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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血相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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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廓还是青涩,但慢慢长开了,五官都透着年轻鲜活的少年气,唇红齿白的,精致秀气,是个迷女生的好料子!
我有点儿欣慰地想,追他的小姑娘肯定不少,哪个姑娘看着美少年能不动心呢?
甚至还有点儿想去打探打探消息呢,看看我弟在班上究竟是怎样的人气。
或许是体贴他受过伤,他的寒假比以前长了几天,越老爷子给他放假。我就又不一样了,导师给我发来消息,问我状况如何,回答一切安好后,我忍不住又有点儿手痒。
学久了就是会有后遗症啊,做作业做得要死的时候怨天骂地,几天不碰又手痒。
我弟趴在我背上,饶有兴味看我推算数据,时不时问一句,我解答一句。我再问他,他就心虚地笑:“一个也没有听懂啦……”
能听懂才有鬼,他才初三呢。
他又问我:“哥哥是不是很喜欢做这个?”
“你不要污蔑我,谁会喜欢这玩意?”我严肃郑重把写满数字的纸拿起来,抖了抖纸,“我算得都快疯了,我要是喜欢我肯定有病。”
他歪歪脑袋:“那为什么还要写呢?”
我语塞了,转移话题:“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
他乖乖地从我身上下来,坐到边上的椅子上。这段对话过后,我也分心了,又是好一会儿,他才说:“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不等我说话,他把椅子滑近,手握住我的手,“哥哥,你复学吧。我看见好几次你在写东西了,是不是在补落下的进度?我已经不要紧了的,哥哥可以……可以上完学再回来陪我。”
我弟弟声音轻极了,到最后还是气息不稳。我说:“这么想赶我走啊?”
“不是赶哥哥走。”他凑过来,脑袋趴在桌上,侧着脸看我,“我只是不想看哥哥这个样子……想做什么,又因为我而做不成。”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回什么话。
他用脸蹭我的手:“只不过我真的很想到哥哥在国外住的地方,那么多次都没去成呢……哥哥带我去看看,好不好呢?”
32。
四五个月没回来,我在开门之前跟我弟做了好几分钟预警,而他不当一回事,迫不及待抢钥匙开门,门被“啪”的一下打在了墙上。门口这儿最容易积灰,满地灰顿时空中飞扬。
“咳咳咳!”他捂住鼻子。
我说:“活该。”
他无辜地看我。
我花了大半个小时把地板扫干净,防尘罩掀开,他跟在我背后添乱,保镖再跟在他后头给他收拾残局。他没做多少劳动就要兴奋地喊我,一会儿是“哥哥你的壁纸好好看”,一会儿又问我“这是不是我们小时候经常捡的花啊?”,多嘴死了。
虽然这些确实是为他准备的吧……但是他别一直问啊,搞得好像我做这些特别费劲努力似的!
我进房间时,他正站在我门板背面的身高表面前,眨了好几下眼睛,笑得很灿烂地回头问我:“为什么在一米六几这儿会有好几条标记啊?”还没等到我回头,他又狡猾地问,“哥哥早就不长身高了吧……为什么还会有身高表啊?”
我脸上腾地热起来。
他每次和我汇报身高时,我都会画上相应的一道,毕竟我们相隔这么远,我只能够对着身高表想象他站在我面前的样子。他从我的肩膀长高到和我的下巴齐平,再到后来高过一点点。我闲着没事就看,写作业累了也看,睡前也看,用手比出他应该在的身高线,再压下去,仿佛这样就能揉到他的头发。
这么羞耻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他。于是我闭口不言。
但我弟显然已经猜到了,自己高高兴兴地凑过去,要保镖为他记录下新的身高线。他很认真地盯着我,大大眼睛笑得弯起来。
真是个小祸害。我忍不住想,这表情放出去不知道要骗走多少小姑娘。
房东是个好人,这段时间我只交了一半的房租,他就帮我把房子留着,没有出租给其他人。我回来的当天下午,这个热情的中年金发男人就来敲我门,又对着我弟连连惊叹:“原来这就是你弟弟,我之前没见过他真是太可惜了!真是个漂亮的小男孩!”
