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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板总是想不起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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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本意只是躺一会儿,却在胡思乱想中又睡着了,等再醒过来,已经接近下午两点。
这会儿陈新童身上真正有了些力气,捞起浴袍裹住自己,虽然身上干爽,不过还是要到浴室洗个澡,他路过浴室镜子,又忍不住折回来看,慢慢一点点拉下浴袍,检查起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印子来。
等到完全看清楚,陈新童感觉自己像是被烧熟的螃蟹,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的发烫——
霍宜安把他咬得一塌糊涂。
特别是在不会露出来的地方,被他又亲又吮,都变成了紫色。
真看不出来,他对霍宜安有这种程度的吸引力吗?毕竟霍宜安又没有吃药。
陈新童在自己脸上拍一把,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对霍宜安那样投怀送抱,又是霍宜安的包养对象,如果场景对调,换做霍宜安对他热情四射,他恐怕也会如此,和有没有吸引力没什么关系。
浴袍一脱,他往淋浴底下走去,花洒里的水珠立刻四散,把他包围了。
洗完澡,本来想用霍宜安家的厨房给自己做顿扎实的午饭,后来还是没付诸行动,只是从厨房里拿出点现成的吃的热一热。
他挑挑拣拣,最后挖出来半锅芦笋虾丸汤,就着下了一点手擀面,吃完很满足地洗了锅,收拾净厨房,把自己的东西全部确认拿好,轻车熟路地从鞋柜里取出鞋换上,打开门离开。
第二天没有陈新童的戏,但他下午还是到现场去看,坐在座位上始终担心霍宜安什么时候会打电话来问他抓伤自己的罪,不过心惊胆战到傍晚,霍宜安也没有打来。
他们这部网剧本身就不是很长,男三号的戏份也没有多少,陈新童又拍了一周,他的戏份杀青了,最后一场是在江边,A市这里是繁华地带,夜晚两边都灯火辉煌,江上还时有游艇驶过,格外上镜。
因为他的好人缘,欢送现场还收到几束鲜花和一个16寸的蛋糕,陈新童自己也吃不完,在现场分给众人吃。
导演客气退拒会儿,吃了块儿大的,边吃边说:“新童表现挺好的,出乎我的意料,真的,这网剧以后播了你肯定能收获一票粉丝。”
女主角孟柔不肯吃,披着件薄纱半长外套,点头附和:“就是,人设也好,你演的也不错。”
导演又道:“之前也没有看过你的戏,当时来试戏,我还犯嘀咕呢,只能说你们奥寰会看人,会给本子。”
陈新童腼腆笑着,一个劲儿的又是鞠躬,又是说过奖了。
他不是凭实力得来的机会,也不知道霍宜安在电梯里偶然碰上他、给他丢了个工作、他来了的这种偶然算不算奥寰会看人。
不过他确实应该感谢霍宜安。
说归说,陈新童感谢是真的,但不知道怎么感谢霍宜安也是真的,剧组结束拍摄后不算很迟,陈新童于是坚持请全剧组吃夜宵。
孟柔提议,说了个地方,烧烤小龙虾之类的都做得很地道有烟火气,地方却又酒香巷子深,一般人不知道。
他们大队人马跑到这边来,陈新童难得作为主角,被灌得一塌糊涂,如果苏娜这会儿能分出神来管他,定会把他批得狗血淋头。不过苏娜带着人去香港领奖了,顾不上的事情太多,陈新童恐怕是里面最细枝末节的部分之一。
别人都以为他被放翻过去,实际上他也确实在意志模糊的边缘,思索着,这部戏拍完了,霍宜安已经有近十天又没找过他。自己实在无法拿捏上次他们之间的谈话算不算霍宜安对他不满意,不过他对霍宜安,多半还是要感激的,特别是当下。
他眯着眼睛窝在椅子里想,送点什么吧,送点什么给霍宜安,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
不过霍宜安什么也不缺,自己送他什么才能比较有用呢?
他费尽心思也没想出来,摊子结束了,众人出来,有车的开车走了,陈新童坚持没让人送,自己打车回家。
车里的空调温度很低很凉,陈新童感觉脑袋越来越热,心跳越来越厉害,拿出手机,调出霍宜安的电话。
现在十二点了,不适合给霍宜安打电话,况且打电话问他怎么谢他,这种事情听上去也很蠢。
陈新童思索着,突然被冻得激灵一下,打了个喷嚏,手一抖,那电话直接拨了出去。
“……”
不,不是吧!
