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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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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先忙整好衣服,迎了崔永年进来。崔永年道:“赵老弟这阵子懒于理事,当真有泛舟西湖之意?”赵振先递过一杯酒道:“我不走还能怎么着,留下来只能叫人笑话。”崔永年道:“赵老弟是聪明人,怎么就这么糊涂起来了。有道是成者为王败则贼。赵老弟一走,人当以败论之,无故反遭盗贼之名,心何以甘?不如我们再另行计较,先静后谋,再图东山,到时再言归隐不迟。”赵振先叹道:“话虽如此,只怕物易人非,难翻盘那。”崔永年道:“不论谁来,千里做官,还不都得吃饭穿衣。我倒听说,新到任的市长姓郭的可能性最大,还听说是个独身童男子。老弟的好戏,难道不能再演一出?”
赵振先笑道:“崔老兄不必笑我了,我如今手里没牌,你又不是不知道。”崔永年笑道:“这些事,对你老弟不是难事。”二人议罢,崔永年先去了。一时,谢月娇也从卫生间里出来道:“崔秘书长的话不错,与其退入深山,不如临阵以待,实再不能撑,再说走也不迟。”赵振先道:“即是如此,你和那个兔崽子也要离的远一些,我现在醋性却大。”谢月娇笑道:“你要乏了,就睡一会吧,我得回去看浩浩了。”整好衣服出来。
谢月娇下了楼,开了手机,本要打电话叫赵百川来接,不想大个黄一个电话早到了,又约着相见。谢月娇知推了两次,也不敢再硬推,只好叫个出租车,到附近下了车,只身上了楼。大个黄正在楼上等的爆燥,口里乱骂,见谢月娇到了,指着骂道:“你再敢不来,我满大街贴你的事。你又不是只和我鼓捣一回,也推推脱脱,充那门子的贞节烈妇。”谢月娇道:“我就是有心应承你,也不能说来就来的。何况我眼下事情又多,那能抽开身。”
大个黄道:“即然你事多,我也不敢久留你,快将衣服脱了,我早早完事,你也早早忙去。”说了将上衣脱下,露出黑灿灿的皮肉,胸前亮出团团黑毛来。谢月娇却道:“且不要忙,我还有几句话要说。”大个黄道:“有什么话说?”谢月娇道:“你救我一命,我自然要补偿你。我们这么来往,即害了我也毁了你,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工作我给你调工作,你要官我也可以给你活动,你先把纸条还给我。”
大个黄道:“我要人也要,钱也要那?”谢月娇冷冷一笑道:“就是你不给,那张纸也没什么大用。你还当赵老头没死,拿这压我一杠子。明给你说了,就是你说出去,赵百川也舍不得和我离。你告你个强奸,监狱里先判你三、五年蹲着。到那时,不知是你的损失大,还是我的损失大?”
大个黄心里暗道:“这娘们说的也是,硬来我晚不了吃亏。”嘴上却道:“要不然试试看,你现在转身走我看看。”谢月娇那敢真走,也道:“我看你是个明白人,这才和你商量。你还当我是白来的,我这脚出去,那脚就有警察上门,不知你信不信?”大个黄笑道:“你当我没蹲过牢?告诉你,老子就是打那里逃出来的。赵老头就是死了,这事传出去,不说弄你们两个家破人亡,至少丧送了你的前程。”
大个黄见谢月娇不再言语,又打起些软语劝道:“我不过是羡慕夫人的姿色,并没有其它杂念,夫人也不能太无情了。你看看我,虽说相貌平常些,本钱却甚大,没几个男人比得上的。夫人试过一回了,想也知道它的好处。夫人要不依我,我也不敢逼夫人就范,万望可怜我老大个子,有空许我一回,我就是为夫人纷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谢月娇此时心里却暗想道:“赵振先是个过河拆桥的人,难保他以后怎么待我。我若能栓住这个大个子,早晚使唤使唤,遇着事也有个帮手,也不任人摆布了。”转念想到此,便道:“那个知道你什么用心,分明是花言巧语的哄着我上手就是了。”大个黄却把胸脯一拍道:“夫人要是信不过咱,现在就说一件事,不管是先杀人还是后放火,我今晚做不上来,夫人往后也不必理我。”
