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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_妖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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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打算绝交了吗?
我呆呆地坐着,突然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一旦与他没有交集,时间就过得缓慢而没有意义。这天放学后,我照常去搭回家的公交车。经过每天都会经过的一条巷子,听见里头有争吵声,声音还十分熟悉,忍不住停下来往里头看。
“你到底要我怎样啊?”男的像是忍无可忍了。
女的道:“我不想你怎样,只求你离我远点!”
咦?居然是最近校园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两位男女主角——肖望和施诗。自打肖望到南海高来等施诗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被人热衷探讨着。肖望自然不是第一个来南海高等女生的柏英高学生,不过却是唯一一个得到回应的。那之后施诗在校内的人气不减反增,男生仍旧喜欢她天使的面孔,而女生都崇拜她可以把柏英高的问题少年迷得神魂颠倒。
“啊!你想干什么!?”
女生的惊叫声吓醒了我,我一看,不得了了,肖望都直接把人家按墙上亲了,也没多想就冲了过去:“肖……肖望……别这样,快放开她!”
肖望突然被点了名,十分吃惊地抬起头。施诗趁机一把推开他,哭着喊了一句“你再敢纠缠我我就报警了”,然后跟没看见我似的,直接撞开我跑掉了。
……这年头女生怎么这么大力气,撞得我胳膊生疼。
“是你……”肖望的脸色十分可怕,眼睛都充血了,阴鸷地瞪着我,道:“你找死是吗?别以为你认识柳辰风就可以管老子的闲事!”说着,冲过来对着我的鼻梁就来了一拳,我立刻“唔”地一声,捂着鼻子蹲在地上。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起来!”他还觉得不够似的,揪住我的衣襟把我拖起来,掼到墙上,恶狠狠道:“你为什么要帮那个贱人?你跟她什么关系?说!”
我跟她什么关系?坑与被坑的关系?
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我微微仰起脑袋,含糊不清的:“没有……我……是怕你太冲动犯错误,你知不知道非礼女孩子罪很大的……”
“操他妈的要你多管闲事!要你管老子的闲事,我操……”
有时候我真觉得辰风说的没错,我就是个蠢蛋。不管是肖望还是施诗,我都跟他们不熟,干嘛要跑来管人家的破事,被揍绝对是自己找的。
鼻子很痛,身上很痛,好想哭,可是不习惯在不熟的人面前掉眼泪,我咬着牙死撑住了。幸好肖望还没有失去理智,踢了我几脚给了我几拳出气后,倒是很快平静下来了,看我一手一脸的血,反而有点被吓住。
“喂……你……”他有点手足无措地,伸了手又不知道该不该扶我,就那么僵着:“你没事吧?靠!你是傻逼啊?怎么不跑啊?”
我心想那也得跑得了才行啊,嘴上说着“没事没事”,仰着脖子扶着墙挣扎着站起来。
肖望看着挺内疚的样子,这让我心里又好受了些。
“妈的,难怪柳辰风骂你蠢蛋,哪有人自己冲出来当炮灰的……”他嘴里翻来覆去的骂着,动手脱下自己的围巾,给我堵鼻子。
我一看那围巾是浅色的,赶紧拦住:“不用不用,洗不掉怎么办?”
“我靠!你脑子让屎给堵啦?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什么围巾?赶紧按住,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要回家了……”
“回个屁啊,你现在这样回去是想叫你爸妈报警捉我呢?”
“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
“快点!自己能走吗?脑袋晕不晕?”
“还……还好……”
“啧!你说你这人怎么回事?瘦的跟火柴棒似的逞什么英雄?没看我正气头上啊?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名字?你跟柳辰风很熟?”
“啊?不熟,不熟……”
“真他妈操蛋。怎样?要我给柳辰风打个电话吗?”
