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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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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就会吃了。没关系,平时也这样。”程业鑫洗了碗,看杨律对此事好像有意见,便道,“要不我们出去帮忙,换他们进来吃饭?”
杨律一愣,想起白天自己帮的那点儿倒忙,又免不了忐忑。
“你先上楼吧,我去帮忙。”程业鑫看他迟疑不定,忍俊不禁,叹着气、摇着头,往外走了。
杨律跟着他出去,发现谢文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店里只有袁素馨一个人。
“你吃饭去吧。”程业鑫挤走袁素馨的位置,凑到她的耳边说,“你再不去吃,杨律愁出病来了。”
袁素馨吃惊地眨巴两下眼睛,对一脸不明所以的杨律笑了笑,称赞说:“小律真乖!”话毕,她便往里面走了。
杨律莫名其妙,问:“你刚刚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收银台后面只有一张高脚凳,程业鑫把凳子推到杨律的身后,“坐。”
他坐到凳子上,好奇地问:“文叔呢?”
“回所里去了吧。”暂时没有顾客光临,程业鑫趴在收银台上,望着外面下得细细密密的小雨,喃喃道,“这样的天,睡觉应该会很舒服。”
杨律同样望向屋檐下的雨帘,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雨势渐渐地大起来,程业鑫他们在收银台前接管了十几分钟,没有迎来一位顾客。袁素馨很快吃好了饭,把他们赶上楼了。
杨律被程业鑫催促了几句,他远远地看着程业鑫在店铺里收拾一张刚用完的餐桌,在楼梯上站了片刻,选择独自回房了。
房间的书桌上随意地放着一只超市的购物袋,那是程业鑫回来时丢在桌上的。杨律彼时没在意,此刻好奇地翻开,看见里面的润滑剂,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趁着程业鑫还没回来,杨律又把这只塑料袋的袋口抓了抓,装成从没打开过的模样。
程业鑫擦完桌子才想起润滑剂的事,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看见袋子完好地丢在桌上,而杨律正坐在床上看书,这才悄然地松了一口气——刚才他把东西带回来以后,没来得及收好就被袁素馨喊下去了。
“怎么了?”杨律看他杵在门口,抬头奇怪地问。
程业鑫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关门后说:“没什么。”
这笑声连杨律听了也觉得尴尬,他合上书本放在一旁。眼看着程业鑫一步步走过来,他再也装不了淡定,无不困窘地坐直了身体。
看他端坐得像尊陶俑似的,程业鑫暗想杨律已经看到他买的东西了。这让程业鑫也跟着发窘,他僵着身子坐到杨律的身边。
窗外的雨点打在窗台上,滴滴答答作响,衬得房间里的沉默异乎寻常的吊诡。
突然,程业鑫抹了一把脸,转身故作轻松地问:“听说从今天起,你有妈妈了?”
杨律愣住,看来袁素馨已经和他说过了。尽管杨律已经开始那样称呼袁素馨,但面对袁素馨的亲生儿子,杨律还是为自己如今的身份感到很不好意思。他现在算是什么身份呢?袁素馨的另一个儿子吗?还是……
也不知道程业鑫说这话到底奔着什么目的,仿佛要绕着弯儿叫他主动承认什么似的。杨律不太乐意承认,想了想,反问:“那我以后是不是就是你的哥哥了?”
程业鑫闻之哑然,看杨律这挑衅的表情,分明在说他休想占他的便宜。他忍不住笑了,慢慢地凑近杨律,两双眼近得看不清彼此,脑子也开始眩晕。程业鑫低声问:“做弟弟可以欺负哥哥吗?”