这栋楼认识我的人,基本都知道我弟要来的事,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我连咳好几声,疯狂使眼色,我弟又扯着我的衣服,笑笑,用英文回答:“谢谢您的夸奖。”
房东张口就哗啦哗啦把我之前做的一系列准备全部告密,更换家具,狂搞装饰,有时候大半夜的还在阳台调夜光风铃,最开始他们还以为我要带女朋友回来约会。我弟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断加问,到最后我恼羞成怒捂住他的耳朵:“不许听了!靠,什么时候你英文这么好了!”
捂耳朵不能完全断绝声音,他仰头看我,一脸纯真:“我英语成绩都是班上第一名的。”
当初和我同年段的英语第一照样是个开口跪啊,这绝对怪越家教得太好了。
再到晚些时候,保镖被留在公寓里帮我洗锅,我带我弟一块儿去买了菜。他没来过国外,满脸新鲜,问这问那,平时只要半小时的采购时间愣是被他拖成两倍长。
刚回来没多久,我的公寓门又一次被敲响。
骆芝一开门就给我来了个“铛铛铛”的音效,她弟在边上翻着白眼,配合她,举起手上提着的透明袋子。
“今天限时采购抢到的顶级牛肉!”她展示道,“买得早不如买得巧,看在这完美食材的份上大哥你让我蹭个饭吧!”
也不等我说好不好,她已经和弟弟一左一右钻进来了,太熟也是坏事。我弟听到声音,踩着我的拖鞋跑出来。拖鞋尺寸大了不少,他走起路来啪嗒啪嗒的。
他歪歪脑袋,问:“这是谁啊?”
“我邻居。”我给他介绍了一下。他又笑着打招呼:“你们好。”
他盯着骆芝看了好一会儿,看得人姑娘都不好意思了,一只手捂着脸,故作羞赧扭开头:“宁哥你弟弟太可爱了我都没法对视超过十秒。”
我说:“你这话说得,我感觉自己被我弟比下去了?”我转过头开始欺凌弱小,“快,你说说,你觉得自己比较帅还是你哥比较帅。”
我弟抬头凝视着我,不回答这种危险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说:“哥哥快和我进厨房,我刚刚把菜洗好了,等你好久了。”
33。
好在因为我弟好奇宝宝属性发作,这个也要那个也要,买了一大堆菜,不然一下子要多做两人份食材还真有点不够。
我在盛饭的时候凶骆芝:“不准吃太多!再吃胖死你!”
她就瞪大眼睛,反驳我:“宁哥你跟女孩子讲这种话是会注孤生的!”
我说:“只要有这张脸我就不会。”
给我弟装饭的时候我愣是给他多盖了一层,我弟捧着碗看,放在以前他绝对要抱怨我又在喂猪,这次却只是对骆芝笑了笑,走了出去。
保镖大哥沉默寡言,全程坐在饭桌上一声不吭,以最快的速度吃完后便离开了。骆芝和我小半年没见,吃饭都不专心,咬着筷子嘴巴动个不停。她弟弟在边上扒饭,等吃完了,打一声饱嗝,似乎在桌子底下踩了她一脚:“八婆你到底是来吃饭还是来聊天的啊!”
骆芝表情凶煞:“我揍你啊!”
我看着他俩互掐,凑到我弟耳边:“看见没,我和那女的一比完全是模范哥哥。”
我弟也点头,肯定地说:“我也是模范弟弟。”
我们这不要脸的兄弟二人对视一笑。
饭后我就把骆芝轰了出去:“不洗碗的人不要打扰我们的温情洗碗时间!”她好像还有话要说,我已经冷酷无情关上门,转回头,我弟把堂堂保镖差遣去洗碗了,他自己则一脸期待地对着我笑:“哥哥,房东叔叔不是说晚上也有惊喜吗?”
也不算什么惊喜,就是一点儿小布置而已,看到的时候就随手买下。我拉开阳台的门,又掀开一个帘子,原本挂衣服的地方挂了一串串风铃,在夜色之中呈现出白、蓝色荧光,是星星与小鱼的模样。
为了不吵到邻居,我把风铃管全部拆了,因此只有串串星鱼在风中飘荡,发出一点儿细微的擦声。因为我也不懂怎么搞装饰吧,审美一般,感觉只挂一串太寒酸了,挂个三四串也感觉不对,干脆挂满了一排过去。他惊喜地低呼了一声,半蹲下来,从底下往上看,夜光风铃配合着夜幕,他喊道:“好像银河!”
