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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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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一个好的前程。这对他这样一个有抱负的年青人岂不尤为重要?”周洁梅道:“方局长即有此意,为什么不成全我们一对夫妻那?”
方冠中站起身来叹道:“当初你来找,我的确是这么想的。无奈自从和你相识之后,我对你却是一见钟情,爱慕难却,不能自拨。”周洁梅道:“方局长对我可谓是体贴备至,我非常感激,只是这样的事,一有损方局长的名誉,二也有辱我的人格。”方冠中垂泪道:“我如何不知。只是此念如魔咒一般,多少回想放下,却总是放不下,你叫我如何是好。”
周洁梅见方冠中哭个不停,一时心也软,忙起身相劝。方冠中道:“可见是我对你不好,你这才不答应。”周洁梅道:“你对我很好,可是这和对我好不好没有关系。”方冠中听了越发充起糊涂来,道:“即是我对你好,你不应,可见是你对我不好。”周洁梅道:“我感激还感激不过来,怎么会对你不好,只是这是两码事。”劝了一阵,方冠中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方能死心。”周洁梅道:“你说吧,什么事?”方冠中道:“你我当三天夫妻,我尽尽心,你再不同意,我方死心。”
周洁梅见他说得荒唐,正色道:“方局长不要说笑。”方冠中道:“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别说是我请求,就是我要求,你也该答应。”周洁梅道:“方局长的情我领了,我们借的钱也当尽快还你。此事万万不能”方冠中道:“你知我一向守法尚俭,为了你的事,我才从单位借了这六、七万块钱。”见周洁梅不语,又道:“我是真有此心,又非说笑,你怎好就不答应那?”见周洁梅还不言语,知是默认了,就笑道:“夫人那,是从现在开始,还是从明天开始?”周洁梅想了一阵,起身道:“我回去收拾一下。”方冠中道:“那就从明天八点开始,我去接你。我相信,过了这三天,夫人一定会改变初衷的。”周洁梅道:“不必,我会自己来。”
周洁梅到医院见了何明,笑道:“我想着去杭州看看服装,出去几天,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何明道:“你爱跟谁去跟谁去。”周洁梅见何明不快,只得转身回家。到第二天一早,方冠中见周洁梅到了,心中大喜,迎进屋内,笑道:“我刚订了去九寨沟的机票,我们这就走。”周洁梅也不答言,上楼收拾了几样东西,拎了下来。方冠中笑道:“夫人,怎么不说话?”周洁梅道:“只要你满意就好,我能有什么好说的。”当天二人就去了九寨沟。
第三十一回中 蛇吻
且说钱由基这天接到了拆迁文件,急开了会,又找方冠中,却不在。问了关锦萍,才知去了九寨沟。就将文件传下去,挨门挨户登记,量房算地,且不细表。到晚上,又到大金山下,看了白撼岳的伤势。
钱由基这才坐下来,驴大就打来电话道:“钱哥,你快来一趟吧,二万哥叫人打了。”钱由基急叫上老丙,到了医院,见王二万脸青鼻肿,正打着吊瓶。钱由基道:“这是谁将二万打成这样?”驴大道:“还不是那个梁成龙。这小子看起来倒老实,出手却阴得很。”钱由基道:“你且说说,怎么回事?”
