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异能]肋骨之花-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心!”沙耶罗的脸豁然变色,将赫洛一把拽进怀里,身体霎时间向后飞出了数十米,砰地撞在一棵树上,两个人一齐栽进了低矮的灌木丛里。
未听见料想中的爆炸声,沙耶罗拉扯到极致的神经一松,手臂却还保持着挡护怀里人的姿势。
一刹那他的肾上腺素激增到了顶点,引来了另一种连锁反应。那种黑暗的力量又在他的血液里鼓噪,赫洛被勒得几欲窒息,腾出一只手撑住了地面:“该死,这废弃的地方怎么还会有地雷?”
发现沙耶罗不对劲的表情,他一个鲤鱼打挺,将沙耶罗从地上扶起来,看见沙耶罗背部的伤口在迅速自动愈合,他松了口气,又随即生出几分担忧——这是沙耶罗体内的病毒在起作用。
假如在这刺激之下沙耶罗又变成之前那个样子……在这里没人能帮的了他们俩。赫洛紧张拍了拍他的脸颊:“喂…你感觉怎么样?”
沙耶罗挺尸般仰躺在那没动,闭上眼,喉头滚动了几下。
一种失而复得的侥幸感充斥着他的大脑,接踵而至地还有森寒的后怕,而眼下对于赫洛还有比刚才更迫在眉睫的危险,却是来自于他自己。
赫洛试图把他架起来,但双膝跪在松软的泥土上,支撑重心本已十分困难,大腿一用力,就连带得另一处钝痛起来,沙耶罗浑身都是实打实的肌肉,重得要命,折腾了几番,他没能站起身,反倒与身下人的身躯耳鬓厮磨了一阵。
柔软的发丝不时扫过沙耶罗的脸颊,汗水滴淌下来,甚至渗进了唇里,绕是他紧咬牙齿也抵挡不了这芬芳的毒液。
他的咽喉火辣辣的灼烧起来,体温迅速升高——这是“觉醒”的前兆。
将身上压着的人一把推开,男人半跪起来,手迅速在腰间摸出那管标示着“氯胺酮”的针剂,扎进了脊椎,赫洛见状大惊,一挥手就把那针剂打落到一边,抓住他的衣领大吼:“你当你的身体是铁打的吗!这么频繁的注射麻药,会对你的神经造成永久性的损伤!”
“没有别的办法。恶之花会激化人压抑的欲望。”说着,沙耶罗紧闭的眼睁开,眼底射出一种滚烫嗜人的焰火,像要一口咬断他咽喉般用牙齿厮磨他的喉结,低声恐吓,“除非把昨晚发生的事再重复一次,你愿意吗?”
赫洛被吓了一大跳,攥紧拳头,又下意识地与他针锋相对的脱口就吼:“那你干死我算了!”
说完他立即捂住嘴,不敢相信这种话是自己说的,眼睛睁得溜圆。
沙耶罗头晕脑胀,身体受惯性作用向前一倾,把他扑了个满怀,头不经意地埋在他的颈侧,他立即浑身僵硬,双腿发抖,像只兔子般哆嗦了好几下才察觉沙耶罗只是晕了过去,在昏迷前,大手还本能地护住了他的头。
仿佛这样的动作,已经是他的一种本能。
第50章 矛盾
感觉身上的人没了动静,赫洛才反应过来,爬起身,将沙耶罗架着扶到旁边的一颗大树下,紧张地拍了拍他的脸。``“哥……沙耶罗?”
沙耶罗的眼皮抖了几下,又缓慢地睁开来,目光有些不聚焦。
注意到他干裂的嘴唇,赫洛站起身,爬到树上,利用瞄准镜观察四周。烈日之下,荒芜的钢铁森林的影子在地面上纵横交错,像一座巨大的迷宫,而幸运的是,他在附近发现了一处水源——一条溪涧。
他大喜过望的从树上跳下来,背起沙耶罗,跌跌撞撞地来到那条溪涧边。痛快地喝了几口后,他托起了沙耶罗的头颈,屏住呼吸,含着一口水喂他喝下。
舌尖相抵的一瞬,沙耶罗就像触电般睁开了眼,赫洛一口水咕咚咽回去,呛得趴在一边猛咳起来。
“你…你醒着?”