这是个哪门子银河。我嗤笑,但是我再去看他的脸,他又兴奋地转头来看我,眼里好像还残留着那些“星星”。
我忍不住坐到他旁边,用同样的视角看。他拉我凑近一些,用手指着“星星”,说:“哥哥你看,这个是双鱼座,还有这个是双子座。”
“听你在瞎编!”
“我没瞎编。”
我说:“那处女座在哪?”
他理直气壮地说:“这里没有处女座!”
我恶狠狠地揉他头发,他倒在我怀里笑,干脆不起来了,躺我腿上,指着风铃串说:“哥哥给我做的,当然只会有我和哥哥。”
就一排风铃,他愣是拉着我看了老半天,洗完澡后也不上床。我在他之后洗,擦着湿了的头发走出来时,就看见他夸张地翻出了我的凉席,抱着往外头走,非说要看着星星睡。
“大冬天的发什么神经,冻不死你。”我抢回来,又一把把他捞住,丢到床上。他滚了滚,还是耍赖,我用力锁上门,他就放弃,爬过来,自告奋勇要给我吹头发。
他本来就幼稚了,跟我过来之后,感觉整个人又幼稚了好几倍,顶着吹风机的呼啸声音也要和我说话。我不理他,他还不开心,开冷风往我睡衣里吹。
我跳起来教训他,把电源给拔了,然后按着他打屁股。他挣扎个不停,嘴里还在笑,小腿蹬一蹬:“哥哥好小气,这都生气!本来哥哥和我说只有我们两个人,我都没生气!”
“保镖不是人啊?”我质问。
“啊,保镖叔叔不算!”他强词夺理。
我给他揪起来,他捣鼓捣鼓自己乱了的头发,说:“反正就是哥哥小气。”
“你自己说要看我在国外过得怎样的啊,邻居和朋友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我放开他,重新去拿吹风机,“这难道不是还原真实状态?”
他没说话,抢走吹风机,过了一会儿,我好像在重新响起的巨大声音之中听见一声“啧”,但是声音不算清晰,不能确信。
————
四更达成
34。
我和我弟在这儿呆了四天,期间带他从楼下花园到我学校到附近的商业区逛了一遍,他总是兴致勃勃,走到哪儿就问我在哪儿做过什么,问不厌的。我能做什么,还不是跟在国内差不多,讲都懒得讲,他就抱着我的手臂跟粘在那儿似的,磨着我:“说嘛哥哥,我想听。”
“咿——”我嫌弃他,“跟个女孩子一样。”
他眨着眼睛看我,看得我有罪恶感,拗不过他,不等他开口控诉,还是说了。
这几天里我们在外面吃过没几次,我弟老是要和我一起逛超市,逼我给他做饭。这小少爷吧呆在我旁边打下手,美其名曰磨练厨艺,事实上他连切个姜片都没法切匀,被我疯狂耻笑。
骆芝要上课,带着她弟来串门的频率并不高,然而当她第三次来敲我门的时候我还是说了:“骆芝小妹妹,楼上楼下这么多家干嘛就逮着我一家蹭饭?”
她抱着新买的食材一脸耿直:“因为就你做中餐最好吃!要不要我再给你感受一下我妈的厨艺?”
我输了。我让她进来了。
她妈煮的中餐有多难吃呢,上次盛情难却去吃了一次,后来我觉得我开口都是猪叫。
我差遣她自己把肉切好,顺便把辅料也准备了,不能每次都是我出卖劳力,感觉特别亏。我弟从房间里拿着一张我的作业纸奔出来,扑我身边问我,骆芝她弟就坐在边上打游戏。
“阿姨是最近又看美食节目了还是怎样?”我顺口问她弟,“搞得你们这么痛苦。”
她弟和我弟差不多同龄,已经长得和她差不多高了,闻言摆了摆手,很嫌弃地啧声:“没,我妈最近都在做人能吃的东西。”
“那还动不动往我这儿跑。”
她弟看我好几眼,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眼神里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我弟则面不改色,又把纸往前伸,遮断他和我的视线,接着问我:“哥哥,那这边的税到底怎么算啊,我还是没懂。”
我没空给他解答,骆芝就忙活好一切,轮到我进厨房了。
晚上我们躺一块儿睡觉,我弟喊冷,我把空调开到32度他还是扒着我不放。我睡衣领口比较低,被他一拱,扣子就开了,他的脸直接蹭到我胸上。
我自豪地说:“感受到我的胸肌没有?”
