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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言不由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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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东陈带厉深去的是个新开的店,店面不大,环境倒是很好,两人要了个包间,服务员向瞿东陈报了几个菜名,瞿东陈点了下头,说,就这些。
两人入了座,服务员又泡了壶茶,摆上新鲜的水果然后才掩门离开。
“今天带你吃云南菜,这个茶也是云南的普洱茶,你尝尝,还不错。”瞿东陈向厉深介绍着。
厉深点了下头,一看茶杯做工就极其讲究,有茶香萦绕鼻间,他端起来喝了一口,苦而不涩,舌尖回甘,确实是好茶。
他笑了一下,道,“我还以为喝惯了咖啡,你应该不喜欢喝茶的。”
“咖啡伤胃,我回来以后倒是宁愿喝茶。”
自重逢后,两人难得有这样温和的时刻,就像是两个旧友,偶尔坐在一起吃一顿饭,聊一些琐事。
这样的时光,对于两人而言,都显得有些不真实了。
所以厉深率先打破沉默,他问,“你想和我说什么?”他以为应该是工作上的一些情况,但没想到瞿东陈说的是,“你其实早就找到许家荣了,是吧?”
此话一出,厉深顿时一惊。
“你也……”
瞿东陈点点头,说,“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情况,许颖那边知道吗?”
厉深喝了一口茶,顿了一下才道,“她知道,我是两年前找到许家荣的,当时还是决定告诉她,她知道以后去看过他一次,回来以后就让我不要告诉她妈妈,就当许家荣死了。”
听到厉深这么说后,瞿东陈也就道,“好,我明白了。”
看着面前的人,厉深五味杂陈,七年了,瞿东陈确实还是成长了,曾经那个指着他鼻子说我他妈不后悔的人在岁月的打磨中渐渐变得成熟稳重,他们彼此都有过固执轻狂,但七年过去,他们都变了。
两人吃完饭在门口道别,瞿东陈却想起什么似的和他说,“对了,下周末我约曲波吃饭,你也来吧,到时候我把地点给你。”
“我……”厉深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拒绝,但瞿东陈却打断他,“一起来吧,就我和曲波的话,也没什么可聊的,太长时间没见就会变得生分。”
厉深看瞿东陈是真心想让他来,也不忍心再拒绝,只得点头道,“行,你给我电话吧。”
第二十八章
周六一早瞿东陈就给厉深打了电话,但因为厉深设置了震动,所以待他醒过来看时间时才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
刚开始他还反应不过来怎么瞿东陈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顿了一下才想到应该是约他吃饭,因为前一晚字海张书晨他们说要给他践行,几个人轮流着终于把他灌醉,所以他到现在脑子都还没不清醒。
他看到微信上群里有动静,点进来看就听到字海在那儿鬼哭狼嚎,“我昨晚一宿没睡啊同志们,吐了一夜啊现在在医院挂水呢,什么叫伤敌八百自伤一千我总算知道了……”
厉深躺在床上无声地笑了一下,就听到张书晨在那儿说,“谁让你昨晚那么牛逼呢和深哥吹瓶,我们拦都拦不住的,哈哈你那酒量就该吧。”
吹瓶?昨晚?厉深回忆了下,完全没有印象,估计那个时候,他和字海都醉了。
“深哥呢?深哥没事吧?”是李波的声音。
厉深听完一圈,才点开语音道,“我没事,就是头痛。”
“唉,你们谁来探望我一下啊?我真的超级衰的,还有深哥,以后我再也不找你拼酒了我发誓,我认怂了。”
“深哥都高升了你想找也没地儿找啊,你这不废话么。”张书晨怼他。
厉深笑着道,“行了你们,什么高升,就平调好吗,而且这儿离省城也不远吧,只要想喝了欢迎随时下班了来找我。”
在微信里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厉深正打算起来去找点东西垫肚子,手机又再次震动。
“厉深,我是瞿东陈。”
厉深恩了一声,说,“我知道,我现在才醒,刚才没听到电话响。”
“没事,”瞿东陈说,“我就想告诉你一声,我和曲波说好了,下午在闲庭水榭,你直接过来吧。”
“好,我知道了,下午一定到。”
挂了电话,厉深下床拉开卧室窗帘,阳光直晃晃照进来,是个灿烂的好天气,他站在那儿晒了一会儿日光浴,才走到客厅找东西填肚子。
下午厉深先买了粥去家里看了字海,看他病怏怏地来开门,脸色白得像鬼一样厉深又无奈又好笑,“以后这酒你还是少喝吧,你看你脸色都成什么样了。”
字海一面喝着粥一面虚弱地开口,“深哥,我也想啊,但每次喝醉了别人拉我都拉不住,我怎么还控制得了自己哟。”
厉深无奈地摇头。
“对了,深哥,”字海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看着他开口道,“你要调走的事儿瞿总知道吗?”