杨律看不清他的脸,垂下眼帘时,却看清了他嘴唇上的细纹。才刚刚看清,杨律便无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小声道:“可以。”
话音未落,程业鑫已经贴过来,杨律条件反射,往后倾了身子,这个吻落了空。
在短短的一秒钟里,一个强烈的念头以一种野蛮而霸道的速度镇压了杨律所有的条件反射。他被这个念头推动着,趁程业鑫还没露出失落的神色,抬手搂住他的肩,并给了他一个吻。
“可以。”杨律重复着,如同一只成熟的蝶试图破茧而出,“因为哥哥要让着弟弟。”
程业鑫更像那只要越过沧海的蝴蝶,卷着风浪,将杨律也引渡至高空中。
【番外】组织液 … 8
吻很重,杨律用来支撑身体的手臂渐渐地发酸了,他抓紧床单,几次偷偷地睁开眼睛看一看程业鑫。嘴唇轻软地触碰着,感受着彼此的干燥,呼吸也因而小心翼翼,再吻深一点,程业鑫便吮住了杨律的上唇。
杨律的唇下意识间要抿起来,却含住了程业鑫的唇,感受到片刻的湿润和柔软。他的心轻盈地跳了一下,张开眼,正遇见程业鑫同样睁开了眼睛。他们都闭了嘴,杨律的后背腻出一层热汗,不甚确定地看他。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读不明白程业鑫的表情,程业鑫既没有笑,也没有皱眉,杨律不知道他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过了一会儿,程业鑫抬起一只手抚了抚他的脸颊,鼻尖往他的鼻尖上轻轻蹭蹭,说:“张嘴。”
“嗯。”杨律点头,往程业鑫的面前挪了一些,在程业鑫再次倾身时,张开了嘴巴,“嗯……”
探入口腔的触感滑溜溜的,杨律的心头一紧,木了一刹那,又随即因为程业鑫的舌尖挑过他的上颚而痒得轻微地打了一个抖。程业鑫呼出来的气格外炽热,足以在杨律的心海中翻起一阵热浪。这明明只是一个舌吻的开始,杨律的血液已经因而沸腾了。
他情不自禁地将嘴巴更大地张开,舌尖滑到程业鑫的舌苔上,与他纠缠在一起。这种亲切的、热情的冲动,令他心旷神怡,似是一束花火刚刚被点燃,杨律迫不及待地要往上面加注更多的燃料,看它烧遍整片原野。
程业鑫的呼吸,程业鑫的呼吸如同麦田上的热浪,杨律听着他们亲吻时发出的细细吮。吸声,下腹很快便发紧了。他有些慌,刚被程业鑫搂入怀中,立即担心地往程业鑫的腿间摸去。摸到他鼓起的裤裆,杨律感到自己的腰上蓦然一紧——是程业鑫收紧了自己的臂弯。
杨律被拖到程业鑫的腿边,几乎要坐上他的大腿。捂着手中硬邦邦的东西,发热的不知是自己的手心还是手心里的物件,他睁着眼,始终看着程业鑫的眉宇和他的额头。他一定很热,杨律看见他的额头上有汗,他或许也在压抑,所以才会紧皱着眉头。
正这么想着,他看到程业鑫同样睁开了双眼。他的心登时漏跳了一拍,如同上课不专心时被老师抓个正着。
“对不起……”杨律为自己的分心而道歉,因呼吸急促而发红的脸更因羞愧而泛热。
“没关系……”程业鑫解开他的衣扣,想了想,又用双手捧住杨律的脸,稳定了气息后问,“看清楚了吗?”
杨律一怔,咬着唇,扯下他的一只手小心谨慎地往自己的下腹引。程业鑫看到他的牛仔裤被绷紧了,等着杨律把自己的手往下带,指尖刚刚触碰便握上去。杨律短促地吸了一口气。
“想和我在一起吗?”程业鑫亲了亲他,问。
杨律咬住的嘴唇一直没有松开,将下唇咬成樱花般粉白的颜色。他轻轻地点头。
“做。爱?”他继续问。
杨律惴惴不安地抬眼,看着程业鑫专注的眼睛,再度轻轻地点头,复述道:“想和你在一起,做。爱。”
笑容忍不住从程业鑫的嘴角泄露,他抿嘴笑着,亲松杨律咬住的嘴,说:“我也是,想和你做。”
杨律也跟着忍不住笑了,轻而易举地便被程业鑫吻倒在叠好的被褥上,像一只落在花瓣上的蝴蝶。
可这个吻不太轻,花瓣掉了,他们的笑声也掉了。杨律笑着和他交换这个湿润的、甜蜜的吻,由着程业鑫跪在他的腿间,吻得喘不过气来,才说:“要不要先洗澡?”
“哦。”程业鑫懊恼地皱了皱鼻子。
杨律很不好意思地笑,小声道:“还是先洗澡吧?”
