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新狩猎红尘-第8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庄请客。但见有两分姿色的女大学生,不是请客,就是办舞会,送手机,不上一个月,哄到手两、三个,都晚上领到宿舍同起同睡。这天,听秦世宝说起吴应辉之死,见死的蹊跷,心里起了疑,再呆不住了,连着请几场客,又走动一番。校方也正愁钱由基一伙终日胡混,知他又是个领头的,见即有此意,便答应他暂回工作岗位,单等期满来领证书。
钱由基却只对李曼儿道,学习上进,告假回来。二人品着酒,钱由基就将外头学来的淫语笑话说给李曼儿听,笑道:“他们学校最好的教授是黄教授,他上课一是爱测智商,二是好讲笑话。”连说了几个,见李曼儿抿着嘴笑,不觉先动了情,将李曼儿拉到腿上坐着,将上衣解开,腰带略松,上下其手,又把双乳来吃。
李曼儿也正值妙龄,又得胡梦蝶点拨,也常常是春思涌动,当下也张开双臂,揽住钱由基的脖子,曲尽缱绻之乐。稍时切了蛋糕,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闹了一阵。钱由基因见李曼儿也动情,遂抱到床上,揽要怀里,盖着被子说话。钱由基问道:“牛千叶还来不来了?”李曼儿道:“这阵子虽来的少了,隔几天也过来一次。”钱由基道:“我就说了,对付牛千叶这种人,你们姑娘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事还得我来解决。”李曼儿道:“你打算怎么办?”钱由基道:“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先不必知道。”李曼儿道:“那好,我就信你一次,看你怎么降牛魔王。”二人又亲妮阵子。
李曼儿虽有感于石正,却是钱由基名下的女朋友,自然要尽其义务。世间的道理总是如此,守着旧的,循规蹈矩,便是好的。即便是心有它想,只要藏在心里,仍与旧的循规蹈矩,仍是好的,否则,便要人见人弃了,这就是习惯。不但感情如此,大抵做人也是如此,虽憎恨旧的,想往新的,又不免为旧的竭力服务、扼杀新的。
良久,二人释手,各自整衣起来,又喝杯酒,李曼儿才送了钱由基到公司,一吻而别。钱由基也没在公司里住,开车到六朝大酒店里,见着一干子兄弟,少不了喝一晚上的酒,说半宿的话,这才睡了。天明起来,钱由基公司里开了会,工地上转转,因想着去见方冠中,打电话问大个黄,却知方冠中还在江北开会,到晚上仍不得空。到了晚上,钱由基陪着李曼儿看场电影,又回酒店喝酒赌牌。
正巧,老丙才在东北招来六个坐台小姐,先由着众兄弟当晚乱了一阵。到子夜,见人都散了,钱由基才要歇着,老丙因自己有心近水楼台先得月之意,先叫两位新到小姐来陪。钱由基正有此意,怡然笑纳,是夜风流无度,将同学送的淫器包里的春药、硅胶套子尽数用了一遍。二个小姐二十才过,哀哀叫个不停。钱由基劳累半宿,睡到九点才起。
钱由基酒店里吃了早点,王二万便到了,坐下陪着喝了两杯酒,问道:“哥,铁头豹那边帐怎么算?”钱由基道:“先不慌,等我和方市长见了再议。”可巧这会,大个黄打来电话,说是方冠中宾馆里才回,叫他速去。钱由基开车到了清河别墅,见门锁着,再问大个黄,才知郭详明暂住薛平西的房子,多半睡在办公室里,方冠中却没接赵扶林的房子,已搬上小金山去了。
钱由基将车转向小金山,上了山路,延绵约有十里路,一路都是乔木高树,远处但见大金山上风竹重重。徐徐山风,十分舒畅。小金山却是坐落在大金山山怀中,大金山平缓,小金上势陡。钱由基大金山山套里又行不上四里路,就到了小金山山脚下,行到山腰,山势徒陡。眼前两扇新修的铁门,圈在青石砌成的高大围墙中间,一旁一个张口扬首铜狮子,门外立着五、六个保安,一个大理石横碑上刻着:中州金山影视基地。
几个保安看似认得钱由基,见停下车,便上前问好,笑道:“钱总,方经理正在山上等你那。”钱由基点点头,才要上山,保安又道:“钱总开车上去吧。”钱由基道:“我走一走,看看风景。”进了大门,见一条蛇行路上了山,道边彩石立柱,雕龙刻凤,宛如天梯一般。一路两旁皆是草坪树丛,才修剪过,枝丫秃秃,整齐有序。过一座汉白玉石桥,钱由基细品小金山,却是两山夹一谷。其山势坐北朝南,路左边有一溪,浅浅清流,不过才没一脚,山谷中间有一蓄水坝,坝高近二十米,几股飞瀑直落下来,恰似白练碎玉一般。
钱由基正看着,远远见方小凡过来。二人见了面,方小凡笑道:“钱哥,你看这山如何?”钱由基道:“这山坐北朝南,三面峭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洞天福地,好所在。”方小凡道:“今年先平地搞绿化,修建相关设施,明年开春再动工建房舍楼榭。”又指指脚下的汉白玉的石桥笑道:“钱哥和嫂子命名新八景,如今省里也到处传扬。借钱哥的妙语,也给我这景致添个彩,这桥叫什么名才好?”
