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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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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到吗？”秦铭板着脸，“没听到就不说了。”
“你再说呀！我还想听一遍！”蓝如世捂着嘴笑了，发现刚才紧紧包裹着自己的紧张感不见了。
两人像是老鹰捉小鸡似的。蓝如世追着秦铭跑，抬着头在秦铭的面前蹿来蹿去，硬是要逼着秦铭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秦铭哪里管他，脑袋转过来去就是不面对蓝如世，后来不行了，转着身子在舞蹈房里兜圈，最后两个人都追得筋疲力竭。
秦铭总算是站定了不懂，被蓝如世一头撞上了胳膊，他抬手拽着蓝如世，“再跳一会儿吧。”
“跳了你就再说一遍。”蓝如世这还是没忘记。
秦铭想着他要是跳累了估计也就忘记了，于是含含糊糊地应了下来。
两人又开了音乐跳了起来，蓝如世看着镜子里的秦铭心里直发笑，他心想秦铭有时候想要鼓舞人的方式也真是累得慌，七拐八弯的非得绕这么大个圈子才能把话说出来。跳舞都跳得累死了，要是他刚才没听到岂不是吃大亏了。
蓝如世一抹眼角的汗珠，现在还就真没那么多功夫去想紧张不紧张的事情了，动感的音乐充斥在整间舞蹈房内，他看到秦铭站在自己稍后一点的位置，就是要让他站在前面。他也知道要是不能突破内心的屏障，但凡是有点儿事他这一辈子都会因此紧张退缩。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蓝如世抬起了头。
☆、052、撞了个满怀
“累死……真的累死啦！”蓝如世伸着双手，他们就着音乐已经跳了五遍了，但是到现在都没觉得厌烦。
渐渐的，蓝如世发现自的动作也变得精美起来，有点像是秦铭，却又不如他的动作看来刚毅，好像是属于自己的风格。
然后蓝如世就跳不动了。
伴奏渐渐进入了尾声，蓝如世站在原地，连收尾pose都没力气了，他低头喘着粗气，沾着汗珠的刘海垂了下来，看不见他的眼睛。
他听到秦铭也在身边喘着气，轻声说，“还来吗？”
“不来了……不来了……”蓝如世瞄了一眼秦铭，“你还有力气啊？”
秦铭摇头。
“我去关……关音响。”
秦铭看起来多半也没力气了，他撩起衣摆擦着下巴上的汗水，露出腹肌来。蓝如世看着愣了一下，连忙转过身去，刚稳住身体，脚底突然一滑，好像是踩到自己滴落下来的汗水。
“呜哇！”
“小心！”
蓝如世就觉得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黑漆漆的窗户出现在了头顶，日光灯晃了一圈。他仰面躺在地上，脑袋和肩膀挨着软乎乎的东西上，他看到身边秦铭半跪在那里，手臂被他压在了脑袋下。
“哇啊！！”蓝如世跳了起来，抓着秦铭的手臂左看右看，“没事吧？有没有骨折啊？！”
秦铭抽回手甩了甩，没事人一样，道：“没有，不疼。”
蓝如世不信，拉着他的手腕看了好一会儿。
“你抓得比较疼。”秦铭平静地说道。
“要是我压伤你了你一定要说啊，万一影响到之后表演就不好了。”蓝如世慌慌张张的，反正舞蹈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蓝如世看起来简直是要哭出来，刚才跳舞太猛了让他大脑都有点儿缓不过劲来，也不知道自己这下会不会是闯祸了。
“我真没事。”秦铭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被蓝如世暖融融的双手触摸着，让他开始变得心神不宁起来。但是秦铭压根没注意到蓝如世整个人的力气全都用来拉着他的手臂了，他这么一抽开，蓝如世向前一扑，直接与秦铭撞了个满怀。
秦铭虽然看起来比蓝如世好一点，但他也是跟着一起跳完五遍舞蹈的人，这么一撞他哪里还撑得住，两人直接滚作一团。
蓝如世脑子彻底懵了，短路了，断线了，当机了。
“唔……”
等蓝如世再敢慢慢睁开眼睛，躺在地上的秦铭正睁圆了眼睛看着他，看得他整个人都不好意思了起来。想起身也没力气了，脑袋靠在秦铭的胸膛上，还以为会被秦铭推开，却没想到他躺了足有五秒，秦铭都没作声。
“呃……”蓝如世简直想举双手弃权，“我……我没力气了……你拉我起来。”
