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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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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又说几句话,这才散了。
    天将黑的时候,可巧难得下起雨来,钱由基就来约方小凡,连着胡梦蝶、老丙、张道平请的几个,点了一桌上好的酒席。众人一听方小凡是方冠中的公子,分外客气,陪着好话。方小凡沾沾自喜,入坐举杯。众人喝到晚上十点,皆有醉意。酒后,老丙又建议打牌,张道平附合,于是钱由基、方小凡、老丙、张道平就到了胡梦蝶的住处。摆上麻将,五十块钱一个花,四人坐下打牌,胡梦蝶一旁送着茶水。
    起初,胡梦蝶给钱由基看了两把,剩下的时间就坐在方小凡身边,帮着看牌。方小凡手气也顺,刚开始连胡两把。老丙叫道:“酒未喝好,嫂子,有酒没有?”胡梦蝶笑道:“我不喝酒,所以也不备酒。你要是真想喝,我下去叫人送捆啤酒来。”老丙拿出一百块钱来道:“嫂子,拣贵的要,五块以下的我不喝。”一时啤酒送了上来,老丙喝了一瓶,果然胡了两把,钱由基也喝了一瓶,也胡两把,张道平喝了一杯,也胡一把。方小凡为换手气,一连喝了两杯,本来酒量就不甚大,登时酒意翻了上来,进卫生间吐了一回,倒在沙发上起不来。
    胡梦蝶劝着这才收了牌局。众人告辞,钱由基道:“外头雨还下着,就叫小凡在沙发上睡一晚吧。”张道平笑道:“这怎么能行?那有叔嫂同房住的。”老丙笑道:“这有什么不行的,红楼梦里的贾宝玉还睡他侄媳妇的床哩。小叔子亲嫂子天经地义。”胡梦蝶笑道:“你们不说,什么事没有,你们一说,没事也成有事的了。”方小凡也有心不走,半躺在沙发上假睡。
    等三人走后,胡梦蝶冲杯咖啡,叫方小凡喝了,笑道:“你一会洗一洗,到里头床上去睡,我睡沙发。”方小凡道:“这如何能成,我一个大男人家怎好睡你们女孩家的床。”胡梦蝶瞟一眼笑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那,什么时候成得大男人了。到明天我给你庆贺庆贺?”方小凡也是有意相戏,笑道:“不瞒蝶姐,未经名师点拨,尚未得其妙。我本想着今晚装醉留下,听钱哥的床那。那想钱哥却走了。”胡梦蝶笑道:“你即肯叫我一声嫂子,我也把你当个兄弟看,不好不透露给你。你钱哥别的本事没有,床上的本事倒是不小。”方小凡笑道:“我跟钱哥一块洗澡时见了,本钱确实不小。钱哥说,养龟壮阳之术,需阴阳两济,才能修成。蝶姐,什么叫阴阳两济?”胡梦蝶斜眼笑道:“要不要嫂子我教教你?”方小凡道:“嫂子肯教,当兄弟的我便肯学。”胡梦蝶笑道:“你今天酒喝得太多了,早点睡去吧。等明天有空,我再教你。”方小凡却道:“正说的投机,那有心思睡觉。”非要胡梦蝶说给他听不可。
    胡梦蝶假装无奈,笑道:“你洗过再说也不迟。听话,我还有奖哩。”方小凡草草冲了澡,出来时,见胡梦蝶已换了一件纯棉睡裙,领低袖短,坐在台灯下,不由心动。当下,二人侧身对坐,四目相对,良久情动。方小凡低声笑道:“蝶姐何奖?”胡梦蝶笑道:“你即睡不着,我陪你跳两只曲子吧。”开了音乐,二人相拥起舞。二人衣襟单薄,胡梦蝶有意亲妮,两乳不时磨擦在方小凡的胸口上。方小凡那能把持住,将手慢慢探到胡梦蝶的屁股上,着手轻摸。胡梦蝶并不相拒,还扭着身子笑道:“天下难得有情郎,李姑娘真是好福气。要是钱由基有你一半体贴,我这辈子也知足了。”方小凡笑道:“要是钱哥没有意见,我倒是想换一换。”胡梦蝶笑道:“你呀,真是会说话。从那儿开始学那?”方小凡笑道:“蝶姐从那儿教,我就从那儿学。拼着一夜不睡,也要学会了。”
    胡梦蝶于是启口送吻,方小凡张口相迎。胡梦蝶暗动银舌之功,暗递香津;慢卷玉齿之能,巧喂樱唇,一时亲咂有声,狂颠不休。方小凡虽和李曼儿也有此举,却是中规中矩,那得如此尽欢。方小凡将胡梦蝶抱进卧室,伸手来脱睡裙。胡梦蝶到这,还不忘自己的看家本事,闭目叫道:“好兄弟,我拼着一死,也要尽你的兴。”
