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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言不由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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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东陈烦躁地推了他一下,厉深却仍旧凑上来去吻他的眼睛,含住他烧红的耳朵有技巧地舔舐。
直到把瞿东陈吻得没脾气了,厉深才舔了舔嘴唇,放开他。
他从来不怕瞿东陈的烂脾气,甚至有时候是故意惹他不快,他说不要的事他偏偏就要,看他皱眉隐忍自己的样子,厉深就感到一阵满足,比瞿东陈主动给他上还要使他快乐。
半夜,厉深被瞿东陈吵醒。
起初他以为自己是做梦,梦到自己迷失在森林里找不到出口,正焦急忽然就听到身边有人讲话,明明周围半个人影都没有,可那声音却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熟悉,厉深在梦里喊了一声“东陈”,自己就睁开了眼睛。
瞿东陈正半裸着身子握着电话站在窗边。
周围一片漆黑,厉深连他面容都看不清,只听见他压低声音语气却透着阴狠,“你带人马上过去!”
厉深翻了个身。
瞿东陈却转过脸看向他,“吵到你了?”
“没事。”厉深声音冷淡。
瞿东陈赤着脚走过去拉开房门一面命令着,“控制住他,我马上过来!”
接着轻声关上房门。
厉深躺在床上渐渐没了睡意,睁眼呆了一会儿,才去看床柜上的手机时间,两点十五分。
接着客厅传来关门声,然后一切继续归于寂静。
隔了半分钟,厉深拨通瞿东陈电话。
“你裸着出去吗?”
“什么?”
厉深开了壁灯,点了一支烟抽上,“我问你裸着出去想干嘛?”
“谁他妈告诉你我裸着出去?我又没犯病。”瞿东陈语气不太好,顿了下才道,“我去客房换的衣服,傻逼啊你,快睡吧。”
说完也不等厉深就直接挂断电话。
厉深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急躁,估计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他想起容锦珏说过的话,瞿东陈才接手他爸的生意不过两年,你以为他真这么容易就洗白干净?
厉深一旦醒了就很难入睡,他抽了两支烟,又玩了会儿游戏,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
第二天厉深也没收到瞿东陈的任何消息,快下班的时候他给瞿东陈发了条短信,问他在哪儿,瞿东陈也没回。
厉深直接把车开回自己家了。
阿姨见到他进门便笑着说,你看看,亏我多煮了饭,两位少爷突然回家吃饭,可还真是亲兄弟。
阿姨是厉深母亲从自己家里带过来的人,十年前厉深母亲因病去世,她仍旧选择留下来照顾她的两个孩子,对厉家十年如一日。
“厉嵘什么时候回来的?”厉深穿过园子走进客厅,“我昨天还看到他在陪着访俄。”
“刚刚下的飞机,听说明天还要飞菲律宾。”阿姨回答他。
吃饭的时候厉嵘才从三楼下来,一面走还一面打电话安排工作,等他挂了电话坐下来厉深忍不住开口问,“都要过年了你们还这么忙?”
厉嵘眉宇都是疲惫,闻声才注意到旁边坐了个人,惊讶了下,“你怎么回来吃饭?”
