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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腿借抱一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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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进了狼窟可就没那么简单能走了。”
季怀发育晚,个子矮,他如今只到江子墨的肩膀,被江子墨这么一提,他的脚就不得不踮了起来。他被前领勒的难受,就胡乱地往后抓,一抓就抓到了一只冰凉的手,吓得他又赶紧松开。
江子墨将他拖到客厅,扔到沙发上。季怀被突如其来地扔进绵软的沙发,他还没抓好,就被沙发往上弹了一下,他惊慌失措,抓了几下都没抓住,顺着柔然的皮沙发滑倒了地下。
“啊,疼。”季怀的脑袋亲密地跟地板来了一下,撞的他眼冒金花。
江子墨看着可乐了,在季怀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时候,用手杖又把他戳了下去。季怀一只手捂着被撞疼的额头,另一只手捂着被戳疼的后腰,趴在地上不动了。
“起来,怎么不动了?”江子墨用手杖戳了戳缩在沙发底下的季怀,他乐子还没看够呢。就像以前他养的那三只幼狼,他就爱看它们在一起打架。要是它们没兴趣打,他还会上去帮个忙。
“墨,墨叔,你让我起来吧。”季怀侧过头半垂着眼小声说。
“起来啊,没不让你起来。”为了显示他说话的真实性,他还往后退了一步。
少年缩在地上,比幼狼也大不了多少,特别是颤着眼睛偷偷看他的时候,江子墨非常想上前,将人按着不让动。按着不动接下来要干什么,他还没想好。
季怀偷偷看了江子墨一眼,用眼睛量了一下江子墨离他的距离,忽然从地上蹿了起来,也不管疼不疼了,先往后退了一大步。
江子墨手指摩挲手杖,估量了一下再把季怀戳倒的可能性,他只得有些可惜地放弃了。他坐到沙发上,吩咐:“去给我切点水果来。”
季怀眼睛转到茶几上的水果盘,又看到旁边的水果刀,打了一个哆嗦。在江子墨越来越冷的盯视下,他赶紧将刀和水果抱了起来,一股气跑到了厨房。
他吁出了一口气,才将水果洗了,切好了放在盘子里。出去的时候,他想了想将水果刀放在了厨房,没带出去。
厨房入口处有一个洗手池,上面有一面镜子。他端着水果从旁边走过的时候,猛地又退了回去,盯着自己鼻子上的红印看。
这,这是血吧?!
刚才他闭着眼的时候,墨叔就是把血蹭到他鼻子上了?!他顶着血印子走到现在?!
他赶紧将水果盘放了下来,打开水龙头,用水将鼻子上扑了两把。他看着随着水流冲下去的血迹,这时才有空回想,刚才墨叔暴起拔刀扎人的场面。
加上上一世,两世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墨叔发“疯”的情景,亲眼看——还是让人胆颤啊。
季怀将水果盘推到江子墨的面前,然后飞快地往后退了两步。江子墨冷笑一声随后就挑了几颗葡萄,慢条斯理地边吃边问:“洗了?”
“啊……对。”
“呵,你的皮肤染上血的时候格外好看。”
尽管江子墨说这话的时候跟他吃葡萄是一个表情,但季怀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些变态杀人狂都会在行凶后,将血迹抹到冷冰冰的尸体上,然后阴森森地说上一句:“真好看。”
想到这里,季怀打了一个寒噤,抖着声音说:“一点都不好看的。”说完脸色已经煞白了。
江子墨不知季怀想了些什么画面,就见到眼前人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他第一次疑惑起来,自己那些传言杀伤力这么大。不知道有没有让孩童止哭的效果。
“季小怀。”江子墨放松地倚在沙发上,“花允江今天带你上门道歉了?”
“……是。”话题跳跃的太快,季怀都没反应过来,就点头应了。
江子墨看季怀呆愣又乖巧的样子,嘴角难得愉快地往上勾了勾,“想不想报复回来?”
