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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求放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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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敢于反抗男权社会的女人。所以她理解儿子的选择,也喜闻乐见他为此作出的付出与努力。
因为爱是付出,是心甘情愿的给予,任何夹杂着私心的奉献都是对爱的玷污。
在梁心蓉看来,一个人付出了真爱的同时,也获得了对方的爱,那会是不可思议的幸运,是上天对他的怜悯与眷顾。这不,自己的儿子得到了上天的眷顾,找到了感情的归属,她梁心蓉自然心存感恩,恨不能现在就把这个儿媳妇领进老宅。
“对了,妈,等到三月底,你帮我去乡下收几只老母鸡回来吧。”施文伯喝了口汤,一本正经的说道。
梁心蓉连忙点点头,“行啊!要不我给你们熬好了再送过来。家里那口大铁锅熬出的老鸡汤可香了,汤水白的就跟雪似的,保准喝了第一碗还想喝第二碗……”
“是吗?那感情好啊!”施文伯高兴的挠了挠头,“小磊的姐姐怀了,脾气不好,嘴又刁的厉害,我怕她明年回来闹我们,所以想做点好吃的安抚安抚她。”
听施文伯说自家姐姐的坏话,田夕磊气哼哼的瞪了施文伯一眼,不过并没有反驳。
梁心蓉虽然生活在小城镇,但消息并不闭塞,对宝贝儿子的对象的家庭背景也是有所了解的。一听说田夕磊的姐姐要回来闹他们,老人家的脸色整个都不好了,“姑姐怀孕了,脾气波动大很正常,你要让着知不知道?”
“让,当然得让着啊!我就,就怕她不同意小磊跟我在一起,然后挺着肚子逼小磊跟我分手。”施文伯撅着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他姐姐性格太古怪了,怎么摸都摸不透……”
虽然也曾偷偷跟花青寒打探过田夕叶的态度,但施文伯却只得到了一句“好之为之”的回复。这简直比公开反对还揪心。
“我看呐就是你把姑姐妖魔化了。”梁心蓉放下碗筷,若有所思道,“如果姑姐真的反对你们,她干嘛不现在冒出来反对呢,何必留着这闹心的事过年呢?等到来年,她肚子已经老大了,坐飞机得多折腾多危险啊,她老公愿意啊……”
田夕磊也一直觉得这事怪怪的,按照姐姐的性格,对于与他有关的事,或支持或反对,都会第一次时间告诉他才是,而唯独这件事一拖再拖,完全不像她的行事风格……
这段时间以来,他打电话给姐姐,接电话的却一直是姐夫花青寒……
“会不会是姐姐还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田夕磊转头看了眼施文伯,“这半年来,我一直联系不上姐姐,全是姐夫在中间传话……”
施文伯眉头微皱,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我是不敢联系你姐姐,所以一直联系的也是花青寒……该不真是这家伙在中间捣鬼吧?”
“不清楚!”田夕磊轻轻叹了口气,眸里有微光闪动,“不过他应该有这个能力。为了能让姐姐安心养胎,故意切断一些会干扰到姐姐情绪的外部信息。再加上姐姐目前把心思全都放在绊倒姑父赵建设这件事上,姐夫这边就更容易蒙混过关了。”
“恩将仇报的家伙!当初我可是无条件帮助他讨好你姐姐的……”施文伯有些气不过,眼角眉梢透着不甘,“不行,我得打电话给他拜个年去……”
“好啦好啦,他不过只是在捍卫自己的劳动成果罢了,也没什么可指责的。”田夕磊拉住施文伯,把他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不也挺好,等到明年姐姐回来质问的时候,他会百口莫辩,被迫成为我们的帮凶……”
“就是,就是,看给你急躁的,还是咱们家小磊聪明。年三十就该开开心心,什么事都得放到年后。”梁心蓉可不想大过年的跟亲家那边闹出不开心,所以顺着田夕磊的话头就把这事给带过去了,“好了,好了,你们去玩吧,别在这里耽误我收拾碗筷。”
施文伯与田夕磊相视一笑,帮着梁心蓉一起收拾碗筷,俨然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年夜饭。
田夕磊将最后一只碟子擦干放进橱柜,很自然的看了看手表,“趁着天色还早,文伯你带着伯母去医院看看你爸吧。我正好也抽空看看公司的海外市场调查报告。”
任谁都听的出来,所谓的看报告只不过是田夕磊的一种自保方式。他不希望施文伯在他与父亲间感到为难,也不愿意作出让步,与他一同去探望那位对他们姐弟俩缺乏尊重的老人。
“要不大家一起……”梁心蓉太高兴心了,一时间口不择言,但不等她把话说完,便被施文伯打断了,“那行。我跟我妈去趟医院,大约一个小时后回来。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吧?”
