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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大师是网红-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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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炳海道:“对,太对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洛映白,眼睛里面充满了希望:“我在国外,一开始一直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直到我爸妈都病倒了才接到通知。后来医院看了,查不出来毛病,他们自己也找了阴阳先生,还是不管用,然后我第一时间就想起您来了。”
洛映白道:“你们家里是经商的吧?在出现这些状况之前,有没有签过什么合同,或者做成什么大生意?”
霍炳海想了想,想不起来,又给他父亲的助理打了电话,这才道:“还真有!洛大师,听说我爸之前接个个大工程,帮着政府承包修路,现在刚刚竣工。这是这半年来最大的一笔生意了。”
他说话的时候,菜被服务员端了上来,夏羡宁拿起筷子,就见霍炳海抄起茶壶给洛映白倒了杯水,小心翼翼捧给他:“大师,喝水,慢点别烫着。”
他又用公筷夹了点菜,一心一意要“讨祖父欢心”:“大师,吃菜,慢点别噎着。”
洛映白:“……谢谢啊。”
夏羡宁夹到一边的菜转了个弯,送回自己嘴里吃了,洛映白暗暗好笑,在桌下碰了碰他的脚表示安抚,又问霍炳海道:“修的是哪里的路?”
霍炳海:“舞阳小区。”
……舞阳小区?
这还真是一个让洛映白相当熟悉的地方,他之前不在家里住的时候租的小公寓正是在那里,只不过在洛映白离开小区的时候,那里的路才刚刚开始修,两边都用布围着,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他也就没有特意去关注会否有哪里不妥。
此刻洛映白见霍炳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上网百度了一下道路竣工的相关新闻。
这种工作对于洛映白来说都是小意思,夏羡宁不喜欢跟陌生人说话,就在旁边闲着,他看上去正襟危坐,神色严肃,就像在开什么学术会议一样,实际上思维早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
自从上班以后,夏羡宁能和洛映白一起坐在这里听着委托人倾诉的机会已经不多了,他记得第一次洛钊放他们出去独立解决问题的时候,两个人还因为意见不统一差点打起来,最后把委托人给吓跑了。
那时候气呼呼地出来,觉得对方真特么讨厌啊,谁想到后来这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竟然会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很多很多呢?
夏羡宁不着痕迹地扫了洛映白一眼,师兄依旧在看着手机屏幕,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垂眸一笑,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霍炳海无所事事,就招呼夏羡宁道:“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啊?来来来,你也吃菜,别客气。”
夏羡宁道:“谢谢。”
他看着霍炳海,一顿,又道:“我是他师弟。”
霍炳海肃然起敬:“原来也是一位大师,哎,那您看我这次的事能不能顺利解决啊?看脸能看出来吗?”
夏羡宁看着他几乎快伸到自己面前的脑袋,淡然道:“最近有什么想吃的,趁早吃吧。”
霍炳海:“……”
这时洛映白突然道:“羡宁,你快看。”
夏羡宁凑过去,接过洛映白递来的手机,洛映白指着屏幕道:“刚才有段视频拍了新修的道路,我截图了,你看看。
霍炳海紧张地看着两个人,夏羡宁翻了两下,只见洛映白刚才浏览新闻网页的时候,已经把把舞阳小区和前面新修的那段路都拍了下来,他仔细一看,顿时发现了不对:“弯弓直箭煞?”