厉深疑惑地看着他,“你说瞿东陈?”
“是啊,”字海点点头,“我觉得他和你关系挺好的,昨天我去他们总部他还问你来着。”
“问我什么?”
“就问最近怎么都不见你了,平日里都是你和他们接触比较多吧,你突然把工作都交接给我了,他就问了。”
厉深看着他,“你没告诉他我要走的事儿吧?”
字海摇摇头,“没有,我就说你挺忙的。”
厉深舒了一口气,对他道,“恩,我要走的事你也别说,他估计也就随口一问,之后你和GE接触会挺多,有什么不懂的呢就尽管打电话问我。”
“恩,好的。”字海又低头喝了一口粥,说,“忽然觉得怪舍不得你的。”
厉深低头一笑,说,“行了,又不是去哪儿,在调令正式下来之前还是暂时保密吧,本来也没打算告诉你们的,但张书晨那小子估计上面有人,这么早就听到消息了。”
字海抿了下嘴,说,“肯定的。”
和字海待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厉深才开车前往闲庭水榭,曲波打电话问他用不用去接,厉深笑着说不用,又不是不认识路。
结果两人在停车场遇到了,曲波搂着老婆有说有笑一脸甜蜜的样子,厉深在身后叫了他们一声,笑着问孩子呢,怎么不带孩子来,曲波摇头道,“孩子带来了咱还能吃饭么,我家现在每天都是车祸现场,难得清静一下。”
厉深莞尔。
三个人走到包厢,推开门瞿东陈已经等着了,他坐在那儿一面抽雪茄一面玩手机,闻声抬眸去看,刚好与厉深的目光对上。
曲波老婆叫王珊珊,和他们是大学校友,因为也是旧识了,所以看到瞿东陈就自然地打了招呼,说着,“瞿总,你怎么越来越有型了,太酷了。”
瞿东陈掐熄了烟才礼貌地和两人握手,说着,“听说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你身材也还是一点没变,也越来越漂亮了。”
“你就别夸她了,真的,现在我俩走出去别人都觉得她是我的三,说原配怎么能这么年轻漂亮呢,我就气了,我就真这么显老么?”曲波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
“比起其他人你真不算老,但比起厉深和瞿总,你真太老了曲波,你别自取其辱了,真的。”王珊珊笑着怼他。
曲波白了他一眼,说着,“唉,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
厉深和瞿东陈只是笑,知道他们夫妻俩就喜欢这样相互开玩笑。
吃饭的时候曲波就嚷着要喝点酒,还说特意带媳妇来就是来当司机的,王珊珊也点了下头,看着厉深和瞿东陈道,“你们就喝点吧,一会儿我当司机负责送你们回去。”
厉深因为昨晚喝太多了现在闻到酒的味道就开始犯恶心,只能道,“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要不东陈你俩喝吧,一会儿我可以送东陈回去。”
曲波转头看着他,“不是吧厉深,就我和东陈喝多没意思啊,你好歹喝一杯陪陪我们。”
瞿东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道,“你不舒服就别喝了,我和曲波喝点,你看着就行。”
厉深也觉得这种场合自己不喝有点说不过去,他顿了下道,“那我喝点啤的吧,白的我是真的喝不下去。”
“行,”曲波点头,起身开门让服务员拿了瓶啤酒来,“我也不勉强你,能喝多少就多少。”
瞿东陈看厉深点了下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瞿东陈和曲波喝的是瞿东陈自带的酒,度数挺高,厉深看两人都是半杯半杯下肚,眼睛都不眨一下,忍不住凑过身往酒杯里望了一眼。
瞿东陈却注意到他的目光,不知是半醉了还是怎样,忽然转头眼角带笑地问他,“要闻闻吗?”
