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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好[娱乐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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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自己会走。”
    “会走还差点摔了,我就不该拉你,让你摔一跤就记住了。”
    唐臣险些恼羞成怒,正准备用点力挣脱,容与却先松了手。
    唐臣觉得刚刚别他捏着的地方有点发烫,隐晦地耸了耸脖子,皱眉别扭道:“你这人什么毛病,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啊?”
    容与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实际行动告诉他,就动手了怎么着吧!
    唐臣瞪着容与的背影,咬咬牙追了上去,两人一起进了酒店。
    唐臣的房间就在容与隔壁,离电梯近一点,所以他先回房,他趁容与准备走的时候扑到他身上去,伸出罪恶之手在容与脑袋上□□了一把,然后迅速退回房间里面。
    容与眼疾手快地一把堵住大门不让他关,俩人就这么僵持着你瞪我我瞪你地在门口胶着。
    也不知道对峙了多久,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对方噗嗤一声同时笑出声,好像才发觉了自己多幼稚似的。
    容与松开门板,笑得眼睛都快不见了:“行了,赶紧休息吧,明天见。”
    唐臣笑着点点头:“晚安,与哥。”
    “晚安。”容与抬手,自然而然地在唐臣头发上揉了一把,给他把门带上走了。





第20章 20
    次日一早,陈默工作室和选择官微同时发布声明,表示陈默因为身体原因需退出电影的制作和拍摄,双方达成一致已经解约。
    网友先炸了一波,大部分又把两周之前关于陈默生病的新闻给扒了出来,猜测他到底是不是因为厌食症而解约。
    然而这波话题还没下去,选择官微在一个小时之后又投掷了一枚□□,表示陈默的角色由唐臣接演,艾特了唐臣和嘉映传媒,唐臣和公司随后都转发称合作愉快。
    大部分网友都表示非常期待唐臣尝试新角色并且祝福他进军大荧幕,有的关注点依然跑偏注意到唐臣和容与又要合作了,有极少一部分评论并不是那么积极,觉得唐臣是捡陈默穿过的鞋,不过不是太过分,而且唐臣粉丝太多,顾步这个角色要换人也是迟早的事,即便有这样充满酸味的言论也很快被压了下去,《选择》剧组瘫痪了近两周,终于又开始重新投入拍摄。
    而头一次跟乔付岩合作的唐臣总算是体会到了他的严格,因为要饰演一个法医,他肯定是要学一些相关知识的,时间紧迫,老师教的也快,乔付岩就像高中班主任,学不会不让他吃饭,好在他记性好,动手能力也还行,老师教上两三遍就能融会贯通了,乔付岩还是挺满意的。
    可是即便如此,他去吃饭的时候容与也都快吃完了。
    容与关怀道:“怎么样?难不难?”
    “还行吧,就是有点累,好久没这样学过什么东西了,跟上学练实操一样。”唐臣揉了揉眉心,看上去有些疲惫。
    “你算可以的了,陈默被摧残地才惨淡。”容与宽慰。
    “是么。”唐臣站了一个早上,腿都是酸的,弯下腰用手捏了捏。
    “唐老师。”道具组的组长小跑过来递给他一个眼镜盒:“您看看这副眼镜怎么样,如果不好我们立马去换。”
    唐臣接过,里面是一副金丝框的眼镜,很精致,因为他本身不近视,所以道具组给他准备的是平光镜,他也从来没演过要戴眼镜的角色,害怕不习惯,就直接戴了上去。
    镜托架在鼻梁上让他觉得有点别扭,痒痒的,他蹙了蹙眉,把眼镜往下拉了拉。
    “挺好的,我直接戴上适应一下。”唐臣道。
    道具组的组长点点头:“好嘞,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及时告诉我们啊唐老师!”
    唐臣应了一声,转眼就看见容与正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
    他啧道:“您别光是看啊,怎么样给句话?”
