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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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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你妹的空门。”廖文瑞拍他的手,“别闹了。”
窦玏开始亲他的脖子,廖文瑞被亲到了痒痒肉,缩着胳膊笑个不停:“真的……别闹。”
“我看你节目了。”窦玏没停嘴; 边亲边说。
“啊?”廖文瑞说,“你去现场了?”
“买通了摄像师,你的部分单独剪给了我。”窦玏把手伸进了他衣服里; 温度烫得吓人。廖文瑞忍不住发起了抖,呼吸不太稳; 手指死死抠着他的胳膊。
窗户外边悬了一轮椭圆的月亮,廖文瑞趴在窦玏胸上看月光; 嘴里还嚼着一块儿口香糖。
窦玏手在他腰上摸来摸去:“你今天在台上的那件衣服呢?”
“节目组给提供的,”廖文瑞说,:“当然还回去了啊。”
窦玏没马上说话,廖文瑞就猜到他在想什么,戳了戳他脑门:“你就不能想点儿正经的?”
“一个月就能见几次面; ”窦玏不满地说,“你指望我正经到哪儿去?体谅一下,我如狼似虎的年纪; 还只能天天看着你素材榨汁……”
廖文瑞败给他了,拿过烟灰缸,把口香糖吐了。“你这么乖吗,没背着我找小三小四小五吗?”
窦玏狠狠拍了下他屁股,廖文瑞呻。吟一声:“禽兽!很痛啊!”
他的怒吼转瞬被吞了下去,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声音,窦玏最后放开他的时候,哑声说:“我不喜欢听你这么说,好像你不信我一样。”
他这个样子,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廖文瑞伸手托着他的脸,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笑着问:“你这么喜欢我啊?”
窦玏盯着他的眼睛:“我爱你。”
廖文瑞的心里被狠狠地拨动了一下。
说完那句话,窦玏就离他更近了点,仿佛在期待他的回应。
再多的言语都是空白的,廖文瑞只能用行动回答窦玏。
清晨,闹钟喊醒了两个搂着睡得死沉的人。
“生日那天有时间吗?”窦玏刷着牙,忽然问在里边儿洗澡的廖文瑞。
“没时间啊……看几点录完。”廖文瑞说,“最怕的是延时,熬到凌晨两三点,困死个人,妆都油了,还得保持微笑。”
他洗完澡,光着身子走出来,窦玏又来捏他的屁股,被他打开了手:“还没耍够流氓呢?”
“没时间也没关系了……”窦玏居然面不改色接上了刚刚的话题,“就是有点遗憾,我想和你一块儿过。”
廖文瑞说:“我尽量早点赶回来吧。”
窦玏抹掉嘴角的白沫子,偏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像已经结婚了?”
“婚姻可是爱情的坟墓啊。”廖文瑞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故意说,“就没有新鲜感了,什么糟心事儿都来了,你看我觉得油腻我看你觉得犀利,谁看谁都不顺眼……”
“你这是恐婚。”窦玏说,“谁说天下的夫妻都这样,我爸我妈就处得很好。”
“伯母优秀啊,而且四五十看着跟二三十似的。”
“你不优秀吗?”窦玏拿吹风机过来要给他吹头发,“不止你有危机感,瑞哥,我从来不觉得年纪轻是优势,我也很怕你会被别人抢走……知道你心里可能会接受别人,或者以前有过别的人,我都会觉得嫉妒。”
这点廖文瑞很清楚,东亚醋王嘛。
吹风机的声音太大了,两人都没再说话。感受着窦玏手指的跳动,廖文瑞心里还真有点儿新婚的感觉。
廖文瑞这几天累坏了,一天都待在窦玏家里瘫着。挂念着他在家,窦玏回来得特别早,两人叫了外卖,然后一起坐在电视前面看参《进击的天籁》。这是有廖文瑞参与的第二期,窦玏说:“不知道你这场拿的第几……”
“第三。”廖文瑞直接剧透了,窦玏谴责似的看着他。
“还要听别的吗?这次补位的蔡娇儿拿的第一,刘逸是第二,他这次唱得有点难听,可能是因为最近嗓子不太好,哎,他经常抽烟喝烈酒,已经不适合走清爽这一派了,还当自己十几岁吗?”
窦玏挺喜欢看廖文瑞吐槽别人的样子,他笑着问:“你不喜欢他?”