谢月娇道:“你即有心,先把纸条还我。”大个黄到里间取出那几张纸来,叫谢月娇看看,一把火烧了,又跪下抱住道:“夫人这还有什么可说的?”谢月娇道:“我倒愿意真心待你,不知你肯不肯真心待我?”大个黄道道:“我先不嘴上夸口,稍时,夫人可见我的真心,我要是爱你爱的过来,也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第五十五回中 丢枪
大个黄说了这话,将谢月娇轻轻抱起,到里屋床上,轻轻推倒,衣衫剥去,将一只脚捧住,脚指含在嘴里,问道:“夫人,他们有谁这般尽过心?”谢月娇道:“没有。”那大个黄又将双股分开,又效老牛河边伏槽吃草。谢月娇热痒难敌,又听大个黄问道:“夫人,他们又有那个这般真心过?”谢月娇忙道:“你肯这般,我见了你的真心了。”遂由着大个黄兴云布雨。
那大个黄却赤着身子,抖一抖,在谢月娇前亮一亮,道:“夫人,这般家伙在家,还想着别人不成。”谢月娇灯光下一看,见甚是粗大,忙道:“好歹轻些,再弄得疼了。”谢月娇虽也久惯云雨阵,不过都是居家过日子,高低不就,曲折不成的。这大个黄却是个粗汉,肉博阵上,那识什么惜香怜玉。有道是:
春雷阵阵,旱鼓声声,云雨阵里跳出个角眼将,枪扫两江红堤,棍搅一池白水,一味夺关斩将。桃源颤颤,娇喘阵阵,乌云阵中闪出个美娇娘,柳腰不堪驱使,玉手难禁狼籍,只顾高呻低吟。
谢月娇一阵云雨过后,双额娇红,半晌方起,叫大个黄赤身抱在怀里,喂着啤酒说话。谢月娇道:“我要先走了,家里还等着那,有空你再约我吧。”大个黄道:“你有什么烦心事,就对我说,我给你出气。”谢月娇点点头。
二人说会子话,谢月娇回到家里,见儿子早睡了,赵百川还在看电视。赵百川见谢月娇回来,数晚空熬,早就有心,揽着谢月娇也求欢。谢月娇也恐他起疑心,也放手由着尽兴。虽说不多费力气,无奈一晚三战,早就疲倦,事才半就,已是昏昏欲睡。强打着精神冲洗了,这才睡了。
却说赵振先在宾馆小睡一阵,也往家里去。出了宾馆,也不叫车,抽着烟,一路上排解郁闷。走到一条小道上,就见前面站着一人,生的背宽腰细,宽脑门,尖下巴,一对三角蛇眼。这人却是李道通,自进了城,一心报仇,又分不甚清制服,但见了穿制服的就预备下手,先在新城咬死一个警察,又在东城咬死两个工商,后在西城又咬死一个保安,每天只在人稀处静坐。
李道通带的钱不多,不出几天,身上带的钱用光,先为吃喝心恼起来。却见赵振先走到身边,开口道:“有烟没有?”赵振先见问,心里发毛,忙丢下一盒烟,匆匆去了。这李道通将烟叨在嘴上,先往六朝大酒店赶去,还未进门,又恐未路讨食,惹人笑话,又漫无目地,往江边走去。
虽是九月天气,江边还有不少人,坐在露天小吃广场上,品着酒说话。李道通远处看着,肚肠辘辘,暗道:“每每大战,不是催粮就是设伏,功劳多被他人抢去,许多时也显不着我。如今我不先弄出几样大事来,也不算什么好汉。”往里面桌子一望,却见有两个汉子,坐着对饮,走过去坐在对面,先把烟让了二个。
这二个人,一个是霸王龙汤海龙,一个是和尚高晖,正在一起算计生意。见来人大块头,穿着长裤短褂,相貌凶恶,正差人手,先攀谈起来。汤海龙道:“这位大哥,不嫌酒少,一块喝几杯?”李道通道:“甚好,换大碗喝着。”汤海龙又点几样菜,叫几扎啤酒,先喝了几大碗。汤海龙问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那方高就?”李道通道:“姓李,多早就下了岗,如今清闲在家里。”汤海龙笑道:“李哥说笑了,这中华烟八十多一盒,可不是下岗人能抽得起的。”李道通笑道:“你们看我象做什么的?”高晖道:“想必李哥也是端我们这碗饭的,行走江湖,杀富济贫,替天行道。”
