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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校草共用系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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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他想起冰密之后说的话……
  “受过被亲人抛弃的伤害。”
  “为什么不能被世界温柔以待?”
  唐语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那么了解冰密,他从来没问过冰密的曾经,一直都是自己在向冰密展露自己的一切。
  一想到这里,唐语万分自责,猛然间想起有个人知道冰密的过去,应该吧,不确定。
  在手机里翻找井献的号码,是之前存的,差点忘了。唐语庆幸自己知道冰密还有个表弟。
  急急忙忙把电话拨通过去,很快电话就接通。
  “喂,唐语哥哥?”井献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惊喜。
  唐语:“你是冰密的表弟,应该知道冰密小时候的事吧?”他没有任何铺垫,直接进入正题。
  这让井献有点反应不过来,从惊喜一下变成惊慌:“只是大概,也不是很多。”
  “那你知道冰密为什么讨厌生病吗?”唐语声音微有颤抖。
  井献也听出来了,心情沉了下去,这事他还真知道,是从亲戚口里听说的,那时候他也还小,只觉得心有余悸,更感概表哥命大。
  “这事……”井献想了想,“这本来是我表哥的私事,我想他也不像被别人知道,但是,对他来说,你是特别的,所以……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唐语心情沉到谷底,好久才应了一声。
  电话里,井献慢慢道出多年前的往事……
  冰密的父母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当时两人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他爸冰伟建是金融管理专业的学生,当年因长相俊朗,才华横溢,被称为院草,是很多女生青睐的对象。
  他妈毕秋是法律专业的学生,从入校起就被喊为系花,但是本人比较清高,身边也没什么朋友,大家都说她是高岭之花。
  后来一次学校举行大型文艺汇演,两人合作主持节目,俊男美女一亮相人气就高过那些表演节目。
  那时候大家没觉得两人会擦出什么火花,然而没多久,就有人说撞见两人晚上一起散步,还手拉手。之后消息就传遍整个法学院和金融学院。两个系的学生们都很好奇是不是在一起了。
  再后来,两人承认了。他们郎才女貌,三观合、性格又合,即使是毕秋那样冷淡的人,也会架不住冰伟建的攻势而动心。
  本以为两人会顺利在一起,但是各自父母不同意。男方父母不喜欢毕秋的清冷,女方父母不喜欢冰伟建的圆滑。
  但是当时两人已经陷入了爱情里无法自拔,违背父母的意愿非要在一起。两方父母没办法,还是看着他们结了婚。
  工作后,两人逐渐有了矛盾,毕秋生下冰密后,全身心扑在工作上。而冰伟建则在父母的事业上更上一层楼。两人都是要强的性子,都希望对方多花时间照料孩子,可是都不愿意,大吵一架后,请了保姆带孩子。
  这件事是一个□□,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就连见面都要两人排好时间,而且目的还是去看冰密。毕秋因为工作的原因,和冰伟建说话就像是在和对方律师谈判一样,使得冰伟建很是不满。
  一开始两人还能忍着不在冰密面前吵,后来也不管那么多了,“离婚”这样的字词常常挂嘴边,后来就真的离婚了,十岁的冰密归父亲。
  自从,冰密再也看不到两人同时出现在他面前,离婚初期还会常看冰密,到后来就索性两人都不看了。冰密就像是留守儿童一般。父母双方都无形地抛弃了他。
  十一岁那年,保姆请假回老家,冰密在冬日里发了高烧,在家无人照顾。他只得在家自己找药吃,由于烧得有点糊涂了,也没看是什么药,直接就着白开服下。
  幸运的是吃对药了,没有死。稍微清醒一点的冰密陷入极度悲哀中,坐在自家窗台上,脚下就是几十层的高楼。那时他还没有住在别墅。只要一纵身,就会死。
  幸好当时冰密的舅妈跟保姆一起去他家,救下了想要寻死的冰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唐语拿着手机的手颤抖着,泪水顺着他惨白的脸滑落,掉入毛衣领里。窗外的景物飞快地从眼里闪过,他只觉得晕眩而已。
  “唐语哥,你在听吗?”井献说了这么多都有点口干舌燥了。
  “……我,”唐语不知道说什么好,“我难受。”
  “呃,当时我也难受,不过后来就好了,”井献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我表哥这人其实很坚强的,这么多年,他应该早看开了吧。”
  “……”唐语沉默。
  井献忽然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我知道你和我表哥不是普通朋友关系了。”
  唐语一僵:“谁告诉你的?”