他疯狂想摁关闭通话,画面也几乎是在同个瞬间显示接听,陈新童吓得完全清醒了,像抱了个滚烫的红薯上下颠了一遍后,赶紧凑到脸边——
“老,老板……”
“啊?”霍宜安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刚落地,抓紧说。”
陈新童瞬间忘了尴尬,忙关心地问:“落哪儿的地?”
“你不看新闻的吗?公司的艺人拿奖了。”霍宜安那边果然隐约可以听见嘈杂的广播声,“不枉我从华盛顿专门飞过来。你是公司的员工吗?能不能花点心思关心一下公司的大事。”
“你出国了?”
“……”
“说吧,你有什么事,现在可是凌晨。”
陈新童觉得,自己又在给他拍马屁的路上跑歪了,还歪的很远很远——
“我就是问问你……”他小声嗫嚅着,“你有没有什么想要,或者喜欢的东西?”
“……”霍宜安沉默了好一会儿,直接把电话挂了。
第13章
“……”
陈新童盯着黑掉的屏幕发了会儿愣,热度瞬间蔓上脸颊,这感觉太丢人了,恨不得拿手机把自己撞死。
彼时霍宜安正在秘书佳恩的陪同下推着行李车往机场外面走,潮湿的空气伴随走到室外,真正扑面而来,佳恩取下行李箱,忍不住好奇试探道:“这么晚,公司有事吗?”
霍宜安不置可否,只是哼一声。
苏娜已经派了车在那边等,上车后她兴奋不已地跟霍宜安汇报情况,这个奖可以说是意外之喜,本来并没被看好,这下明天多了好几个采访,霍宜安听完,从佳恩手里拿过日程本扫了眼:“那就订明天晚上回去的票。”
佳恩略微诧异:“这么急吗?你不在这儿玩一玩儿?也算放个假。”
霍宜安盯着车窗外面,毫无兴趣地说:“又不是没来过图新鲜。”说完了,又想起什么:“明天给你抽出两个小时,不用跟着我,爱买爱逛的随便你。”
“……”佳恩有一丝被戳破的羞赧,没接话。
他不甚在意,说着,又用手在膝盖上敲了下:“顺便帮我带个东西。”
佳恩这下有反应了:“带什么?”
“随便什么,送人拿得出手就可以了。”
佳恩很警觉地侧过脸:“送先生还是女士。”
“送年轻男人的。”霍宜安很随性地布置着,“我不懂,反正你看着买吧,不用给我省钱。”
佳恩不清楚他这嘱咐,这人算是重要还是不重要,想再问两句,霍宜安已经一副双手抱臂闭目养神的状态,她当然不好意思再开口。
到了下榻的酒店,等霍宜安梳洗完毕,都一点了。
躺在床头例行玩手机,安静的夜晚很无聊,陈新童突然就跑到了霍宜安的脑子里。
本来没打算给他带礼物,这几天霍宜安很忙,关于陈新童的事儿一点儿也没有放在心头过,没想到他这人还挺会把握时间,趁着霍宜安稍微清闲了点,主动打电话过来,还突然关心起他想要什么。
没人半夜会打这种无聊电话,也就陈新童这种智商不是很够用的人。
霍宜安觉得搞不好他其实是在哪个酒局上喝多了,更搞不好还有些围观的好事听众,他这边也不是一个人,所以没打算和陈新童聊这些有的没的,干脆挂了。
不过如果陈新童真是认真问他呢?他思忖着,觉得自己应该有个起码的礼尚往来。
霍宜安外出了快一周,谁的关心问候的电话都没接到,没想到给自己打电话嘘寒问暖的居然是陈新童。
他双手拢在脖子后面,不很专注地回忆着,马上想起来和陈新童上周分开,还是他到自己家来,前一天晚上他浑身粉红,满头大汗地含住自己的耳垂,挠自己的脖子和后背,哑着嗓子断断续续给自己求饶……
他那样很纯又很欲,即便霍宜安是个男人,也无法抗拒地蠢蠢欲动,只能说陈新童作为同性,真就是自己会有兴趣的那一种。
感觉下半身里有股熟悉的热流在腹部汇聚,霍宜安思绪和身体俱是一僵,眉头微蹙,马上掀开被子翻身起来,走到浴室去冲凉。
结果冷水持续落在肩头,他在里面傻站了会儿,连手脚都凉下来,又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蠢。