厉深愣了一下,想不到瞿东陈会逗他,顿时露出个纯良的表情来,对着瞿东陈摇头道,“不用了。”
他说的严肃认真,但那表情在瞿东陈看来却有些可爱,他忽然想伸手摸他一把,但只是一瞬便回过神来,他摇了摇头,想着自己是不是喝醉了,怎么就把他当成苏然了。
“东陈,”曲波把他拉回神,碰了下他的胳膊说着,“说实话吧,我今天挺开心的,真的,原本我以为吧,你这样的身份,现在肯定不愿意和我们这些平民坐在一起吃饭了吧,想不到你还和从前一样,真的,话不多说都在酒里了,这杯我干了吧。”
说完便仰头喝完一杯。
王珊珊在一旁拽了他一下,皱眉道,“让你喝你也不能这么喝吧,一会儿饭还没吃完你就醉倒了。”
曲波啧了一声,说着,“我酒量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别担心啊。”
四个人一面吃饭一面闲聊,喝到后面曲波和瞿东陈都有些醉了,厉深也就喝了一杯啤酒,主要还是陪两人聊天,最后曲波抢着要去结账,瞿东陈拍了拍他的手道,“账单我来的时候就挂了,下次吧,下次让你请,绝对不和你抢。”
瞿东陈都这么说了曲波只得作罢,拽着他的手说,“那你下次记得要让我请啊,不然约你吃顿饭还让你请客我多不好意思啊。”
“我们这么多年兄弟还在乎这些干嘛,”瞿东陈道,“不说这些。”
曲波已经半醉了,和两人告别后就被王珊珊连拽带拉上了车,厉深问王珊珊一个人行吗,王珊珊点头道,“我这边没事,你也赶紧送瞿总回去吧。”
厉深点了下头,看了曲波一眼,才道,“那你们慢点。”
和两人告别后厉深才回头找瞿东陈,他看到他靠在墙上簇着火点一支烟,眉宇微皱,他喝醉了时的目光比往日更深邃,与厉深对视时显露出一种别样的幽深,厉深有一瞬的失神。
片刻后才走近他,咳了一声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车子行驶在路上,瞿东陈把车窗放到最低一支接一支的抽烟,饶是厉深这样的烟瘾也觉得瞿东陈抽的有些多了,所以当瞿东陈去摸下一支时厉深转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着,“你少抽点,怎么这么大烟瘾。”
瞿东陈拿烟的手指停顿了下,抬眸望着厉深,几秒后才恩了一声,把烟放回去了。
厉深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言。
“你……”
“你怎么……”
两人忽然同时开口,尴尬地对望一眼,厉深轻笑了下,说着,“你先说。”
瞿东陈动了下喉结,把手放在双腿前,说,“你把对接的工作交给字海了是吧?”
厉深恩了一声,回道,“字海这人心细,为人处世也不错……”
瞿东陈打断他,“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他皱眉望着他,说,“当初说好是你,怎么,现在不想见我了?”
瞿东陈问出这话连自己都是一惊,厉深自然也是惊讶,他不知道瞿东陈怎么忽然会这么说,太暧昧了,他不愿意往那个方向想去,但心口却不自主地有些颤抖,他听到瞿东陈继续说,“厉深,我承认,我以前确实是恨你,非常恨,但我对你作出那样的事我也不能原谅自己,我……”
瞿东陈还想说什么,厉深就打断他,“我说过你不必对我愧疚,瞿东陈,”他望着他,心口微痛,他知道瞿东陈的意思,也明白他忽然对自己变了态度只是因为那晚他强上了他心有愧疚,所以他说,“就这样吧,既然再见面对双方都是折磨,不如不见。”
车子里有一瞬的静默,厉深听见瞿东陈忽然沉着声笑了一下。
“好一个不如不见。”半响,瞿东陈才重复了一句,嘴角逼出一抹冷笑。
直到车子到达目的地,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讲过一句话,瞿东陈解了安全带要下车,厉深忽然转过头叫了他一声,“瞿东陈。”
瞿东陈开门的动作有一瞬的停顿,厉深看着他的侧脸,轻声说了句,“再见。”
夜色深沉,路两旁的灯光发出半明半暗的光,瞿东陈一声不吭地关了车门,他站在那儿望了厉深一眼,抿着唇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留给了厉深一个冷漠的背影。
厉深把头埋进掌心,他知道他把两人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气氛又搞砸了,但既然他已经决定要放下,就不会再拖泥带水。
一路怀着心事把车开回停车场,他现在只觉得有些累想回去好好睡一觉,所以当身后脚步声猝然响起时他意识有一瞬的迟疑,下一秒,棍子擦着风就朝他的背砸下来。
厉深吃痛地跪了下去。
但只是几秒,他就已经反应过来,第二棍砸下来时他立刻做出了回应,侧身避开,钳住对方的胳膊一扯一提,朝着他的膝关节就踹了过去。
对方啊地大叫一声吃痛跌倒,厉深下一秒扯开他的口罩和帽子。
“是你。”厉深眯着眼,不知为何忽然嗤笑了一声。
被人制服了,苏然倒也没显出多少惊慌,躺在地上看着厉深愤恨地道,“就是我。”
肩膀还在隐隐发疼,厉深踩着他的手把棍子抛到远处,这人到底对他有多深的仇,至于下这么重的手?