  “不是谁说的,是我通过你朋友圈发现的。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对你很关注。虽然你不喜欢我,但是我会祝福你和我表哥的。”井献。
  “祝福……但是,”唐语垂眸,“没什么,希望吧。”
  通话结束,唐语颓然地闭上双眼。
  原来冰密小时候寻死过,幸好足够幸运没有吃错药,足够幸运被人救下。不然……
  唐语不敢想那个“不然”。
  520:【宿主,下车后直接去冰密家吧!】
  唐语不想和520说话,下车后向冰密家狂奔,他知道冰密家门的密码,然而此时脑子慌得想不起来了。
  急得在门外一边哭一边输密码,520看不下去了,直接给他说了出来,唐语这才打开门。
  一进客厅,就见地毯上躺着人,不是冰密还能是谁?!
  唐语瞬间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惊慌地跑过去,跪在地毯上,伸手去探冰密的额头。
  好烫!
  “冰密!”唐语摇晃着他。
  然而对方没有半点反应,吓得唐语腿都软了,好容易积蓄体力把人拖了起来,费劲地拽到沙发上,去楼上抱了床被子拿下来给他盖上。
  冰密全身都是烫的,高烧昏迷不醒。唐语在应急药箱里找到退烧药,接了温热的水喂给冰密服。但是水从冰密口中流出,没有吞进去。
  急得唐语自己灌了口开水,再把药放入冰密口中,俯身将口里的温水渡给冰密,再按着冰密强迫他吞下。
  做完这些后,他额头已经被汗湿。身体还在发抖,颤抖着双手拨打120急救电话。
  在回来的路上,唐语一想起冰密童年差点死掉的时候,心就仿佛要坏掉,之后一看到冰密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他无法想象失去冰密会是什么心情。
  此时冰密微微睁开双眼,其实他之前有知觉,只是没力气动。一听到唐语来了,就更不想动了。没想到的是,唐语竟然用嘴亲口给他喂药。
  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唐语哭红的双眼,心又被扎了一下,故意问他:“是你哪相恋系统叫你来的吧?”
  “是又怎样!”唐语几乎是吼出来的,胸膛剧烈起伏,“这跟我在乎你、关心你、担心你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第一次看到唐语发那么大火,冰密错愕。许是高烧的缘故,反应比平时慢了些,几秒后才接话:“你走吧,我们是同学,不需要这么照顾。”
  “那你就别生病,别让我担心啊!”
  “不就是被骗了吗,至于这么糟践自己吗?!你把气撒我身上啊,你伤害自己干什么?!”
  “我不来,你就等着被烧死吧!”
  唐语气到崩溃,冰密发着高烧还不忘膈应他,故意说气话气他。
  冰密难得被唐语这么吼,还是梗着脖子要强:“我怎样是我的事,你走吧。”两人这么近,刚才又嘴对嘴,万一唐语被他传染了怎么办。
  “不走!有本事你起来赶我啊。现在你生病了,我想怎样就怎样!”唐语耍起横来,仗着冰密不能把他怎么样。
  救护车应该快到了,再等等,等把冰密送到医院。冰密必须输液,否则再烧下去真的脑子要坏。
  然而冰密虚弱地说:“你也挺贱,只是同学而已,何必上赶着送上门被我羞辱?”
  “你……”冰密是在故意气他吧,想把他气走,呵,哪有这么容易?
  唐语发红的眼睛和冰密发红的眼睛对视,下一秒,俯身堵住冰密的嘴。发着烧的人连嘴唇都是烫的,甚至发干。
  冰密惊愕地瞪大了眼,想不到也有被唐语强吻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唐宝:我有机会翻身做攻吗?
  小银河:呃……梦想跟痴心妄想还有区别的。

  ☆、原谅

  两人嘴唇厮磨,冰密咬了下唐语的舌头,迫使唐语退出。
  “你不怕被我传染?”冰密含着怒气说。
  唐语尝到了自己的血,铁锈味儿的,鼻子酸了,冰密竟然咬他。委屈得想哭,也没回答冰密,不管不顾地趴在他身上。
  冰密无奈,对于耍起赖的唐语无可奈何。
  此时外面传来120救护车的声音,冰密猛地说:“你叫救护车了?!”
