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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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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省里查又无结果,将赵扶林的办公室搜遍了,也没见着,都不免心生疑虑。赵振先原是成竹在胸,更怕节外生枝,一时寝食难安,忙找到崔永年商议。
到晚上十点过后,赵振先到了崔永年家中,吴若雪冲壶绿茶过来,崔永年拿了杯子,三人都坐在沙发上。赵振先喝了一会子茶才道:“给省里的材料,办公室、家里都找过了,就是找不到,是不是赵市长还没写那?”崔永年道:“我看不会。赵市长是个用事谨慎的人,大事小事,必事事早行,材料定是写好了。我倒是觉得,这不过是高省长打的马虎眼,有意放出风来,意在看诸君何为也。”赵振先笑道:“依崔老兄之见,这市长人选该不会从本市出吧?”崔永年道:“难料。”吴若雪道:“你到底说是还是不是那?”崔永年笑道:“你这个大记者以为那?”吴若雪道:“就我观察,高省长嘴里虽没明说,明摆着对现任的几位不满。即然他们不成,别人还都隔着级,那更不成了。”
崔永年笑道:“若是赵市长的信没丢,而是已经到了高省长的手里,信中若是推荐人是一位,也就是赵老弟,那么这桌面上的事,也就不必如此了。反过来说,若是本市内出市长,不论是谁,连副市长的人选当是两位,高省长有意如此,也就说的通了。”赵振先道:“崔老兄何以见得这推荐信中就是我那?”崔永年笑道:“这事几个月前就已定了,赵市长虽未明说,我也早料到了。”吴若雪道:“我们中州是大市,多少年来从未直接从本市提过市长。照你这么说,就越说越不通了。”崔永年道:“正因为如此,前面说的才不通。即然不通,我看赵市长的信里头必有意外。”吴若雪道:“能有什么意外?”崔永年道:“赵老弟是意料之内,其余当是意料之外。”赵振先听了,也是疑虑满腹,又说会子话,方和崔永年、吴若雪告辞。
赵振先绕道回家,路经赵扶林的住处,见灯依旧亮着,知赵扶林的老伴才从医院回来,一家人还没睡。赵振先正准备进去,就见赵四海送了李有才出来,也不好再进,只好转身回家。到第二天晚上,高省长因曾在黄公权帐下多年,来此多日,稍稍得空,即以私人身份邀请黄婉玲、李有才赴宴。宴席上,不过说些家里家外之事。赵振先得了信,心里更疑几分。
隔天上午,就是赵扶林的追悼会,先由代市长薛平西读了悼文,众人后到殡仪馆里与赵扶林的遗体告别,又安慰了家属。赵四海因怕母亲身体上吃不消,就留其在家里。火化后,由赵四海、赵百川将骨灰轮流抱在怀里。临到中午,赵四海先叫赵百川吃了饭,抱着骨灰盒暂等,先回家去看望。众人因下午还要将赵扶林的骨灰送往墓地安放,都早早回去准备。
崔永年回到家中,即把赵振先邀到家里,安慰道:“李有才不必放在心上,纵是高省长有意,黄婉玲也必不答应,她眼下还要拿他当招牌。”赵振先道:“铁打的算盘流水的官,成也罢,不成也罢,也算不了什么大事。我倒是担心新来的市长,万一不合,我和崔老兄何去何从。”崔永年笑道:“我这岁数,还能干几年?只要照旧每月领晌,我就知足了。”赵振先低声笑道:“崔老兄政坛多年,号称长青树,三易市长,权位愈重,自然不必担心什么了。只是嫂子尚不过三十,它日崔老兄放马西山,嫂子安能安心?”