赫洛擦了一把唇边的水,看见沙耶罗抓过衣服喝了几口,水流沿着修长有力的颈子淌下去,立即挪开了视线。
“一般的麻药对我而言,只是跟镇定剂的效果差不多。”沙耶罗站起来,高大的身体往后仰了一仰,赫洛以为他又要倒下去,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他。结果沙耶罗只是踉跄了两步,又站稳了,倒显得他好像是扑上去撒娇一样。
赫洛尴尬地松开手,退后一步,沙耶罗却抬起手,把他头上的一片树叶摘了下来,跟小时候的举动如出一辙。仿佛回到多年以前与这个男人相遇的第一面,他有一刹那的失神,又下意识地躲避开来。
他想开口问些什么,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嘴唇,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半蹲下去拿起迅速干掉的隐身作战服套上身:“我们现在怎么办?”
沙耶罗望了一眼那片工业废墟的方向:“找个能发送求救信号的地方,跟cia取得联系。”
夜幕降临前,他们在残垣断壁间找到了一座合适的庇护所。这片废墟里的军用医疗所被炸毁了半边,但幸运的没有倒塌,设有密码锁的铁门歪歪半掩着,表面覆盖着大片暗沉的污渍,像机槍扫射留下的血迹。
门内,几具白森森的骨骸横七竖八,空洞的眼窝中生着一簇簇凄艳的红花,蓬勃地挣扎着向天际生长,仿佛不曾瞑目的亡者没有了却的渴求。
——恶之花的感染者的尸体。
赫洛脊背发凉,向周遭望了一圈。
恶之花感染者已经销声匿迹了十几年,这座岛屿上还会有活的吗?
“我们是不是该回飞船里去比较好?”他不安地问。
沙耶罗摇摇头:“那座飞船是遗落之墟的,他们要追踪起来很容易,一旦他们定位了它,我们就是瓮中之鳖。跟紧我。”
沙耶罗将他挡在身后,缓慢地走进去,步伐沉稳而富有力量,像剖入黑夜里的一柄刀刃,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却仿佛被这个男人的背脊一丝不漏的挡住。赫洛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心里没有分毫恐惧。
整栋医疗所内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二人交织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相比他的呼吸频率,沙耶罗听上去异常镇定,就像饭后带着他在香港的街道上漫步一样从容,假如不是刚才发生过那件有惊无险的事,他几乎会以为沙耶罗不会因为任何事恐惧到失态——只是这种失态是因为他本身还是……
就另当别论。
强迫自己刹住不合时宜的杂绪,赫洛握紧手里的冲锋槍,见沙耶罗的脚步微微一缓,紧绷的身形也随之松弛下来:“这里没有危险。”
“你怎么判断出来的?”他奇怪地问。
“意识。在注射过恶之花以后,我的意识能脱离体外,附着在电路里自由行动。”沙耶罗在标示着重症监护室的一扇门前停下,指了指门前的密码终端,“这里面有我需要的东西,赫洛。”
赫洛心领神会地走过去,轻而易举地将它破解,门在他们面前锵然开启。
里面虽然乱七八糟一片狼藉,但设备奇迹般的基本完好,没有遭到什么破坏,还有一个医疗舱,一个通讯终端,从密码终端仍能运行来看,这里还剩下一些储备电源,他们的运气相当不错。
“检查一下那个东西是否能用。”沙耶罗注意到墙角那个老式通讯终端。
赫洛走过去接上电源,在沙耶罗的指示下与cia的支援部取得了联系。
替沙耶罗翻译着屏幕上用二进制编码加密的信息,赫洛忽然有种难以抑制的激动,接触到cia内部通讯,他离沙耶罗的世界又进了一步。如果可以,他想再深入这个世界一些,成为其中的一分子,成为和沙耶罗一样的存在。
假如能够如此,他会相信自己的存在对沙耶罗的意义更大一点,而不是作为一个……复制品。
“看在我帮了你大忙的份上,特工先生,你不考虑一下把我纳入麾下吗?”敲下将他们所在的坐标,按下发送键,赫洛半开玩笑,又谨小慎微地问。
“不可能。”
沙耶罗利落地回绝了他。
“我知道成为特工要经过多少严酷的训练和考核,”赫洛转过身,坐在桌上,指骨敲了一下那台终端,“如果我都能通过呢?”
“不行。”
“那么,不如让我成为你的线人?以我在荆棘天堂的地位……”
“没有商量。”沙耶罗撑着医疗舱站起来,盯着他,眼底暗流汹涌,像酝酿着一场风暴,“这些事,你一根指头也休想碰。到美国以后,我送你去上大学。你跟荆棘天堂,跟cia,绝不会再有一丝牵扯。”
“如果我不呢?你打算怎么办?把我锁起来?”