    容与笑笑:“挺好的,就那种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形象,下午白大褂一穿肯定就更像了。”
    唐臣白了他一眼,埋头扒饭去了:“您也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时候。”
    容与搁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唐臣险些一口饭卡在喉咙里,狼狈地咳了两声,容与幸灾乐祸,递给他一瓶水。
    梁封和蒋韬在一边看得啼笑皆非,咬耳朵说小话。



    顾步在做法医的时候,是沉默寡言的,并没有什么表情可言,一切的戏都在眼睛里,虽然隔着镜片,也得表达出情绪。
    在这部戏里,顾步杀人其实都是冲着沈弋去的,他私底下充分地了解沈弋,他知道沈弋曾经受到过非人的虐待,他欣赏沈弋在犯罪学上的天赋和造诣,他想要沈弋跟他一起,进入到一个阵营,所以在他被沈弋盯上之前,每次见到沈弋,都有着诡异的兴奋感。
    “一会儿,沈弋进来你递给他尸检报告,说台词,是远景,然后沈弋低头认真翻阅的时候,就是你肆无忌惮打量他观察他的时候。”乔付岩走过来给他讲戏,指着容与:“你就把他当成你最喜欢吃的东西,而且是带血的,你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吃不到,很讨厌他呆在你够不到的地方。”
    容与没绷住笑了两声,唐臣心里想:其实我并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
    “你一会儿注意一点,这场戏唐臣主导,你不要抢戏。”乔付岩没觉得刚刚的比喻有哪里好笑了,虽然听起来变态,但是唐臣演的不就是个变态么。
    顾步从不会因为杀人凶手和法医都是自己而在做尸检时对死亡原因或者时间进行篡改,他把一切都交给沈弋,他喜欢看他透过一系列的死亡特征去进行头脑风暴,并且说出别人都觉得匪夷所思的诡异猜想,这让他觉得沈弋简直就是个天才,一个犯罪的天才。
    唐臣慢条斯理地卸下染血的白色医用手套,然后抬手把口罩拉到下巴底下,把尸检报告递给容与。
    容与仔仔细细地翻阅着,过程中唐臣一直死死盯着他,眼神狂喜,又压抑。
    容与翻到死亡原因那一栏的时候,漂亮的眉头倏然蹙起:“失血过多和剧痛?”
    他抬眼去看唐臣,唐臣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唐臣用白布盖住尸体,淡淡道:“对,检查结果表示尸体身上所有伤痕皆为死前伤,即证明,他在被剖腹取出所有器官时,还没有死亡。”
    容与阴沉着脸合上报告,没有说话,但是额上和颈间的青筋暴起,显然对凶手残忍至极的手段已然失语,却又咬牙切齿。
    他紧紧抿着嘴唇,拿着尸检报告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半晌过后,他猛的把报告砸在了地上,发出尖锐地一声“啪”,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唐臣,眼神不到位。”一条拍过之后,乔付岩摇头:“那种炽热和隐晦的感觉出来了,但是那种惋惜和不甘没有表达出来。顾步对于沈弋做警察这个职业是很不满的,他认为他应该跟他一样去杀人,他认为沈弋现在根本不快乐。”
    一连拍了四条,唐臣觉得自己拍完这部戏真的可以成为一个变态了,他觉得自己快疯了,短短五秒的注视里,他包含了所有疯狂的情绪,他觉得面前站着的已经不是容与,他就差冲上去抱着对方的脖子贪婪吸血了……
    “好!唐臣太棒了!”乔付岩盯着监视器看回放,声音都是激动的,似乎没有想到唐臣可以发挥的这么好。
    副导抚了抚胸口突出一口气,笑得后怕:“这眼神……绝了!”
    唐臣演完有点虚脱,连着灌了两大杯水,才把跳的欢畅的心脏安抚住,演变态……真他妈过瘾,也真他妈耗神。
    演戏需求,容与刚刚一直是低着脑袋看不见唐臣到底是个什么眼神,跟着乔付岩看了一遍回放,再抬头看唐臣的时候眼睛里满满都是惊艳和赞赏,他发自内心地给唐臣竖了一回大拇指。唐臣的演技在进剧组以来进步神速,容与不得不感慨,演技需要人激发,唐臣需要一个好导演□□,他能走得更高。
    唐臣刚刚拍第二三条的时候,其实是越拍越回去的,乔付岩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容与险些以为好脾气的乔导要发飙,然而却没有,只是自己单独跟唐臣连比划带动作地讲了两分钟,直接完美通过。
    “以后我要是真跑去杀人了,别意外啊!”唐臣看着蒋韬还在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用阴森森的语气说道。
    “哎哎,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蒋韬惊恐大叫:“演完戏就把自己从角色的情绪里抽离出来是作为一个演员的基本素养啊亲爱的!”