“上了这个节目之后,他总喜欢绑着我说事儿。”廖文瑞越说越气愤,“真挺累的,录节目的时候也是,说我和他都快要步入中年了,谁跟他步入中年?会不会说话了?”
窦玏拼命憋着笑,给廖文瑞喂了块火龙果,廖文瑞气呼呼地连勺子一块儿咬。
但即便录制现场是怎样的暗流汹涌,剪辑出来的版本仍然是一片其乐融融。窦玏边看节目边用小号刷微博,廖文黑这个号最近被人追着扒,他不怎么用了,换了个新的号。
节目官方的宣传微博底下已经攒了几千条评论,有人说听过廖文瑞的现场,耳朵聋到现在。廖文瑞的粉丝真是素质好,围攻这位仁兄的时候,没说一个脏字。
窦玏就一点不客气了,上去回复了一句:NMSL。
这次的歌手实力都不错,但是戴了几十层粉丝滤镜的窦玏就是觉得廖文瑞唱得最棒。
廖文瑞看到自己在舞台上的表演,心情其实是复杂的。他很喜欢回看自己曾经的表演,美名其曰对比自己的优劣势,实际上边看边在心里给自己鼓掌:我唱的好鸡儿棒,我唱的怎么那么好?第一次唱嘻哈就这么牛逼,廖文瑞你他妈真是个天才!
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菩萨似的老神在在,很谦逊:“我觉得我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加强。”
窦玏说:“得了吧,你就是想我夸你。”
廖文瑞被拆穿了,恼羞成怒,夺过他手里的遥控器要换台。
“我觉得你最棒了!完全不需要改进!”窦玏马上说,“你自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廖文瑞说:“也没有啦。”
真是太婊里婊气了,廖文瑞自己说完就一身鸡皮疙瘩,笑倒在了沙发上。窦玏跟他一起倒在沙发上,俩人头挨着头,好像一对儿亲吻鱼。
“你干嘛呢?”廖文瑞看他一直玩手机,“又看谁在骂我呢?”
“现在骂你的很少了,都是夸你的。”窦玏说,“等你下期的节目放出来,我情敌又要变多了。”
“自信一点。”廖文瑞摸着他的头发,跟薅小狗毛似的,“你永远是廖爷最疼爱的妃子。”
“最好是这样。”
他自己去看微博上关于《天籁》的反馈,发现底下很多人抓着他和助理开黑的行为进行批判,觉得不够尊重节目。
廖文瑞说:“你刚还说没人骂我!”
窦玏无辜死了:“刚还没这些人出现的,这很明显鸡蛋里挑骨头嘛。”
节目里把廖文瑞提议玩游戏的这一小段剪进去完全是为了增加幽默感,应该也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挑刺,廖文瑞叹了口气:“算了,又不是人民币,总会有不同的声音的。”
他开始专注于看那些夸他的话,还是有不少人觉得他可爱的。
评论里有人抓到一个小细节。
@暴富指日可待:你们有没有发现,廖文瑞和窦玏的关系真的特别好?好像连对方的行程都知道得很清楚。
廖文瑞:“……”
马上有人回复他:哎呀好兄弟嘛,他俩在我眼里一点也不基,真的。
更多人提供出来了不少小细节:窦玏是廖文瑞脑残粉,廖文瑞好几次转发窦玏的广告微博,互相探班,微博互动,凌晨约饭……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两个人,完全就是在谈恋爱的模式吧!都基成这样了,哪天真在一起了也不奇怪吧!
廖文瑞隐隐觉得这里面很多人是被带节奏了,他看向窦玏,后者一脸无辜。
电视放完了,他们又开始看电影。看了部爱情片,里面男主角和女主角的脑子怕是被丘比特的爱情之箭射成了一串脑花儿,做事都缺点儿逻辑性。
把电影也看完了,廖文瑞忽然觉得现在的爱情也拍得过于浮躁了,想表达的深情一点没表达出来,矫情倒是拍了个十成十。
廖文瑞说:“为什么女主说要去支教,男主角就觉得是女主不够爱他?”
“可能是害怕异地吧。”窦玏说。
“我还是不懂,第一件该担心的事难道不该是女生的安全?”廖文瑞说,“凡事都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去想,这个男主也很自私不是吗?”
