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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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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的想法是不错的,”窦铭拿出一根烟来,“确实也应该给他们一点教训。”
窦玏心里暗自吃惊,心想老头儿这是吃什么药了:“您打算照我的想法来?”
“对。”窦铭吐出一个烟雾,然后说,“但是不要你自己上了,换一个人来。”
“找替身?”窦玏皱着眉,“这样他们也很难上当吧?”
窦铭斜他一眼。“我亲自去会会他。”
窦玏瞪大了眼睛。
“你绝对猜不到……”窦玏说,“我爸就跟被神经病附体了一样,真的,我这辈子都没见他这么开化过……”
廖文瑞边记谱子一边说:“嗯,怎么了?”
“他打算自己去见那个变态,你懂我意思吗?”窦玏快憋不住笑了,“他想让我先去引蛇出洞,然后他移花接木。”
廖文瑞:“哦,这样啊。”
窦玏边笑边说,“你不吃惊吗?”
“不吃惊。”廖文瑞说,“因为这个计划,我比还要你知道的要早那么一点。”
窦玏:“……”
事情倒退到窦玏和肖琛提出这个危险的想法的时候,肖琛惊觉这小子要搞事情,马上告诉了窦铭。窦铭勃然大怒,在客厅里焦躁地转了几圈之后,慢慢冷静下来。
窦玏越是长大,和他就越发相像。胆子大,有野心,盲目自信,这些都是他年轻的时候的特征。窦玏继承了他和妻子所有的优点,也继承了大部分的缺点,而他最清楚,对于一头年轻的雄狮来说,硬碰硬只会起到反作用。
他必须和窦玏推心置腹谈一次。
如何征服一头年轻的雄狮?他脑子里滴溜溜一转,还是肖琛提议道:小的觉得廖文瑞就不错。
一言惊醒梦中人,窦铭马上联系上了廖文瑞。廖文瑞给的回应是:“我觉得您也不能一味强调他是错的,多肯定一下他的想法吧。”
窦铭这回难得没抬杠,听廖文瑞说完了一整番话。
“窦玏被人这样盯着,心里自尊心那关肯定过不去,他想挣回面子,是肯定的。他不想让我们知道,自个儿想办法琢磨,就为了那几两面子,咱们就尽量给他保留。窦玏看着冷静早熟,其实心里还是很希望得到您的肯定的,不然怎么会这么拼命呢?”
廖文瑞说着有点哽咽,“其实我经历了和我爸的事儿……看开了很多,父子争执,肯定是要有一方做出妥协的。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会不会酿成终生的遗憾。”
窦铭沉默了很久,然后说:“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理?”
窦玏听完整个过程,半晌才发出来一句感慨:“操。”
“窦叔现在也挺好的了,至少愿意为你做出让步。”廖文瑞说,“就别端着了,对付张家,肯定是一起想办法来的快一些。”
其实这个法子很损,万一事情捅破出来,窦家也完全可以指证说是张家先使的下三滥手段。都是名门望族,谁也不可能真的撕破脸面,还不是要粉饰太平,暗地里吃个哑巴亏。
窦玏也算是和他爹做出了第一步的和解,他突然很想抱抱廖文瑞:“瑞哥,我想你了。”
“别想了,谢谢。”廖文瑞大夏天的,还坐在一个加厚的毛绒垫子上,“屁股还疼着呢。”
窦玏好不容易想温存一次,却被廖文瑞打破了,他哭笑不得,只好说:“这又不是我的错,你自己要招惹我……”
“老子言而有信,”廖文瑞气愤地质问,“这他妈是你禽兽的理由吗?”
他们在这儿争论不休,廖文瑞中途看见有井宴的电话切进来,对窦玏说:“你等等,我接下母老虎的电话。”
井宴应该是有正经事,窦玏表示那你们先谈正事,干脆结束了对话。廖文瑞接通之后,听见井宴的声音,心里忽然有点不安。
“廖爷……你看我发给你的那些照片了吗?”