这一句话,正中崔永年的痛处,这阵子因房事匆忙,日见吴若雪冷淡,正在烦闷。听赵振先一言,崔永年长叹一声道:“我虽有心,却没有赵老弟的本钱,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又何必去为那不可为之事那?”二人对饮几杯啤酒,吴若雪外头吃过饭,也赶回家中,见二人外面点了几个菜,也过来坐着陪了一杯。
赵振先笑道:“嫂子当真会疼崔老兄,中午这点空也赶回来,还怕在家没有饭吃?”吴若雪笑道:“我刚刚才陪着外商吃过饭,下午要去公墓,这身衣服不好看,回来换一换,那是来看他?”崔永年听了也忙道:“若雪,你就手把我那条灰领带也找出来,我好换上。”吴若雪找出领带来,又到卫生间冲了澡,也换了一身蓝灰色的西装长裤出来。崔永年忙倒一杯啤酒,递给吴若雪,笑道:“这几天,我和赵主任都分不了身,光在家里忙了,外面有什么动静没有?”吴若雪道:“外面动静还不小哩。自打材料丢失的信传出去,这阵子都活跃着那。最抢眼的是两个,一个是江北区的孟广民,又往省里去见吴厅长去了。另一个是常林威,这几天晚上不是往薛市长家里跑,就是往高省长那里问寒问暖。牛得贵还是依旧,不知什么时候和方冠中好上了,这几天都在一起喝酒那。别的几个局长就不要说了,都在背后摆酒庆祝那。”赵振先道:“我说那,怎么江北就郑无经一天到晚守在医院,别的几个都见不着那。”
第五十回下 安排
崔永年道:“他们这帮小喽罗,再起哄也翻不了天去。这两天我细想想,倒是担心两个人。一个担心黄婉玲的女儿毕业,已到谈婚论嫁的年龄,或许有意早早支走李有才而抬其女婿,极力推荐李有才,也不是没有可能。”吴若雪笑道:“他要当上副市长,出去还不怕人家笑话?”崔永年道:“若雪,你要有这个想法,这说明对官场你看得还不透。凡事没有一成不变的,凡事也没有一定的。就说黄婉玲吧,要是一年前,多半不会动这个想法,但现在不同了,接班人到位了,就难免不动这个主意。黄婉玲若真是尽力促成,高省长又是个知恩图报之人,这事怕十有八、九。”吴若雪听了,一脸的不高兴,崔永年忙陪笑道:“我这也是就事论事,凡事小心总不会有错。”说了会子,吴若雪这才不恼了。
赵振先道:“第二个是谁那?”崔永年道:“第二个人是方冠中。这人虽行事愚腐,却有几分清誉,在市里市外,颇得一些人的赏识。若是高省长对市里现状不满,也难保推荐的不会是他。”吴若雪却道:“赵主任和他们比,有什么优劣?”崔永年端起杯子来,喝一口啤酒。赵振先道:“崔老兄有话尽可直说。”崔永年道:“赵老弟的功劳有目共睹,且又年富力强,各个方面尽都占优。然有一得,则必有一失,被甲上阵,攻城掠地,有道是一将成名万骨枯,难免不受人诽谤,遭人恶言。所谓当面盛,背后枯,常为流言所困。”
赵振先为人一向自负,不纳人言,又常常暴诉于人,多有怨言者。闻听崔永年一语,长叹一声道:“此若不容于我,我当另有所图。”吴若雪又道:“新来的市长怕也有些眉目了。我中午才听外商说,前年他在西北投资项目,遇到一个姓郭的经济厅厅长,说是我们中州人,早有回乡居官之意,一直未有机会。”赵振先道:“我们每年都搞中州同乡会,还没听说有个什么姓郭的在外面当厅长。”崔永年道:“我们中州是大市,人物丰饶,不比他西北塞外,想来不怪。”吴若雪道:“那位外商还说,那人先在塞北任专员,后改任厅长,为人不拘言笑,遇事干脆果断,自身又尚勤俭,在当地颇受人敬重。甚至说笑间,还约了来年中州相聚。”崔永年道:“一家之词,不过酒桌上说笑,算不了真。”三人又会子话,时间也到了,整理好衣裳,都往赵扶林家中去了。
三人到时,早到了不少人,站在院门外,一旁郑无经又在抽泣,哭声可闻。不多时,赵扶林的老伴赵老太在两个儿媳的搀扶下,出了屋门,怀里抱着两个黑边像框。众人看时,一个是赵扶林,一个却是位姑娘的头像,一对大眼,模样可人,有认得的,知是木慧的相片。赵四海上前道:“妈,今天给爸爸开追掉会,你怎么还带站木姑娘的相片那?”赵老太含泪道:“你叫我把她放在那儿去那?木慧生前有家难回,四处漂零,死后也难保不在海外当个孤魂野鬼。我就带着她,叫她一步不离我。等我死后,把她和我一块埋了,到阴间约上你爸,我们天天就陪着她,再不叫她受人欺负了。”众人闻言,无不落泪。
