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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_只烟片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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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竟然目光里带上了隐隐的同情。
  
  付宽:“……”他懒得解释,那人才不会强迫自己呢,付宽拎得清,那人看着笑眯眯的,其实心气高的根本和这些人都不一样,不属于这群乌合之众的范畴,他不需要强迫别人,真那样做了,反而是他吃亏才是。
  
  不过总算是同学一场,只要陈秀一以后不再招惹自己,他巴不得再也看不到这人呢,离得远远的互不相干才好。
  
  “那我,看看,吧。”
  
  “好好!”那人一块大石落地,反而劝道:“江海州特别牛逼,能靠上他是你天大的福气真的,好好把握!”
  
  付宽心想这人的确厉害,昨天只一下就把张牙舞爪的陈秀一放倒了,只是如果人家不愿意再联络自己,那自己也不敢联系人家啊,虽然有了联系方式,也被告知受了欺负随时给他打电话,但他不敢打过去……
  
  他这样想着,就出去了,他今天书包里带了阿姨做的曲奇饼,很好吃,他最喜欢了,这次他没舍得吃几块,全部给江海州带来。他不知道怎么感谢一个人,他的钱江海州也不要,只能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分享给他。
  
  付宽走出校门口的时候,并没有遇见那个人,他原地发了会呆,有些失落,还是准备回家了,回去要把曲奇饼制作方法学会,这样不用麻烦阿姨,他每天都做,带过来预备着,早晚有一天会遇到那人!
  
  接下来又过了好几天,还是没看见这人。付宽每天对着手机上那几条短信发呆,打了字又删,把“早安”“我做了曲奇饼你吃吗”“我的零花钱保护的很好”这些愚蠢的句子都删了。
  
  那人一定不会看的,说不定还会笑话自己。不,他可能已经……把自己给忘了。
  
  他们本就没有什么密切的交集,自己这么小,在学校上课,他肯定看不上自己吧。
  
  付宽有些自卑,又偷偷生气,懊恼的想把江海州的联系方式删了,要动手的时候又舍不得。
  
  删了就什么念想都没了,他还是很想见到这个人的,留着就有机会,反正日子那么长呢。
  
  这样过了半个月,学校里再也没人敢找他的麻烦,还有不少搭讪的,问他和江海州什么关系,旁敲侧击求他帮着联系江海州,都被他拒绝了。他说自己没有联系方式。
  
  绝对不给别人。
  
  这天放学,他一边往外走,摸了摸书包里的曲奇饼,明天不做了,连续半个月也没一个偶遇,自己都吃腻了!撅了噘嘴,这小镇也没多大,怎么就遇不上呢?还是自己活动范围太小了,就这么一个破学校,跟牢笼一样束缚着他们。
  
  “!”
  
  付宽看着电话,屏幕一闪一闪,无声却急促,联系人:江。
  
  他愣了好半天,接起来的时候心脏跳得飞快,江海州给自己打电话了!
  
  “喂……”
  
  “前边建设路右拐修车厂后边小胡同,土路的,过来。”
  
  沙哑微喘的声音言简意赅的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付宽愣了愣,猛地拔腿往那边跑。
  
  此时天已经快黑了,路上稀稀拉拉的有很多走得慢的学生回家,他穿过一波又一波的人群,勉强能看到人们模糊的轮廓,然后他在胡同里看到了蜷缩在那的江海州。
  
  “你!怎、怎……”
  
  付宽心脏一直狂跳,此时快要骤停一样咚的一下,头晕目眩,嗓子眼儿发紧,有些失声。
  
  “过来扶我起来。”
  
  江海州捂着自己肋骨下面,那里有黑色的布条紧紧缠绕着,已经被鲜血浸染透了,他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也有细细的汗珠。
  
  付宽凑过去咬着牙,赶紧把人扶起来,声音颤抖着,“去……哪?”
  
  江海州没回答,摸了把他的脸,调侃道:“行啊,不害怕?还以为你会被吓哭呢。”
  
  付宽没接茬,眼圈憋红了。
  
  “我沉吗?”江海州似乎是怕他害怕,说话的时候尽量语气放柔,但可能是太疼,听起来就很虚弱。
  
  “不。”付宽用力帮江海州卸力,又问了一遍:“去哪?”
  