“我最近都回来啊,你问爸,”厉深说,“倒是你,快两个月不见人影了。”
厉明觉恩了一声,开口道,“今年事情多,你们忙点也是正常的,年轻人,就要多历练。”
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默默低头吃饭了。
厉明觉虽然因为年纪原因已经退居二线,但威严还在,以前因为工作繁忙没时间管两个儿子,后来媳妇生病去世了他才忽然察觉到自己欠这个家太多,后来因为他的主动弥补,两个儿子才对他没有以前那样生疏,三个人都在逐渐地向彼此靠近,特别工作以后,厉深厉嵘不论多忙,都会隔三差五回来吃饭,陪老人说说话。
厉嵘因为第二天还要出差,吃完饭就走了,厉深陪老爷子下了会儿象棋,俩人又看了会儿电视,哄得他开心了,自己才开车回住处。
第五章
因为瞿东陈不知哪儿去了,他也就懒得回两人住的小区,结果睡到半夜,就听到一阵暴躁的敲门声。
厉深愣了一下,才走出去开门。
“你是有病吧大半夜的跑这儿来?”厉深看着眼前的人,差点没忍住揍他,其实在门被砸响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点,除了瞿东陈这个疯子没人会来。
瞿东陈穿着黑色夹克和黑色裤子,眉峰凛冽,整个人透出的气场强大且低沉。
他站在那儿给厉深骂了几句,待他骂够了,便顶着一身风雪凑过身吻了他一下。
厉深有一瞬的愣住。
瞿东陈却已经绕过他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这房子是厉深买下的,瞿东陈来过几次,也熟门熟路,走到客卧自己便关上房门。
厉深只觉得脑袋炸疼。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
岁末年关,经侦支队虽不比其他支队那么忙,但仍旧还是有大堆的总结需要写,厉深早上把自己的年终总结百度粘贴了,下午被他们队长派去楼上开安全生产工作会,迷迷糊糊在会议室打了三个小时的瞌睡,终于挨到下班。
曲波儿子今天满月,早上怕厉深忘记又打电话提醒他,其实厉深确实是忘了,早上下班他才去临近的超市买了个红包,礼物什么的他逛了一圈也不知道该送什么,小孩的衣服他也不懂怎么买,干脆包个红包省事。
他下楼准备去开车时,接到瞿东陈的电话。
“出大门左转,大概100米左右。”他说的言简意赅。
厉深挂了电话,朝瞿东陈的方向走去。
打开车门坐进去,瞿东陈的脸色在灰色大衣的显衬下竟有些苍白,手里叼着一支烟,也不知是烟瘾犯了还是用来提神。
“我开车过去,你又何必来接。”厉深说着就要去脱夹克,刚才在外面冷,现下车里开了暖气,不一会儿就觉得后背发热。
瞿东陈右手挡了他一下,冷眼道,“脱什么!”
“热。”
瞿东陈瞪了他一眼伸手去调暖气,“你穿那么点还脱,真以为自己耐冻是吧。”
厉深本还想狡辩几句,结果话还没出口就打了个喷嚏,他只得捏了捏鼻头,穿着夹克不说话了。
曲波大学的时候就自己开了餐馆做生意,本来家里就有些底子,他自己也聪明勤奋,所以几年做下来倒也越来越顺,生意也越做越大。这次儿子满月,除了请同学朋友外,更多的是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瞿东陈和厉深走进去就看到宾客满堂,他的餐馆今天停止营业,全部用来接待,只见楼上楼下一片热闹,隔壁结婚请客的都没他这儿人多。
曲波原本在一旁招呼客人,看到两人来了立马迎上去,“你俩怎么一起来了?”
厉深和瞿东陈不约而同把红包一起递了过去,瞿东陈道,“我顺路,就去接厉深一块儿来了。”
曲波谢过之后收了红包,都是老同学也不和两人说那些虚的,只是看着瞿东陈道,“之前聚会你出差了,三缺一啊,今天你可跑不了。”
瞿东陈本想推却,但看曲波正在兴头上便绕了个话题道,“行啊,要是吃完饭你还没醉趴下的话。”
曲波笑着摇摇头,知道待会儿肯定得被轮番灌酒了。
他一路引领两人到二楼休息室,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厉深道,“对了,许颖刚才还问我具体位置呢,她刚回来还摸不清这片新区,要不你替我去接下她?”
瞿东陈正低头点烟,厉深看曲波一脸坏笑的表情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正要拒绝,却听见曲波继续道,“我刚才就想让小玲去的,结果你俩来我倒把这事儿给忘记了,你替我去接下她,我这儿实在走不开。”
曲波都这样说了,厉深便点头道,“行吧,她在哪儿呢?”
曲波说了地点,厉深看向瞿东陈和他伸手要车钥匙,瞿东陈抽着烟把车钥匙递给他,却在他要走时忽然拽了下他的胳膊,“去什么去,不准去!”
厉深抬眸,“那你和我一起?”
“我不去,你他妈也不准去!”瞿东陈虽然在骂人,语气听起来却没多坏,仍旧是平常的腔调,眼里凝着深意,嘴角却挂了点无所谓的笑,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曲波还在一旁,厉深懒得应付瞿东陈,使了劲挡开他的手,只有他知道瞿东陈手上使了多大力气,他注意到瞿东陈面部肌肉明显一扯,像是碰到痛处一样。
厉深头也不回地走,“放心,你那宝贝林肯我一定原样送还。”
曲波知道瞿东陈脾气,只以为他小心眼,看到厉深下楼了他才转头对瞿东陈道,“陈烨也来了,你要不要见见?”
瞿东陈听了这话面色一冷,收回目光看向他,“你怎么请得动他?”