季怀没听懂江子墨的意思,江子墨接着又说:“你既然不想当花家的人,我可以帮你。那些人怎么对你的,你自己再去亲手讨回来。”
这下季怀懂了,只是他沉默了。江子墨不急,将盘子里切的整整齐齐的方块水果翻了翻,夹了两块哈密瓜和又夹了两块西瓜吃完了。
等他准备再挑一块其他的尝尝时,季怀开口了。“如果我报复回来,我不就变的跟他们一样可怕了。”
江子墨陡然嗤笑一声,冷冷地看着季怀。“你倒是‘善良’的很,也蠢的很。”
“我不是善良……我就是,不想……”
重回来的那一刻,他除了惊慌失措以外,他是有想过要报复回来的。将花家人加筑在他身上的痛和耻辱都找回来,可是这念头也只起了一瞬,就散了。
“善良”这两个词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个贬义词,甚至人人都想离这个词远一点。
我也不善良,我也有私欲,我也想花家人都不得好过,这些季怀心里都想过。但……还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要这样做。
也许是奶奶一直的敦实教导,也许还是他那个潜意识懦弱的自己。
他怕自己手上沾了脏东西,他怕自己跟别人口中那个不正经的母亲一样,他怕……他一旦开始动手了,他可能连最后的一点善良的都留不住了。
因为心里那个懦弱的胆小的小人,一直在拉着自己,用微薄的力量告诫自己不要踏进去。
季怀,你不要成为那些可怕的人。
“我本来就很蠢,胆也小。墨叔怕是找错人了。”季怀低着头将这句话说完。
然后又是长久的静默,江子墨一直冷冷地盯着他,像是他要把他脑袋剖开,看看他到底有多愚蠢。
“呵,你自己不要后悔来找我就行。”江子墨不再看他,神色说不上是冷还是别的,反正跟刚才冷嘲热讽的他好像有了一点区别。
第18章 叔给你撑腰
我会后悔吗?季怀有一瞬间的迷茫,这句话问出口后,他自己都没有答案。
等季怀从发愣中回过神来,就见大半盘水果都被江子墨吃了。江子墨慢慢悠悠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瞥了他一眼说:“想吃也没有了。”
“……我不吃。”季怀说。
江子墨扶着手杖站了起来,季怀赶紧挪开眼,怕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可他刚低下头,就看到一条修长笔直的长腿在向他靠近了。
他的心乱跳了一下,呼吸不由地屏住了。
他余光中看到那双腿停在他一步外,在他来不及感到呼吸乱了一拍的时候,一根黑漆色的棍子伸了过来,戳在他下巴上,慢慢将他低着的头抬了起来。
“季小怀,以后看我的时候不许低着头。”
那样我就会控制不住地去看你的腿了啊!季怀心里无力地喊了一句。
漆黑色的手杖端头贴在少年刚发育的喉咙上,骨头在莹白的纤薄皮肤下凸了出来,莫名地有些青涩的性感。江子墨眼睛眯了一下,盯着少年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的喉结。
“嗯。”季怀动了下喉结,点头。
江子墨盯着看了会,忽然说:“要是花家人以后再欺负你了,叔给你撑腰。”
季怀惊讶地看着江子墨,完全不相信这话是江子墨说的。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疯子,要给他撑腰?!
“听见了吗?”手杖慢慢移到脖子下的颈窝处,江子墨控制不住地又戳了戳。
“听……嘶……”江子墨戳着好玩,季怀却不舒服地想将手杖拍开,但他没敢动手。
“疼啊?”江子墨将手杖移开,但没移开一寸,又在肩膀上戳了两下。
叔,你这是干嘛呀!
季怀心里腹诽,嘴上却不敢说出来。江子墨要他看着他说话,但是对上江子墨的眼他又不敢,往下移——他的视线就被黏住了。
季怀有个不大不小的小隐秘,在上一世,他一直将这点压在心里,最起码没有人知道他的这点小爱好。
从他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时候,他就爱看男生的腿,特别是大长腿,就像——墨叔这样的。他所有青春的躁动和羞耻都是靠着一些男模特又长又直的腿度过的。
除了夏逸,不夏逸那双腿根本就比不上墨叔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跟他所有的爱好都对上的一双腿,修长、笔直又不失力量感。若是他能上手摸一下……他抓了抓手心,一股说不出的痒和冲动从他心口烧到了手心。
江子墨看着眼前的小孩眼睛半垂着落在他腿上就不动,他自己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并没有什么异常。
他忽然想起上次季怀结结巴巴跟他说他腿好看的事了,他动了动腿,自己看了两眼,好看吗?在季怀眼里是好看的吧。
江子墨勾起嘴角,兴趣来了。
他将手杖放了下来,杵着手杖走到沙发上坐下,用手杖敲了敲地板,“过来帮我捶捶腿。”
江子墨看着小孩在听到他这句话后,瞪圆了眼睛,心里就乐了。原来这小屁孩喜欢这样的,刚好他这双腿进了小孩的眼。
季怀咽了咽喉咙,还是觉得干的很。他想拒绝的,因为他要是帮墨叔捶腿就得离墨叔很近,他现在还没有这个胆子。但他拒绝的话,就摸不到了啊。
他心里那小锣鼓咚锵咚锵地敲了起来,听到墨叔让他去捶捶腿,这声音就特别没出息地越来越响。
“不愿意?”江子墨将右腿放松地伸长。
果然小孩摇了摇头,挪了过来。
季怀走到江子墨身边,蹲了下来,伸出手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摸哪里好呢?