    “谁是你亲爱的?”唐臣嫌弃道。


    厦门又迎来了雨季。
    乔导觉得天气很给力,挑了一个晚上让唐臣把雨夜杀人那一场戏个补了。
    这个镜头是电影开篇就要播出来的,不会有唐臣的正脸,最多只到嘴唇或者直接拍背影。
    其实唐臣和陈默俩人身形挺像的,用以前陈默的那一镜也OK,但是乔付岩不,把这提议怼了回去,要求重新拍。
    制片人头一次跟乔付岩合作,被这么严厉地一瞪,登时有些委屈,副导及时安慰:“乔导对片子最严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会用陈默的,而且唐臣那一双大长腿,哪怕是背影,粉丝肯定也能分辨出来吧。”
    唐臣被造型师簇拥着换了衣服,终于不是白大褂戴口罩戴眼镜了,直接换了一件带兜帽的黑色中长款风衣。
    容与坐在旁边抱了杯酸奶在喝,看样子打算在这儿观摩一会儿。
    乔付岩拿着大喇叭跟场务还有工作人员喊着哪哪不对哪哪要改,场地一片乱糟糟的。
    容与看着那边已经换好衣服任由化妆师涂涂抹抹的唐臣,不由自主地就瞄了几眼大长腿。
    关于“四宝”的那个热搜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以前从来没有关注过罢了,现下唐臣就在跟前他当然得仔细观察一下了。
    不得不说剧组的造型师还是很厉害的,选的这件衣服充分展现了唐臣的优点:
    细腰和长腿。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唐臣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唐臣的长相不比容与柔和,他的五官线条都很分明,看上去就有些冷硬不太好相处,这么看过来到有点“没事别招我”的恶霸气质。容与相反,他五官组合在一起就是那种标准的翩翩佳公子,不笑也含情的温柔,往往演绎一个跟外在形象不符的角色,就需要用肢体和微表情区分。
    “你看什么呢?”唐臣无语地问。
    “腿,网上不都说长么,我瞅瞅还不行了?”容与笑道。
    唐臣翻了个白眼,过来把他手边的水拿去咕嘟咕嘟猛灌了好几口:“您那是瞅瞅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想把我的腿剁吧剁吧给吃了呢。”
    容与摇摇头:“我不爱吃猪蹄子。”
    唐臣抬脚踹他:“你见过这么长这么直的猪蹄儿么!”
    容与连忙躲开,差点把酸奶给洒了。
    “你俩别玩儿了,唐臣过来马上开始拍。”乔付岩拿个喇叭,看上去也没生气,还是温温和和的。
    唐臣应了一声,趁容与不备,拿着空的塑料瓶子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
    容与抬手揉了揉,看唐臣匆匆过去,都气笑了,心想这兔崽子砸得挺狠,怪疼的还。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圣诞快乐,一会儿在更新一章ヾ(?ε‘ヾ)





第21章 21
    唐臣在雨里站了一会儿,浑身都湿透了才朝乔付岩比了个手势,乔付岩坐回棚子底下,等镜头就位了拿扩音器喊Action。
    镜头跟在唐臣身后,只拍他的下半身,他脚步悠闲,像在逛街,丝毫都不担心前面踉踉跄跄的人会跑了,反而像是在戏耍他,就要看他知道自己一寸寸接近死亡的表情。
    这条巷子很老旧,一到夜里除了老鼠野猫都没有人到这里来,被雨水打得掉皮的墙面上只颤颤巍巍挂了一只老式的灯泡,一闪一闪地随时都有可能报废。
    唐臣随手抄起放在墙角的铁棍,继续朝前面已经逃进死胡同里的男人走过去。
    离那个男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唐臣看着他惊慌失措浑身颤抖的样子,笑了一下,手起棍落,狠狠砸在男人脑袋上,他看着男人倒下,随后棍子便接二连三地落在他身上,直到他被活活打死。
    灯光师模拟闪电,强光转瞬即逝,却正好照在男人惨白、混着鲜红的血的脸上,他眼睛瞪得极大,死不瞑目。
    镜头拍摄到唐臣的手,他随手扔了棍子,手掌慢慢翻起向上,给人一种他盯着手掌看了几秒的感觉,然后他抬手,把带着雨水和血水的拇指放进嘴里,缓缓吸吮干净,又露出一个像狼一般贪婪又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转身缓缓走开。
    “等会儿再来一条,你俩先回来。”乔付岩道。