这条小区之前新修的路呈半弧形,凸出的位置正好对着小区的大门,正是风水学上所讲的“弯弓直箭煞”,主官司纠缠和血光之灾,虽然这条路对着的是整个小区而非而人家,无形中会把煞气分散一些,但是如果碰上命格不好的人,也很容易出事。
除此之外,更倒霉的是这路的另一边还有一根电线杆孤零零地立在那里,跟小区的大门遥遥相对,这样一来弓箭俱全,正是一箭穿心的兆头,易造成意外的伤灾,夏羡宁光看着这张照片,甚至就能感觉到整个小区上空隐隐凝滞的煞气。
“没错。弯弓直箭屋前过,居家常临大奇祸。”
洛映白道:“按理说这种大工程动工之前都应该找风水师看过了才对,真是的,居然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也是我当时惦记着别的事,没注意。”
“说着说着,怎么突然就怪起来你自己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夏羡宁沉吟道,“这事不小,我得联系一下政府负责人。”
霍炳海听见他们的话,不由瞪大了眼睛,却又不知道怎么插嘴。
夏羡宁暂时没空跟他解释,一边说一边又向前翻了几张洛映白的相册,原本是想把周围的地势地貌看的再清楚点,找找补救的方法,结果赫然见到自己头戴小花趴在桌子上的照片。
夏羡宁:“……”
洛映白干笑了几声,连忙一把将手机抢了回去。
夏羡宁:“……你给我删了。”
洛映白:“我不删,就不删,来啊,打死我啊!”
夏羡宁作势抬手,洛映白笑着抱他的胳膊,霍炳海实在忍不住了:“咳咳。”
洛映白这才反应过来:“啊,不好意思啊,把你忘了……”
他转头跟夏羡宁说:“对了,这件事是霍先生委托的哦。”
夏羡宁悠然道:“又不是委托我。”
霍炳海:“……两位大师,我们家还有救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夏羡宁对他有股微妙的敌意。
“霍先生,刚才的话你应该也听见了。”
洛映白把自己的手机抢回来,转向霍炳海道:“目前你家人的病和家里的怪事正与这个工程有关。门前修路造成了反弓直箭煞,以致于小区中怨气横生,令尊作为直接的承包人,难免受到牵连。”
他没说的是,这次工程的决策者估计更惨,现在下不下得了床都难说,这方面只能交给夏羡宁解决了。
霍炳海刚才听的一知半解,洛映白这么一说他才完全明白了,感觉心都凉了半截:“那要把这事解决,是不是得拆路啊?就算我冒着进局子的风险把这路给拆了,那也得拆好几天吧?人死了都能凉了!”
洛映白道:“别激动别悲观,还没到卖命救爹娘的程度,你最近多做几件善事,广捐善款,然后把这几张符分别放在房门、枕下,剩下的事由我们来处理。”
现在反弓直箭煞已经形成,拆路是下下之策,最好的是在旁边利用各种植物和建筑摆成阵法,化解煞气,这对于他和夏羡宁来说都不难。
霍炳海双手把符接过去,感激地反复道谢,又请洛映白把银行卡号写给他,感激道:“洛大师你先救我一条命,现在又帮我们全家解决了这个大难题,我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感激您好了。那一点钱就是小小的心意,我知道您也不在乎,以后有什么事洛大师尽管吩咐啊!”
洛映白道:“啊,目前确实有一件事……你回去,不会再写微博文章,感谢我了吧?”
霍炳海激动道:“您想看,我写十篇也行!”
“不用了不用了。”洛映白连忙道,“心意到了就好,写那么多我怕累着你。”
霍炳海诚恳地说:“洛大师善解人意,我真的特别欣赏您,咱们以后一定常来常往,多多交流啊。”
夏羡宁的眉毛都要挑到天上去了,洛映白干笑道:“好的,好的。”
这句话刚刚说完,洛映白忽然觉得自己的手机在掌心中震动了一下,他心里忽然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当时也没提,送走了霍炳海之后迅速划亮屏幕看了一眼。
夏羡宁本来有别的话要说,看见他的动作,也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怎么?”
洛映白脸色莫测,盯着屏幕看了片刻,一扬手把手机扔给了夏羡宁。
夏羡宁稳稳接住,放到眼前一看,发现正是沉寂已久的红字评论再次出现。
Yuuuuuch:@白哥哥瞎算卦 我没有死,我真的没有死!我不想去坟地,不想被活埋!每天晚上都会经历同样的事,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了!谁来救救我啊!