赫洛的心沉沉地一坠,坠入胸口那个他假装不存在的裂痕里去。
“是。”
沙耶罗扶着墙走过来,高大的身体微微前倾,给赫洛造成了一种透不过气的压迫感。他条件反射地向后缩,却被身前人一只手掐住了下巴,差点从桌上跌下去。沙耶罗抄起他的腰,膝盖顶在他两腿间,把他整个人狠狠压制在墙上,呼吸喷洒在他耳畔:“我会把你锁起来,让你连上厕所都要经过我的允许。”
被极力收敛起来的逆鳞一片片高竖起来。
赫洛猛地推开他,目光变得锐利刺人:“锁起来?像其他的克隆奴隶一样吗?所以,我到底该叫你什么呢?哥哥…还是主人?”
沙耶罗的脸色骤然变了。
他极力维持着那种任何困境下都不曾溃堤的冷静,但仅仅是“主人”这样一个简单的词就像一根利箭,穿透了他的壁垒。
沙耶罗瞳孔缩紧,抓住他的一只胳膊:“我只是希望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正常人?”
赫洛凝视着他笑起来,语速很慢,一字一句地说,“从你把我从基因培养皿里抱出来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我生来就无法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我是一个做为复制品,作为你的感情寄托才幸运地获得了生命的渺小存在,不是吗?”
“别胡思乱想!”
手腕上的劲道加大,捏得骨头都要脱臼,赫洛条件反射地屈起手肘,用一招反擒拿的动作摆脱了沙耶罗的钳制,退开几步。
“什么是正常?让我温顺乖巧,不干涉你的世界,做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时不时还能供你发泄欲望,睹物思人?是不是才正常?”
赫洛退到窗子边,淡淡的暮光里,一头银发与极白的皮肤让他的身影显得虚幻飘渺,像一尊冰雕,随时都会碎裂成齑米分,随风而逝。沙耶罗几步走到他跟前,赫洛躲了一下没躲掉,被单手扣住了后颈,压在窗子上。
那种扼制他的力道之大,令他听到背后的玻璃“咔嚓”一声裂了条缝。
沙耶罗身上像裹着一圈飓风,气压强得让他窒息,看着他的神色却是隐忍的。仿佛不刻意忍耐着,什么东西就会从眼底翻涌出来把他溺毙。
“我眼里看见的…都是你。”
第51章 暴雨
这一句不啻电闪雷鸣的威力,赫洛整个人呆在那里,耳膜似被震破。
他困惑懵懂地睁大眼,看进对方的眼眸深处,在那片他永远摸索不透的迷雾里依稀看见自己的影子,却看不真切,也不敢确,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婴孩,一个白痴一样,对于这样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理解起来却比任何晦涩难懂的谜语都要困难。
“什么…意思?”
“你们是不同的人。你是你。”
沙耶罗低下头,发丝扫拂过他脸颊。他皱起眉,嘴唇抖了一抖,像沉重锈死的锁锵然开启了一条缝隙,“艾灵是艾灵……我已经把他放下了。”
赫洛失神地凝视着他,意识不自禁地凝聚起来,穿透他的颅骨。四周忽然间变得万籁俱寂,一串飘渺模糊的声音从沙耶罗的大脑深处传来。
他仔细的闭上眼睛聆听,在交汇的呼吸发酵成一个吻时,他骤然听清了。
——答应我,别忘记我…”骗子!”
他蓦地睁开眼,将沙耶罗猛地推开来,身体因用力过度而向后撞去,玻璃噼里啪啦地碎裂一地,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向外坠去,被一只手及时地揽住了腰拖回去,大腿根部却被一块斜垮下来的玻璃碎片深深划过,痛得他闷哼一声。
一下子摸到一手血,沙耶罗立即把怀里人打横抱起,一只脚踹开了医疗舱的顶盖,把人放了上去。
赫洛疼得浑身发抖,仰面被放在硬邦邦的金属台上,本能地用手肘撑起身,被沙耶罗俯下身按住肩膀,一只手解开他身上连体作战服往下剥。
“别碰我,我自己来!”
