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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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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第一百零七章 神秘女尸
           今天加更一章,读者大大,多多收藏~
    好不容易挨到了午时,那仵作烧了一大把香,准备了许多香案贡品后,终于要动手了。
    本来我害怕,不敢来,可听荷说,要是不来看,以后会更怕,再加上本来又有一点好奇,终究还是跑去围观了。
    仵作先是拿了一柱香,绕着那东西走了三圈,边走边念叨:“冤有头,债有主,我是来帮你,你要让我发现你的冤屈,千万别认错人了。冤有头,债有主……”
    转完圈后,仵作认真地用糯米水洗了手,然后将一片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含在嘴里。这才伸手去揭白布。
    我死紧地拽着之翰的衣袍,手心全是汗。
    再看之翰和其他的人,也都是一脸紧张,目不转睛地瞪着那东西看。
    小心翼翼地将那白布一点点掀开,光天白日下,我们终于将它的全貌看了个一清二楚。
    或许不该说是它,应该是“她”!
    没错,就是她。因为,那层层叠叠的华丽锦缎里,包着的,是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女人的尸体。
    尸体并没有腐烂,微微地有些涨,但影响不大,我们依旧很很清晰的看清楚她的容貌。只是她的肤色很苍白,一种死态的苍白。
    她地容貌很秀美。眼睛很大。可就是因为这样。才吓人。因为。她地眼睛根本就没有闭上!而是怒目圆睁。以一种愤怒。怨恨。恐惧地姿态大大地睁着。眼角几乎都要裂开。
    头发披散着。裹在脸上。让我想起了从井水里爬出来地贞子。头发也是这样怨念地披在脸上。在地上匍匐而行。
    “尸油。”仵作小心地摸了摸女尸脸。肯定地说了句。一旁地记录官刷刷地记了下来。真奇怪。含了东西。还能说这么清楚地话……
    之翰看见女尸地容貌时候。表情很奇特。
    突然他上前。凑得很近地去看那女尸地脸……难道他不害怕吗?
    看了半天后。之翰地脸色就更奇怪了。
    有些愤慨,有些疑惑,最多的是释然。
    许久,他抬起头来,仰头看天,长叹一声。
    重新走到我身边来,见我疑惑的表情,之翰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这是澜姨身边的一个宫女。”
    我呆若木鸡。
    什么?这个女人,是玲珑的宫女?
    没有其他的解释,之翰拉过听荷,让她去把玲珑带来。
    我呆呆地看着那女尸,心里满是问号。
    为什么玲珑的宫女会被沉在湖里?和玲珑有关系吗?玲珑知道吗?还有,到底死了多久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浮上来?
    仵作继续检查。
    他小心地掰开女尸乌紫的唇。用小木头夹子伸进去,一阵拨弄。
    “嘴里没有泥,不是淹死的。”
    不是淹死?意思就是死了以后才被抛尸在湖里?
    为什么要抛尸在湖里呢?毁尸灭迹?
    突然,仵作捏着小夹子小心地从女尸嘴里夹出个什么东西。小心地放进水里,涮了涮。
    是一只镏金的绿宝石戒指。宝石纯净硕大,看样子就知道很贵重,绝非一个小宫女能有的。
    那么——会是凶手的吗?
    女尸的头部以下,都是被华丽地锦缎包裹着,像一只大大的茧子。下半身很短,可是很粗,可能拿女子是曲了腿裹在里面的,看上去很是诡异。
    仵作小心的翻动女尸,想要找到接头,把锦缎打开,可一翻转,就看见一条腐朽的绳子,系在女尸上。
    仵作看了看茬口,“新断的,应该是刚被扯断的。这绳子,估计是吧她和什么沉重的东西连在一起的。所以她才一直没浮上来。”
    是这样的吗?那果然就是毁尸灭迹了?那绳子,应该是我昨天晚上把她往上扯得时候断了的。
    说来也是巧,怎么就偏偏让我遇见了这样的事情呢?若不是因为那个叫晴绣的宫女的死,舒禾就不会半夜在湖边烧纸,也不会把我当成是鬼,吓得落进湖里,我也不会为了拉她,自己掉进湖里,更不会把她当成时舒禾拉上来。
    是天意要她在这个时候从见天日的吧。
    “死了多少年,能看出来吗?”之翰皱眉,有些急切地问。
    仵作摇头:“这种水尸的形成,很罕见,没有什么对照可以看出死了多长时间。”
    “哦。那她是怎么死的?”