“又不是每一个人在家待过,能有什么问题啊!快去换衣服,收拾收拾出门啦。”田夕磊嬉笑着推施文伯进卧室,临进门时不忘回头提醒梁心蓉,“伯母,您也别忙活了,也快进屋换衣服。”
“哎哎,好嘞!”梁心蓉满脸笑容的应道。可就在田夕磊与施文伯进了卧室后,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僵住了。从人道主义上出发,或许她是该去看看这个大难不死的前夫了,但从个人感情上出发,她是抗拒的,抗拒与过去的噩梦再一次相会。
医院离住的地方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施文伯领着母亲立在一间单人病房外,聆听着屋内暴躁的响动。施盐庭又在对着无辜的护工发火,这已经是第三十个了,在这么下去就算出高价也没人愿意照顾他了。
施文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病房的大门,“爸,你怎么又在对护工发火了。”
边上护工抹着泪,把收拾了一半的碗碟直接交到了施文伯的手上,“这个老疯子我是照顾不了,麻烦结一下护工费,我要回家过年。”
本就理亏,施文伯也不好再挽留人家,只能在施盐庭的谩骂声中拿出两倍的护工费作为赔偿,并且好声好气的送人家出门。而病床的施盐庭依旧理直气壮的叫嚣着,仿佛他依旧是龙一堂高高在上的堂主大人。
“很好,很好,先是把我苦心经营的龙一堂弄垮了,现在又想来气死你老子吗?”见护工走了,无处发泄的施盐庭立马调转枪口指向了施文伯,“你个不孝子,竟然为了个男的退了罗家的亲事。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病到男女不分了吗?悔亲也就罢了,你为什么要把那份转账记录也交给罗家?啊,你是有意要把龙一堂往死路上推吗……”
施文伯默默的收拾起泼耍在地上的饭菜,懒得与这样的父亲去争吵去辩论。他与罗小甜之间的事原本也就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罢了,无奈这位自视甚高的老父亲不愿意去看透罢了……
或许他也只是想找个借口,把这个儿子绑在身边!毕竟,他已经一无所有,老无所依。
第96章 尘埃落定 六
大年初一的早上,施文伯的母亲准备好午餐后就自己开车回老家陪自己的父母了。临走时,还再三嘱咐施文伯,让他照顾好田夕磊,有空时两人一起回老家转转,好让不方便出远门的外婆外公也见见田夕磊。
虽然有可能是客套话,但总归听的人心里暖暖的。
田夕磊的心情不错,与施文伯的母亲告别后,心满意足的蜷缩在床上,老夫老妻般依偎在施文伯的怀里。
“你的妈妈真好。”相比多年前抛弃了他与姐姐的母亲,田夕磊十分羡慕施文伯所享受的母爱。
“那是因为她离开了我的父亲,才拥有了爱我的力量。”施文伯抱紧田夕磊,脸上的笑淡淡的,俨然很享受两个人的甜蜜时光,“我还记得她没离婚前,被我父亲折磨的快要崩溃的模样。不过幸好我的外婆外公都很厉害,带了一群地痞流氓来跟我的父亲谈离婚……”
相比以前的阴晴不定,施文伯真的心平气和了下来。就连谈起不愉快甚至痛苦的过去,都能坦然面对,侃侃而谈。
“你不恨你妈妈?当初你妈妈把你丢了下来,你一点都不恨她吗?”
