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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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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大肠、葱爆羊头、外带一大碗酸辣肉丝汤。皆是活人烧化下来的。酒虽说是水,在那地方也须使钱去买,虽不醉人,也要满满准备一缸。原来,这都是钱由基想的周到,知宇文庆常恨奢侈,出外喝酒又多是不快而归。因此,菜要少,方不显著侈,酒要足,方能尽兴。
    不打会,宇文庆如期而来,通体上下,已是一身新打扮,也是时下流行的装扮:带了顶灰色的礼帽,穿一身深色的西装,虽说是纸做的,皱皱巴巴没有什么样子,领带却直挺挺地打了个笔直。
    宇文庆一进门,一抬眼见石桌上已是酒菜齐备,便满心欢喜。胡梦蝶蝶也是盛装打扮,束腰旗袍,裙衩一直开到胯上,虽是一付精瘦躯干,看上去倒也苗条。胡梦蝶此时将媚眼一波一波朝宇文庆送去。宇文庆见了,自是满心欢快起来,拍手叫了声道:“小蝶,小蝶,果真人如其名,不知是人变蝶,还是蝶变人。”宇文庆一赞,胡梦蝶反倒扭捏起来,低了头,只顾用手绞着手绢发笑。
    钱由基看一眼便没了好气,骂道:“你羞得什么,富春院里什么场面没见过。别只顾发骚,快招呼老大坐下。”胡梦蝶见钱由基说了,便顿时大方起来,上前拉起宇文庆,紧挨着自己坐下,笑道:“不劳五爷训我,若说伺候人,我可是最拿手了,包主任说不出个不是来。”宇文庆也笑道:“我素闻你的手段,这也是五兄弟的造化。”宇文庆又抬头一看,那哥几个尚未来,便问钱由基道:“怎不见那哥几个?可是通知了?”钱由基应道:“都早打了招呼,想必也快,先不要等,喝着再说。”说着打横坐下。宇文庆并不谦让,扯过酒杯,胡梦蝶便立刻施出自般殷勤,忙着倒酒挟菜。
    转眼几杯酒下肚,钱由基便找些话头来说,就问宇文庆道:“常年听人说,大哥当年当差时的风光不同凡响,不妨再说一、二听听。”宇文庆闻听此言,掷筷长叹了一声道:“陈年旧事,过往烟云,提它何益。”胡梦蝶一听,那里肯应,又是送身子,又是擦脸蛋,不由宇文庆不说。宇文庆招架不住,装作不便推辞,方道:“有些话实不当说,说了也不瞒你们。在扬州的时候,我叔称帝,封我为孝敬侯,那年我不过四十才出头。那时候在扬州,各省献来的美酒佳肴,没有我没吃过尝过的,从瘦西湖到五路旯旮都吃的腻腻的;扬州城里出美人,和我相好也不知多少,睡过几回,就知有的时间长的竟面生了。就说我住的院门外,光公馆就设了两处,大凡有事相求的,一天见不过来,要是路远的就在公馆暂住。”宇文庆说到此,又复长叹了一声道:“只是后来,我叔不用我计,中了窦建德的奸计,落个大败,才落迫到此。说来,也是个没奈何。”言罢,便露出伤心的样子。
    钱由基正想要劝上几句,不料,胡梦蝶在旁“嗲”了一声道:“宇文主任看上去斯斯文文,不想也这般风流,见一个爱一个的。”钱由基听了,就冲胡梦蝶骂道:“别只会胡说八道,不用脑子。岂不闻十个男子九个花,剩下一个是傻瓜,你当老大是傻瓜不成?”胡梦蝶笑道:“我那会不知,算我嘴贫,罚一杯。”宇文庆道:“正所谓大行不顾细慎,大礼不辞小让。我自幼饱读圣贤书,不肯为不义之事。当时要狠一狠,必不至落败到此。若再有来生,手段断不可轻了,轻必自毁。”钱由基道:“可惜我不在大哥身边。”