    方小凡虽是玉体在怀,无奈不得要领,左进右寻皆不得入,心中大急,浑身大汗。胡梦蝶恐方小凡不能持久,这才帮着引路探源。方小凡虽是路生技拙,赖得胡梦蝶处处指点,也是边学边练,沽勇而往,不多时,云雨事罢。方小凡初得甜头,犹不罢手,又道:“蝶姐,这头一遍,没品出多少滋味来,容兄弟再演习一遍才好。”胡梦蝶道:“事到如今,由着兄弟就是。”方小凡大喜,再效云雨之事。胡梦蝶也施展手段,一夜间梅开三度,将玉女九式尽数演尽。到了近天明时分,二人才交头而睡。
    到了近天明,方小凡酒劲过了,从床上醒来,左右一看不见了胡梦蝶,不由打个激灵。方小凡此时心也静了,暗叫不周,又唯恐钱由基再找来,忙急冲冲回了工作室。
    钱由基知道此事已成,遂在晚间给胡梦蝶庆功,连称道:“你的演技,我就不夸了,普天下难找出第二个人来。”胡梦蝶笑道:“这算什么。老娘有生以来,就演砸过一回,头一次接客,装小家碧玉过了头,叫客子煽了两巴掌,一天没给饭吃。从那后,老娘还从未失过手,吃过的童子鸡你比见的娘们都多。没个十万八万的,我还真不愿出场那。”钱由基笑道:“这个我心里有数,等我的资金到位,少不了你一分钱。下步戏怎么演?”胡梦蝶道:“一时不急,我还没想好那。”钱由基劝道:“要我说,方小凡人长的漂亮,条件更没说的,眼下又时兴姐弟恋。要是成了,也是你这辈子的造化。老大那头,我来做工作。”胡梦蝶冷笑道:“找他当老公公,我还怕他扒灰那。”
    钱由基又笑道:“我钱也花了,心也尽了,你再拖个三个月、五个月的,他们睡了,我岂不是空忙一场。”胡梦蝶道:“这个不行,你就去找余招招,反正两个吃一个,那个都不亏你。”钱由基将眼一瞪道:“我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了,弄不到手,我就杀了她同赴黄泉,到阴间做伴去。你明天一早去找方小凡,逼着他娶你。他要是不同意,你就闹起来,话传过去,没有不散的。”胡梦蝶道:“屁话。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那。再说了,我还没想好那,万一他认真起来,说后天就娶,我岂不是做茧自缚?”钱由基笑道:“他要能同意,这太阳早从西边起东边落了。”临走之时,钱由基又送了胡梦蝶一个金手镯子。
    方小凡初次开斋,对方又是钱由基的女朋友,难免担心,一天提心吊胆,不能安静下来。到了第二天晚上,胡梦蝶又打来电话,说想见面。方小凡本想不去,又恐不妥,还是去了。进了门,见桌上摆着酒菜,胡梦蝶上前揽着方小凡的脖子道:“本来发誓永远不再见你了,可是心里又想,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最后还是打了电话。”方小凡一听这才放了心,回手也揽住笑道:“你要是不叫我,我也要来。生怕你伤心,再寻了不是。”胡梦蝶笑道:“幸福的生活才刚开始,我怎么会自寻短见那。”让着坐下,对饮说笑,是夜又一同睡了。二人常常夜半偷情取乐,欢乐时短,不知不觉将近半月。
第二十一回下 皮条
    李曼儿也从学校返回。一早到了工作室,四下里看了看,到里间将方小凡从床上拉了起来道:“好呀,你个懒虫,这半个月都干什么了。桌子上的纸动也未动,我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方小凡毕竟心虚,强笑道:“光在工地上忙了,回来就半夜了,那有时间动这些。”李曼儿又道:“你招的人齐了没有?”方小凡道:“倒是见了不少,都不太合适。”李曼儿指道:“说谎。你身上那来的香味?”方小凡忙辩道:“我身上能有什么香味?”李曼儿突然笑道:“你即没做贼,你心虚什么?”方小凡恼道:“我不跟你胡缠,我上工地了。”洗把脸,带着包走了。