钱由基道:“汉白玉石质白白细细,恰好女儿们身上的白肉一般,人见人爱,观之动容,触之动情,这桥不妨叫女儿桥,但有来客,先来一品。”方小凡喜道:“还是钱哥的造化高,就定这名,我一会叫人立碑刻上。”引着钱由基又望前走,立在河岸上,指着横架河上的铁索桥道:“从这桥往上,水势渐深。且到对面看看。”二人过了铁索横桥,见正整地修砌道路,方小凡道:“河左这半边山,以后都搞成园林,树上花草,我名为品花山庄,钱哥看可好?”钱由基道:“好名子,品字最妙,即有女儿桥,当有女儿来,不可不品。这山上,四时当有常开之花,八节需有常青之草,就着山石仔仔领略风情,天底下没比这再遐意的了。”
方小凡笑道:“我说的是这花,不是那花。钱哥,你看这水库,当初是为灌溉之用,都管它叫金山水库,我听着俗,钱哥且再给它起一个。”钱由基道:“即有女儿,则必有洗澡处,这水柔柔嫩嫩的,正该女儿们洗澡用,不妨叫玉脂湖。”方小凡道:“玉脂湖,不如叫浴脂湖,那天我请嫂子头一个入浴。”钱由基笑道:“使得。不可叫弟妹先下去。”方小凡道:“我明天就通知地名办的改名。湖上游我在砌一石桥,不妨叫仙子渡。”钱由基道:“起得好。”
第六十六回中 白楼
二人信步回来,再往上行,见两旁说不尽的树木山景,路旁正修着游泳池和球场,正对着是座三层尖顶红瓦欧式白楼。方小凡道:“这楼是赵老儿留下的,明年开春再建几处,山顶还有一块阔地,正好拆了起楼。”钱由基又道:“离上次水陆英雄会,一月有余,弟妹什么时候得空,该叫你嫂子请一回了。”方小凡笑道:“她说有空,那天都有空。依我之见,这回还叫雅兰请,也不到别处去,后天我游泳池里就放水,球场上拉网子,不怕凉的,浴脂湖里泡一泡,楼上还有热水冲澡。不过六、七天,便可下帖子去请。”
钱由基道:“本来我想着,要是能凑上木姑娘,正好是八美。可惜先去了木慧,后又少了王小兰,不如请赵处长将丁香姑娘请来,再邀一位,凑成八美。到时,我请五、六个画家过来,画几张八美出浴图,也好名传天下。”
方小凡喜道:“什么事少了钱哥,凡事减趣三分。钱哥想想,不成婚的,那个还能叫过来凑个数?”钱由基道:“丁香姑娘算一个,另一个还不好想,等我物色着了,再和你合计。”
二人正说着话,大个黄不知何时到了眼前,笑道:“不必为另一个担心了,这八美算是凑齐了。刚才方市长才从魏市长那得了信,木姑娘命大,半空中甩到到海里,叫渔船救了,将养近一个月,这才送回南洋。电话里说了,不过三、五天,木姑娘就要过来。”方小凡笑道:“别说老天有眼,还是我们兄弟长脸。叫谁来,就是进了阴曹地府也得赶回来报个到。”因让着大个黄陪着钱由基,自己仍去打理事物。
大个黄道:“兄弟,你且慢上去,我带你左右转转,心里面有个数,上去,也好多个话题。”钱由基就笑道:“小凡带我转一回了。”大个黄就道:“那你就先上去,抽空我再找你喝酒说话。”二人到了白楼下,见楼下站着个妇人,四十上下年纪,皮肤白净,上着淡妆,带几分风韵,正往这边笑。
大个黄笑道:“该来的都来几回了,独钱总事多,到这会迟迟才到。”又指那妇人道:“这是俞婆,这里的大总管。”俞婆笑道:“别听他胡说,我是做饭婆子。”问了好,钱由基就道:“方市长忙什么?”俞婆笑道:“裴秘书才送来几份文件,方市长正在楼上批阅。”
钱由基一笑,自己上了楼,见入门处有一大间会议厅,上了二楼,就是一个大厅,有几十平方,也是西洋风格,陈列着古玩玉器,瓷器花瓶,墙上挂着水墨山水画四、五幅。钱由基细细端详,却是江南四杰手迹。见一旁是一间休息室,配着餐厅厨房。二楼朝正南有晒台,一旁是间书房,立着四具书厨。
钱由基伸头一看,却不见方冠中。正琢磨间,方冠中穿着睡衣从三楼下来,见了钱由基道:“知你在省里学习,也没叫告诉你,就搬来了。”钱由基道:“这等洞天福地之处,就是有猴王占着,也该打跑了,早搬过来。”方冠中道:“市里给的地方,赵老头的老婆死在里头,我嫌不素静,此地不过借住一时罢了。”俞婆也从楼下上来,上了茶水又出去。