    三人喝会子酒,见几个兄弟还是未来,钱由基与胡梦蝶使个眼色道:“小蝶,你平时总念叨我大哥不来,今天来了,你要陪着喝个尽情。”胡梦蝶忙给宇文庆挟了口菜,又捧酒连碰了几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笑。钱由基见二人话中带话,知是时候了,即起身说道:“小蝶,你先陪着我大哥喝着,我去看看那几个鸟人,是蹲毛坑,还是生孩子,怎么这半天还不来。”说罢离席而去。
    胡梦蝶见钱由基出去,就弄起风情来,有一言无一语的说些浪言浪语,一会让宇文庆看看脸上的粉儿均的匀不匀,一会儿宇文庆看看皮肉细不细。宇文庆也是心存淫心,答些污言秽语,已是渐渐入巷。少时,宇文庆就腾出只手来,揽住胡梦蝶的细腰,弄些风流手段,撩的胡梦蝶一阵乱笑。宇文庆见事情容易,连手带脚都不老实起来,勾着胡梦蝶的腿儿坐在自家怀里,一只手就去解旗袍上的扣子。胡梦蝶拿手轻打了宇文庆一下,嗔道:“都说读书人先礼后兵,主任怎么也这般性急。”宇文庆笑道:“原是不敢,只是这酒作了媒婆,催的急,慢了不成。”胡梦蝶戏道:“主任色胆包天,在这里可是曲才了。到明天,我去报给阎罗老子知道,叫他送你到上面去,好生快活快活。”宇文庆笑道:“我且在此风流,能去时你通知我便是。”一挺腰,抱着胡梦蝶的那个冷身子就上了那张草纸床。
    胡梦蝶也不作态,各自动手解了自己的纸衣裳,露出惨白的光身子,就在席上做起了露水夫妻。两人云交雨合,各逞本事。但行间,宇文庆只觉冷气袭人,细一品,全无半点女人体香,生硬套路,勉强而为。宇文庆一时兴致顿减,不消几下,便忽忽鸣金收兵,退回本阵,怏怏下了床,整好了衣裳。胡梦蝶正要使些手段,见战事了草,意犹未尽,十分不悦,冷着脸道:“是嫌我的貌丑,还是什么地方不尽主任的意,这般了草。”宇文庆见问,只得掩饰道:“那里是你的事,只是我近几天身体不佳,体力不支之故。”胡梦蝶哼了声道:“我说大主任,说话可要说实话,可别亏了自己,冷了他人。若是个人间女子,体香肉暖的,保你搂上一年也不肯罢手吧。”宇文庆见被胡梦蝶说到了痛处,也不做声,只是低头喝个闷酒。
第三回中 设计
    就在此时,却突听门外一阵脚步声,进来四个人,齐声拍手叫道:“老大,好美的差事。”宇文庆急抬头看,却是钱由基引着三个鸟蛋兄弟涌了进来。头一个是李进财,因五百年来事事背运,件件糊涂,又叫蠢才李。此人上世杀猪卖肉,富甲一方,贪赌成性,喜酒好色,一夜大醉而归,行至街口,偶遇两班地痞厮打,混乱中丧了命。第二个是赵油头,三十多岁,因一个油头而得名,外号赵油头。此人上世为官府幕僚,能言善辩,偏爱事事行捷径,件件出稀奇,后因作奸犯科问斩。再一位是大个黄,粗眉横目,专一在人群中称王称霸,此人姓黄名大壮,只因长的高,都叫他大个黄。此人前世为军士长,临阵之时,截留军饷,畏罪而逃,后被地方强盗伤了性命。
    宇文庆见是自家一班兄弟,忙摆手道:“自家兄弟,莫要取笑,快些过来喝酒。”胡梦蝶也整好了衣裳,戏闹着招呼。那三人纷纷围上,沿着石桌坐下,蠢才李就举起一杯酒来笑道:“老大,今天兄弟们听了你的房。这杯酒,叫做合欢酒,定要喝了。”宇文庆道:“杯太小,只用大碗来盛。”胡梦蝶就一旁取出个粗泥碗,倒满三杯,宇文庆一连喝了。赵油头、大个黄又先后劝了几杯,宇文庆又连连喝了,一时气氛热闹起来。赵油头道:“净喝这屌水也没意思,不如包个房间唱歌去。”大个黄道:“我第一个举双手同意。”
