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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_只烟片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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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别的?”付宽问。
“没有。”
脾气倒是好不少,若是以前谁敢这么对大洲哥图谋不轨,怕是这酒吧得让他砸个稀碎。不过倒也能理解,这哪能是他撒野的地方,而且他现在可不是混混,是个名校的老师呢。
“江老师。”付宽轻声说着,如今江老师门下徒弟,想必几十几百了。
肯定不记得那年在八中操场匆匆收的那个。
物是人非。
作者有话要说:
创口贴:老江你别多想,我是来盖喉结的,不是来遮吻痕的呢。
第65章 见面
“咚咚咚。”
“进来。”
“小江啊。”
“李主任。”江海州站了起来。
“那批交流生下午到,你下午第二节有课是不是?”
“嗯。”江海州说:“有什么活动吗?”
“正常讲课就行。”李主任说:“这批学生素质挺高,你课堂纪律最好,气氛方面倒是不担心,就是这提问率低了些,记得也找新来的回答一下问题,多点互动。”
“知道了。”江海州说:“放心吧主任。”
主任刚走,他手机里就传来吕鑫的消息。
“这批外来户里有个帅哥,超级帅!”
江海州对这个男女通吃的纨绔颇为头疼,“你忘了那个酒吧女孩了?”
“那女的跟我说她只想睡你,我当然要转移目标了!”
行吧,那她没戏了。江海州收起手机,拿了书去教室。
他这几年的生活十分禁欲,对帅哥一丝兴趣也无,恐怕长此以往别人会以为他有什么毛病——毕竟,一个长得这么帅的男生,二十一二岁了,正常情况下就算不是炮王,也应该身边有个优秀的固定恋人。
他什么都没有,还他妈是个处男。
江海州到了班里,照例是黑压压一片人。
他像往常一样准备打开播放器和课本,就在他走到讲台,抬头无意之间扫一眼班里的学生时,突然就顿住——
大家看到的就是江老师本来懒洋洋的进来,然后不知看到了谁,直接就跟个傻子一样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呈现出一种混合着“惊愕,惊喜,激动”的复杂表情,然后被他在大约三秒钟左右的时间迅速的收了回去,变得面无表情。
众人:“……”
这是什么操作?
他们在下面不可避免的窃窃私语起来,最后他们一致认为,江老师是被新来这个坐在“c位”的小哥哥帅的。
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往常都是陈阿娇陈校花,而今却是一个外校过来的交流生。
这位同学乍一看雌雄莫辨,惊艳异常,五官没有一处不精致华丽,让人移不开眼。
但好看的皮囊这里不缺,让人觉得心痒痒的还是男生那厌世的倦怠的,带着一股子从容不迫的浪劲儿……很难形容,大概是这人对什么都看不起,对什么都不介意,眼角眉梢又像带了钩子,猝不及防戳你一下。使人特别想引起他的关注,想看他真正的喜怒,看他是不是包裹着一层伪装,里面是黑是白是软是硬。
想接近他,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大家都有意无意的注视着他,他却浑不在意,面带笑意的看着讲台上的老师。
江海州拿了一根粉笔,不知怎的没抓住,碰到了盒子,“哗啦啦”,粉笔盒掉在地上,稀稀拉拉撒了一地。
有几根滚落到中间年轻人的脚边,被一脚踩住。
江海州一顿,蹲在地上一根根捡了起来。
被踩住的江海州没捡,把粉笔放回盒子里,打开了ppt。
……
“老师,这句讲过了……而且你上节课好像不是这么翻译的?”
……
“老师,这个您早就留了作业的!”
……
“老师,错了一个字母……”
江海州面向黑板,伸手用力揉了揉眉心。
接下来的半节课他讲的倒是冷静,再没出什么岔子,只是课下再回顾,他竟然连自己讲了什么都没太大印象。
想起主任跟他说的提问率的事儿,江海州标出一段话来,“这位同学,你来翻译。”
大家齐刷刷看过来,看到被提问的人纷纷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心道果然这年头提问都看脸,好看的人只关注好看的人,他们兄弟校也是双一流,此次前来的更是优等生中的优等生,一定会搏个满堂彩,他们十分期待。
却不料这位同学却没站起来,也没开口,笑吟吟的看着江老师一言不发,大有“我只想看好戏”的挑衅架势。
江海州盯着这名学生,一直盯到周围的人都察觉不对,开始提醒他,他这才回过神,冷淡道:“下课跟我去办公室。”
“江老师怎么了?今天好不对劲。”
“不知道,他总是走神,还盯着那帅哥一直看,莫非认识?”
“我看也像,而且看起来关系不一般,你见江美人什么时候对自己学生这么关注过啊,连苏锦衣都算上,在课堂上的江美人可从没露出这些情绪过……”
“也正常,他们这种颜值的圈子不大,说不定有过一段什么呗!”
