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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_妖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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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的郁闷：“老子怎么知道你那时候喜欢我啊？我第二天去找你时，你还一副不想看见我的样子，操！”
“那……那是因为……你突然……咦，不对啊，你那时候……为什么会突然亲我？”事隔这么久，我还是很想知道。那时候辰风明明想要疏远我的样子，却又突然亲我了，原本以为是喝醉了的关系，可是他明明就记得。
辰风恼羞成怒地：“还不是因为你！？”
“啊？”
“要不是你缠着我，要不是你老是装无辜装可爱对着我撒娇卖萌，我怎么会老是想着你？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那段时间除了你别的什么都没兴趣。每次看见你，就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很想要更亲近，想要更多的触碰，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自己不对劲了，可又忍不住。而你这家伙，不过是半开玩笑地说一句‘来搞基’，就冲我甩脸色发脾气，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难受。操他妈的，老子小时候被人当球踢都没那么难受过！”
我汗颜地：“辰，辰风……”
“闭嘴！老子还没说完呢！”他像是憋了很久，也不管人来人往的，冲口就道：“那天你走了之后，我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后来冷静下来想了想，我知道自己要再这么下去就完蛋了。于是开始避着你，想着不要听你的声音不要看见你，是不是就不会变的这么奇怪了？可是不行，我还是每天想着，做什么事都觉得没劲，每天跟个傻子一样盯着手机就为了等你的短信！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直接打电话给你或是跑去你们学校看你。而你这个白痴，居然跟肖望掺和在一起了！你知不知道那天在台球馆外看见你送他围巾，我有多么愤怒，我恨不能用那条围巾直接把姓肖的勒死！”
“……”我咽了咽口水：“冷静点，都过去了……”
“冷静个屁！”
“……”
“那天在台球馆，你为什么跑掉了？我把姓肖的打得落花流水的，结果一回头，你居然连人影都没了，气得我差点把台球馆也砸了。嘴里口口声声说什么我很重要，我是唯一的，一回头就跟肖望黏在一块儿了。我操，气得我心都痛了。那天我一个人喝了很多酒，结果你这白痴居然自己送上门了。其实看见你的时候，我心里是很高兴的，知道你跟姓肖的没什么之后，我就忍不住想做点什么了。可我不敢，我怕一旦做了，就不能回头了。可你这蠢蛋，一点自觉都没有，我唱歌的时候居然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卧槽，再忍得住老子就不是男人了，于是我就亲了……可你居然推开我落跑了！”
我满头大汗地解释：“我……我那时候吓傻了才会……”
“落跑也就算了，第二天我去找你，你还一副吓得半死的样子，恨不能离我远远的。我靠，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多难受。故意问你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就是想试探你，可你呢，一脸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我当然以为你不喜欢我啊！”
“……”我也急了：“可你说你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我也以为你那天晚上亲我只是喝醉了酒啊！”
“你是猪吗？喝醉了还能弹吉他唱歌？还能唱那么完整？”
“我又听不懂！”
“……”
两个人在马路边大眼瞪小眼了半晌，突然都忍不住爆笑起来，引得周边人频频侧目。
原来……
那时候辰风已经开始喜欢我了。
而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自苦地以为不过是无望的单恋。
没错，我真的是天下第一大蠢蛋。
