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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把你藏起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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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耳愣了半天,在公子爷的提醒下,才跟着大部队走进会议室。他知道张敛如今已进入华欧国际高层,但他还是没想到这次会议张敛会亲自出面。公子爷帮他放好笔电,调试投影仪,白耳回过神,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归位,接下来自己来就好。
张敛坐上会议桌主席,大衣已经脱了,被秘书拿到一边挂好。其他华欧的人以他为中心坐下,再是白耳的团队。
白耳背对着所有人调试投影仪和幻灯片,他默默给了自己三秒深呼吸,然后调整好状态,转过身。
无论如何,工作的时候还是要好好工作的。
上午的会议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华欧的人对白耳提出很多问题,大都实际而尖锐,好在白耳准备充足,能一一答得上。坐在主席上的张敛始终一句话也不说,他甚至不怎么看白耳,眼神只是有时放在他的身上,却很快移走,好像只是在环视会议室的时候眼神正好扫到他。
第一场会议结束,他们能够短暂的午休一阵,下午还有一场会要开。白耳和一群大佬周旋得口干舌燥,一整天的精力差不多透支干净。好在下午不是他的主场,他便偷偷溜进茶水间,想给自己倒杯水喝放松一下。
茶水间里没人,白耳乐得安静,随手拿起饮水机边的纸杯倒了杯热水。
他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点疲惫,自己的任务完成一大半,他的神经也松懈了一点点,开始觉出累了。
他喝下小半杯水,嗓子好过不少,同时听到身后的门被推开,然后合上。
白耳回过头,看到张敛走进来,站在门边,看着自己。
他这会儿又不像刚才那样在一群人面前端着架子冰冷不近人情的样子了,虽然他穿着西装的样子真的很帅——白耳刚才就这么想着。但是他现在看着白耳,尽管还是面无表情的,但那股隐隐暴躁的劲儿又上来了。
“站在那儿发什么呆?”张敛终于开口。白耳迟迟不向他走过去,令他的暴躁程度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逐渐上升,“过来啊。”
白耳下意识把水杯放在一旁,看了眼茶水间外,墙面是磨砂玻璃,百叶窗只遮了一半视线,外面的人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到里面情况的。
“不了吧。”白耳有些紧张,小声说:“这里是你的公司。”
张敛的耐心在白耳面前轻易告罄。他大步朝白耳走过来,茶水间就那么大,白耳跑都没地方跑,只能被张敛逼至眼前,腰靠上流理台,一动也不敢动。
张敛走到离他很近的地方,低头看着他,还是没什么表情,“工作结束了?”
白耳犹豫了一下,说:“下午还有。”
“哦,那还要在食堂吃几天炒饭?”
白耳忙说:“明天,明天就回家吃饭。”
张敛还盯着他:“我看你天天不回家过得还挺滋润。”
“我哪有啊。”白耳终于败下阵来,他一下子苦着小脸,主动伸手去牵张敛,“我都快累死了,你哪里看到我滋润?食堂的炒饭好难吃,我天天还只能吃那几样,都快对食堂大叔产生心理阴影了。”
白耳在外面就一副冷静温和的模样,让人觉得他又难接近又可靠,可一到张敛面前,他就卸下全身装备,忍不住在人面前撒娇诉苦。张敛任他牵着,看他这副模样,愈发不耐:“那我让人给你送饭,你还拒绝。”
“当然不行啊,大家都吃食堂,我总不能一个人搞特殊吧。而且你一送就送那么贵,被人看到了又要问,他们要是知道华欧老总的儿子在给我送饭,我还怎么正常工作,估计天天都要被围着八卦你的事情了。”
“你事怎么这么多?”
白耳叫苦不迭:“你这种统治阶级的资本家不会理解我们工薪阶级的心酸啦。”
“心酸。”张敛重复一遍,脸色依旧没有好转。他伸手捏起白耳的下巴,让他仰头看着自己:“为什么和周长青的儿子走那么近?”