“安静。”江海州漠然说完,继续转头讲课。
在还剩最后十来分钟的时候,他放下粉笔,“今天到这,前几天我去开会,上边让你们多交流,只要内容健康向上,你们自行发挥。”
他说完教室内一阵哄笑,江海州面无表情的站在讲台中央,眉眼低垂,长睫遮住了所有情绪。
“铃铃铃——”
他拿着书走出教室,哪怕是碰了大半节课的石灰,拿着书的手还是隐隐出了一层潮乎乎的汗。
……
江海州想过很多两人再见面的场景会是哪里,比如新生军训,优秀学生代表讲话,或者哪家图书馆,饭店,甚至哪个街头巷尾路灯底下天桥边上……
他唯独没想过是在自己的课堂。
付宽大三了?
还就在自己的兄弟校……
这么优秀的人为什么三年没有传出一点消息来!他是有多低调!
这几天一直下着小雪,得不到阳光照射的雪在地上积了一层,被踩的严严实实。
身后能听到清楚的脚步声,一直不徐不疾的频率。
他深吸一口气。
付宽长高了,很高,不再是以前那个需要弯下腰去亲吻的小豆芽,而且……长得越来越出众了,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发现。
直到见到真人,不是照片的真人,他才真切的体会到自己有多想这个人,他甚至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进了办公室,里面刚好没人,他转身等付宽进来,直接把门反锁,拽着人胳膊把人按在了门上!
付宽肩膀被握的有些痛,他直视江海州的目光,后者那异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给吃了。
江海州左胸前一直戴着自己送他的胸针,在酒吧也是,课堂也是,发呆的时候还会不时伸手去摩挲。
这么说,是不是还对自己旧情未了?
呵,还是说韩奕走了他没人陪伴,想到了当初愚蠢不堪的自己。
他心下冷笑,自己定是想多了,他江海州怎么会没人陪?身边一天换一个帅哥,教室里那群眼神放光的男男女女,江海州到底是江海州,一切卑微的东西都和他无关,包括自己。
“别来无恙啊。”付宽说。
……江海州呼吸一滞。
不结巴了,声音里多了一丝成熟清冷,带着明显的疏离。
他三年没听付宽说话了,此刻竟有种想把人揉碎填进自己怀里的冲动。
感受到肩膀传来的越收越紧的剧痛,付宽下意识蹙眉,“江老师,这可不是对交流生的待客之道。”
江海州愣了愣,猛地把人放开,清了清嗓子,足足一分钟才说出话来。
“这三年,你过的好吗?”
换了新的环境,新的人群,新的生活。过去的记忆还留下多少。过去的人还记得多少?你还记得我吗?还……喜欢我吗?
江海州手在发抖。他做事向来踌躇满志,第一次没了把握。
付宽嗤笑一声,“好不好与你何干?”
已经分手了,现在这幅样子做给谁看?
“你别这么和我说话。”江海州眼圈发红,好似发狂征兆,这三年他对付宽一无所知,每天都害怕他过的不好,知道那个黑客肯定跟着他,一边放了心又一边生气,一边又痛恨自己厌恶自己,没人比他更纠结了,如今只是问候一句就得到了这样冷漠的回复,凭什么?就算真的分手,想关心他还不行吗?!
付宽笑容不见了,冷淡道:“我以为我们互不相干了,现在看来,州哥是还没玩够我呢?”
江海州咬牙,“我联系不上你,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我……我很想你,每天都很想。”
付宽嘲讽的哼了声,没说话。
“对不起。”
“别道歉。”付宽看着他,“不值得呢。”
“……”江海州被噎的脸一沉,“付宽,你他妈再这么阴阳怪气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操了你。”
要是以前,江海州稍微说一句重话付宽都要掉泪,现在这人却一点都不害怕。
“呀?”付宽故作惊恐,“没想到x大这种名校看起来衣冠楚楚为人师表的教师居然会说这种话,可真是吓死我了呢!”
“你!”
忍不了了!江海州面色狰狞,猛地扣住付宽手腕把他转过去按在门上,从裤子上抽出皮带。
付宽并未惊慌,也没挣扎,他知道自己哪怕长到了一米八,在江海州这种长期锻炼底子又好的人面前依旧不够看,而且没想到江海州好像又长高了不少,起码一米九十多,看来失恋还能使人长高。
他感受着身后的人一边想把自己绑严实一点,一边又怕弄疼自己,心里有些想笑,却又是一阵随之而来的悲凉。
以前那个多几步路都心疼自己累,要背着自己走的人,现如今怎么就对自己做这种事了呢?