廖文瑞几乎没有上网,连忙问:“没有啊,什么照片。”
“你快去看看吧。”井宴说,在你的私人邮箱里。
廖文瑞点开一看,脸色马上就变了。
这些照片,正是他们两人昨晚私会时的各种摄影。窦玏和他都录了正脸,这回是妥妥躲不掉的。
“有人……今天把这个发给我,做威胁。”井宴说,“如果只是普通的狗仔,那给钱就打发了……但明显不是。”
廖文瑞沉默不语。
“这是警告吧,”井宴说,“现在还没曝光出来,你必须马上,和这家私人会所所有相关的人,都断绝往来。”
居然又被熟人坑了,廖文瑞很郁闷。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先去和窦玏知会一声,让他那边也做好准备。”
廖文瑞应着,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小瑞啊……”母亲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慌张,“你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一毛钱!
第54章 两个选择
“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廖妈妈担心地问; “今天有人把这些东西寄到了家里,我看了吓了一跳。”
廖文瑞说:“先别管,妈,寄过来的包裹上有写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就是牛皮纸包着……你老实告诉我,小瑞,你是不是惹上麻烦了?还是窦玏惹上麻烦了?”
这下可触碰到了廖文瑞的底线,小辈的事情要把长辈也拉扯进来,这是想干什么?
威胁吗?
这么低端卑劣的威胁; 他们也做得出手?
他不想瞒着老妈,她心底跟明镜儿似的,廖文瑞是瞒不过她的。所以他就干脆承认:“是有人想找我们的茬。”
廖妈妈悠悠叹了一声:“居然还送到我的手上; 显见的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事儿您不用管,我和窦玏来处理。”
“你们有把握吗?他们会不会做更过激的事?”
廖文瑞心里打着鼓; 但他不想再给老妈添麻烦,这件事也必须要亲自解决。
“我和他商量一下; 不会再涉及到您的。”廖文瑞说。
窦玏知道了照片的事,气得想摔东西。
“这个不能忍,这不是欺负咱妈孤家寡人的好欺负吗?”
他叫妈叫得这么顺口,廖文瑞一时没听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回来; 推了他一把,“窦玏,你这趁机给自己要名分啊。”
窦玏理直气壮地说:“妈在微信上说的; 我可以这么叫。”
廖文瑞还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不再纠结这个,转而问道:“他都下战书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有两个选择吧……”窦玏说,“要么就摆脱被动地位,搞个鱼死网破,在他曝光之前,我们先承认。我们光明正大出柜了,他再搞这个就没意思了,没事儿拍别人的私房照,这不是有病么,请水军带个节奏,他反而会被将住。”
廖文瑞觉得这个选项还是有危险性,而且局限性比较大,根本不能把幕后的人揪出来。
“那第二个选择呢?”
“第二个选择……先不说这个了。”窦玏的语气缓了很久,“瑞哥,你难道要一辈子这么瞒下去吗?”
廖文瑞吊着心思,下午接受采访的时候,他也总打不起精神。
“发烧了?”井宴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和窦玏吵架了?”
“嗯。”廖文瑞低声应着。
井宴想叹气,但又觉得叹了容易影响心情。“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什么是值得你们吵架的啊?”
“我想和窦玏分手,他没同意。”
井宴手里的东西啪嚓一下掉在了地上。
“分手?”井宴又摸了下他的额头,“廖文瑞,你脑子没毛病吧?”
“我很冷静,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都威胁到我妈了。”廖文瑞说,“万一那些人要对我妈做手脚,我怎么办?”
“你落单了,他们不是更容易对你妈做手脚?你可清醒一点吧!”
廖文瑞说:“我都和他分手了,如他们所愿,他们再来找我麻烦还有什么意义?”
井宴要被他气死了。“随便你,反正你们两口子的事儿,我插不上嘴。”
廖文瑞偏头看向窗外,初夏的雨季还没到,窗户玻璃上却突兀地砸上来一点雨滴。
大雨下了一夜,廖文瑞坐在阳台上听了一晚上的歌。窦玏给他打了两个电话,他都没有接。
第三个电话的时候,他接通了,窦玏说:“瑞哥,下午的事儿是我冲动了,我道歉,但是别提分手,好吗?”
他的态度放得很软,廖文瑞听到他沙哑的嗓音,低声说:“你喝酒了?”