李道通笑道:“即如此,且说说你们的山头在那里,容我以后拜访。”汤海龙笑道:“不瞒李哥说,我便是建材批发市场的汤海龙,因从小好打个架争个胜,三街六巷没有不怕我的,送了我一个外号叫霸王龙。这位兄弟叫高晖,因早早光了头,都管他叫和尚。我们兄弟眼下正有几手买卖,因缺人手,正商量着。李哥若有心加入,不敢说大富,一天三餐,鸡鸭鱼肉不在话下。”高晖也道:“李哥也放心,我们兄弟一不杀人,二不放火。纵是出了差错,市里也有人保。”
李道通道:“你们且说说,都是什么生意?”汤海龙道:“我东北有位朋友,去年来这开花店,带来十几个十八、九的小姐,生意好是红火。不想叫我们本地的一个地头蛇看上了,他眼红我朋友挣钱,多次上门要人要钱。我那朋友也是直性子,说话死性,几句话没说好,叫人将店砸了。我这位朋友出下大钱来,也不要那人命,只要出出那人的丑,弄得他里外不安生就成。”李道通笑道:“这是什么难事。”高晖道:“李哥不知,那人虽没什么,手下却有两个兄弟,拳脚功夫了得,没十年八年功夫,也胜不了他们。”李道通道:“如此,我倒要试试。”
一时结了帐,高晖暗对汤海龙道:“这人别是雷子?”汤海龙道:“雷子我认识不少,没他这个人。”将李道通请到家里坐下,叫老婆冲一壶好茶出来。李道通喝口茶,问道:“你们说的那人叫什么?”汤海龙笑道:“李哥,这个人我说出来,怕李哥再不敢去。”李道通怒道:“老子除了天王老子,怕过那个,你先说出来。”汤海龙道:“这人不是别人,却是牛魔王牛千叶。李哥,他明里是个警察,身上到那都佩着枪,暗里才是老大。惹他烦了,叫兄弟打你一顿,惹他重了,拿到局子里先蹲几天,我们这些知道的,没一个不怕他的。”
李道通道:“黄毛小儿,何足惧哉。我今晚便去,事成后再见。”汤海龙道:“李哥去也不打紧,需要什么兄弟好去准备。”李道通道:“明天一早,你们二人在那个顶好的大香港酒店等我喝酒便是。”问了地址,看了一眼牛千叶的照片,二话不说,出门去了。
却说李道通来到满天星歌舞厅外,已是天近十点,陆陆续续还有人出人出。这李道通,长于设伏,不善对攻,并不敢径自闯进去,又在路边树下,静静坐到十二点。眼看路上人静,李道通才走到后墙处,悄悄显了原身,从窗子爬进屋去。进了屋,见里面依旧灯光明亮,便沿着水管,潜入吊顶之内,往各个屋内张望。李道通行至一间大屋之上,却见内有一男一女。男的留个平头,横着一对粗眉,立着一对小眼。那女的白白净净,嘴角眉梢都带几分姿色。李道通见是牛千叶,静静伏在屋顶,细听二人说话。
牛千叶道:“钱由基那厮叫暂时赶开了,往后怎么办才好?”白灵笑道:“你牛大人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时,那些子照片那该发给她看的?岂不是此地无银三是两,不打自招。”牛千叶道:“我发也发了,还说什么,且说往后怎么办?”白灵道:“李姑娘那儿,你也不用老去,再闹翻了,往后就不好说话了。你好好哄哄她,等李姑娘肯和你出去了,便叫你叔登门提亲去。牛部长出面,她家里必不好一口就回绝了。到那时你再约她出来,不论你什么手段弄到手,她家里还能怎么样,必然顺水推舟将你们的事办了。”
牛千叶道:“只我这个人是个急性子,那哄过人来。”白灵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即不离的近了,也不能离的远了,找机会见了,多喝喝茶,吃吃饭,不就什么都有了。”牛千叶道:“说的也是个理,硬缠着也不成。”二人正说着话,褚刚敲门进来,牛千叶问道:“这个月的钱收齐了没有?”褚刚道:“大部分收齐了,还有几家只推说生意不好,迟迟不交。”牛千叶道:“这事交给范自宝干去。你明天带人再到城西钱由基的工地上,多少寻点事,我才好过去。”褚刚道:“这个好办。”转身去了。
一时,牛千叶、白灵二人又出去,稍时才回。白灵道:“牛哥,你还家去不家去了?”牛千叶道:“你有事?”白灵道:“我爸这两天不好,咳嗽的历害,我想明天带他到医院看一看。”牛千叶道:“也别空着手回去,带两箱子酒,把我的车也开着。”白灵应着去了。牛千叶这边也将外套脱下来。李道通见他腰上栓着把枪,暗道:“这一趟不白来,先取了枪再说。”稍时,牛千叶将门锁上,将枪也从腰里解下来放在枕头旁,关了灯,盖条毛巾被睡了。