他食指和中指不受控制地碾了碾,有些紧张,又有些郑重。要不是心里太喧闹的小锣鼓,他都要以为自己听到了神圣的音乐了。
“动手啊。”江子墨又动了动腿。
季怀喉咙滚动了一下,将手按在了江子墨的大腿上。贴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季怀摸到了紧实的——大腿?
江子墨笑出了声,膝盖无意中往季怀身上蹭了一下,季怀“噌”的一下脸就红了。“摸哪里呢?”
好像丑事被撞破了一样,他怕江子墨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五指握成拳,只敢在膝盖上小心地捶着。
“力气这么小,没吃饭吗?”
季怀又加大了力度,可是再不敢乱看,乱摸了!
江子墨眯着眼很享受,心情也很愉快。在季怀捶了十来分钟后,他突然凑到季怀耳边,低笑着问:“你喜欢看我的腿。”
季怀耳朵惊的一抖,忙摆手,“没哟,没有,绝对没有!”
“反复肯定自己没有就是一定有,我说的没错吧,季小怀,嗯?”低沉的声音,尾音却微微上扬,像是被附上了一层魔力钻进了季怀的耳里。
“……没,有。”红意慢慢从耳朵尖慢慢往下晕染。
在江子墨再一次将腿往他身上蹭的时候,季怀“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睛不敢往江子墨身上看,只结结巴巴地说:“我要,回去了。墨叔,你……我没有,喜欢……”
他说完就往门外跑,迎面撞上了陆七,陆七被他撞的往后退了一步,季怀低着头赶紧道歉:“陆哥,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哎,没事。”陆七摆了摆手。
“对不起。”季怀又说了一句,就转身急匆匆地快走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陆七揉着被撞疼的肩膀问江子墨。
江子墨却阴下脸,“他叫你什么?陆哥?他叫我叔,为什么叫你哥?你比我还大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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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花允禾这是找死
“嘶,你他妈给我滚出去。”
齐月的手一顿,还是轻声说:“那我叫医生过来帮你换药。”
“滚出去。”花允江怒着脸色,冲着齐月大吼。
齐月低垂着眉眼,顺从地出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撞见了花正耀。“爸。”
“允江他受了点气,难免脾气不好,你担待点。”
“我知道的,爸。不用担心,我去给他煮点汤,爸你进去看看他吧。”齐月微笑着让花正耀进去,随后眉眼半垂着看着房中的两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花允江看见花正耀进来,便咬牙切齿地说:“爸,我一定要弄死江子墨,你拦我也不行,我这次非要他的命。”
花正耀没理他的话,只问:“手伤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爸!我忍了江子墨很久了,这次我不会再放过他了!”花允江脸上一片狠戾。
“你能怎么做?”花正耀沉声说,目光却在房间四周围扫视了一圈,看房间门被齐月带上了,还是不放心。
“我房间我每天都会检查,江子墨他手伸不到这里。”花允江说。
花允江说完,放在床头的电脑上的摄像头红光就闪了一下,两人却都没有注意到。
花正耀点点头,坐到床边。沉声道:“你不该去招惹江子墨。”
“江子墨!江子墨!难道我们整个花家还搞不过他一个人,我们要一直被他捏着鼻子走吗?这次他能拿刀扎我,下次难道不会拿刀捅我吗?爸,江子墨就是一个疯子。留不得!”