“很多人在爱情里面,都是自私的啊。”
廖文瑞想起自己也曾经伤害过窦玏,心想自己也确实自私过。
窦玏又说:“但是这个太作了,他们都是嘴上喊着情爱,实际上连互相尊重互相理解都做不到。”
这句话又让廖文瑞反思了一下,他和窦玏之间有没有相互的尊重。
至少互相考虑是有的,廖文瑞又想了一些细节。
窦玏平时表现得很斯文,其实骨子里是很不羁的,做事绝不背叛自己的原则。如果他和窦玏一样,不去在意太多的舆论,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抛弃了世俗和偏见,能光明正大地亲吻拥抱。
这样一想,廖文瑞忽然觉得曝光也没什么了。就算之前出过绯闻又怎么样,只要他不在乎舆论带来的冲击,窦玏就更不会理会这些。
有时候思考的东西少一点,反而更轻松些。
“豆豆啊……”廖文瑞猛地坐起来,“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窦玏:“什么?”
廖文瑞用这辈子最认真的语气说:“我们去结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用一句歌词表达一下两位对于这一章的心情?
廖文瑞: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窦玏: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第69章 廖爷要走花路啊
窦玏的脸色一下变了; 廖文瑞以为他是给吓的:“怎么了,你不愿意?那算了。”
“不是不愿意!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啊?”窦玏抓住他的手,急冲冲地吼道:“你这是求婚吗!”
廖文瑞:“……是啊。”
“你就这么给我求婚了?”
廖文瑞反思了一下,觉得确实冲动了,然后安抚道:“乖,明天给你补一只戒指。”
“不是这个问题!”窦玏越发激动,“你抢在我前面求婚了!还求得这么随便!”
廖文瑞:“……”
“我都准备了快一个月了……”窦玏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就等你生日那天……”
廖文瑞忽然失笑,他猛地扑倒在窦玏身上; 狠狠地亲了一大口。
“我错了。”
整个晚上廖文瑞都觉得自己被过量的幸福感包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甚至连婚后的生活都设想了一下——窦玏看剧本,他在旁边写曲子; 一起去看音乐剧或者演出,然后有空的时候去度假; 还要试着去学学做烘焙,因为窦玏很喜欢吃蛋糕。
这么一想; 那些画面都自动跳出来,就那样在他眼前浮动,仿佛真的会一一实现。
虽然知道这个点估计没多少人醒着,但他还是去微信上骚扰井宴:我决定结婚了。
凌晨三点多,井宴刚要睡着; 就被微信的震动声吵醒。职业病逼着她一咬牙拿起手机,拼命睁开眼睛,以防出现什么工作上的问题。
打开手机; 迎面来的就是一句:我决定结婚了。
井宴气炸了,回复一句:关我屁事。
然后扯上被子继续睡觉。
廖文瑞得到这样的回复,觉得好寂寞。他默默地玩起了微信小游戏,窦玏半夜醒过来,感觉到有手机的屏幕光,伸出手去遮住手机:“干嘛呢,现在还没睡?”
这样还真的有结婚的感觉,廖文瑞莫名地觉得有安全感,把手机关了机放枕边,回身搂住窦玏。
第二天大清早窦玏就起床出了门,廖文瑞在七八个闹钟的作用下终于被吵醒了,艰辛地爬起来,一开机发现有井宴的未接来电。
“你要结婚?!”井宴的美声再现江湖,“是想好了吗?”
“想好了。”
井宴八卦地问:“谁求的婚啊?”
廖文瑞想想自己简陋并且心血来潮的求婚,居然有些羞耻:“算……算是我吧。”
“什么算是你?”井宴说,“我可跟你说啊,这结了婚啊,男人就变了,结婚之前甜言蜜语的,结了婚之后啧啧啧,我都不想多说,男人啊,都是大猪蹄子!”
“宴姐,”廖文瑞汗颜道,“我也是男人……”
井宴现在看他就跟看姐妹似的,对他说:“性别不是主要的啦,主要是婚前婚后的态度,你要适应这里面的差异。”
廖文瑞仔细想了一下,反思道:“我感觉差异比较大的可能是我……”
井宴:“……”
因为心里打定了结婚的主意,廖文瑞现在分外理解窦玏想曝光的心情。就像一个人得了个旷世奇珍,总忍不住要拿出来给别人炫耀。
他见到艾瑞斯,满面和蔼慈祥:“小艾,打算啥时候结婚啊。”
艾瑞斯:“等三十的吧……”
“三十好,”廖文瑞笑得跟朵喇叭花儿似的,“三十好啊……”
艾瑞斯:“……”
这是经历了什么,脑子坏成这样。
廖文瑞进工作室的时候,发现电子体重秤给撤了。艾瑞斯说:“宴姐说,也不能对你太严厉了……”
“都严厉这么久了才说这种话,”廖文瑞说,“也太晚了吧?”