窦玏没说话,廖文瑞又说:“别这样,窦玏,不至于这样。”
“我们和平分手,还能当朋友,这样对你对我都好。缠着你的那个人……你自己多小心一点。”
窦玏说:“有什么问题我们就不能在一块儿商量解决吗?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我保证。”
这次的对话不过又是重复了一遍他们下午的争执,廖文瑞最后说:“你醒醒吧。”
然后把电话挂了。
窦玏果然又锲而不舍地打电话给他,廖文瑞直接把电话关机了。
和窦玏说分手的几天里,张家那边都没有动静。娱乐圈每天都有各种新鲜的八卦,里面并没有他和窦玏的“艳照门”。廖文瑞不知道他们是已经准备收手了,还是有后招。
他给老妈雇的安保公司已经安排人到了燕西别墅,倒不用特别担心人身安全。这几天他还是照常活动,还参加了一个晚会。
这是个商业性质的活动,大部分人都是奔着谈合作来的,廖文瑞最近有意向投资庄园,想和几个老前辈交流一下这方面的经验。前辈是陈导介绍的,还比较靠得住,廖文瑞就像个学生似的,还做了笔记。
谈完事情,他就没必要在这儿多待,转身想走,身后却有一个女人叫住了他。“廖老师。”
他回头一看,来人是张魏欢。她今天穿的裙子奢华内敛,特别显气质,而她身边挽着的人,正是尤耒。
“文瑞。”尤耒跟他打了个招呼,廖文瑞也不好不回答,勉强点了点头。
“上次电影节都没来得及好好叙旧。”张魏欢说,“也没恭喜廖老师拿奖啊。”
廖文瑞抽抽嘴角,心想你当着你男朋友的面提这个,不是给他心上插刀么。他去看尤耒,尤耒波澜不惊,丝毫不受影响。
“廖老师,你一个人来的?”张魏欢朝他身边看了一眼,声音还不小,“我还以为窦玏也会在。”
“为什么觉得他也会在?”廖文瑞不客气地反问了回去,“他又不是长在我身上的。”
他这话刚说完,廖文瑞就看见了张魏欢暧昧的笑容。
“真是对不起哦,我说错话了。”张魏欢伸出手,晃了晃酒杯,“我自罚一杯谢罪。”
廖文瑞垂下视线,真的懒得跟她再多废话,淡淡地笑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好好玩。”
他都走到外面了,才发现尤耒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上来。“文瑞,我有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廖文瑞说,“你不如一回说清楚。”他几乎要爆粗口了,脸上的厌恶挡也挡不住,“还嫌我不够烦心是吗?”
“你和他分开了,就不要再有联系。”尤耒说,“他们……”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分开了?”廖文瑞锐利地反问道,“你们在监视我?打算到什么时候?”
尤耒:“……”
“别再来装好人了。”廖文瑞说,“尤耒,我知道你现在过得不快活,因为你选错主子了,是不是?因为你过得不快活,所以你就要来让我的生活一团乱糟?”
尤耒突然间颓了下来,他垂着双臂,忽然失去了生气似的:“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离窦玏远一点,对你没有坏处。”
廖文瑞头也不回走了。他坐在车上,感觉尤耒的状态很不对。说话的神情,语气,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以前的尤耒性格虽然比较沉重,但更多的是稳重,而不是像现在的样子,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尤耒知道的东西肯定不少,甚至这里面可能还有他提供的主意。
他闭上眼睛,手机嗡嗡震了起来,是窦玏。
“瑞哥……”如果他没有记错,窦玏今天受邀参加一位女歌手的MV录制,这会儿应该在庆功宴才对。
“你又喝醉了?”廖文瑞说,“我的答案还是一样的,窦玏,我们可以当朋友……”
“可是我没法儿和你当朋友!”窦玏说,“因为这个,所以你就要放弃我,如果他们用那些来威胁我,要让你毁了我呢?”
廖文瑞:“我不可能毁了你,谁都没法毁了你,就是因为他们没法直接对你下手,才几次三番拿我开刀……不是吗?你能做什么?有人尾随你,骚扰你,你连你爸都不敢告诉,自己又拿不出保护别人的本事……”
话说到一半,窦玏那边却笑了起来,笑到后面,又带了一点哭腔。
“所以说到底还是……你不要我了。”
“等你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再说吧……”廖文瑞低头看了眼手表,现在是十点半,“窦玏,你没有保护别人的能力,而我有选择保护自己的自由。”
“有句话你说错了。”窦玏说,“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能毁掉我的人……”
电话被挂断了,廖文瑞呆愣愣看着自己的手,莫名有点心惊。这小子想做什么?