原来,王二万晚上倒腾煤炭,白天没事可做,常借故去找沈勤勤,与梁成龙见得多了,不免口嘴相争。这一天,一早醒来,和驴大吃了早点,打会子牌,又找沈勤勤买手机,买了手机还不走,又说半晌的话。梁成龙来接沈勤勤,见三人一起出来,心中动怒,下了车,上前揪住王二万道:“我看你是闲着无聊找头疼。”驴大见了,上前把梁成龙推了一把道:“你小子想挨揍不是,也敢跟我们老板动手动脚的。”沈勤勤道:“你们要想打架,就等我走了以后再打。”说了去叫出租。
梁成龙也怕吃亏,指着王二万道:“你要有种,那天我们单练。”王二万道:“我就等你的信。”梁成龙上前拉住沈勤勤上了车道:“你要当心,这小子一夜乍富,钱不定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那。”沈勤勤笑道:“就许你们有钱,还不许别人致富了。”梁成龙道:“我们家挣得可是地地道道的生意钱。他一个卖烤鸭的,打死他,一辈子也挣不了那一辆车钱。以我看,八成是黑钱。”沈勤勤道:“就算是人家偷来的,警察没找他,我们就更没必要替古人担扰了吧。”梁成龙听了心中益恨。回到家中,叫了胞弟梁成虎和两个族兄弟来,一一商量了。
梁成龙第二天见王二万又去了,先叫两个族兄弟躲到后备厢中,开车将王二万的车挡住。王二万下了车笑道:“看来你生气了。”梁成虎下车就骂道:“我操你妈。”王二万回骂道:“我操你姥姥。”梁成虎也笑道:“你也生气了。”梁成龙也下车道:“你有本事别在女人面前耍乖,咱俩单挑。你赢了我让给你,我掉头就走,你要输了,就从我眼前滚蛋。”王二万见就哥俩,笑道:“你有本事就跟着我上郊外。我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挖个坑等你。”梁成龙道:“我连你爹的一起挖。”
不要说,到了郊外,三句话没说完,二人就动起了手。梁成龙身胖有力却笨,王二万没力灵活。梁成虎见他哥没多少便宜,开了后备厢,摸出个橡皮棒起,朝王二万就打。驴大一看王二万要吃亏,才要动手,不想从后备厢中又跳出两个来,左右架着,摁在车上,动弹不得。
王二万那是梁成龙兄弟的对手,前胸挨一拳,后背挨一脚,打倒了才起,又几脚踹倒在地上。梁成龙道:“这是第一次,以后见一次打一次。给爷爷说说,还去不去了?”王二万满脸是血,闭口不应。梁成龙哥俩又前后用脚踹了一阵,又把驴大惯了数拳,见有人来,这才上了车,扬长而去。
钱由基听罢大怒道:“不管他是那路神仙,打了我的兄弟便是该杀。”第二天晚上,就叫驴大引着高大贵几个,坐着车去找梁成龙。梁成龙晚上照例坐着车,将各个连锁超市看了一遍,见一切照旧,才要上车,就见过来一辆车,跳下几个来,为首的一个是驴大。高大贵几个没等梁成龙说话,一齐出手,拳打脚踢,将梁成龙打个半死,扔下一句话,上车去了。众人见了,忙打电话给梁坤,送了梁成龙到医院。
那梁成虎跟到了医院,看了大叫道:“我去宰了那个龟孙忘八羔子去。”叫上人,拿起刀要走,却被梁坤喝住。不多时,亲威朋友都过来看,沈名泉夫妇也同沈勤勤到了,安慰了一遍才去了。回到家中,梁成虎道:“爹,这事岂能算完。”梁坤道:“你先不要冲动,杀人要手人不沾血才叫本事。你去请大洼的汤海龙来。”梁成虎去了不长时间,汤海龙就到了。
这汤海龙外号人称霸王龙,下手重,又贪财,听梁坤说了,就道:“这王二万无名无号,这点事,算不了什么。梁老板说吧,收拾他到什么程度?”梁坤道:“我也不想太为难他,叫他滚出城去就行。”汤海龙道:“这个简单,一万块钱,我先取他一根小指,再不走,再取他一根。”梁坤道:“痛快。我先付钱。”汤海龙道:“痛快。梁老板放心,事大事小,皆由我担了。”拿着钱去了。
汤海龙又找了一个好友,外号叫做和尚的高晖商议。高军下岗在家,开了个无照游戏厅,见汤海龙到了,让到里间,道:“我倒是听说这个王二万和打麻牌的老丙是结拜兄弟。”汤海龙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灭,这是我们道上的规矩。”高晖点头道:“也是。”下午一打听,回来给汤海龙道:“这王二万晚上倒煤炭,这几天没见着人了。听说老丙在大金山那儿租了个厂子,或许躲那儿去了。”汤海龙道:“先不管去没去,带上兄弟看一看,回来也好给梁坤交差。”当下找了在街上混的十多个小青年来,到晚上喝场酒,租几辆车,各自带着家伙,往南郊去了。