他在那儿点头。
“感受完了就抬起来!”我捏他耳朵,“妈的,你的呼吸痒死人了。”
我弟的脑袋一直闷在下头,一抬起来脸色微红,眼神闪烁。我又拍他脸:“你小时候还说我不强壮,现在知道你哥多牛逼了吧。”
他之前长的肉,一场车祸又给瘦回去了,整个人跟个白斩鸡似的,风吹大点我都得揪住他免得他飞走。
他眼巴巴地看着我,说出来的话却很欠扁:“没摸到,不知道。”
“你埋都埋过了还给我嘴硬。”我板起脸,“那你现在给我摸。”
他半点都不含糊,手从我的手臂摸到胸摸到腹部,现在已经变成六块腹肌了。我还得意地绷住呼吸,让肌肉硬挺,让我弟崇拜一下我。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有攀比心,以后他必须以我为目标锻炼身体。
他老实点头:“是很结实。”
我说:“对吧,你以后……”
他忽然问我说:“哥哥,是不是除了我没人看过了?”
“那怎么可能?”我鄙视他,“我夏天还去游泳呢。”
他又问:“那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摸过?”
我都搞不清他在想什么:“我闲着没事让人摸我肌肉,我是变态吗?”
他这才满意地笑:“哥哥以后也不能给别人摸。”
我揉乱他脑袋的头发,他也不反抗,乖乖给揉,身子像虫子一样往上蹭。我想了想,又说:“这个是不可能的。”
他一下子盯紧我:“为什么?”
“这还有为什么吗,用正常逻辑想想也知道啊,你都十五了,片子总看过几个吧!”我没忍住笑,“以后找女友结婚生子,肯定上床,人家不摸怎么可能。”
他的表情一下子僵住。
和我弟讨论这个话题还是第一次,越家管他比较严,我想想他应该还真没看过什么片子,我就不荼毒纯情少年了。我说了声“睡了啊”,转身去关床头的灯。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的腰,一下子把我拖了回去。
“捣什么乱,还不睡觉?”我说。
“哥哥。”他喊我,“你不要找女朋友,我不喜欢。”
35。
我好气又好笑,不关灯了,就这样瞧着他。这家伙咋跟不愿意父母找续弦的小孩一样,还不准我找女朋友了?
他的表情相当认真,甚至可以说是严肃了,毫无闪躲地直视着我。
“别说傻话啊。”我拍他头,“要你哥当一辈子和尚?”
他说:“哥哥不用禁欲。”
这词从他口中出来我还蒙了蒙,才说:“那我到死都和自己的右手陪伴岂不是更凄惨了?”
他掀开被子,一下子坐起来,我又把被子往回扯:“干什么!你不冷我冷!”他措手不及,被被子拉着往回倒,趴在了我身上。我刚想说他笨,他却好像没有爬起来的意思,反而还深吸一口气,和我的脸凑得极近。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一字一顿,声音还略带青涩,却显得十分郑重,“我可以帮哥哥,所以哥哥不能找女朋友。”
……等等。
“……你什么意思?”我说,“我没听懂。”
他说:“就是字面意思。”
他的字面意思对我来说无异于天书,解读不了。我和他对视半分钟,渐渐地,胸口竟然该死地有了股不妙的感觉,不是因为被他压着才这样。
我心想自己是不是想歪了,却感觉他好像就是那个意思。
但我又实在不太能理解。
我说:“你从我身上下去。”
他摇头。
我拎住他的后领,发力,硬是把他提开了。这次换我坐起来,深呼吸,见鬼一样看看他,又看看被子。
“小臻,”好一会儿,我费力地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回答:“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才十五岁,知道个屁。”我抬手示意他别说了,掀开被子,下了床。他顿时跳起来,要往我这儿走,我把他按回去,盯着他的双眼说:“你在这儿睡。现在时间晚了,我们明早睡醒了再谈。”
他凝视着我,我从没见过他那个表情。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我说:“很好。”拿了件外套披上。保镖睡客厅的沙发,我去了书房,坐在书桌前。