花正耀沉着脸久久没出声,花允江又喊了一句:“爸!”
许久后,花正耀摇了摇头说:“你别冲动,江子墨还不能动。”
“不能动?那要等到我命都丢到他手里的时候才能动吗?爸,我们没必要这么怕江子墨。江家已经没了,那年要不是我们仁义收留了他,他就是个丧家之犬。况且江家的公司已经都在我们手里了,我们还怕什么?”
“住口!”花正耀站了起来,厉声说:“我怎么跟你说的,这话以后别让我再听到。”
花允江不服地闭了嘴,见花正耀还是在他房间里转了一圈,便说:“爸,江子墨没那个本事再把监听器放进来了。”
“嗯。”花正耀点点头,但还是自己检查了一遍。
花允江觉得自己的父亲是真的老了,老了胆子就变小了,以至于一个杂种骑到头上来都不敢还手了。既然如此他就自己动手了。
花允江眼中闪过杀意,他动了动受伤的右手,这次他要江子墨的命。
另一边,别墅书房。
江子墨看着屏幕上花允江眼里的杀意,觉得没什么意思,手指在屏幕上滑了一下,屏幕中央出现了二楼走廊上的场景,一个醉醺醺的人正在踉跄地往前走。江子墨正准备滑到下一个监控视频,就见楼梯处一个小孩正端着一杯牛奶往上走。
小孩没看到走廊前面的人,最后一阶台阶双脚并着蹦了上去,可是没想到幅度太多,杯中的牛奶就撒了出来。江子墨看着小孩懊恼地甩了甩手上撒上的牛奶,笑了出来。
陆七正坐在江子墨对面,见江子墨笑出了声,非常好奇屏幕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向债主脸的自家少爷乐的笑出了声。但是他还在处理少爷交给他的活,当着少爷的面还不敢偷懒。可没一会儿他又见自己少爷冷下了脸色。
他心里抓耳挠腮了半天,实在好奇的不行。他起身走到少爷身边,顶着会被少爷骂一顿的危险,看向了屏幕。
那个叫季怀的小孩被花允禾拽住了手腕,正往走廊尽头拖。
陆七意外地挑起眉,转向自家少爷,就见自家少爷阴着脸说:“花允禾这是找死。”
陆七心里应和:花允禾可不就是找死。
江子墨侧过头吩咐了两句,陆七转身出去就拨打了一个电话。
季怀这几天没人来找他麻烦,他自己就过的松懈了。等他将手上撒上的牛奶擦干净,就被一直盯着他的花允禾抓住了。
他惊的手中的牛奶就掉到了地上。花允禾满身酒气,抓着他手腕的手就像铁钳一样,季怀怎么都挣不开。
“二叔,你不能乱来,会有人来的。”
花允禾被酒精灌满的猪肠脑想了一下,就拖着人往走廊尽头的一个公共厕所走。“乖侄儿,别怕。叔,嗝,叔带你偷偷的,没人会,发现的。”
“不行,二叔,你放手!”季怀人小,被他大力一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花允禾将人拽到厕所里,就压了上去。季怀往后躲,就被困在了洗手池的角落边。
“乖侄儿,让叔亲亲你。”花允禾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季怀挣扎的细瘦手腕,凑上脸去亲被季怀躲开了,他也不在意,一嘴啃上了季怀的脖子。
季怀吓的全身都在抖,被花允禾碰到的地方他感到了恶心。他不管是动脚踢还是拿手去挡,这点力量对花允禾来说轻易就能制住了。他急红了眼,哭着喊:“二叔,你放过我吧……”
季怀越是喊,花允禾越是兴奋。酒精让他觉得眼前的小美人处处都骚的很,勾的他只想直接按住操一顿。
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得,大手将季怀的睡衣一拽,扣子就飞迸了出去。
“嘿嘿,侄子,你真美,让叔好好给你弄一顿。”
季怀慌的张口就咬,花允禾的手被他咬的见了血,气的他一把捏住季怀的下颚,狠狠扇了他一把掌。
“不乖,可别怪叔教训你了。操|你一顿,就乖了。”花允禾按住季怀的腰,拉下自己的裤子就要上。
这时厕所的门却被打开了,齐月站‘在门口,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们。
没想到,花允禾一点都没有收敛,反而吹了一个口哨:“嫂嫂要一起来吗?”