却说王二万身上虽不疼了,脸尚胖着,就叫驴大晚上看着倒运煤炭,自己躲在家里喝酒。钱由基白天忙了一天,到晚上依旧到大金山去,陪着白撼岳几个说话喝酒。正喝间,宋庚道:“我去接二个朋友。”出去不长,领进二人进来。钱由基进来的两个人,一个狼腰长身,生着对上吊狼睛,一个蛇身长腰,生就一副三角蛇眼,都十分的威武。钱由基不敢怠慢,忙让着坐了。
来的这二人一个是奎木狼李雄,一个是亢金龙李道通。李雄见白撼岳背上着伤,问道:“二哥,这伤是何人所为?”白撼岳道:“一个黄毛丫头。”方贵将事情前后说了一遍。
众人正说着话,张道平进来道:“厂外来了一大帮人,点名叫二万哥出去。”钱由基道:“是些什么人?”张道平道:“想必是梁成龙找来的人。”钱由基道:“先不要理他们。如果他们要找,就说人不在这里。”那奎木狼李雄生性凶残好斗,起身道:“叫来叫去好不烦人,我去看看。”白撼岳道:“这等小事,我们兄弟不必理会。”钱由基也道:“我们兄弟云看看就行了。”带着林童几个出去,话不投机,吵成一团。
李雄见白撼岳半醉,起身出了门,从后墙上跳了出去,暗道:“就地杀了你等,二哥面前不好交待,待我引上山去,教训教训才好。”大喊一声道:“王二万跑了。”转身往山上就跑。汤海龙等人见了,都疑是王二万,又喝了点酒,正想撤泼,高叫一声,领着众人随后就追。进了树丛中,李雄就地一滚,先显出原身来,却是一条银蹄青毛老狼,身长六尺,两眼泛着绿光,转身将一个扑倒在地,复一口将脖子咬断。李道通随后也跟了出来,见李雄伤人,也显出原身,却是一条金环王蛇,往草丛中一滚。
汤海龙等见了狼,大叫着往回就跑,李道通于草丛中张开口照着一个腿上就是一口。众人回头一看,见青狼又扑过来,早吓的哭爹喊娘,也不顾细看,往山下狂奔。这二人也收了原身回来。方贵道:“二位兄长可是伤了人?”奎木狼李雄道:“八成死了二个。”方贵见白撼岳已是喝得大醉,就对钱由基道:“此处不能住了,等二哥醒了,明天一早,速找地方我们搬走。”钱由基闻说死人,心里也是一惊,忙点头应了。
汤海龙等人跑到山下,惊魂未定,高晖道:“那二人不知死没死,我们还是上山看看。”众人又到山上找了一遍,却没有狼的影子,这才放心,一看那二人,一个脖子断了,头掉半个,一个脸色乌黑,都没气了。汤海龙道:“这可怎么办?”高军道:“眼下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有报案了,就说我们上山找东西,碰着狼了。”到了山下报了案,同着警察看了现场,将尸体送到医院。
赵洪升接了报告,一早向李长顺汇报了。李长顺道:“可能确定是被毒蛇或是狼之类的咬死的?”赵洪升道:“这个基本可以确定下来。”李长顺道:“先不要对外声张,派些人手,将山搜一搜。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将山私下封了。”赵洪升见事情难为,当下推荐了副队长谢景平带队前往。
谢景平到了南郊分局,详细问了情况,知尚有人报案遇到过老虎,心中迷惑,问道:“可否和几个动物园联系过,看看是不是有些动物逃走了?”分队的队长曲自强道:“都联系过,没有动物出逃的记录。”谢景平道:“先通知附近的几个村注意一下,我们白天先上山搜一遍,重点放在晚上。”当下分了工。
第三十一回下 床虐
到晚上谢景平带着人才要上山,曲自强笑道:“谢队长,这个头功无论如何要让给我们。这里的地形我熟,我先带人上山。”谢景平叮嘱一番,曲自强带队分两路上了山。钱由基早上四、五点就叫着众兄弟四下物色地方,因关停的厂子多,找起来颇不费力,在西城将军山下柳树村找到一所食品加工厂。见旁有马河水库,后有龟蛇二山,十分满意,请了李雄来看,也看中了。回到南郊,先将白撼岳接了过去。
钱由基领着众人收拾了一整天,到晚上才要走,就听远处有警犬的狂叫声,由远及近将到厂前。方贵和宋庚走得晚,见状道:“我们二人是生人,不好和他们见面。你们且走你们的,我们从后山过去。”说着,翻墙往后山去了。