“不用不用,真……真不熟……”
就这样,被揍了一顿后又被揍人者送去医院看伤,幸好没什么事。鼻血很快止住了,医院开了些药,也是肖望付的医药费,我跟他道谢,他用看精神病人的眼神看了我一会儿,有点哭笑不得地骂了几句。
“靠,已经这个点啦?”肖望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回头问我:“怎样?一起吃饭?我请你。”
“啊?不用了,现在几点了……”
我也拿出手机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把魂吓没了,居然已经七点多了,而且有十几个未接来电,班主任打了两个,剩下的全是爸妈打的。坑爹啊,我怎么没听见手机响?仔细一看,原来是下课后忘了把静音取消,这下子完蛋了。
我赶紧给回拨过去,妈妈在那边都急哭了,我就解释说路上让电瓶车撞了,车主送我去医院看伤,现在正准备回去呢。爸爸叫我在医院门口站着别动,他要过来接,我说不用,他们不听,非要我等着,就把电话挂了。我只好又给班主任打电话解释了一遍,还被训斥了一顿。
通话结束后,一抬头发现肖望还没走,在那边好奇地盯着我看。
我疑惑道:“还有什么事吗?”
“你说起谎来倒是面不改色嘛。”
我有点尴尬。我这说谎的本事是跟辰风认识后日益磨练出来的,像这种谎话现在已经可以做到信手拈来,倒没想过看在别人眼里有多么奇怪。
肖望好像并不急着走,道:“你爸妈要过来接你呢?”
“嗯……”我以为他担心我告状,赶紧道:“不过我不会说起你的。”
“靠,就算你说了能怎样?”他不甚在意地冲我翻白眼,突然又笑起来,道:“不过你这人还挺够意思的,跟别的南海学生不一样。”
这是……夸我?
我惊奇地瞪大眼,他摸了摸肚皮,道:“妈的,折腾半天都饿了。你真不跟我去吃饭?”
我摇了摇头:“不了。”
“那成,改天请你喝酒。”他潇洒地挥挥手,转身要走,突然又想起什么,回头问:“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哦,我叫楚沐,沐浴的沐。”
“操,你爸妈怎么给你取这么色*情的名字?”
“……”
肖望咧着嘴笑了笑,道:“今天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蠢事。被你这么一搅合,倒也不是那么生气了。谢啦!”
这下子真是一点怨言也没有了,我万分激动道:“没事,没事。”
他笑了笑,有点伤感似的,一转身,把给我擦鼻血的围巾扔进垃圾桶里,走掉了。我在后面看得挺内疚的,心想找个时间买一条赔给他吧。
第二天我刚到教室坐下,就有同学说隔壁班有人找我,表情颇有些羡慕嫉妒恨。我连自己班的人都还没认识透,隔壁班的就更不用说了,谁会找我?
走出教室看到施诗的时候,我就猜到她想说什么了。果然,把我叫到没人的楼梯拐角后,立刻拉长一张脸警告我不准把昨天看见的事说出去。其实就算她不说我也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说了几声“好”,就想回教室。
她却拦着我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差点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滚下去,赶紧伸手抓住护栏,惊魂未定地瞪着她:“你说什么?”
她一脸神气活现的:“你不用否认了,你要不是喜欢我,昨天怎么敢替我出头?难道你不怕柏英高的人?”
我不敢置信地看了她一会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被我笑得有点恼了:“你笑什么?!”
我摇了摇头,捂住嘴咳嗽两声,才勉强止住笑,道:“你别想太多了,我昨天不是替你出头,就算不是你是别的女生,我也会阻止的。我要回教室了,你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一下子涨红脸,气恼地推了我一把,转身跑上楼。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的女生真是……
不过是跟施诗说了两句话,就有谣言说我们怎样怎样,传到后面甚至有人说放学后肖望会带一帮Xiong…Di来砍我,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今天辰风还是没有发短信给我,我厚着脸皮发短信问他在做什么,他只回了两个字:有事。我便不敢继续发了,脑袋空空地趴在桌上,越想越觉得难受,真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
中午在食堂吃了饭后,本来想回教室睡午觉的,可一看到班长和副班长在里头聊天,我就不太想进去触霉头了。想了想,决定到附近逛逛。
学校附近有很多精品屋,我进去晃了晃,看见一条跟肖望扔掉那条很像的围巾,想都没想就买下来了。不过要怎么给他呢?难道叫施诗给他?还是算了吧,别到时候弄得里外不是人。
哎,要是没跟辰风发生不愉快该多好,这样就可以拜托辰风拿去给他了。
想到辰风,心情一下子低落到极点。
“咦?失足骚年?”
