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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腿借抱一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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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扬了扬手机,抱歉地说,随后他按下接听键。
大概是茶馆里太安静,肖侗一下子就听到了听筒里传来的江子墨不高兴的声音,他眼睛忽地亮了一下,紧紧地盯着季怀。
“季小怀,你现在在哪?”
“啊,我啊,我。”“季小怀,你最好说实话。”江子墨冷冷的声音传来,季怀转悠的眼睛一下子停了。
“我在学校外面。”
江子墨冷哼一声。
季怀忙解释说:“我今天不是感冒吗?下午的时候很难受我就请假了,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的,半路遇到朋友了。”
“你什么朋友?”
你老相好,季怀心里暗自嘀咕。
肖侗也听到这话了,坐正了身子有些期待地看着季怀。然而季怀却只说:“偶遇的一个朋友,就过来坐会聊几句。,’“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马上就回来”季怀赶紧说。
他可不想墨叔来见到他老相好,两人还久别重逢,别又擦出了什么糟心人的火花。
话筒里墨叔半天没说话,季怀心下有些揣揣的,他这也不算欺骗吧,难道他要拍手鼓掌让他们老相好见面?
季怀等了半天墨叔都没说话,他只得小声地说:“墨叔,我真的马上就回来了,一个小时,不,半个小时我就到家,你再等我一会儿好不好?’’“快点回来。”江子墨冷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季怀挂完电话,对发愣的肖侗说:“我要先回去了,墨叔在家等我。”
不知道哪个字眼刺激到了肖侗,他猛地回过神来,握着白瓷杯的手捏的紧紧的。他眼角剧烈地抖了抖,一直故作平静的声音忽地变得低哑。
“他在等你?家?那个房子怎么能算是家?”说着他就激动了起来,眼睛通红地看着季怀,“没有我的地方怎么能是他的家?!”“肖先生!”季怀冷下脸,道,“肖先生若是还存在着什么妄想,就赶紧打消。你一只眼睛已经没有了,别把另一只也弄丟了。”
“你懂什么?!我给他一只眼睛又何妨?”肖侗猛地拍桌站了起来,“我和他认识了多少年,从小到大都是我在陪着他,你算什么东西呢,来跟我抢人?”
这么一个没长大的毛孩子,他从知道他存在的时候就没把他放在心里,直到他按耐不住想知道更多江子墨消息的时候,才开着车转到学校门口,正好遇见了季怀。他才想着跟人聊聊,顺便也让季怀知道,他跟江子墨才是最萊密的。
可是这一通电话,却着实刺激到他了。“家”这个字眼让他愤恨,或者说是嫉妒。
“我啊,”季怀淡淡一笑,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我是他男朋友,或者是枕边人,哪个你喜欢便是哪个。”
“不可能!你才跟他认识多长时间,我跟他已经相识了二十年。二十年,我看着他长大,我一直陪着他,你哪有资格陪在他身边!”
“那我问你,你说你一直陪着他,那墨叔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在下雨天会有应激反应?还有他为什么要挖你眼睛你,你都做了什么?为什么在他发生这些事的时候你没有保护好他?!”季怀怒起,同样站了起来冲他大吼。
季怀的眼眶也红了,不是生气,而是心疼的。这些情绪他一直压在心里,墨叔不跟他说以前的事,陆七也对他闭口不言,现在更是冒出来一个墨叔的老相好来对他耀武扬威。他忍着不去探究那些事,可是心里的心疼和难过却无时无刻不在蔓延。
若是他能跟肖侗一样,能从小到大陪在墨叔的身边,他一定,一定不会让墨叔受这些伤。
肖侗眼睛暴突,疯狂地说:“那都跟你没关系,牙都没长齐,你还想跟我争,我就算再让他挖掉一只眼,我也要留在他身边。”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季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随后转身出去了。
肖侗咬着牙看着季怀的背影,整张脸都扭曲了。他忍了忍,没忍住,将眼前的桌子掀了起来,“咚”的一声,茶馆里的人都惊住了。
“我等了他这么多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他目光阴冷地看向门口,里面闪现出疯狂的念头。
第57章 发脾气
季怀心气不顺,一是被肖侗刺激的,另一个也是委屈的。
所有人都知道墨叔以前的事,总有人在他耳边说墨叔以前怎么怎么样,但他么的,没有他参与的墨叔以前的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子墨,你这个。季怀想骂两句,却发现找不到词,一时他愤愤地咬了咬牙低声说:“老流氓。”
季怀到了家进了门,江子墨坐在沙发上冷着眉眼,脸色极差。
要是往日季怀早上前去哄两句了,但今天他自己脸色就不好,感冒发烧,再加上刚才的刺激,他现在心里的火被墨叔还大。
季怀脱了鞋,背着书包就往楼上走。
“去哪儿?过来!”江子墨冷声说。
季怀不理,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往楼上走。
“季小怀!”江子墨站了起来,“我问你去哪儿?”
