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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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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这云松图转交赵市长吧。”郑无经道:“阿姨,别的好说,这事我可不敢。”黄婉玲笑道:“我还是一句老话,我无非是要个名罢了,这画放在那里还不都一样。我拿了赵市长几幅画不也没给钱嘛。”郑无经听了这才收了,便要去结帐。黄婉玲笑道:“你请阿姨吃饭,还能教你付钱。你有这个心也就是了。”叫跟来的远房侄子道:“你去把帐结了。”
    出了门,郑无经又让着去看展览。黄婉玲笑道:“时间不早了,小曼一个人在家那,不便耽误。”郑无经则道:“等到市里展出时,黄阿姨不要忘了叫了李姑娘一起去看展览。我和她有好几年没见了那。”黄婉玲应下了,郑无经这才送了好远才回。这时,一个同事凑上来问道:“这就是你早思慕想的小师妹?”郑无经笑道:“这是小师妹的妈。”那人笑道:“就冲这么个丈母娘,也值了。”郑无经道:“等明天结束了,再请一次,将纪念品发了,你们就往回赶。我有点事,先回去。”一时将事请安排了,也往回赶。
    却说崔永年事情办得顺利,这一晚回到家中,见新夫人吴若雪准备了一桌菜,见没有酒,笑道:“夫人,何故酒肉分家?”吴若雪道:“这一桌菜是为你又渡过一难准备的。酒,我倒是有,却不给你喝,是罚你不将我的事放在心上。”原来,自吴若雪和崔永年结婚后,婚假过后却不上班。崔永年问时,就道:“报社本就是话多事烦之地,我再去了,还不是人家的笑柄。”崔永年笑道:“这有何难,夫人爱去那我去办就是。”吴若雪道:“我能有什么好地方。”崔永年就物色几个地方让吴若雪选,吴若雪却都不满意,这事就拖了下来。崔永年笑道:“夫人怪得是,这样,你没事就四处走走,那里合适我们就去那里好不好?”吴若雪这才拿了酒出来,二人对饮几杯。吴若雪笑道:“什么时候再为你准备庆功宴?”崔永年叹一声道:“我有个不详之感,这位子我坐不了了。”吴若雪道:“这话从何说起?”欲知崔永年因何长叹,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回上 口袋
    崔永年叹道:“我当初之所以找巨业借款,无非也是想借此探探李有才的动静。李有才这么痛快,定有所图呀。”吴若雪道:“我看未必。你别看他拿出这几千万来,不过是他夫人给你的面子钱。实话说,黄婉玲并不想叫李有才当这个副市长。原因诸多,却不便明说。”崔永年道:“这是为何?”吴若雪道:“在我们看来,巨业是鱼,副市长是熊掌。而在黄婉玲看来,巨业则是熊掌,副市长不过是条鱼罢了。如果现在李有才就走,巨业她就未必说了算了。”
    崔永年道:“我给他算着,时间也是不够。李有才今年五十四,李曼儿就算今年毕业,最快三年才能进领导层,到时李有才五十七,岁数也就到头了。”吴若雪笑道:“先不说人家,再说说你,明明到嘴边的熊掌你不吃,非到人家碗里抢鱼吃,这是为什么?”崔永年笑道:“人说熊掌和鱼不能兼得,舍鱼而取熊掌。我却不这么看,我是宁舍熊掌而得鱼。这个熊掌我就是得到了,也就抱着啃五年,多少肉还难讲。这条鱼却是味美香甜,享用终生。”
    等吃过饭,崔永年又拉着要行房,吴若雪道:“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你那。多歇一晚上,恢复一下才好。”崔永年笑道:“我这年纪,来一次就少一次。你先准备,我去去就来。”崔永年到了办公室,见赵扶林也在,进去将广场开工一事说了。赵扶林叹道:“老崔那,这请神容易送神难那。”崔永年见赵扶林一语双关,就道:“赵市长,您放心。我有几分把握,我心里有数。成了我自然欢喜,不成,我也没怨言。”赵扶林道:“这样就好。”等崔永年去了,赵振先进来笑道:“赵市长,您看,人人都是得陇望蜀,这崔老兄倒好,成了乐不思蜀了。”赵扶林笑道:“所以说,叫生死一知己,成败两妇人。”正说着,那郑无经却到了。赵振先见郑无经似有话说,就告辞去了。