他回到家的时候还没到凌晨,月光透进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居然有几分冷清。
把钥匙一扔,衣服随便甩在了地上,他躺倒在沙发里,疲倦地捂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听见了手机的震动声。
廖文瑞随手去摸手机,胡乱接通电话,听到了井宴慌张的声音:“你和窦玏是真的闹掰了?他是疯了吗!居然跑去和别人打架!”
廖文瑞所有的瞌睡都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窦玏这祖宗到底玩的哪样?这牺牲也太大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廖先生觉得窦先生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廖文瑞:没有优点。
第55章 无声的箴言
窦玏和人打架的事儿; 被发到了网上,他一贯的乖乖男孩形象瞬间遭到了质疑。
@深夜诗人咸太白:这不是小奶狗,是哈士奇了吧……
@日夜挖煤孤狼王:emmmmm这别是P的吧,窦玏得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能跑出来撒酒疯打人啊?
@日天日地日神仙:失恋了?联系一下豆豆前段时间的微博内容啊同志们,一天发四五条!最近四五天也没一条!
@华山焦恩俊:理智分析一下,窦玏一向是个拎得清的人,这回突然出这种事,要么就是确实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要么就是这件事是黑子或者对家做的; 栽赃陷害,要么就是有人恶意炒作给他泼脏水。后面两个的可能性也不小,但如果是受到了打击就出来打人; 那恕我直言,不管你怎么样; 打人就是不对,偶像光环也没法护体的……
窦玏坐在家里; 让肖琛帮他擦嘴角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嘶嘶吸气。
“你啊……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吧?”
窦玏垂着头,笑了笑。他现在说话也不太好说,只能抿着嘴; 用眉毛表达情绪。
“廖文瑞急死了,他没想到你会这么做,连夜给我打了几个电话; 我没接着。”肖琛收好药膏,抬了抬下巴,“你给他回一个过去?”
“不了,”窦玏躺倒在床上,闭上了眼,“你帮我回吧。”
他嘴巴上一块淤青,眉头一角也破了皮,做了个简单的处理。
好好一张俊脸,非这么折腾。肖琛感叹着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
廖文瑞得知窦玏没什么大碍,稍微放了心,然后问:“那他之后……怎么办?”
捅出这么大的篓子,社会舆论是一方面,其他合作方又是一方面。窦玏的工作室和媒体已知的那所公寓门口肯定已经被各路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就盼着能把他扒出来,恨不能让他赤。身。裸。体承认自己的罪行。
“先暂停他的一切活动,好在最近没有特别大型的活动,就是去不了戛纳了……”肖琛说,“这次我也没想到,他太疯了,这小子……”
廖文瑞很想和窦玏说说话,又忍住了,和肖琛闲扯了两句。
等挂了电话,廖文瑞猜窦玏这些天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待着,会想办法溜出来的。
一晚上没怎么睡,第二天他到工作室的时候也显得没精打采。井宴递过来一杯冰咖啡,贴在他的额头上,冻得他一个激灵:“提提神。”
“谢谢宴姐。”廖文瑞看见她手机上挂的小吊坠,透明的水晶圆柱体里装着一小缕头发,不由得发问,“这是小宝的头发吗?”
“对,上回给她剪头发,觉得软软的一小团真可爱。”井宴提到自己的孩子,神情都柔和了下来。廖文瑞看见了她眼角的细纹,这才想起来,井宴今年都要四十岁了。
时间过得真是快,不知不觉,井宴都陪了他这么多年了。
“小宝都会数数了,”井宴接着说高兴的话,“我和老公昨天还商量,要不要开始教她英语呢。”
“可以啊,我来教她。”廖文瑞想了想,他带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学ABCD,画面还是很美的。
井宴低声笑了,然后趁着气候问:“你和窦玏分手,到底是不是真的?”
