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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首富偷偷看上以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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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问:“是吗?”
但她没等薛城开口解释,就若有所思:“我想想,你劝小城回来吧,这几天外面也冷,我看快要大暴雪了,到时候你们就出不来,新年都得过去了,今年我们要带他回老家,只是他第一次回去。”
陆亦温说好,看着是副很乖的模样,似乎是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游刃有余。
从一定程度上说,陆亦温自身的各种硬件条件都十分不错,白玉也知道这一点,这正是她喜欢陆亦温的一个原因之一,但可惜是个男的。白玉叹气,她独自一个人想了很多天,如今也只好装作没有看到,她确实感觉她跟薛城之间的关系如履薄冰,需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一个母亲永远都不会为难她的儿子,她做任何事情的出发点,都只是为了薛城好,现在只要薛城过得开心,白玉也都无所谓了,她瞧着陆亦温顺眼,就当又多认了一个儿子。
要离开的前一天,薛城带着陆亦温,请他的兄弟吃了一顿饭,中途介绍陆亦温是谁,薛城实话实说,我男朋友,在一起好多天了,以后是要领证的关系。
陆亦温臊得使劲在桌下踢薛城的脚,被薛城见机勾了过来,陆亦温动弹不得,又怕发出太大的声响被人发现,只能瞪着急红了脸,但任薛城为所欲为。
该言论吓坏了桌上一帮直男汉子,夹紧的菜都悉数掉到了桌上,齐齐看着陆亦温的眼神都不一般了起来,好奇片刻后有人高声道:“嗨,还得有好几年才能领证呢,现在太早了,太早了。”
就是,陆亦温想,瞎说什么,要说,至少也得关起门来说。
正心中嘀咕时,他却又在下一秒听到薛城给人敬酒,说:“那今天这顿就先当喜酒了,请你们的,四舍五入。”
后面的话陆亦温听不下去了,他脑内嗡嗡作响,似是快要膨胀开来,四舍五入你妹,稀里糊涂怎么就成名正言顺又结婚了,有这么草率?
“怎么称呼呢。”一人有些醉了,指着陆亦温摇摇晃晃,眯着眼睛道,“叫嫂子吗,咱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点生、生疏,嫂子不要见怪,我叫李三,是大壮的同桌,小学的。”
被嫂子那两字吓得心脏病得犯了,陆亦温下意识瞪过去,那人一打酒嗝,含糊不清地喊:“那就是嫂子,嫂子好。”
由他开头,一行人在陆亦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齐刷刷地喊:“嫂子好。”
操。
嫂子就嫂子吧。
陆亦温认命了,低下了他宁死不屈的头颅。
这些人是真的醉了,结束的时候喝得几乎站不稳,却要抓着陆亦温的胳膊不肯放,拥着围在陆亦温身边,又哭又闹,拍了陆亦温的手背说:“你要照顾好大壮,以后就拜托你了。”
“大壮心眼好,人也实在,咱们村里边,多少人想做他媳妇,拜菩萨都拜不来的事,一定要好好珍惜了,把他放心眼里,不然别人就抢走了。”
“嫂子你就是走了那,那那那什么来着。”李大壮也在其中添乱,“你就是走了那狗屎运,才碰到我们家大壮,咱大壮以后肯定能干大事。”
今儿全是抒情派,从另类的角度,陆亦温收获了一堆薛城小时候的隐秘事,听着有笑也有泪,陆亦温扭头,在人群外找到了站着的薛城,他似乎有些走神了,在发呆,眼角闪烁了片刻,陆亦温看到他突然低下头,迅速抹了把眼睛,再抬头时一切又和平常无异。
哭了啊,好像第一次看到薛城哭。
都过去了,陆亦温想,以后我会对薛城很好。