钱由基笑道:“我在省里头,正为干爹的事着急,才托了几位朋友递话,没成想,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说是白手捡来的,数一数,也是应份的事。”方冠中笑道:“有道是世事如棋局局新,正是该显我们手段的时候。”钱由基笑道:“干爹是想三国归晋?不知先从那一路下手?”方冠中道:“眼下孙权这占据半壁江山,刘备还在虎视耽耽,我们虽说是司马,然而兵军未备,不宜先动手,且看时局发展,再做下一步打算。”
二人才说到这儿,俞婆进来笑道:“方市长,牛部长到山下了,一会就上来。”方冠中点点头,见去了了俞婆,笑道:“孟获来也。三家兵斗,全在此人身上。”钱由基道:“我正与他家死拼,不好见他。”起身要走。方冠中道:“由基,郭详明眼下正求功心切,你不要锋芒太露,万事早做准备。”钱由基道:“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什么好准备的。”方冠中道:“你平日大手大脚,全城里有名。欲加之罪,还患无词?平时多准备,战时少流血,省得再到时说话时嘴硬,出事时腿软。”
钱由基就笑道:“我倒不怕他来找我的错。”方冠中道:“李姑娘那头,你抓紧定下来。牛千叶不再闹了,我才好和老牛商量,城建局里给你谋个副局长。”钱由基道:“不是我和他争,是他来和我抢。他要打便打,要杀便杀,弄出人命来,官司打到省里去,我也不怕他。”方冠中道:“还是一句老话,杀人也要不见血。且动动脑子,先和牛家不要闹过了,我们正用得着他们。”钱由基胡乱点点头,下楼见了大个黄,一同往山上去看风景。等见牛得贵上了楼,这才悄悄下了山,上车回酒店里去了。
却说方冠中迎到楼下,接了牛得贵上来,俞婆上了茶退下。方冠中道:“自郭市长到后,处处兴风做浪,滥斩无辜,致使缺员日益严重,到处都吵着人手不足,有的局连出差的人都点不出来。长此一往,岂不关系中州的大局?”牛得贵道:“我报告打上去了,拟定年关补员。郭详明倒是批了,制度章程却改了。”方冠中道:“这个不奇怪,肖市长打上去的农业长景规划,重要之处也尽叫他改了。为这,肖市长数天脸色铁青,不知下步再闹出什么别拗来那。牛部长的章程累年如此,有什么可改的?”
牛得贵长叹一声道:“虽然考试程序不变,相关单位面试却删了,改成统一录取,统一培训调配。说白了,各部门的儿媳妇相中相不中,他送来就要收下。几位局长都过来报怨,这么着,相中的人进不来,却叫他点派特务来,工作上难开展,反与事违。”
方冠中道:“这些局长也会胡说,市里统调,怎么就是派去了特务。”牛得贵道:“我也说了他们一通。所以来和老兄商量,眼下是借事说开好那,还是权且忍让一时?”方冠中道:“他眼下不捣我们的蛋,他干什么,我们鼓掌附合就是。”
二人说了一阵,牛得贵又道:“我听说钱由基从省里回来了,千叶这两天又要找他拼命去,我也拦不住。唉,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非一棵树上吊死不可那。”方冠中道:“李曼儿本是小凡的同学,又谈了一阵子,半路上散了。钱由基虽不亲,名份上也是小凡的干哥,娶了她我心里也拐拗,往后怎么好和小凡坐一桌上吃饭?怎奈不是亲生的,这话说不出口来。”
牛得贵道:“且看他们的缘份吧。”又道:“崔、赵二人,有什么动静没有?”方冠中道:“不过等着看肖铁成的笑话罢了。”牛得贵笑道:“这么多年,肖铁成处处占着上风,把我牛家踩踏的不是人样。这回我倒要一旁伸伸手,立个绊马索。”方冠中道:“牛部长有何妙计?”牛得贵笑道:“我回去打个报告,将肖铁成一直反对的村长不连任再重提一遍。郭详明要是同意,岂不是火上浇油?”
