁。一是确实没多少精力,二是两人互相抱着,不做多余的动作,也很有满足感。
  两人聊了会儿天,窦玏说:“我打算去找个地方,一个人待两个月。”
  廖文瑞这才想起来,窦玏的新戏快要开机了。
  “一个人?”廖文瑞说,“完全不和别人交流,不得疯掉吗?”
  “就是要疯掉才好啊。”窦玏笑起来,胸膛一抖一抖的,“才方便找感觉,我还得饿瘦一点……导演嫌弃我太壮了……”
  廖文瑞:“……”
  他觉得窦玏有时候真的是钻进戏里面去了,要说窦玏不爱演戏,只是完全的敬业,他完全不信。“你真是个戏疯子。”
  “戏疯子就戏疯子吧。”窦玏说,“我还蛮喜欢别人夸我的……主要我以前一直做得很好,要是突然不如以前了,肯定要被人说,骄矜自满,有了名气就耍大牌不钻研演技了,人设崩了吧之类的。”
  身为明星,多多少少要背负压力,而且名气越大,压力越大。廖文瑞很能理解这种感受。
  他们聊着聊着,又聊到《名剑》即将报名的电影奖项。“国内参加的主要是百花奖吧,也是明年的事儿了……国外也有一些,嗯,能提名也不错,但是我觉得你能拿奖。”
  廖文瑞笑出声:“拿什么奖?男配角吗?”
  “男配角吧,或者最佳配乐?反正我觉得哪个都不错。”窦玏幻想着,“然后你拿着奖杯,趴在床上,然后我从后面……你不许动,奖杯掉了,老公就要惩罚你……”
  廖文瑞:“……”
  “然后……”
  床头叮咚传来了响声。廖文瑞伸手去摸,摸到了窦玏的手机。
  屏幕在黑暗的房间里亮得刺眼,廖文瑞调低了亮度,当着窦玏的面解锁。
  又是一条新信息。
  廖文瑞看完,忍不住发笑:“窦大少爷,我看有人也希望你拿着奖杯,然后他站在你的身后惩罚你。”
  窦玏:“……”
  他面色不善地抢过手机,又接到了新的骚扰短信。这回的图片,是他赤着上身,站在火光里的样子。他身上的布料松松垮垮,还带着不少汗珠,看着性感极了。
  ——宝贝,真想替你脱掉你的裤子。


第48章 肝已经碎了
  窦玏一脸郁闷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很明显不太高兴。廖文瑞在黑暗里,伸手摸了摸窦玏的下巴:“这个人你想好怎么办了?”
  “还没有,还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忙完这阵再说吧。”
  “叔叔不管吗?”廖文瑞觉得很奇怪,窦铭知道了自己儿子被这样的人觊觎,应该勃然大怒才对。
  窦玏:“……”
  廖文瑞:“你不会还没告诉他吧?”
  “嗯,”窦玏说,“这是我自己的事……”
  廖文瑞突然踹他一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时候犯什么倔?这是一般时候吗?就靠你一个人; 能和张家打擂台吗?”
  “他现在光是忙自己的事,说了也给他添乱。”窦玏抓住他的腿,“再说了; 被人惦记屁股,这事儿光彩吗?”
  “你不也惦记我屁股吗……”廖文瑞幽幽道。
  “这怎么比?”窦玏干脆用手去捏他的屁股; “我爱你啊。”
  廖文瑞抓起被子蒙他脑袋上:“哦,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他们闹了一小会; 窦玏叹息一声,把廖文瑞圈在怀里。这种东西实在是毁心情,两个人都身心俱疲,互相搂着睡着了。
  首映式结束,大家都没怎么盯票房; 剧组的微信群居然还有人在分享X了么外卖红包。
  群里本来一片平静,谁料发红包的人突然说了一句:谁!谁拿走了最大的!
  众人纷纷表示无辜。窦玏:……我。
  廖文瑞爆发出一阵大笑,窦玏说:“最大的也只有四块五!这么抠发什么红包?”