李道通等到午夜两点,从屋顶下来,将枪悄悄噙在口里,复沿着屋顶,顺着水管翻出窗外,往江边树林里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李道通赶往大香港酒店,果见汤海龙二人等在那里。汤海龙见李道通到了,忙问道:“李哥昨晚可是去了?”李道通道:“昨晚去了一趟,晚上你们二人随我去,后天便有那厮的笑话看。”汤海龙也不问真假,先请着李道通吃了早点,又约了晚上再见,各自分手。
第五十五回下 枪声
却说牛千叶一早起来,扭头不见了手枪,大吃一惊,查查屋子,门窗都好好的,又叫进看夜的两个兄弟进来问了,都说没有进来。牛千叶心里虽慌,虽不敢往上报,忙叫褚刚回来,叫他四下找去,翻了一上午,也没踪影。褚刚道:“牛哥,这能到那里去?”牛千叶也急得直挠头道:“昨晚我睡时还在,醒了就不见了,能到那儿去。”褚刚道:“最近偷窃的越来越多,莫不是夜里叫顺手摸去的?”牛千叶道:“先不论谁偷去的,叫兄弟暗里查访,我先弄个枪套子蒙事。”又道:“你带几个兄弟,随我去见要饭的何千寿、刑万春二人,看是不是他们捣的鬼。”
原来何千寿、刑万春二人明里开着废品公司,暗里是贼首,手下的兄弟,都是小偷小摸出身。牛千叶到了一问,二人都说不知道。牛千叶道:“你们仔细访访,有了消息先告诉我。”这才带着人去了。
牛千叶等到中午不见有什么消息,吃过午饭,到下午又到工地去见李曼儿。李曼儿在办公室里见牛千叶到了,也不好躲,只得让着坐下。牛千叶笑道:“这阵子社会特别乱,你们工地上外来人口多,可千万注意了,别叫坏人钻了空子。”李曼儿笑道:“我们这儿坏人倒不敢说没有,他们纵是有心,你放心,我们也不给他机会。”
牛千叶见屋里人都借口出去,笑道:“前一阵我们俩说的那事,现在想一想,就象和小孩子过家家,倒象我逼你出来似的。往后我也就不再闹了,有空我们就一块坐坐,没空也就罢了。”李曼儿道:“你真是这么想的?”牛千叶道:“你要当我别有用心我就不说了,也没脸再来了。你要还当我是小时候的朋友,不嫌我这人混,就一块坐坐,喝杯茶,聊聊天。”
李曼儿性格温和,心地善良,听牛千叶一说,自己反倒没意思了,笑道:“小时候能在一起玩,大了还不能坐一块喝茶了,你想得也太多了。”牛千叶道:“你要当我牛千叶还够个朋友,有什么事尽可给我说一声。我若不够朋友,你以后你就别理我。”说了告辞出去。
李曼儿虽是纳闷不解,心里倒也痛快。不成想,才要下班,吴芳慌着过来道:“李姐,外面又查摩托车那,冯姐、李师傅的车都给扣了。我的车也没年检,出去了又怕逮着了。你的车那?”李曼儿道:“我的车可能也没年检。他们查他们的,我们拖一拖再回家就是。”吴芳道:“那好,我们先下盘棋。”
二人正下着棋,冯姐、李师傅二个都回来道:“李姑娘,你和牛千叶认识,能不能托一托他把车子先要出来,明天去交钱,也好早赶回家去。”吴芳道:“李姐正不想理那人,你们叫李姐叫他来,这不是为难人吗?”李曼儿忙笑道:“这有什么为难人的,冯姐家里孩子还小,赶着回家那。”打了电话来找牛千叶。
那牛千叶正在满天星歌舞厅里乱骂人,见李曼儿找,也不耽误,开车到了。问过了事,笑道:“这事不大,我一会将车要来,记得明天交钱去就是。”下楼去了一趟,回来道:“现在人多,我不好推车就走。你们先到前面的水产大院等着,一会车到时拐个弯过去,把你们的车卸下来。”冯姐、李师傅二个忙谢了,先赶到水产大院等着。
这边吴芳也笑道:“牛处长,你看我和李姐的车都没验那,怎么办好那?”牛千叶笑道:“我和李姑娘从小就在一起玩,她的事我明天代办了。你若请我喝杯茶,我也一起代劳了。”吴芳笑道:“那好,我请客,李姐作陪。”李曼儿见吴芳应下来,不好不去,三人到楼下上了牛千叶的车,找了家酒店坐下。上了酒菜,三人各自喝了一杯啤酒,吴芳笑问牛千叶道:“我看牛处长挺和气的,干什么人家都怕你那?”牛千叶笑道:“我有什么可怕的,也一个头两个眼,不比别人多那儿去。只不过工作性质在那,不由你不恶恨恨的。”吴芳笑道:“老实说,你们警察要是比城管的、工商税务的,那可强多了。我有个亲戚,你们那儿还敢去,他们那儿请都不敢去,远远见了,撤腿就跑那。”
