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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拥你入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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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西城是南方古城,属于人造城,结合当地自然的湿地,有木桥,有湖泊,还有自然的植物丛。
姜询很喜欢这里,主要是人比较少,走到哪儿拍照的时候也不用担心有路人入境。
谢渊和姜询买了不少的纪念品,都是些手工小玩具。姜询还一口气买了好几十条手绳,准备送给班上的学生做纪念。
五一小长假收假了,谢渊按部就班地去上班了,姜询也认命地去工作了。
姜询下课回公寓的时候,在公寓楼下看到了谢清。
“小嫂子,你好呀,”谢清对姜询印象还是不错的,“我来给狗谢渊送个文件袋。”
姜询抓不住重点,说:“你才是狗。”
“这么护短呢,小嫂子。”谢清嬉皮笑脸,“谢渊有什么好的?笑面虎,黑心肠,斯文败类。”
姜询接过了文件袋,说:“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小嫂子不打算请我上去坐坐吗?”
姜询非常敷衍:“你要上去坐坐吗?”
“没诚意,”谢清说,“文件袋是晓倩姐让我来送的,她说是安氏和寰宇的什么合作案,我觉得十有八九是假的,她一个医生管这些。”
姜询没有放在心上,正准备上楼,谢清还在说:“你情敌送的东西哦!”
姜询开了门换鞋进屋,把文件袋随手放在了矮几上,他把教案翻了出来放矮几上,坐在垫子上就开始写教案。
谢渊今天回来得比往常晚了一些,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了埋头工作的姜询,他说:“我们今天吃糖醋排骨,好不好?”
姜询抬手表示可以,继续埋头工作。
谢渊正准备进厨房,看到了矮几上的文件袋,问:“这是什么?”
“安晓倩请谢清送过来的,说是你们公司什么合作案。”
谢渊拿了起来,拆了文件袋,瞳孔一瞬间放大了。
“有什么问题吗?”姜询见他没声了,问。
谢渊沉默了半响,拿着文件袋愣了很久,他挣扎了很久,把文件袋递给了姜询。
姜询一脸茫然地接过,打开之后看到了内容,手上没有拿稳,一叠照片全掉在了地上。
照片上的人是谢渊和安晓倩,背景是酒店的大床。
姜询冷静了几秒,重新捡起来仔细地看,他确定了照片不是合成的,但是内容确实存在问题,每一张照片都是安晓倩的正脸,而谢渊要么就是闭着眼,要么就头偏向另一边。
“她整你?”姜询问。
谢渊说:“之前,我喝多了,叫任丞来接,结果来的是她。我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是酒店了。”
姜询把照片收回文件袋,强迫自己控制着情绪,继续问:“你记得多少?”
“我一直以为来接我的是任丞……”谢渊说,“我应该是不省人事了,什么都不知道。”
谢渊看到姜询红了眼,他着急了,抓住了姜询的手腕:“姜询,你信我!”
第37章
姜询背过身抹了一把脸,他的情绪很少有这么大的波动,看到那些照片时,他确实想撕了安晓倩的心都有了。
谢渊有些无措,他只能说:“姜询,你要信我。”
姜询沉默了很久,他转过身来,镇静了之后说:“我相信你,我知道这里面没有那么简单。”
谢渊像松了一口气,那块大石头终于移开了,他竟然有一种脱力的感觉。他用力抱住了姜询,激动地说:“谢谢你,可以相信我。”
“我曾经说过了,我连我自己都不信,全世界我只信你,”姜询看着他的眼睛,“所以谢渊,你不能让我输。”
谢渊保证道:“我不会让你输的。”
姜询手里的文件袋是个烫手山芋,谢渊想要亲自去找安晓倩说清楚,但是姜询反对。
“我亲自去找她,”姜询说,“毕竟东西都寄到了家里来了,不就是给我看的吗?”