洛映白将微博念了出来,夏羡宁皱了皱眉:“信息太少。”
既然求助者说的是“每天晚上都会经历同样的事”,那么发送微博的时间就已经没有意义了,而最重要的地点和个人信息她却一点都没有透露出来,这让人根本无从查起。
洛映白却道:“不用别的,肯定是舞阳小区,我知道大致是谁。”
这么长时间了,他已经摸透了微博的特性,微博不会无缘无故给他寻找救助者,那些能够让发来评论的肯定是洛映白见过的人,或者出现在过他近期的生活坏境里。
他这一天见过的人虽然多,但微博求助是在刚才看过手机之后才发出来的,那么如果不是霍炳海,就只剩下……一个穿着绿裙子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刚才电视上在播放小区和道路的视频时无意中上镜的,因为距离较远,显示在洛映白的照片里并不清晰,只能隐约看出长发绿衣,手里拎着一个兜子。
夏羡宁听完洛映白的解释,又把手机上的照片放大了一点,说道:“她手中提兜里面装的好像是易明百货的制服。”
既然可能居住的地方和工作单位都知道,这个女人的具体身份就不难调查了。不过几个电话的功夫,洛映白就知道了她名叫吕露,今年二十七岁,还没有结婚,在易明百货卖衣服,目前正好是独自一个人住在舞阳小区。
而且事实上,早在一个星期之前,她的案子就已经送交到特侦处了,据说是吕露的家里半夜经常发出热闹的吹唢呐声,邻居们不堪其扰。但是半夜敲门跟她协商,她不开门不回应,第二天再问起来,人家又装傻,说是什么都没听见。
这样一来二去,周围的邻居出离愤怒,干脆就报了警。
警察大半夜的到了吕露所住的地方,果然听见了里面锣鼓唢呐的声音震天响,他们上去怎么敲门都没人答应,生怕出事,于是就强行把门破开了。
结果进去之后,所有嘈杂的声音一下子就没有了,吕露躺在床上睡的好好的,被他们闯进来的声音惊醒,还吓得半死,看样子她好像是真的不知情。
警察把吕露的家里搜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第二天喇叭唢呐的声音喜气洋洋继续响起,因此这件案子就被转到了特侦处。
虽然在普通人眼中,这件案子很诡异很离奇,但是对于特侦处来说就是小case,当下派了两个人过去驱邪,吕露家就重新恢复了平静,所以当夏羡宁这个处长看见的时候,案子已经结了,他也没有太多关注。
现在提起了吕露,夏羡宁还是有了一点印象,看来整件事情也不像说的那么简单。
微博上显示发送红字评论的时间是四个小时之后,小区的地方跟洛映白家离得很远,为了不耽误时机,两人上车之后,洛映白开车,夏羡宁给夏老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不能回去了,这才给洛映白讲述了上面的案件经过。
第92章 虎口煞
幸好交通状况不错; 一路上畅通无阻; 车子刚到舞阳小区的大门外面,洛映白就能隐隐感觉到一股凝滞不去的煞气; 在他上次离开的时候这煞气还没有出现。
洛映白道:“之前小区门前这段路一直没有修好,用围障挡着,早知道我就提前观察一下了。”
话是那么说; 但他重生以来一直忙忙碌碌,自己的事还解决不过来; 当然不可能没事闲的去看人家修到一半的路。夏羡宁拍了拍洛映白的肩膀,两人一起走进小区。
小区里面到处都是不愉快的气氛; 大门边有两个老太太正在指着对方破口大骂; 各种恶毒词语层出不穷,祖宗八辈无一幸免,仔细听听; 所说的却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楼上一对小夫妻吵架,女人的抱怨与孩子的哭声隔着窗户都能听见,甚至连那只平常见了洛映白就会摇尾巴要饭的流浪狗都显得非常烦躁,汪汪汪地冲他咆哮了几声。
洛映白笑眯眯地扔给他一根火腿肠:“喏; 特意给你带的见面礼。”
小狗蹲下来; 开始吃肠,好像心情好了一点; 洛映白摸了摸狗头; 四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条路才刚刚竣工; 就算是撞了煞; 也没道理这么严重,小区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问题?”
“师兄。”
夏羡宁默然片刻,突然道,“是不是你走之前,那里也没有那片车库?”
洛映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说道:“有啊,那里一直都有……靠!”