方冠中喜道:“俗话说,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也叫郭详明耗耗原气。”牛得贵起身道:“我不耽误,这就回去提报告上去。”方冠中起身道:“开会时,我也煽一把火。”
方冠中送了牛得贵回来,便叫俞婆上来道:“你略睡一会,你上来与我养一养。”俞婆见无外人,便依着规矩,垂手低目道:“是,老爷。”随着方冠中上了楼,来至卧室。
卧室一明一暗,装饰也是经由方小凡精心选购,明间设备齐全,放着三张真皮大沙发,暗间里一张大床,放着花盆绿叶,床上吊着丝制垂缨帐子。方冠中解衣躺下,以手使左右摔打,稍时,血涌肉肿,攥了攥,如铁似钢,摇一摇,坚如磐石,便令俞婆坐将上来。俞婆脱了下身裤子,上得床来,见累累赘赘,黑红透紫,犹如驴器一般,便道:“老爷练这功虽好,却不是人能受的。”方冠中道:“少聒燥。”俞婆便忍挨着坐将下去,与他套弄一时,待淫液浸得全了,便起身拿塑料袋给他扎上,这才下楼去了。
原来,这方冠中虽得了个好身架,却有一样不满意。因他的原身,长年累月厮混在花柳巷中,早年养就了个大龟,后在阴世,又学得展龟之术,历经百年,已修得巨龟。自得了肉身,方冠中遂日夜修展龟之术。
方冠中初练此功,需日夜以手研磨扯拽,少近女色,练到一半,需常与妇人交,以喂其性。待到大功欲成之时,却不可与人多交,每晚需拿淫液养护。方冠中初到金山,便唆使大个黄四处物色人选。大个黄却看上俞婆,见其温柔可亲,白净利索。查了家境,见俞婆早家离异,下岗多年,家有年迈父母,下有一子还在上学,上下缺钱,便引着去见方冠中。
方冠中看着满意,便叫留下,当晚就睡了一回。俞婆处处有求于方冠中,也是忍辱求全,百般应承着。方冠中又定下若干规矩,每晚归来,便令俞婆与他滋养驴器,看看大功欲成。看官需知,人有三淫,一谓手淫,二谓肉淫,三谓意淫,其中以意淫为最。这意淫不择时,不择地,不择人,无早无晚,只在心里淫人无数。方冠中这三样早全了,半睡之间,又想着穆艳如到睡梦中,百般交接事毕,这才沉沉睡了。
再说钱由基,回到六朝大酒店里,老丙却引着两位朋友相见,一个是为他哥哥在环保局里犯了事,正羁押在警察局里,求着钱由基疏通关系,出钱息事宁人。别一个却是六指的堂兄弟,欲借钱由基搭个桥,上头说句话,物色一镇副镇长之职。钱由基道:“我和牛市长早时常来常往,眼下因和他的侄子闹的天翻,不好和他说话。我给你托个人,天歌电器公司的老板吴建豪,和牛部长一向说得上话,你去找他,最多不过五、六万之数,此事可成。警察局那边我不敢说一定,十有八、九能捞出人来。”那二人听了大喜,谢过钱由基,喝罢酒便去了。
到下午,钱由基才要往工地上一转,到了路口先见牛千叶挡在中间。钱由基鸣笛不让,二人怒目以对下了车。牛千叶道:“钱总,听说你在省里收获不少,有没有录象带借我们看一看?”钱由基笑道:“这个你倒不必跟我学。”牛千叶拍掌笑道:“几天不见,你总算有长进呀!我牛魔王最佩服的就是孙猴子。我也给你一个机会,叫你也拌拌胆,学一回孙猴子,划个道出来,让我看看能服不能服人。”钱由基冷笑道:“也好,我这回降不得你,就叫你划下道来降我。今晚,我在江边的望江湖请你。”
牛千叶索知钱由基有三分怕他,有意戏弄道:“我不弄服你,她也到了手也不利索。你摆好宴请着,看你牛爷爷单刀赴会。”钱由基发一声恨道:“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到时休怪我手狠就是。”就罢,转身去了。
秋天的天色暗得快,未到七点,街上早灰沉沉的一片,又嫌李道通才袭击了一个警察所,没搜到弹药,又杀死两名警察在逃,路上行人更少。钱由基则带着自己一帮子兄弟,早早赶到了位于大江边上的望江湖酒家。那酒家临江凭高,四处人稀,外是石墙,内是粗木,当地颇有几分名气,大凡会使几路拳脚的,好在此比武论艺。