季怀还是停住脚步,但是他没转过身,背着江子墨回答说:“就是去见了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季怀咬紧了唇,倔强地没搭话。
“季小怀,谁给你的胆子?我问你两句话你都不答了是吧?才宠了你几天就上房揭瓦了?”
“江子墨!”季怀转过身,愤愤地看着他。
我今天心情特别不好,你别凶我。
江子墨自然不知道季怀的心里所想,他眉一皱,长腿就跨了过来,怒声说:“我还没说你,你脾气就上来了。
这样下去以后是不是我都要看你脸色了?”
“什么以后?你有想过以后吗?”季怀鼻音沉沉,大吼出去眼睛就微微红了。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有把我算到你以后的人生中吗?
今天你的老相好过来跟我扬武扬威,你不知道我有多生气,就算是以前的事了,但我也不希望是从别人的口里知道你的事。
你还瞪我!
季怀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犟着头回视江子墨。
“季小怀!”江子墨脸一沉,手杖就挥了过来。
季怀眼都没眨一下,就瞪着他。
手杖挥到季怀头上,江子墨险险地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手。他眼睛里黑沉沉的,怒火积聚地翻腾,抓着手杖的手用力到发白。
他看着季怀瞪圆的眼睛,眼睛通红,鼻子也发红,就没挥下去。
但他忍了忍没忍住,手杖往下一移,抽在了季怀的腿上。
这一下他没控制住力气,抽下去的时候江子墨就知道自己下手重了。
季怀站着让江子墨抽完,甚至都没哼一声。他觉的自己上一世包括之前的日子都白活了,这么大个人了动不动就红眼哭鼻子。
上一世他连在人前哭一次的时候都没有,这一世人反而脆弱了。
可他不知道在流眼泪都没人会心疼的时候,他就自然而然地挺着肩膀,心里再痛也不会哭出来。可若是有人会在意呢?那么这份委屈就会加大,甚至会孩子气的闹脾气。
就像我们若是一个人受伤了的时候,最多龇下牙,忍忍就过去了。但有在意的人在身边的时候,我们总是口中呼着“疼”。这疼是疼给身边的人看的,没人看自然没了疼的必要了。
这还是墨叔第一次动手打他,抽的他整个心都颤了颤。
“江子墨,我很生气!”季怀的眼泪‘啪嗒’掉了一颗,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想理智点解决如今的场面。
但理智上这么想,出口的话就成了委屈的指控了。
“这是你第一次打我,你打我你会心疼吗?”
江子墨烦躁地皱起眉,抓着手杖的手又紧了紧。
“我需要冷静冷静,我。我今晚先,不在这里住。”
“你不在这里住,你去哪里?花家?”
季怀想了想他还真的没去的地方,花家他是去不了了,外面呢?他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对了他可以去李维那。
“我去老师那。”
“哪个老师?”江子墨话说出口就想起了,与季怀关系好的能让季怀称为老师的只有一个一一李维。
他厉声阻拦:“不准去!”
两人的情绪都不太稳定,都在气头上,要是平时季怀低个头哄一下算了。但是他今天就是脾气上来了,墨叔不让着他,还一直凶他,这气就下不去了!
“我去见我的朋友你都要管?你不是还要在我身上安追踪器?”