廖文瑞支支吾吾:“是……是真的啊。”
“是吗?”井宴高高挑起眉毛,“我怎么有点不信呢。”
这个话题再谈下去就有点敏感了,廖文瑞避开话题,转而说起了其他的。
他今天下午要去参加师姐的新歌发布会,合唱他们合作的新曲。廖文瑞今天的穿搭和师姐是情侣衫,唱的歌却是两个人阴差阳错错过爱情的哀婉故事。
发布会现场,廖文瑞牵着师姐的手出现了。师姐的粉丝热烈地鼓起掌来,发出了欢呼声。
廖文瑞恍惚回到了自己曾经成名的那一会儿,也是有这样多的簇拥者,他们成群结队坐在台下,眼里只有他。
他要回到这个舞台了吗?
坐在钢琴前,他做了个准备动作。师姐颇有默契地开始哼唱,等着他的前奏响起。
歌词唱的是一对男女,男人追逐名利,女人追逐真心,男人成功之后追忆青春,女人抛弃伤痛之后回忆负心人。其实天底下的诸多爱情都是这样,人们总是被眼前的事物蒙蔽双眼,到失去的时候才开始追忆。
师姐写下这首歌的时候正结束了她的第一段婚姻,所以廖文瑞接了这个合作,给她一点精神支撑。
歌中的男人明明是个渣男
这首歌把师姐自己给唱得泪眼婆娑,廖文瑞指尖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师姐潸然泪下,唱完了最后一句。
台下的粉丝尖叫声几乎要把他们淹没了,师姐揩了下眼泪,拉起廖文瑞的手隆重地介绍他。
底下有人猜测道:廖文瑞大概借着这次的宣传,也准备出自己的新专辑了吧?
师姐介绍完他之后,在送他退场的时候,远离麦克风小声对他说了句:“有个人让我帮忙找你,现在在后台。”
廖文瑞愣了一下,旋即被师姐推了进去。他接过师姐的助理递过来的水,草草喝了一口,然后问:“谁找我”
助理就带着他进了一个休息室,廖文瑞认出来这是师姐的化妆室,门口摆着她很喜欢的一只包。
再一抬眼,坐在师姐化妆台前的那个背影,也分外地熟悉。
廖文瑞再见到尤耒,心里倒并不是很吃惊。他反而坐了下来,想看看尤耒这次找他,到底想干什么。
尤耒听见他进来了,放下了手中的杂志。他的手是有点颤抖的,这个小细节让廖文瑞觉得非常不舒服。
良久之后,尤耒还是没有说话,似乎在酝酿情绪。廖文瑞渐渐失去了耐心,他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不奉陪了。”
尤耒猛地站起身,大声说:“别走,文瑞!”
这句话似乎消耗掉了很多的热度,他的身躯在这一瞬间,迅速地重新消颓。
“我……”尤耒说话时,喉间似乎有一块布满棱角的石块,每个字都无比的艰辛,“我这次出来,找你,没有人知道,没有告诉任何人。”
廖文瑞相信了,尤耒特意说明这一点,应该不是想什么花招。
“今天我想找你说这些话,因为现在不说,之后可能也没有……再说的机会了。”
廖文瑞的心脏忽然揪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但他还来不及去细想,尤耒已经慢慢地,朝他跪下了。
“你这是干什么!”廖文瑞又惊又怒,他这辈子也不会想到,尤耒会有向他下跪的这一天。但他也不想走上前去扶起尤耒,这是尤耒的膝盖,是尤耒的尊严,尤耒沉重的负罪感,他扶不起来。
尤耒终于在他面前卸下了那种刺猬一样的伪装,这让他内心充满了惶恐。
“我对不起你。”尤耒声音低哑,听起来莫名教人心酸,“很多方面,我都对不起你。”
廖文瑞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管不着……但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这种卑微的样子。”
从很多年前开始,他就希望尤耒自信,希望尤耒闪闪发亮。尤耒曾经是他的理想国,是他的十四行诗,是他的年轻的生命里的烛火。
“哪怕我已经做了不少坏事,扔掉了多少张脸皮……但我这辈子,只向两个人下跪过。”尤耒说,“一个是我爸,我跪着求他,把家里卖掉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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