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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程医生的二三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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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熠瞪大眼睛,连连摇头。就算有意于借用摔倒解围,也不会不要命了!
  “他推了我一下,我没站稳,也没来得及拽住楼梯扶手。”准确说他就是忘了后头正对着楼道,但这话不能说,否则程修远就算一时不能揍他,给几次冷面再骂他几句绝对可以。
  果然程修远的脸稍稍好看了一点,还是稍微说了他一句,“你也太不小心了。”随后表示,他不会轻易放过伤到他的人。
  宁熠不禁疑惑,“他不是还没成年么?其实这次算半个意外,我也没想到后面就是楼梯口……额,我的意思是,这就是个意外!”
  好在程修远仅是瞪了他一眼,到底没舍得再训他。
  “未成年不用负担法律责任,监护人总该有个管教不当的失职罪名。别告诉我,你现在还对他们心软?”
  宁熠果断摇头,“不心软了,我腿摔断都不见个人影,再心软就是我脑缺了。”
  实际上出事后,邻居又是打急救电话,又是报警,最后阮芝薇母子被带去做笔录,至于到现在都没出现的原因,要么是真冷血,不想担责任也不想承担宁熠的指责,要么就是没脸来见宁熠。
  讲真,明眼人都能看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这会儿宁熠又是小腿骨折,又是脑震荡,身体已经够难受了,就更没必要让他再见某些糟心人。
  宁熠的脑震荡住院观察两天绰绰有余了,剩下小腿骨折可住院可回家修养,只需定时来医院检查换药。他不耐烦待在医院,想出院又被程修远拦住。
  “你一个人住那个小阁楼根本就不方便,花店那边也暂时别管了,真的非要出院就先住我那边,我来照顾你。”
  宁熠吃惊不小,寻常情况下这么建议是没毛病,“可花店里的花……”
  “找人代为照料,或者把存不住的花折价卖掉,安心把腿伤养好再开店。”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再不济也得有一个多月,上哪找个冤大头帮他照顾花店?折价卖掉倒算是暂时的一劳永逸,毕竟小花店考虑到销量和鲜花存放时间问题,不会有太多‘存货’。
  尽管如此,一时之间要把花都解决掉也不是易事。
  谁承想程修远主意挺多,他分别在医院群和同学朋友的群里头给他贴半卖半送的广告,总有人为价格动心而买,因为花的品质着实不差,很快就卖地差不多了。
  还剩下一点,他索性扎成一大束花送给骨科的护士们。最后在程修远的帮助下把花店里的账目清点完毕,该发货的都发出,网店挂上有事暂停营业的标志。
  收拾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正式住进程修远家,过起标准病号生活。
  程修远上白班时都会起地很早,锻炼过后做好两人份的早餐,大多是西式,偶尔换成中式清粥小菜。中午和晚上一般赶不回来,有时在医院忙到半夜,就索性在医院睡几小时,再清早回家。
  他的作息极度不规律,却总能把宁熠照顾地不错,再忙也会抽出两分钟跟他打个电话,或者帮他叫外卖。
  其实,考虑到自己的工作性质,他很早就提过请一个帮佣的建议,宁熠不同意,也就作罢了。就相处几天来看,貌似还可以。
  宁熠很乖很安静,一个人在家或是玩电脑或是玩手机,往往抱着一只手机能玩上半天。程修远就觉得他这习惯不好,常常催促他多动动,即使小腿骨折打着石膏,也可以拄着拐杖在家里走走。
  “你不动,血液循环就慢,伤自然也好地慢。而且这一固定就是一个多月,肌肉真一点都不动,到时拆了石膏就畏缩了,两条腿一粗一细时再想锻炼就晚了。”
  宁熠原以为他是借此恐吓人,目的是想让他运动,后来到底硬起不起来,偷偷上网查了资料,然后被里头粗细对比太过强烈的肢体吓尿了。
  此后不用程修远跟他念叨,他也会主动在屋内溜达两圈。
  程修远表示很满意,为此特地去康复科请教了骨折康复办法,回来一点点教给他。
  总的来说,宁熠的米虫,啊不,病号生活过得贼滋润,打石膏的一个半月内不仅没消瘦,还胖了一圈。可见,他日子过得有多舒坦。
  他却是不知,在他住程修远家里的时间里,阮芝薇曾去过医院,没找到人还撞上了程修远。程修远本对她挺有意见,一看出她过来探望的目的仅仅是让宁熠不要追究,而不是关心他,顿时更添几分恶感。
  于是他十分坦然地对阮芝薇说:“宁熠被他同学带去养伤了,过段时间才会来医院拆石膏,您看?”