白耳费劲想了一下,才想起周长青是他们公司的董事,儿子则是自己手下的实习生,那位公子爷。白耳只好又解释:“老板把他分到我手下实习。我们也没有走得近啊。”
张敛冷着脸:“那你还让他帮你拿电脑?还他妈对着他笑?”
“我还不能对人笑了?”白耳被这大醋缸弄得好气又好笑,他推了张敛一下,露出无奈的,又带着点甜味的笑容,“张敛,你多大人了,幼不幼稚。”
“刚才你还不是看都不看我。”白耳对他说,声音里带着点委屈。
“我还不知道你的德性吗。”张敛嘲他,“我一盯着你看,你能想起自己要讲什么?”
白耳低下头,耳尖冒出点红,不情不愿地承认:“也是。”
张敛抬起他的下巴就吻。白耳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挣扎,张敛却掐住他的下巴,舌尖很凶地舔进他的口腔。
这里是茶水间,外面还有人走来走去,白耳紧张得要命,但张敛一吻住他,他又逐渐软化了下来。
这一个月来他们每天几乎没怎么见面。前半个月张敛去海外出差,白耳工作忙,便干脆饭也懒得做,就在食堂吃,甚至有几天晚上工作到太晚,他就直接睡在公司。半个月后张敛回来,大晚上见家里竟然空着,当即衣服都没脱就直奔白耳公司抓人,把还在熟睡中的白耳二话不说拎回家训了一顿,白耳乖乖挨了一通训,虽然再也不敢在公司留宿了,午饭却实在没空回家做。张敛也忙,两人回到家后各自在书房工作,张敛有几次忙完了想抱着白耳睡觉,都被还得接着工作的白耳哄着一个人去睡,想来也是十分憋屈,忍很久了。
张敛按着白耳亲了个结实,一身火气发泄一半,总算正常不少。
“和华欧合作,还一句话都不和我提。”张敛点点他的额头,“不把我当回事了是吧。”
“不说你也会知道。”白耳捧着他的手拿下来,说话时语气里带着点讨好,“再说了,我知道要是和你说了,你肯定要跟我放水。我不想你放水,我想认真做这件事。”
他抓着张敛的手,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这样你的爸爸妈妈也会更认同我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天真,带着十足的干劲和高兴。张敛看着他的脸,低头又想吻。
这回白耳却推开了他。怀里的人从面前跑走,到得门口才回过头,很严肃地看着他:“行了张总,不可以搞办公室恋情知道吗。”
白耳把茶水间的门拉开一条缝,又对他露出有点狡猾,又有点可爱的笑容,小声对他说:“咱们回家再谈恋爱。”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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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华欧国际的新股东,也是华欧未来的掌权人——张敛是在三年前正式上任的。他刚回国那阵并没有直接获得股权,而是进了一个分公司做一个普通的部门主管。张敛的父母在养育孩子方面没什么成功经验,对待工作却是一板一眼的严格要求。鉴于张敛没有工作经验,二十多年的学习生涯也一点成果没有,连出国留学都是花钱买出去的,张氏夫妻对儿子的工作能力表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怀疑态度。
但张敛没在乎,让他在小公司做主管,他就做。这一开始就让夫妻俩很惊讶,因为他们知道张敛的脾气是很差的,只要有一点不顺心,他就要发脾气,想尽办法给他们找不痛快。张敛叛逆了二十多年,让夫妻俩头痛无比,却无可奈何,因为他们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教导孩子。
可张敛竟然愿意老老实实进公司工作,从一份对集团继承人来说算不上太体面的位置做起。这份看着儿子突然发生变化的惊讶还可以追溯到更早,就在他们得知张敛的硕士毕业论文竟然是自己写的,而不是找代写机构写出来的时候。
“白耳陪着我写的。”当时张敛只是这么说。