    赵扶林问道:“小郑,有事坐下讲。”郑无经道:“老板,省里的展览很成功,这就说明您的决策是英明的。我准备将我市的文化生活再办一个专题,再办一次书画大展,将近年活跃在国际、国内的我市书画家全部请到。顺便再搞一次拍卖会,以显示我市的经济实力。”赵扶林道:“你的想法很好,可他们的画都很贵,市民们能否承受的起。搞不好,就象有些地市那样,财政再出钱全包下来。”郑无经道:“赵市长放心,绝不会出现这个问题。这次,我在省书画拍卖会上就见到了工商联的黄主任,一口气拍了好几幅那。”赵扶林笑道:“这不算什么新闻。”郑无经又道:“黄主任还说了,单论画的水平,赵市长的画不在其下。”赵扶林笑道:“是她说的,还是你小子说的?”郑无经道:“确实是黄主任说的。您看,她还特意叫我捎了一幅来,说是一则是请赵市长鉴赏,二则以前拿了赵市长几幅画,权且用这张抵过。”赵扶林接过一看,笑道:“她用这幅画抵,岂不是叫我为她画一辈子的画?她还说些什么?”郑无经道:“黄主任自己讲,她拍这些画,花这么多钱,无非就是为个名罢了,其实并不十分喜爱。”赵扶林听了笑道:“真是这么说的?”郑无经道:“我学的一字不差。”又叫郑无经陪着下了几盘围棋,这才回去歇了。
    却说钱由基工程款没有着落,四下伸不开手,每天硬着头皮应付。一会是这个来报销,一会是那个等着钱用,工资又要发,酒钱还得付。钱由基一时心中烦恼,见了方冠中道:“这等球经理,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去摆弄烤鸭来得快活。”方冠中劝道:“此言差也。想想当初,我们在阴间时,受得什么样的罪?那时是个什么心情。眼下万事才待开头,怎么还说这等丧气话。”钱由基笑道:“我不过是说些气话罢了。只不过眼前这半死不活的,也叫人难受。”方冠中道:“我也四处活动了,只是成效不大。眼下各大银行都爱和私人企业拉来往,即捞成绩又捞票子,公对公的兴趣就不大了。”钱由基道:“真是一年一个风气,这才官倒了几年,又变成私营了。”又问道:“这阵子怎么没见四哥那?”方冠中道:“他说有点小事,出去一趟就回来。”
    钱由基晚上又回了六朝大酒店,同老丙、王二万几个喝起酒来。王二万也是一肚子心思,也是越喝越多,大醉了才罢。也恰恰是那天晚上,李家仁从外地赶到,见钱由基醉了,也就在隔壁沙发上躺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钱由基起来,见沙发上躺着李家仁,大喜,忙叫了起来道:“老哥,你快到床上歇着,沙发上伤腰骨。”李家仁道:“我惯了,不碍事。”正说着,张道平也赶了过来。钱由基忙叫老丙安排早餐,让着一同吃了。
    饭后上了茶,钱由基问道:“老哥,这次来了还走不走?”李家仁道:“本来想是回来就不去了,只是那边人不错,多方照顾,叮嘱好歹再回去。我这次去也长不了,回来少不了再跟着兄弟打江山。”钱由基叹道:“老哥有所不知,兄弟眼下正愁的不行。工程是批下来了,就等米下锅那。这锅是烧开了,却没有米。”因把前后事说了。李家仁笑道:“这也正常。大凡是为公,不外两条,要么为了去换乌纱帽,要么为了装自己的腰包。所以也都想开了,多半是掮着肃静牌,干自己的小卖部。这事要想成,还要看自己的,求别人没用。”钱由基道:“我不求别人还有什么好法?”李家仁笑道:“这事不用我说,兄弟已用多时了。他有钱不用怕,他有权也不用怕,你扎个口袋叫他钻进去,就什么都有了。”