  诧异于程修远对宁熠的了解,她问及他们的关系,程修远的回答更为‘模式化’。“宁熠来过医院几次,我跟他聊过几句,出院那天还是我帮他办的出院手续。”
  “他不是有同学帮忙?”
  “同学能帮的很有限,都是条件差不多的学生,听说宁熠住那边,同学还颇有微词。”
  话已至此,若是真心疼孩子的妈,肯定会主动把孩子接去自己家照顾,然而阮芝薇只“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程修远再不耐烦跟她打交道,以忙碌为由早早抽身。
  到拆石膏那天,阮芝薇没有出现。
  宁熠不知其中波折,快活的米虫日子将他养地近乎无忧无虑,感觉比回到大学时光还要爽。当拆掉石膏,看到自己没有明显变形的腿,他长出一口气。
  “幸亏你提醒我多加锻炼,不然我这腿还得瘸一段时间。”
  “骨折愈合地不错,但你平时还得用拐杖,这条腿不能承重太久……康复计划里都有写,你照着上面执行锻炼,不要偷懒。”
  听说自己还得用一段时间的拐杖,瞬间心情不美好了。
  “那我可以回花店了吗?”
  程修远一个眼神扫过来,“急什么,多耽搁一阵也不会损失许多,索性等都养好了再开吧。还是,你在我那住腻了?”
  “哪能啊,我特别喜欢住你那边,条件一级,还有美男陪伴左右,太幸福了!”
  心下却是嘀咕,花店要真三个月不开张,改头换面变成其他店都可以了……咦,貌似这个主意不错?
  他本人对花没啥感觉,姑姑也早说过随便他折腾,或许他可以借此机会换成其他店开,也相当于变成自己的一份事业,做起来才更有干劲!
  很好,回头他就打电话去跟姑姑说!
  “另有一件事,刚好在这段特殊时期里办了。”
  宁熠回以茫然脸,还能有啥事?
  这天,程修远轮休,他开车带着宁熠去见一个人,事前叮嘱他带上房产证,有爷爷那份遗嘱也带上。他立刻便知道是什么事了,只是没想到程修远办事如此雷厉风行。
  程修远的这位同学长得高大俊朗,名叫池广川,不说话时还挺有精英犯儿,一出口就是一憨憨的腔调。
  几个关键证书一看,他就基本下了结论,“这事儿不难办,一起诉一个准儿胜诉。不过我有点好奇,你爷爷为啥遗嘱上把原先你爸妈住的房子给了你?好奇怪啊。”
  宁熠沉默片刻,将家里情况坦然说了出来。
  “不给我父亲,可能是因为他辜负了老爷子的期望,据说他们离婚时,爷爷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至于为什么不给我母亲,或许因为她早早就二婚了?”
  池广川摸摸下巴道:“还是不对,你爹要干了骗婚的混账事,一般长辈会对你妈妈有愧疚,因此做出点补偿才合理。话说,你还有个异父弟弟,多大了?”
  “刚上高中,十五六吧。”
  “等等,十五六!?你爸妈离婚时你才十岁没错吧?”
  宁熠点了点头,突然悟了,脸色就是一白。
  原来,在他们名存实亡的婚姻当中,母亲不仅琵琶别抱,还早早避着人生了个弟弟。否则就算一离婚就结婚,然后立马怀孕,十月之后产子,年龄也该是十二三岁,而不是十五六岁。
  “木的错,老爷子是知道内情,所以才坚持越过你父母把房子留给你。哎,一大群亲戚你,就你爷爷最疼你。”
  话刚说完就被程修远瞪了一眼,就差在脸上写上一句话“不会说话就闭嘴!”