我惊讶地抬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走的走到台球馆大门口,而一颗金灿灿的脑袋瓜正从玻璃门内探出来,冲我笑:“我在里头看着就觉得是你,怎么?好好的乖宝宝不当跑这儿来堕落了?”
看到金毛,我立刻想到辰风可能也在附近,顿时喜上眉梢:“啊,你好。”
金毛走出来,手里还拎着根台球杆,道:“来打球?”
“额……不是,我……路过……”
他露出口大白牙笑得十分痞气:“跟踪柳辰风来的吧?”
我吓了一大跳,慌忙摇手:“不是不是不是……”
“靠,小朋友,听哥哥的话,别再纠缠柳辰风了,他跟你不是一类人。我看你这小细胳膊小腿儿的,柳辰风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你捏死。”
我满脸问号地看着他,他说的什么呢?
“你不信啊?擦,老子是看你顺眼才跟你说的,你别不知好歹。以前也有几个没长眼的死基佬打柳辰风的主意,现在都在残疾人中心里待着呢,懂不?”
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脸上,“死基佬”三个字跟一记闷棍似的,重重地敲在天灵盖上,把我彻底敲懵了。
金毛还想继续说点什么,有人走出来喊他:“干嘛呢你?撒泡尿跑这儿来求围观呢?”
金毛笑嘻嘻道:“我这不正给小朋友上社会学么。”
“上你妈的社会学!”大头笑着给了他一脚,转过来看着我道:“又是你啊?啧,还他妈纠缠不清呢?老子告儿你,柳辰风喜欢的是大波妹,不是你这种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基佬。你啊,还是乖乖地回去念你的书,别来找死了。”
脑子发蒙,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我有些机械地转身往回走。
走出几步,突然听到金毛道:“柳辰风,我们帮你把人打发了,这次是不是你请客啊?”
我猛地站住脚,慢慢地转过头去,就看到辰风不知何时出来的,站在那里有些意外地看着我。我张了张嘴,可想到金毛和大头刚才说的话,又识趣地把嘴巴闭上了,正想装不认识走掉,就听到身后有人高兴地喊:“喂!楚沐!”
我茫然地回头,就见肖望三两步跑了过来,很高兴的样子:“你怎么在这儿呢?找辰风还是找我啊?”
我想说都不是,我路过而已。可立刻又想到手里拎着的围巾,就顺手递了上去,道:“这个,给你。”
肖望愣了下,茫然地接了过去,一看那条围巾,表情突然变得古怪:“干嘛给我这个?”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昨天不是弄脏你围巾了吗?所以……”
“你个笨蛋!”他失笑道:“你以为我是因为围巾沾了你的血才扔掉的?靠,你还真会想!那围巾是施诗那个女人送的,就算没弄脏,我也会扔掉的。”
“咦?”我更尴尬了:“额,我没想到……”
“不过这样也好,我不正缺条围巾吗?”他不客气地把围巾拿出来围上,道:“怎样?帅吧?”
“……嗯。”
“这么勉强?”他凑近了点看我的鼻梁,有些郁闷道:“怎么还一大块乌青啊?疼吗?”
我摸了摸鼻子,道:“好多了……你进去吧,我要回学校了。”
“回什么回?人都来了就跟我们一块儿玩呗。”
“啊?不,不用了……”
“要的要的,就当做你送我这条围巾的回礼,我请客。”
“我不会打啊……”
“有什么关系?我教你啊,来来来。”
不由分说就把我往台球馆拖去,我下意识看了辰风一眼,他也正冷冰冰地看着我,脸黑得都快挤出墨汁来了。心脏一揪,我死命往回拽我的手,唯恐被肖望拉过去,“我不去了,肖望,你放开我,我真不去……”
“有什么关系啊?辰风你也认识的啊。”肖望没神经道。
金毛和大头面面相觑,道:“小朋友,你不是来找柳辰风的啊?”