这类敏感的问题,田夕磊以前是万万不敢开口问的,怕触到施文伯的痛处,也怕触到自己的痛楚。但现在竟能像这样闲聊一般问出来,就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这种改变显然是跟施文伯的母亲有关系。
施文伯的母亲,田夕磊的母亲,都是有过抛弃亲身骨肉劣行的母亲。但相比施文伯的母亲给人如沐春风的温暖与慈祥,田夕磊的母亲的所作所为却如刺骨寒风一般刮在姐弟俩的身上,除了疼与恨什么都没留下。
田夕磊有时会想,如果自己的母亲也曾如春日温暖般存在,也曾在他们最无助的时候施以援手,他与姐姐或许不会像现在这般恨她。至少姐姐不会直接从她的公司下刀……
“不懂事的时候,恨过。后来懂事了,就不恨了……”想起那段叛逆的岁月,施文伯想笑有想哭,“我妈刚跟我爸离婚那几年,从来都没来看过我,从来都没……我奶奶就跟我说,你妈妈不要你了,她不要你了……奶奶唠叨的多了,我就当真了,开始打心里仇视我妈……后来我妈来学校看我,我都不理她……”
施文伯的眼圈红红的,声音微微发颤。田夕磊转过身,搂住他的脑袋,轻轻抚摸着,“我爸死后,那个女人就从来都没来看过我跟姐姐,即便回来了也是为了那点遗产……不过她回来了,我还是会很高兴,早早的迎在家门口……”
与施文伯相反,聊起有关母亲的过去时,田夕磊是那么的冷淡,冷淡的就好像在叙说另一个城市别人家的故事,没有任何情感。
如果有,那也只是她锒铛入狱后残存下来的绞心的恨!
“……后来我上了大学才偶然得知,根本不是我妈不来看我,而是我爸还有我奶奶禁止我妈来看我……他们不但剥夺了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合法探视权,而且还在这个懵懂无知的孩子面前恶意中伤这位母亲……”
施文伯已经记不得当时他是怎么听到的这个消息,又怎么在父亲与奶奶的威逼利诱下接受了他与母亲都是这段失败婚姻的受害者的事实。但他却清清楚楚的记得,为了阻止他与母亲和好时,奶奶那为老不尊撒泼打滚的丑态……
作为孙子,或许他不该对自己的奶奶出言不逊。但很遗憾,跟作为地主后代的外婆外公相比,无产阶级出生的奶奶还真就像个跳梁小丑,有理没理都得占人三分,一副封建残留恶婆娘的嘴脸。
施文伯看透了这个家,也受够了这一家人,慢慢接纳母亲的同时,与他们的关系自然也越来越疏远……
田夕磊平躺在床上,让施文伯枕在他的胸前,“……说起来那个女人也曾偷偷找过我几次,带我去了我最喜欢的冰激淋店吃冰激淋,然后难得温柔的向我打探遗产的分割情况……”
“你当时一定很痛苦吧?”
田夕磊摇摇头,“那会儿我还不太懂事,也谈不上什么痛苦。”
施文伯翻了个身,虚趴在田夕磊的身上,以便随时都能用肉眼看到他的表情变化,“……不过你跟她的关系看起来很僵,是后来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田夕磊咽了咽口水,许久没有说话。可以猜想,这是一段不希望被唤醒的记忆。施文伯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不想说就算了,反正都过去了……”
“我爸爸一周年忌日那天,姐姐带着我去给爸爸上坟,刚出花店就遇见上那个女人。她挺着大肚子,跟她的新任丈夫就站在路口,笑盈盈的看着我跟姐姐……”说到这里,田夕磊顿了顿,又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我当时以为她也是来看我爸爸的,当时甭提有多高兴了,蹦蹦跳跳的就想迎过去……姐姐一把抓住了我,把手里的鲜花扔在地上踩烂,然后恶狠狠的吩咐我重新去买……我,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可怕的姐姐……”
“那是她从都没对你凶过,我可老早就领教过了。”施文伯把脸凑到田夕磊的面前,用额头轻轻碰他的鼻子,“跟你一起读高中时,我可没少挨她的揍……”
田夕磊微微抬起下巴,在施文伯的额头亲了一口,“不一样的,耍宝跟凶狠的眼神是不一样。”
“所以,咱们的姐姐其实也没那么讨厌我喽。”施文伯像得到了重要的人赏识一般,高兴的摩挲在田夕磊的脸畔,逗得他一下子就开心的笑了一起。
“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呢……”
“是吧!说不定姐姐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了,只是懒得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我们去了……”
“但愿如此,不然等她生完小孩肯定又要追着你打了。”
“如果跟你在一起的代价就是被变相家暴的话,我愿意被打一辈子……”
施文伯的温柔一下子就击碎了田夕磊一直以来孤独的坚强,泪水忍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他把过去的事隐藏在心里不与人说,活成孤傲自持、人畜无害的模样进行自我保护。
无论是那个女人的离开还是姐姐与她之间的不快或者仇恨,他都选择了沉默不语、任其发展……而对于他与施文伯的这段感情,他不会轻易说放弃,但如果是施文伯因为姐姐的反对而想要离开的话,他不会挽留……
很痛苦,但这却是他的生存方式!