江子墨还真安了,所以他有些心虚地没答。过了会儿,他忽地反应过来了,他安是安了,但自从季怀住进来,他很少去窥伺季怀的生活轨迹了。因为就算他不看,季怀也会自己告诉他。
他今天忍着没去看,等小孩回来自己说,没想到小孩非但撅着嘴一言不发,还冲他发脾气。
他心里烦闷,刚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季怀还跟他犟,他一时怒不可遏,出口的话就没了数。“季怀,你今天要是出去这个门,你就别进来了。”
一时间,屋里就静了下来。季怀嘴唇颤了颤,眸子定定地看着江子墨。
江子墨眉头一直蹙着,心里的不悦和烦躁已经溢出来。他面对着季怀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脾气了,但是他脾气差了这么多年,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失控的话也许出口不在意,但在听者的心里却宛若一把利刃,刺进去的那一刻的疼痛会留下很深的印记。
季怀闭了闭眼,又重新睁开,江子墨看他的样子,眉心突地一跳。
“我,”他鼻音很重,发出的声音是颤着的,“我今天出去住。”
季怀走到门口,将鞋穿上了,门一打开,冷风就灌了进来。吵了这么一会儿架,他脑子现在都是混沌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赌气,但是若是在吵架时还能保持冷静,那他么他离成佛也不远了。
季怀走了出去,才感觉幸好今天穿的是这件衣服,否则外面陡然的冷意会让他的感冒加重的更厉害。
江子墨在季怀走后,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他深吸一口气,眸中怒火翻腾而出,手杖一挥就将眼睛的一个雕花等身瓷瓶砸碎了。
他犹不解气,几瞬间就将屋里能砸的都砸了。阿姨已经走了,人也气跑了,一地碎渣就没人收拾了。
季怀背着书包从家走出来,山路的路灯昏沉沉的将夜晚照出一点亮光。他漫无目的地走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他跟墨叔说去李维那,只是不想在吵架的尴尬气氛下,他连一个赌气摔门出去的地方都没有。他并不想去李维那,但他又实在没地方去。
在这个世界本来他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墨叔那儿,现在他还赌气跑了出来。也不知道墨叔还让不让他进去,若是不让,他再去哄两句墨叔会消气吗?
季怀感觉自己跨出去的脚都是飘的,发烧让他越来越难受,眼前也模糊了。他走了会儿,被冷风吹了一下,刚才的怒气就散了。
他停住了脚步,回头看,花家山庄的灯光遮住了小别墅里的光亮,他什么都没看到。
他自己现在想想刚才自己的脾气来的真是莫名其妙,就算肖侗到他这儿来炫耀,可在墨叔身边的还不是他吗?肖侗陪了墨叔前二十年,可是他季怀会陪着墨叔以后的每一个二十年。
所以果然,这段时间被墨叔宠的过了,脾气也随之涨了上来。
季怀将羽绒服的帽子扣上了,缩了缩脖子准备回去了。忽然他眼前有什么东西闪过,重重地撞了过来。
他现在身体这么发虚,一个没挺住,就被撞到了地下。
“嗷?”小狼崽趴在他身上,欢快地叫着。
季怀晕了会儿,从地上撑了起来,他现在穿的厚,小狼崽想咬他肩膀是咬不到了,所以在小狼崽跳起来要咬季怀脸的时候,被季怀手疾眼快地拦下来了。
季怀两只手抓住小狼崽,笑着说:“被你咬破了脸,墨叔更不会让我回去了。”
小狼崽,不,现在应该算是幼狼了,一段时间没见,体型已经整整大了一圈了。季怀抱着它,觉得亲切。
墨叔早就把它放回了后山里,平时就见不到它们,这次也不知道小狼崽怎么就跑到这么靠前的位置,还撞上了他。
“哎,也不知道叫你什么,不知道墨叔有没有给你起名字。”季怀渐渐往回走,边走边抱着小狼崽说。
他有些浑浑噩噩的,脑子发沉,让他现在只想回去,他走到别墅外的时候,又停住了脚步。
墨叔都说了他要是出了这个门,就别想进来了,那他现在进去墨叔会不会把他赶出去?
墨叔要是不让他进,他能去哪儿呢?
哪里都不是他的家。
季怀抱着幼狼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他撸了撸幼狼的额头,自言自语地说:“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
是不是要霸气一点的?”
他有些犹豫不定,又不敢去想墨叔要是不让他进去怎么办,于是他就掏出手机,点开屏幕,找到百度里去搜:给狼崽取什么名字好?