他蹲下身看着他,“跑到这儿偷袭我?跟踪我一路了吧?”
苏然把脸撇到一边,咬着牙不说话。
“不说话是吗,”厉深笑了一下,眼里却没丝毫笑意,他道,“我现在就叫瞿东陈过来,让他看看,你……”
“别他妈拿陈哥威胁我!”苏然听到瞿东陈三个字忽然就沉不住气了,转过头瞪着他道,“陈哥喜欢我,我做什么他都会原谅我的!倒是你,厉深,上赶着给别人艹,你他妈到底贱……”
话还没说完,苏然脸上就狠狠挨了一拳,直接封住了他要脱口的话。
厉深眼里冷意渐深,他望着嘴角渗血的苏然,哽着嗓子问,“谁告诉你的?”
苏然看他终于被自己惹怒了,心里冷笑,看着他就道,“这件事除了陈哥,还有谁知道?厉深,你知不知道你在陈哥眼里算什么,你以为给陈哥艹了他就能喜欢你了?做梦去吧!”
厉深忍受着他的污言秽语,保安这时已经从外面赶来,看到这个场景惊了一下,连忙走上前询问情况。
厉深平静地说,“有人偷袭我。”
说完他低着头看着苏然,对方似乎并不担心他会报警,厉深冷笑了声,说,“苏然,原本我是想放过你的,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改变主意吗?”
苏然嗤笑地道,“你以为我会害怕向你求饶吗?厉深,你……”
“苏然,你还是太年轻了,”厉深冷静地打断他,站起身,让保安上前制住他,他动了动隐隐作痛的肩膀,“我和瞿东陈无论发生过任何事,都已经成为过去了,你终究是太年轻,只懂得争风吃醋,要想得到瞿东陈的爱,你必须像个男人一样地去爱他,懂吗?”
苏然眼里有一瞬的惊讶,他想不到厉深会对他说这些。
厉深摇了下头,“这次的事算是给你的一个教训,以后学聪明点,要想一直待在瞿东陈身边,耍心机,你还是太嫩了。”
苏然被几个保安制服着往外走,他也不挣扎,只是盯着厉深开口道,“你和陈哥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吗?”厉深笑了一下,看着苏然道,“你还没那个资格知道。”
第二十九章
厉深回到家准备开灯,肩膀忽然狠狠疼了一下,刚才还不觉得,现在牵连着胳膊痛到抬都抬不了,他龇了一下牙,走到卧室脱了衣服对着镜子要看看伤势如何,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厉深疑惑地走出来,隔着门问了一句,谁?
顿了一会儿,门外才传来一声熟悉的回答,“厉深,是我。”
厉深的手忽然就停在那儿。
是瞿东陈。
他还没回过神,瞿东陈就在外面道,“你开门,我看看你伤在哪儿了。”
半响,就在瞿东陈要再次敲门时,门忽然就开了。
客厅灯没亮,两人沉默地在黑夜里对视着,谁也没有先移开目光。
最后是厉深反应过来,侧身说了句,“先进来吧。”
厉深开了灯,去卧室穿上衣服,再出来时就看到瞿东陈正盯着客厅里的鱼缸微微出神。
听到动静瞿东陈抬眸看了他一眼,厉深走过来打开冰箱问他,“要苏打水还是可乐?”
