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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_只烟片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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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胳膊坏了,衣服都是开口的宽松毛衣,付宽家很热,外衣脱了还是热,他直接就把衣服扣子开了一半,前胸的凸起若隐若现,看着骚的一比。
  
  付宽睫毛颤了两下,抖落掉了上面的小水珠,他目光隐晦的看了江海州一眼,胸前没有什么奇怪的吻痕红痕,是不是就代表着江海州没和别人……
  
  他抿抿嘴,“你自己,清楚。”
  
  江海州:“……”
  
  他脑袋里的懵逼树茁壮成长到快把他头发顶起来了!
  
  江海州翘起二郎腿,目光一直死死盯着付宽,脸上温柔的表情消失了,换上了一副冷酷凶狠的样子,虽然还是帅的一比,但眼神很吓人。
  
  是那种可以让学生吓得瑟瑟发抖的眼神。
  
  “你今天不跟我说清楚,我就艹你。”
  
  付宽下意识后退一步,神情有短暂的空白,“你,你……”
  
  “你什么你,我想怎么样,你跑的了?”
  
  付宽脸色变了,他往后退了几步,面色惶恐的看着江海州。
  
  江海州突然就站了起来。
  
  付宽脸色煞白,猛地退到沙发后面,和他保持着一个自以为安全的距离,不过他显然太天真了,下一刻就见江海州直接一个抬腿就跨过沙发,猛地来到了他身前。
  
  “唔……”付宽下意识蹲下用手抱住自己的脑袋。
  
  好半晌也不见有拳头之类的打到自己身上,他悄咪咪的露出一只眼睛往外看,江海州正端着胳膊低头看他,另一只手敲着沙发边缘,一脸无奈。
  
  付宽抿抿嘴,眼圈红了,“你想,想干什么……”
  
  “怕我打你?”江海州说:“你傻了吗?爹怎么可能打你?!”
  
  “那你……你要干、干什么?”
  
  “履行情侣间的义务。”江海州低头逼视着他。
  
  “什……”付宽没说完,被江海州大手猛地扣住了腰肢。
  
  付宽一惊,又怕再碰到江海州胳膊,一动不敢动。
  
  江海州记得上次来付宽家,付宽跑去的那个卧室在哪个方向,他直接把人钳住手腕拽到了卧室。
  
  付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江海州扔到床上去了。
  
  他咬着唇,有些害怕江海州现在这样子,他尽可能缩小自己的存在,但是没用,江海州的目光一直锁定他,让他有种无法脱身的窒息感。
  
  他嗓子眼儿发紧,浑身上下处于一个十分紧绷的状态,说不上什么感觉,好像……好像自己要被江海州一口吞掉了似的。
  
  江海州把他一同甩在床上的拖鞋扔下去,直接就在旁边坐下了。
  
  付宽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又不想真的离江海州太远,好几天没见他,很想他,可是又有些生气难受,这种复杂的情绪以前从未经历过,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知道今天李论和我说什么?”江海州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笑,脸上的表情却让人哆嗦。
  
  付宽可怜吧唧的看着他,又心疼他胳膊,一时间眼珠子转的让人想笑。
  
  江海州真的就笑了出来,无奈的摇摇头,“啧,这傻逼怕我在床上折腾你,愿意代替你让我上他,还说哪天我不喜欢你了,要捡我下家。你挺能耐啊,不声不响的把人魂儿都勾过来了。”
  
  付宽两手贴床扒着床上的褥子,睁着大眼睛看他。
  
  “你猜我当时在想什么?”江海州低头看付宽,怕吓到他还是压低了声音,“我当时就想先回来把你给办了,省的他妈的被人扣一强|奸未成年的帽子,这未成年还他妈无缘无故和我发脾气,让我连怎么哄都无从下手!”
  
  付宽眨眨眼,小嘴张了张,还是没说话,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到江海州和自己的聊天界面,翻出那张照片,放到了江海州眼前。
  
  





第37章 温存
  江海州严丝合缝的脸像被掀开一道裂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样,有些懵逼的问:“就这?”
  
  付宽皱了皱鼻子,“那还要,床照吗?”
  