于是乎他就点进去了一个贴吧,吧里给了一串奇葩的名字:墨焰、墨耳、墨风、墨牙。怎么都是跟‘墨’字有关的,季怀看着这个‘墨’字发愣。
幼狼又在他怀里扑腾了两下,季怀回过神笑着说:“你牙口这么利叫你墨牙好了,刚好你又是姓墨的人养的。”
幼狼欢快地在他怀里闹腾,季怀一不小心手上就被晈了一口,如今幼狼牙口不在短小了,利齿咬上来的时候季怀挣都挣不掉。
这时,身后的门忽然打开了。
季怀回头,就见江子墨脸色慌张,拿着手杖好像要急着出门,在看到他坐在门外的时候,就愣住了。
季怀转过身子,暖和的灯光和背着灯光站在他面前的人,让他不由地湿了眼睛,他将手举起来起来,委屈地说:“墨叔,我手好疼。”
江子墨敛了敛脸上着急的神色,两步跨了出来,蹲到季怀面前,一手掐着幼狼的脖子,将它提了起来。
江子墨脸色发沉,刚才一个人在屋子里积累的所有怒气,不安和焦虑都冲着这只幼狼了。他手一甩,就将幼狼甩出门外。然后厉声说:“畜生,我的人你都敢晈?”
第58章 会疼人的墨叔
江子墨直接抱起人,顺手就将门给关上了,季怀忙喊:“墨牙还在外面。”
“墨牙是谁?”江子墨眼睛瞥向他。
他鼻音很重,声音却不自觉地放软。“幼狼啊,你已经给它起了名字了吗?”
“没有,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但是下次它要是再敢咬你,我就直接剁了它脑袋。”江子墨脸阴沉,看向季怀被咬伤的手时,脸色更难看了。
季怀覷着江子墨的脸色,小声嘀咕:“之前你还说拿我的血去喂它呢。”
“嘀咕什么?”
“啊,没什么。”
江子墨沉着脸将季怀放在沙发上,又将他肩上的书包拿了下来。季怀扫了一眼屋内被破坏的一干二净的家居和装饰,心里偷偷地想:幸好刚才自己跑出去了,不然变成这样下场的就是自己了。
江子墨拿了碘酒和伤药蹲在季怀面前将他手上的伤处理了,平静下来的江子墨没有刚才的怒拔气张,但因为一直沉着脸,所以看上去就有些吓人。
不过从刚才江子墨开门出来的那一刹那,季怀的气就消了。
所以现在看自己男朋友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江子墨将他手上的伤处理好后,没移开,又低下头抬起季怀的左腿。
“哎。”季怀忙拦着。
“别动,我看看你的伤。”
“哦。”经这么一提,季怀想起来了,自己腿上还被抽出了一道伤,现在伤口还一跳一跳的在疼。
江子墨将季怀的裤子捋了起来,就看到白皙的小腿上有一条一尺长的红痕。
江子墨眼眸转深,定定地看着,半响没动。
季怀看着他小声地说:“已经不疼了。”
江子墨眼神闪过一丝情绪,像是后悔,又或者是心疼,然后他将季怀的腿搭在自己腿上,涂上了伤药。
他处理好后,才站了起来,在季怀嘴角亲了一下。“以后不会再打你了,若是我脾气上来了,你就躲远远的,别理我。”
季怀心里又软又酸,笑着说:“那你会像刚才那样去找我吗?”
“我会的,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会去找你。”
季怀眨了眨眼睛,故意道:“不会再不让我进门?”
“我亲自去抱你回来,好不好?”江子墨低下头又要来亲季怀,被季怀两只手拦住了。
“我还感冒着呢,不能亲。”
江子墨脸一变,语气就沉了下来。“你感冒这么严重了,大晚上这么冷,你还想跑出去?你是不想好了吗?”