  唐语坐直身子,轻描淡写:“是啊。”
  “你个笨蛋,我只是发高烧而已!”竟然小题大做喊救护车?冰密真是服了。关键是救护车还来了。
  唐语知道冰密在惊疑什么,毫不觉得自己有错:“我说有人吃错药昏迷了,他们就来了。”
  冰密:“……”
  520没眼看。
  之后救护车把“昏迷”的人送上了车,唐语作为目击者一同前往,最后送去的医院竟然是唐庆书所在的工作单位。
  唐语萎了,他爸今天会回来吗?
  之后当然是虚惊一场,冰密只需要打点滴就行,不过烧还没退。
  唐语被医生指责了一顿,告诉他救护车不能随便叫,唐语脑袋都快埋脖子里了,深刻明白自己的错误。
  都怪他关心则乱,把当时的冰密和小时候乱吃药的冰密联系在一起,生怕冰密死了,这才出此下策。
  之后医生又说,幸好及时吃了退烧药,不然那个过期药吃了真的会对本人有影响。
  “过期药?”唐语猛地抬头。
  “是啊,你不知道吗?”医生皱眉。
  唐语怎么会知道,他当时都慌了,以为冰密没吃药,担心脑子会被烧坏,却没想到冰密竟然吃了过期的药!
  如果他不来,很有可能冰密真的……
  唐语冷汗冒了一身。
  在病房里,冰密穿着病号服,躺在窄小的病床上。右手打着点滴,放在床沿边上,指尖泛白。
  他唇色干燥苍白,闭着眼睛,不知是不是睡着了,那眉头始终是紧拧着的,额头还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在陌生的环境下,冰密是很难安心入睡的。但由于高烧难退,他头脑一片混沌,再紧绷的神经也架不住疲惫慢慢睡去。
  在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无助又可怜的自己。
  发着高烧,家里保姆请假了,难受得快死了。胡乱翻找的药就在眼前。
  这是什么药,怎么看不清?
  吃,还是,不吃?
  吃错了怎么办?
  会死吗?
  死了……爸爸和妈妈就会来看我吧?
  好难受,我……
  还是吃了那药,不管吃没吃对,无所谓了,反正也没人在乎,没人关心。
  躺在地上睡了不知多久,打了个寒颤,醒了。
  竟然没死,头脑还稍微清醒了点,没那么难受了。
  拿出手机,想打电话,打给爸爸还是妈妈?
  不行,他们工作那么忙,万一现在正在开会呢,万一在和对方谈判呢,万一在签什么重要的合同呢,我要是打过去了,会影响吗?
  眼泪悄无声息地就流了出来,这才悲哀地发现,我竟然没有那些工作重要,打个电话都要考虑这么多。
  真没意思,活着真没意思。
  抬头望向窗外,这是二十九楼。很高很高,只要跳下去,就能有飞的感觉吧?
  一步一步走向窗台。
  窗户是最接近光的地方,是光和阴暗交接的地方。我坐在窗台上,身前是光,身后是阴影。我要摆脱阴影……
  “冰密?”一道低低的少年音传来。
  “谁在叫我?”
  一扭头,看到身后站着一个全身发着光的人,像天使一样,纯洁无暇。
  “你是谁?”
  那人慢慢走进我眼前,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手里拿着药箱,面带微笑。那笑……怎么这么熟悉,好温暖,好阳光。
  这张脸……好熟悉。
  “我是唐语啊,你的宝贝。”唐语蹲下身打开药箱,拿出药,笑着抬头说,“下来吧,窗台不好玩。”
  “……”
  唐语:“我会一直被陪着你。”
  从窗台上下来,慢慢走到唐语面前:“为什么?”
  唐语:“因为……我是唐语啊,你的唐语。”
  “唐语……唐语……我的唐语?”