    “暂时看不出来,但很有可能是中毒。”仵作指着女尸乌黑的唇,“一般中毒的人都会出现唇和手脚指甲乌黑的现象,但唇色乌黑,也不定就是中毒,还得仔细检查过才能知道究竟是怎么死的。”
    “哦,那你快点检查。”之翰恍然地点头,催促仵作。怎么他对这女尸这么关心?还是说,他对当年发生在玲珑身上的事情关心?
    找了半天,依旧没找到接口,仵作只好拿出一把小剪刀,嘴里叽叽咕咕地念叨了几句,大概是叫女尸别怪罪吧……反正我觉得,那仵作,对待那女尸的时候,态度咋那么端正呢?死都死了,你就是把她剁了,她也没有反应的……
    刚这么想着,就突然感觉到背后刮了一阵阴风——天啊,这个世界,不会真有鬼吧?说不清楚呢,我都遇见穿越这么稀奇的事情了,难保这世界没有鬼?
    仵作小心地用剪刀一点点地把包裹着女尸的锦缎剪开——“咔嚓,咔嚓”这声音怎么让人头皮那么麻呢?
    那些破败的,**的,华丽的锦缎如同一只只被打湿翅膀的蝴蝶,纷纷跌落在地上,散发出妖冶的光芒。
    当所有的锦缎都落下,女尸的全身也显露出来的时候,一件更诡异,更恐怖的事情,展现在我们所有的人面前。
    纵使太阳高照,纵使这么多人一起,纵使是在朗朗乾坤下,我们,依旧齐端端地打了个大大的冷战。所有的人都转过了头,不敢去看那女尸。
    仵作“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神色惶恐,一迭声地叫着:“造孽啊!造孽啊!”
    “皇上——,草民做仵作三十余年,可从来没验过这样的尸啊!皇上,若是不还她个公道,怕她是不会暝目的啊!”那仵作跪完女尸,又跪之翰,老泪纵横,一住叩首,直求之翰要还她个公道。
    我从来不知道,天底下竟然还有这儿么残忍的事情,我更不知道,凶手如何能狠下这个心来。
    或者,究竟是多大的仇恨,才能让人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宫女?又是为了什么,在她死后,还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玲珑,又和整件事情,有着怎么样的关系?
第一百零八章 诡异的婴儿
           女尸身上,没有丝毫的衣物。
    而之所以仵作会大叫“造孽”,之所以我们会哆嗦,之所以我们会不忍再看,是因为,那女尸被剖开的腹部里,赫然躺着一个婴儿!
    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那婴儿,绝对是已经从母亲的肚子里生了出来,在世界上活了好几个月后,才又被人杀死,填在那女尸的肚子里的!
    凶手把婴儿填进去后,竟然还用线,将女尸的两片肚皮缝起来了!可肚皮太小,婴儿太大,肚皮根本就没有合拢!中间有巴掌宽的地方,都只是用线连着的!
    那婴儿以一种很诡异的姿势蜷缩在那女尸肚子里,女尸那两片被勉强缝着的肚皮,根本就包不住他!这样的结果,就是——婴儿的脑袋在肚子外面!
    而且,从那并没有缝得很拢的肚皮的缝隙之间,可以看见婴儿是蹲,或者说,是以怀胎的时候在子宫里的姿势挤在里面的!
    更诡异的是,婴儿分明应该是脸朝着里面的,可脑袋不知怎么的,竟然是扭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向后背!这一下,前胸,变成了后背,后背,变成了前胸!
    婴儿脸上的表情,更是让人背脊发凉。
    他的眼睛,也是睁着的!无辜地,痛苦地,****地睁着!里面早就没有瞳孔的眼珠,几乎就要掉出来了!
    而那女尸,也肯定不是那婴儿的母亲!因为,那女尸的肚皮还很紧,根本就不像是怀过孩子的人!况且,一个宫女,是不可能怀上孩子的!
    婴儿,究竟是什么身份?他的亲生母亲,又是谁?为什么,他会被这样杀掉,然后还要将他填在女尸的肚子里,沉在水底?
    “仵作!继续验!朕一定查个清楚明白!无论是谁做地。朕都要斩了他!”之翰咬牙切齿地命令仵作。同时承下这么一个诺言!
    能做出这样地事情地人。如何能不让人神共愤?