感谢支持!晚上还有一章呀~
第20章 齐月
齐月在听到花允江这话的时候,脸色都没变一下,就往里走。
花允禾的裤子脱到一半就没动了,似是真的在等着齐月。齐月走到两人旁边的洗手池打开水龙头,慢慢洗着手。
而花允禾竟然也还在等着她,自从齐月进来,花允禾就没再看过季怀了。
“二弟,这里是花家,你这样做太过分了。”齐月关掉手龙头,转过身面对着他,叹了口气说。
花允禾这时却清醒了很多,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嫂嫂说的对,但什么是不对的呢?叔侄相亲,还是……”
“允禾!”齐月皱眉打断他的话,“季怀他是三弟的孩子,外面多少人,你找不到,非要玩你的侄子。”
“我吧,就是看他好看,好看的当然我都要上一遍,嫂嫂也知道的不是。”
“我不知道,你让他走吧。”
“那不行,”花允禾将季怀往怀里抱了抱,掐着季怀的脸说:“放走了这么好看的,嫂嫂难道能赔我一个?”
齐月久久没出声,花允禾冷笑一声,继续脱自己的裤子。“嫂嫂要是想看着也行,也让嫂嫂看看我的‘能力’。”
齐月叹了一口,抓住了花允禾的手臂,“你让季怀走吧。”
在花允禾挑起眉还没开口前就打断了他,“我赔……一个给你。”
花允禾惊讶地停住了,他看着齐月半响没动。齐月见他没动,又怕花家其他人看到,便拽着花允禾的手将他往外拉。
季怀从花允禾身下逃出来还惊魂不定,他抓紧自己的衣服,对齐月道谢,“谢谢婶婶。”
“快回去吧,今晚的事……别往外说。”
季怀点点头,飞快离开了。他跑到自己房里,一把将门锁上了。锁上后他就冲到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将自己冲了一遍。
他太大意了,在这个家里任何时候都不能松懈。他就像是误入到虎狼中的兔子,弱小又可欺,人人都可上前上前伸一爪子,抓的他血淋淋的疼。
偏偏他刚拒绝了一个狮子王的庇护,这时想起来是有点后悔。
季怀重新洗了澡,躺倒床上,才想:齐月为什么刚好来了,还救了他?
他将上一世那些在花家的细节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出齐月有何异常。
季怀只知道齐月是花允江的大学同学,虽然齐月只是小户出身,但两人大学时就开始谈恋爱,大学一毕业,花允江就回来跟花正耀说要娶齐月。
花正耀刚开始是不同意,但花允江在公司里越来越出色,手段和能力都有,花正耀就对他放心了。将齐月的背景调查了一番,虽然是小户,但也只是相对花家来说。齐家门风清正,子女都规规矩矩的,齐月本人也极有教养。到了最后花正耀就同意了。
花允江娶回齐月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他在外面有什么风流债,人人都说花家大少奶奶手段高明,将自己的丈夫管教的服服帖帖的。但季怀知道不是,就他上一世知道的,花允江和齐月关系并没有外人说的那么好。最起码季怀看到的,花允江经常对齐月呼来唤去。
花允江不在外面找人,只是因为他一心都在工作上,不然也不会在毕业时就想省心娶了温婉的齐月。齐月从来没有给花允江带来过麻烦,甚至将家里安排的井井有条,为他生了一儿一女,儿女都非常优秀。
季怀想了很多,也没想通齐月为什么会帮他。
经历过上一世,他不会想齐月是因为心善才帮他。要是他还这么想,他可能还会跟上一世同样的结局。
他不会复仇,眼睛却比上一世亮了。他不敢再相信他眼里看到的“好人”了。
季怀吃过了一次亏,就开始防着人了,再也不敢有一点松懈了。
九月初了,热闹的夏天好像就快过去了。季怀从窗户看到花锦绣背着书包出去,才想起来,已经开学了。
这晚,谷叔意外地来敲门了。
“怀少爷,老爷让你下去吃饭。”
季怀惊讶,这一世他已经没在花正耀眼前讨好了,花正耀怎么还让他上桌了。上一世他为了一个上桌的机会,就‘辛苦’了很久。
季怀下去就见花家人已经到齐了。佣人见他过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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