钱由基出门见曲自强带人过来,因喝过两场酒,也是脸熟,笑道:“曲队长,那里公干?”曲自强道:“上山有点事。钱经理,怎么要搬家?”钱由基道:“我怕再出意外,只好将这里的事情放一放。”曲自强道:“他们乡还指望着钱经理带着致富那。这山上多年没人管,有个蛇什么的也正常。”钱由基笑道:“我先把工人安置好了,等事情平息了,我再回来接着干。”曲自强道:“那好,过几天,我去请钱经理。”说着,带着人上山去了。
却说方贵和宋庚二人走了一程,见对面上来十几个警察,带着五、六只警犬。方贵道:“这些狗的鼻子尖,我们还是躲一躲的好。”话音才落,那边警犬先感到了异类,大声狂叫起来,往上就追。方贵二人见了抽转身往左山去了,就听后面有人喊道:“有人。站住。”曲自强赶了过来,问道:“什么情况?”有人道:“刚才发现两个人,我们一喊,往左山跑了。”曲自强笑道:“我早就说嘛,这肯定是有人在捣鬼。好了,这个功就记你们身上了。将警犬放开,追。”众人兵分两路,跟着警犬往左山就追。
方贵二人跑了一阵,见后面追得紧,再跑甩不掉。宋庚道:“你将这些狗引得远些,我来对付这些警察。”方贵返身来跑,见警犬近了,一折身往右跑,跃上树枝,引开警犬去了。这宋庚就立在树丛中,见人至石崖上,先发一石,正打中曲自强的左目,大叫一声掉下山崖。复又一石,又打中一人,也翻身落下山崖。出手又发二石,又打中两个,也应声倒地。众人皆不敢再追,就地鸣枪示警。方贵又放出火球来,将警犬的嗅觉分散了,闪身来和宋庚会合。到了崖前,又放出几粒火球,登时大火熊熊,这才和宋庚一起越山去了。
众人见队长坠崖,前有大火,忙打电话报告给谢景平。谢景平听了大惊,一面命人堵截,一面带人上山。到了山崖,带人下到山崖,见虽说不高,无奈下面皆是凸石尖角,二人早没了呼吸。谢景平也不敢稍慢,忙向局里汇告。李长顺急冲冲从家里赶到会议室,急调人手,令下属分局,将各个路口堵住。到天明,却是一无所获。又叫人向钱由基了解情况,钱由基只推说不知。
李长顺见一晚死了两名警察,事情重大,忙赶到市政府,见了赵扶林,一一做了汇报。赵扶林听了大怒,生气道:“为了去捕一条蛇,反倒丢了两个警察的命,你对死者家属如何交待?一天一夜,前后就死了四个人,你这又怎么解释?你首先要检讨,谢景平要处分。再有,对二人要记大功,要安抚好家属。”李长顺点头道:“我一定安排好。”魏金水一旁道:“你一天到晚喊着警力不足,还动用这么多警察上山去捕蛇,这明摆着是工作方法不对头嘛。”李长顺道:“早在几天前,就有人在山上看见过老虎,前天晚上又出现了狼和毒蛇,我也是怕再伤了人,这才派人去的。本想一战拿下,谁成想又多出两个人。”
魏金水道:“那是二个什么人?”李长顺道:“没看清楚。但看起来二人会武术。曲自强就是叫他们用飞石打中后掉下山崖的。”赵扶林道:“老虎蛇没找到,却又找出两个武林高手来。你重点是破案,至于捕蛇,你可以叫招联防队员上山搜寻。”李长顺答应着,回到局里,先将赵洪升和谢景平叫了过来,大骂一顿道:“我先给你们记着,一个月破不了案,数罪并罚,一块处分。”又问赵洪升道:“我问你,谁报案说见过虎?汤海龙到那儿去为了什么?”赵洪升道:“我最近正忙着张部长的车被盗一案,这些事也没放在心上。”谢景平道:“赵队长把这个事交给我了。我初步了解了一下,来报案的是一个姑娘,回来查了查,名子是假的,据当事人回忆,说长得十分漂亮,象是巨业李总的千金。可李总的千金在杭州上大学,当时并不在中州。汤海龙带着人,本来是带人去打架的,多喝点酒,上山出恭,结果出了这事。”李长顺道:“和什么人打架?”谢景平道:“听说是梁坤的大儿梁成龙和王二万争女朋友,多次动手吃了亏,这才请汤海龙出面帮着打架。”李长顺道:“这王二万又是什么人?”谢景平道:“做煤炭生意的。查了,没他什么事。”李长顺道:“这么说起来,是不是都和这杀人沾不上边?”谢景平道:“从现在看是这样。”李长顺道:“我话不多说了,抓紧破案。千万不能再出现这类问题。”二人应着去了。