“江老师想干什么?霸王硬上弓?强|奸学生可是有损师德的事。呵呵,还是男学生,不愧是教外语的,生活作风真是开放。”
“你怎么变得这么牙尖嘴利?”
“江老师,人都是逼出来的,我以前什么样您也清楚,可那样的下场是什么德行您也看到了。您当初对我那么好,好到我几乎以为此生非你不可了,可转头就让我尝到了一脚天堂一脚地狱的滋味,您说您给不了我想要的,为何偏偏把我惯出贪婪的毛病呢,这不是害我么?”
江海州动作停了下来,声音低沉,听的人心尖跟着颤,“我有苦衷。”
“您不用解释。”付宽丝毫不领情,“您是叱咤风云让人谈之色变的大州哥,出了镇子摇身一变成了名校名师,真是真金不怕火炼到哪儿都风生水起,没法高攀。您想怎么的都成,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也请以后我们互不打扰,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这门课我以后不上了。”
“你敢走,我就找条链子把你拴在屋里。”
“你!”
“付宽,你逃不掉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他把人从背后抱起,抱到沙发上,压在了人身上,感受着熟悉的温度,江海州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终于抱到他了,带着体温的付宽,他再也不会放开了,自己现在是老师,有正经工作,会配得上他,会越来越好,能养他,有底气了,可以一辈子守着他!
付宽呆呆的看着光可鉴人的地板,若是能反射自己的脸,恐怕他现在的表情十分难看吧。
“您的自信心真是来的莫名其妙,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
江海州冷冷道:“甄赤玄吗?那个当年捅我刀子的人?哈哈哈哈,他也配?!”
付宽脸色变了。
“你和他睡了?”江海州摸着付宽的后颈,声音温柔的让人心里发毛。
付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别碰我!”
“你第一次牵手,拥抱,亲吻,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给他送礼物,为他掉眼泪,那个人都是我。”江海州越说越开心,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世界,亲了亲付宽的后颈,轻声问:“现在连碰一下都不行吗?”
“以前都过去了。”付宽说。
“是,以前都过去了。”江海州说:“从现在开始我不会让别人碰你一下。”
“你真是有病。”付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还想再玩一回?还是没吃到嘴里不甘心?江海州,你可离我远点吧。”
“你做梦!”江海州说:“不管你说什么,你都是我的!我的!”
付宽被压在身下,被人翻过来正面对准了江海州,后者曾经熟悉的眸子里现在满是伤痛,似乎是认准自己已经和甄赤玄在一起了,一副要哭的表情。
饶是付宽这几年成长了不少,看到这样的江海州还是无法做到面不改色,他愣住了。
下巴被人捏住,江海州凑过来低头吻他。
付宽下意识侧头躲了下,身上的人被这举动激怒了,猛地钳住他下颌骨,强行亲吻他嘴巴,把舌|头|伸了进来。
付宽这次再没办法反抗,久违的气息覆盖上来,重重的侵|犯自己,付宽心跳的厉害,大脑里一片混沌,后知后觉那是缺氧,他在缝隙里喘着粗气,下半身被什么东西顶到,他脸色变了变,胸口的起伏又大了些,险些破口大骂。
江海州突然就伸手扒他裤子。
付宽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一时间不可置信,哑着嗓子低吼,“放开!”
“让我检查检查,这地方进没进过男人的几把。”
他伸手粗鲁的摸来摸去,最后停留在那就要伸手指进去,强烈的羞耻感让付宽满腔怒意恨不得炸裂开来,他眼里有黑雾闪烁,似乎是很崩溃痛苦,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滚!滚!别让我恨你……”
江海州顿住,像是猛然回过神似的,抬头看付宽。
付宽闭上眼,疲惫的叹气。
江海州缓缓从人身上下来,面无表情的坐在旁边抽烟。
随后他解开了付宽手上的皮带,看到挣扎中变得通红的手腕,他心头像是被什么用力刺了一下,转身站到窗前,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气,沉闷的叹了口气。
“你走吧。”
付宽衣衫不整的躺在沙发上,双眼无神。
好半晌才有了点反应,哑着嗓子说道:“给我一根烟。”
“我这没有你的烟。”
付宽冷笑:“江海州,你欠我的。”
“咣当。”
身后的门关上,江海州闭上眼,遮住了眼底的一片痛苦。
今晚,两个久别重逢的人,双双失眠。
第66章 生病
付宽去了甄赤玄那。
开门闻到一股焦糊味儿,他愣了愣,“哥,你干嘛呢?”