“我也没力气了。”秦铭的声音闷闷地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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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心里话
蓝如世撒娇般地挪了一下脑袋，想要躺的更舒服点儿，他现在的姿势要是被人看到了，以后真别用什么优质偶像的名号在外面混了。他整个人都趴在秦铭的怀里，屁股对着大门，两条腿很没有样子地蜷在那里。
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这么亲密的举动，但是秦铭对肢体触碰很敏感，所以哪怕是蓝如世都不会随随便便碰他，虽然秦铭不至于会把他推开。
“唔……还是第一次跳得那么……尽兴……”蓝如世没话找话地说着，他听到秦铭的心脏有力地跳动，耳膜感觉鼓鼓的，随着心跳一次一次地颤动着。
秦铭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像是从喉咙口硬挤出来的一样。他喘着气，胸膛轻缓地起伏着。
躺了一会儿，蓝如世两次想要站起来，但秦铭的胸怀像是对他有着不可抵挡的吸引力一般。
最后还是秦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起来你就再躺一会儿，动来动去的难受。”
听到这句话，蓝如世像是着了魔一样直接趴在那里不动了，呵呵笑了起来，“你的肚子好舒服……”
“省点力气……”
“噢……”
两人躺得很没有样子，此刻也不管会不会真的被人看到。
秦铭也觉得自己很累了，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力气去想一想的，可是身体感觉懒洋洋的时时刻刻都在表达着自己不想动脑子的诉求。秦铭头一次这么惯着自己，让其他的想法随风而去。他现在想做的只是躺在那里，成为蓝如世的垫子。
躺在他肚子上的蓝如世撇过脑袋看着另一边，高兴地一个人嘿嘿地傻笑，闭着眼睛聆听远处不知道是自己还是秦铭的心跳，心里想着为什么秦铭你会对我那么好呢，这样的话他或许会胡思乱想。
“我……”秦铭从喉咙口冒出来一个字，手臂抵在额头上，“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多余……出道也只想和你一起……你紧张，我也会。”他感觉蓝如世动了一下，“有很多事我不喜欢做，但有你在的话，这个……娱乐圈我觉得会混得更有意思……”
房间里一片死寂，秦铭听到了两个人的呼吸声，他知道蓝如世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但说到底还是一个敏感的人。
“我的意思是说，一旦失败了我不会怪你……但看到你责怪自己，我会很难过……我大概，出道也好唱歌也罢，只想和你在一起……”秦铭说完闭上眼睛，不像是自己平时能说出来的话，理智反正也没有力气去约束自己的感情，想说的话这个时候全都藏不住，想说出来，想要告诉蓝如世。
“呼……”
秦铭一抬头，蓝如世居然趴在他的肚子上睡着了。他无奈地捂着额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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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发售日
蓝如世一觉就睡到天亮，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回的寝室，只记得跟着秦铭跳了好几个小时的舞，现在是手也酸来腿也麻。
但是感觉很开心，是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就是秦铭跟他说了什么他不记得了，就记得自己趴在他的肚子上好半天，蓝如世的脸一下子红了，挠着头发嘿嘿傻笑了半天。
畅快淋漓的运动下会让人心情很好，况且他似乎知道秦铭压根就没觉得他是个累赘，于是紧张的情绪似乎也不见了。这玩意儿很奇怪，有时候紧张的没理由，有时候有理由也不紧张。
原本最紧张的人现在不紧张了，但紧张的情绪是会感染人的。