“我陪你去,”谢渊说。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和她谈谈。”
第二天,谢渊开车把姜询送到了医科大学专区医院的停车场,他留在车里,姜询一个人进了医院。
“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姜询点了点头,径直进了医院的大门,询问了护士站的工作人员后,他找到了安晓倩所在的内科住院部。
姜询站在电梯门口就看到了走廊上和一群医生护士查房的安晓倩,他心里很不平静,出声叫住了她。
“安医生,我们聊聊。”
安晓倩看到姜询的时候是在意料之中的,她合上了手里的病历,递给了旁边的护士,然后朝姜询走来。
“我请姜老师喝杯咖啡吧。”
姜询说:“哪有让女士请客的道理,还我请安小姐吧,这边请。”
专区医院楼下前街的咖啡厅,安晓倩轻轻地搅拌着没有加糖的咖啡,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姜询。
容貌上乘,却不如自己,而且还是个男人,她真真是想了很多年也没有想明白,谢渊为什么会不要自己而选择他呢?
姜询把文件袋放在桌上,问:“请问一下安小姐把这个送我家里来,是什么意思?”
安晓倩笑得大方得体,说:“送给谢渊做个纪念。”
“可是谢渊不想要这个纪念。”
“你怎么知道他不想要呢?”
姜询叙述一个事实:“我的意思,就代表谢渊的意思。”
安晓倩的脸色闪过一瞬间的异样,她有些不自然地看向窗外,声音很轻:“还真是自信呢。”
安晓倩问:“你就这么大方吗?谢渊和我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就不想说些什么?”
“我不是大方,”姜询说,“在此之前,我连杀了安小姐的心都有了。可是我相信谢渊,他说他不省人事,那么一切就错不在他。”
“不省人事?”安晓倩嗤笑,“怎么就不是酒后乱性呢?”
“安小姐不是最清楚吗?”
“我清楚呀,不清楚的是谢渊。”
姜询拿起了文件袋,站起身,说:“我只是希望,这件事情到此结束,我不想再看到什么照片,也不想再见到安小姐。”
姜询走了几步,安晓倩仍是坐在低着头喝咖啡,她低低地开口:“很抱歉没有办法到此结束了,姜询,我怀孕了。”
此言一出,姜询怔在了原地。
他觉得自己有些头疼,是那种钻疼感,让他不得不靠着隔壁桌的沙发才能保持着站立的动作。
姜询有些机械地回头,走到了安晓倩的面前,他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再次确定:“你说什么?”
安晓倩柔柔地笑了,眼睛里闪着光芒,她说:“我怀疑了,谢渊马上要有孩子了,你开心吗?”
姜询被旁边借过的行人碰到,没有站稳,碰倒了咖啡杯,弄脏了衬衫的袖子。
安晓倩拿出纸巾递给他,又从包里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到姜询面前。
姜询拿起来看了,是医院的妊娠诊断书。
“三个多月了,”安晓倩说,“肚子还不太显,但是我还是能感受到他在我肚子里的感觉。”
姜询木讷地坐了回去,问她:“你想怎么样?”
安晓倩说:“两个选择,谢渊要这个孩子,我们就结婚了。他不要这个孩子,我自己会打掉。”
“打掉?”姜询听着这两个字,头更疼了。
那是一个生命。
那是谢渊的孩子。
安晓倩很满意姜询的反应,她说:“这个孩子去留的选择权不在于我,在你和谢渊。你退出,我和谢渊结婚,他就可以活下来。或者,姜询,我们一起杀了他。”
姜询,我们一起,杀了他。
安晓倩看着姜询脸色开始发白,她继续说:“姜询,不过就是一个孩子而已,我自己都不是怎么在乎的。我们可以一起杀了他,就是一条生命,和一九九七年重安地震里那几万殉难者一样。”
姜询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安晓倩把姜询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他是重安地震里少数活了下来的人。
她大学选修的就是心理学,那些经历过灾难,见证过数以万计的生命流逝的人,对生命的敬畏,要异于常人。
安晓倩说:“如果谢渊选择了你,没有关系的,姜询,我可以祝你们幸福,我的孩子没有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是他的命。”
姜询觉得自己就像是浅滩上的鱼,呼吸都是刺痛的,他看着安晓倩温柔得体的样子,觉得自己真的是不够体面。
他看着安晓倩的腹部,他知道那里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很多年前,重安地震时那个女志愿者对他说,小询,生命就是希望。
让他去决断一个新的生命吗?