这时,高省长也到了,问了问赵老太的情况,这才上车先去了。众人陪着,一家人先到殡仪馆里会齐赵百川,接过骨灰盒。赵老太见了,领头又痛哭一场。哭罢,赵老太将赵四海叫到眼前道:“这两件是你妹的衣裳,你去烧了吧,也放个骨灰盒里。”赵四海依言烧了,也放在一个骨灰盒里。赵老太道:“浩浩,抱住你姑姑的骨灰盒吧。”那孩子听了,也不再闹了,起身抱在怀里,问道:“奶奶,我姑姑什么时候才回来?”一家人听了,才收住声,不由又哭一场。
一路上,高省长等人陪着,前往墓地。到时,见墓坑已毕,众人围在一旁,赵四海兄弟俩上前又刨了些土,随后有执事的引着,赵四海兄弟俩将赵扶林的骨灰、木慧的衣冠分别安放下去。赵老太撒了第一把土,将墓坑填平了。赵老太眼看着骨伙渐没,又喊道:“老头子,你泉下有知,到南海找找木慧去吧,千万把她带回家来。”一家人又哭了一场。跟着高省长等,也往墓坑上撒放鲜花。
临要行时,赵老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来,走到高省长的面前道:“高省长,这是我家老头子上个月给我的,说是万一出去回不来了,就将这给省里送去。即然高省长来了,我就当众将它交到高省长手里,替他了却这个心愿。”高省长道:“好,我一这将它转交给省里。”赵老太又道:“老头子说,接过去就看看吧。”高省长见说,只好折开来看一看,看了两面,脸色有异,将同来的二人叫过来,将信递过去。那二人看了看,脸上也有异样之色。众人见了,不免心里都起了疑问。
李有才一旁悄悄碰碰黄婉玲,黄婉玲示意他不要说话。高省长送走了赵扶林一家,这边就和薛平西辞行。薛平西心里也起疑问,不好明言,崔永年却上前道:“高省长,宾馆准备好了,是不是吃过再走?”高省长道:“不必了。”又对薛平西道:“请薛市长明天一早也赶往省里去吧。”上车连夜赶回省里去了。
众人各自回去,各有心事,且不细表。单说赵振先,心里暗是打鼓,一时猜不出好坏来,依旧往崔永年家里去了。崔永年见赵振先到了,就道:“一切文章,必在这封信里。我所料不错,这当是第二封信。”吴若雪道:“这要是第二封信,那第一封信在那儿那?”崔永年道:“第一封信当在赵扶林手上,这第二封信留在家里,以备万一。”吴若雪道:“你一说我明白了,这两封信中的内容必然不同。”赵振先道:“怎么会不同?”吴若雪道:“赵主任试想,赵市长身为一市之长,没有必要写出两封一样的信来备着,必是万一情况有变,当给省里这第二封信的内容看,而将第一封信毁掉。”崔永年道:“第一封信对你赵主任有利,第二封信却是不利之词。”
赵振先听了,在屋里来往踱两圈,这就起身要走。吴若雪道:“赵主任那里去?”赵振先道:“我去见一个人。”崔永年见赵振先去后,不由叹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也。”欲知赵振先欲见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一回上 论缘
却说赵振先起身到了酒店,要了房间,打了电话,将外衣脱掉,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等着。到近十点,有人前来敲门,赵振先开了门,见自外进来一人,正是谢月娇。二人嘴对嘴亲了口,赵振先倒杯酒出来,递给谢月娇,问道:“你出来没人注意吧?”谢月娇也是才接了大个黄的电话,约着明天上午见面,谢月娇只得回他道:“这几天家里正忙着,要见也不急在一时。”大个黄也不敢过于强求,就道:“下周之内,你好歹来我这趟,不然我就登报去。”谢月娇只好应他。心里这才打着鼓,又见赵振先打来电话,不敢稍停,借口回去换衣服,这才出了门。见赵振先问起,就道:“正商量着接老太婆走那,我说回去换身衣服,这才出来了。”
二人喝杯酒,赵振先又道:“月娇,你猜猜,下午那老太婆交给高省长的会是什么?”谢月娇道:“我倒是听她说起过这件事来。老太婆说是,这一阵子,赵老头就常有不详之语,不是说起身后的事来,就是叮嘱家里,事事当如何如何。这封信,是上个月交给老太婆的,说是若是他回不来,这封信就送到省里去。若是他没事回来,听他说话,把封烧掉。具体到里面的内容,她也不清楚。”赵振先道:“这是第二封信,推荐的副市长必不是我。”谢月娇道:“你怎么会知道?”赵振先道:“不过是猜出来的罢了。月娇,你想过没有,赵老头怕是死前就对你我二人怀疑了。他怕死后他家里没人能降我,你再携子离家,这才临死断了我的官路。”谢月娇道:“这还用的着怀疑?只是知道不知道而已。”