☆、第六十一章
原本以为不过是随便找个地方吃午饭，没想到辰风却带着我坐公交来到小吃一条街——这条街在本市很出名，而我是第一次来。
“辰风，你之前来过吗？”
“当然没有了。”
“那你怎么会知道路啊？”
“问胖妞的呗。她不止是腐女，还是个典型的吃货。”
“……”
看辰风的样子好像是打算从街头吃到街尾，我有些心疼钱，不肯吃。辰风劝了一会儿，耐心告竭，黑着脸把我拖到无人的角落，道：“你怎么回事啊？”
我耷拉着脑袋，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我们现在不比以前，以前我还有父母养着，并不觉得钱有什么大不了。可如今我是靠辰风养着，而辰风也不过是个高中生，他以前打工存的钱根本经不起我们这样乱花。
僵持了会儿，辰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把我的脸捧起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今天出来干什么？”
我立刻摇头。
“……”辰风翻了个白眼，气道：“你是猪吗？”
“……”
“卧槽，你真不知道？你个大蠢蛋！没看过别人约会啊？”
“啊？”我惊讶地张大嘴。
“啊你的头啊！”他忍无可忍地拍了下我的脑门。
我怔怔地看着他。
是我听错了吗……他刚才说的是……约会？
“你这什么反应？”辰风郁闷地看着我。
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脸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辰风盯着我看了会儿，忽然笑了起来：“我靠，别跟我说你这是在害羞啊？”
“……”
的确，是有点不好意思。
跟辰风在一起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他正儿八经地说出“约会”这个词。总觉得……约会这种东西，是热恋中的男女才会做的事。
“怎……怎么突然想要……”在他戏谑的目光中我不但脸红结巴，还完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
辰风笑眯眯地勾住我的脖子，道：“咱俩怎么说也是一对，不出来约个会岂不是说不过去？”
“……”
见我不吭声，他有些疑惑：“怎么了？你不喜欢？”
“不是……”不是不喜欢的，能跟辰风出来约会什么的，以前做梦都没想过。可是，总觉得这约会的代价太大，我宁愿跟他在家里窝着。其实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是约会了吧。可是这种话，我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好啦，别一脸别扭了。给老子一个面子，出来约会开心点成不？”
我吓了一跳：“你别说这么大声……”
他却不管，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紧张什么？咱俩出来约会又不是要去抢劫……”
我赶紧提高嗓门打断他：“啊那什么？那里排了好长的队伍啊，我们过去看看吧！”
其实……我很开心很开心。
能跟辰风出来约会什么的，真的，心中充满了感激。
可是这样的美好，同样让我隐隐地感到不安。
总觉得如果过得太幸福太快乐，不幸马上就会降临……
“我突然后悔了……”
正吃着刚出炉的蟹黄灌汤包，突然听到辰风这么说，我疑惑地抬眼看他。
他单手托腮看着我，眼睛微微眯着，一脸若有所思：“干嘛要把你收拾得这么好看？失策啊失策……”
这又是闹哪样？
我无力地夹了个汤包到他碗里：“别开玩笑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没开玩笑，隔壁桌那女生偷看你很多次了。”说这话的辰风一脸孩子气的不情愿。
我愣了下，转过头去看。隔壁桌确实坐了几个女生，有没有看我我是不知道，但里头有半数以上都在明目张胆地看辰风，小声议论着，嘻嘻哈哈的。
……
我默默地把头转回去，低头吃汤包。
辰风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我有些哭笑不得，该郁闷的那个是我吧？
吃完灌汤包，我们刚走出店门口没几步，刚才隔壁桌那几个女生就追出来了，张口就喊：“喂喂，两位弟弟……”
我和辰风疑惑地看着她们。
她们像是大学生，互相推搡着走过来，其中一个身材很高挑的道：“要一起玩吗？姐姐们请客哦。”
我们都愣了。
以前也有过搭讪的女孩子，但大多数就是要手机号或QQ号什么的，这还是第一次遇到邀约一起玩的。
正发着呆，突然被辰风搂住肩膀，然后就听他笑着道：“抱歉，我们不需要那么多电灯泡。”
吓——