他屈起双膝想要坐起来,刚一动就扯到了伤口,痛苦地喘了口气,沙耶罗不自觉地想起昨晚他像只绝望的小兽在自己身下挣扎的模样,眼底犹如日落的幽谷般暗沉下去。即使没有恶之花作祟,他也那么渴望触碰他的小夏娃,渴望剥开他锋利又迷人的逆鳞,去品尝那颗被他长满刺了的心。
他弯下腰亲了亲他沁满汗液的额头,警告:“别乱动,我替你消毒。”
赫洛拗不过他的力气,徒劳地抗争了几下,双手就被牢牢扣在了腰间。
呼吸煽情地扰过颈侧,耳鬓厮磨,衣物被身上的大手剥除到腰间,像一场侵犯的前奏。那种被进进出出的感觉一下子袭来,赫洛夹紧了双腿。
沙耶罗腾出一只手拔出医疗舱侧面的消毒喷枪,攥住他的一边脚踝。
“把腿张开。”他放柔声音下令道。
“你让开,我自己来。”赫洛难堪地睁开眼,弓起脊背,汗液从鬓角淌到修长的脖子上,胸膛也湿透了,沙耶罗却置若罔闻地屈膝分开他的双腿,接纳喷枪射出的消毒气流。气流汇聚成液体附着在破口上,变成柔软的生物组织自动修复着皮肤,一时间让他有种舌头舔舐的感觉。
赫洛情不自禁地睁开眼,看见心上人以一种危险又性感的姿势匍匐在他身下,背上的蜥蜴刺青好似活物要钻进自己的体内,羞耻得浑身颤栗。
一种畸形而矛盾的兴奋感不合时宜地逼入骨髓,令他不可自控地起了反应。
他祈祷着别被沙耶罗发现,但在沙耶罗的手替他穿上裤子的一刹那,他的腿根一阵抽搐,小腹一紧……
控制不住地释放了出来。
赫洛无助的捂住脸,蜷缩起身体,耳根红得几欲滴血。
那么轻而易举的,把自己全部的丑态,破绽,情欲都交付出去。
他那么爱他,爱得脆弱难当,没有一丁点还手的余地,沙耶罗却总是肆意剥夺他的尊严,仿佛对待一个豢养的奴隶那样。
沙耶罗低头凝视着他,一时间有种把什么打碎了的错觉。
“你没有放下他……我知道。”
赫洛听见自己的哽咽从指缝里溢出来,忽而有些痛恨此刻的自己。可那层极力维持的心防一旦被打破,就什么情绪都压抑不住,一股脑倾泄出来,仿佛一夕又变成了六年前被对方抛下后那个一度换上抑郁症的孩子。
沙耶罗怔了一怔,撩开他湿透散乱的鬓角,把他亲手养大的男孩抱进怀里,以一种他并不擅长的恋人的口吻哄慰他:“乱想什么?”
“你滚开!”
全身的骨头都因这语气发酥,赫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骤然响起的一声雷鸣吓了过去。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积聚了大片乌云,闪电将胶着的空气割裂开来,倾盆暴雨接踵而至。从童年起就烙在骨子里的恐惧爬上赫洛的神经,他捂住耳朵,僵立在那里,被沙耶罗伸手一拽,就像只归巢的无脚鸟般缩进了他的怀里。
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仿佛可以抹杀一切阻碍,甚至于不可挽回的六年时间,沙耶罗感到怀里的人像以前那样把头埋在他胸膛上,手揪着他的衣领瑟瑟发抖,心口寸寸塌陷,柔软汹涌的沼泽把他整颗心都吞进去,一点一点的吞没殆尽。
“别害怕…哥哥在这儿。”
沙耶罗张开手掌拢住怀里人的头,五指嵌入他柔软的发丝内,低下头疯了似的细嗅他的气息,抓着他胸襟的手颤抖地收紧,像在命运洪流里紧攥着他这一根耐以生存的浮木,一根无根的藤蔓攀附着他生长,那么无助又那么竭尽全力。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把赫洛从培育皿里抱出来时,只有手掌大小的婴孩模样,一只极细的小手也是这样竭力地握住他的袖子,嫩如葱根的指尖闪烁着点点星光。
那是让他得以诞生于世的生物电流——但在雷电刺激下,会让克隆人产生一种接近于濒临死亡、魂飞魄散的恐惧。
“你不在的时候…每一次打雷我都好害怕。”
微弱的声音透过他的胸腔,却比雷鸣更清晰,震得沙耶罗心脏剧痛。
“怕得以为自己要死了,感觉就像要死了,变成一个孤魂放逐到地狱里去。我一点不怕死……”
“我怕没有你在那里。”
“我在这儿。”沙耶罗耳膜嗡鸣,肋骨都似龟裂开,几乎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像置身梦里,敢于把一切肆无忌惮的掏出来,哪怕它都要腐烂在他心底了。