小区的停车位一直是个大问题,车位和车库不够用,很多业主只能胡乱摆放,非常不方便,所以去年就铲去了一片草坪建成车库,这本来没什么问题。
但是在洛映白走后,本来只有一层的车库上面又被附近居民私自搭了个二层小阁楼,二层面积小,一层面积大,这样就导致了底下的车库看起来凸出一大块,正好形成虎口煞。
虎口煞,风水凶煞之首,易带来血光之灾。
外面一箭穿心,里面白虎逞凶,难怪会变成这样,根据夏羡宁查到的吕露家的地址,她的窗户正好对在了白虎位。
两个人敲门敲了好一会,里面没有人,对面人家的门倒是一下子开了,一个老太太探头出来,不耐烦地道:“怎么天天都这么不消停,里面没人!”
但是之前打电话的时候吕露也不在商场上班,洛映白问道:“不好意思,请问您确定没人在吗?原来她家里有人的时候也经常敲不开门,我担心会出事。”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态度这么好,老太太也不好把话说的太难听,嘟嘟囔囔地抱怨道:“谁知道这丫头什么毛病,回回一到半夜家里那么吵,唢呐吹的要把门板都震碎了,还叫不出来人,好几次我都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结果到了白天一看,人家好端端的。上次警察来过之后消停了好几天,昨天就又开始了!我今天早上骂了她一顿,是看着她出去之后就没再回来,里面肯定没人。”
这话倒是能跟夏羡宁说的情况对上,洛映白道谢,对面的门又关上了,夏羡宁拿出一张追逐符,在上面加了几笔,将符咒贴在了门上,用手在符咒中间一按,符咒消失,空气中隐隐出现了一条灰色的线。
这种方法只适用于身上沾染了煞气的人,实际上找寻的也不是吕露这个人,而是她身上与房子里如出一辙的煞气。
洛映白道:“现在天都这么黑了,小区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出意外,你留在这处理,我去追人。”
夏羡宁道:“你……”
洛映白生怕出事,说完就走,这时候都下了好几层台阶了,听见他的话转身回头:“???”
夏羡宁一顿,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道:“那你小心点。”
洛映白:“???你就为了说这个?”
夏羡宁:“……”
洛映白用力地在自己头发上胡撸了两把:“你不是把什么东西粘我脑袋上了吧。”
夏羡宁咬着牙:“……你快走吧!”
洛映白被他的喜怒无常弄的满头雾水,急匆匆地走了,路过一面玻璃窗的时候还特意迅速照了一下,生怕夏羡宁跟他恶作剧。
而另一头,吕露刚刚从空荡荡的地铁站中走出来,这个时候周围已经没什么人了,她约好的滴滴司机正等在地铁站门口。
吕露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觉得脑子都晕了一下。旁边一对男女从她身边走过去,女孩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又收回了目光,大概是觉得她孤僻难以接触,于是很快走开了。
但吕露不是一直这样的,她记得自己一年之前明明非常活泼开朗,但自从野外攀岩不下心摔下来之后,昏迷三个月再醒来的她就仿佛开启了第二段人生。
过去经历过的事情依然记得十分清晰,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像和现在隔着一层什么东西,跟亲人朋友总是说什么都亲密不起来,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就那样闷闷地堵在心里面,说不出的难受。
所以无论对待什么人,她看上去都显得疏离而冷漠,久而久之,就也没有人愿意跟她来往了。直到前一阵的怪梦和别人描述的唢呐声,才打乱了吕露平淡的生活。
吕露原来是银行的高管,工作稳定,待遇也不错,但是那场事故好像给她留下了后遗症,逻辑思维能力的退化使她不得不辞职去了百货商店,当一个最普通的售货员。
像今天,加班出来已经这么晚了,加班费却也只将将够一个打车钱。吕露走到约好的车前,互相确认了信息之后就坐了上去,也不想说话,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想心事。
旁边的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开了一会车,他突然没话找话地说:“妹子,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啊?”
吕露平常连家人都不怎么聊天,更何况是这么一个陌生人,于是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就连眼睛都没睁开。
那个男人却没有就此闭嘴的意思,继续道:“干正经活可干不了那么晚,你不会是干那个的吧?”