  这会儿宁熠反倒镇定下来了,“没事,我早习惯了,爷爷确实对我很好。”其实他也清楚,若不是他身为家里的长孙,且有可能是仅有的一个孙子,爷爷也未必对他多看几分。
  但最后,也确实只有那个脾气很倔的老爷子心疼他,给了他一套足以安身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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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动手
  自那天从医院走出,他那根拐杖彻底失宠,被他扔到一旁积灰。还是用自己的腿舒服,偶尔想出去逛逛就坐电梯下去,周边的公园,超市,乃至花鸟市场都让他溜达了一遍。
  既是赋闲在家,三餐也可以捡起两餐来做,这样程修远携着一身疲惫回来就能吃到热乎的饭菜了。
  楼下有一阿姨爱好做西式点心,自他出来走动,因为乖巧的形象,让阿姨很是喜欢,常常给他送一份吃。他渐渐对此产生兴趣,跟着学起来竟也做地有模有样。
  因为怕程修远说他不学正经事儿,学做点心还是瞒着他做,唯一可惜的是,不能把做好的点心送去给程修远吃。
  说实话,搬到跟程修远这儿住的时光是他平生最快乐的日子,他由衷喜欢这种有程修远相伴的生活。关上门,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接吻,拥抱,虽然从未做到最后一步,但这相伴相守的感觉着实温馨。
  转眼之间庭审开始了,他作为重要当事人必然会出场,十拿九稳的事倒是没啥担心的必要。唯一没想到的事,这件事不知为何让媒体知道了,宁熠刚下车就被他们堵住。
  头回遭到这等待遇,宁熠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程修远默不作声地扶住他肩膀,代替他发声道:“你们有什么问题等结束后再说,别耽误事。”
  他们犹豫间,程修远就已经把人带走了,从态度上看,貌似还算客气?看多了电视上明星被娱记采访,他还以为拿话筒的都是些不讲道理的家伙,原来他们也分种类。
  如池广川所料,这事儿证据一抓一大把,充足地很,要想赢实不是难事。假若宁熠自己还有房子住,倒可以在道德上受到点谴责,可现在他是仅有一个小花店还被砸了的小可怜,道德方面也无法对他作出谴责。
  二舅恨地牙痒痒,虽然判决结果是他得立刻搬出房子,若非宁熠不追究,他甚至需要付出从未付过的租房费用。
  做事没必要把人逼到死角,不然以二舅的性子难免生出坏心思,适当让一步吃点无伤大雅的小亏他乐意。只要大方向上没问题,该搬走的人搬走,他就都没意见。
  两方人显而易见地不欢而散,二舅说了好些难听的话,宁熠自小就跟他见过几次面,不熟就无所谓生气。反倒是程修远被气地不轻,几次拳头捏起来都让宁熠给压下了。
  “不能动手,一动手我们就处于被动了!也别被他气到,我都无所谓,这人跟我不熟,全当个陌生人在发疯。”
  好说歹说,程修远紧握的拳头才松开,只是脸上寒霜依旧,宽阔的肩膀一直不动声色地将他护在身后。到门口一看,哦豁,那些记者居然还在,为了一条新闻也真是够拼。
  程修远挺不耐烦跟这些人打交道,想故技重施把他拉走,宁熠却是知道真一点料都不给他们难保将来不会生出麻烦。他安抚地拍拍程修远的手,想让人上车去等,结果被拒绝了。
  “我不放心。”只四个字,就让他心软了。
  其实大部分记者问题还算好,主要在问事情的具体经过,自然会特别关注在颇有争议的点上,比如他摔断腿,和花店被砸的事。
  这方面他没什么好隐瞒,有什么说什么,态度很坦然。偶尔被问及向亲人出手是否有违道德,他直直对上对方的眼睛。
  “我父母在我十岁时就感情破裂离婚了,在此之前他们感情也不好,换言之,他们对我也是从小漠视。我母亲那边的亲戚,满打满算大概见过两三次,你说道德问题,我先前确实更顾忌。”
  “可等我找母亲,希望她把安身之处还给我时,结果我被推下了楼。请问,这种情况下,我还得咬牙混着血吞下去吗?何况,我不准备对付他,房子住就住了,门锁换就换了,只要把房子还给我住就好,这个要求很过分?”