  江海州说:“不去医院,我找个地方落脚。”
  
  他摸了摸口袋,“嘶”了一声,“老子找找有没有身份证,随便找个地儿先。”
  
  正轨的地方最近严打不允许他胡来,不正规的地方一大片,但谁知道是他妈谁捅的刀子,万一撞枪口或者给手底下那帮蠢货带去麻烦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估计了一下自己的伤,应该只是皮外伤,消消毒包一下完事儿了,以前也不是没受过更严重的。
  
  “不用、了。”付宽把人推上车,自己坐在前面和司机报了个地址,“去xx,速度。”
  
  江海州一顿,缓缓呼了一口气,“你家?”
  
  付宽回头,“你怎么、知道?”
  
  “孙超和我说的。”
  
  “哦。”
  
  付宽打了个电话,给家政阿姨让她不用去了。
  
  江海州半阖着眼,不动声色的放松下来。
  
  到了付宽家里,血还在流,但已经好很多了。
  
  付宽翻箱倒柜的把药箱拿出来,看江海州熟练的包扎完,又给他倒了杯热水。
  
  “我还以为你得打120呢。”江海州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笑容,这才有闲心打量一下他们家,“条件不错,窝在县城干嘛?”
  
  “你,疼、疼不?”
  
  付宽蹲在沙发旁边,瞪着大眼睛看他。他瞳仁黑,比例又大,怎么看都像戴了美瞳一样漂亮。偏偏男生女相,很容易能激起人的保护欲或虐/待欲。
  
  “嗤,这话问的,捅你一刀试试?”
  
  付宽从书包里给他拿出曲奇饼,刚才跑的时候太匆忙,已经有碎渣了,他把最大最完整的拿出来递给江海州,“你失血,这……甜的,吃、吃了,会好、一点。”
  
  江海州接了过去,他不喜欢甜食,但面对这哈巴狗一样的小眼神儿还是有些无力,几口就咬掉嚼几下咽了下去。
  
  “你家人呢?”
  
  “工、工作。”
  
  江海州点点头,之后接了两个电话,说自己受了点伤,有什么事儿要别人代办,又强调自己真没事儿,别声张,他现在在小不点家里,然后就挂了。
  
  “我得走了。”他说着就要站起来。
  
  付宽猛地起来扯住江海州的衣袖。
  
  “干嘛,不让走?”江海州失笑。
  
  “我不,放心。”
  
  “没事儿。”江海州说:“小伤。”
  
  “不,不行。”付宽看着他,“好多,血。”
  
  他想起刚见到江海州时他脸色苍白一头汗的样子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很难受,这种感觉以前从没体会过,他有些无措,就是不想让江海州走。
  
  那个虚弱的样子和一只手就能撂倒一个人的样子,都是江海州,他摸了摸心口,后知后觉他好像在心疼。“不准,走!”
  
  “呵!”江海州坐回沙发,新鲜啊,胆子没猫大的小屁孩儿敢命令自己了?
  
  “你胆挺肥啊,就算有个口子办了你也就分分钟的事儿,别不拿我当外人。”
  
  “太晚,了。”付宽似乎听懂了“办”是什么意思,但支吾一瞬很快转移了话题,说,“你去、我,我床上。”病人需要好好休息。
  
  “你呢?”江海州眯眼看他。
  
  “我睡,沙发。”付宽看着江海州的伤,好一会儿才开口,“怎么弄、弄得,危险。”
  
  要是别人,或者江海州那帮小弟听见了,肯定直接一巴掌扇过来了,要特么你丫多管闲事,这是你该问的吗?还他妈强留自己,难不成还要趁着睡着补一刀?
  