我下意识否认:“不是……”
肖望洋洋得意道:“他是来找我的。怎样?这围巾不错吧?羡慕不?”
“靠,什么情况啊……”大头糊涂了。
金毛咋舌道:“肖望,你别是让施诗伤得太深决定走上搞基之路吧?”
肖望一脚踹过去,笑骂道:“我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们懂个屁啊!楚沐是我弟,不行啊?”
咦?什么时候我成了他弟了?
☆、第十四章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给带台球馆里了,整个过程辰风一句话都没说,拉长个脸,不跟我说也不跟别人说。我有点失落,想主动跟他说些什么,可他完全当我是空气,径直走去打台球,有个女的跟他一起打,可不正是他女朋友吗?
他女朋友回头看到我,皱起眉道:“南海高的?怎么在这儿呢?”
肖望把我拉到另一桌,道:“我带来的。”
郑玉燕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我默默地转过身用后脑勺对着她,可她还是狐疑道:“喂,南海高的,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我完全不敢看她,死命摇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这么面熟?”
金毛在一旁道:“他就是之前勇闯咱们学校找你老公那个南海高的小白痴。”
“咦?就是他啊。喂,转过来我看看。”
我哪有胆子转。这时一直闷不吭声的辰风突然把台球杆一摔,吼道:“我操!还打不打啊?不打就滚!妈的,吵死了……”
本来闹哄哄的台球馆一下子静若寒蝉,郑玉燕估计觉得挺下不来台的,委屈地瞪着他道:“你干嘛呀突然发这么大火?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嘛?”
我也吓得不轻,直觉辰风发火是因为不想看见我。可是我也是无辜的啊,我并不想来啊,他也看见了是肖望死拖活拽非要我进来的不是吗,我也没办法啊!
“操!”他狠踹了台球桌一脚,把桌上的球都踹乱了,才阴沉着脸走到旁边去坐下,开了瓶酒大口大口地灌,我看得心惊胆战的。
肖望以为我害怕了,赶紧靠过来小声道:“没事,他们就那样,三天两头的吵,我们都习惯了。别管他们,我教你打球。”
给肖望从身后贴住,我吓了一跳,不太习惯这样的接触,赶紧退开一步道:“不用了,你自己玩不用管我,我学不会的。”
肖望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着揉了下我的头:“操,你小子害羞呢?”
我飞红了脸说不出话,就听辰风突然道:“肖望,咱们来一局。”
我和肖望都有些惊讶地朝他看去,他却没看我,眼神很平静地看着肖望道:“怎样?怕啊?”
肖望皱起眉:“怕个球,来吧。”
金毛和大头兴奋道:“哟哟,柳辰风对战肖望咯!大家快来下注啊!”
“哗啦”一下不知从哪冒出一大堆人,把我们这边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大家兴奋地叫嚷着,纷纷找金毛他们下注去了。
肖望拍了下我的肩膀,道:“你先等等,一会儿我再教你。”
我想说我该回学校了,可不知被谁挤了一下,我倒退了几步,刚巧撞上走过来的辰风。见他目光阴鸷地看着我,我有点胆怯的:“辰,辰风啊……”
“起、开!”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眼。
我吓得一下子弹开,退到角落去,又被越来越多的围观者挤到后面,再后来连辰风的后脑勺都看不见了,只听到撞球声和人群的欢呼声。
我没有留下来等这场对战的结果,而是默默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台球馆。一想到辰风看着我时阴鸷厌恶的眼神,我就觉得全身都跟针扎着似的疼。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和好呢……
下周就要期末考了,我却完全不在状态,书也看不进去,题目看半天也看不懂什么意思,整个人处于一种焦躁而游离的状态。终于,忍无可忍了,下午的课结束后,我不顾劳动委员的叫骂,撇下一起值日的同学,狂奔而去。
跳上283公交的那刻,内心是激动的。我没有告诉辰风我要去找他,我怕他不见我。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当面道歉,一定要缠到他原谅我为止。
跟妈妈说今天晚饭在外面吃,吃完直接回校晚自习,不回家了。然后便在辰风家门口的楼梯间坐下,拿出手机翻看我们以前发的短信。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黑暗里熟悉的声音喝道:“我操谁在那里!?”