离开的那天,雪破天荒地停了,薛城扔掉伞,突发奇想,牵着陆亦温的手,完完整整地走过一遍养育他的小别山。这里实在太美了,即使白雪掩盖它原来的色彩,但它在薛城心中依旧留下浓墨一笔,这里是他的一个家。
陆亦温跟着薛城回头,他们一起看到太阳从东方升起,照得雪景粼粼,这里如同一片平静的湖面,他们的呼吸几乎跟着停滞,在沉默弥漫的时候,薛城开口:“走吧。”
“走吧。”陆亦温笑,“回家之后你跟阿姨好好谈谈,不准吵架,然后来找我。”
“好。”薛城说,“一定来找你。”
——end
第59章 番外一
陆亦温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急得大汗淋漓。
离高考还有一个月不到,本来稳操胜券的他; 和四周不少人一样,也变得紧张了起来,倒是他身边的薛城睡得正熟,就连陆亦温打开灯; 都只见他皱了点眉; 很快又舒展,翻了一个面; 把脸悉数埋进被中。
陆亦温靠着床沿想事; 睡不着; 干脆拿了枕边的记事本翻了几页; 这些东西他背得滚瓜烂熟; 于是又没了兴趣,扔到一边。
窗外有车长鸣而过; 从窗帘缝隙间探进撒成滴滴点点的玉色月光; 陆亦温盯着地上的一点光圈出神; 不知不觉就想到了一年多前的那些事。
那是他至今为止所能想到的,对于自己而言最为尴尬的一件事; 就连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如果中间有哪一环出了岔子; 有哪一秒没能撑下去; 半途夭折; 他和薛城大概也走不到现在。
好在牵手走过泥潭,没染一身泥,倒是雨后天晴见到了彩虹,从此海阔天空。
陆亦温回忆往事时颇有感慨,他这性子被高考磨得暂时没了脾气,想起以前那些事,不管好些坏些的,嘴角都有带着笑。
他想起自己和薛城从小别山回来,薛城去找白玉阿姨聊天,谈心到后半程,被骂得狗血淋头,还得听着陆亦温的劝告,什么话都不敢反驳,恹儿吧唧的,尽点头,着实可怜。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被骂着从家里出来,就站在大马路口徘徊,哪儿也不去,怀疑人生,最后是陆亦温在东街口把人找到,然后带回了家。
就,陆亦温想起薛城那会儿的模样,就得笑死,他去捂嘴,弯低了身体,还是没忍住漏了些声,薛城一蹬腿,挠着眼睛翻身,醒来了,下意识去拉陆亦温的手,问:“没睡着?”
“睡了。”陆亦温滑入被中和他一起,“还能再睡四个小时。”
薛城牵着他的手睡:“嗯,明天要吃什么?”
陆亦温打哈:“随便吧,你靠远点,热死了。”
“行。”薛城嘴上好说话,人却没动,陆亦温没再说他,就着勉强的姿势闭眼,脑袋偏向薛城肩膀,蹭着他的发,觉得莫名安心安定,终于沉沉睡去。
五月中,外边成了火炉子,高温铺天盖地无孔不入,陆亦温中途生了一场病,空调病,吃药吃了好几把,才把毛病勉强压了下去。但人动不了,懒洋洋地倒在位置上,望着薛城的侧脸发呆,觉得自己跟要死了一般。
薛城做完作业立即去摸他的烧,下午温度计坏了,还没来得及去买,而他自己本身体温偏高,摸不出是好还没好,想了一会,忍痛去叫前面两人。
韩知立即搁笔,说:“包在我身上!”
他那手冰冰凉凉,贴着陆亦温的额头一摸就着,老中医式胸有成竹地判断:“还烧着。”
陆亦温听了,嘴角垂了下去,几乎要没气了,韩知安慰他:“但是温哥,不严重了,明天肯定就好。”陆亦温这才又活了起来,有点气了,哑声说,“谢谢。”
韩知因为多摸了几秒钟,被薛城赶回了原座位,韩知被赶走前嚷嚷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温哥是你的金宝宝,碰都碰不了。”
薛城说:“你也可以找个金宝宝养着。”
韩知嗤声:“我要做别人的金宝宝!”
“可惜咯。”薛城跟他耍嘴皮子,“可惜韩知找不到。”
“会找到的。”韩知说,“这张脸不是白生的,这身才艺不是白学的,存在即合理。”
郑召召没忍住,加入磨嘴皮子阵营:“请问韩知先生你有什么才艺?”
“善解人意算吗?”