  江海州自然不会认为这小不点有胆子对自己不利,只是他失血过多,有些犯困,一般情况下他就算不骂过去也肯定不搭理了。
  
  看着眼巴巴望过来等自己回答的大眼睛,江海州承认自己是拿这种萌物没辙。
  
  “树敌太多,正常。”他漫不经心道。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江海州随时能预料到这种情况,只是这次的确是他失误,那人不知从哪搞来了麻醉针,给他妈动物园动物打那种,不过这一刀不严重,似乎就是挑衅,没碰到内脏,伤口也不深,不然他也不敢托大。
  
  江海州倒下时不忘扒了那人口罩,没想到这人有备而来,口罩里还糊了一层黑布,看来是彻底不想他认出来自己是谁。
  
  付宽脸上心疼的表情要藏不住了,突然就抓住了江海州的手,他觉得刚才这人说话那混不吝的样子特别想让他抱一下,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什么脸色烫的仿佛要爆炸,匆忙放开之后跑去了卧室,“我铺,被、被子。”
  
  江海州看了眼自己的手背,垂眸片刻,给胡乐打电话过去,“我在小不点家睡了。”
  
  “州哥,他靠谱吗?”
  
  “嗯。”
  
  “州哥,要不还是回来吧,那小子看起来麻烦。”
  
  “我特么是在他家睡,又不是睡他。”
  
  “对不起州哥!我不该多话!”
  
  江海州挂了电话,抬眼发现付宽正站在他旁边,手里拿着湿毛巾。
  
  “有事儿?”
  
  “擦、擦身体,吗?”
  
  “啧。”江海州听这小崽子说话是相当费劲,他有伤确实不方便洗澡,怎么是怕自己弄脏床铺还是想占便宜?
  
  “你给我擦啊?”
  
  江海州体内缺血嗓子有点哑,眉毛一挑带着点痞气的动作口吻压下来,性感的让人招架不住。
  
  “好,啊。”
  
  江海州眯起眼,“过来。”
  
  “好。”
  
  付宽走过来,手里的毛巾被猛地一个大力拽出去扔到一边,紧接着一个天旋地转——江海州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付宽直接拎到自己怀里按住了。
  
  付宽先是一愣,接着怕碰到江海州伤口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他呼吸急促起来,像是什么东西过敏了一样,这种姿势和上次的拥抱不一样,他的心跳的更快了!
  
  “你……”江海州抬起他下巴,仔细的端详他几秒,白净的小脸,干净的眼神,纯的跟他妈蒸馏水一样。就是一个单纯对自己有好感想接近又不知道怎么释放善意的雏儿,软绵绵小小的一团,身上还带着沐浴露那种淡淡的香气,这么搂着还挺舒服。
  
  “啊?”
  
  “黏糊我,是想挨操?”
  
  付宽徒然瞪大了眼睛,咬着唇推了江海州一把,然后直接躲到了对面沙发的后面瞪着眼看他,两个眼圈瞬间就红了。
  
  江海州:“……”
  
  他指着卧室:“滚进去睡觉,再废话一句,直接扒了你把你屁股弄开花。”
  
  江海州看着付宽进了卧室,这才把眉头紧皱起来,今晚估计会疼的睡不着觉了。
  
  他给净女神报了平安,然后在沙发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下,瞪着眼睛看天花板。
  
  旁边有脚步声传来,他没动。
  
  “疼吗?”
  
  这都吓不着你,江海州心里发笑。
  
  “明天不用上学?”
  
  “周、六了。”
  
  “你们这些乖小孩儿不是都怕我们这样的流氓小混混。”
  
  “你,不一样,的。”
  
  江海州闭上眼,莫名有些烦躁,“我不是什么好人,别和我走太近。”
  
  付宽没接话,趴在另一边的沙发看他。
  
  那目光太直白,闭眼都无法忽略,又偏偏不带什么不好的色彩,江海州一时间拿不准怎么对他,自己的感觉又很敏锐,他不想被人一直盯着,干脆睁眼拍了拍自己沙发,“坐过来。”
  
  付宽眨眨眼,一点点挪了过去,“想吃……东,东西吗?我给、你点。”
  
  “吃不下,恶心。”
  
  “那你,不、不饿吗?”
  
  “你怎么才能闭嘴?”江海州难以置信的看他,“就这么几天你就不怕我了?”
  