  江海州气笑了,随即又笑不出来了,因为他想起来,照片上的罪魁祸首现在他妈的在他家住着呢。
  
  他绷紧的力道松了下去,像是那一肚子担忧都泄了,又像是在想怎么解释,这种半累不累的复杂感一出来,他直接就趴在了付宽身边,老实的不像个小流氓,反而像个被欺负了的大怂包。
  
  枕着舒服的枕头,江海州抓过龙猫公仔放在手里无意识的摩挲,一边认真说道:“他是我妈朋友家的孩子,gay,两年前一次趴体他姐当时要和我睡觉,我说了性取向之后他姐把他找来让我们一起玩,但我对他没感觉。”
  
  言外之意两年前都没感觉,两年后不可能突然就有了,他要是对人有意思不会等到现在还没动手。
  
  付宽安静的看着他,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对视着。付宽没有追问,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相信了江海州,完全相信。
  
  可能是因为自己发了脾气后就开始后悔,怕江海州不理自己。说到底他心里还是卑微的,生怕自己过火了玩脱了,江海州就走了。
  
  他真的舍不得这个人。
  
  “你今天,留下来吗?”付宽说:“你的胳膊,不方便。”
  
  “留,但我得告诉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那孩子跟过来了。”江海州说:“他现在在我家。”
  
  付宽脸色一变,起身就要走。
  
  “哎别走!”江海州拉了他一把,“哥!他睡沙发,真的,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发誓!骗你我不举!我留这陪你,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他过来了,免得你看到又误会,真的!”
  
  付宽:“……”
  
  “你……你别……”什么不举啊,怎么能发这种誓!
  
  付宽怕弄疼他胳膊,没敢挣扎,垂眸看他,秀眉蹙了蹙,像是有些无奈和无语。
  
  “小弟的几把都是你的,上着锁呢。”江海州叹了口气,“你要相信我啊。”
  
  他虽然叹着气,却没有不耐烦,虽然说着很粗俗的话,眼神却又干净的让人仿佛能看进眼底。
  
  付宽的心一瞬间就软了。
  
  他摸了摸江海州的脸,心疼道:“你是不是,很累。”
  
  江海州愣了愣,没说话,脸上有一丝隐藏的很深的狼狈浮现过去。
  
  胳膊又伤了,又是谁谁被打找他,什么事都要找他,付宽不是觉得江海州那群朋友不好,之前他没机会和江海州在一起,不认识他,自然没资格没立场指责那些和江海州相处了很久的朋友。
  
  他只是心疼这个人,明明没多大,也是个孩子,却必须要有责任有担当,还要为了解决朋友的麻烦自己受伤。
  
  看江海州胳膊打着石膏,每看一次他心脏都会疼一下,比自己吃醋还要难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不能为他分忧,不能替他解决,只会给他添麻烦,还要他大晚上劳心费力的亲自过来解释。
  
  这可是江海州啊,有资本有能力的心高气傲的江海州,凭什么这么巴巴的和自己不厌其烦的解释呢?
  
  如果这不是喜欢,那自己何德何能呢?他不信江海州对每个类似的男孩子都这样!就算真的都一视同仁,他也认了!能得到江海州的好,他就已经幸运的不知攒了几辈子福气,为什么还要贪图更多?小心自己再这样斤斤计较,最后变得什么都没有!
  
  付宽伸手轻轻摸着江海州的轮廓,“要是累,就歇着,你这样,我难受,比吃醋还、还难受!”
  
  江海州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轻声道:“宝贝儿,我都听你的,只要你不生气就好。我真害怕了,以后别哭了,看你掉眼泪我脑袋里什么都没了,全成浆糊了!”
  
  “好。”付宽眼眶一热,被这句话暖的显些再次哭出来,赶紧用力把眼泪憋回去,“我们都,好好的,相信彼此,好、好吗?”
  