那几个女大学生怔住了。
辰风搂着我的肩膀就走，走出几步，我才反应过来，推开他道：“你……你刚才……怎么能……怎么能那么说？”
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怕什么？又不认识。再说了她们怎么知道我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
“可，可是……”
“可是什么？难道……噢~我明白了，你想跟她们一起玩是吧？可以啊，我们现在就回头找她们……”
“不是不是不是！”我急忙拉住他：“算了算了，我们走吧。”
“身为有夫之夫，就给我老实点！”
“……”
难得出来真真正正地约会，我也不想扫辰风的兴。钱什么的，再不行还可以白天出去兼职。这么想着，就跟着辰风吃了一路的东西，差点撑死。
像这样的日子，感觉都像做梦一样。
未来的很多年里，这一天不断重复地被我想起。
每次想起，都会想到很蓝的天空，很灿烂的阳光下，辰风剪短了的黑发下，一双笑弯了的桃花眼。
不管时光如何流逝，也冲洗不掉我对那天的记忆。
从不曾，模糊过。
“喂，你是不是特别怕疼？”
离开小吃街，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辰风突然这么问。
我茫然地点头：“嗯。”
他有些郁闷地：“靠，那算了。”
“啊？什么算了？”
“没什么。”明明一脸不甘不愿。
我无奈地：“怎么了？你本来有什么计划吗？”
“我想……”他用眼角偷瞄着我，有点迟疑地干咳一声：“刺青你敢不敢？”
“……”
我愕然地：“刺、青？！”
他又干咳一声：“是啊。”
“好端端的怎么……”
“总想着，要在你身上留点什么独属于我的印记。吻痕什么的不管怎么重复烙印还是有消失的一天，想来想去，也只有刺青了。”
“……”
我张口结舌。
他有些焦躁地扒了扒头发：“卧槽，我知道很幼稚……算了算了！当老子放屁，我们走吧。”
“不是……”
我拉住他的衣袖，有些不好意思地巴巴看他：“额，那什么……如……如果……刺青的话……你……你会一起吗？”
辰风怔了下，眼睛一下子明亮起来：“当然！”
我瞬间心动不已：“那我们去刺吧！”
那句“独属于我的印记”，深深地打动了我。只要一想到可以在辰风身上留下独属于我的印记，我就兴奋得大脑充血，哪还在乎那一点点疼痛。
十分钟后……
“啊啊啊——好痛啊——”
“……闭嘴！”
于是，就这样，在彼此的腰上，留下了独属于对方的烙印。
我的，是“辰”。
他的，是“沐”。
那时候，傻傻的幼稚的甜蜜，却成了一生的羁绊。
在我最痛苦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只有这个刺青，一直陪着我，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
☆、第六十二章
离开刺青店时，我的眼睛已经哭肿了。辰风一脸的无语，不过眼神是亢奋的明亮。我也是，虽然觉得疼，可心里头也是十分激动的。就像是举行过了某种仪式，从此之后，我们只属于彼此。
“去看电影吧。”辰风忘乎所以地牵住了我的手。
我吓一跳，条件反射地把手抽回来。
辰风脸色一黑。
我赔着笑道：“不是要看电影吗？走吧走吧，你想看什么电影？”
他高冷地“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我急忙追上去：“辰风……”
他不理我，径直往前走。我说尽了好话，他都冷着脸不吭声。无奈，我只好默默地跟在他后面走。本来以为他这么不高兴，估计是要直接回家了，结果他却走到电影院。
因为不是周末，又是大白天，电影院人不多。辰风走到柜台前，低头看电影播映单，我偷偷蹭过去，跟着他一起看。
还好，他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叫我走开。
“要看什么？”低着头的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不太确定他是不是跟我说话，我没有吭声。
“啧！”他不耐地抬头瞪我：“问你话呢！”
我简直受宠若惊：“啊？都可以……”
他翻了个白眼，冲皮夹里抽出两张十块钱给我，一脸不耐道：“去去去，买吃的去。”
“……你要吃什么？”
“你是笨蛋吗？这也要问！当然是爆米花和汽水了！难不成还能是牛排？”
“……”
我接过钱走开之前，分明看到售票小姐忍笑的表情。
等我买完吃的回来，辰风已经等在入口处了，看见我时又是一脸的不耐烦：“磨蹭什么呢，快点过来。”
我赶紧走过去，随口问：“买了什么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表情有点僵硬：“看了不就知道了？”
检票的时候我偷偷地瞄了眼，发现是唯一一部爱情片（……）。