    蒋韬忙上去接他,给他肩上搭了一条浴巾。
    唐臣回到棚子底下,跟演死者的演员握了握手:“辛苦。”
    男人受宠若惊,连连摇头地笑道:“哪里哪里。”
    “我发现你演这种完全放飞自我的变态……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乔付岩夸他。
    唐臣不知作何回答:“……”
    “只有一点,拍你背影你再走得稍微不紧不慢一点。”
    “好。”
    再拍一条把真人换成了布包,这回唐臣可以可劲儿打了。
    “你有特别讨厌的人么?把那布包当人他就行了,但是得注意形象。”
    “行。”唐臣点点头:“我就把他当成与哥。”
    “那要不要我给您搭个戏您好发挥发挥啊?”容与凉凉道。
    “你来啊,我不介意的。”唐臣歪了歪头。


    晚上唐臣坐在桌子前面翻剧本,顺手拿着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地做批注。
    这比他第一次演戏之前看剧本的时候还有夸张,他在演戏这方面是有天赋的,无论是情绪的把握还是台词功底都属于无师自通地那一类,但是这些在乔付岩这儿好像不太起作用,容与那样的演技都经常被要求重来,还别说他了。
    蒋韬在一边的沙发上刷微博,看见好玩儿的就给唐臣念两句,唐臣几乎没回应过,该干啥还干啥。
    “嘿,您上学的时候可没这么认真过吧?”蒋韬看他认真的样子觉得有点违和,放了手机,拿着薯片踱到他身后,咔嚓咔嚓咬了两口。
    唐臣头也没抬地瞎说:“就算不认真我也是学霸好么?”
    “我咋就不信呢……”蒋韬看着他龙飞凤舞的草书,难以相信:“您这字儿一看就不属于学霸。”
    “这字儿怎么了?不符合我的气质吗?”唐臣有小情绪了。
    蒋韬正准备跟他就这个字迹问题好好讨论一下,门就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
    蒋韬看唐臣没有要动弹的意思,只能放下手里的薯片自己去开门。
    “唐臣呢?”容与的声音传来。
    “死了。”唐臣扬声。
    “那我给收个尸。”容与笑眯眯的。
    唐臣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您又亲自送果盘来了。”
    容与失笑。
    这送果盘的事儿得从之前容与挂他视频说起。
    唐臣第一天拍戏就被乔付岩折腾地够呛,饭也没吃多少,收工之后唐臣回到酒店,先进去洗了个热水澡。
    期间有服务生送了一个果盘进来,蒋韬莫名其妙:“你定的?”
    “没。”唐臣边擦头发边回答,然后看了一眼还挺丰富的双层果盘,自恋道:“肯定是某人道歉来了。”
    蒋韬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容与,表情十分精彩:“道歉?Excuse  me?你确定他不是奖励或者慰劳你?”
    “他上次挂我视频。”唐臣想想还是不舒服。
    “那是你活该好么?谁让你那么欠?”蒋韬匪夷所思。
     两个人把果盘吃了个干干净净。
    “你走的时候把我带回来的京八件给容与拿过去,他应该好久没回过北京了。”唐臣上一次去北京录节目,带回来了两盒京八件,给蒋韬了一盒,另一盒是给容与的。
    蒋韬觉得这两个人简直奇奇怪怪的,一见面就掐,事后还都挺为对方考虑的……
    蒋韬刚走没十分钟,容与就微信发给他两张图片,是他给的京八件不错,只是……多了一条粉红色的丝带在盒子上。
    随后容与一条消息过来:想不到你还挺有少男心。
    唐臣想宰了蒋韬的心都有了,却是不动声色地给他回复:谢谢夸奖。
    “送什么果盘,我又不是钱多。打牌去么?”容与已经走到他跟前了,看了眼他的剧本:“我的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不去。”唐臣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没看人忙着呢。”
    容与也没强求,从蒋韬的薯片袋子里捏了一片最大的塞嘴里。
    唐臣看得也想吃,也从袋子里掏了两片,再去掏的时候就没有了。
    “……”蒋韬快气死了,虽然容与也吃了,但是毕竟是唐臣吃了最后一片,连忙抖他黑料:“他这辈子也不可能打牌了,水平太次每次都输钱。”
    唐臣从椅子上起来,笑眯眯地朝蒋韬走去,把人一搡推出门外,“啪”的一声甩上门。
    蒋韬气急败坏地砸门:“我手机还在里面!”