  “好。”江海州笑了起来。
  
  “那,”付宽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去,煮面,一起吃。”
  
  他心情不好没吃饭,如今缓和过来是饿了,不知道江海州有没有吃,但他想两个人一起吃个面,江海州不可以拒绝自己。
  
  江海州看他离开的背影,摸着自己的脸,神情有几分罕见的呆滞,他脸烧得慌,头皮发麻,好像要炸了。
  
  就这么一个纯的不能再纯的亲吻,竟然让他好像被顺毛了一样把那些难受郁闷通通扔掉。好像被施了魔法的麻瓜,又滑稽又不可思议。
  
  他闭了闭眼,有些轻微的眩晕,胳膊还在隐隐作痛,但比起看到付宽哭的那一刹那,他觉得什么都不算个事儿,只有把媳妇哄好才是第一要务。
  
  付宽在厨房里,把蔬菜洗干净,准备好了四个鸡蛋,又从冰箱里拿出火腿来切片。明明只是简单的速食面,却被他做出了赏心悦目的感觉。厨房明亮的光照在他柔软的侧脸上,一切都岁月静好的过分。
  
  江海州站在门口,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充实感。
  
  像是很没来由又不可思议的,他竟然在小东西身上找到了一种名为“安全感”的东西。
  
  他突然就走过去抱住了还在忙碌的付宽,强行把人压在旁边的瓷砖上亲吻起来。
  
  “唔……”付宽被吓了一跳,随即很快抱住了江海州,像是心有灵犀般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张开了小嘴任由他为所欲为。
  
  江海州的动作不怎么温柔绅士,和他平时的样子不同,甚至带了点粗鲁似的,揉的付宽纤细的腰肢都隐隐作痛。
  
  像是在发泄。
  
  付宽半阖着眼,趁江海州啃/咬自己锁骨之际终于能抽出开口的空隙,“你是,江海州啊,你不要,怕。”
  
  “我没怕。”江海州声音闷闷的,使劲儿咬了付宽一口。
  
  他的抱法毫无章法,付宽几乎站不稳,他抬手摸着江海州的后颈,摸他手感很好的头发,声音里带着勾人心痒痒的色|气,却让人奇异的没有邪念。
  
  “再深的,泥潭,也能,摆脱的。”付宽抱住江海州的腰,“我会,看着你,越变越好,答应我。”
  
  江海州停下了亲吻,闭着眼紧紧搂着他,一时间安静的厨房内能听到很大的喘息声。
  
  “煮、煮面了。”付宽推了推他。
  
  “抱会儿。”江海州摸着人瘦瘦软软的身体,没有蠢蠢欲动的杂念,只想很单纯很纯粹的抱抱他。
  
  “你那朋友,待多久?”
  
  “不知道,不想管他。”江海州不想付宽被自己抱着的时候还在想别人,有些不满的拍了他小屁股一下。
  
  “我想,见他。”
  
  “有什么好见的。”江海州说:“那人太浪了,你得离他远点。”
  
  付宽淡淡的笑了,“我要,告诉他,你是,我的啊。”
  
  “好,那就见,告诉他我本来就是你的。”江海州说着突然皱了皱眉,脸色有点阴沉,“不过出来见,别在我家。”
  
  “为什么?”
  
  “不安全……”他无意识的嘀咕了一句,像是在抱怨什么,对视到付宽的眸子又故作凶狠的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乱吃醋,还没收拾你呢!一会儿把你抱床上扒光打屁股!”
  
  付宽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把他推开继续煮面。
  
  江海州在旁边看着,不经意就见付宽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愣了愣,不自然的别开眼,像个初出茅庐的情场新手一样差点脸红。
  
  付宽把头转回去继续看着面,江海州看自己那深情的眼神不是假的。
  
  所以为什么不让自己去他家呢?
  
  不安全又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那个带回来的人吧。
  
  如果不是那个人有问题,就是江海州自己有麻烦了。
  
  他知道,在道上混的人无论大小地域,都有一套自己的规矩,付宽虽然从来不混,但也多少能分析出来,江海州不是万能的,他再牛逼再能打也只是个孩子。是孩子就会犯错误,会被人教训。
  
  付宽垂眸,遮住眼底的阴沉。他能感觉到江海州是不想继续了,不想再继续搅什么浑水,可是没那么容易轻易脱身。
  
  怎么办,自己也帮不了他。
  
  付宽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无能。
  
  江海州把面端到饭桌上,和付宽俩人对坐着吃起了热腾腾的面,氤氲的雾气升腾起来,模糊了付宽的镜片。
  
  “最近怎么样,耳朵这方面?”
  
