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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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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嗯……”身下人的眼神也愈渐迷蒙,却没有从前的淫声浪语,而是一下下地唤他,“先生,嗯!先生……”
  很舒服,常怀瑾每撞一次不仅有穴腔的快感,还有大展开的腿碰到他胸膛热度的酥麻感,让李瑜觉得自己是个被彻底掰开与之交合的雌兽,又像个牢牢钳制他的肉欲锁链。
  常怀瑾也觉得这次有些矛盾的快感,他好像在一刻不停地攻占李瑜,又似乎被他全盘缴获了。
  “嗯……先生,”李瑜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我、好爱你……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常怀瑾喘了喘,加快了撞击,李瑜大腿的肉被他撞得红了一片,才一股股把精液灌了出去。
  李瑜伸手抠抓着被褥,也弓着背达到了高潮,常怀瑾把他的腿放了下来,那似乎都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等心脏稍微平息,感受着大腿的?酸软,常怀瑾又很珍贵地俯身吻他的脸。
  好像还不够,腿好累,但他还想要。
  常怀瑾松了唇便见到一个不安地张开腿,用中指和无名指抠挖后穴把精液引出来的淫荡小孩,他羞怯地蹭了蹭常怀瑾的脸颊,“还想要,想要贴着你做,想用力一点。”
  好像这只是一次温吞的打开身体与心扉的前戏。
  他搂上常怀瑾的脖子,把自己湿热的穴往他身前送,像个索求无度的淫妖,“再操操我。”
  偏偏哪一面常怀瑾都爱得没有办法。


第63章 番外二
  上午十点,澄澈的日光穿过米白的窗帘,倒也不太能照亮缩在被子里腰酸背痛不想起床的李老师。
  常怀瑾悠哉游哉地坐在榻榻米上戳鼓起来的被子,“还不起?太阳都晒屁股了。”
  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屁股已经被戳烂了。”
  常怀瑾笑了一下,“别害臊了,乖一点,吃点东西,我们去嶙城看看。”
  李瑜才把眼睛露出来,“不可以笑我。”
  常怀瑾却还是微笑着看他,“嗯,不笑你。”
  李瑜打量了他几秒,才红着脸蹿进了浴室。
  其实屁股并没有那么疼,而是一想到昨晚自己跨在常怀瑾紧实的腰上不知廉耻地晃,喂不饱一样求他操,就觉得过于羞耻,却还落北了——常怀瑾最后也发了疯一样,把他摁在胯下捅,自己只有哭着要停的份。
  他洗完脸,摸了摸自己后面,肿得不太明显,常怀瑾大概在他昏睡过去后尽心上了药,李瑜也觉得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可一清醒,到底还是觉得自己太淫荡。
  因为他好想他,李瑜洗净手,有些出神地看从指尖流走的水,五年大概算不上漫长,却也绝不短暂,遥望的星空或倒映在瞳孔中的人间夜色,都让他产生了一种过于辽远的惶然,好像轻轻一睁眼他就穿越二十多年的岁月到了那个瞬间,再一闭眼这一切就都要马上消失不见。
  好快,仿佛什么都还没有经历过,就像他原本可能要过的一种人生,他那五年的有限延续,延续到尽头就平白告终了,如果没有再遇到常怀瑾——
  他不敢再想,所有生发的情感最终指向人类无可躲闪的孤独的宿命,李瑜只是本能地,无关理性地,在那一刻很想常怀瑾。
  他出了浴室,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看到常怀瑾在厨房,他站在楼梯喊他,“常先生,我想要抱。”
  常怀瑾放下手里的酒瓶,朝他走了过去,把他从台阶上抱到地面,到了地面也没有松开,紧紧箍着他的腰和后背,“抱到了。”
  李瑜嗯了一声,满足地眯了眯眼,对他的常先生说,“我爱你。”
  常怀瑾笑了一下,“我也爱你。”
  他的确不过是个穹顶下匆匆一生的平凡人类,李瑜想,但是还好,还好有常怀瑾,让他的人生充满爱乃至意义。
  是点亮他生命的一个标记点,一页陪他读完这本书的书签,一滴和他一起流逝的水。李瑜突然笃信,自己将在未来无数个宏伟景象前,不断想起常怀瑾,就像眷恋着自己的生命。