到了发售日的当天，云潇坐在陆昱丞办公室的位子上发抖，不是因为冷，看着专辑名字已经出现在了M榜单上但还没有显示销量，他就紧张的不断在发抖。
陆昱丞又一次拿着财务报表站在旁边叹气，“你……又不是第一次带新人出专辑，怎么会紧张成这个样子啊？”
云潇僵硬地回过头，“按照自己想法的是第一次。”
“你说话倒是一点都不紧张……”陆昱丞笑了。
“你为什么要吐槽我……”云潇嘟着嘴撇过头。
正式销量在中午十二点刷新，现在才刚刚九点云潇就坐在那里盯着，好像网站后台会立马把数据发上来一样。
就在公司所有人都期待着有个好成绩的时候，Scenery的粉丝们就好像进入了战斗模式。一周前便有不少粉丝在网络平台上预定了专辑，但是网络平台发货得等到发售日当天，等快递送到手上这都等的黄花菜都要凉了！
所以粉丝们一边在网上订购，一边还冲到市中心的实体店里去买CD，先一睹为快。
就在市中心最大的唱片实体店门口，已经有人排起了队伍，刚一开门，所有人就冲到流行音乐柜台最前面，店面最显眼的地方摆着Scenery的新专辑，两人的照片做成等身纸板一左一右摆放在旁边，正对着大门口，一眼就能看到。
上回穆明煦发专辑的时候都没这个阵仗，不过人家天王虽然开的规模只是个工作室，但可是经过风浪的。然而星天公司刚刚从低谷走出来，就算是老牌经纪公司但到底有些底气不足，想要狮子大开口也未必有那个实力。
之前那张EP推到市场上的量也不是很多，还有几家网络销售平台给卖断货了，入坑晚一点的想买到EP还有点难，不少人还打电话到公司来问什么时候补货，因此也少不了被人诟病。
这回陆昱丞已经是倾尽所有，别看现在发抖的那个人是云潇，他心里也在抖，投下去那么多钱准备了那么多的专辑，到底能不能售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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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榜上排名
这回M榜上没什么劲敌，有实力的已经去N榜上厮杀。蓝如世看了一眼身边的秦铭，说是对销量不关注的人，现在也坐在一边等着数据刷新。
看着时间接近，秦铭靠在椅背上双手交握，面瘫的表情却无法掩饰眼中的情绪，他们第一天到了晚上才将将突破百万，这个成绩对新人来说是很好，但这回公司花了大钱下去，要今天还是像之前一样，那可就真要担忧了。
蓝如世慢悠悠地点着F5刷新，右下角的时间一到，M榜立马刷新的数据排行，因为是最新上榜，原本处在榜尾的Scenery突然消失了。
“啊！！”蓝如世尖叫起来，他赶紧从榜单最后一位开始找起，明明他们的名字应该是挺明显的，但怎么会都找到第十名了都没有……第五名也没有……第三名，没有……呃……蓝如世不敢看了……
秦铭伸手戳着屏幕，“这里……”
榜单第二名，Scenery，专辑《天上天下》，销量253。3万张。
蓝如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轻声说道，“二百五……”
“你骂谁？”秦铭斜眼看他。
“我是说销量啦销量！”蓝如世拍着椅子，“你这个态度也太冷淡了吧！”
秦铭举着双手，“耶！第二名！”
“面瘫啊你！”蓝如世起身从后面搂着秦铭的脖子，“你再稍微高兴点呀！”
“……”
秦铭看起来也算是挺高兴了，刚上榜就是第二名，充分说明他们的专辑在网络销售平台上卖得很火，不然半天功夫实体店就算放也放不下那么多专辑。而且，第一名正是之前发片都快两个月的穆明煦，他的销量是七百多万，看起来遥不可及，但谁又能知道呢？
之前蓝如世觉得他们是红了，却又像是一种错觉。
但现在他们是真的红了，红的彻头彻尾的。
米峪第一个冲过来向他们道喜，与蓝如世两人抱着原地跳了半天，“第二！第二！！你们太厉害了！”
蓝如世拍着米峪的后背，咧嘴笑道：“你也辛苦了！之前你每天都那么忙！现在都有回报了！让陆总给你加奖金！”
米峪笑得眼泪都出来，抬着手背擦了擦，道：“接下来你们要忙了。”
“你也不还是要跟着我们忙？”蓝如世嘿嘿一笑，勾着米峪的肩膀，“接下来依然要你多多照顾了！”
就是连秦铭都向米峪点点头，“嗯。”
米峪有些受宠若惊，摆着手说是应该的。
随后，两人来到了办公室，就看到前台小妹趴在门框上不知道在干嘛。一看到他们俩过来，便捂着嘴笑嘻嘻地说道，“你们等会儿再进去，云潇哥正哭着呢。”
蓝如世与秦铭面面相觑。