曲波尴尬地笑笑,“之前打过一次交道,我也只是礼节性地邀请,想不到他真的来了,也是受宠若惊。”最后一句当然只是开玩笑。
“这里只有你和他要熟些,其他人我也不敢往他那儿领,你看……”曲波话说到一半便止住看着他。
瞿东陈略一权衡,便点头道,“走吧,我也好久没见烨哥了。”
陈烨只是坐了一会儿便走了,瞿东陈知道他也不会留这儿吃饭,让人叫来曲波跟着一路送到门口,等陈烨的车开走了,厉深也载着许颖来到了。
两人下了车也依旧有说有笑,看起来相谈甚欢,许颖上台阶不小心崴了一下,幸好厉深及时扶住她,她尴尬着说谢谢,随手撂了下刘海,眉眼好看且迷人。
瞿东陈站在那儿手插外衣等两人走近,他伸手去和厉深要钥匙,曲波在一旁笑他,“瞿东陈你怎么还是这么小心眼?”
瞿东陈并不答话,转过头去和许颖打招呼,许颖含笑点头,说,好久不见啊,瞿东陈,两年不见还是这么酷。
厉深却问,“刚才那辆车谁的?”
曲波说,“一个生意上的朋友。”
四个人各自聊着走进去,厉深把车钥匙递过去,瞿东陈却道,“待会儿我要喝酒,你拿着吧。”
他这反复无常的毛病要是常人早搞疯了,厉深却安然自若地揣回自己兜里,似乎对这个人的一切早形成了免疫力。
第六章
吃饭的时候曲波果然被灌酒了,生意上的伙伴、一堆朋友同学轮番灌他,饶是他千杯不醉,也抵不住一群人的合力攻势,后面大家看他被灌得差不多,才开始互相敬酒,本来大学同学围了一桌,但瞿东陈被曲波带去主桌,厉深推脱自己要开车才被曲波放过,不知是谁安排的,还让许颖坐在了他旁边,所以敬酒的时候眼看许颖被灌了好几杯脸色都染上红晕了,再递上下一杯时,厉深端起酒杯朝那人说,“我替她喝吧。”
一桌子人同时发出起哄声。
“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呢厉公子。”大家笑得不怀好意。
都是四年的同学,谁都知道两人的那段往事,当年在学校,许颖这个校花被多少人追求都不为所动,最后和厉深在一起的消息还一时成为学校贴吧的热门话题,厉深的家世还被人一度扒出来,直到那个时候身边的同学才知道,原来厉深背景如此吓人,后面帖子被封了,大家才聪明地停止讨论这件事。
如同瞿东陈说的,两人每每走在一起都会成为学校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大家经常看到厉深随时随地牵着许颖的手,厉深给许颖打饭,厉深背许颖回宿舍,他对许颖的宠爱,多少人都以为他一定会把许颖娶回家的。
然而,两人却在大四毕业后,分手了。
许颖出国留学,厉深进了经侦,但两人依旧单身至今。
所有好事者都希望两人再续前缘,所以但凡有机会便凑合两人,现在厉深主动为许颖挡酒,当然中了他们的下怀,开始围着厉深喝,如果受不住就和许颖喝个交杯,他们就放过他。
厉深待会儿还要开车,不敢喝多,便顺着那些人的意和许颖来了个交杯,许颖也大方地配合,曲波走过来敬酒时看到这个场景轻佻地打了个口哨。
一杯结束,起哄声不断,厉深却关注地朝另外一个方向瞟了几眼,转头问曲波,“瞿东陈喝了多少?”
曲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有人在敬瞿东陈酒,曲波顿了一下才道,“他喝的不比我少。”
厉深皱眉,“你去把他叫过来。”
“什么?”曲波半醉地掏掏耳朵,示意没听清楚。
“把他叫过来,我看他今天脸色有点不对。”厉深盯着他的方向,看他还在那儿一杯接一杯地喝,顿时眉心有些跳疼。
曲波还是把瞿东陈叫过来,瞿东陈脸色没看出来有什么变化,只是眉眼深沉,看向别人时,眼底更加幽深。
瞿东陈打算集体敬一杯,却有人不依,“瞿总,之前聚会你没来,现在大家伙好不容易聚齐了你才喝一杯,太不够意思了吧。”
瞿东陈听了面不改色,点头道,“行啊,那就一人一人来,刚才点我名那个,你先来,我跟你喝三杯。”
一群人笑得前仰后合。
那人脸色讪讪的,只得端起杯子和瞿东陈喝了三杯。
瞿东陈还要轮番来敬,厉深伸手挡住他,挑眉道,“人曲波还没挨个敬酒呢,你来这儿喧宾夺主,恩?”