陈新童现在就是自己的人,虽然没什么感情,但也是怎么意淫都不过分,况且虽然当时是自己提议在先,可主动凑上来发生第一次亲密关系的人可是他。
他胆儿肥着呢,什么都敢做,第一次都一点儿也不害臊。
霍宜安想着他做的那些事,感觉像是喝了点酒,浑身有隐隐热意酥麻,还有些难以名状的羞赧,简直如同酒喝多上了头。把水调热,闭起眼睛……
他上学时代因为家庭背景,性格冷淡又自傲,始终高高在上,摆出一副谁也瞧不起的样子,仅有的情感经历,谁也不会过分热情似火,都矜持地维持着自己的风度。
他们圈子中也没有人会像陈新童那样,就算有人想,他也不会放任别人为所欲为。
起初他按住陈新童的脖子,试探的心思比较多,没想到陈新童也不躲,还真就用嘴把他含住了。
陈新童一看就没经验,可鼓着嘴巴胀红着脸的表情足以让霍宜安耳朵都发热。
几次陈新童连牙齿都不知道收,蹭得他发疼,可是他那里还是兴致勃勃地胀成个硬块,明显是很愿意。
霍宜安垂了垂眼皮,在心里头毫不克制地把陈新童从上到下啃了一遍。
他几天没有了,没有的时候好像想得也少,现在隔不了多久就来那么一次,他想法稍微沾上点儿边儿,身体就跟回到青春期似的敏感得不行。
第二天,霍宜安也出席了两个访谈,第二个耗时特别久,晚饭前才做完,等弄完急匆匆赶去机场,等到候机室等候启程,霍宜安才想起来问秘书买了点儿什么。
他侧头看佳恩拎着的巨大纸袋,伸手在里面的小包装袋上逡巡:“这个是什么?”
秘书见他发现了:“香水。”
霍宜安把那个小袋子提出来,对秘书的品味大感怀疑,很嫌弃:“买错了吧,这是给女人用的。”
“啊?我专门选了男香。”佳恩忙接过袋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调了,“怎么回事?”
这的确是如假包换的女用香水,而且有流沙,是甜香,男人不可能用。
“对不起老板,估计拿的时候错拿了别人的,你看要不然我现在去换。”
“可是飞机马上都要起飞了。”
“……”
霍宜安摆摆手:“算了吧,没关系。”
佳恩还在一个劲儿道歉,霍宜安制止了,不想被她吵得烦死,手肘撑着沙发扶手,并不在意,忍不住想,女用的也没关系,再说他可以只叫陈新童喷给他闻,别人没有机会评论。
飞机回程用不了多长时间,到家最晚也不会超过十一点,上飞机前霍宜安心里还绕着个念头,不如把陈新童叫过来,自己都送了他礼物了,他总该过来感谢感谢自己吧。
他手里反复垫弄那小袋子,心想估计陈新童的戏也拍得差不多了,不会没有空。
可往机舱里走的时候全程低头摩挲手腕上的手表,他又忍不住想,不过如果陈新童特别累呢?
算了,显得自己好像多么渴求他似的。他在这场关系里应该是绝对主动。
到了座位上,霍宜安还垂着睫毛若有所思,等空姐开始确定乘客安全带是否系好,行李箱是否放好的时候,他却忍不住了,把手机拿出来。
陈新童正在厨房洗碗,水开得比较大,险些没接上这个电话,等他擦干净手把电话捞到耳边,霍宜安在对面明显有些不耐烦似的:“在哪儿呢?”
“在家……洗碗。”陈新童听见他的声音,想到昨天凌晨,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戏拍完了?”
“完了,前天就杀青了。”陈新童的喉咙不自觉地发干,“你,你呢?很忙吧。”
他搞不懂霍宜安怎么今天想起来给他打电话了,不过霍宜安打来他再不好意思,也得硬着头皮接。
“现在不忙了,我晚上就到了。”
霍宜安似乎放松地舒了口气,像是突然兴起似的,“哦,要是没事,晚上记得过来,我十一点肯定能到。”
“什,什么……?”陈新童愣了片刻。
那边霍宜安很快道,“飞机马上要飞了,我关机了,跟你说的话记住,晚上记得过来,不要让我等你。”
“还有……”
“什么?”