  “没有更坏,也没有,太好。”付宽给了一个很中肯的说法。
  
  “有什么烦心事及时和我说,别憋着,憋着没前途。”
  
  付宽笑了起来,想了想,说道:“你也是。”
  
  江海州吃过饭,付宽不让他走,拿出了新的洗漱用品,而且在江海州真空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条崭新的男士内裤等着他。
  
  “???”
  
  “我买的。”付宽递给他,“试试,大小。”
  
  “什么时候……”江海州觉得今天的自己像个小屁孩子一样,然而还没等他整理好自己乱七八糟的情绪,就被付宽下一个重磅□□砸的七荤八素。
  
  “换下来的,内裤,能给我,留着吗?”
  
  付宽亮晶晶的眼里都是笑意,又纯洁又清澈。
  
  江海州呼吸一滞,猛地回身进了浴室,把门“啪叽”一下关上了。
  
  小东西……要自己内裤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做那档子事?!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觉得没有谁比付宽更棘手了!
  
  付宽站在浴室门口,听着水流哗哗的声音,就那么站了能有二十分钟。
  
  然后,他慢慢走过去,敲了敲门。
  
  “……稍等!”江海州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局促,放在常人身上可能不甚明显,但一直都漫不经心的江海州能有这么紧张的情绪就很有意思。
  
  “我进,来了!”付宽高声说。
  
  “等下,别!哎操!”江海州看着打开门的付宽,把浴袍收紧,内裤飘在地上的洗衣盆里还沾满了泡沫。
  
  “你……怎么进来的。”江海州咽了口唾沫,竟然觉得贼瘠薄尴尬。
  
  “钥匙。”付宽轻描淡写的把钥匙转了个圈,扔到洗衣机上,然后缓缓蹲下,开始轻轻揉搓江海州的内裤。
  
  “你干嘛!”江海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好像付宽又细又白的小手帮他洗内裤是在搓他的蛋一样。
  
  “以后,我都可以,给你洗。”付宽没抬头,但说的很认真。
  
  江海州脸色连连变换,表情丰富多彩了一阵,不知道该说什么,阻止也不是,走也不是。
  
  付宽小鼻子轻轻动了动,没说什么,江海州一拍额头,窘迫的想欲哭无泪。
  
  空气里有股子尴尬的子孙香水儿味,江海州脑袋嗡嗡的,破天荒想脚底抹油直接走了。
  
  妈的,搞什么鬼,小不点越来越他妈难以揣摩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憋出病的!
  
  付宽就这么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给江海州洗完了内裤,过了好几遍清水,认真的像是在做一套数学卷子。
  
  江海州浑身的气血翻涌,也顾不得付宽在场就用冷水冲了把脸。
  
  “以前,别人给你,洗过吗?”付宽突然问。
  
  “没有。”江海州的回答很机械,他觉得现在就是付宽把他扒光给强了他都不会惊讶。
  
  人是会变的,这小孩不知不觉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江海州深沉脸看向镜子,突然想点一根烟。
  
  “州哥啊。”
  
  “哎!”江海州一愣,“在在在!”
  
  付宽轻笑几声,清脆悦耳,似乎对江海州的反应很开心。
  
  “今晚,留下吧。”
  
  “不!”或许是付宽的神态语气过于暧昧,再加之洗内裤的铺垫做加成,江海州下意识就把付宽这句话当成了那种少儿不宜的邀请,他一下子像被锥子刺了尾椎骨一样,“我还是回去吧!”
  