  常怀瑾揉了揉他的脑袋,补上一个为时稍晚的早安吻。
  他喝了碗粥垫肚子,是常怀瑾目前唯一会做的,做得倒也不错。
  “你在干什么?”李瑜往厨房探了探脑袋。
  “嗯?”常怀瑾没有正面回答,“秘密。”
  李瑜怕他又祸害厨房,把碗端了进去,顺便瞧瞧他在干什么,发现只是把葡萄酒倒进冰冻的模具里。
  “……做冰棒?”李瑜问。
  常怀瑾想了想,“差不多。”
  “这里原本还有模具吗?”他说,“我都没发现。”
  “不是,”常怀瑾笑了下,“我带来的,酒也是。”
  “喔,”李瑜了然,“原来那个箱子装了这些。”他没有多问常怀瑾这样是不是好吃,只猜这是他的小爱好,毕竟李瑜自己不懂酒,只想着是一种自己没见过的品尝方式,常怀瑾也没多解释,把倒满酒的模具放进了冰柜里。
  便一起出了门,缓缓下山,不急不躁地转悠。
  嶙城多高山,又有温泉,位居华国二线城市的前列,听说还有一座影视基地,许多仿古建筑都建在那边——毕竟这里也有全国最好的戏剧、舞蹈和美术学院,被称作华国的艺术摇篮,思想前卫开放,却也是个养老胜地。
  “一座年轻又古朴的城市。”李瑜跟他并排走在街道上,手里拿了当地特产的糖油粑粑,总结陈词道。
  常怀瑾点了点头,有些惊讶,“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李瑜有些得意地说,“来之前做了些功课。”
  常怀瑾嗯了一声,又夸了夸他。
  新芽冒尖,人声窸窣难辨,他们逛到一个面积很大的公园,喷泉很好看,雕塑是邱比特拉箭,常怀瑾要李瑜站在前面,给他拍了张照。
  “好傻呀,”他看了眼照片,有些不好意思,“你也去,我也给你拍。”
  常怀瑾想了想,喊住一个在写生的学生,麻烦他给自己和李瑜拍了张合照。
  “谢谢。”李瑜朝对方笑了一下,又道了声新年快乐。
  男生说了声不客气,又朝他们道,“新年快乐,百年好合。”
  跟他一起画画的女生也看着他们抿嘴笑,李瑜又说了声谢谢,那个女生就对他们很友善地说,“祝你们旅行愉快。你们很般配。”这次轮到常怀瑾说了声谢谢。
  李瑜一直到下午逛完博物馆都觉得很开心,隔一阵就要看看那张合照,常怀瑾说,“别笑了,嘴都咧到太阳穴了。”
  “笑都不让我笑?”李瑜看了他一眼,又觉得自己好爱他,他说,“常先生,拍照的那一瞬间,两个陌生人还给我们祝愿,我觉得好像在教堂宣誓。”
  他们似乎作为一对十分普通的情侣,受到了世界无心的祝佑,李瑜突然觉得旅行原来这样充满魅力,在于一些出其不意的际遇,和一些难言的感动。
  常怀瑾听完只说,“年后我们挑个时间,办一办婚宴。”
  李瑜盯着他,“那我们会宣誓吗?”
  “当然会,”常怀瑾说,“你现在要誓言我也可以给你。”
  李瑜有些苦恼地看着他,“那样没有仪式感……你怎么一点都不浪漫?”
  两个人闻言都愣了一下,李瑜先笑了,“好吧,是我们的浪漫总是很难撞在一起。”
  常怀瑾表示不认同,“应该说,你把我带进你的浪漫,我把你带进我的浪漫,这是双倍的。”
  “……这还挺浪漫的,”李瑜笑弯了眼,“你突然好会说话。”
  常怀瑾没有否认,最后只说,“因为总想给你最好的。”
  他们又去了寺庙和几处有名的景点,春节时段人并不多,也不算冷清,有一些同样出游的人。手拉手很自在地走在人群的稀疏织网里,让李瑜产生了降落在昨晚看到的城市景象中的踏实感,他握紧了常怀瑾的手,觉得或许人生不是非得崇尚海枯石烂,而仅仅在于一种由内而外的参与,和他的先生一起。
  常怀瑾关于人生的感悟或许比他简单些,他总爱隔着几步看李瑜,看这个离他稍远就显得有些冷淡的男孩——买水时则又礼貌地微笑说谢谢,他知道这就是李瑜平素的样貌,在学生面前或许还有不少威严,可他一转头看到自己在看他,就会抿着嘴笑。李瑜不知道,常怀瑾认为他为自己绽放的生动和可爱,就是人生中最珍贵的宝藏。
  行程结束在黄昏时分,李瑜在回别墅的车里靠着常怀瑾睡了四十多分钟,的确有些累了。
  常怀瑾借着山路上的壮丽黄昏看他的脸,像泼了一层橘红的墨水,秾丽却也十分温驯,他吻了吻他的额头,觉得春天实在近了,身侧的爱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在霞光中融了似的,春天似乎早就来了。
  晚餐是在别墅吃的,常怀瑾打电话叫人送了餐,李瑜洗了个澡下来和他断断续续聊天吃饭,瓷碗和筷子碰撞的人间交响奏于傍晚的紫红幕布前,还有醇香葡萄酒助兴,不能怪他们吃完还要腻在一起多此一举地洗碗,常怀瑾把手伸进怀里人的睡袍也实在理所当然。
  李瑜把手擦干净,笑着回头看他,“干什么?”