  冰密猛然睁开双眼,白得刺眼的天花板和灯管明晃晃地在眼前,鼻间充斥着独属于医院的消毒水味儿。
  “唐语……”
  “我在这儿呢!”唐语抓住他另一只手,紧张地看着冰密。
  冰密眼前出现了唐语担忧的脸,和梦里那个从光里走来的人脸重合了。
  其实他经常都会梦到小时候那事,当时他小小年纪,心里一片悲凉,可是坐在窗台的那一刻,他看开了。即使保姆和舅妈不来,他也不会选择跳下去。
  因为……他心里还有希望。
  不过这是唯一一次梦里出现唐语,唯一一次噩梦醒来看见的是唐语。当看到唐语的那刻,他悬着的心就放下去了。
  唐语的手探上他额头,发现已经退烧了,紧绷的神经松了下去。目光对上冰密:“那我就先走了,你休息吧。”
  冰密没说话,看不出是想挽留还是随他走。
  唐语默默走出房间,刚一转身就看见李余芬站在走廊。
  她身穿护士制服,双手插兜,抿着嘴唇,神情严肃地望着高出她一大截的儿子。
  “妈……你和爸回来啦?”唐语怯生生地问。
  “我不回来,怎么知道你做了什么傻事呢?”李余芬依旧很严肃,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唐语。
  “那个……你知道啦?”唐语偷瞟一眼病房。
  李余芬:“批评你那人是我同事,他把事情都跟我说了。”顿了顿,“唐语,救护车不能随便喊,你身为医生的孩子,怎么这个都不懂,我很生气。”
  “妈……我知道错了,我……”
  “你是为了冰密。”李余芬打断他的话,目光带着探究,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走廊长椅坐着,哪儿别去。我去跟冰密说点话。”
  “……”唐语看着妈妈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抬手想要说点什么,但什么也没说。他觉得,妈妈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
  腿有些发软,扶着墙走到座位上坐着。安安静静等着。
  冰密刚闭上眼睛,就听病房的门又被打开,以为又是唐语来了,闭眼说:“你又来干什么?”
  “小密,是我。”
  冰密倏然睁眼,一手撑着床要坐起,李余芬按住他肩膀,示意不用了。
  病房里,李余芬坐在病床边,打量了一番躺床上的冰密,没什么表情。
  “阿姨,你……”冰密见他一身护士服,这才知道是这家医院的护士。
  “小密,我不知道你和唐语之间闹了什么矛盾,但是我想说,唐语不是坏心眼的人,他很单纯,如果无意间伤害到你,请你不要计较。”李余芬。
  冰密:“……”他有点不懂李余芬的意思。
  李余芬神情缓和了点,亲切地覆盖上冰密的手:“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事了。”
  “!”冰密一怔。
  李余芬叹了口气,目光落到窗外:“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在他初中那年,我和他爸就发现他不喜欢女生。起初我被吓坏了,整日在他爸面前哭,我们知道这不是病,即使身为医生也不能治。”
  “后来就渐渐释怀了,我和他爸只希望这辈子儿子能快乐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所以一直以来我很关心他在学校接触的人,每次他带同学来家里过生日,我都会认真观察,好在他一直没有喜欢的男生。”
  “可是就在这学期,我发现他不同了,经常莫名其妙地傻笑,夜不归宿,发的朋友圈也越来越暧昧。我和他爸都怀疑他有喜欢的人了。直到你第一次到我们家来。”
  冰密僵住没动,原来从那时起,就被怀疑是唐语的对象了吗?
  李余芬继续说:“当时我就发现,他对于你是不同的,你们的那些小动作,怎么能逃过大人的眼呢。如果你是直男,我一定叫唐语离你远点,可你不是,我能看出你也喜欢他。”
  “而且……我和他爸一直都挺满意你。也知道,你其实内心比同龄人成熟很多。像你这样敏感的人,很容易受到伤害,所以……”
  李余芬顿了顿,视线和冰密目光接上:“所以,我自私地想,请你原谅我儿子无心的过失。他喜欢一个人,不参杂任何邪恶的念头。你们两个什么矛盾我不清楚,但是,能原谅,就原谅吧?”
  “我……”冰密不知道怎么开口,其实,当噩梦清醒睁开眼后看到唐语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觉得,尊严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只要唐语在身边就行。
  李余芬不知道冰密内心的想法:“你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我也能看出你是个好孩子,你也很喜欢他。如果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就不要让两个喜欢的人因此错过。你认为呢?”