    钱由基道:“我还是那句老话,有个上天的路,我就敢奸娘娘。眼下是我没有那路。”李家仁道:“我就给兄弟布一个口袋阵,不管大鱼小鱼我都给你装进去如何?”钱由基道:“不管是先杀人还是先放火,你先说说。”李家仁道:“想当初你我兄弟不过区区数千元,就得钩得百万回来。眼下兄弟手中能移动百万之数,三亿、五亿又岂在话下。只需暗中集资,许以重金,我保证,有多大口袋就能装多少钱。进的大鱼越多,兄弟就越有保证。”钱由基喜道:“老哥早有此计,我还有何愁。”到中午,又请了李家仁一桌,送了两千块钱的路费,这才散了。
    第二天,钱由基就将分管财务的副经理李天成叫来商量。李天成见有油水在里头,也一口答应。下午开了会,钱由基先乱夸一阵,又道:“局里已经通过招商,引进了一亿的资金,银行的资金也落到了实处,到年底先进两个亿。只是他等得我们,我们等不得他,当从市场经济出发,先从社会集资二千万开工。再说一下,这是个商业秘密,不要对外说,内部优先,每人限存一年,贴息百分之二十,现集现提,其余的按银行利息另计。就算给大伙搞个福利吧,”众人听了,半信半疑。
    第二天,钱由基先自己集了十万,又请着赵油头以局机关的名义集了二十万。李天成自持管财务,也从亲戚家借了五万集上,将钱打进公司财务,众目之下,自己先提出一万元的贴息来。钱由基一旁暗道:“我撤了兔子,他们还能不撤鹰。”果然没过几天,你集五千,我集一万,纷纷提款集资。数天之内,就有五百万之数。更有有心计者,又拉着亲朋好友来集,坐吃提成。钱由基将事说给方冠中听,笑道:“我的钱来的比银行来的更快、更方便。”方冠中道:“你要心里有数,不要走得太过了。”钱由基笑道:“干爹,这房地产最少看百分之一百的利,这区区百分之二十算什么。”方冠中道:“资金解决了,你动手要快,越早开工越好。”钱由基应声去了。
    钱由基回到办公室,又想起了李曼儿,遂叫来办公室主任韩晓,吩咐道:“左边那间资料室要腾出来,抓紧收拾一下,一切都按经理标准布置。另外,再上台计算机。”韩晓笑道:“可是又来了个经理?”钱由基笑道:“那里,是为新来的专家准备的。”韩晓笑道:“能有多大年纪?”钱由基笑道:“年青,还是个女的。”韩晓笑道:“看我这个脑子,就是生来的笨,一想到专家就是白发老头。越漂亮越好,也给我们单位添添人气。外面都说我们单位里里外外就一个半女人。”钱由基道:“这话怎么讲?”韩晓道:“说高会计上半截是女人样,李姐下半身是女人样,张保管后影是女人样,加起来一共是一个半。”
    钱由基笑道:“我们单位如此,他们单位又能好到那儿去。”韩晓笑道:“说起来,我们局也没几个出色的姑娘。只是园林处新调来一个,叫唐闻莺,那叫漂亮,上班第一天,求着说话吃饭的一拨一拨的就没完。”钱由基笑道:“这倒是听说过。”韩晓又道:“这次选美,不知道她会不会去?”钱由基道:“一定不会去。”二人说了会子,韩晓才忙去了。
第二十七回中 车祸
    到了晚上,钱由基才回到酒店,就有方小凡电话来叫。原来吴应辉也是有意讨好李有才,这一阵子将麻将换成了够级,每天聚众打牌,又特意约谢月娇夫妇和几个朋友,常去巨业切磋牌技。吴应辉有心孝敬,心不在牌上,一会李叔长,一会李叔短的,又是敬茶,又是递烟。他却不晓得李有才的脾气。你要是赢了,他还来找你。你要是牌技不佳,他老是赢,打不了几把就没兴趣了。果然,每次不过两个小时,李有才借口就走。因此吴应辉更加练的勤,常从中午打到晚上。方小凡也是陪不住,这才叫了钱由基来替。钱由基到了宾馆,方小凡忙起身让了。吴应辉道:“这阵子就等你这个牌神了,你却迟迟不到。”钱由基笑道:“这阵子小事多,将兄弟们放在后头了,我认罚。”谢月娇笑道:“先罚你摆桌酒席来。”钱由基笑道:“好,好。”打会子牌。叫了酒菜,众人入席。
    吴应辉心情不佳,钱由基劝道:“牌桌上,成负乃是兵家常事,这回输了,下回赢过来就是。”谢月娇笑道:“这可不是输赢的问题,是输老婆的问题。”又对吴应辉:“也怪你平时练得少,怎么样,老丈人面前没打出威风吧。”吴应辉道:“这也怪了,我平时打牌手气不错,这阵子不知怎么了,老是不起牌。”钱由基笑道:“吴局,你这就说到点子上了。别的不敢说,要说到手气上,李总是最盛的了。要是吴局信不过,我们几个都站在科技大楼下头,叫人从五十六楼顶上朝下扔砖头,先砸死谁我就不说了,要说都砸死剩一个,必是李总。要是扔绣球,扔十个,最少五对打中李总。”