    钱由基道:“本来说好要去的,只是大哥说近来查的紧,也就没找那个事。”宇文庆道:“不出去就不出去了,在家里玩一玩也是一样。”蠢才李道:“要玩便玩玩,我正手痒。”说着从怀里掏出六副牌来扔在桌上。胡梦蝶见了就道:“人家玩四副,你拿六副怎讲?”蠢才李笑道:“四副牌太少,没大意思。我如今正推广这六副的,名叫李氏标准够级。”钱由基问道:“这六副有什么讲究?”蠢才李就摆弄着扑克道:“别的都一样,就是俩大画挤一张大画。”将打法说了一遍。宇文庆笑道:“也别干玩,带上点彩头,只输不赢,改天好喝酒。”众人称好,一时分了两队,却是宇文庆、胡梦蝶、钱由基一派,大个黄、赵油头、蠢才李一帮。才起了第一把,蠢才李就大叫道:“娘的,我到底那辈子得罪你了,牌祖宗,满手就只起一分钱。”众人听了皆笑。两边开起牌阵来,也打也学,也学也打,直玩到午夜才散。
    待众人走尽,钱由基问胡梦蝶道:“老大怎么说?”胡梦蝶道:“你哥屌嘴倒紧,套了几句,也没结果。”钱由基点头道:“老大是个谨慎的人,不到时候打死也不说的。”二人正说着话,大个黄就去而复来,邀着钱由基去望乡楼夜总会玩耍。钱由基欣然同往。二人到了望乡楼前的大街上,见此处果是热闹繁华。大街两旁,各色萤火虫彩灯高悬,门前小姐往来招手。二人又遇见几个熟人招呼,一一说了话。大个黄道:“兄弟,你说上那家玩?”钱由基道:“我不过出来散散心,四哥说那就是那。”大个黄引着钱由基跳阵子舞,唱会子歌,包了两个小姐,玩到天亮才回。
    钱由基与大个黄辞了,先到单位一站,顺路又去见宇文庆。钱由基到了办公室,一问,有人言宇文庆不在,或可到家里寻找。钱由基依言,又来到宇文庆的住处,一处小院两间小房。钱由基推门进去,见宇文庆正在熟睡,并不叫醒只在一旁静坐。一时宇文庆醒来,见钱由基正危襟正坐,急喝个诺道:“自家兄弟,何不叫醒我,劳五弟久等。”钱由基道:“哥哥一向劳神,睡足了才好。我原也没大事,才同大个黄看了会子戏,正好路过。”宇文庆就道:“兄弟看的古戏,还是现代戏?”钱由基应道:“古戏什么看头,包头盖脸,象个铁桶似的,不如现在戏好看。”宇文庆听了,就笑道:“我这也有几本,也是多方收集,才得了这几本,尚且不全。虽是如此,在这里也不多见,兄弟爱看,只管拿去。”宇文庆说罢,就从草忱头下面摸出几本子杂志,递给钱由基。
    钱由基接过一看,书有些旧了,揉得也不成个样子,又有些残缺,信手翻来,就忍不住脸热心跳。但见那画中,尽是些女子画像,但见个个红唇一点,黛眉两行,人人袒臂露腿,胸罩护身,尚展玉峰乳带,尽现一身的粉白细肉。看着看着,钱由基不觉入了神,信口道:“真真是些尤物,只恨我生不逢时,没这福份。”又呆看了一时,方合上书,对宇文庆道:“大哥,实对你说了吧,看了心痒的很,恨不得一头就撞出去。”宇文庆道:“人世多变,不想女子也变的这般快,个个风韵有别,不同往日。”钱由基道:“看了虽有别,却无从领略其中滋味,也是憾事。”宇文庆叹道:“阴阳有别,恨天无路。”钱由基叹道:“真又是活作鬼了。大哥,我倒要问问,世上为何女人变化这般快,处处皆成了女人的天地。”宇文庆笑道:“此男子所为也。”钱由基道:“此话何解?”