“苏打水吧。”
厉深恩了一声,拿了一瓶递给他。
“你怎么……”
“你伤……”
两人又是一起问出口。
厉深有些尴尬,瞿东陈却没再忍着,再一次问道,“你伤势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你怎么知道?”厉深疑惑地看着他。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瞿东陈语气有些不好,盯着他问,“伤在哪儿了?到底严不严重?”
瞿东陈的关心是真的,厉深看得出来,他眼睛不会骗人,心里一时温热,他说,“就肩膀挨了一下,不碍事的。”
“对不起,”瞿东陈看着他诚恳地道歉,眼里有厉深都读不懂的情绪,“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那件事的,不过你放心,接下来我会处理,不会让他再来找你麻烦。”
厉深淡淡笑了一下,“没关系,他就是年纪轻,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
“你像他这个年纪也挺野的。”瞿东陈抢着回答。
空气静默了几秒,两人相视一笑。
“我平日里太惯着他了,”瞿东陈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水,皱眉道,“他现在越来越放肆,他以前也不这样……”
“我都说了没事,你也不用再替他道歉了。”厉深说的平淡。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瞿东陈脸色变了下,他抬眸望着厉深,“你以为我是替他……”话到喉咙他又咽了回去,说了句,“算了,不说了。”语气明显有了变化。
厉深不知道他又在犯什么脾气,他也懒得猜,总之瞿东陈能来和他说这些他已经很意外了,好不容易送走了个苏然,又来了个瞿东陈,他有些疲于应付。
“要没什么事的话……”厉深望着瞿东陈,话没说完,意思却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你赶我走?”瞿东陈听了这句话,脸色更冷了。
厉深恩了一声,看着他,“苏然那边你还要去解决吧,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这儿没什么事你也不必多留。”
他看到瞿东陈气得抿了下唇,冷着眼道,“行吧,那你休息,我先走了。”
结果走到门口刚要开门时他又忽然停下,转过头对着厉深沉声道,“厉深,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说到这儿他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自顾说着,“不过我从来就没懂过你。”
门被关上,瞿东陈走了。
厉深站在玄关处,只觉得心口隐隐发疼。
瞿东陈最擅长如何在他伤口上撒盐,他用了很久才稍微平复下来一点的心,现在又被他的一句话轻松打破。
在那一刻,他忽然想追出去冲着瞿东陈问一句,那你要我怎么办?瞿东陈,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当初选择隐瞒真相,他也被所谓的真相折磨了7年,整整7年,他只要想到当初怎么伤害的瞿东陈,那种痛意就百倍地向他袭来,他以为自己能承受……
但他高估自己了。
他厉深只是个凡人,他也会后悔,他也会心痛,看到所爱的人和别人在一起了,那种心碎的滋味,他只怕自己会受不住。
所以他只能离开,只能选择离开。
他还能怎么办?
偌大的房间内,瞿东陈抽着雪茄坐在沙发上,眼睛都不抬地沉声问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雪茄的味儿很大,平日里苏然也闻习惯了,可不知为何,今天他忽然就觉得那味道有些刺鼻。
瞿东陈摆明了在生气,苏然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可他越是这个态度,苏然就越不想和他好好说话。
他冷着声道,“你这是干什么,要审我吗?”
闻言瞿东陈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轻笑了一声,吸了几口烟才盯着他道,“苏然,你知道厉深是什么人吗你就敢偷袭他?他这次就只是给你个教训,要是他……”
“我不怕他!”苏然瞪着眼打断瞿东陈,眼里有失望和恨意,“那天在酒店的人就是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当三插足别人感情我就是要教训他,说难听点,他就是个婊……”
一个耳光狠狠地朝他扇过来!
苏然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明亮的灯光照得瞿东陈的表情分外冷然。
“我告诉过你那天的事就是个意外!”瞿东陈连眼底都带了冷意,“那天的事是我的错,是我强迫的他!我最后告诉你一次,你可以朝我撒气可以气我骗你,但别把事情怪到别人身上,知道吗?”
这是两人在一起之后,瞿东陈第一次对他发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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