就云潇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谁哭了！我这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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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男男对唱
Scenery能创造出这个成绩来，这全都靠粉丝的支持，所以他们俩也是第一时间拍了VCR放到微博上，感谢所有人对他们的支持，两人今后也会继续努力。
不少评论人都说他们简直就是个神话，也让处在低谷的星天公司一下子起死回生，别说成本了，现在净利润都是他们去年一整年的好几倍！
第一时间拿到专辑的粉丝立马拍了照发到微博上，CD封面上两人一左一右面对面看着对方，周围被羽毛围绕在一起，蓝如世是白色，而秦铭是黑色，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是黑天使与白天使的对决么……”
“2333右边……哪里来的白天使嘛！难不成是米迦勒和路西法？！”
“卧槽看了楼上的，脑洞打开！”
“啊啊啊啊快去听第五首古风！！！《鬓云松令》，你们会回来转发的（o^0^o）/”
“居！然！是！男男对唱！！”
“虽然不是没有追过其他组合，但是就两人对唱总觉得……总觉得……”
“新世界的大门＇微笑＇。”
“楼上＋1……”
比起柯辛的主打歌《落尘》以及左苒优填词的《风静云慢》，这首《鬓云松令》居然在网络上一炮而红，蓝如世在微博上刷到的时候还非常惊讶。
这首歌与他们之前的每个人唱起码三四行歌词的歌曲不同，《鬓云松令》是他们两人一句接一句的对唱，想到在录音的时候，秦铭时不时投递来的目光，就让蓝如世能脸红心跳好一会儿。
这首歌能走红的确不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古风歌曲可谓是满大街，听众对于古风的要求也越来越高，这件事着实出乎他们的预料。
更别说这首歌还是秦铭写的曲，蓝如世写的词。
“那么……”秦铭最后核对了一下通告，“如果今晚打榜节目能上第一，我们就来唱这首歌好了。”
“诶？！”蓝如世回头瞪着他，“不可能的吧……”
秦铭抓起吉他站在他身边，“你是觉得我们不可能第一吗？”
“有小天后在怎么可能嘛……”
蓝如世嘟着嘴，他想到自己回头去看自己第一次上打榜节目，表现连自己都要感动了，却没有第一。不是嫉妒苏小纤，也不是认为floor（x）的队长说的是对的，他这次也会认认真真地上台表演，想要得到第一，但是不管走到哪里都要有规矩。
秦铭说得轻描淡写，“拿出你当时在学校里为了争第一时的干劲呗。”
蓝如世吐着舌头，“好啦！我会背歌词的。”
秦铭看着他，“原来你是没背出歌词吗？”
“录歌的时候可以看歌词啊！”
“好歹是你自己写背不出来丢人么。”
“今晚之前肯定能背出来啊！”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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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不闻窗外事
蓝如世说到做到，又是自己写的词怎么可能背不出。一直看着他背歌词的米峪心想，虽然他们也不是不可能拿到第一，而且云潇哥也安排他们演唱另外一首歌，不过你为了秦铭的一句话还真是拼……秦铭了解蓝如世才会这么说的吧。
反倒是蓝如世没有想那么多，是不是拿到第一不重要，重要的是秦铭让他背歌词，他就背啊！
抵达电视台，这次还是很早就到，之前一次登台就已经让工作人员留下不错的印象，加上后来在这里发生过一些不是很愉快的事情，所以工作人员们对他们的态度显得很是热情。
米峪从背包里拿出保温杯来，这是他带来一种润嗓子的茶，气味甘香味道也淡淡的有一点甜，没名字，他们都称呼为甜茶，蓝如世很喜欢喝，所以现在米峪每天都会准备一瓶。听说配方是来自全国最大的中医药世家慈华堂的，而近两年慈华堂所有的中医配方都禁止外传，具体到底怎么回事蓝如世没有追问过。
秦铭正在拨弄琴弦，看了一眼身边正在喝茶的蓝如世，茶的醇香围绕在他的周围，到底怎么回事秦铭也说不上来，但总觉得身边这个人有点诱人。他连忙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虽然是倒数第二个上台，但总不能影响自己发挥。