不,姜询做不到,他不敢,他害怕自己往后今生都会听那见来自遥远城市无数的哭声。
安晓倩先起了身,对姜询说了再见。
姜询愣在了原地,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他好像终究还是输了。
无关谢渊,而是这一局,是死局。
谢渊在车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姜询,他打了姜询的电话,没有人接。
他心里开始有些烦躁不安,下了车一家一家地找。
他在咖啡厅里找到了姜询。
他在窗外就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姜询,加快速度跑了进来,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谢渊拿了抽纸,给姜询擦拭袖子上的污渍,问他:“姜询,怎么了?”
姜询慢慢地把视线放到了谢渊身上,他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渐渐沉了下去。
“姜询,你说话好不好,”谢渊没有见过这样的姜询,他有些着急,“发生了什么?安晓倩说了什么?”
“安晓倩,她怀孕了。”
谢渊不敢相信:“什么?”
姜询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拽着他的领口问他:“你不是不省人事吗?不是她故意整你吗?那她怎么怀孕了?啊?谢渊,你告诉我,她怎么怀孕了?”
谢渊懵了,他在姜询一声声质问手足无措,他只能握着姜询的手,语无伦次地说:“姜询,我不知道……我怎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姜询相信谢渊,即使到了这一步他还是相信谢渊,谢渊说了他不知道,那么他就不会骗他。
可是桌上的那份妊娠诊断书,也是真的。
“姜询,我去找她,”谢渊慌乱地说,“我去和她谈,我们去弄清楚!”
姜询推开了谢渊,他大吼出声:“还不够清楚吗?谢渊,你自己看看!”
姜询把文件袋里的照片一张一张摆了出来,又把妊娠诊断书摆到谢渊面前,一样一样地指给他看,说:“你清楚了没有?你看清楚了没有?”
姜询又生气又无力,他一张一张翻着照片,最后气极了,把诊断书砸在了谢渊的脸上。
他说:“你看清楚了,照片是真的,诊断书也是真的!”
谢渊重新靠近姜询,他抓紧了姜询的手,说:“姜询,我……我和她谈,我补偿她,我什么都给她,把孩子打了,我们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啪!
姜询红着眼,刚刚的这一巴掌,他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手缓缓放下之后,谢渊嘴角的血便渗了出来。
“谢渊!”姜询吼出了这个名字,“那是你的孩子,那是一个生命,说打就打了吗?”
谢渊看着他,哑着嗓问:“不然,你要我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啊?
姜询也很想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再那么崩溃。
咖啡厅里没有什么人,但是服务员过来了,她问:“先生,你们需要帮忙吗?”
“滚!”谢渊失控地骂了一声。
服务员被吓到了,她看着谢渊身上的衣服都是价值不菲的,不敢得罪,只好当作没事一样离开。
僵持了很久,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姜询终于还是泄气了,他用近乎绝望的声音说:“谢渊,我们……分开吧。”
谢渊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姜询说:“我们分开吧,和五年前不一样,这一次,我们分手吧。你去负你该负的责任,你和安晓倩结婚吧,以后……做一个好父亲。”
姜询说到分手的时候,声音都是发抖的。
“姜询,我们不要开玩笑好不好,”谢渊握着姜询的手,哄着他,“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我就当作没有听见,我们把它忘了,好不好?”
“姜询,我们怎么能分手呢?”
“姜询,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不管我的死活……”
“怎么能……分手?”