  廖文瑞说:“行了; 快起床吧,省得肖琛又催你。”
  这一次分开,两人又是要很久不见面,窦玏缠着他亲了个够本。廖文瑞去了公司,被井宴调侃的眼神看得背上发麻。
  “小日子过得很恩爱啊,廖爷。”
  廖文瑞想损回去,发现没得损,只好换话题:说点别的吧,宴姐。”
  他今天要出一个活动,商业广告活动的人流量很大,三个保镖在前面开路,廖文瑞才挤到了活动场地。
  忙碌的下午过去,他得空看了眼手机,看见窦玏在跟他汇报进度。
  下午三点窦玏到了一个小市区,肖琛安排人给他租了一间不到三十平米的小房子,里面只有一室一厅,加狭窄的厨房和卫生间。
  窦玏发过来的照片光线很暗,廖文瑞给他打电话说:“你这儿采光真的很差劲啊,又挤,暖气看着也不行,你要待到冬天?”
  “反正只住两个月。”窦玏趴在窗台上,看四周的风景。这一片儿都很乱,街道上也没怎么清扫,偶尔能看见肥硕的老鼠下水道口钻出来,再飞速地沿着街飞奔去另一个地方。
  廖文瑞还是忧心忡忡,像只护崽的老母鸡:“我觉得也不用做到这个份上,你一个人,住在这么……”他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至少找个环境好一点的房子。”
  “环境倒是没事儿,没到住不下人的地步,就是这儿的空气不太好。”窦玏关上窗,坐回床上。年纪比他还大的席梦思发出了苍老而嘶哑的呻。吟声。
  廖文瑞:“……”
  “每天都会有人送新鲜蔬菜,我买了本菜谱,打算自己做饭。就是,手机不能带在身上,也不能和你说话,我到时候可能会受不了。”
  “哦,那也是你自己找的。”
  窦玏静了一会儿,感受着外面传来的犬吠声,又说:“换个角度想想,也收不到别人的短信骚扰了。”
  “那个变态会不会趁这个时候对你下手?”廖文瑞突然想起来这个可能性,“你一个人!”
  “放心,我带了保镖,他们会守着的。而且我这次的行程知道的人很少,肖琛的保密工作我还是信得过的。那个人就是色胆包天,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绑我吧,那我爸可能就真的要跟他拼命,谁也捞不着好。”
  廖文瑞勉强算是放心了。“两个月会不会太久了?”
  “很久吗?我怕时间太短达不到效果。”窦玏眼睛滴溜溜一转,猜到廖文瑞在想什么,坏笑着说,“怎么了?瑞哥是怕会想我?”
  廖文瑞:“呵呵。”
  把手机交出去,窦玏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研究了一会儿菜谱。
  保镖是都住在这儿的,如果他坚持不下去了,随时可以从自闭状态解脱。客厅的小书架上放了书,如果他觉得无聊,是可以翻来看看的。
  这个挑战确实有点大,就像一个文明时代的人突然退后了几十年,什么都做不了,能让人发疯。
  最大的困难还是容易想念廖文瑞 ,以前虽然也经常有见不到的时候吧,但是还能视频,做点乱七八糟的事,或者隔着屏幕要个亲亲也是好的。但是现在好了,他只能用脑子里的存储记忆和黄色废料过日子。
  窦玏放下菜谱,突然为自己的小季季默哀了三秒钟。
  另外一边,廖文瑞还真没什么时间去想窦玏。他结束了咸鱼的日子,日程被安排得满满当当,好不容易挣来一天的休息时间,还要用来健身。
  他最近走的饭局多,赶上到了秋天的养膘期,脸上的肉又吃了一点回来,显见的圆了,腰也粗了一圈。
  井宴一方面对于他一吃就胖的神奇体质感到震惊,一方面对于他自觉健身的觉悟表示高度赞赏。
  廖文瑞瘫在椅子上,任按摩师给他捏脚,随手拿过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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