  他大段话语中信息量略大,可挖掘的点不少,普一出口就成功把所有人震住了,提出那种问题的人更是在众人目光下羞红了脸。
  又有人闻着味儿追问:“你十岁父母才离婚,母亲二婚生下的孩子应该不大啊,怎么就一推就摔下楼了?抱歉,我没有指责的意思,单纯是出于好奇。”
  宁熠不无惊讶地看了提问的女人一眼,她简着齐耳短发,一身打扮清爽干练,确实像快言快语的人。同时她也很聪明,只凭几句话就敏锐地察觉到关键点。既然如此,他何不成全对方。
  “不,我异父弟弟大概十六岁左右,比我只小了七岁,力气委实不小。”
  一击得中,她也不纠缠,很快把机会让给其他人。该说的都说了,其他人要问也就能问出点边角料。下意识地,他自始自终都没提过自己父亲是个同,有点物伤其类的成分在里头吧。
  况且,这件糟心事中父亲一点都没掺合,他也没必要把人拉下水。
  临走前,他特地留意过短发女子手中的话筒,宸江日报。
  上车后程修远难得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宁宁长大了,面对那么多记者不仅不怯场,还明显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宁熠现在跟他混熟了,不惧形象崩塌地翻了个白眼。
  “我本来就是成年人,他们又蛮有礼貌,我没必要害怕。至于那些事,既然决定撕破脸,以后必然做不成亲戚,表面功夫我也懒得维持,索性都说了,省得藏藏掖掖到时反而被二舅他们倒打一耙。”
  就方才二舅说的那些难听话,谁都不会怀疑他担忧的可能性。
  “没错,既有人盯上你这边,难保他那边没有记者,先发制人总比后发被动要好。那些亲戚,不要也罢,以后我疼你,还有我的家人,他们也会成为你的家人。”
  宁熠手一抖,罕见地没有扑过去要亲亲抱抱,诉说心中的感动,尽管他现在感动地要死。
  判决下来后,二舅一家竟开始耍赖,就在那不肯走,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可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们家那点事经过新闻一报,谁是谁非一清二楚,活在邻里乡亲异样的目光下他依旧我行我素。
  宁熠得知后,瞒着程修远亲自去了一趟自己家,这回他不仅敲开了门,还见到了二舅本人。
  舅甥见面,气氛冰冷,全不半点亲情意味。
  二舅恨声道:“小崽子,当初你妈就真不该生下你,到头来还要让你害地名声不保!”
  宁熠早有准备,污言秽语都没能把他骂动,何况这些无关痛痒的话。
  “我母亲生不生我跟她和我父亲有关,跟你貌似关系不大。你们做下的事,也跟我关系不大,就算我不说,也自然有人会知道,那么大一个弟弟还能塞回肚子里藏起来不成?”
  “她生你养你……”
  “有生没有养,我长这么大也就爷爷稍微看顾过几分,没准她连我生日是几号都不知道。退一步说,就算她生我养我,那也跟你没关系,今天赖在我房子里不走的要是她,我八成会让一让,是你就不行了。”
  “二舅,看在我们好歹还有血缘关系的份上,别闹了,再闹下去我肯定会要求强制执行,到时你们可就一点脸面都留不下了。”
  二舅额头青筋浮动,大约是真想动手,可这会儿早八卦的邻居注意到动静看了过来,如果他真对宁熠动了手,不肖多久不仅又会变为一个证据,还会让闻风而来的记者‘吃个饱’。
  总而言之,他再丢不起这个人了。可若让他就此咽下这口气,朝宁熠服软,他也做不到,即便今天宁熠出现在这里,就是主动求和的意思。
  “要我搬,也行,给我五万块,我立马搬走。”
  宁熠:……这是真把他当二傻子么?
  围观的人也都惊呆了,见过没脸没皮的,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抢了外甥的房子赖着不走不说,让搬就砸人家的店,完事实在扛不住压力居然朝外甥伸手要钱。
  脸大地可以在上头跑马了,真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宁熠叹气,“二舅,我刚毕业才没两年,唯一的小花店还让你给砸了,就算没砸,那个小花店又能挣几个钱,不过是吃口饭而已,你让我拿五万,我从哪拿?”