象征着屈辱和黑历史的体重秤退出江湖之后,廖文瑞终于体会到了自由的感觉。
“我筛选了一下,有三份剧本邀约还算可以,片酬也很合适,两个是男二号,一个是双男主线,”井宴把东西一一摊在他面前,“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廖文瑞拿着剧本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抿了抿嘴,又放了回去。
“怎么了?”井宴把剧本拿回来,“我看你好像有话要说?”
“前一次《名剑》去评奖的时候,我就想通了,我还是觉得自己是音乐人。演戏还是不太适合我,虽然大家都说我演技有提升,但是我可能很难再有更大的进步了,可能继续演下去,也一直是那个样子,我对自己的水平很清楚。”
井宴挑眉:“不是吧,我还指望你拿个影帝呢。”
“影帝交给窦玏去拿吧……”廖文瑞说,“各司其职嘛,不能强求每个人都去做三栖偶像,能在自己的行业里创造经典,我觉得就很好。”
如果放在十年前,井宴刚和廖文瑞正式碰面的那个时候,她绝对不会相信那个无法无天的混小子有一天能说出这种话。她心里颇为欣慰地想,管他的影帝不影帝的,廖文瑞能有上进的心态,这就是最好的。
“所以我想继续好好做音乐,完成我小时候的想法,唱一辈子歌。”廖文瑞说。
父亲唱了一辈子戏,他唱把戏唱活了,唱精了,还能自己创新戏,所以才能再曲艺界颇负盛名。他现在也要证明给已故的父亲看,唱歌也能唱一辈子,而且能与时俱进。
“唱一辈子歌……”
虽然是一句简单的话,但是井宴深知这里面的不容易。娱乐圈里面到最后还坚持创作的少之又少,大家的心都在各种竞争里面变得越来越浮躁,也慢慢忽视了作品的重要性。
“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好。”这就是经纪人的目的所在了,艺人有个明确的目标,不盲目地在圈子里混,不多生枝节,未来就会是一条花路,平平稳稳。
“我们廖爷啊……”井宴收起剧本,嘴角挂上了笑,“还有更好的日子在后头呢。”
廖文瑞浏览网页,才发现窦玏在继东京电影节影帝提名之后,又得到了金马奖的提名。窦玏的粉丝们几乎要疯了,她们的豆豆太争气,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实力,想不疯都不行。
新闻的另一个爆炸点还有付文茹,她也被提名了最佳女主角,她的性向也再次成为了人们议论的焦点,被当事人恶狠狠地怼了:我是个双性恋,但我也是个演员。你们可以指责我的演技,指责我的作品,但是你们没有资格对我的私生活指手画脚。我是个双性恋,我从不因此而觉得与众不同,也从不自卑。
付文茹不是来大陆圈钱的,人家本来就有钱,还没出生就已经移民去了澳洲,五岁就有了属于自己的私人飞机,来混娱乐圈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天赋技能:演戏。
所以她怼起人来真是理直气壮,掉粉这种事她根本不care,怎么爽怎么来。
廖文瑞一直都很羡慕她,他要是也能有这种魄力,和窦玏在一起那天就昭告天下。
但从决定要和窦玏过一辈子的那一刻起,廖文瑞忽然就明白了,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得到为他对抗全世界的勇气。
中秋过后,廖文瑞还在苦逼兮兮排练节目。《天籁》的“魅力”主题在电视台播放,炸起了一片舆论。窦玏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回粉他的不只是女人,还有成串成串的男人。
一期节目过去,在新一期的最受gay欢迎男明星中,廖文瑞居然上榜了。
该榜排名第一不出意外是窦玏,而廖文瑞排名第九,有不知名人士提供了上榜原因:廖文瑞看着腰功很好。
廖文瑞看完简直要笑死了,截图发给窦玏看。窦玏回复了他一串儿省略号。
东亚醋王:下次试试骑乘位,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腰功很好。
廖文瑞啐了一口:“呸。”
东亚醋王:你是不是正呸我呢。
廖文瑞:“……”
这小子是在他身上装了监视器吗?