我这才惊觉天色已经全黑了,楼梯间没有灯,我就这么坐在黑暗里无声无息地看手机的确很吓人,赶紧站起来道:“辰风,是你吗?我啊,楚沐。”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才又有了动静。他缓缓地走过来,跟没看见我似的,从我身边径直走过去,掏出钥匙来开门。
我的心头一空,不过还是很快振作起来,跟在他后面道:“你还在生我气吗?我是来道歉的。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冲你发脾气是我不对,对不起。”
他置若罔闻,开了门后大步走进去,就想把门关上。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用脚把门卡住,急急道:“你听我解释嘛……”
“滚。”黑暗里看不清脸,声音却极冷。
心头揪痛,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你不要这样嘛,我们不是朋友吗?就算我做错了事,你怎么可以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呢?”
“嗤”地一声,他轻蔑地笑了:“笑死人了!你还要什么机会?你不是已经另找了个‘新朋友’吗?还在这里装什么Xiong…Di情深?!恶心我呢?”
这话说的太重了,我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眼看他又要把门关上,我赶紧道:“你不要这么说,我……我只有你这么个朋友,我真的不想……”
“他妈的还装的挺像那么回事啊!”他忍无可忍似的一下子把门打开了,我猝不及防差点摔进去,他一把将我掼到墙上,恶狠狠道:“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这么厉害?口口声声就只有我一个朋友,那肖望呢?肖望是你什么人?男朋友?我操了还送上围巾了!你太妈也挺浪漫的嘛!”
我的肩膀被他抓得生疼,可我不敢挣扎,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努力传达我的真挚:“那个,那个是误会。围巾不是送他的,是赔给他的。昨天……昨天因为一点误会,我被他打了一拳,鼻子流血了,他就把他的围巾给我擦鼻血了……”
“你鼻梁上那么大块乌青是他打的!?”
“啊……是误会,是误会啦,他后来有带我去医院看伤。”
他沉默了,不过还是抓着我的肩膀不放,眼睛在黑暗里亮得蜇人,呼吸有点粗重,我这时候才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不禁皱了皱眉,轻声问:“辰风,你喝酒了?”
“要你管。”他松开我,虽然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可我却能感觉到态度上明显的转变——至少语气好了许多。
我立刻高兴起来,帮忙把日光灯打开,一打开就发现整个屋子乱得跟什么一样。脏衣服、外卖盒子堆得到处都是,还有很多空的啤酒瓶在地上打滚。
“砰”地一声,辰风被啤酒瓶绊倒了,整个人直接栽倒在沙发上。
“辰风!”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冲过去把他扶起来,“辰风,你没事吧?要不要紧?你是不是喝醉了?我扶你到床上睡吧!”
“你才醉了,老子酒量好得很!”他不耐烦地拨开我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我急得满头大汗:“你要做什么?你想要什么跟我说,我帮你拿。”
他突然定定地看着我,两手放在我的双肩上,因为喝了酒整张脸灿如朝霞,眼睛也是水灵灵的,看得我莫名小腹一紧,全身僵硬。
“蠢蛋……”他一扫之前阴郁的气场,弯起眉眼笑眯眯的,道:“我……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啊?”这是唱的哪一出?明明刚才还骂人来着这会儿怎么就要唱歌了?
一见我这反应他立刻就变脸了,凶神恶煞的:“怎样!?还不乐意是吗?靠!别人花钱老子还不一定唱呢!”
“……乐意,乐意!我真是太乐意了!”我已经百分百确定了,虽然他外表看上去还挺正常的,不过肯定是醉了。
听我这么说,他又高兴了起来,乐呵呵地捏了捏我的下巴,道:“真乖。”
“……”
他把我按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起身往卧室走。我想去扶他,他却回头指着我道:“不许动!敢动,老子强奸你!”
我只好坐着,伸长脖子往卧室张望。只见他蹲下身,从床底下拉出一个黑色的吉他包,拎起来背在肩上,脚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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