这种片子是我和辰风的雷区，辰风怎么突然想看了？
不敢有任何意见，我默默地跟着他进场。整个播映厅，真的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那种感觉很奇特，像是包了全场一样。
我习惯性往前面走，辰风“啧”地一声，扯住我的后衣领，就把我拖到后面去了。于是空荡荡的播映厅里，我们坐在了很后面的位置，居高临下地看着前面成排空着的位置。
等到片子快播映的时候，又有两个女生进来了，似乎没注意到我们，唧唧喳喳地说笑着坐到第七排中间的位置。
辰风一脸的不高兴：“什么啊，一看就是高中生，这时候不是该上课吗？”
“……”显然他已经忘了我们这个年纪本该也在上课。
“搞什么啊，两个女孩子看什么爱情片。”
“……”两个大男生一起看爱情片才诡异吧？
片子很无聊，而前面那两个女生嘻嘻哈哈的，很吵。我是无所谓，默默地吃着爆米花。可辰风却拉长着脸，像背后灵似的死死盯着那两个女生的脑袋。
“别这样了，吃东西吧。”我只能哄着他，把手里的爆米花桶递到他面前。
他“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真想把这两个碍事的女人丢出去！”
“……”唯恐他真这么做，我赶紧拿了个爆米花喂他，讨好地笑着：“别这样嘛，人家怎么说也是女生……”
他斜睨了我一眼，眼中的阴鸷突然变得玩味。
手指头一热，辰风张口含住了我捏着爆米花要喂他的手指，反复舔吮着，那双桃花眼自下而上直勾勾地盯着我，看起来……情色极了。
头皮一炸，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脑袋上了。
我完全石化了，而辰风又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回去继续看电影，嘴里嚼着爆米花，啧啧有声地：“嗯，很甜。”
“……”
指尖还残留着湿热的温度，脑袋里“嗡嗡”作响，我两眼发直地盯着电影屏幕，可压根儿不知道上面在播什么。
不过庆幸的是，辰风的心情似乎变好了许多。
消停了会儿，辰风的手突然有意无意地搭在我的大腿上。我低头看了一眼，又侧头看了手的主人一眼，见他专心致志地看电影，也没有多想。
可过了会儿，那只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沿着我的大腿内侧，一直往上摸。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按住那只手：“辰，辰风……”
辰风盯着电影屏幕，目不转睛地：“看你的电影。”
“……”你这样子叫我怎么看啊？
他拨开我的手，修长的手指极具挑逗性得轻抚着我的大腿内侧。虽然隔着裤子，可那种怪异的酥麻感还是传遍全身，我不禁战栗起来。
当那只手触碰到大腿根的时候，我差点跳起来，再也忍不住了，拿手去推，却推不开。我紧张地看他，哀求地：“辰，辰风，别这样……”
虽然关了灯的播映厅很黑，可我还是羞耻得全身发烫。
辰风没有看我，一直在盯着电影屏幕。那只不规矩的手却没有停止，而是十分娴熟地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探了进去……
“唔！”我急忙咬住下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半点怪声。
那只手不断动作着，我抑制不住全身颤抖，两条腿已经软得跟棉花似的了。紧张、不安、刺激，让我变得异常敏感。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感觉快到顶点时，我下意识想要推开辰风的手，不想弄脏他，可他还在固执地动作着，速度越来越快，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眼前白光一闪，我全身无力地瘫坐在位子上。
一直盯着电影屏幕的辰风突然转头看我，荧幕的白光照在他脸上，他的脸很红，眼睛又黑又深。
我呆了下，他猛地凑过来深深地吻住我……
电影里男主角在深情地说：“如果你是一朵鲜花，那我宁愿变成一坨牛粪，让你插。”
“啪”地一声。
女主角骂道：“臭流氓！”
前面的两个女生尖锐地笑起来。
辰风轻吻着我的耳廓，微微喘着气：“宝贝，我们回家吧。”
……