  留宿是不可能留宿的,澡都洗了也要回去。他江海州是个正直善良三观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好流氓。
  
  “想你了。”付宽洗完把江海州的内裤拿衣架放好,突然就顿住。
  
  他不知道妈妈第二天会不会回来,如果江海州在自己床上编个借口还说得过去,如果洗了内裤,那就过分亲密了。
  
  付宽敛了眸子,如果能和江海州单独住就好了。他愿意一直当江海州的媳妇儿,为他学做饭,给他洗衣服,甚至愿意被他睡。
  
  如果两个人能在一起生活就好了,他就是这么没条件没理由喜欢江海州啊。
  
  江海州哑声,对付宽这句“想你了”完全没了任何抵抗力。大不了石更一晚上,年轻人要多磨练自己的毅力嘛。
  
  付宽把内裤放到烘干器下,虽然很快就能干了,但他想自己留着。
  
  江海州坐在付宽的床上,看小孩儿穿着他的内裤出来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付宽从他要内裤那句话有多么的……货真价实。
  
  内裤大了很大一圈,付宽拿那种不会被扎到的圆形胸针把两腰固定好了,但江海州丝毫不怀疑都不用他随便一扯,只要付宽往床上一坐,里面就一览无余跟挂空档一样。
  
  他长舒了口气,没想到现在和小东西相处,就处处充满了挑战,这种日子还长着,他得为以后这年轻气盛的身体做打算。
  
  “胳膊,疼了吗?”
  
  “还行。”江海州说。
  
  “你总是,受伤,又不用,我帮忙。”
  
  “小毛病。”江海州说,“没有外伤,还有一个手能用呢。”
  
  “一个手,打的吗?”
  
  “什么?”江海州愣了愣,猛地就坐直了,“我发现你现在……无法无天了啊!”
  
  “是不是,打了吧。”付宽巧笑倩兮的站在床边看他。
  
  “是他妈的打了啊,我还总打呢!没事儿就打,老子各种姿势都在脑袋里逛一圈了,就等着时候一到轮番用你身上!害怕不?!”
  
  付宽弯腰笑了起来。
  
  “上来睡吧。”江海州也绷不住笑了一阵,然后拍了拍床,把被子掀开了。
  
  付宽换到他胳膊没受伤的一面,虽然自己睡觉挺老实,但还是以防万一怕自己碰到他。
  
  付宽给江海州多拿了两个抱枕垫在另一边,放在他胳膊下面,“疼了就,告诉我,陪你聊天。”
  
  “行。”江海州平躺下来,浑身都放松了。
  
  不管明天怎么样,现在的他是舒舒服服的。不像那些口口声声说着明天会更好的人,可能都经历着一个很糟糕的今天。有付宽在身边的日子都是美好的,如果这是老天爷的馈赠,那可真是江海州最走运的一件事儿。
  
  付宽不知从哪变戏法的拿出江海州的手机,打开摄像头,然后对着江海州的脸,自己的唇挨着他的唇拍了张照片。
  
  两张赏心悦目的侧颜,一个充满温情和爱意的吻。
  
  “我要给,那个男的,发过去。”
  
  江海州摸摸他的头,“发,安德烈那个。”
  
  江海州早就把自己手机上所有俄文的标识都做了中文备份,就怕小不点拿他手机的时候看不懂。
  
  付宽发过去之后那边很快回复了一条语音过来,付宽点开了,理所当然的一点没听懂。
  
  他看向江海州,后者脸色微妙,拿过手机回了一条语音过去。
  
  他声音好听,讲俄文的时候懒洋洋又充满了磁性,像情人间温柔的低喃,又像是在唱一首悦耳动听的歌曲,性感的让人想扑倒。
  
  江海州发完就把手机关了,主动给付宽解释起来,“他以为我是来和你睡觉的,我说没有,只是留宿,咱俩好几天没见都挺想对方的。”
  
  “嗯。”付宽点头,直白道:“我很想你。”
  
  江海州轻咳了一下,“睡觉睡觉!”
  
  付宽弯了弯眼睛,成功看到江海州的耳尖儿红了。
  
  真是……真是太喜欢江海州了啊,没有比他再迷人的人了,他不疑有他的想。
  
  





第38章 翅膀
  江海州和付宽吃完午饭才出去,所幸付宽他妈妈没回来。
  
  付宽要跟出来,他没让,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危险等着自己。江海州闭了闭眼,长出了一口气,分两次才喘完。难受,刚出付宽家就开始不舒服,这种生理反应来的莫名其妙,可能随心。像是什么结界护盾消失了一样,让他心里有一丝不明显但很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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