  “我不、不想,你饿……肚子。”付宽有些委屈,“失血……过多,又不、吃东西,这样,不好的。你、你这么,大……了,不会、不知道……”
  
  “你在教训我?”江海州听着这语无伦次的一长串,眉毛快挑飞了。
  
  “没。”付宽怯生生的看着他,“怕你、难受。”
  
  “你滚去睡觉我就好受了。”江海州暗道自己怎么没发现这小不点嘴巴这么碎,竟然有胆子和自己蹬鼻子上脸。
  
  “哦。”付宽在确定他是真的不想吃东西后,光速跑回了自己卧室。
  
  江海州:“……”
  
  这孩子看起来像个神经病。
  
  ……
  
  江海州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的骨头都发软,他伸了个懒腰,不小心抻到伤口疼的直吸气,呵欠打到一半也收了回去,揉揉眼睛,目光扫过一旁的茶几,下一瞬忽然顿住。
  
  茶几上有鸡蛋,三明治和小蛋糕,还有一杯热牛奶正冒着气。
  
  付宽从厨房探出头来,正好对上江海州望过来的眼睛,他嘴角咧开一个笑容,“早上好!”
  
  身上还扎着可爱的卡通龙猫围裙,笑容清爽明亮,弯弯的眼睛水灵灵的,整个人都散发着阳光的味道。让江海州醒来时那点不舒服奇特的一扫而光。
  
  “洗、洗漱、吗?”付宽走过来,伸手指了指卫生间,意思自己都已经把东西给他准备好了。
  
  江海州没说话,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那边走,付宽伸出手轻轻拽住了江海州的胳膊。
  
  “嗯?”
  
  江海州刚起床,鼻音含混不清,发出来的单音节却十分性感。
  
  付宽脸一红,“我,拿、拿到这……”
  
  “不用。”江海州打断他,“我自己去。”
  
  他血统强悍,恢复能力也好上几分,拿开付宽的胳膊,看着小孩儿红扑扑的脸蛋觉得挺有意思,伸手掐了掐。
  
  “欸?”
  
  付宽眨眨眼,没躲,湿漉漉的鹿眼看着可怜吧唧的,又让人忍不住继续欺负下去,想看到他更多无助绝望的神情。
  
  然而江海州没再动作,他放开了付宽的脸,一会儿就得走,他要给自己的人打个招呼,说不定找麻烦的人还有什么后招。而且他一晚上没回去,江净还不一定吃没吃饭,万一又喝酒了自己还得看着点。
  
  他迅速解决了洗漱和早餐,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付宽一直看着他。
  
  “怎么了?”
  
  “要走、了吗?”
  
  “是啊。”江海州轻笑,“不然打算和我过日子?”
  
  “那我、我以后、还……”付宽立正的姿势站在那,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能见、见到你,吗?”
  
  江海州扣了扣耳朵,小东西说话太费劲了,换做别人他早就把人舌头抻出来亲自捋一捋,可小东西不禁吓,他叹了口气,“有事给我打电话,没事也可以找我聊天,但是我不一定能很快回。”
  
  他不经常用手机上的聊天软件,他觉得网络上蠢货居多,甚少能找到聊到一起去的。
  
  但是如果小东西和他说话,他估计会看一看。
  
  “好!”付宽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是就在等他这句话似的。
  
  





第5章 雨天
  自那天得到了江海州的承诺,付宽每天都会发个早晚晚安回去,晚安江海州都能看见,早安一般回复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以后了,这个人一定睡得很晚,这样对身体不好,他是怎么长那么高的个子的!
  
  他和江海州聊天没有被人看到,但还是有人问他江海州这个人为人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像传言的那么凶,有没有女朋友,女朋友是不是特别漂亮。
  
  他也很好奇,但又隐隐觉得江海州不像是喜欢女孩子那样,不然那天晚上在学校操场……
  
  fk:她们都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我该怎么回答呀?
  