霍宜安顿了顿,清清嗓子:“别吃那个药了,听到没。”
“……听,听到。”
陈新童这么说完对面就挂了。
他放下手机,还没反应过来,花了半分钟消化霍宜安的意思,慢慢地,红色从后脖子渐渐晕到脸上。
第14章
他心心念念着送霍宜安的礼物,可是去顺路的百货公司逛了一圈,直到快打烊了也没买到一件满意的,等到霍宜安的家时,霍宜安已经比他更早的到了。
单看他到了也不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正在收拾行李箱,抬头瞄他眼:“堵车?”
那桃花眼虽然向下望,下巴却是扬起来,陈新童听他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虽然只寥寥数语,但感觉他那边忙得想打仗似的,没想到舟车劳顿,他还这么光鲜亮丽,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领口扣得严丝合缝。
见他拉松领带,他喉头发干,奇怪,好像他突然就忘了霍宜安刚刚的问题,稀里糊涂地嗯了声。
霍宜安也微妙地没有开口,陈新童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两秒,缩着肩膀傻气地冲他笑:“你是不是很累了,我去给你倒水。”
他走进厨房,有种反客为主的感觉,霍宜安别过头看着,一般自己不喜欢回到这个家的时候还有别人,哪怕是打扫送吃的的阿姨,毕竟这是他专门留出来的私人空间,不过今天陈新童是他头脑发热叫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陈新童这人长得是没有攻击性的那种不错,又穿得普通简单,举手投足也没有任何锐利的部分,放在自己的这点空间里没有突兀的感觉。
霍宜安回过头,顺势坐下来,回到家很好,头脑因为放松而迟缓,身体因为放松而兴奋。
陈新童把水杯放在他面前,长手长脚,细胳膊细腿的,他嗓音里透着活泼:“我从冰箱里翻了翻,有草莓,还很完好新鲜,我去洗。”
“不用,过来。”霍宜安,拉松领带,听见自己半哑着嗓子说。
陈新童本来只是站在离他稍有距离的地方,霍宜安伸长胳膊直接把他拽进自己怀里,盯着陈新童的侧脸。
那张俊秀的脸明显愣了下,肩膀跟着颤了颤,不过还是没有躲,陈新童窝在他肩头,大气不敢出,沉默着。
他的体量明显和女生不同,但给人种年轻男生的心动。
霍宜安用胳膊把他往下压了压,陈新童马上变成两条胳膊撑着膝盖的姿势,他也弯下背,侧头去找陈新童的嘴唇。
“……”陈新童滞了滞,脸上仿佛有抹红,屏息侧过脸迎上来。
近距离霍宜安看他的眼睛,他躲闪不开,嘴唇相碰的那一刻索性闭上,睫毛颤动。
气氛突然变得很暧昧,本来他们是连寒暄客套都不会发生的上下级关系,可因为两次亲密的接触,因为关系的陡然变化,开始种令人心痒的试探。
霍宜安用舌头扣了两下陈新童的齿列,陈新童几乎是没有挣扎,马上小心翼翼地含住他舌尖慢慢吮吸。
“……”霍宜安的脑子腾地就被点着了,下腹一紧,好像有团火从后腰烧上来,另一只手忍不住捏住陈新童的下巴,又狠又深地回亲了他几下。
舌尖不知拨到陈新童口腔的哪里,陈新童脊背颤抖,发出低低的哼声。
他们细密深入地亲吻着,陈新童脑子里就像只剩一锅烧开的热水,冒着稀里糊涂的热气,在他几乎意乱情迷之时,霍宜安突然将他放开,站起身:“我先去洗个澡。”
陈新童红着张脸,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哦。”
接吻的时间太久,他缺氧似的,心脏还在怦怦跳,感觉霍宜安从背后绕过去。
这种夺人心魄的吻又是和他的老板,陈新童心头羞愧与不安并重,霍宜安突然又问他:“陈新童,要不要一起洗?”
第15章
陈新童上高中起,学习开始明显跟不上,全面倒退,起初他还有耐心地强迫自己上课听讲,到后面发现成绩依然没有起色,上课也逐渐开始盯着课本发呆,不重要的课偷摸睡觉。
他话不算多,但无论谁跟他说话,都很好脾气地笑着听,如果有个子比较矮的女同学,他还会微微弯着背去听。
所以就算他没钱,也不会收拾自己,就凭长得好看脾气又好,完全不影响在学校里的高人气。
学表演的男生大都很傲,他们学院更是不会例外,男生走路都趾高气昂,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虽然在这群人中,陈新童的长相不逊色,可气质没有太多特立独行之处,倒显得不那么闪光了。
其实这种稚气在舞台当中多站站就能好一些,但陈新童不争不抢,除了两三个人的小品短句,几乎从来没演过主角。
他不是不想演,他要是不想演,现在恐怕也不一定会在这儿。
“哎,想什么呢?”