    更让人愤怒地是。这事情。居然发生在这皇宫里!就发生了天子地家里!这让之翰如何能不生气?如何能不愤慨?
    “是。皇上。”仵作一听之翰这样说。立马精神抖擞地站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接着去验尸了……
    又不是他女儿。他干嘛这么激动……是。好吧。确实很惨——能不要吹风了吗?我觉得渗得慌……
    仵作又拿起他地小剪子。轻轻地挑起一根线——咔嚓!又一根——咔嚓。再一根……
    每一声咔嚓,我的心就一个哆嗦,外加一地的鸡皮疙瘩。
    干嘛非要一根一根地减?一剪刀不是就可以剪完?这不是折磨人吗?
    最后一根线剪完,仵作小心地拿出一个光滑的小木片,将已经粘在一起的肚皮和婴儿慢慢地剥开——
    待到完全剥离后,他小心地将那婴儿从女尸的肚皮中取出。这一下,那婴儿诡异的姿态完全展示在我们面前了。
    婴儿的腿曲着,双手也是曲着,脖子诡异地扭了个半圆,脸朝着后背。肤色灰败,藕节似的胳膊腿上,各自带了金环,金环上又各自缀了铃铛。
    脖子上,一个小巧的长命玉锁。
    身上,穿了个绣着繁复花纹的精致的肚兜。
    他——是个男婴。
    想必,他还活着的时候,一定也如同观音坐下的金童那般地可爱吧。
    “是被人扭断脖子而死的。”
    一边说,仵作一边小心地他将手脚上戴着的金环一一取下:“只能看能不能从这些金器上,找出些线索了。”
    可取到脖子上的长鸣锁的时候,仵作摆鼓了半天,也没能弄下来。
    “皇上,这长命锁,有蹊跷。”仵作抹了一把汗,尴尬地指着那婴儿脖子上的长命锁。
    “朕来看看。”之翰大步跨上前去,凑近去瞧。
    不愧是皇帝啊,那胆,也是皇帝胆,天下独大……
    我也想去看——算了,我还是就保持我的兔儿胆吧,站得越远越好……
    “若晗!快来看!”我刚往后退了一小步,就一小步!就听见之翰惊讶的声音……上帝,难道你听见我心里想的了吗?可为什么你只听到前面半句,没听见后面半句啊!
    胆战心惊地凑上前去,紧挨着之翰,却是迟迟不敢睁眼去看,我怕,我怕我一睁眼睛,就看见婴儿那死不瞑目的眼睛……
    “若晗,你看!这里……”之翰拉着我的袖子,指给我看,可刚说一半,就见我眼睛压根就没睁开过,不仅如此,还把手也盖在上面,力求不透一丝光。
    “你看吧,我把脸都盖上了,看不见的。”之翰笑着将我捂在眼睛上的手拉下来。
    “真的?”试探着吧眼睛睁开一条缝,果然已经用布把那婴儿包了,只剩下一脖子在外面……可是,为什么,我又想起了木乃伊?
    之翰突然一把抓起了我的手,直接放在那长命锁上——
    差点我就尖叫出声了……最后那一霎那,突然想到周围很多人,硬生生地将那声尖叫咽下去了。
    那长命锁的玉,温温地很舒服。难道是传说中的暖玉?
    “是暖玉。”之翰如同会读心术一般,指着那玉,侃侃而谈:“暖玉很稀少,一般一被发现,就被当地的官员进贡了上来。但是,我在位这么多年,一共也只有三块,一块给了太后,一块在姐姐那,还有一块存着。”
    然后指着挂长命锁的项圈:“这个项圈的材料,也很少,虽然不如金子那般富贵,可重在,它很结实,一旦成型,除非溶了它,别说弄断,就是想要弯曲一点,也不容易。”
    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会在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身上?
    我仔细地凑上去,看那项圈。
    项圈上没有任何的接口。项圈上,雕着盘旋的纹饰,仔细看,上面还刻了小字!
    “之翰,这是什么东西?”我指着上面的小字,让之翰看。
    “是长生咒。”之翰细细地辨认了半晌,又琢磨了一会,才开口肯定地说道。
    想必,这孩子的父母花了很多心思吧?
    而且这孩子,非富即贵。
    等等,会不会——
    “谁害死了我的孩子——!”