开店的店主,当年也是道上混的,外号叫作草上飞冷学武,后因中了流弹,将一条腿废了。冷学武见是钱由基一行到了,忙请到二楼大间里坐下。钱由基道:“我们兄弟只在大厅里坐,将桌子搬出去,那里宽敝。”冷学武依言将大厅桌子换了,递上菜单。钱由基也不看,却叫王二万厨房里点菜。王二万点了菜出来,笑道:“才进的上好牛头,独此一份。任他七十二变,也难逃此劫。”
钱由基便叫快脚秦世宝外头把风。不多时,秦世宝打探回来道:“只来了一辆车,估计人不多。”钱由基大喜道:“我去接车。”到大门外,果见牛千叶一人,穿着一身皮装,戴着一付墨镜到了,就笑道:“牛处长一个人来,我倒是准备了两桌。”牛千叶笑道:“钱总不设鸿门宴,我何必带樊哙来。话又说了回来,就是个鸿门宴,我也学个关云长,单刀赴会。”钱由基道:“牛处长果是条好汉,我今天略备几样菜,请牛处长品一品。请。”牛千叶道:“我胃口好,是菜通吃。”
第六十六回下 点菜
让到屋里面,牛千叶也不客气,就上首坐了,一看桌面,有酒无菜,就知是邪宴,一挥手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一齐坐。”王二万将大海碗每人眼前放一个。钱由基笑道:“牛处长是公职人员,要守规则,我备了四菜一汤。又因牛处长好荤,我又特意点了一样。”一招手,叫上菜。王二万起身将酒一一满上,那边也了第一道菜,报上菜名道:“醉斩牛尖。”
牛千叶一看,却是几根削尖的黄瓜,也无佐料,只些面酱,也不烦,挟一根笑道:“果是好东西,清淡可口。”钱由基笑道:“你我兄弟有缘,先干了这杯。”牛千叶也不含糊,举碗一气喝了。一会,又送上三道菜来:一盘白萝卜丁烧的碎烧牛鞭,一盘煮鸡蛋一分为二的鲜吃牛眼,一盘白菜帮做的清水牛百页。最后又一道汤,却是大葱过豆腐,名为牛脑醒目汤。牛千叶道:“都是自家的东西,多吃了不亏。”一连几口,吃的津津有味。
钱由基笑道:“牛处长场面见得多,不知还满意否?”牛千叶知在戏他,笑道:“难得钱总如此费心,不可不领情。钱总还备的什么菜,且端上来看看。”钱由基笑道:“稍停即好,先干三杯等着。”饮罢酒,又上了一道菜,却是大铁盘盛着,一个红烧牛头,下面遍满红辣尖椒,店员上前淋些白酒,着火一点,登时蓝火通明。
钱由基笑道:“此菜名曰牛魔王过火焰火。不知同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那个更有趣些?”牛千叶笑道:“都说你会耍,果真少了你不热闹。好菜。”又下筷子吃了几口。
三杯酒罢,王二万起身道:“牛处长,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多次误会,还请海涵。我敬你一杯,权当陪罪。”牛千叶一看洒杯,少说也有三两,不敢再接,就道:“兄弟之间,有些误会难免,不必说敬,话到就算过了。不如划个酒令,我打个通关,助助兴如何?”牛千叶只知自己洒菜生涯了得,不知那几位也是洒店里面为家。王二万道:“请从钱总起。”
钱由基道:“有即酒,不可无酒令,可使个牛头令。”喊道:“高高三丈一头牛,两个脚,一个头,四个蹄子分八瓣,尾巴长在腚后头。桃园三呀。”只两拳,牛千叶就败下阵来,只得一口气喝了。接下来到王二万,只几招,牛千叶又输了拳,勉强才喝了。接下来到马炮,马炮笑道:“不好意思,我不会划拳,只会打杠子。”牛千叶笑道:“不就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