    宇文庆道:“我以前也想不通,只是五百年前,常到阴王城坐客,听隋宫主人说起,现在想想才明白过来。炀帝每毎言他人生欢乐,有人问道:‘为何不爱江山,只爱美人?’你猜炀帝怎么样,他却一笑,言道:‘你们懂些什么,大凡人活一世,或拼杀疆场,或谋划经营,争名夺利,熬尽心血,愁白青丝,皆为欲也。男子如此辛苦,最终是要证明给女子看,讨得女人的欢心。女子梳妆打扮,柔情万种,花枝展招,是为什么?是给男子看,讨得男人的欢心。归根结底,也是一个欲字,此欲又是欲中之欲。你若尽得此欲,还要他欲何来?还争的什么名利?什么江山?我要江山,也为欲中之欲。我是尽得一个欲字,故此江山还要作甚。”钱由基听了,笑道:“这炀帝也古怪,把满世界说成一个欲字,也太过了。”宇文庆道:“说过也不过,你说满世界只有男子或女人会怎样?只怕男子不踏仕途,女子不描粉黛,一个世界怕要变成猪窝了。这世界原本阴阳互存,无阴不由阳,无阳不由阴,说的十分在理。”二人说了阵子,钱由基道:“大哥,停二天,再由我和二哥、四哥做庄。”宇文庆道:“愿赌服输,还是一班子自家兄弟。”又说了几句,钱由基卷上杂志,藏有肚皮里,告辞去了。
    这一天,又有新鬼报到。就有李判官前来言道:“钱兄弟,怎不去看热闹?”钱由基笑道:“无非是抱个电视,骑个电驴,有什么好看的。”李判官道:“这个新鬼带来一个好玩意,叫电脑,说是最新的,都围着看那。”钱由基素好凑热闹,急赶回去,果见一大群,围着一纸电脑,听着一个带眼镜的瘦精小青年高谈阔论。问了,才知这个新鬼叫柳新,是个网迷,每天呆在网上,如痴如醉,历时三年,沤血而死,年方二十。
    钱由基见了一面,大有兴趣,每天必到,请着柳新东吃西逛,不几天,就成了哥们。钱由基就把些人事说给柳新听,柳新则把些新潮新事说给钱由基听,听的钱由基脸烫心热。这一天,柳新又弄些图片给钱由基,言道:“这是我从网上下载的珍藏许久的,异国广告皇后写真集,才给我烧了下来的。”钱由基得了,如获致宝,急给宇文庆送去。宇文庆见了,赞不绝口,言道:“西施、貂婵,虽梦中有晤,可惜不曾见着。如今这佳人,且不论名望至几,总算是见着了。”遂收在忱头下,又同着钱由基喝了会子酒,说会子话,才散。
    那钱由基回去,又找到赵油头道:“二哥,这人间一天去不了,我这心病就重一天,不用多时,只怕这阴命也难保,说不定要去杀人还是放火那。”赵油头道:“你我兄弟虽是有心,只是上不了天门,何奈。依我之见,还是请老大牵个头,拼一拼,或许尚有一丝希望。”钱由基道:“我也数次试过,只是不谈,也没奈何。”赵油头道:“老大是个谨慎之人,即便有心,也不会轻易叫人知道。我有一个法子,保管能让老大与我们兄弟坐上一条船。”即将主意说了,钱由基大喜,又找来蠢才李、大个黄一起议了,才放心而归。
    钱由基回到住处,就长嘘短叹,长夜不睡。胡梦蝶一旁问道:“几百年了,从没见你愁过。就是为了那事,也不能整天里唉声叹气的,白费精神。”钱由基叹道:“早知这般活受罪,倒不如当时下了油锅,化了罢了。”胡梦蝶骂道:“越说越没正经。”钱由基怒道:“你懂个屁。”倒身就睡。这一睡不打紧,竟是一夜不起,到第二天,还是不起。胡梦蝶送饭,也不吃,问话,也不应。慌的胡梦蝶搓手跺脚,不知所以。