廖文瑞再次进入电视台,塔塔采访他:“请问廖爷,您对于前面几期的卓越表现有没有什么看法?”
“我努力保持一下,”廖文瑞说,“如果保持不了,我就去问问台长愿不愿意潜规则我一下。”
塔塔:“这个还是算了……台长儿子都快赶上您年纪了,怕他啃不动。”
廖文瑞背着手,老干部似的:“塔塔同志是位好同志,就是有点gay里gay气的,不严肃。”
这个塑料花队友情简直要维持不下去了,塔塔说:“太神经了,我还是考虑一下跳槽的事情吧。”
这期的主题是“古韵”,也会迎来节目里的第二位踢馆歌手。这位歌手和廖文瑞是老熟人,正是他的师姐。
上期排名第一的廖文瑞自然不担心会被踢掉,但是他很担心师姐是不是能顺利踢馆。因为师姐的风格太不明显,她从前到现在唱的歌都是抒情向,没唱过别的类型。
第一次踢馆就遇上“古韵”这种主题,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节目采访师姐的时候,问她对几位歌手的看法,她笑着夸了前几位,说到廖文瑞时赞不绝口:“文瑞是比较有优势的歌手,他的变化性是最强的,音域也很广。”
记者又问她觉得自己能不能拿第一,她谦虚地说应该不会,第一可能会在廖文瑞和蔡娇儿里面出一个。
“我听了彩排,娇儿的现场能力很强,”她想了想又说,“文瑞在这场的优势很大,他是曲艺出身,唱古韵,没人比他更拿手了。”
师姐猜的不错,廖文瑞这次选了一节戏曲选段。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没啥时间想小剧场了,很爱你们,么么哒。
第70章 恭喜豆豆喜提新郎
老词老曲听多了; 总会有觉得陈旧的时候,所以近些年来新生了一些流派,什么新京剧,新越剧,流行京剧。这种把国粹和流行元素结合起来的方式也慢慢地得到了年轻人的喜爱,而与此类似的古风歌曲也在大众群体里广受欢迎。
廖文瑞觉得如果是父亲接触到这样的文化,肯定会暴跳如雷,觉得是不入流的叛逆文化吧。
但廖文瑞却觉得这样的文化形式很好,父亲一直担心真正的艺术得不到传承; 但其实艺术只是以各种各样的姿态发展出了新的样子,欣欣向荣。
“听说廖先生这次准备唱自临时编曲的原创歌?”编导临时充当了提问者。
廖文瑞觉得镜头靠太近了,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不算是临时; 这个想法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最近处理了细节的问题。最原始的雏形出现在我当初去交换留学的时候; 我和一个朋友去听京剧。他听到之后只觉得很有趣,却没有一直听下去的欲望; 他和我说,你们的传统音乐很有意思,但是和我的兴趣很难搭上边,如果能够听懂就好了。当时我受到了启发,所以产生了让两者融合的想法。”
“是古风歌曲?”
“不算古风歌曲……”采访时间有限; 他也不好解释太多,“等到了台上,大家就明白了。”
灯光渐渐地暗下来; 又猛地亮起,无数道光芒汇聚在逐步走上舞台的廖文瑞身上,台下响起一阵雷鸣似的鼓掌声。几场表演下来,所有人都对他抱有期待,希望他带来更多的精彩。
廖文瑞深深鞠了一躬,起身时他的衣服在光芒下变得十分耀眼。他扮了个旦角的脸妆,身上穿了身宽松的古风男子装扮,不男不女,阴阳相交,却有种诡异的和谐感。
他做了个手势,场内渐渐安静了,二胡先生开始拉起了二胡。廖文瑞缓缓睁开眼睛,微微启唇,唱道:“海——岛——”
在他婉转提腔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几位和声歌手开始唱慢摇:“hey, hey, you, don’t leave me。”
“冰——轮——”
“初转腾……”
他唱的是贵妃醉酒的选段,但伴奏里又加入了摇滚的元素,宛如一只漂亮的和田玉簪子缓缓顶。入金发碧眼的美人发髻之中,意外地动人。
“That I, I, I can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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