见赵振先不语,谢月娇问道:“万一另是他人,你打算怎么办?”赵振先道:“错过这个机会,老天就注定我的前程到此为止了。我还那句老话,要么奋勇向前,要么激流勇退,决不平庸随人马前鞍后使唤。我去年在澳门买下了一套住房,万一不行,我就带着你和浩浩去澳门,快快活活过下半辈子。不知你的意思如何?”谢月娇道:“我何尝不盼着有这一天,你要走,我就跟你去。”赵振先道:“即如此,过两天缓一缓,你秘密先到澳门一趟,先将东西往里面填一填,省得到时带着孩子再不方便。”
谢月娇道:“新市长还不知是谁,又不知是什么脾气,何必就走得这么慌那?”赵振先笑道:“越国的范蠡是聪明人,帮着勾践平了天下就带着西施走了,他问也没问后续君主是谁。吴国的吴子胥景不聪明,到头来落个死无全尸。这个时候,也是我们该走的时候了。”谢月娇道:“你即说走,我也就不劝你什么了。”二人亲呢会子,谢月娇回去换身衣服,这才回去。
却说自打赵雅兰发下水陆英雄帖,本来要一早说给王小兰的,到了艺术中心,却迟迟不见王小兰到。方小凡见赵雅兰着急起来,就笑道:“这两天忙,想是关着手机还没起,再等一等,说不好就到了。”等到九点多,就有唐闻莺打来电话来问,赵雅兰接了电话,说笑一阵,又一一打电话各处问到,都言必到,这才放心了。一边又叫着方小凡,要去到家里找王小兰。
方小凡道:“这才几点,说不了一会就到。”赵雅兰道:“小兰一向起的早,多半不会睡到现在,快找找去吧,别再叫人劫了去。”方小凡一听也有道理,开车到了王小兰家中,一敲门,不见有人,又赶着到学校问王小兰的母亲,也言一早就走了。赵雅兰这就埋怨道:“我说早来你不来,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方小凡道:“我将钱总叫来,分头找找看。”一时,打了手机给钱由基,将事情一一说了。
钱由基也是刚起,才到办公室里坐下,见方小凡叫着过去,只当是王小兰出了事,忙赶到工地上,叫了李曼儿下楼来。李曼儿也是早早就收到了帖子,见钱由基来叫,忙将工作安排了,才下楼来,却见贾礼远远朝自己在笑,也不理会。李曼儿到了路上,见了钱由基笑道:“昨天公园的老虎跑出来了。”钱由基笑道:“不是我不敢上去,只是楼上人多,有些话不好明说。王小兰不见了,赵雅兰意思是叫我们也帮着找一找。”李曼儿笑道:“是方小凡的意思吧?赵雅兰才和我通了电话,还没这事。”钱由基笑道:“别管是谁,先把王小兰找着再说吧。”拉了李曼儿上了车,问道:“你看到那里找去?”李曼儿道:“要是石正这几天不见,必是找石正去了,或许不会出什么事。往城外去吧,沿着山路找一找。”
二人出了西城,先到阅秀峰下找了一遍,后又到金山脚下找了一回,并不见王小兰的影子。方小凡和赵雅兰也转了一上午,也不见王小兰的影子。方小凡一路上见赵雅兰慌慌的不行,心里也着了忙,又叫了两个人,这就要上山找去。四个人才往上走不远,方小凡见赵雅兰周身是汗,就道:“你在山下一等,我打电话叫钱总过来,李姑娘也在车山,你们只在山下转就是了。”
钱由基接了方小凡的电话,到山下接了赵雅兰,又转了会子,到中午临要吃饭,还不见王小兰的音信。钱由基也信以为真,就打了电话找到赵洪升,让他代着各值勤点问一问。三人到了饭店,要几个菜,边吃边聊着。钱由基道:“王姑娘这几天可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赵雅兰道:“也没什么异常的地方。石正本来住在周姐那里,上个星期,谁也没打招呼,半夜里就走了,到这还没有消息。小兰虽说嘴上不提,心里多半还是放心不下。石正总是来无踪去无影的,不知道外面再得罪了什么人,万一将小兰也牵扯进去,那可怎么办那。”钱由基笑道:“石正和王姑娘不过是一般朋友罢了,那就值得费这么多心思。”赵雅兰道地:“石正和小兰虽说表面兄弟长兄弟短的,其实谁也离不开谁那。再说了,王叔王婶也是默许的,不过是一张窗户纸还没剪破罢了。”