    谢月娇笑道:“钱经理真会说笑。我再招呼一声,我们市首届形象小姐大赛,吴局、钱经理、王老板都是评委,每位评委攒助十万。”吴应辉笑道:“嫂子,你不如拿刀子来割我的肉好了。我上那给你弄那十万块去?”谢月娇笑道:“这我可不问,你拉的攒助也算。”众人到午夜散了,钱由基才回了酒店。
    钱由基回到酒店,老丙过来道:“老大,你快过来看看吧,二万又发酒疯了,一会哭一会笑的,别人劝不了。”钱由基上楼一看,见王二万倒在沙发上,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上前劝了又劝,再灌些水,王二万才睡了。早上醒来,钱由基问道:“二万,你昨晚又闹什么?”王二万道:“我倒不是闹,只是心里烦。哥,你无论如何再托老爷子出回面,给我提提亲。”钱由基道:“还是沈家?”王二万道:“不见回话,我这心就死不了。”钱由基听了笑道:“这有什么难处,我托人去提亲就是。”
    王二万见钱由基同意,天天催着。钱由基就托了赵油头前往说亲。中午,大家都说没望,偏是赵油头大喜而至。众人问道:“赵处长这是笑成还是笑不成?”赵油头笑道:“本来去时,我也只当是白走一趟,不想,见了沈名泉,谈得却投机,要不是你们等着,少说我俩喝到天黑。沈名泉就提出三个条件来,这三条都依了,便是他的乘龙快婿。”众人忙让到楼上,看茶摆酒,问道:“那三条?”赵油头道:“头一条,家里父母年纪大了,出入不放便,进出要有车。所以头一条就是要有高档汽车。第二条,沈姑娘孝顺,想着和父母同住,房子要宽敞,所以别墅不能少。有了这二条,就可以和沈姑娘来往、交朋友。等沈勤勤同意了,再说第三条,第三条再过了,便是你的媳妇了。”钱由基笑道:“这不是摆明了拿闺女换钱嘛。”王二万道:“我是明知山有虎,我还非上虎山行不可。这好坏是个机会。”一同请着赵油头吃了饭。
    钱由基临送走时,笑问道:“三哥,丁香那边如何了?”赵油头道:“还得再下苦功夫。不过,三哥我这点工资是撑不住了,往后但有发大财的机会,千万别忘了你三哥。”钱由基道:“三哥,机会你找,我负责掏钱就是。”
    等众人走尽了,钱由基对王二万道:“兄弟,你也看到了,要娶沈勤勤,里外没有几百万不成那。我们眼下不过混个吃饭钱,你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眼下倒是有个机会,或许能圆了你的梦。”王二万道:“哥,你就直说吧,下刀山火海我认了。”钱由基道:“我还有个四海贸易公司,到现在无人打理,有意叫你去。挣多挣少,兄弟拿一半。”王二万道:“哥说什么算什么。”钱由基道:“我叫兄弟接手,不光是为了赚钱,还有赚一个人。”王二万道:“谁?”钱由基道:“谢月娇。”把原因一说。王二万道:“这等大事,还犹豫什么,明后天就干。”钱由基道:“这事要小心,万不可走露半点风声,你也别叫别人,只将马炮和驴大叫着,另起一拨人马。”王二万起身道:“我这就去准备。”钱由基又道:“这事重大,你且将公司里的事交给老丙打理。”王二万道:“我正有此意。”
    等王二万走后,又把老丙叫来,叫他将公司的事都揽起来,又道:“我手里有批煤,你找个买家,能有现钱的,越快越好。”老丙道:“这事不用找,现成的就有。江北的大地集团眼下焦好卖,拿着钞票却四下买不到煤。”钱由基道:“虽说煤炭眼下旺销,还不至于买不到炭吧?”老丙道:“哥你有所不知,集团的老总田文豹,外号铁头豹,早年以拉车掮包为生,后来包了乡里的旧铁厂,由此起家,目前在江北私营企业里做头一把交椅。田总为人凶狠,做买卖常常是生拉硬上,弄到手了就翻脸不认人,多少人吃过他的亏。我那年倒了点劳保用品,也差点叫他白吃了。所以现在他就是愿意出钱,别人也不敢和他来往。”钱由基道:“我知道了。”就把主意和方小凡一说。方小凡听了赞称,也催着尽早快办。又道:“我妈明天回来,我的车还没到,还得劳驾钱哥跑一趟。”钱由基道:“去接干娘,这是份内的事。我一早安排了就过来。”说着去了。