    我正想着呢,突然从后面被猛撞了一下,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嘭”地跌在地上,摔了个头昏眼花。
    抬头一看,就见一个女人把孩子抱了起来,不管不顾地将那婴儿身上的布条扯了下来——
第一百零九章 玲珑的孩子
           “啊——”只听一声尖叫,聩发耳聋。
    “是谁!。是谁!”一声声凄厉至极的嘶喊,宛若杜鹃泣血。
    那女人,是玲珑。玲珑抱着那死去婴儿,仰天长啸。
    转过头来,双眼充血,神情狰狞无比。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玲珑就那么抱着婴儿,指着每一个人都恶狠狠地喝问,完全没有一点理智。
    “玲珑妈妈?”我试探地叫了一声。
    玲珑回过头来,目光凶狠,但很快又转成了迷茫。看看我,又看看怀中的婴儿,翻来覆去地看,看得我几乎发毛。
    “玲珑妈妈?”见我叫她后,她好歹没那么激动疯狂了,我再叫。
    突然玲珑一把抓住我,用手扯着我的衣服,“刺啦”一声,我就走光了……
    实在有点突如其来,导致我愣是没反应过来。之翰反应快,一把抓了自己的皮氅,呼啦一下蒙头盖在我身上。
    “你不是我的孩子,你不是我的孩子!”眼前一片黑暗中的时候,就听见玲珑这么大喊了两声,再没了下文。
    玲珑怎么知道我不是她地孩子了?难道说。她地记忆恢复了?
    小心得调整了一下皮氅。露出头来。就看见玲珑将孩子重新放回验尸台上。
    莫非说地不是我?说地是那个婴儿?
    将孩子放好后。拿起那个精致地项圈。细细地看了半晌。突然手指一动。几个飞快地动作过后。一声清脆无比地“啪嗒”声一响。
    那个精致地。挂着长命锁地项圈。分成了两半……
    玲珑。居然会开那上面地机关?
    大脑缺氧了,一片空白。
    传说,不是说玲珑曾经在冷宫产下个婴儿吗?那婴儿不是死了吗?而那个女尸生前,不是玲珑的宫女吗?
    难道说,这个死去的婴儿,就是玲珑生下的孩子?就是之翰的——弟弟?
    显然之翰也是如此想的,他的脸色,很奇妙。赤橙黄绿青蓝紫,如同开了颜料铺。
    “澜姨?”之翰轻唤玲珑,声音诡异而飘忽,他碎步向前,歪歪扭扭地走向验尸台,一旁的仵作,早就傻了,木桩死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再看其他人,也没有哪个人的表情是正常的。
    “第四十九小队成员听令!守住宫门,不许任何人进入!”突然传来一声猛喝,又是那队长。
    他的队员都迟疑了一下,看看之翰,见之翰没反应,这才齐声应了,小跑着离开了。
    怎么我觉得我看这个叫李萧何的队长,就像王八看绿豆,越看越顺眼?他怎么总是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拿着裂成了两半的项圈,玲珑一脸思索地站在那,一动不动。对于之翰的呼唤,更是置若罔闻。
    过了许久,她总算是再次动了,可她却是凑到那婴儿面前,仔仔细细,认认真真,重头到脚地将那婴儿看了个遍。
    突然身形一动,恍然大悟似地敲了敲脑袋。然后转头看我,温柔一笑。
    我寒毛直立,该不会是真的想起以前的事情了,要找冒充了几个月她孩子的我秋后算账了吧?
    玲珑手上,还拽着那个精致的项圈,项圈上,还挂着那块暖玉的长命锁。她每跨一步,那长命锁都晃出一圈温润的光晕。
    一步,一步,玲珑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确切的说,是我的——脖子。
    在玲珑温柔目光的注视之下,我的呼吸停滞了,我完全不敢动上一动。我怕我一动,玲珑就发难……玲珑要是凶起来,那可是无人敢缨其锋芒的啊。
    玲珑缓缓的伸出手来,要掐我的脖子了吗?胆战心惊地瞪着玲珑的手,我思索,什么时候开始逃命最好。
    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
    就在我要奔出去的一霎那,一声很清脆的“咔哒”声在我脖子处响起。低头一看,顿时毛骨悚然。
    她,竟然将那死婴脖子上的长鸣锁,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玲珑?”我干涩而小声地叫。
    “怎么又乱叫了?说过不许叫妈妈的名字的。”玲珑温柔地责备道,还一边细心地将我脖子上的长命锁仔细地调整一番。
    我再次陷入呆傻之中。这,这是什么意思?