  冰密垂眸:“阿姨,你真开明。”
  “只是想通了而已。”李余芬说。
  李余芬走的时候,冰密还低头沉思着。
  回想起之前种种,似乎是自己太冲动了。虽说唐语一开始是抱着玩的心态,可后来的确看出唐语是认真的。其实唐语性格中带了点怂,可能一直顾忌着自己生气,所以一直怂得不敢说。
  直到昨天逼得不得已了,才硬着头皮说清了。他也有错,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害到唐语。
  下午的时候点滴差不多快要输完,唐语在外面买了清淡的晚餐,提到病房来。
  唐语眼神有点躲闪,小心地把餐盒放在桌面。他不知道妈妈今天跟冰密说了什么,内心有点忐忑。
  “那个……需要我陪你一起吃吗?”唐语局促地站着。
  冰密目光上下扫视他,想起上午最后和李余芬说的话——“阿姨,我想请你放心把唐语交给我。”
  他一直是个不幸福的人,喜欢一个人不容易,他满心都是唐语,再不可能,也没精力去喜欢别的什么人。既然唐语也喜欢他,那就不要放手。像唐语这么单纯可爱的人,就该被一直捧在手心。他愿意做那个守护唐语的人。
  “过来。”冰密轻轻招手。
  唐语心里一喜,但面上还是不敢有多惊喜,万一又失望呢。弯腰凑到冰密面前。
  冰密:“让我亲一下。”
  “你又要咬我?”唐语倒还后退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520:给老子亲下去!
  摁头部队在哪里?

  ☆、和好

  冰密:“……”
  他伸手拉到了唐语的手,然而唐语立马想要缩走,幸好他拉得紧。
  唐语不知道冰密什么意思,有点忐忑,毕竟那天冰密生气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下一秒,他震惊了,冰密竟然低头吻他手背。
  就像是童话里的王子在真诚地亲吻公主一样。可惜他不是公主,冰密就算是王子,也是躺在病床上的病王子。
  “你……”唐语吓得张口结舌。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像个珍宝一样,被冰密呵护着。
  冰密抬眸,对上唐语惊慌的眸子,淡淡地说:“那你咬回来吧。”
  唐语怎么可能下得了口,连连摇头。正准备抽回手,不料冰密加重力道,一下就把他拉扯了过去,被迫弯腰,随后后颈被冰密温凉的大手按住,吻上了冰密的唇。
  “唔……”唐语眼睛瞪大,颊边迅速染上红晕,然后以燎原之势蔓延至耳根,甚至爬上了脖子。
  倒不是因为和冰密亲吻害羞,而是因为地点是公共场所!
  这特么的是病房啊,虽然里面只有他和冰密两人,但是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刺激,不要啦!
  唐语伸手一推,冰密放开他,但依旧紧紧攥住唐语的手,不让人离开。目光也带着强硬的态度。
  唐语不明白冰密到底什么意思,明明之前还很排斥他的,说些气话气他,怎么现在倒还和他亲密起来了?
  病房里气氛尴尬,冰密轻而长地叹了口气。还好,他的唐宝还没有反感他。
  “坐吧。”冰密缓慢放开唐语的手,眼神示意他在旁边坐下。
  这里有探病人的椅子,唐语谨慎地坐下。其实刚才冰密主动亲他,内心很惊喜,但同时又伴随着害怕。担心冰密叫他咬他。
  冰密拿起旁边的苹果开始削,他另一手还输着液。唐语就在对面默默看着他。
  削水果的冰密一如往常那么温柔,垂下的眸子有种岁月静好的模样,但是坐在病床上又有些忧郁的感觉。唐语想。
  始终都有点不安,冰密到底要干嘛。当着他的面削水果,那这水果是给谁吃,会不会是新的惩罚方式,当着他的面吃水果,不分给他吃?唐语心里猜测着。
  然而事实证明他猜错了,冰密把削好的水果递给唐语:“吃吧,你的嘴唇有点干。”
  “?”唐语舔舔嘴唇,确实有点干,都起皮了,或许是冬季干燥的缘故,等等!
  冰密知道他在想什么:“刚才吻你时发现的。”
  “……”唐语咬紧后槽牙,僵硬地接过苹果,大口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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