白耳是张敛的男朋友,他们知道,因为张敛在提及这个人的时候总是连名带姓,从不掩饰。夫妻俩见过无数大风大浪,但是在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连性取向都变了这件事情上,还是有些难以适应。他们也教训过张敛,觉得他胡闹,但是张敛从小被他们教训惯了,惯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直到张敛在短短两年内从那家小公司走出来,成为华欧国际真正意义上的高层,夫妻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那个放纵堕落的张敛真的变了。他从前表现出来的所有乖张、叛逆、不学无术,甚至沦为圈内的笑话,那都不是他的本性,那不过是一层倔强的外皮,用来隔绝所有人的不解和冷眼。
卸下这层外皮的不是他们,而是那个叫白耳的人。
有一回父子坐在书房里谈工作的事情,那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时刻,因为张敛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和他爸好生坐下来说过话。因此张父非常惊讶,甚至抽了一根烟来缓解情绪。
“来一根?”张父记得张敛也抽烟。
张敛却轻描淡写地拒绝了他:“戒了。白耳不喜欢烟味。”
后来张父还与张母提起过这件事情,夫妻俩在百忙之中难得凑在一起讨论儿子的事情,综合种种迹象,最终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他们作为父母的身份,在张敛的人生中缺失了很大一块。而将张敛的人生重新弥补起来的,却是“白耳”。
公司的事终于告一段落后,白耳连聚餐都无心参加,只说家里有人等,他向所有人道过歉,便归心似箭地回了家。
到家时张敛还没回,他自从接任华欧国际,忙碌程度比白耳只多不少。白耳放下背包,拎着从楼下超市买回来的菜直奔厨房,开始做饭。
他好一阵子没在家好好做过一顿饭,张敛虽然没说什么,但显然憋着心里不高兴,又不能说白耳,因为白耳是真的很忙,只好自己生闷气。白耳知道他的心思,心里便有些愧疚。他想着张敛也很忙,总是要天南地北到处飞不说,还得管那么大一个集团,白耳想想就心疼,结果一激动菜也买多了,堆在餐桌上整整两大袋。
白耳刚下班回来,上班时那点疲惫劲全没了,忙忙碌碌地在厨房里炒菜煲汤,还全都是张敛喜欢吃的。他忙了两个小时,一看时间,估计张敛应该也快回了,便开始把菜端上桌。
果然半个小时后,大门被按开。张敛穿着一身黑衣走进门,手里的包还没放下,迎面就被一个白乎乎的玩意撞进了怀里。
“你回来啦。”白耳换上了居家的宽松白色卫衣,裤子也换成了宽松的米色格子长裤,身前围着一条围裙。他踩着白绒绒的拖鞋抱着张敛,仰头冲他笑:“肚子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
张敛下意识搂住他的腰,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着头看他,脸色露出不自在的、明显很高兴却又强行憋着的表情:“。。。。。。算你还有点良心。”
白耳十分勤快地帮张敛拿包,又帮他把大衣脱下来,放在臂弯里,推了推他:“去把衣服换了,吃饭。”
张敛一声不吭进屋换衣服,白耳把他的大衣挂进衣帽间,又忙着摆碗筷,盛饭,将满满一罐浓白的玉米猪肚汤端上来,末了还给张敛摆上一瓶小酒,是他特地朝托同事买来的十年纯酿。
换完衣服的张敛从卧室走出来,看到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菜和汤,暖黄的灯光打在色泽鲜亮的菜肴上,将蒸腾起来的雾气也笼罩进温暖的光里。他脱了西服,换上在家里穿的T恤和长裤,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势便淡了,餐厅里柔和的光线为他镀上了一层几乎可以称得上作温柔的晕影。