    到傍晚时分,恰好,赵油头来访,问了情况,却是一笑。胡梦蝶道:“人要死了,你笑什么?”赵油头道:“我笑你不懂男人的心,笑老五有颗不死的心。”胡梦蝶道:“我一生别的不懂,最懂男人的心,尤其是他的心。”赵油头笑道:“你可知他恼什么?”胡梦蝶道:“你说那?”赵油头指指房顶道:“他要到上面为妖。”胡梦蝶啐道:“满口胡扯。”赵油头笑笑而去。
    钱由基睡了整整一天,胡梦蝶忍不住扳着膀子问道:“你真想到上面为妖?”钱由基长叹一声。胡梦蝶又道:“这点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何苦作贱自己。”钱由基听了,翻身起来道:“怎么说难,怎么说不难?”胡梦蝶道:“现在阴阳二世不得轮回,故说难。有你大哥在,故说不难。”钱由基道:“你细说了我方听得懂。”胡梦蝶道:“当初锦袍怪大闹三界,天地间绝了轮回之气。三百年后你大哥曾私放二鬼入人间,险些闹出大事,还暗降了职。这事虽是个秘密,却瞒不住我。你大哥只要愿往,能有何难?故说也难也不难。”钱由基道:“你虽说的容易,我大哥城府心思却深,说动他,怕不容易。”胡梦蝶道:“只怕他比你更急,只不说出口罢了。”钱由基道:“你怎就知道?”胡梦蝶笑道:“我是女人,故此知道。”钱由基骂道:“没娘的几句正经话。”说了又睡。
    胡梦蝶心有准备,忙找到宇文庆,只言钱由基不起。宇文庆忙到家中问候,进了屋,见钱由基没有精神,闭眼躺着,忙道:“五弟,你这是怎么了?”钱由基睁眼道:“大哥,我如今也得了心病了。”宇文庆听了不语,对胡梦蝶道:“可曾拿药了?”胡梦蝶道:“他是心病,心病终须心来治,平常的药怕是没用。”宇文庆道:“虽说没大用,总可滋补一下身子,我这就去拿几副来。”说着了去。钱由基随后跳起来道:“老大是个明白人,我一说,他该明白,偏不论这套,急不急死人。”胡梦蝶道:“这种事,暗示不如明说。”钱由基点头道:“说的是,架一把刀,不是成全了我,便是杀了我。”说了躺下又睡。不多时,宇文庆送了药来,安慰了一番,才去。
第三回下 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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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上 求丹
    宇文庆、钱由基二人回到住处,见蠢才李几个尚未离开,正同胡梦蝶闹笑。众人见二人回来,面带喜悦,知有好事,遂把二人扶按在座上坐了,又倒了两杯酒,递给宇文庆喝了一碗。钱由基却不接,道:“到了上面再喝不迟。”宇文庆道:“五弟说的早了些,且听我细说。若要入世,三样要全,一样要准。”众人问道:“是哪三样要全?一样要准?”宇文庆道:“要入世,我们六个需入法门,手续要全,单这跑下来也要十几个公章方可。再者,要避阳气,入人间,少不了化魂丹,而化魂丹只能管两个时辰,故还需要还骨再生丹才能三全。一个准,就是心要有准心主,到了上面,前程难料,凡事只能从头做起。兄弟们务必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如在这里一般。再好的世时美景,美酒佳肴,绝代佳人,都是个眼前花,断不可为此伤了和气。”