我的书架上全是专业书,夹杂几本小说和杂志,对现在的我来说一点儿用都没有。我打开手机,手指却没打字,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儿,仍然没法消化刚刚我弟跟我说的话。
一时间我浑身发寒,冬天的冷空气真的讨厌,我坐在这儿,手不自觉地就抖了,几乎连手机都拿不住。
冷静不下来,整个思路都是不通顺的。
我弟对我说了二十五年来最难理解的话,太过突然,又不那么直接。我想他可能是脑回路比较奇怪,为了不让我找女朋友愿意帮我做手活,不知道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还是有人教坏他。也有可能是他临时瞎编的借口,毕竟我一个大男人,他也找不到不让我谈恋爱的理由。
但我又觉得这是自欺欺人。他的那个眼神,只要是看到的人都能明白,他绝不是在开玩笑。
最为明显的答案横陈在我面前,我只要一不闭着眼,就能看见。我的手机落到桌上,发出很闷的一声。我用两只手支撑住额头,冰凉皮肤接触额头,也没法让里面的器官冷静下来。
很久之后一个想法出现在我脑子里:我做错了什么,小臻会有这种念头?
我拿着手机查了通宵的同性恋相关资料,以及部分关于乱伦心理的资料。所有的文字都剖析得条理清晰,将所有的可能原因列在我面前,支撑那个我觉得最不可能的事实。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在心里想,明明昨天我们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那时候不让他摸就好了。
不和他说话直接逼他睡觉就好了。
我把嘴唇都咬破了,血流出来的时候才知道疼。我眼睛酸涩,脑子也不清醒,身体每个地方都在通知着我疲惫,但该死的睡意就是不来。我听见书房门外有脚步声,门轻轻被推开一条缝。但我没回头,就是坐直在桌前。过了一会儿,那条缝又悄悄地合拢了,发出和开门时一样的细微吱呀声。
我觉得我什么都做错了,后悔也不能救我。
————
大家好,我改了一下年龄差,以10岁年龄差为准_(:з」∠)_
36。
到早上七点的时候我从书桌前站起来,脑袋晕眩,摇了摇。通宵之后肚子饿得发慌,我在这种时候,第一个想法还是出去做早餐。
真是给他当老妈子当成习惯了。
简单洗漱,把冒茬的胡子刮掉,我热了面包牛奶煎了蛋。我弟还没有动静,但保镖已经醒了。
我向他说:“有件事拜托你。”
他问:“什么事?”
我想了想,又摇头:“对不起,之后再看看。”
我弟显然也是一晚上没睡,他这样作息良好的小孩子,一旦通宵一次就十分明显。他眼下两道浅浅的黑眼圈,我看了一眼,说:“吃完后来书房找我。”
这才有机会进房间去换一件衣服。
他在桌上给我写了张纸条:哥哥,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把纸条捏皱了,还是没忍心丢进垃圾桶,把它折好,放回了桌面。
现在看着几个月前我为他做的准备,一切在我眼中仿佛都成了罪证。我更换的床单被罩,墙上的壁纸,甚至是他昨晚拿来问我的作业纸,在我眼中都罪不可赦。
太可悲了啊,本不该是这样。
昨天他还和我挤同一个椅子,我教他看新改的税制,反正他以后要接手越家的庞大家业,多学点东西总没有坏处。他会好好地长大,学到比我还多的知识,家财万贯年轻有为。他又长得好,肯定会找一个漂亮出众的女性,往后恋爱结婚生子,他的孩子可能有一个或两个三个,有男孩有女孩,说不定会跟他小时候一样,喜欢缠着我,叫我大伯。
我坐在书房里,他来到我对面。两个人相对无言了片刻,我说:“你把昨晚说过的话忘掉,也把不该有的感情全部忘掉,我就当成没发生过。”
放在以前他肯定要眼眶通红,控诉又祈求地看我。但他现在冷静无比,只是摇头:“不可能的哥哥。”
从昨晚他的话说出口后我意识到了,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可能已经成长为了我所不知晓的另一个模样,只不过从没让我发觉罢了。
当这样的转变骤然被曝光于我面前时我如遭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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