“怎么了?怎么哭了啊……”田夕磊的泪水滴落在施文伯的脸上,吓得他连忙从被窝里坐起来,心疼的抹掉那两行泪水,“不哭,不哭啦,虽然我以前经常说咱姐姐是坏女人,但从最近所发生的事来看,咱姐姐还是恩怨分明、有情有义的……只要姐姐同意我俩在一起,她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如果她要你坐牢呢?”
“坐牢就坐牢呗,你别忘了探监就行……还有,不许背着我跟其他男人好……”
“那我就把男人带到监狱去,当着你的面好……”
“你敢……我废了他……”
说吧,施文伯一把搂住田夕磊,做出咬牙切齿的凶狠样。只是失去獠牙的大灰狼呲起嘴来非但没有任何威胁性,反倒生出几分力不从心的萌态来,甚是惹人怜爱。
可以说,现在这个施文伯,简直让曾今有过心理阴影的田夕磊爱惨了!别说是让他去坐牢了,仅仅是被旁人骂上两句,田夕磊恐怕都舍不得吧。
可就是这样一个不再强势的男人,却让他慢慢敞开了心扉,流露出沉埋在心底的真实情感。
“好啦,不哭了。乖乖的……”
田夕磊点点头,把脑袋埋进施文伯的怀里,“我也不想哭,但是忍不住……”
施文伯忍住笑了,“那就大哭出来吧……”
既然爱人都发话了,田夕磊自然不再客气,“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连带着几年来所累计的委屈与不甘一股脑儿的全都发泄了出来。
哭了好一会儿,田夕磊忽然从施文伯的怀里弹开,一边抹泪,一边嘟囔道,“大年初一就哭鼻子是不是不太吉利啊?”
哭鼻子的美少男实在是太过可爱了,施文伯忍不住使坏道:“嗯,好像是呢!我听我妈妈说过,大年初一哭鼻子的话,会一整年都不开心噢。”
田夕磊抽泣着,“我……我不要……不要……一整年……都……都不开心……”
“可你已经在大年初一哭了啊?”
“不……不要……不要一整年都不开心……”
“……”施文伯憋着笑。
“不要……不要……”
“……那就跟我求婚好了……”
田夕磊突然停止抽泣,“?”
“求婚冲喜!这可是经过老祖宗不断验证后的才得以流传至今的秘门宗法……”
“……”
第97章 尘埃落定 七
“算了,你不信就算了。等到了初五,我去庙里给你请张顺心符来……”见田夕磊红着黑眼圈,呆了好久,施文伯这才赶忙给自己垒了台阶走下去,“有了顺心符,就会事事顺心了。”
田夕磊将信不信的抽泣了两声,“是开过光的吗?”
“开,开过的……”施文伯摸了摸鼻子,没想到这外国人还挺懂行。
田夕磊点点头,好像心宽了不少。施文伯本还想追问下田夕磊姐弟与其母亲相遇过后的事,但又怕勾起他不愉快的记忆,所以就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工作上的事,然后拉着他去吃午饭。
午饭是现成的,热一热就能端上桌。
施文伯怕田夕磊吃不惯他母亲所准备的纯中式菜肴,特意又拌了一大份沙拉,煎了两份八分熟的牛排。但他的付出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田夕磊象征性的吃了两口后,便心不在焉的望向窗外。
很显然,他有心事!
“想你姐姐了?”