吃着饭,钱由基又到外面去接电话。这边,赵雅兰就笑道:“李姑娘,你和小凡是同学吧?”李曼儿笑道:“我们以前是同学。”赵雅兰笑道:“这么说,现在就不是同学了?”李曼儿忙笑道:“当然,现在还是高中时的同学,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是了。”赵雅兰又笑道:“有些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我倒是觉得什么事都要讲一个缘份。比如我吧,要不是当初一时冲动,和小兰参加什么比赛,到现在还是能在家里呆着,跟着父母早出晚归,想一想,那时也过的挺开心的。现在好了,虽说有小凡陪着,还是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总是想家,一到晚上,睡不觉就流泪,还常常作恶梦。这与其说是缘份,倒还不如说是命那。”
李曼儿素见赵雅兰为人朴实,说着话,已是眼中含泪,不由也心酸起来,问道:“赵姑娘家不就在西城吗?又没有多远的路,为什么就不回家看看那?”赵雅兰闻言泪就下来了,道:“李姑娘还不知道吧,自从我参加完比赛,我爸爸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到这也不让回家。”李曼儿听了,长叹一口气,一时也不知怎么劝也好,只是看着酒杯出神。
钱由基从外面跑进来,坐下道:“刚才警察局那边来了信,说是早上见王姑娘车出了西城,往将军山那边去了。我跟方经理去过电话了,我们吃完就去吧。”三人忙吃过了饭,带几瓶饮料,这就要走。钱由基却对赵雅兰道:“赵姑娘,小凡叫我给你说一声,打个电话回去,叫把小狗喂好了。”赵雅兰道:“我留在办公室里了,出门时就交代过了。”三人上了车,到了将军山下,见一片片山连着山,不知从何处上山才好。李曼儿道:“先找车吧,找着车人就好找了。”于是三人分开,各自去找车。
钱由基脚快,跑了几处,一眼就看见王小兰的车停在一处山脚下的树林中,忙叫了李曼儿、赵雅兰过来。赵雅兰到了山脚下,这才要喊,钱由基却道:“赵姑娘莫喊,万一是叫人劫了去,你一喊就漏了风声了。我们悄悄上去,果真有事,也打他个措手不急。”三人依言上了山。
将军山虽说是丛岭,山势却险,除了南侧有一山路可通西县,另处因无风景,多是山间小路。三人往上走了一程,因才过大中午,阳光尚烈,身上汗止不住往下直流,脚下不由就慢了。李曼儿道:“由基,你拉一把赵姑娘。”赵雅兰也道:“钱总,你拉着李姑娘吧,我还能行。”钱由基道:“你们两个慢慢走着,我先上去,万一有情况,我一个人也好应付。”说着紧走几步,往山上去了。
赵雅兰递给李曼儿一瓶饮料,一边走着,一边问道:“李姑娘,你说当初上帝将人一分为二,这一半和那一半是相似的多那,还是不象的多那?”李曼儿道:“即是天设地造,要说,当以相似者为多,不象者为少。就象你和方小凡,玉女金童,不就很象吗?”赵雅兰听了笑道:“我和他可不象,他就爱耍他的小聪明,遇到我这种笨人也就罢了,遇着聪明的姑娘,人早就给他翻脸了。”一时将找王小兰的事暂忘了,找个树荫下,二人坐在地上说起话来。
李曼儿也笑道:“在他们眼着,我们女孩子那一个不是笨的出奇。方小凡如此,钱由基又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爱乌及屋,不以为是什么坏事就是了。”赵雅兰笑道:“所以书上就说嘛,爱情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场游戏,对我们女孩子说,则是一生。”李曼儿笑道:“你就不要再叫苦了,已算是不幸之中之大幸了。”赵雅兰笑道:“最不幸的能是什么?”李曼儿笑道:“一时看走了眼,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赵雅兰听了就笑,李曼儿也跟着笑起来。
止住声,赵雅兰又笑道:“这个我倒是见过不少,比一比,实在是不幸之中之大幸了。不过,这话千万别叫小兰知道了,她听了一准不高兴。说起来,这牛粪可不是谁都能当的。”李曼儿笑道:“香也罢,臭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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