钱由基见方贵二人回来,一问又知出了事。到天明,才知死了二个警察,忙将大个黄叫到外面道:“四哥,这几个人怪模怪样的不说,这出手也太历害了,动不动就死人,我这心里有点担心。”大个黄道:“我也是担心,这偷牛逮个拨撅的,把个屎盆子都扣在这们头上,就不值了。且再跟大哥商量一下再说。”钱由基道:“也好。”开着车,同大个黄到了清河别墅。
却说方冠中自和周洁梅去了九寨沟,一路上,对周洁梅也算尊重。一路上住豪华族馆,吃上好的酒席,又给些周洁梅买几身衣服。周洁梅有心推辞,无奈方冠中一味坚持,见推不掉,也只好由着方冠中。好在一路上,方冠中倒是分房而居。
第三天,二人回到家中,方冠中晚上又布好酒菜,拉着周洁梅的手坐下笑道:“夫人,这几天飞来飞去的辛苦了,我为你摆酒洗尘。”周洁梅道:“何必花这么多心思那,过了今晚又要后悔了。”方冠中道:“夫人何以知道我就会后悔?”周洁梅道:“很简单,结果和你希望的会恰恰相反。”方冠中听了心凉,却笑道:“富贵荣华尚动不了夫人之心,不知还有何物能动夫人之心?”周洁梅道:“真心。可你没有,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你关心的只有我何时落入你的圈套,达到你的目地。”方冠中笑道:“夫人何以知道?”周洁梅道:“你从没看过何明,却对他的情况一清二楚,这也可以理解成你对他的关心。可你却从未将他放在心上,在他手术后的当天晚上就约我出去,也从不当面问起他的情况。最初我也不信,这次九寨沟之行却验证了你的初衷。”
方冠中道:“夫人,你以为你的这个身子能值八万块钱吗?”周洁梅道:“对你来说,它可以用金钱来衡量,对我来说,它是无价之宝。”方冠中笑道:“夫人也太过自夸了。我区区八万元就买了夫人三天的产权,夫人又如何解释?”周洁梅道:“所以你只买了个赠品。”方冠中见再劝无望,就道:“我也不和夫人嘴上动功夫,我且履行我的合同。”将周洁梅扯到怀里坐下,亲几口道:“先喝酒。”周洁梅也有意劝他,接过酒杯,一饮尽了。
二人连饮数杯,方冠中将周洁梅的小衣撩起,以手扪之,戏道:“早知夫人如此乖巧,我何必等到现在。”周洁梅道:“早知你禽兽不如,我何必又到现在。”方冠中道:“夫人嘴上只管贫,保管夫人受用一次,终生难忘。”拉着周洁梅起身上楼。周洁梅却道:“我既然入了你的套套,也不怨谁。不过事前先说好了,是叫我还钱那?还是拿人抵债那?”方冠中道:“我没收据,你没打欠条,怎么还钱?”周洁梅道:“那好。”跟着方冠中上了楼。
到了二楼小客厅内,方冠中放起音乐,揽住周洁梅,闭着眼,合着节拍跳起了舞。周佶梅又羞又气,问道:“身子归你了,还等什么。”方冠中只不言语。跳了几曲,方冠中身上见汗,将周洁梅的屁股用力一按,道:“它如何?”周洁梅道:“和你一样。”方冠中道:“何讲?”周洁梅道:“皮厚。”跳累了,方冠中才将周洁梅拉到床边,解开衣裳叫周洁梅看了一回,劝道:“别看我年过五十,本事不比年青人差。你要肯同我结婚,不说钱上,单是这方面,也保你受用一辈子。”周洁梅道:“你以为我是那没廉耻的人。”
方冠中见劝说无用,即兴云布雨。有道是:
一个有意,一个无心,有意者掏空心思,无心则坦坦荡荡。一个变化招式,只为逞西门之能,一个闭目不语,不为金莲之事。
周洁梅毕竟正经人家的媳妇,云雨半宿,尽极羞事,早已脸额红烫,羞愧难禁。方冠中又劝道:“我比何明如何?”周洁梅道:“何明是人,你是畜牲。”方冠中也再说什么,搂着睡了一夜。周洁梅一夜不曾睡好,到天近明,又觉方冠中手脚乱动,知必不是好事,才要起身,却被方冠中一手扯住道:“到八点还早。”又搂住了不放。周洁梅到此时只好闭上眼由着。这方冠中心带八分不快,有意作践周洁梅,直往后庭寻来。周洁梅但觉不对,忙起身挣扎,那就好动。方冠中道:“你卖得值,我买得值,夫人何必不充。”周洁梅道:“你弄疼我了。”方冠中道:“这才叫值。”周洁梅虽是不充,到底拼不过方冠中,还是叫他如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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