    五秒之后唐臣打开门,手机给他扔了出来,还不等蒋韬说句话,又把门关上了。
    容与哭笑不得:“我又没有要嘲笑你的意思,你这么恼羞成怒干什么?水平差没关系啊,我水平好,你可以跟我一组,也不至于我每次都赢得那么没有悬念了。”
    唐臣把容与也给撵出去了。
    他烦躁地坐回椅子上,剧本却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了,他抓了抓头发,不明白刚刚为什么那么烦蒋韬没把门的嘴。
    唐臣翻着剧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嘟嘟囔囔念了一句:“泛柏舟而容与,歌采莲于江渚。”  


    次日,唐臣跟造型师和摄影去拍摄了两组海报,其他主演的之前已经拍摄完毕,只有他当时没赶上,陈默的不能用,只能重新给他再拍一次。
    隔壁棚里,容与正在拍他自己的个人戏,场景是沈弋家。
    全场没有台词,从做噩梦惊醒,到下床,再到脱衣服,都是动作。
    唐臣拍完回来的时候,摄像机换角度再拍一条。
    容与坐在床上,化妆师过去给他额头上喷了点水,做出汗效果,然后端详片刻觉得OK了便快速出镜。容与侧身在床上躺下,闭上眼睛。
    Action之后,容与的眉头先是轻轻蹙起,似乎只是睡得不舒服而已,五秒之后他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眉头死死拧在一起,可以看得出来是做噩梦了,他不安稳地动了两下,随后整个身体猛的一抽,瞬间睁开眼睛,眸子里都是还没来得及消散的恐惧和茫然。
    唐臣在监视器后面看的也是浑身紧绷,毕竟那是容与,他演戏太有气势了……
    容与喘了几口气,撑着床板坐起来,低垂着脑袋,因为是刑警的原因他的头发不长,半阖着眼睛看不清神色,只能看清他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嘴唇,鼻尖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坐了片刻,容与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掀开被子下床,然后卸下挂在衣架上的T恤,背对镜头开始换衣服。
    镜头逐渐拉进,唐臣能够看清他背上杂乱地罗列着数十条伤疤,都是陈年旧伤了。
    容与换上衣服之后,这一镜就完了。
    这个镜头会出现在电影二十多分钟的时候,是为了表现出沈弋也曾经受到过创伤,但是没有解释原因,给后面的戏埋个伏笔留个悬念。
    像这种镜头,乔付岩完全没有什么可挑的,很快就给他过了。
    中午吃饭的点,蒋韬和梁封都去取盒饭去了,容与一个人在休息室里,拿了卸妆水看着镜子里背后的伤痕有点发愁,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正准备放弃等会儿找梁封帮忙,门就被唐臣给推开了:“梁封厕所去了,让我把……”
    唐臣一进门就看见了容与站在镜子跟前□□着上半身的景象。
    他这不是头一次见容与光裸这的上半身了,之前在《寻味》里的那一个晚上,俩人还睡得是一间房,不止脊背和胸膛,连长腿都见过,但是这次却被对方练得已经很明显的腹肌给吸引住了。
    “正好,你给我把这疤卸了去。”容与把卸妆水和卸妆棉递给他。
    唐臣接过,示意他趴好:“你这腹肌可以啊,上次还没这么明显呢。”
    容与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趴,眯着眼睛道:“天天练呢,能不明显么。”
    唐臣给卸妆棉上倒了点卸妆水,慢慢给他擦着:“干嘛啊?准备拍三级片?”
    容与挑眉:“说得好像也不是不行,我考虑下。”
    唐臣刚想回一嘴,却发现他肩膀上被化妆师画的伤疤遮盖掉的一道红痕,眉间一蹙,随即调笑道:“与哥,生活挺丰富多彩啊,哪个妞儿这么辣,给您挠成这样?”
    容与背过手去摸了一下:“还真有,昨天只是划了一下,我都没什么感觉。”
    “啥玩意儿划得?”唐臣换了一片儿,继续给他卸。
    “浴室有个水龙头,昨天洗澡的时候在上面挂了一下,这么粗能是谁挠的。”
    唐臣怼他:“嘶……您还挺有经验的啊?”
    容与回手在他大腿上扇了一巴掌,声音挺大,在休息室里都有回音儿的那种。





第22章 22
    晚上唐臣刚洗了澡正擦头发,门就被敲响了,规律得三声,他以为是容与,结果一打开门外面站着余陵非。
    对方礼貌又腼腆地冲他笑笑道:“唐老师,副导找您打牌。”
    余陵非去年六月才高考完,以专业和文化课双料第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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