    钱由基、蠢才李、赵油头、大个黄和胡梦蝶见宇文庆一口气说出许多事来,如迷津暗点,都心悦诚服,点头道:“这个放心,自如亲兄弟姐妹一般。”说了齐看宇文庆。宇文庆又道:“我这里尚有老君八封炉炼就的化魂丹,吃了化魂无影,可避阳气,正好打小洞内升入阳世。还有两个事情待办,兄弟们可凭钱财,不论多寡,拿出来打点才好。”众人又道:“这个留着何用。”
    钱由基却道:“大哥,小弟只一事不明,凡事从头开始何讲?”宇文庆笑道:“即使得了肉身,稳住性情,只能同人一样寿命,生老病死,只凭天数,断不能半途而废。”钱由基,暗自点头,默记在心中。
    蠢才李也突然冒出一句话道:“万一回不来,又往那儿去?”胡梦蝶照着蠢才李顶门便是一掌,骂道:“大不了死了再回来就是。”蠢才李却不恼,只是摸着头皮笑道:“回来岂不要被阎王老子油炸了不可。”宇文庆笑道:“说蠢才,也真是蠢了,下次当炸,上次就不当炸吗?老二,你与大家说说,如何得免。”蠢才李笑道:“众位那个不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一句话,说的大伙笑起来,心也自宽了,又重新倒了酒,又喝了一气,才散了。
    第二天,钱由基等即来找宇文庆。宇文庆迎出屋外,见蠢才李、赵油头、大个黄每人拎了个箱子进来,遂问道:“这是何物?”钱由基道:“照大哥的话,把家私财宝都装在这里,听大哥使唤。”宇文庆道:“兄弟们,果真行动的神速,我却遇事迟了。”也都把家私尽数收拾出来,足足也有两箱子。又道:“只留一箱,余下的可尽数兑换成银山,金山,不拘多少,有多少算多少,兑换了再拿回来听用。”钱由基即让蠢才李三个去了。那三个又复拎箱出去,四处兑换白银、黄金,不在话下。
    到了晚上,六人又聚到一起,宇文庆道:“还有一事,要劳一位兄弟爱些委屈。”众人相互来看,最后盯在蠢才李的身上。蠢才李明知非他不是,就叫道:“受些罪便受些罪,天大的事,我一个人顶了。”宇文庆道:“不过委屈二弟弄些动静,蹲几天班房罢了。只有这样,我这边行事才好空穴来风,好不虚假。”钱由基急道:“大哥,快快说说如何行事。”宇文庆道:“这事还再劳众兄弟帮一把。”一一将事情前后说了,众人点头道:“这是分内的事。”
    第几天,钱由基和蠢才李、赵油头、大个黄四个晚上来到无名峰的右山上。到时,钱由基抬头一看,那围墙高数十尺,犹如半截山崖一般,念道:“不知道的还不当是山崖。”就由赵油头把风,大个黄抡锤,照定墙上就是一锤,便听“咣”的一声,如同打在铁板上。大个黄道:“果是个苦差事,这等响声,还不一并叫拿了去。”钱由基道:“四哥,只管砸。”大个黄约砸了十余锤,赵油头跑过来道:“来人了。”大个黄将锤往蠢才李怀里一塞,同着那二人去了。剩下蠢才李边砸边骂道:“我叫你躲,我砸,我砸。”那边跑过来几个哨兵将蠢才李拿住,解往司法院。
    到了天明,执法院孔院长,因和宇文庆时常来往,见是其拜把子兄弟,请差人送信来请宇文庆。宇文庆赶到执法院,孔院长道:“李进财蓄意破坏无名峰大墙,我有意开脱他,不想他一点事不懂,一味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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