他声音不大,曲波倒是听得一清二楚,赶忙求饶,“你饶了我吧厉爷,至少给我缓缓。”
“缓个屁,”厉深说,“赶紧的,大伙等着你呢,挨个儿敬啊,就从我这儿开始吧。”
厉深站起来,推了下瞿东陈让他坐自己位置上,眼睛却看着曲波,“你要有这种觉悟,今天喝不趴你我们是不会走的。”
有人起哄,“对对对,快,曲波,挨个儿开始吧,这点酒你喝起来就跟漱口水似的。”
曲波终于在大家的轮番轰炸下喝到人事不省。
有人推推他,“嘿,起来,别装醉。”
有人却为他圆场,“行了,让他休息吧,他今天喝的确实够多的。”
曲波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主人都喝趴下了,一群人也就随便意思了下散场了。
周围人吵吵闹闹动身离开,一时杯盘狼藉,厉深对着正在穿大衣的许颖说,“一起坐车过去吧,我送你。”
许颖朝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说,“那谢谢你啊,厉深。”
瞿东陈漫不经心地叼着烟走在前面,三个人走出去,瞿东陈打开副驾驶就坐上去,让后来的许颖有些尴尬地望向厉深。
“你要坐前面?”瞿东陈问了她一句,作势就要出来,许颖只得连忙道,“没事,我坐后面也是一样的。”
然后往后座去了。
瞿东陈抽着烟朝厉深冷笑。
厉深只当做看不见,系好安全带后问许颖,“还是刚才那个小区?”
车子在路上行驶。
“恩,我现在就住在那里,”许颖像是故意把其中一个字咬得很重,接着道,“等我房子正式装修好了,约你们过来品茶,东陈到时候也一定要过来。”
“那当然,到时候我和厉深一定给你备份大礼。”瞿东陈声音有些喑哑,不知是不是刚才酒喝多了的缘故。
许颖愣了一下,微笑道,“想不到你和厉深感情这么好,连送礼都要一起的,以前在学校可没见你俩这么……”
瞿东陈打断她,“那是因为你走之后我趁虚而入啊,我……”
忽然一个急刹车打断将要开口的话,瞿东陈没系安全带,整个人差点撞到面前,厉深转头看着许颖说,“到了。”
瞿东陈眉眼不屑地朝窗外吐了口烟,他看厉深下车绕到另外一边为许颖开车门,骂了一句,真他妈殷勤。
两人面对面说了几句话,送回许颖,厉深眼底的笑意便消失殆尽,他坐回车上,冷着脸就去扯瞿东陈的毛衣。
瞿东陈挡开他,“干什么呢你。”
厉深却不管,硬把他毛衣往上扯,瞿东陈脸色一下就变了,正要挣脱却被厉深一只手按住肩膀,下一秒腰间的伤口就暴露眼前。
伤口一看就是随意被包扎过,白色的纱布上还渗出些许血渍。
瞿东陈挣脱他的束缚,眼露寒意,“别他妈瞎摸,开车。”
“昨天我发你短信的时候你在哪儿?”厉深眉眼也一分分冷下去,盯着瞿东陈一字字道,“伤成这样也不去医院,还他妈来这儿喝酒,瞿东陈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是啊,神经病,你不是早知道了?”瞿东陈朝他咧嘴一笑,不在乎地抽着烟。
厉深抽过他手里的烟朝窗外扔出去,看得出他在生气,冷着脸凑过去吻他,瞿东陈靠在那里不动弹,却在下一秒张开嘴容许他的侵犯剥夺,厉深狠狠咬了他一口,瞿东陈吃痛地缩了一下,厉深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退开,直到舌尖见血。
厉深放开他大口喘气,接着打了方向盘掉头,瞿东陈舔了下嘴唇开口问,“去哪儿?”
“医院!”厉深没好气。
守着他包扎完毕,又按医生的嘱咐去开了一堆消炎用药,厉深才把车开回两人住的地方,一路沉默不语,直到厉深把车钥匙递给他,瞿东陈才皱了下眉,问,“你不上去?”