“好吧。”程业鑫不情不愿地跪起来,踉踉跄跄地下床。
杨律看他走得东倒西歪,怕是一个吻让他的大脑缺氧了。
“我先去洗了?”程业鑫从衣柜里翻出换洗的衣服,也找出杨律的衣服,丢到床上。
杨律看到自己以前留在这里的衣服,不由得一愣。他望着程业鑫往外面走,心里很舍不得他。能不能一起洗澡?杨律被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可又觉得不够大胆了。他拉开窗户将身子探出去,还能看见楼下店铺的生意做得热火朝天。
天啊。妈妈在楼下照顾生意,儿子们却在楼上做那档子事吗?杨律只消想想,已经既惭愧又激动地脸红了。可他分不清究竟是惭愧多一些,还是激动多一些,抑或者是两者交杂在一起的心情推波助澜,才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冲动。
这种偷偷摸摸做坏事时才会有的冲动,强烈地刺激着大脑皮层,促生了邪恶的冒险精神,让杨律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他下床时也是踉踉跄跄,往程业鑫的书桌抽屉里翻找,如同强盗洗劫一般鲁莽。杨律翻出里面的安全套,又从桌上的购物袋里取出润滑剂,撕下包装膜。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杨律吓得猛地把抽屉关上,不小心被抽屉门夹到了手指,痛得他险些惨叫。他捂住嘴巴,甩着被夹痛的手,当真像被抓到的小偷一样慌乱,慌得他不由得发现自己有多傻。
“阿鑫!”袁素馨在门外喊道。
杨律连忙调整了情绪,开门后强作镇定地说:“程业鑫洗澡去了。”
袁素馨没有看出他的异样,反而遗憾地嘀咕道:“怎么这么早就洗澡了?”
听罢,杨律窘得很,忙问:“有什么事吗?”
“想让他送最后一单,很近,就在街头。”袁素馨为难地来回踱了两步,商量道,“要不,小律你下楼看一会儿店?我出去送。楼下现在只有三桌客人,他们都是一起的。你稍微看一看,我很快回来。”
杨律很想帮忙,但是万一期间来了新的客人,杨律却没弄明白家里的沙茶面怎么卖,那怎么办?他怕自己应付不来,便说:“我去送吧,你把地址给我就好。不是说很近吗?”
“你去送啊……”袁素馨不太放心地看了看他,最后打定主意说,“行,那你去送吧。你会开电动车吗?”
杨律闻之一哽,不愿意再承认自己的一无是处,硬着头皮说:“会。”
“好,那你快去快回,路上要小心些。”袁素馨把这个任务交给他。
其实,杨律不会开电动车,他只会骑自行车。不过他想这两者应该没有太大的区别,自行车尚且要人力驱动,相比之下,电动车说不定更简单一些。
杨律找到程业鑫的车钥匙,下楼以后装作自然的模样从厨房拿到了要外送的沙茶面。他回想着平时程业鑫开车的样子,把钥匙插进锁里,打开电力开关。
程业鑫之前没有把车子的灯关上,钥匙刚刚拧开锁,车灯便全亮了。杨律惊喜地看着已经通电的电动车,谨慎地把沙茶面挂在挂钩上,坐上车后把车往前推。
平时看程业鑫开得很轻松,没想到竟然这么沉!杨律的右手刚转了一下驱动手把,车子险些带着他飞出去。他吓得连忙松手,差点儿连人带车摔下来。杨律头一件事就是回头看看有没有被袁素馨发现,幸好她正和客人说话,没有发觉。
虚惊一场,杨律抹了抹冰凉的额头,重新尝试转动驱动手把。这回他转得很轻,车子开始晃晃悠悠地往前开,杨律的平衡没有问题,手臂的力量要控制一辆电动车也绰绰有余。很快,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车开出了好几米,悄然地松了一口气,信心满满地把车子开进了夜色中。
就这么慢悠悠地开了一小段路,杨律尝试着加速,也没有任何问题。原来开电动车这么简单,他撇撇嘴,一边开,一边寻找订外卖的那个地址。
原本送货地址也不远,杨律很快便找到了相应的号码牌。他拨通订单上的电话号码,在电话接通以后,对电话里的陌生人说:“您好,您订的沙茶面到了。请出来取。”
等了大概两三分钟,订餐的人出现了。对方看到杨律,吃惊得直眨眼,道:“你是店里新来的吗?”
杨律点头,把沙茶面给她,说:“祝您用餐愉快。”
她依然有些缓不过神来,喃喃道:“不是说今天是最后一天吗?”
杨律根本不想理会她,他眼下的难处是如何把车头调转过来。但是,当他经过尝试,好不容易把车调转方向以后,发现买家还没回去,他犹豫了一下,离开前说:“麻烦给个五星好评吧。”
“嗯,好!”对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连连点头。
杨律的心里发窘,还是牵强地对她微微一笑,说了道别的话。
平时程业鑫也是这样送餐的。杨律想到这件事,开车回家的路上,心里既轻松又满足。
他把车速调至中档,回程时风呼呼地往他的脸上吹,也吹乱了他的头发。
这潮湿的、带着海藻气味的晚风,吹在脸上格外舒服,杨律哼了一会儿歌,等快到家门口时,想起是那首程业鑫在音乐汇上唱过的曲子。
“妈妈,我回来了。”杨律锁好车,经过收银台,向袁素馨汇报。
袁素馨惊讶极了,笑说:“这么快呀。”
“嗯,挺近的。”杨律的心里有些按捺不住的雀跃,说,“我先上楼了。”
杨律快步往里走,跨着大步很快跑上楼。他跑回卧室,看里面没人,又跑到浴室的门口。
“程业鑫!”杨律敲着紧闭的门,“你怎么洗这么久?”