吕露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索性就不搭理他,结果没想到下一刻就感觉有只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吕露猛地一睁眼,只见身边的男人正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看着自己,手摸着她的大腿。
吕露平时就很反感和别人肢体接触,更何况面前这个人相貌畏缩,看一眼就觉得油腻到令人作呕,她当时就一个激灵,厉声呵斥道:“你干什么!”
司机的手被她给甩开,却不急不恼,反倒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一边单手开车,一边继续道:“装的还挺正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婊子,怕什么,又不是不给你钱。”
吕露眼看跳车估计是不现实了,更何况这时候周围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她就算是冒险跳下去,也很可能立刻就被抓回来,于是强自镇定,说道:“我刚才上车的时候已经把车牌号发给朋友了,过会有人接我,我警告你,要是我没有按时到达地点,他们会报警的。”
她本来以为这番话一说,司机至少也得迟疑一下,没想到对方竟然大笑,讥讽道:“车牌号?我连牌子都没挂,你拍的哪门子车牌号?”
他一边说一边再一次把手伸向了吕露胸口的衣服里,吕露就算是再镇定也受不了了,立刻挣扎起来。
更可怕的是,车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她只感觉头昏脑涨,全身无力,很快连反抗都反抗不动了。
然而就在这时,路边忽然一下子冒出来一个人,直冲着车前就扑了上来。
这一下变故来的突然,那个司机仗着马路上几乎没别的车,本来就单手把着方向盘,这时大惊失色,连忙踩下刹车,但还是晚了,车前的人竟然被他撞的飞了出去!
刺耳的刹车声带着不祥的预兆响起。
吕露虽然已经浑身瘫软靠在了旁边,但神智还是可以勉强保持清醒的,眼睁睁地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那个人……不会被撞死了吧?
她心乱如麻,也不知道应该担心对方还是担心自己,旁边的司机呆愣几秒之后,立刻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他虽然干了很多坏事,但这还是头一次手上沾了人命,慌的不得了,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到车前,想要看看被撞的人怎么样的。
结果刚才那个人落地的地方,竟然什么都没有。
司机一下子愣住了。
他揉了揉眼睛,四下梭巡了一圈,路面空空荡荡,目光所及之处除了自己的这辆车,什么都没有,无论是人,还是……其他东西。
地上没有尸体,没有血迹,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难道那是他的幻觉?不可能吧。
找了好几圈,确定的确是没有人,司机恍恍惚惚地走回去,刚想上车,突然发现车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伙子,正在弯着腰往驾驶座里面看。
他本来就心神不宁的,这么来了一出险些被活活吓死,“啊”地一声惨叫出来。
那个小伙子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向他,路灯映亮了他的脸。那是一张非常漂亮的面孔,五官精致,肤色白皙,好像被冰雪精雕细琢出来的,只是白的有些过分了,在此情此景之下看起来,更加不像个活人。
司机后退了两步,双井警惕地盯着他,瑟瑟发抖。
那个小伙子却疑惑地说:“师傅,你没事吧?对了,你除了我之外还接了其他的客人吗?那还走不走?”
司机愣了愣,试探着问:“你是滴滴打车的?”
来的人正是洛映白,他道:“是啊,你不是王广发司机吗?”
疑神疑鬼半天,吓了个半死,原来这就是个路人,司机的心脏回到原位,火气却上来了,怒气冲冲地说:“不是!你认错人了,不知道看看车牌号啊!”
洛映白很无辜:“没有车牌号啊?”
司机噎了一下,才又没好气地说:“我姓齐,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你继续等吧。”
他心里总觉得发毛,又怕洛映白发现车里面的吕露不对劲,说完之后把他搡到一边,打开车门要上去走人。
洛映白却用脚在车门处卡了一下,阻止他进去。在司机发脾气之前,他又从钱包里抽出好几张钞票塞过去,恳切地说:“可是我约的那个司机一直没来,这大晚上的也没有别的车,能不能请您行个方便载我一程?可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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