    不多时,陈素静来找,不见方小凡,二人说会子话。钱由基正好也到,进门笑道:“方经理不在吗?”李曼儿道:“是钱经理呀。他刚出去,我打电话叫他回来。”让了坐。钱由基看着笑道:“不必了,李姑娘在也是一样。”陈素静一旁笑道:“钱经理,这么说来,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不知是来看图,还是来看人?”李曼儿听了忙瞪她一眼,笑道:“钱经理有什么事吗?”钱由基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后天在设计院有个碰头会,可巧路过,顺便捎个信,通知一下方经理。”李曼儿笑道:“等他回来,我告诉他一声就是。”钱由基坐了会子,起身告辞去了。
    陈素静叹道:“原来天下象样的男人这么多,可惜本姑娘才情不足,否则,也来个大小通吃,弄个一房二奶的。说实话,照我看,这钱经理比方小凡实用。”李曼儿笑道:“又不是买东西,这人怎么个实用法?”陈素静道:“身材多棒,耕地种田,不缺力气。”李曼儿笑道:“如此,我再给你找个肯出力气的。”拉着陈素静到了王小兰的烧烤店。王小兰见二人到了,笑着让了坐。石正一会送上烧烤。李曼儿就小声对陈素静:“这个力气怎么样?”陈素静笑道:“果是不错。看得出,他对你好象有意思,只是憨声憨调、笨笨呆呆,床上用还成,领不出门去。”
    临走时,李曼儿忘了拿随身带的纸巾。王小兰后头追了出来,叫住交给李曼儿。李曼儿笑道:“为这几张纸巾,劳你跑这么远。多谢你了。”王小兰笑道:“我这个人就这么个脾气,别人的东西我从不多看一眼,我的东西也从不叫别人碰。是你的你就拿着。”说了,转身去了。陈素静叫道:“怎么,还叫上阵了。小曼,她不说还好,她即说了,你就横刀夺爱,看她如何?”李曼儿道:“一人一个,别人碗里的,你就别谗了。”二人说笑着去了。
    钱由基回到办公室,托着腮想了一上午,未料结果如何,不由长叹一声。到了晚上,老丙从中联系,约了赵洪升一行人,同到酒店饮酒聊天。喝到兴头上,钱由基又好大方,又请着众人跳舞唱歌,尽了兴才散。钱由基别了众人,开着车回去,不想半道尿急,停车找了个墙角小解。钱由基解了手,才要上车,那想背后跑过一个人来,拦腰抱住,心里不由一惊。
    那人却笑道:“兄弟,可还记得四哥老黄吗?”钱由基掉头一看,见来人粗眉横目,塌鼻阔嘴,正是大个黄,也笑道:“昨天梦里还梦见四哥那。”大个黄松了手笑道:“你一等我。”跑到路边,给一辆货车主说了几句,回头见着钱由基的车笑道:“五弟,你混上小汽车了。”又将钱由基的手机摆弄一阵,笑道:“五弟,你有几分大款的作派了。”钱由基笑道:“四哥吃过饭没有?”大个黄道:“中午路上吃了,到这还饿着肚子那。那边有地摊,抄几个菜,我们兄弟喝一杯。”钱由基笑道:“我请四哥上酒店。”将大个黄让到了车上。
    二人到了酒店,钱由基叫了一桌酒菜,边喝边说。钱由基问道:“这些日子,四哥都忙些什么那?”大个黄叹道:“这人间混饭吃确实不易。自从我们兄弟分手后,四处找工作,不是脏就是累,我受不得这气,仗着有几分力气,只好跟人去压车。这不,才去了趟湖南,今天晚上才赶回来。五弟想必是发财了?”钱由基道:“我也吃了不少的苦,总算是苦尽甘来。”将前后经过说了一遍,说到方冠中身上,喜得大个黄抓耳挠腮。喝罢酒,钱由基道:“我领四哥去见大哥。”大个黄道:“这事不忙,等我回去结了这月的帐,买几样礼品,再去不迟。”二人约了时间,就此分手。
    等又再见了,钱由基送给大个黄一身西装衬衣领带,请了老丙、林童等人,摆了一桌上好的酒宴,尽兴方散。大个黄见众人都走了,又叫钱由基请他上夜总会,钱由基知道他的性子,只得相陪。钱由基叫了个小姐聊会子天,大个黄却一连睡了两个小姐,才大呼过瘾出来。钱由基让着大个黄到自己住处,冲壶茶,二人说着话。大个黄道:“五弟,车我会开了,就是少个证,你帮我办一个。有事时,四哥我也能给你驾驾势捧捧场。”钱由基笑道:“这有何难,十天之内我给四哥办出来就是。”大个黄又道:“我听说大哥局里刚进了好车,又是个机关,平时吃喝场多,进出又有场面,四哥我想混进去开车。