李曼儿笑道:“那肯定是黑磨坊的老板。牛处长,吴芳不过是说笑话,你别往心里去。”牛千叶却道:“这有什么,我一解释也就通了。官村工商所里有个新分来的学生,戴着一付眼镜,说起话文诌诌的,刚上来到市场里一上午放不出个屁来,谁肯理他。没过半年,现在好了,没说话先瞪眼,瞪两瞪眼,这就砸你称杆子,一个市场见他来了,都喊四眼到了,没一个不怕的。听说,到年底还要调到建材批发市场任所长那。再说近的,你们工地上那些人那个是省油的灯,要不是你们钱总霸道,光李姑娘一个人,叫他们欺负的,怕只有抹鼻子掉眼泪的空了。所谓法制,讲法还要讲制,你不会制他他就不肯讲法。”
吴芳又道:“那我们钱总和你比起来,谁历害?”牛千叶笑道:“我也就是仗着这身警服撑腰是,那敢和你们钱总比。要是我脱下这身警服,你们钱总随便叫个弟兄也打的我满地找牙了。”李曼儿忙接过话题笑道:“牛处长明天若肯代劳,这四百块钱你先收着。”牛千叶笑道:“也好。”三人又说会子话。褚刚那边打来电话,牛千叶也是心中有事,忙匆匆吃罢,送了二人回去。
等牛千叶走了,吴芳道:“李姐,牛处长倒是说了一句实话。我们这里的人背后也管钱总叫老大那。上次我碰见好来送货的那个王老板,还指着那个好色的林工头骂道:你再敢多看我们老大的马子一眼,我这就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李曼儿也隐约听到些风声,便道:“好话到你嘴里也变质了,马子这类的话也是你一个姑娘家说的。”吴芳笑道:“现在说也就说了,赶明个李姐当了压寨夫人,再说就要打嘴了。”李曼儿笑道:“我若是上了山,也拉你入伙,叫你大块喝酒,大块吃肉,大把大把的相女婿。”吴芳笑道:“能有这等好事,你不拉我,我还怪你那。”二人说说笑笑,各自回家。
却说汤海龙同高晖二人晚上坐在家中等着李道通,一等二等,到九点不见人来。高晖道:“怕又是个混吃混喝的主。”汤海龙骂道:“娘的,这两万块钱眼看着不能到手了。”就叫老婆炒两个菜,二人喝着酒说话。到十点多,李道通却到了,坐下喝杯酒道:“你们随我去,到时就有好戏看。”汤海龙二人将信将疑,一同出来,跟着李道通往南出了城,往金山方向行去。
到了山下,汤海龙停了车,问道:“李哥,这地方能有什么好戏?”李道通笑道:“你们且随我上山,到了便知。”两个人跟着李道通上了山,来到山凹里一处砖瓦厂内。李道通笑道:“好戏就在里面。”汤海龙二人对望望,进了破砖窑,拿手电简照了照,都吓出一身汗来,见一边立柱上,绑着一个警察,口里塞着布。
汤海龙道:“李哥,你怎么把牛魔王拿来了?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可怎么处理?”李道通摇摇头笑道:“这人不是牛魔王,是这里的一个小头目,刚才被我抓来绑这儿的。”汤海龙道:“李哥,这人命关天,绑警察可不是闹着玩的。”李道通笑道:“你要好戏我帮你办成了,怎么婆婆妈妈的净说些废话。”高晖道:“李哥,这算什么好戏,怕是玩火吧。”
李道通从腰里掏出两把枪来,对二人道:“事到如今,不由你们。我左手上的是牛千叶的枪,右手上的,是他的枪。你们两个拿着牛千叶的枪,一人一枪,将这个警察打死,明天就有好戏看。你们若不从也可,我先打死你们两个,叫你们一块做鬼去。”汤海龙二人平时虽好纵凶打人,那里杀过人,见李道通两支枪顶着,都害怕起来,忙道:“李哥,无缘无故的,我们可杀不了人。”
李道通道:“那就放了他,到天明找你们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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