  “不可能,你姑姑能靠那个花店把她女儿送出国,肯定很赚钱,别给我哭穷,真没钱就给我把花店卖了,我不信那个也不值钱。”
  宁熠这回连叹气都懒得叹了,“那个花店,我姑姑只是让我代为管理,花店还是在姑姑手上,你要钱尽管朝她要吧,没准她看在你们有一点亲戚关系的份上就给你钱了呢。”
  自然,后头的话嘲讽意味更多,摆明就是说二舅仗着血缘关系,狮子大开口,既要吃肉也要喝血。
  “成,今天看起来也谈不拢了,本来我打算主动过来求和,大家都是亲戚闹成这样也是给人看笑话。既然二舅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左右我也不需要等多久。”
  这话不虚,有人不肯执行,那就只有强制执行,到时被硬赶出去的人反正不是他。


第18章 暗地行动
  众目睽睽之下,二舅不可能做点什么,宁熠完完整整地进去,又是完完整整地走出大楼,对试图以上前了解情况的八卦人员,他借口有事,绝不多说,很好地扮演了一个不愿主动爆出家丑,能遮掩还得遮掩一下的乖宝宝形象。
  为这点事纠缠至今,他心性也发生了挺大变化,从前尚且对他们怀有一丝希冀,有些不敢下手的怯懦,现在一概都没了。
  此刻的他,就想要回自己的房子,否则他总感觉站在程修远面前的他生生挨了半截,是有家不能回的小可怜。看过程修远的房子,他也想竭尽全力去布置出一个窝,渐渐将之发展成自己的家。
  如果说,以前他是渴望着父母有一方的爱,渴望他们的家容纳自己的话,现在有了程修远,他更想凭借自己的双手建造自己的家,而不是羡慕别人的,毕竟,别人的永远不会成为他的,更不会容纳他。
  程修远今天难得按时下班,回来就看到宁熠正边窝在沙发里边看视频边啃烤鸭,不用说肯定是又跑出去浪,还得带上‘战利品’回来啃。
  这要是从前看到有人坐在他沙发上边啃油腻腻的烤鸭,他非连人带烤鸭都给扔出去。兴许恋爱后观念会有所变化,就像他现在就觉得宁熠这样很率真,甚至有几分可爱,左右是气不起来。
  等他往沙发上一坐,宁熠立刻警醒起来,脸上满是被抓了现行的尴尬,还有一丢丢怂的成分在里头。他干巴巴地招呼程修远道:“呀,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要不要吃烤鸭?放心,另半边我都没动!”
  程修远表示略为无奈,只提醒一句,“看你微、信,给你发消息也不回,一看就知道今天还是坐不住跑了出去。”说着毫不客气地捻起一块烤鸭尝了一口,恰是宁熠动地乱七八糟的那半边。
  宁熠徒劳地“嗳”一声,阻拦不及,东西就已经落入程修远的口中了,他不禁纳闷,程医生今儿个是怎么了?居然没犯洁癖!就算不犯洁癖,以他平时老干部似的秉性,大约也是看不上那乱七八糟摆着的烤鸭。
  晃神之后,他亡羊补牢地说:“其实厨房里有饭,刚做好的很新鲜。我,白天忘记看手机,不知道你这么早回来。”
  实际上他是今天心情有点乱,没顾上看手机,不然普通逛街不可能不关注一下程修远的回家时间。
  “也就是说,我回来地晚,你就随便吃点东西?”程修远道,隐隐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了。
  ‘罪证’就在眼前,他想赖都赖不掉!
  “额,这个……一个人吃总会懒得折腾,随便对付着吃点就成了。不过,我要是烤鸭没吃饱,肯定也会吃饭的!”
  很显然,后面一句补充收效甚微,程修远还是很不高兴,他没收了宁熠的烤鸭,以不健康为由,又拉着人起来吃晚饭,不拘他吃多少米饭,但菜得吃点。
  “你胃本来就不好,有些坏的饮食习惯得改,更不能纵着自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现在你折腾胃,不用等老了它就来报复你了。”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渡过,深知自己理亏,再如何也得老实受着。不仅要听进去,还要作出‘我一定改正,绝不再犯’的承若,并且必须说到做到。
  在程修远面前耍滑头,他还真不敢,若是承诺的事没做到,程修远谦谦君子自不会真罚人,但也是会真地生气。到时,最心疼的还属他。不想来回折腾,还是老实听从为好。
  程修远见他真听进去了,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
  如今渐渐进入秋季,白天晚上温差大,程修远见他还贪凉睡凉席,一条被子都不用,虽是不打空调,晚上也容易着凉。
  他径自从柜子里寻出一条薄被给他送过去,推开虚掩着的房门,便看到宁熠正仰躺在那玩手机,薄薄的睡衣掀开一角,露出白嫩嫩的肚皮。
  他清咳一声,宁熠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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