虽说都是兄弟,这礼好歹也能遮遮脸,只是大哥现在不缺金不缺银的,我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礼来。”钱由基笑道:“四哥眼下就有机会,干爹那正缺一份好礼。”大个黄道:“五弟,你别寒碜四哥,太贵的我可出不起。要是磕头叫干爹,倒也使得来。”钱由基笑道:“四哥一分钱也不用出。俗话说穷有穷的好处,富有富的难处。干爹虽说百事顺心,却有一样不太满意。他得的这位夫人,是个乡下女人,常年在老家务农,即不中看,又不中吃,晚上少个枕边人。虽说外头也有了一个,只是人家男人跟得紧,生怕万一闹起来于前程不利,几次催我给他再物色一位。我虽说答应,无奈处处分不得身,至今还没结果。”大个黄笑道:“四哥别无所长,这事却是所长,前后不知撮合成了多少对。清河县的王婆,见了我也要叫一声祖师爷那。”钱由基笑道:“那王婆的本事我倒听说过些。说她略施小计,级使阿罗汉抱住比丘尼;稍用机关,叫李天王搂定鬼子母。甜言说诱,男如封涉也生心;软语调合,女似麻姑须乱性。藏头露尾,撺掇淑女害相思;送暖偷寒,调弄嫦娥偷汉子。”大个黄拍腿笑道:“这本事就是我教的。不出三天,我定给老大找个标致的黄花大姑娘当见面礼。”钱由基道:“干爹是个谨慎的人,他说了,这事要需符合他三个条件,否则,就是嫦娥下凡,他也不碰。”大个黄道:“那三条?”钱由基道:“一不能是大闺女,这种女人沾了手就甩不掉,不可。二那,必需是结过婚的,夫妻感情一般,方能调唆到手。第三,人要漂亮,还要没生过孩子,这样到手耍起来才值。”大个黄道:“这三条看似不难,凑在一起却难。”侧头想了一阵道:“眼下倒有一个,标准的一个美人,刚结婚三年,正经人家,又没生育,夫妻感情甚好。”钱由基笑道:“四哥别开玩笑,这种女人我也认得几个。”大个黄正色道:“这怎么是玩笑,我们的手段高就高在能撺掇淑女害相思,调弄嫦娥偷汉子。任它夫妻感情再好,我也撺掇着叫他们离了。说好了,明天上午我们就去,若你看着满意,这礼就备定了,全包在我身上。”钱由基正想推卸担子,正中下怀,一口应下。
    第二天二人一早起来,街上吃了早点。钱由基到办公室去了一时回来,问道:“四哥,现在去不去?”大个黄道:“怎么不去。到了西城文长街,你就见着了。”钱由基开着车,进了西城区,行了一程,来到文长街,指着旧居民区道:“这里要重建,明年打春开工,有眼的,不失是个发财的机会。”大个黄道:“何为财路?”钱由基笑道:“破块烂瓦,多盖几层,办个房产证,一拆一迁,就是好几十万。”大个黄喜道:“谢兄弟吉言,我想着就是。”找个地方,钱由基将车停了。
    文长街虽说是街,却比路长,多是旧式民房,两旁上百家小吃,花色即多,价又便宜,远近多少有些名气。钱由基见人来人往也颇为热闹。大个黄指着一幢两层商业楼道:“这就是文丰商场,现在不行了,以前可是十大商场第二名。”钱由基看看那楼,模样陈旧,门前冷落。大个黄道:“我就不上去了,上了二楼往东走,卖文具的便是,十分显眼。”钱由基记在心里,上了二楼,厅本不大,四周又摆满柜台,一眼望去观之无余,见文具处站着一名少妇。细看模样不过二十七、八,眉目俊美,体态丰满,依稀似玉环在世。近观神态,却面似冰霜,少有笑容。心道:“不知那个有福之人受用了。”也不便多看,转身出去。
    钱由基见了大个黄笑道:“四哥好眼光。干爹见了,再无不满意的道理。”大个黄道:“她叫周洁梅,都称她是冷面观音,不光脸蛋漂亮,身材也是丰满诱人,楼在怀里,酥皮滑肉,保证消魂。这周洁梅可是这文丰商场里的一绝,店中一景。这地方贵人少,闲人多,又没好玩处,似我这等出力拼命的汉子,累了就到店里一站,看她两眼解乏。”钱由基笑道:“只听说秀色可餐,没听过秀色解乏的。她是否也曾对四哥回眸一笑?”大个黄道:“她可是正派人家,端正女子,那些事可绝不含糊。”钱由基道:“四哥,你净说些没用的话,关个屁用。漂亮女人我也见过几个,得有本事让她上床才行。”大个黄笑道:“我自然有法让她解衣上床,换了别人,我也干不了,只是事有凑巧,上车我细说给你听。”二人上了车,大个黄道:“这人就是难料,周洁梅是苏州人,随亲戚来的中州。