我就算再笨，也知道回家后要做什么，不禁有些紧张。要知道，自从温泉度假村那噩梦般的一晚后，我跟辰风再也没有做过。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我的心里就像有道坎，每次要进行时，就会不由自主想起那一晚惨痛的经历，然后就会全身僵硬，怎么爱抚都放松不下来。辰风心里有愧，也不好强迫我，所以每次都只是互相抚慰，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我知道辰风忍得很辛苦，我也讨厌自己这样，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一次也一样，不管辰风怎么做，我都像石头似的，硬邦邦地躺在那儿，全身紧绷。辰风努力了会儿，发现不起作用，脸色有些难看。我更紧张了，害怕而愧疚地看着他，手无意识地揪着床单。
辰风看到了我的表情，怔了下，脸色立刻缓和下来，低下头来亲吻我的脸，柔声哄着：“干嘛这种表情？怕我吗？”
“辰风，对不起……”
“笨蛋，又不是你的错。”
他安抚地笑笑，坐起身道：“行了，准备晚饭吧，一会儿打工要迟到了。”
我边穿衣服边偷看他的背影，总觉得有些落寞。
心里难受极了，我这样子，辰风肯定更加自责。可是我不想这样，那件事我已经不怪他了，我不希望他一直耿耿于怀。
“辰风……”
他光着上身，背对着我坐在床沿，听见我叫他也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要不……我用嘴……”
我想我是狗急跳墙了才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辰风身体一震，猛地转过头来瞪着我，一脸难以置信。
我本来刚说出口就后悔了，可一看到辰风泛红的眼睛，心头一刺，没头没脑地就道：“可以吧？”
辰风目瞪口呆地：“你……你怎么突然……”
我尴尬地抓抓头发：“那什么……你跟可心借的漫画书我也有看……”
“……”
两人面面相觑了会儿，辰风突然“噗嗤”一笑，我的脸“腾”地就烧红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辰风笑够了，爬过来揉揉我的后脑勺，又亲了亲我的鼻尖，眼里的宠溺让我心跳如雷：“你个笨蛋，我怎么舍得……”
“辰风……”为了你，我没关系的，真的。
辰风温柔地圈我入怀，叹息般道：“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不是！”我紧紧反抱住他，哽咽地：“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真的一点也不介意了。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辰风，你给我点时间，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辰风轻轻地蹭着我的头发：“没关系的，你不要有压力。”
我讨厌自己这样。
却又无能无力。
☆、第六十三章
晚上我们照旧去酒吧打工。到了快十一点，辰风下班了，可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在吧台等我下班，而是说有事要先回去，等差不多时间再回来接我。我有些不安，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差不多十二点，辰风来了。一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吧台，我立刻兴冲冲地跑过去：“辰风，你等我下，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酒保笑道：“楚沐你怎么跟小狗似的，一整晚心不在焉的，一看到辰风就摇着尾巴跑过来了。”
“……”
辰风笑着睇我一眼。
我满脸通红地跑了。
还好还好，不像生气的样子。
回到家，我习惯性先开灯，可按了几下开关，灯都没亮。辰风说可能是跳闸了，他去看看，要我在屋里待着别动。我一个人站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突然觉得十分孤独和恐惧，忍不住出声喊辰风。喊了两声都没回应，心里更怕了，正想去找他，突然就听见一个温柔的带着磁性的嗓音唱着：“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我怔怔地看着辰风捧着一个生日蛋糕走出来，蛋糕上插着一朵塑料花，中间喷着火，也在响着生日歌的旋律。
火光映红了辰风的脸，他的笑容在黑暗里温柔得那样不真实。
他走到我面前，笑盈盈地：“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没弄错吧？”
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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