几人没忍住,就连病中趴在桌上的陆亦温都弯了弯嘴角,薛城见了心情也好,一点一点摸他的脸,轻轻安慰:“明天就舒服了,烧快退了,读书不着急,咱都会了,这次还考第一。”
陆亦温又柔又软:“嗯。”
薛城很少看到他这幅样子,陆亦温像是把他后几年的虚弱悉数透支了过来,人软得似是没了骨,薛城稍微把他拉起来摆正,他又轻飘飘地倒了下去,倒在薛城给他放好的细毯上。
薛城有一种想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安抚的冲动,想抚摸他的后背,亲吻他的脸颊,把他当一个孩子照顾,可惜教室人多嘴杂,薛城忍了会,迫于现实压下了,抽了张试卷刷了几题。
他的成绩突飞猛进令人咋舌,没有一飞冲天,哪有这样的奇迹,其实既有陆亦温的功劳,也有他自己努力的结果,当然他爸他妈在他身上花的钱也有不少,单是一对一的补课老师,也跟着他有一年半,不敢懈怠。
如今薛城状态好时甚至能考过陆亦温,不过偶尔才有一次,多数时候他是全班第二,不够,还是不够,他想要和陆亦温考同一所学校,即便丢下几分,都有可能剥夺他往后四年的逍遥。
高考终于来了。
陆亦温深呼吸,拽着的笔袋掉在了地上,因为紧张,他从早上起床都没有说过话,笔袋掉了的时候他有些茫然,终于想着要去捡,薛城先他一步,握住了他的手。
“别紧张。”薛城把笔袋塞还给他,捏完左边捏右边,把一帅哥玩得不成样子,还说,“温哥肯定考第一。”
陆亦温点头:“考好了,爸妈会很高兴,不能考差。”
“不要有负担。”薛城给他整理衣服,“好好发挥,考完我带你出去玩。”
陆亦温终于有心情跟他贫嘴:“是我带你出去玩,别弄错主语了。”
韩知歪头看了他们一会,虽说狗粮天天吃,但今儿的狗粮似乎和以前的有些不同,大概是味道更加甜了,他生出了一点羡慕的心情,不是一点,其实是很多。
韩知因为这些羡慕的情绪,脑子抽了,也想要找个人安抚他焦虑的心情,于是走到郑召召面前,把笔袋抛在他的脚边,如法炮制。
郑召召:“???”
韩知理直气壮地看他,言下之意,你帮我捡捡。
郑召召说:“你脑子发神经了,还是又发骚了,学温哥干什么,怎么考前突然不对劲了,没事吧,别太紧张,好好发挥就行,又不是考清华北大,一般水平肯定够得上,喂,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竟然,竟然,韩知想,竟然觉得有点感动,果然是单身太多年,看着郑召召都觉得可口了起来,啊召召皮肤真白,召召长得真好看,唉他好像跟我一样高,软软的,算了,还是做姐妹吧,以后有我韩知一口吃的,就少不了我姐妹一份。
韩知心中百转千折后,从岔路回来,终于又回到最初的起点,人也正常了,叹了一口气后准备自己捡笔袋,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正巧一脚踩在笔袋边上,于是顺其自然地弯腰捡了起来。
“谁的?”郑君拎着问,“韩知,你的?”
他把东西还给韩知,韩知忙说谢谢,抬头看了郑君一眼,他在刚才刚夸完郑召召长得漂亮好看后,再看到和郑召召长相相似的郑君,不由想道,郑君生得很有男人味,这和郑召召有很大不同。
一种相貌因为稍稍改变了面部棱角,在锋利的眼神衬托下于是变得截然不同,各有各的好。无论是阅历见识亦或是其他,郑君都虚长韩知不少,韩知瞧着他,不由就从其中瞧出了自己未来男朋友的影子,他以后找男朋友,也要找这种看起来可靠的,当然,太凶的不能要。
郑君见韩知眼神迷离或者说是迷茫,想起今天高考,于是按捺性子和颜悦色:“紧张?”
郑召召说:“他是紧张,你看他黑眼圈,几天没睡好了。”
韩知有点不太好意思:“也没有,普通焦虑而已,黑眼圈,这、这是遗传问题。”
郑召召要笑死了:“你今天怎么这么保守,不像你,浪起来啊,紧张什么,一个高考有什么大不了。”
郑君拍他肩,第一次主动这样和他接触:“加油。”
韩知不敢动了,他像是被展昭来了一套葵花点穴手大保健,眼珠噗嗤上下转,人却僵成了一块硬木头,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简简单单的拍肩,没什么大不了,谁都能对他做,但,韩知又偷看了郑君一眼,但突然有点紧张。
要死了,他茫然地被郑召召拉着离开了宿舍,在离开之前他看到薛城低头亲了温哥一口,亲在他的唇角处,说亲,倒不如说是咬,咬完之后他们有说有笑,勾着肩膀。
真羡慕,韩知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想,真的好羡慕。
第60章 番外二
警戒线将燥热的校园分割成两块,在接近入口的地方人头攒动; 保安在为数不多的忙碌日子里尽职尽责地大喊:“各位家长安静; 请安静!”