“不可以的……”
第38章
姜询做了此生最艰难痛苦的抉择,他爱谢渊,可是他做不到间接放弃一个生命,他只要一产生放弃的念头,那种从灵魂里叫嚣的痛苦让他颤栗。
姜询说:“谢渊,我们分手吧。”
谢渊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跌撞着起身,过去拉姜询,有些讨好的语气:“姜询,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谢渊拉着姜询走,两个人都失魂落魄的,从咖啡厅走到了停车场。
两个人上了车,姜询上了副驾驶。
车开到了姜询的教师公寓,姜询沉默不语地走在前面,谢渊急忙跟上去。
姜询开了门,他径直进了卧室,没一会儿就把谢渊的所有东西一股脑装进了行李箱里,拉到了客厅里。
谢渊被姜询的动作吓到了,他看着行李箱,哀求道:“姜询,拜托你不要这样。”
姜询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渊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痛心地问:“姜询,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你就打算放弃我吗?”
姜询还是不说话。
谢渊气急攻心,脱口而出:“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做掉不就可以了吗?”
姜询突然抬眼,直视着他,他无比认真地说:“谁都可以说,那就是一个孩子,谁都可以说,做掉就做掉吧。可是我不可以,谢渊,你知道吗?我不可以!我是重安人。”
“什么?”谢渊不明白。
姜询闭着眼,说:“我是重安市尸山里爬出来的人,我的父母,我的哥哥姐姐,都死在了我的身边,当年在地震里,我听够了生命面临绝境的呼救和哭喊,我太重视生命了,何况那是你的孩子啊谢渊!我没有办法看着安晓倩把孩子做掉,我没有办法……”
姜询说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了,他带着哭腔说:“谢渊,我真的做不到……那是我的本能,我不能违背自己的本能……”
谢渊理解不了,他真的理解不了,他理解不了他在姜询的心里还不如一个没有出世的孩子。
“那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吗?”谢渊问他,“安晓倩逼我跟她结婚,你也想让我跟她结婚吗?”
姜询低下头,说:“挺好的,你们挺般配的,南山云区不是就属你们般配吗?”
“般配?”
谢渊气极反笑,下一秒他直接用脚踹到了姜询面前的矮几,几乎癫狂地抓住了姜询的肩膀,“你再说一句般配,我就弄死你,然后自杀。”
“那你动手吧,”姜询说,“我没意见。”
“姜询!”
姜询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心里已经疼得麻木了。
这是谢渊啊,这是他的谢渊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他没有办法。
两个人都累得精疲力尽,坐在两边的沙发上对峙。
姜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捧着水杯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手抖成了什么样子。
姜询说:“谢渊,你走吧。”
“算我求你,你走吧,回云区吧。”
“我们,分手了。”
“你以后,不要管我了。”
说着说着,姜询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剜谢渊的心,还是剜自己的心了。
姜询说:“谢渊,你听着,如果你和安晓倩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那么,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威胁我?”谢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安晓倩有你这样的情敌,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呢?”
“对,就是威胁,”姜询说,“反正我把话放在这里了,随便你了。”
谢渊站起身,他随手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拉着客厅里的行李箱。
临走之前,他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如你所愿。”
砰的一声,是谢渊把门砸关上的声音。
他走之后,姜询再也撑不住了,他倒在沙发上,蜷缩在了一起,眼泪爬满了脸。
姜询请了好几天的假,他状态实在是不好,没有办法给学生上课,只能请了别的老师代课。
他每天呆在公寓里,连门都不想出。
期间谢渊打了很多的电话,姜询一个也没有接。
一个星期之后,他终于收拾了一下去学校了,教研组的老师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问:“姜老师,你这是……失恋了?”
姜询本就沉默,如今更是不愿意开口说话了。
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几天,明明没有多久,姜询却觉得比谢渊出国的那几年还要难熬。
他不知道怎么得了重感冒,每天走路脚步都是虚浮的。
时间又过了一个星期,任丞找来了,他堵在了云志中学的校门口,等了姜询整整一天。
姜询有意回避与谢渊有关的一切,看到任丞的时候想都没有想就绕道而行,但是还是被任丞追了上来。
“姜询,”任丞说,“你真的决定放弃你和谢渊的感情吗?”