  “你说呢?”常怀瑾把他抵在台边,“今天做宝贝还是做小母狗?”
  李瑜亲了他一下,有些狡黠地说,“不能做你的小狗宝贝吗?”
  常怀瑾笑了一声,“叫我。”
  李瑜认输在他溺爱的气音里,伏在他肩上,喊道,“主人。”
  “乖孩子。”他把他揽到怀里,手掌在臀部轻重揉捻,托着人往客厅去,李瑜乖巧地跪在地上,脱了浴袍和内裤,等他玩弄自己。
  常怀瑾取了箱子里的蛇鞭和鱼形马鞭,他自有打算,先拾起蛇鞭责问,“昨天晚上怎么那么骚?”
  李瑜动了动屁股,“因为,被主人操得很舒服。”
  常怀瑾马上甩下一鞭在肩胛骨上,“谁被主人操?”
  “嗯——”李瑜被打得有些疼,闷哼一声才回话,“是骚母狗。”
  他颤颤巍巍地跪着,好久没被常怀瑾如此粗暴地对待了,李瑜也觉得自己好骚,因为他是那样有感觉,永远为常怀瑾冷情的主人姿态着迷。
  常怀瑾踢了踢他的小腿,小狗很自觉地挪动两下,把膝盖调整到与肩同宽,又认真挺直了背,李瑜心跳得有些快,在听到常怀瑾暗含赞许的乖里果然又被赠予滔天的满足感。
  他真的好喜欢常怀瑾摆弄自己,就像摆弄一个世俗以外的玩具,仅仅为了讨得他的欢心而存在,而这样的自己也是吸引着对方的——
  “昨天的浴衣脱得很漂亮,”鞭子似有若无地游离在李瑜的背上,尾端偶尔蹭到他的大腿和性器,他的主人低声问他,“勾引我?”
  李瑜不敢认罪,“没、没有,主人。”
  于是欺君的惩罚降临在他的背上,常怀瑾说,“撒谎。”
  李瑜有些害怕这样的他,偏偏恐惧又为情欲煽风点火,他呜咽一声,“是勾引主人,骚母狗,昨天勾引主人了。”
  “贱不贱?”
  “贱,贱的。”这威压实在太大,李瑜恨不能去亲他的足尖,他自觉翘起屁股,“请主任罚骚母狗,不该、勾引主人。”
  常怀瑾却没有遂他的愿,用鞭子把挺翘的屁股给顶了回去,似乎是不屑于玩弄那两座白丘,李瑜咬了咬唇,羞耻地继续跪好,任常怀瑾在他的背上继续甩下几鞭。
  太贱了,可是好爽,像个犯法的低廉娼妓,用着下贱的手段去接近恶劣的独裁者,还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作为小狗崇拜他亦爱慕他的方式,常怀瑾越是嗤之以鼻,他就越能贱得得逞——因为毫无疑义的,他们彼此吸引。
  李瑜的阴茎直愣愣地立在腿中央,他喘了喘气,听到常怀瑾脚步离去的声音,猜测又有什么玩具要用到自己身上,于是静静等待着,结果等来一下冰凉的激灵。
  “嗯……”他没忍住抖了一下,“好凉。”
  常怀瑾把上午冻好的冰都倒了出来,盛在碟子里,一个个往他背上摆。
  李瑜看不到的是,他肩胛附近的鞭痕纵横得颇有美感,等他忍完下面冰凉的触感——常怀瑾满意地笑了起来,一朵朵梅花绽在殷红的枝头,红酒冰出来的冻块红得像胭脂,偏偏在李瑜身上又艳得十分纯情,像一幅古典高雅的水墨画。
  他心情颇好地摸了摸李瑜的屁股,“舒不舒服?”