  江海州:没有。
  
  付宽正高兴呢,就见江海州接着上一条消息又发来。
  
  江海州:有男朋友。
  
  付宽张了张嘴,突然就一阵沉甸甸的失落袭来,眼圈不争气的红了。
  
  “宽宽,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热心的学委徐雯偏巧收作业到这里,就见付宽手里抓着手机,眼睛红红的趴在那儿。瞬间她的母性就被激发起来了,又知道付宽脸皮薄,便挤开了他旁边补作业的无辜同桌坐下,“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付宽不说话,只是摇头。
  
  “那……”徐雯撸了把长长的头发,“你写在纸上吧。”
  
  付宽拿过一张纸,一笔一划的写完了。
  
  ——有个人,我问他有没有对象,他说有,我很难过。
  
  徐雯看了两遍纸上的内容,付宽是个遣词造句十分严谨的学霸,可这……蹙眉问道:“他?他是你好哥们儿?”
  
  “刚、刚认识,的。”
  
  “所以是男的?”
  
  “嗯。”
  
  徐雯抿抿嘴,把纸条撕碎扔进桌子间的垃圾袋里,“不要再和别人提起这件事了,任何人都包括在内,听到了吗?”
  
  付宽眨眨眼,“我不、不开心。”
  
  徐雯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你呀,也一直看不出喜欢什么,一直都老实巴交的,谁知道……”
  
  她不再说话,拍了拍付宽的头,“你乖乖的,不开心就找他聊聊呀,你这么好这么可爱,他肯定也会喜欢你的!”
  
  “真、真的……吗?”付宽的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徐雯理直气壮,故作夸张道:“天啊,我们小宽宽简直可爱到爆有没有?!谁不喜欢是他没眼光嘛!”
  
  “是啊是啊!”由于徐雯没控制住这句话的音量,周围的一群妹子听到了纷纷转头附和,露出善意的微笑来。
  
  付宽心里一暖,同时豁然开朗起来,原来,他想江海州也喜欢自己。
  
  那……那岂不就是……
  
  怎么办,他……他好像喜欢上这个人了。
  
  付宽第一次有喜欢的人,内心激动地简直想找个地方藏起来。江海州他长得好好看,人又高,声音好听,听起来酷酷的冷冷的,但是手掌很暖,摸过自己的头。
  
  付宽下意识也把手放到自己头上,想象着江海州给他顺毛的触觉。
  
  那只手掌心宽大,带着淡淡的体温。
  
  他对自己好,帮自己打倒欺负他的坏蛋,还不要自己的钱。
  
  付宽不停地搓着手指,他好想告诉江海州自己喜欢他,可是瞬间他又想起来江海州那句“我有男朋友”,仿佛一下子被击垮。所有的喜悦都消失掉,变得不复存在。
  
  不行,江海州有男朋友了。
  
  一想到这个事实付宽心里就一阵阵泛酸,难受的想哭。
  
  江海州那么棒的人,男朋友一定特别好。而自己,又小又结巴,听力还差,还被人……还被人说像个女的。
  
  这样的自己,江海州是不会喜欢的。
  
  第一次有喜欢的人,竟然就要无疾而终了吗?
  
  果然,好的都会早早地别人捷足先登,他要是早点认识这个人就好了,那自己一定要勇敢的把人抢到手!可是现在来不及了,江海州已经有人了,自己要是插进去就是小三啊!
  
  不可以这样的。
  
  付宽趴在桌子上,反复的看和江海州的聊天记录,其实只有几句而已,而且江海州一般回复的都很简短,不像他,像个话痨一样每次都絮絮叨叨一大堆。
  
  ——江,你的伤完全好了吗?这几天有雨,不能沾水,记得备一把伞呀,如果忘了我可以给你送去的!
  
  虽然他那些小弟也能送,但付宽想见他啊。
  
  ——晓得了。
  
  ——江,你平常都去哪玩啊,网吧吗?还是KTV,那些地方是不是都要身份证?
  
  他好想去,好想看看江海州平日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怎么打发闲暇时光,想靠近他的生活,再近一点,想更多的了解他,看到他更多不同的样子。
  
  ——想玩?有空带你,自己别乱跑。
  
  ——好,我不乱跑!
  
  但你什么时候有空呢?
  
  ——江!今天小组学习,很多人想和我一组,但是他们很吵,还互相说坏话揭老底,很烦。我就都没答应,我是不是不合群啊,感觉他们都好幼稚,虽然都比我大……
  
  ——不用搭理那些沙雕。
  
  付宽心想,我不搭理就没有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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