很快就轮到了他们，秦铭不说话，蓝如世笑嘻嘻地跟了上去。
其他的歌手全都盯着他们俩，似乎心里都在说这俩新人就是长了帅点、声音好听了点，怎么他们就突然就红起来了？还红的特别莫名其妙？
然而刚从台上下来的歌手，在通道里见到了他们俩，一瞬间被两人专注的表情给镇住了，确切来说是他们身边散发的气场。其他人或许都是抱着有小天后在，自己上台就是个陪衬，走过场罢了。可他们俩，是真的想要认真上台表演，宛如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不过就是一次打榜而已？为什么要那么认真？
大概问不出答案，而他们俩看起来也没有想过答案。
等他们俩唱完，除了小天后之外其他人都吃不准了，很难说这次就让他们第一了？但是不可能啊！犹记得他们第一次上节目也是这样，不也是让天后苏小纤拿到第一了？
这种事肯定谁都不甘心，却没办法。
米峪看到他们俩回来，笑着迎上去说，“真好真好，你们这次还是表演的很好。”
蓝如世笑嘻嘻地歪着脑袋看向秦铭，“他还拨错一个音，我听出来了噢。”
秦铭轻轻哼了一下，“手滑。”
其他歌手愣了，拨错一个音？他们没有听出来好吗！
再看电视上播出那小天后的表现，简直没有把音乐打榜放在心上的感觉，差太多了啊！这次第一的话……真的很那说啊！
☆、058、打破规则
小天后的表演已经结束，没有回到后台休息室说明她已经在等候区静静等着结果。这是打榜节目的常态了，几乎人人都懂的规则，一般压轴最后一个上场的必定拿第一，所以不用特意回休息室。
而这次Scenery还是被请到了休息室，与另外一个算是有点儿名气的男歌手。
蓝如世走在前面，扭头对秦铭道：“你歌词不会忘记吧？”
“没忘……”秦铭瞄了他一眼。
站在休息室里，那男歌手与小天后谈了两句，他们俩是同一家公司出来的，关系不错。男歌手笑了两声，忽然对蓝如世的方向说了一句，“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上台唱安可吧？”
蓝如世没注意到，倒是秦铭听到了，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跟外人多说什么废话的，所以保持面瘫没有理会。
男歌手稍微有点尴尬，还是壮胆说道：“我师姐的歌在搜索榜上能进前十的。”
“哎呀，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小天后捂着脸，道：“当时通知我压轴上台，我还挺惊讶的呢。”
两人一搭一唱说了起来，秦铭略略皱眉，不是不高兴，是他听不清台上主持人的声音了。
男歌手看到秦铭这个表情，笑道：“新人你也别不高兴，这行内规则就是这样的——”
“啊！”蓝如世突然走上前拽着秦铭往前走，生生打断了那男歌手的声音，他指着上台的楼梯说道：“你听到了吧？”
秦铭展开眉头，笑着点点头。
男歌手还不知所措，心想听到什么了？
从通道口传来两位主持人的声音，“……有请，Scenery上台！”
蓝如世咧嘴一笑，推着秦铭往前走，还不忘回头看着男歌手，“是啊，我是真的以为能上台唱安可呢！”
说着，两人消失在了通道中，丢下男歌手与小天后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他们这俩新人居然能上台？！他们拿到第一了？！压轴演唱的小天后脸都要绿了！
微博上也是欢腾一片，粉丝们纷纷庆贺Scenery获得第一，能听到他们唱安可了有木有！
女主持黄丽笑盈盈地看着已经站在舞台上的两个人，“嗨，Scenery！又见面了。”
霍天禄哈哈一笑，“有没有感到意外啊？我就不意外，因为我很厉害啊能猜得到！”
秦铭与蓝如世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两位主持好。”
“你们俩还是那么默契呢，对着观众打招呼吧！”黄丽脸上都要乐开花了。
“大家好，我们是Scenery！”
霍天禄接过话头，“这次准备唱什么歌？”
秦铭说道，“《鬓云松令》。”
不是主打歌也不是唱起来简单的情歌，可台下的粉丝都尖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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