程业鑫把门打开一点儿,露出半张被热水蒸红的脸,窘然道:“这还不到十分钟吧?”
杨律被他堵了一遭,撇撇嘴,丝毫不顾他的感受,自顾自地说:“我刚才去送餐了,开你的电动车去的。”
闻言,程业鑫愣了愣。他看到杨律的脸上满是他自己没有发觉的喜悦,眼睛亮得像星星一样。程业鑫看得心头发紧,下面也紧了。他在心里骂了一声,僵着脸说:“你把鞋脱掉,现在。”
杨律正和他说得高兴,冷不丁地被这样要求,不禁呆了呆。“为什么?”杨律虽然莫名其妙,还是在浴室的门口把鞋脱掉了。他只穿了袜子站在地板上,很不解地抬头。
“真受不了。”程业鑫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开浴室的门,把杨律拽了进去。
【番外】组织液 … 9
浴室不算大,杨律才被程业鑫拉进浴室,裤腿已经被莲蓬头喷洒的热水溅湿。小小的房间里雾霭沉沉,他看到程业鑫赤`裸的身体,心头一惊,再低头看见他那精神抖擞的小东西,脑袋登时更是热得冒火。
“唔……”一个火热的、急切的吻压到杨律的嘴上,他还没反应过来,程业鑫的舌尖已在他的口腔里打转,杨律抬着被热气沾湿的眼睫,贴着盥洗池站,又被程业鑫压得太紧,几乎滑进水池里。
他的袜子湿了个透,黏在双脚上,却无心顾忌这小小的不适,抬手搂住程业鑫的颈子,迎合这个热情的吻。程业鑫的双手在他的背上游走,急得一时解不开他的纽扣,只能把杨律推到墙上亲吻和抚摸。
莲蓬头的水柱倾注在他们的身上,杨律的白衬衫全被打湿,透出他白。皙的皮肤,而皮肤又被热水慢慢地蒸红。
杨律的乳尖从湿成半透明的布料内透出来,圆圆的珠子凸露出娇艳的颜色,程业鑫看得两眼发红,弯腰往右边亲去,含在嘴里,舌尖往这湿溜溜的触感上或轻或重地舔弄。
“啊……”杨律被突如其来的诱惑勾得意识涣散,他的舌尖太灵巧了,往乳尖上灵活地翻飞着,又隔着柔软的布料,隔着一层亲近不得的暧昧,更是撩人。
杨律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双手胡乱抓着程业鑫的头发。热水温柔地流过他们的身体,流过左侧那同样凸起的乳珠。它被热水抚慰着,也被疏忽和冷待着。
勃。起了,杨律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往沾湿的裤裆上顶,带着呼之欲出的疯狂。忽然间,程业鑫的手指捏住他左边的乳尖,指尖轻轻地揉`捏,引得杨律失控地叫了一声。
这叫声吓了杨律一跳,他忙不迭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看程业鑫解开衬衫的纽扣,一边解着,一边往真实的皮肤上落下真实的吻,杨律慌得直抽气,颤声道:“可是,妈妈她……”
程业鑫半跪在杨律的身前,闻之僵了僵。他抬起头,红扑扑的脸不知是因着情`欲还是因着过热的水温。杨律又怕又慌,涩涩地低头看他。
可是,程业鑫突然不亲也不摸了,反而令他更加恓惶,急得在他的怀里挣了一下。
程业鑫站直来,捧住他的脸,声音喑哑:“我们速战速决?”