她男人叫何明,大学毕业,分在巨业集团当技术员,后来是个什么工程师,二人感情甚好,也算是郎才女貌。可是何明虽能干,人却老实,凡事不会拐弯,把巨业的老总得罪了。人家就变着法儿耍他,有意捉弄他,按他几项罪名,又是检查,又是通报。何明想不通,写信上告,这下可好,彻底停职了。这人要是老实,遇事就往往想不开,每天只生闷气,生了闷气就喝闷酒,一来二去,身子就差了,到医院一查,查出好几项病来。虽说治也不难,只是看钱。因为上头有意为难他,一分钱也不给报。周洁梅就四处借,亲朋好友,一街四邻都借遍了。说来也怪,本来要好的,今年年初又一闹,病又重了,听说还要动手术,医院正催着交钱。周洁梅那儿还能借着钱去。你说,她男人正死里挣扎,你给她个火坑叫她跳她还能不跳。”钱由基道:“四哥敢保证一定能上手?”大个黄道:“这等人家,讲感情,什么不能同日生,但愿同日死的,此二人也然。周洁梅救夫心切,又是个过来人,睡上一夜,又不缺皮少肉的,还有个不行。”钱由基道:“四哥当如何行事?”大个黄道:“我要算计她,需先亲近她,少不了帮她些小忙,才好见机行事。”钱由基一听,和自己有相通之处,心里明白,忙拿出一万块钱来道:“这一万块钱,四哥先对付着。如再需要用钱时,该出多少出多少。”
    二人议定,大个黄下车而去。钱由基才回到办公室,方冠中刚好电话里又催。钱由基就将周洁梅之事说了,形容如何标致,如何美貌。方冠中闻听大喜,催着速办,又要亲眼一见。钱由基笑道:“干爹也太心急了,眼下还不用干爹出面,去了反倒不好。等时机到了,干爹再见不迟。”方冠中只好同意。钱由基了桩心事,心中暗喜,中午喝罢酒,才和衣在沙发上小睡,不想就有人敲门。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上 八义
    却说钱由基听有人敲门,生恐是牛千叶找来,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王二万。钱由基见了,想起往事,登时火起,恼的骂道:“死鸟人,还有脸回来,几乎被你害死。”王二万道:“哥也别急,等兄弟把话说完了,是杀是剐都认了。”钱由基还道:“就由你个鸟人聒燥一阵,待会看我不剥下你的皮来。”
    原来这王二万去了趟东北,生意没做成,家里又提了亲事。亲事未成,将钱却花光了,回到中州,又怕钱由基来找,一直躲在乡下。听说钱由基发了迹,这才找了过来。王二万脑子转得快,早编了一肚子瞎话,让着钱由基坐下,关上门才道:“哥你冤枉我了。我到了东北,先见着二舅,正准备交订金,一看木材质量有问题,合同也就没敢签。我想着即来一趟,也不能空了手回去,又找了一桩生意。那想是人家下的是套,骗了我的订金,转身就不认帐。因我知道这钱是哥的血汗钱,那里肯放,拼死缠住,非叫还钱不可。可那几个熊人就把我捆了,每天里折磨我,非叫我认这个帐不可。我就是不肯,那几个熊人就拿烟头烫我,可我也不肯。直到前几天,我才得空跑了出来。哥要不信,只管看看。”
    王二万说了,就将两个裤腿高高提起,果见两条腿上,都是烫伤。钱由基见了,怒气全无,不由一阵心酸,将王二万扶到沙发里坐下,道:“好兄弟,真是苦了你了,那点钱算什么,却显出我们兄弟的一场情义。还是照旧,我们兄弟有富同享,有难同当,今晚,我给你接风洗尘。”王二万道:“若是哥不嫌弃,我还有几个好兄弟,都是够义气的铁哥们,多少都能为哥出把子力。”钱由基道:“我正欲广交贤士,一齐叫来就是。”
    钱由基又带着王二万到街上,买身高档的衣裳,又到洗浴中心,叫个小姐,美美洗个澡,说些前后往事。到了晚上,自有钱由基坐庄,老丙坐陪,要好房间,点下菜。不多时,王二万先到,稍时又进来五个汉子,上前围着王二万,左看右看,连口称赞。王二万笑道:“先不要看我,先看一个可见的。”因指着钱由基道:“这就是我结拜的大哥,人称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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