霍宜安不由分说地覆在他身上,侧头啃咬他的颈侧。
陈新童站在花洒下面,双手扶住墙,热烫的水珠密集地搭在脸上,他几乎要窒息,身体倒是老老实实,霍宜安的手抚摸过哪里,哪里就绷紧颤栗。
他咬着打颤的牙齿,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敏感。
霍宜安沾着泡沫的手从他的锁骨中间一直摸到胸口,又落到腰上,最后分开他的大腿,用反应明显的性器在他臀缝里蹭着,蹭得他觉得自己心口燥热,快要蒸发了。
“没有……”他微微歪着头,想躲但又躲不开,后面因为霍宜安的试探连肌肉都开始僵硬。
他今天又没吃药,那种疼在没吃药的情况下根本忍不下来,所以心里就算愿意,身体也很抗拒。
为了不发出难堪的声音,他抿着嘴,手指不安地抠着墙上砖面狭小的缝隙,没想到霍宜安的手在大腿内侧近乎粗鲁地抚摸揉捏了一阵后,突然攫住了他前面已经硬得抬头的那里。
他的腰立刻抖了两抖,马上就感觉自己渗出的液体濡湿了霍宜安的指头。
“啊……不行……”他夹着屁股弓腰,像个弯红的大虾,“我……”
嘴上说不行,不过下面却胀得很大,霍宜安用拇指内侧刮擦着,低低笑:“没关系。”
陈新童还想说话,霍宜安又亲他脸颊。
他浑身一颤,昂着脖子,叹息似的发出粗重的呼吸,闭起眼睛,在霍宜安怀里挺腰蹭动。
既然跑不了,那还不如认命。
霍宜安觉得他表情很好玩,眼睛闭得很紧,五官恨不得皱在一起,在他耳朵上亲了口,低声诱哄:“陈新童,摸摸我。”
他那把声音在这个时候格外有磁性,像音质漂亮的大提琴。
陈新童的脸马上更红了,很听话地松开墙,先是摸他的胳膊,然后背到后面摸他的腰侧。
霍宜安窄腰长腿,腰侧紧实光滑,陈新童无意识地挠了两下,马上被他翻过身来按在墙上。
他的头发被打湿,抬手拢了把,拉过陈新童的手放在肩头,凑近要求:“腿抬起来……”
水声哗哗啦啦地钻进陈新童的耳朵里,配合着霍宜安的声音,几乎让他晕得找不着北,在霍宜安的撞击下,他一直摇摇欲坠,还得用一条腿勾住霍宜安的腰,咬住嘴唇忍耐。
屁股里面火辣辣的,刚开始霍宜安箍着他,性器挤在翕动的穴口,滑进去又退出来,他闭上的眼睛不得不张开,脸上略带疑惑地望着霍宜安。
比起他的手足无措,霍宜安就显得游刃有余,居然这个时候起了逗他的心思,勾着头问他:“要不要我进去?”
陈新童眼皮发红,腿都快抽筋了,用牙齿轻轻摩擦嘴唇,这叫他怎么开得了口?
“到底要不要?”
“……”
也许是见他始终红着脸不肯讲话,霍宜安问了两遍,也不再强求,终于缓缓挤进来。
“啊……”陈新童倒吸着气,浑身僵硬,忍不住发出声音,等霍宜安最后全部埋入他身体,他都有些不可置信。
“很疼?”霍宜安的脸凑得很近,他的眉毛微微挑起,五官英俊得不像话。
陈新童看得出神,下身和他纠缠着,无法直视这样的老板,勉强偏着头:“不,不疼。”
霍宜安当即不客气了,缓慢而深入地抽动着,上次陈新童不是很清醒,现在那种在身体内部顶弄的感觉简直令他汗毛倒竖,嘶嘶地喘着。
霍宜安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陈新童上半身敏感,下半身钝痛得快要麻木,止不住地发出哼声。
遥想几个月前,他连个正经吻戏都没有和人拍过,现在居然和自己的老板在他的家里做这种事,还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而自己的这个老板,平日里禁欲整齐得高不可攀,这会儿那双修长的手却在他的身上肆意抚摸。
“啊……”他羞愧地耳朵发红,自己的性器却在霍宜安的手掌里快乐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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