会被发现吗?会被责骂吗?会被另眼看待吗?虽然妈妈已经同意他们在一起了,但是这样的事情真的被她听到或见到,她真的不会反对吗?杨律不知所措地站着,咬住湿透的嘴唇。
水花不断地在他们的身上溅落,杨律看着面前这具身体,上面单薄的、健康的肌肉线条,还有颈子上、手臂上血管的突显仿若血脉偾张。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程业鑫的身体,水在他的身上抹不干净,反而在杨律的手中愈发真实。
杨律克制着心中的忐忑和激动,扶着程业鑫的肩膀,小心地触碰他勃。起挺立的茎身。它被水淋湿了,青紫色的脉络在皮层下显现,深红色的顶端光滑而柔嫩,铃口泛着晶莹的光,杨律知道那不是清水。
内心的涌动终是冲垮了堤坝,杨律难抑满心的花火,握住他,扶住他的脑袋把一个濒死欲生的吻送进程业鑫的嘴里。
唇舌密不可分地交融着,流淌的水几度将他们呛住。程业鑫脱掉杨律的衣服丢在一旁,不消片刻,移动的步伐便踏到皱巴巴的衬衣上。他吻着呈现在面前的身体,这具因激动和情切而瑟瑟发抖的身体,闪耀着清水的光泽。
杨律扶着他的肩,听见他被水呛着的轻声咳嗽,往后摸索着关掉了莲蓬头。
狭小的空间里很快安静了,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还有水流往排水口的声响。程业鑫握着他的腰肢,被他不断起伏的胸口刺激了视线,阴`茎涨得想要喷出爆开似的。他慌了,脑袋热得像一锅烧沸的水,急急忙忙地松开杨律的皮带,解开纽扣和拉链,贴覆着他的身体,将双手往后面两片臀狠狠地揉起来。
纵使程业鑫的舌尖在杨律的耳朵里舔舐,满耳皆是混热的风,杨律还是在他的手指挤入自己的臀缝时,惊得叫了一声:“啊。”
杨律的身子剧烈地挣了一下,双手推抵住程业鑫的肩膀,几乎把他推开。见状,程业鑫怔了怔,而杨律也愣住了。
“害怕?”程业鑫收回手指,手掌仍轻柔地、稳定地覆在他的臀上,亲着他的嘴唇,问。
杨律被他亲得缓过神来,反而是臀`部被他无声无息地覆着,有些不自在了。他静静地看了程业鑫一会儿,别扭地在他的手里扭了扭身子,定了定神,说:“不怕。”
程业鑫收回手,轻轻地舔啄着他的嘴唇。杨律放在他肩上的双手缓缓地往上抬,把身体贴往他的身上,亲着,用舌尖彼此若无其事地勾。引着,等程业鑫帮他把裤子往下脱。
他的膝盖往杨律的大腿上蹭,将裤子蹭下去。杨律被他搂着身体,不肯中断这个甜美的、温和的、暧昧的亲吻,抬起腿,等程业鑫帮他脱掉裤子的同时,连袜子也从他的手里被勾去。
程业鑫的指尖在杨律的脚底下勾了勾,痒得杨律忍不住叫了一声。杨律听见程业鑫笑,又羞又恼,红着脸把脚边乱七八糟的衣物都踢远了。
这一张通红的脸如同秋天熟透的苹果,睫毛上的水滴更像苹果上未干的露珠。程业鑫捧着这张脸,心里忽然涌起一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激动,只能亲吻,如同吃掉一颗珍贵的苹果一般,时而小小地细品,时而大口地啃噬。
杨律宛如刚刚被拖上岸的溺水者,无力地靠在贴满瓷砖的墙壁上,墙上的水珠和他的汗混在一起,连瓷砖也被他的身体烧热。
他为难地发现自己还是言不由衷,身体紧紧地靠着墙壁,臀`部压在墙上不留缝隙,偏偏挺立起来的茎身还随着受到的亲吻而雀跃地晃动。这让杨律不知要怎么办,只能更贴着墙,像被罚站的小孩。
慢慢地,程业鑫跪下去,抬头确定地看了看他。
杨律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连小东西也跟着跳了。他羞得满身通红,那东西直挺挺地指向程业鑫的脸,分明再明显不过的招呼。
程业鑫看着眼前的小东西,毛发全湿了,垂落地贴在皮肤和囊袋上,唯有挺立着的阴`茎精神得勾人。他这才想起自己没有认真地好好看过杨律的性`器,全是握在手里。
直到此时程业鑫才意识到,原来它这么美。这才是最诱人的糖心,程业鑫张开嘴巴含进嘴里,清水的滋味渐渐被荷尔蒙取代。杨律又喜又惊,惊叹的声音翻滚在喉咙里。
他把他吞进去,直到喉底,柔韧的软骨挤压着敏感的顶端,皮层被推挪时刺激着茎身的血管和神经,杨律的双腿发颤,几乎看不清程业鑫的脸。他听见程业鑫痛苦而享受的呜鸣,快感愈发地膨胀,他觉得自己更坚强也更丰满了,和程业鑫的身体内部产生前所未有的亲近,似乎要被他吞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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