“嗯。我姐姐很懒,不会烧饭,也不会收拾屋子。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但每到逢年过节,她还是会给家里的华庸放假。然后,自己不吃不喝,闷在画室里画画……”
“毕竟中国人的家庭观念比较重,希望一家人能够聚在一起、团团圆圆的过大年,她这么做无非是在成人之美。”
田夕磊点点头,目光仍聚焦在窗外的一课秃树上,“姐姐她其实很善良,只是习惯以恶度人……”
“……等到明年,把姐姐接到我们老家一起过年……你说怎么样?”其实施文伯之前就想进谏田夕磊接他姐姐回来一起过年的,但由于花青寒那边坚决反对,施文伯怕引起家庭成员内部矛盾也只能暂且不了了之。
田夕磊摇摇头,“没有安全感的地方,姐姐是不会去的。好了,不说这些了,赶紧吃饭吧。”
落寞的美少男恍然意识到自己在不恰当的时间伤感了起来,连忙撤下忧郁的表情,笑盈盈的看着施文伯吃饭。
说来也奇怪,田夕磊不是个爱做扫兴之事的人。但不知为何,这两天来,姐姐的音容笑貌、喜怒哀乐总是会不经意的窜进田夕磊的脑海,从而引发他的情绪变化……
难道是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但从以往的经历来看,只有当两人之间的距离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时,田夕磊才能感应到姐姐的情绪波动……
难道姐姐回国了?
“叮咚,叮咚……”田夕磊正思索着姐姐的来去时,家里的门铃响了。
施文伯含着一口汤,疑惑的看向田夕磊,似乎在问,“是谁?”
“不知道。”田夕磊这么回答,但心里却犯起嘀咕,难道姐姐真的回来了?不过他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施文伯,而是起身去开门。
门开了,外面站着个拖着巨大行李箱的女人,但不是姐姐。女人没有化妆,看起来也很疲惫,连打招呼的声音都听起来那么虚无缥缈,“新年好。”
田夕磊礼貌的回了句“新年好”,但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没有什么印象。或许之前在哪儿见过,不重要,便就忘却了……
身后,施文伯端着饭碗过来,“谁啊?”
“施先生,新年好。”女人的视线越过田夕磊,落在施文伯的身上,“是我,你以前的邻居以及相亲对象。”
经女人这么一介绍,田夕磊也记起这个女人是何方神圣了。她不是不重要,而是在她父母出事后便从人间蒸发,消失的无影无踪,以致让人都快忘了她的存在。
“你们聊,我去书房处理点事。”田夕磊与这个女人没有过太多接触,也不认为她是来找自己的,于是给女人留了门,自个儿准备去书房消磨时间。
再者,他暂时也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哥……”女人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声音因为急促带了几分颤抖,“我……能和你聊一聊吗?”
那一声“哥”宛如一股强大的力量牢牢的禁锢住田夕磊,使得他不得动弹,“我,我不是你哥。”
“你是,你就是我哥。”女人上前两步,忽然跪在地上,哭诉起来,“我知道我爸妈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但是……但是……他们已经受到惩罚了,所以能不能求你放他们一马。”
还没想好如何应付这个女人的田夕磊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吓懵了。不但是田夕磊,就连施文伯也被整的有些不知所措了,咱大中华向来是礼仪之邦,就算欠债还钱也不该追在大年初一要账啊……
施文伯连把田夕磊拽到身后,“红瑶妹妹,今个儿是大年初一,你这样真的不太合适!要不你……你先回家,有什么事等过了年再说……”
顾红瑶抹了抹泪,忽然拉过行李箱,笑道,“你们看,我把被母亲偷偷卖掉的画全都买回来了。姐姐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你们就帮我打个电话给姐姐好不好……过了今天就来不及了……”
笑着,笑着,她又哭了。
田夕磊终究心软,磨到最后还是把顾红瑶领进了屋内,并且让她坐在餐桌上一起吃午饭。
顾红瑶有心事,也吃不下,于是看门见山道,“姐姐准备进一步向律师提供证据,控告我爸爸谋杀罪。”
田夕磊喝了口施文伯刚刚泡制的红茶,神色自若,“如果你的父亲没有杀人,又何来的谋杀罪。”
顾红瑶愣了愣,一时间竟无言以为。
“其实我跟你一样,充其量不过就是个略知内情的看客。”田夕磊瞥过脸,避免与顾红瑶有视线接触,继续说道,“……就算有心想做点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姐姐最疼你了,肯定会听你的话的……”
“我已经有小半年没见到姐姐了,就连电话也只能打到姐夫那边……”
“你可以去美国见她啊!她不会把你拒之门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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