声音在洪流中显得弱小可怜; 眼看局势控制不住; 急得保安下意识飙出了乡音,声音之朗亮令人咋舌; 场面终于安静了片刻,薛城也在这时候找到了拖家带口的白玉。
“妈。”薛城拉着陆亦温过去; 白玉朝他挥手,跑起来; “往这边来; 慢点慢点,小心别摔了; 哎呦不着急。”
一个高考整得像是正在探监; 薛志明被强拉过来的时候显得极其不悦,他在边上强烈抨击现如今的教育问题,获得一众男同志的好评; 女士们却都看着他咬牙; 恨不得围攻过来群殴他。
讲什么屁话,高考才是唯一出路,大喜日子就你夸夸而谈,格格不入; 难不成家里有矿啊; 没矿说个毛线; 就能嘴巴能吐象牙。
白玉接到了人,心才勉强定了下来,他把饭盒交给薛城,边低头在包里找东西,边嘱咐:“还热着,快点吃,吃完就别想着题目了,考前十分钟一定要放空自己,找到了,这个提神用的,困了的时候就擦太阳穴,笔袋都整理好了吗,准考证都别忘带了,你们互相检查一下,小野小南,你们也过去看看。”
“好了。”薛志明劝阻道,“他们都自己有分寸,你急什么,你急了还能去替他们考试?”
白玉呸呸呸:“瞎说什么话呢,我能替他们考吗,我考了能得状元吗?”
薛志明说:“是,你是不行,当年数学13分。”
“你给我闭嘴啊。”白玉扬手指他,“薛志明,今天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好好的日子别说晦气话,给我到一边去,真后悔把你叫过来,你就说你有什么用。”
薛志明说:“大概小城脑子像我,聪明吧,这就够用了。”
白玉翻了个白眼,发完脾气又去和颜悦色地和薛城他们说话,看这架势,好似薛城和陆亦温两人要星星,一个伟大的母亲都听言听计从地给他们摘回来。
“东西都带齐了是吧。”白玉最后朝他们挥手,“快跟上大部队,到了那找个地方再吃饭,小南小野,过来,跟哥哥们说加油。”
薛野和陆亦南同时挤出笑,异口同声地颓废地说:“加油。”
两人跟上大部队后,找了个地方吃早饭,一餐饭做得极其好,蟹柳鱼肉和去油的鸡柳,荤素搭配又有一个流心蛋,浇了甜腻腻的酱汁,入口滋味四下溢散开来,是陆亦温最喜欢的味道。
薛城不动声色地看着陆亦温吃饭,见他爱吃流心蛋,把自己那块拨给他,再又不动声色地回来,遮住了碗,说:“还给我我就生气。”
陆亦温笑了笑,如法炮制,把蟹柳扔给他,说:“不喜欢吃。”
韩知在窗口自言自语地嘟囔道:“我喜欢吃,不要吃给我啊。”
“我给你买!”郑召召要崩溃了,“别看了,你给我回来,把准考证放进去。”
许是欢愉的气氛冲刷了高考的焦虑,陆亦温踏进考场时情绪平稳,摸了摸胸口,至少还活着,心跳正常。他在考前十分钟坐在教室里,听话地开始放空自己,但窗外风光正好,有鸟缀在枝叶上,如同生了一朵漂亮的骨花,他看着看着,便开始入迷。
往事走马观花,从他面前飞曳而过,一桩桩,一件件,陆亦温把它们悉数掺揉碾碎了,又看到生生不息的花从碎缝中节节攀升,它们打不落,永远向阳而生,陆亦温闭上眼,铃声郎朗响起,考试开始了。
薛城在干什么,陆亦温下笔时想,我们能考上同一所学校吗。
一定可以的,薛城最擅长顺着机会往上爬,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做不到的事情。
两天半的考试,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总之在道道铃声中,它悄无声息地终于过去,陆亦温在合上笔盖时有些恍惚,站起身时一崴脚,扶住桌角才堪堪稳住身形。
跟着人流走出教学楼,在宽敞的马路边陆亦温看到薛城在跟几个老师聊天,他动作老成,脚底碾着地上的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混过社会的就是不一样,薛城一贯能跟老师打成一片,在所有人都在怕着班主任的时候,他已经能轻松自如地叫人老谢。
“怎么样?”薛城看到陆亦温出来,迎上去问,“可以?”