    所有的人都呆愣。不明所以。
    玲珑这样对我,是不是说明,她还把我当成她的孩子?而不是,那个婴儿?
    到底那婴儿是不是玲珑的孩子?
    “玲珑妈妈?”我试探地叫,同时悄悄往后退。万一要是玲珑突然再疯起来,伤着我自己就不好了。
    见她如此,我指着验尸台上的婴儿尸体问道:“玲珑妈妈你看看,看认识不认识?”
    玲珑果然转头去看,“不认识。这孩子死得真可怜。要是做父母的看见了,不知道得多伤心呢。”
    看她的表情,的确不认识,最多只是同情罢了。
    难道那婴儿不是玲珑的孩子?
    “真乖!”玲珑依旧笑咪咪。丝毫没有什么异样。
    “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戴在他的脖子上?”我拉起脖子上的长鸣锁不自然的问。一想这才刚从一个尸体上摘下来的,我怎么就觉得****不自在,总觉得背脊发凉。
    玲珑嗔怪到:“怎么连自己的长命锁也不认识了?当年我可是费心做了好几月才成了的呢!以后可要好好收着,不许掉了啊。”
    “可是,这长命锁明明就在那婴儿身上戴着,会不会他才是你的孩子?”
    “你这孩子。怎么尽说胡话?谁是我的孩子,我自己还能不知道?再说,我生的是女孩,可那是男孩,这可是明明摆摆的。”玲珑哭笑不得,狠狠白了我一眼。
    “那她呢?你看看,认识不认识?”我又指着那女尸问,这可是她当年的宫女,说不定,玲珑还记得?说不定,可以从她身上,多少知道一点女尸死亡的真相。
    “恩?”玲珑转头,不经意地一瞥——“芙儿!”
    奔上前去,瞪大眼睛,看着女尸,不停叫唤:“芙儿,芙儿,芙儿。”最后,竟落下泪来。
    原来,那女子,叫芙儿?就是玲珑曾经叫过的芙儿?
    很明显,玲珑记得芙儿。也记得关于芙儿的一些事情,不然,她不会哭。
    玲珑伸出手,似乎想要去触摸芙儿。但不知道为什么,又迟迟没有下手。
    “玲珑妈妈?”
    “女儿,你过来。”闻声,玲珑转过头来,冲我招手。
    头皮发炸,玲珑,可是站在芙儿的身边哪……一想到芙儿死不瞑目的样子,我腿就不停地发软。
    玲珑此刻一点没放过我的意思,直接一把就把我拽过去了。握着我的手,就往芙儿脸上奔。
    “当年就是芙儿抱着刚生下来的你,逃了出去。若不是她,你就被害死了。可是芙儿,究竟是谁那么狠毒,杀死你?为什么你没逃脱?”玲珑将我的手,放在玲珑的脸上,轻轻地,阖上了芙儿的眼睛……
    芙儿当年抱着玲珑的孩子逃跑?而她却被沉在了皇宫的湖里,当年,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
    而那个婴儿,又是什么身份?
    按照玲珑的说法,当年,不是生的是女儿吗?怎么陪同芙儿死在一起的,又是一个男孩?
第一百一十章 当年的事情
           “太后,太后,您不能进去,皇上有旨——”寿喜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太后的身形已经跨了进来。
    “皇帝!”太后面无表情地低喝一声,大步地往前走着。来势汹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母后——又怎么了?朕正忙呢。”之翰一皱眉,迎了上去,手在背后隐蔽地一摆,示意众人赶紧把验尸台围了个严丝密缝,别让太后看见了。
    “皇上,这后宫,越发地乱了!哀家都镇它不住了!”太后不快地怒声说道,见之翰迎上来,也就没往前再走。
    “到底又出了什么事情?”之翰不耐烦地问,同时回头瞟了一眼。大概是不想太后发现吧。
    太后冷哼一声:“皇上,昨个夜里,有人将舒禾,禾良人推进了御花园的湖里,难道皇上要告诉哀家皇上不知道吗?”
    “朕还以为什么事情呢。这事,等朕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再说。再说了,朕听见得,可不是什么别人讲舒禾推进湖里的。”之翰心里本就不大好,再加上昨夜几乎一宿没睡,这火气自然也是旺得很,不冷不热地就推了太后。
    “莫非皇上要偏袒谁不曾?”太后既然来了,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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