姜询低着头没有说话。
任丞说:“这段时间,谢渊过得……不太好,安家那边想逼谢渊娶安晓倩,但是前几天,谢董事长,去世了。”
“什么?”姜询想起了那个时而威严时而慈祥的老人。
姜询反应过来了,他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接谢渊的电话,那么之前,谢渊是有联系他的。只是他没有接他的电话,也不肯见他。
“谢董事长去世了,”任丞说,“因为如此,谢渊和安晓倩的事情一推再推,所以真正解决可能要等到很久之后了。我原本是建议谢渊和安晓倩私下把这个孩子处理了,但是谢渊拒绝了,他要这个孩子。所以,你应该知道安晓倩的条件。”
姜询当然知道:“她要谢渊娶她。”
任丞点头:“这正是如此,这件事情才公布了出来,云区那边都已经知道了。几天前,谢董事长的葬礼已经结束了,这个时候结婚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安家要求先订婚。”
姜询心里并不好受,他和谢老爷子其实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但是他知道,对于谢渊来说,谢老爷子是他最亲的人。
最亲的人离去,姜询多么想陪在谢渊的身边,陪他一起面对。可是他们之前闹得太狠,谢渊在那么难过的时候,他连他的电话都没有接。
任丞说:“姜询,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趁一切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你如果还爱谢渊,就不要放弃。”
我怎么可能不爱他?
话已经到了嘴边,姜询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说:“任大哥,请你叫他……节哀。”
“你不后悔吗?”任丞最后一次确定。
姜询说:“不后悔。”
任丞失望地摇了摇头,他叹了一口气,说:“谢渊现在在医院,他这段时间太忙了,忙着处理谢老爷子的后事,忙着和谢总一起稳定寰宇的股价,昨天凌晨的时候终于因为过劳昏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姜询抱着书的手指有些泛白,他摇头:“我还有课。”
任丞无奈,只好离开。
任丞回到医院的时候,谢渊还没有醒,他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正在输营养液。
谢清是来陪护的,虽然他什么也不会,看到任丞进来的时候,他连忙问:“他怎么说?”
任丞耸肩,表示失败了。
谢清叹气道:“狗谢渊怎么这么可怜啊,安晓倩明显别有用心姜询是傻子吗?真是的!”
谢渊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谢清急忙改口:“我是傻子,我才是傻子。”
任丞说:“谢副总还是好好休息吧,以后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了。”
谢渊闭目养神,他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谢清心里其实也不好受。
谢老爷子生前最疼爱谢渊,他去世,谢渊无疑是最难过的。而且因为谢老爷子的去世,寰宇集团的股价大幅度波动,竞争对手趁机各种添乱抢生意,谢渊连难过的时间都没有就每天加班加一整夜地和谢怀生一起拼命工作稳定局面。
这个时候,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安家,恨不得以联姻的形式渗入寰宇,又是逼着订婚又是昭告天下的。
谢怀生这段时间直接住在了公司里,谢渊也是没日没夜的工作。
谢清真的很想像他们一样为寰宇为爷爷做些什么,可是他真的没有谢渊那么聪明。
“狗谢渊,”谢清说,“你快点好起来,我以后就不叫你狗谢渊了。”
谢清认真地说:“你快点好起来,你不要那么讨厌我了,我这个人……其实也没那么差,公司里的事情,你教教我,我也想,帮帮爸爸,帮帮你。”
谢渊睁开眼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
“反正,你就好好休息吧。”
谢渊的身体其实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大家都想借此机会让他多休息一天,便没有急着让他出院。
晚上的时候,任丞和谢清都回去了。
医院的走廊特别的安静。
姜询是偷偷跟着任丞才弄清楚谢渊在哪间病房的,他站在门外,透过门的缝隙看着病床上的谢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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