    方冠中闻听濮华要回来,一天不快,一早,濮华又打来电话,说是一早就到。不想又下起雨来,方小凡见钱由基到了,忙同往车站相等。这二人到了车站,半天没等到人,往乡下去电话一问,说是一早就起程了。等到中午,还不见人来,这时,那雨下得更大。二人每人喝碗羊肉汤,又等了一阵,赵油头打来电话急道:“小凡,出大事了,你母亲遇着车祸人没了。快到第一医院去吧。”二人听得大惊,忙赶到第一医院,见已经到了不少人,方冠中哭得已是昏天黑地的。方小凡忙问道:“我妈那?”赵油头道:“人没救了,送到太平间去了。”方小凡失声大哭,人就往太平间跑,有几个人上前抱着了。不多时,警察局局长李长顺带着人也从现场赶了过来,劝了一阵,方冠中才住了眼泪。
    李长顺道:“从现场了解的情况看,嫂夫人因为下雨,赶车不便,一早从家里步行出来的,走到离村子六里的半山腰出了车祸。因为雨大人少,发现的晚了。”方小凡道:“车主在那?”李长顺道:“因为没有找到目击者,从现场留下的车印看,初步定为货车。另有人证实,头天晚上,有辆货车一直停在山腰的树下,因没有车牌号,一时还没有线索。”牛得贵上前道:“方局长,还是叫嫂子入土为安吧。查找凶手的事请李局长多费心就是。”就有赵油头主办,关锦萍帮着打理。钱由基因对外不便以儿子相称,又不便找胡梦蝶,要找大个黄一同随礼,大个黄手机又关了,只得以单位名义随了礼。
    黄婉玲知道了,就对李曼儿说了,又道:“我们两家虽没了那层关系,但你们毕竟还是同学,人家出了这样的事,我们怎好装成不知道。”李曼儿道:“也是,只是去了不要提我的事。”黄婉玲就拉个礼单叫李有才去。李有才嘴上称好,心里却是不敢去,只推有事。黄婉玲只得自己去。等随了礼,方冠中见了,忙上前谢了又谢,道:“真没想到,您还能来。”黄婉玲道:“孩子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毕竟还是同学。”看了一眼方小凡。方小凡明知是黄婉玲,也不敢抬头。牛得贵见了,又远远招呼。因牛得贵的岳丈早年和黄婉玲家相邻,来往甚多,说话也甚随便。牛得贵笑道:“大妹子,好多年不见你了,和以前没什么区别,还敢不敢认我这半个糟老头子?”黄婉玲笑道:“我倒是敢认你,就怕门槛越来越高,不理人那。”牛得贵笑道:“我酒后一句戏言,你就拿来取笑我。”互又说了家长里短,黄婉玲就告辞去了。
    方冠中一直送出好远,噙着泪,谢了又谢。黄婉玲回到家里,李曼儿就问道:“妈,去了没说什么吧?”黄婉玲道:“人家通情达理的,能说什么,还不是谢了再谢。”李曼儿道:“方伯母为人又和气又朴实,就这样去了确实却人伤心。”黄婉玲道:“我倒是希望那会子我也伸腿咽气,看看你爸这人是哭还是笑。”李曼儿笑道:“去了一趟,怎么带回来这么多的感慨。”黄婉玲道:“人到半道上,去男人、去女人的不少,象方小凡他爸这样丢魂失魄的还真少。”谁知李有才一步进来,叫道:“夫人,你也别夸他,夫人要是没了,这就上吊投河,绝对比他坚决。”黄婉玲道:“你说的好听,背后和她不知怎么咒我死那。”到中午饭时,又来了几个亲威,黄婉玲又叫加了菜,吃罢又打了几把麻将。
    李有才临要走,又和黄婉玲商量道:“夫人,广场开工了,人家请着共同开场演唱会,有意要我们这边也出一个主持人。大家都说了,这是面子的事,不能太差了。我琢磨着,也就电视台的柳月眉才行。”黄婉玲道:“你当她是你家的儿媳妇,叫来就来的。”李有才笑道:“只要是夫人出面,她就是金枝玉叶,也得给夫人一个面。”黄婉玲道:“自从她和那个导演出了那点事,不比从前了,家里管得紧,干什么,去那儿都是肖勇说了算。大一点的事,都要她公公肖市长点头才行。”李有才好说一阵,黄婉玲这才应下了。
第二十七回下 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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