  李瑜不敢答不舒服,只说,“谢谢主人责罚。”
  常怀瑾没有追问,而是把剩余的小冰块一颗颗喂到李瑜嘴里,小奴隶看了眼冰块的样子,脸也跟着红了,猜到自己怕是像画布一样盛起了一枝红梅。冰块听话地吃进嘴里,嚼碎了咽进喉咙,果然一股熏人的酒味儿。
  常怀瑾也随手吃了两朵,猩红的液体在他嘴角逗留的样子酷似血迹,李瑜总是很难在下跪时不陷入他的迷魂咒,痴迷地看着,于是也就乖巧地又被他钳住下巴喂了几颗,似乎喂的是什么了不得的春药。
  一张脸也发了情,更遑论那一背缓缓融化的红梅,浸润着这具温度不降反升的肉体,沿着泛痛的粉红枝头漫漶出一条条冷得激起渴望的水流,似乎是冬天融化在他的背上,靡丽地流逝着,在死前美出一片动人心魄的血迹。
  常怀瑾捡回理智拍了照,又很恶劣地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摄像,还要李瑜把屁股对准黑洞洞的镜头,常怀瑾摸他的臀丘,小奴隶果然很听话地摇屁股。
  “叫出来,骚货。”
  “嗯啊……”他仰起脖子,“冰水好舒服,主人,你玩得骚奴隶,又发骚了……”
  嫣红的水流随着他的摆动滴了不少在地上,更抓心的,沿着脊柱的凹陷淌了一注到股间,到他幽幽的小口上,把骚得没边的后穴润湿了,红艳艳,垂涎欲滴。
  常怀瑾看得口干舌燥,还是强撑着理智完成最后的步骤,用鱼形马鞭在他腰围一线甩出几条梅花枝下的小鱼,一副流动的美景,李瑜吞咽一声,他知道他和他都忍不住了。
  常怀瑾把他从地上搂抱起来,一张春意盎然的脸不太敢看他,贴着他的胸膛,跟那里头的心脏一起烧得彻底,常怀瑾每走一步就从李瑜背上滴出许多梅花酒滴,湿漉漉,冰凉凉,是亟待被蒸腾燥热的欲望。
  李瑜像卷宣纸画,湿皱进泉水里,他趴在岩石上,很有默契地把屁股挺了起来,眼睛迷朦地回望,“主人,操一操小母狗。”还要在水波里摇屁股,荡起一片涟漪。
  常怀瑾不再磨蹭,狠狠顶了进去,一阵哗啦的水声,让李瑜原本凉丝丝的背被烫伤了,冷热交替间激起他的淫欲,那就全然热起来,把理智蒸干,“啊、进来了——”
  “嗯、嗯、啊……”他不知羞耻地媚叫,常怀瑾还要去按浮跃在他腰间的水底小鱼,“爽不爽?”
  “爽啊,骚母狗被主人、”李瑜嗯嗯两声,“被主人操得好爽——太深了,主人呜呜、好深……”
  水声比以往皮肤拍动的啪响更加羞人,两个人都极为动情地挺着腰,喘出一句句下流的不知廉耻的声响。常怀瑾舔着他的背,让李瑜抖抖索索的,想回头吻他,他却不准。
  常怀瑾继续顶着,顶得这幅美景绽出一片片鲜红的热印,那比梅花艳烈多了,像一片放肆生长的野原,李瑜高仰的头颅吟咏出仿若兽类的快意哀鸣。
  他痉挛一瞬,趴倒在石头上,流了一脸被快感逼出的眼泪。
  常怀瑾还在乐此不疲地玩弄他的背,似乎是一种胜利过后的仪式,把那片凛寒的冬天劫持在胸前,把它舔舐干净,吞吃入腹,吮出一片春原——就能无畏地继续宰戮下一个冬季,他所向披靡,叼着李瑜的后颈,在撞击中不断意识到,在李瑜臣服于他的绝对虔诚中确切无疑地意识到,
  他再也不会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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