五年的沉淀让张敛独特无二的內质从深层地壤中飞速突破桎梏,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在浩无边际的森林中长成一棵高耸入云的树。他不可避免地流露出致命的魅力,那是在褪去幼稚和浮躁外表之后与生俱来的强势与上位者气质。
但是这棵树无心为其他花草飞鸟提供庇荫,虽然它枝叶繁茂,屹立不倒,但它不近人情地只想庇护一棵小树,它不断生长,日益坚固,也不过是因为它要守护的那棵小树也在一天天长高罢了。
白耳看着这样的张敛,心里又高兴,又有一点说不出滋味的情绪。张敛不再是从前那个玩世不恭、差点连股权都拿不到的浪荡子了,但是他现在又变得太优秀,太吸引目光,让白耳总想忍不住把他藏起来,不要别人看到。
张敛坐上椅子,白耳便也坐到他身边,给他倒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十年的,听说特别醇正。”
他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张敛如今很少喝酒,除非十分必要的应酬,但是白耳主动倒给他的酒,他也不会拒绝。
“还不错。”简洁的评价。张敛正要拿起筷子吃饭,发觉白耳还粘在他手边不走,只好放下筷子,很无语地看着他:“吃饭啊,看我干嘛。”
白耳伸手捧住张敛的脸,清亮的大眼睛盯了他一会儿,说:“我们张总越来越帅了。”
张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花痴犯。
“是不是很多人跑到你办公室想要被你潜规则?”白耳捏了捏他脸上的肉,有些吃醋地问:“明星,大学生,女的,男的,报上名来。”
张敛:“现在,坐到我对面,拿筷子,吃饭。”
白耳只好不和他皮,乖乖溜回座位上吃饭,心想张敛真是越来越冷酷了,可他竟然好喜欢,可能他的脑子也出毛病了吧。
他们难得清闲地坐在一起吃晚饭,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公司,同事,朋友,股市,就像很多个过去的夜晚时刻。
张敛给白耳舀了一碗汤,舀进去很多猪肚,放到白耳面前,没好气地说:“多吃点,看你这么瘦就心烦。”
白耳挺高兴地接过碗,慢慢喝汤。张敛在某些方面也一直没变,比如在白耳面前,他还是会像五年前在英国留学的那个大男孩,脾气臭臭的,还凶,说话也算不上好听,很容易就被白耳惹生气,又更容易就被白耳哄好。
他们吃完饭以后照例是张敛洗碗。白耳不用忙工作,闲不住地在张敛身边晃悠,看他低着头洗碗的侧脸,鼻梁挺拔,眉眼冷冷的,又十分具有压迫感。白耳忍不住蹭上去抱住张敛的腰,像只白色的小熊挂在一棵树上。
张敛被他抱得手脚不方便,说:“你撒开。”
“张总。”白耳喊他,“你都下班了,我们什么时候谈恋爱啊。”
张敛没再说话了。他把碗洗好,摆进橱柜,然后转身把白耳从自己身上拎开,铁面无私地说:“我还有工作。”
白耳呆呆地看着张敛毫无留恋地走进书房,关上了房门。
张敛都不和他谈恋爱了!白耳失魂落魄地蜷缩在沙发上,掰着手指算他们在一起了多少年,也没到七年啊,怎么就提前开始痒了?
是不是真的有人想要我家傻狗潜规则他!白耳顿时一个激灵,拿出手机就开始翻华欧国际的新闻,翻了五六页的经济新闻,一点花边消息没看到,只好重新放下手机,又抱着腿发呆。
好吧,他承认是因为自己的繁忙工作短暂的告一段落,突然闲下来反而有点不适应。因为张敛其实每天都这样,吃完晚饭后还要继续在书房工作很久,才算真正“下班”。
白耳再次走进厨房,用酸奶和水果做了一份小甜点,又打了一杯果汁,端到餐桌上放好。他想了想,拿出便笺和笔,写到:“猜你工作完后又会饿,所以给你做了一份小小的夜宵。P。S。吃完记得把碗和杯子都洗干净。”然后在末尾画了一个小熊脑袋。
他撕开便笺贴在桌上,歪头看了看,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幼稚。
关爱空巢张总,从白耳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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