他赶紧把窗户开大一些,看这个油烟量大概会以为谁要自|焚。
“咳,我在学做饭呢!”甄赤玄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伴随着不停的咳嗽。
付宽赶紧过去把抽油烟机打开,看了眼锅里已经粘在一块儿黑乎乎的意面,顿了顿,选了一个最委婉的方式说道:“哥我给你做啊,你这折腾什么。”
意面这种最容易操作的都能糊成这样啊,最好从此告别厨房。
他走过去把火关掉,把里面惨不忍睹的东西用保鲜袋装起来扔进垃圾桶,付宽敢肯定再过不到一分钟就看不出是个意面了,趁着它还没彻底变质,给它最后的尊严。
甄赤玄有些不好意思,“算了,我可能不行。”
“是哦。”付宽说:“有些人天生远庖厨。”
甄赤玄看了眼付宽,“你……你去找他了?”
“谁啊?”付宽找出铁丝网扔在锅里,把锅用热水泡。
“江海州。”
付宽手头动作一停,下意识用手背蹭了蹭嘴,“我不是去x大交流了么,他授课的。”
“哦。”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付宽转头看他,“我不是自己凑上去的,他强迫的!”
甄赤玄拿抹布擦着灶台,“你眉心从进来就一直蹙着,想来是为了他。”
付宽别开眼,没反驳也没解释,轻声叹了口气。
他一直笃定自己把江海州忘了。却没想到今天就看他一眼,那些回忆都清晰的浮起来,像是扎根在耳边,驻扎进心里,历历在目,又恍如隔世。
怎么办呢?人可真是愚蠢又感性的生物。
甄赤玄看着他,“宽。”
嗯?
“你不要吃回头草。”他眼里全是担心,生怕付宽被那渣男二次伤害。
付宽低头看着锅,好半晌才道:“你就不该捅他那一刀。”
“你都知道了。”
是啊,如果你不捅他,他不会找我联系我,不会去我家住一晚上,我不会觉得不可一世的江海州受伤之后的样子很让人心疼,也就不会多关注他。
那么两人便再无后续,那段暗恋可能就无疾而终,之后的路会截然不同,但总归生命里不会有他。
喜欢一个人,总意味着很多情感无法自控。
“我们不读了。”甄赤玄说:“我养你,我的软件申请了专利,有很多很多钱,我可以带徒弟设计软件做编程,你不用上学了。”
付宽没说话,沥干了手,突然就抱住了他。
甄赤玄一愣,手足无措起来。
“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
付宽语气很无奈,很绝望,“可是我的心早在三年前就他妈的扔出去了,怎么办?那个混蛋,他把你捧到天上再狠狠摔下来,他这一摔,我疼了三年都没缓过来。”
“我该怎么办啊?”付宽埋头在他颈窝低低的叹着,“我明知道他不好,可我还是喜欢他,我没办法啊。”
甄赤玄遮住了眼底的失落,轻拍着付宽的后背,“有人不会让你疼,可是你不肯。”
“对不起。”付宽说。
“和我道什么歉。”甄赤玄说:“既然喜欢,就把人追回来啊。”
这三年甄赤玄知道江海州并没有约其他人,他心明镜一样,知道当年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可能是个误会。但他没告诉付宽,一是存了私心,二是……人皆如此,太容易得到的,也很容易不被珍惜。
付宽那么好,值得被永远捧在心尖上,不给江海州一个教训,日后自己哪天不在了,江海州真的伤到付宽怎么办?谁来替付宽出头。
他那么善良美好,哪怕真被江海州渣了,也只会自己躲在角落舔伤口。
或许我当年勇敢一点就好了,甄赤玄想,那就没江海州什么事了。
可是,命运无时无刻不在造化弄人,把他们玩弄的如此狼狈。
“凭什么我追。”付宽打开冰箱,把刚买的新鲜果蔬留出一部分做来吃,剩下的放进去,“交流会我也不去。”
“不去了?”
“不去。”付宽说:“看到他就烦,让我清净清净,最好永远都别再联系。”
甄赤玄没说话,帮他打下手。
“那排骨要洗一洗。”付宽说:“泡完了去血水,行了哥你出去等着吃吧。”
“哦。”甄赤玄说:“对了,下午我要出门。”
“嗯?去哪?”
“出一趟差,去川蜀,大概三五天。”
“那么久?”
“有一场比赛,持续一星期的。”甄赤玄说:“昨天是开幕式和表演赛,之后要轮到我们出场了,没到场算弃权。”
这次比赛奖金非常优厚,他想给付宽多攒点钱,以后面对那个大学老师也有底气一些。
付宽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点点头,“你到那别吃不干净的东西,那边又潮吃的又辣,注意多喝水。”
“知道了。”甄赤玄笑了笑。
“你先去收拾行李。”付宽说:“票订好了?”
“嗯,我和胖哥一起。”
“行。”付宽说:“你屋里没什么隐|私吧,一会儿我顺手把房间整理一下,床单被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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