厉深就要走开,瞿东陈拽住他,语气有些不耐烦,“干什么呢你,摆脸色给谁看呢。”
“起开,”厉深不看他一眼,语气生硬,“别碰我。”
两人不知谁在生谁的气,瞿东陈脸色也冷下来,放开他冷笑道,“他妈爱谁谁碰你。”
厉深望了他一眼,那眼里更多是气愤,他转头离开了。
第七章
瞿东陈脸色不好谁都看出来了,之前开会的时候他就一直冷着张脸,虽说瞿东陈平日里不苟言笑,但身边的人知道,他生气和不生气其实差别挺大的,就像现在,只是一份简单的工作报告,他都能给对方挑出一堆毛病,什么表述方式不对,数据虚假,他故意找茬谁都明白,谁让他是老大,所以只能低着头给他骂。
等瞿东陈骂够了,才道,“行了,以后认真点,写个字都能写错。”说着把报告重重扔在桌上。
那人和瞿东陈秘书默默对望一眼,拿着报告低头离开了。
“下午什么安排?”瞿东陈心烦地点了一支烟抽上,沉着声问秘书。
秘书回答得小心翼翼,“下午您和瞿局约好的一起吃饭。”
“今天?”瞿东陈像是愣了一下,抬眸去看办公桌上摆着的日历,像是已经忘了今天是几号。
“是今天,刚刚局长的秘书还打电话过来,您开会没接到,他说地点还是老地方。”
瞿东陈抽着烟点了下头,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到时间你又叫我。”
瞿东陈比约定的时间还早了一些,但来到时瞿凌波已经坐在那儿喝茶了,一看就是来了有一会儿,瞿东陈走过去叫了声,叔。
瞿凌波恩了一声,抬眸看他,“最近挺忙的?”
“就那样吧,也不是很忙。”瞿东陈坐到他旁边,端过茶杯给他倒茶。
因为约的人还没到,所以叔侄俩便谈了会儿家常,瞿凌波问他今年过年要不要回美国,他说,“听说你妈结婚了,还找了个老外?”
瞿东陈含糊地恩了一声,说,“上个月结的。”
“你没过去?”
“去了,待了几天就回了。”
“还算孝顺。”瞿凌波评价。
瞿东陈不太想聊这个话题,瞿凌波看出来了,也就不再继续。
说到底,瞿东陈对这个生他没养他的妈多少是有怨恨的,当年他连话都还没学会说爸妈就离婚了,瞿东陈判给了父亲,他妈一人远赴美国继续求学,这么多年,回来看他的次数屈指可数。瞿凌风虽然是个混黑社会的混蛋,但对前妻却真是爱到骨子里,当年俩人离婚,前妻嫌他没出息,整天打打杀杀,到后来他成功了,成了这一方大佬,曾有过想要挽回前妻的行动,但被她断然拒绝了,她心性极高,断不会为了儿女情长就舍弃自己一手在美国打拼出的事业,她和他始终不是一类人。
瞿东陈收回思绪,看到秘书走进来对着两人说已经有人过来了,瞿东陈跟着瞿凌波一路走出去,听到瞿凌波对他说,“今天这桌饭是为专门你准备的,我费尽心思才约的这些人,你自己把握机会。”
瞿东陈沉声道,“我明白的,叔叔。”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瞿东陈自小跟着父亲,酒桌上的这些事早已经混得上是一个行家,更何况还有瞿凌波在一旁提点,效果自然不言而喻,待把那些醉醺醺的人一一扶上车后,他还脚步沉稳地走到瞿凌波身边,开口问,“叔,要我送你回去么?”
瞿凌波喝的并不多,朝他摆手,“我走走吧,你别开车,让司机来接。”
“恩,那您慢走。”
瞿东陈并没有让司机来接,最近他心情不好,还不如一个人散步。
自从那天分手以后,厉深还没联系过他,他也没有主动去联系。
打开朋友圈,厉深最新一条动态还是前天的,大半夜不睡觉,分享了首英文歌。I Am You。
瞿东陈裹了裹外衣,把手机放回兜里。这首歌还是前几个月听到的,记得清楚,是因为那天俩人心情都不错,窗外秋高气爽,当即便决定来一次说走就走的自驾游。其实说自驾,倒不如说开到哪儿算哪儿,距城外几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庙,算是当地景点之一,两人把车开出去一段路,就决定去那儿。
结果原本晴朗的天气,过了一会儿乌云黑压压涌了过来,厉深皱着眉往窗外看了几眼,道,“要下雨了吧这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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