“你在凶我吗?”季怀故作委屈。
江子墨狠狠攥了攥手,将自己脸上的凶意收了起来,勉强温和着声音说:“以后不能这么胡闹,乖一点。”
季怀嘴角扬起,笑说:“下次不会了。”
季怀心情一舒坦,身体就闹了起来,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脑子也昏昏沉沉的,除了看自己的男朋友依旧帅,其他的在他眼里都成一个样了。
季怀很不舒服只想睡觉,江子墨黑着脸,将他抱进房间,又是拿药,又是换衣服。过了两小时,见季怀烧的更厉害了,才拨打他父亲一个医生好友的私人电话。
贺力屏是一家私人诊所的医生,但实际上他主要是靠出诊赚钱,出诊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贵客,这晚他刚好闲着,就早早地回了家,窝在老婆坑头上。
江彬去世了这么多年,江子墨还是第一次给他打电话,所以他接到电话立马着急赶了过来。
贺力屏来这里紧赶慢赶花了半个小时,他下了车是陆七在门口接的他。江子墨不仅把贺力屏叫了过来,也把陆七叫了过来。
“是子墨不舒服了吗?电话里没说清,是怎么回事?”贺力屏焦急地问,他的好友江彬就一个儿子,这些年他们也没照顾上,可不能再让他儿子也出事了。
“贺叔,不是我。进来吧,快看一看他有没有事?”
贺力屏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房里有人了。别是又虐出一身伤,他在别的富贵家庭里看多了,所以不免也想当然了。不过他心疼江子墨这孩子,所以就算江子墨将人整出了什么伤,也不会去怪罪他。
贺力屏进了屋里就看见床上躺了一个小男孩,脸烧的红通通的,闭着眼睡着了。贺力屏以长辈的身份点了点头,看着挺好看的一个孩子。
贺力屏放下箱,给季怀量了一个体温,一看都39度了。别是身上有什么伤没处理发炎了,所以才烧成这样。
他伸手就要来掀季怀的衣服看看,却被江子墨一把按住了。
“贺叔你这是要干什么?”
“子墨啊,你是不是弄出什么伤没处理好,发炎了啊。没多大事,我见多了。我看看,将伤先处理了。”贺平安还以为是江子墨不好将这些阴晦的嗜好说出口,才不让人看的,所以他特意表现出理解的样子。
“贺叔你说什么?”
江子墨刚问出□,那边季怀就哼了一声,接着眉头不舒服地皱了起来,江子墨忙丢下贺力屏,凑近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嗓子干,想暍水。”季怀半睁开眼,不舒服地说。
“陆七。”江子墨身子不动,侧过头冲一边的陆七说,“去倒杯水,要温的,不能烫。”
陆七立马将水倒来了,江子墨将水接了过来,抬起季怀的头,将水杯递到季怀的嘴边,喂他暍了下去。
季怀暍完舒服了点,才半睁开眼,皱着眉头在枕头上蹭了一下,小声说:“墨叔,我头好疼。”
“你躺好,我给你按按。”江子墨侧坐在床上,两手按在季怀的头上,动作轻柔,冷峻的眉眼染上了担忧的神色。
贺力屏觉得有些玄幻,这不是金主包养的床上玩意儿吗,怎么还伺候起来了,伺候的比病床前的孝子还贴心呢。
“贺叔,别站着了,快过来看看他。”江子墨皱着眉说。
贺力屏:“。”等贺力屏检查完又配了点药,才相信真的只是单纯的发烧感冒啊!不是他为老不尊竟想些龌龊的,但富贵圏里都是一个样啊。
他上个星期出诊的一家里,就是床上玩的太嗨了,他这个老头子看到那腿间的伤口都觉得羞耻,条条都是被抽出来的伤痕。那孩子看着比眼前的还小,身上不是勒痕就是绑痕,贺力屏是见惯了况且又没有他说话的余地才觉得习以为常的。
不过,子墨这孩子,果然不同于外面的纨绔子弟,是个会疼人的。
跟他爸一模一样,放在心尖上的人宠的都没边了。
会疼人的江子墨在贺力屏走后,上了床将人抱在怀里。怀中的人还在继续发烧,抱在怀里就跟抱了一个火炉似得。
季怀迷迷糊糊感觉到是他,就往他怀里蹭了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又挣扎着向后退。“你离我,远点,会被传染的。”
“你乖乖睡你的,别动。”江子墨将人按住,箍的死死的,季怀脑中烧的不太清楚,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季怀脑中的沉闷就一扫而光,他现在全身发出来都是汗,整个人好像活过来一般。
季怀转头就看到睡在他旁边的墨叔,墨叔依旧保持着昨晚临睡前抱着他的那个姿势,只是他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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