陆亦温说:“全对,不对答案,别破坏我的好心情。”
“那就算你全对。”薛城搂着他走,“这次感觉还不错,能上同一所。”
陆亦温斜眼睨他,边走边道:“对我这么有信心啊?”
“有啊。”薛城说,“你最厉害。”
“你也最厉害。”陆亦温抬手搭在他的肩角,“我说的是真心话。”
两个商业互吹的人回到教室,在门口看到韩知抱着郑召召哭,将哭未哭,一张脸通红,脸放郑召召的肩膀,唇压成山峰,瞧着红艳艳,谁叫都不理人。
“怎么了?”陆亦温过去逗他,“没事吧,谁欺负你了?”
“倪建红、alice。”韩知说,“两个女人欺负我。”
陆亦温当真认真回忆了一番,寻思着就没这个人,郑召召给他解释:“英语卷的出题人,他就查到这两个名字,记上了。”
韩知喃喃念:“我好恨,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那样。”
陆亦温去看郑召召,郑召召再解释:“他刚在路上突然反应过来,英语跑题了。”
这下谁都没敢笑,陪着韩知一起难过,韩知一见气氛凝重,人就更慌,站也要站不住,软了下去:“是不是很严重的事,是不是要扣很多分?我对了下肯定跑题了,怎么办。”
薛城沉默了一会,去拉韩知:“考都考完了,惦记着什么,开心点,哥等会请你吃饭。”
“不是特别想吃饭。”韩知疯狂挠头发,人也茫然,“怎么办,会扣很多分吗?”
陆亦温安慰他:“不会,总的也没几分,模棱两可能混过去。”
“撕书吧。”薛城把自己的书递给韩知,“拿着,跟他们一起去撕几本,喊几嗓子,心情就好了。”
别人撕书是撕出了壮志凌云的霸气,偏生韩知倚在栏杆处,通身有种黛玉葬花的极度忧愁,他把书撕成一堆小碎片,兜在怀中一次一点,边撒边念诗:“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去吧,我的忧愁。”
有毛病吧,长得再好看都是个疯子,旁边的同学不认识他,吓得躲远了,远远儿地看着他,心道,又是个被高考逼疯的。
“你不懂。”韩知用余光看了那人一眼,生出一种高手寂寞的苍凉感,“朕的忧愁有那么大,你不懂,天底下没有人懂朕,朕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他又怎么了?”郑君来接郑召召,大步过来,看到韩知时明显惊讶了几秒,很快就问,“考差了?”
郑召召急了:“嘘嘘嘘,哥你别刺激他了,小声点,他现在不好受,别在他面前提差这个字。”
郑君把买来的零食扔给郑召召:“你去分他一点,他喜欢吃甜是吧,都买了甜食。”
郑君在边上插兜等着,他的余光正巧看到韩知转过身,那双平日里看着他怯怯但又明亮的眼睛红肿不堪,韩知肯定是哭过了,并且哭得很厉害。
郑召召把奶茶开了,把吸管伺候进他嘴里,韩知这才小幅度地吮吸了几口,说谢谢,郑君在旁边面无表情地观察着这一幕,他有些不开心,因为他的弟弟和韩知离得实在太近。他们同桌三年,动作多有过界,可他们并不是情侣,郑君觉得这样不行。
但他看到韩知今天情绪不佳,于是最终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劝阻压了回去,他和薛城陆亦温两人点头打了声招呼后,就去教室内给郑召召收拾为数不多的行李。
他看到韩知和他弟弟的书本交叉放着,两人的课桌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边界,东西混成一团,同用同一条被毯,郑君有些懊恼当初为什么不多买几条送过来,这一切在保守的他眼中实在太过奔放,他有一种韩知即将成为他弟媳的警惕感。
郑君从紧闭的窗户口看了会韩知,最终把视线收了回来,这事不着急,等他们毕业后,也不会再有如此多的时间互相接触。
薛城跟陆亦温各抱一只纸箱出门,白玉站在最显眼的高处,见状踩着高跟急急跑来,说:“看着不多,妈来拿妈来拿,考试辛苦了。”
薛城正要说不用,就见白玉越过他,从陆亦温手中抢过了盒子,薛城有片刻茫然,很快又笑,同陆亦温眨眨眼,做口型道:“你抢了我妈,怎么办呢?”
陆亦温无辜地耸了耸肩,回他一个坏笑,薛城稀罕死他这幅模样,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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