他搂住他的手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揉进骨头里去,赫洛几欲窒息地仰起头,一个吻在黑暗中猝不及防地印在他的额头上,缓缓掠过他湿漉漉的眼角,鼻尖,最后烙在嘴唇上。
不同于上次那个野兽般的侵略,沙耶罗由浅入深地吻他,似在品尝一杯珍贵的醇酒,蚌壳里拾掇一枚珍珠,循序渐进地夺取他的神志,克制中又透出强烈的占有欲,赫洛的大脑随明灭的闪电忽而空白忽然混乱,勾住沙耶罗的颈子,笨拙地迎合他的攻势,咬着他的舌尖吮吸。
犬齿刮过舌头敏感的神经,激起一串电流,游过沙耶罗的头皮直冲下腹,他闷哼一声,支起身子结束了这个持续太久的意乱情迷的吻,怀里人却还在贴着他凌乱的喘息,像一头迷途不返的小鹿。
“太危险了…赫洛。”
沙耶罗望着他低语,不知是告诫对方还是自己,都是自欺欺人。
麻药还抑制着他的中枢神经,灼灼情欲却仍这样不可抑制。
第52章 隔靴搔痒
“太危险了…赫洛。”
沙耶罗望着他低语,不知是告诫对方还是自己,都是自欺欺人。麻。药还抑制着他的中枢神经,灼灼情。欲却仍这样不可抑制。
不敢在此时放纵自己,他恋恋不舍地将怀里人松开几分,一只手探向下腹,粗暴地捋动起来,以求迅速解决会激发恶之花苏醒的祸源,赫洛察觉到他的动作,脑子嗡了一声,耳根至脸颊瞬间涨热起来。
“我…我帮你。”他局促颤抖地伸出手,却在碰到那根炽热的东西的顶端时被一把攥住了腕部,沙耶罗的掌心全是汗,像久旱的焦土。
“转过去。”沙耶罗隐忍地皱起眉,呼吸粗重地命令。
赫洛不情愿地背过身,腰便被一把扣紧。
湿热的呼吸喷洒到他后颈上,令他打了个激灵,便感到一个枪杆般的硬物抵在了腰椎处,不禁浑身僵硬住了。
“别怕…药效还没过,我不至于控制不了自己。”沙哑磁性的声音滚水一样灌入耳膜,直抵神经中枢,“我不插·进去。”
赫洛咬住嘴唇,点了点头,下面已经硬了。
他的小腹不自觉地收紧,搁在腰间的手体贴地包裹住他的胯’下蠢蠢欲动的部位,大腿抵着他的臀部,隔着衣料缓慢地上下摩擦起来,岩石般坚硬的肌肉碰撞摩擦着脊骨,整个背像刹那间都热得像着了火。
赫洛难捱地弓起背,攥紧拳头堵住嘴,止不住地轻哼起来,沙耶罗咬住他的耳垂,加快了身下律动的幅度,硬如铁杵的顶端仿佛不时滑入那道沟壑之内,激起电流一般的颤栗。他情不自禁地夹住了沙耶罗挤入他腿间的膝盖,却被对方抄起膝窝,迫使他像只虾子般曲折起身体,无法乱动。
“你的腿受了伤,乖,别乱来。”语气犹如哄小孩一般,沙耶罗抱着他坐起,一边替他纾解,一边搂在怀里上下颠动,仿佛第一次教他打手枪那样,动作既下流又克制,连呼吸频率也是自持的。
臀部被磨得火辣辣一片,男人熟悉的体味萦绕鼻头,明明是隔靴搔痒,却比初次被侵犯时的快…感更加剧烈,赫洛仰靠在他胸膛上,耐不住地大口喘气:“沙耶罗…
你这个老色魔……”
“别在这时候引诱我,傻小子。”听见怀里人跟撒娇一样的呵斥,沙耶罗捂住了他的嘴,牙齿碾过他的耳垂,不自禁地加大了身下幅度,剑拔弩张的东西在几欲穿透破了裂口的作战服的一刻低吼着射了出来。
腰间铁箍般的手臂松弛下来,赫洛瘫在他怀里,感到屁股后面被射了粘稠黏热的一片,裤裆里也早就湿成汪洋,不知道射了几次。
“——我的忍耐力,也没你想得那么好。”
连绵逝去的雷鸣中,魂牵梦绕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喃喃,嘴唇掠过他的脸颊、肩头,又撩开后颈的乱发,一个吻翩然落在那个钉入脊骨的钢钉处。
小心翼翼地轻啄后缓缓加深了力度,好像心疼怜惜极了。
心塌陷了一样发出轰鸣。
赫洛闭上眼,觉得一切恍如隔世,他好像又变回了当年那个小孩子,只要被对方抱着,天塌了也不会害怕。电闪雷鸣都像被隔绝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之外,四周万籁俱寂,他们俩耻骨相依,双腿交错,像一对置身在母体内的连体婴般亲密无间,安然美好到甚至连呼吸声也显得赘余。
——除了那个藏在沙耶罗大脑里的影子。
他如鲠在喉地深吸一口气:“有件事我必须坦白。”
“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